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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位商人,姓万,乳名佳儿,就起名为佳,字颗珠。万佳长期在齐楚之间来往做生意,赚了许多钱,于是捐款买了九品官阶,登记在籍,等候授官
  
  万佳虽然身着官服,腰带佩玉,面架墨晶镜,可是他跑生意、闯江湖的活计仍然不肯放弃,因此又富裕又显贵,严然成为豪绅。
  
  万佳从小父母双亡,独自一身,但他生性聪明,模样英俊,尤其擅长蝇头小楷,原本是在衙门担任捉笔的小官职。万佳在职期间,娶了一个姓雍的妻子,颇有 韵,特别喜欢浓妆艳抹,打扮自己。
  
  万佳后来不当刀笔小吏,去做生意,为了生意上的应酬事,经常醉宿在外,使得他的妻子雍氏,经常是独居孤房。
  
  一天夜里,雍氏正桃灯凝娣、对镜抹颊,忽然瞥见镜中好像有个男人的身影,她本以为是夫君回家,欲藏身与自己逗笑。不料,待她高兴地回头一看,却看见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长得清秀俊逸,是她平生从没见过的美男子。
  
  雍氏一见这人原本十分震惊,想开口质问,但却彷佛为他的容貌所震慑住,不觉精神恍惚、口噤魂迷,呆杵了半天仍说不出半句话来。待那位少年贴近她的身子坐下时,雍氏才彷若大梦初醒,回过神来却是因羞愧自己的失态,而不之所措。
  
  那位少年也不避男女之嫌,大胆又轻薄地把手搭在雍氏的肩上,凑唇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说道︰「…我是五通神的四郎…我可怜你寂寞难耐、孤房冷衾,特来与你作伴…不知卿卿…亦如同小生如此痴情吗?……」说着同时他的手也在她的香肩上轻抚着。
  
  『…大胆狂徒…太过份了…我是有夫之妇…良家妇女…』雍氏只觉得四郎在耳根上吹着气;透过肩膀上的接触传来阵阵温热如电的趐麻,使得转念中责斥的话,只在舌根嘴边转着,而化成越来越急遽的呼吸与心跳。
  
  四郎的嘴唇离开了耳鬓,轻触在雍氏桃红的腮上,还渐渐地移近她的樱唇。『…不要…不可以…』雍氏的内心在呐喊着,双手作势要推开四郎,可是四郎肌肤上飘逸着一镂幽香,直扑入鼻,让她觉得全身彷佛被捆绑得不能动弹;又彷佛是全身的劲道全失而娇柔无力,想躲、想闪,却连手指头也无法移动半分。
  
  当四郎面对面贴着雍氏,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着、吮着,立即挑逗得她春心大动、淫心遽起,不但任由他恣意玩弄,还不由己地把双手环箍着他,在他的背脊上一阵挲摩。
  
  久旷的惜一但被挑起,雍氏表现得彷佛荡妇淫女一般,不但主动地滚动舌尖与他交缠,还急急地扭着上身,让胸前的丰肉贴着他的胸膛磨蹭着。「…嗯…滋…嗯…」原本要责斥的话,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声。
  
  陶醉在温柔的惜中的雍氏,突然觉得一阵凉意,回神间才发现两人的身上已经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衣服连甚幺时候,或怎样被褪除的也不知道。雍氏还来不及别作它想,四郎已经把整个脸埋在她的双乳间,贪婪似地呼吸着阵阵的乳香,还不时地以两腮磨擦着乳壁。
  
  「…啊…不…不要…好痒…嗯…啊…舒服…嗯…」雍氏彷佛是梦呓般地胡言乱语,更欲拒还迎地抱着四郎的后脑,紧紧地贴凑着自己的胸前,让四郎脸上的短胡渣,刷揉在细嫩的肌肤上。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让她彷佛身置软绵绵的云雾上一般。
  
  四郎所有的爱抚动作,温柔得若有若无,但却都很有效地搔触在痒处;不急不徐地游移着灵巧的指掌,却急速地勾起雍氏那深潜的欲望。雍氏觉得彷佛被深情的拥抱着;又彷佛全身轻盈地被托起,只是沉醉在柔情中的她,除了尽情享受那种愉悦,也无暇去细思确定了。
  
  雍氏从媚眼的余光中,看见一个奇异的景象,他看见一条长长的活物在他俩的身旁游窜着,灵活得像一条无鳞的蛇,而暴露着青筋又显示着它的坚硬、硕壮。雍氏再看清楚,那东西竟然是四郎的阳具,一、两丈长的肉棒,配着猩红狰狞的龟头,游龙似地围绕着他俩紧拥的身体蠕动着。
  
  「啊…四郎…你…你…我…我…」雍氏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满腔的欲火彷佛被当前的景象浇熄了一大半。
  
  「你忘了吗?我是五通神啊!」四郎正说着,他的龟头便在雍氏的臀沟间轻轻地磨蹭着。四郎继续说道︰「我的神物岂是凡人能比,让你尝过之后,你就知道个中美味,甚而爱不释手了…」「那…你可…要轻一…一点……」雍氏似乎不知要如何应对,只好随口说说话,因为那龟头已经磨蹭得几乎让她趐痒难忍。她可说是既期待它快点插入她那渴望滋润的 穴里,却又担心这奇异的肉棒会伤害她。
  
  『滋!』当四郎硬胀的龟头,挤入湿潮泛滥成灾的阴户里,雍氏被那种充塞全身的快感,感动得喜极而泣。「…啊…四郎…啊呀…唔…舒服…唔极…了…嗯…」四郎的肉棒彷佛不只插入在她的 穴里,更像是塞满她全身、刺入她的骨髓里。
  
  「…嗯…我从…啊…来不…知…嗯嗯…道…会这…样…啊…美…美…」雍氏不由己地说出内心的感动︰「…唔…舒服…极…啊…啊…快…快…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喔…」雍氏的身体扭动得像在抛掷一般,呻吟的声音转变成为极力的呐喊。
  
  四郎无需压在雍氏身上,更不必耸沉腰臀,他的肉棒就自行插弄着 穴。
  
  四郎只忙着以唇舌舔吻着雍氏的全身,甚至一面轻咬着她的阴蒂,而肉棒仍然抽动在 穴里。这种内外夹攻的挑逗,让雍氏除了扭动、呻吟之外还是扭动、呻吟。
  
  一波来得急去得缓的高潮,让雍氏在半梦半醒间,继续承受着那根硬胀的肉棒,既深且重又有规律的撞击,然后慢慢地积蓄着下一次爆发的能量……交合之后,雍氏顿时觉得神智清爽,斜眼睨视着枕边,四郎仍然与她同床共枕,使她既羞怯难耐,又欢爱眷恋,一时觉得普天之下的男子,没有一个比得上四郎温柔俊俏、温柔,还有他那根神奇的肉棒,而对于自己背叛丈夫的不轨行为,除了一点点愧疚,却对后果无愿无悔。
  
  此后,每当万佳夜不归宿,四郎就会出现,他来了就一定饮酒,一饮酒就醉,一醉就要睡觉,一睡觉就要与雍氏上床尽情共欢才作罢。雍氏也乐得尽尝与四郎交欢的愉悦,甚至天天祈盼着丈夫不要回家。
  
  有一天,万佳偶然地从外面回家,一进房门却看见雍氏坐在梳妆台前,而后面却站着有一名男子,那男子还把手搭雍氏肩上,状似亲蜜。万佳顿然大怒,回身抽出壁上的挂刀,不由分说便朝四郎砍去,只见四郎刹时化作一道白光,一闪从窗缝中溜出去。
  
  万佳既怒且惊又疑惑,问妻子是怎幺回事,雍氏撒谎说什幺也没有看见。
  
  可是,从此夫妻同床异梦,再也没有枕席之欢了。
  
  第二天,四郎又来了,雍氏流着眼泪说︰「我正期望我俩人能永久和好,可是如今只好作罢了!」四郎涨红了脸询问是何缘故,雍氏说︰「郎君既然是一位神,为什幺还畏惧凡人呢?」四郎答道︰「我并不是畏惧凡人,人之所以与禽兽不同,是因为有天理良心。既盗奸他人妻子,又凌辱她的丈夫,凡人都不可以这样做,何况是神呢…」四郎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万佳手持快刀,突然从门外冲进来,怒喝道︰「何方妖道,竟敢勾引良家妇女…看刀…」四郎正想溜走,一转身却看见门外包围着一群壮丁,他们个个手持弓箭正等候着呢,大概是万佳预先布置埋伏的。
  
  四郎迫于无奈,只好说道︰「你们这些人是奈何不了我的,我若要强行冲阵,只怕徒增伤亡,你们让我走,我答应你此后永远不再登门……」四郎的话似乎起不了作用,万佳顿时狂怒性起,举刀便劈照着四郎的脸部砍去,刀至声响,只听见一声如击败革的声响,四郎却毫发无损地在微笑着,万佳手上的刀刃业已卷曲。万佳不信邪,又是横刀一挥削向四郎颈项,大有要他身首异处之意。『兜!当!』如同砍了一块硬木,四郎仍然纹风不动,长刀却断成两截。
  
  这时,门外的人轰然呼喊,正准备要冲进来。只听得四郎狂笑一声,挥袖间便抛撒出满天银光,下坠时却晶亮如雨,众人一时目迷神乱,定睛一看,四郎撒出的竟然是碎银铜钱,而四郎趁着众人呆愣的一瞬间,便又不见了。
  
  万佳把断刀扔下,将地上的钱拾起来,数数共得了五百多两银子,他拿了一小部分酬谢帮忙的小伙子,其余的全部装进自己的口袋内。
这天起,雍氏突发病重,卧床不起,整天昏昏沉沉的。一个月后的夜里,雍氏忽然俏悄起身,梳理打扮,妆饰一新,自言自语地说︰「四郎来娶我了!」万佳怒道︰「他既然是神道,为何要强娶有夫之妇?」雍氏竟然笑道︰「嘻!你想错了!那天你从地上拾起的那幺多银子,你以为是干什幺用的?那就是卖妻女的身价啊!」说罢,往床上一躺,便含笑而终。


  
  这时,四周近邻都听见天空中有迎亲队伍鼓吹喧闹、人马杂杳之声充耳不绝,好不热闹,过了好大一阵子,才逐渐寂静下来。
  
  万佳的朋友们来为雍氏吊丧,他却毫不在乎,反而拍着手说︰「我有远大的志向,这个笨拙的妻子本来就是我的累赘……只要有钱,还不怕没三妻四妾吗?」万佳草草地葬了妻子,把所有的婢女全部遣送回家,便带着资金四处奔走,专找本少利多的生意做,也真的让他 心地赚了好几倍。
  
  这天,万佳来到汉中,探知汉中的太守姓史,为人十分贪财。万佳为了生意上的方便,便尽力的攀交史太守,除了勤于送礼、曲意奉迎,要是有人顶撞太守,就藉故与那位胆敢冒犯的人为难,百般辱骂,一味巴结太守;要是有人逢迎巴结太守,他就一定与此人密切来往,尽力拉线周旋;有时候太守有过失,万佳就不顾一切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替他背黑锅。
  
  由于万佳的这种行为,让史太守简直把他当成心腹、知己,甚至经常在人前夸说︰「老夫真是虚度年华,悔恨认识万佳太晚了!」由于史太守对万佳是万分信任,有一次史太守竟然交给他一千两银子,嘱咐他帮忙买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回来当小妾。万佳殷勤答道︰「我只要在苏州一找到漂亮的姑娘,就马上将她买回来奉献给你。」很快的万佳便找着了目标,他看中了一位贫困人家的姑娘,这姑娘才十七八岁,虽然看来瘦弱一点,但在那杏眼桃腮间却流露出一股清秀之气。万佳只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了这姑娘,心中便打算把余下的钱数暗扣私吞。万佳先把她带回家中,等候明天再帮她打扮打扮,好交给史太守。
  
  不料,万佳在三杯下肚之后,醉眼蒙 中看着姑娘,竟然起了歹念对她毛手毛脚起来。姑娘本来也只知道是卖人当小妾,但不知是卖给谁,如今万佳借着酒意在她身上乱摸,她只想道万佳应该是正主儿了,所以她虽然羞涩、忸怩,却也认命地任由万佳轻薄。
  
  万佳既得寸,便进尺,一会儿亲亲小嘴,一会儿捏捏胸乳;一下子抚抚臀股,一下子搓搓大腿,弄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又羞涩地东躲西藏;又趐痒难忍地嘻笑轻啼。
  
  万佳一经如此磨磨蹭蹭,顿时淫兴大增,别说顾不得这姑娘是要给史太守的;或许就算要送给太上皇的,他现在也非先尝尝鲜不可。万佳猴急地把手探入姑娘的衣襟内,一把就握住她胸口上刚盈一握的小椒乳。
  
  「啊呀…老爷…羞…不要…老爷…羞死…人…」姑娘只觉得万佳那粗糙的手掌贴覆着整个乳房,整个瓜子脸便煞红的像刚出泄缸,但却躲也不是、闪也不是,又惊慌、又害羞地手足无措。
  
  淫心大动的万佳手掌顺着乳液一面转揉着,一面吐着酒气说︰「哇!好可爱的小乳房,温暖、柔嫩、细致,真是人间珍品啊!…来…别躲…让我揉揉,你会觉得很舒服的…看,你的乳尖这不是挺硬起来了吗!?…来,把衣裳脱了,让我瞧瞧…来!」万佳粗鲁地就要扯去姑娘的衣裳,姑娘羞得抓着衣襟,直呼︰「啊…不要…羞死人…让人瞧…见…羞死人…」「没关系,这屋里就我一人,没别人的,来!让我好好疼你一下……」万佳连哄带骗半强迫『唰!』地一声,便扯下姑娘的衣裳。一片雪白得令人目眩的肌肤,让万佳几乎涎垂三尺、血脉喷张,胯下的活物猛然暴胀许多。
  
  姑娘只是羞得头颈低垂、东遮西掩、卷缩一团,可是万佳却意犹未尽地又伸手扯她的腰带,这下可让姑娘慌张得上下不得兼顾,只是一味地哀求︰「不要…老爷…不要…老爷……」就在左拒右档下,姑娘身上的衣物纷纷掉落,直到赤裸裸地一丝不挂,她才双手分遮胸前及下体,曲身缩在墙角。此时万佳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喘着浓浊的呼吸,兀自解去身上累赘的衣裤。
  
  姑娘看着赤裸裸的万佳,让人触目惊心又羞耻的是他胯间挺翘的东西,跟她以前无意中瞧见溪边戏水孩童的东西,真是天壤之别。思忖间竟然让她好奇地盯着万佳的肉棒直瞧,而忘了身处」险」境。
  
  万佳一面自己套弄着肉棒,一面走近姑娘,说︰「这是男人的宝贝,只要把它放在你的宝贝小穴里,你就会很快乐…来……别躲着…让你尝尝……交欢的滋味……」似懂非懂的姑娘,想道︰『这东西怎幺会突然变得这幺大……若说这东西是要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那怎幺插得进去……』思忖间,万佳已蹲身在她身前,双手把她湾曲的膝盖向两旁掰开,用腿顶住,再伸手拨开她遮掩下体的手。
  
  「哇,好可爱的阴户啊!」万佳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盯着姑娘那长着稀疏阴毛的阴户,只见凸耸的阴户上两片丰腴的阴唇微开,露出粉红微湿的蜜洞口。万佳深吸一口气,彷佛可以闻到来自处女穴里的馨香︰「嗯,好香啊!」万佳又凑唇含住姑娘的乳尖,双手也在她的大腿上滑动着,滑向她的大腿根处。姑娘彷佛最后据守的城池被攻破了,兵临城下已让她放弃任何无谓的挣扎,而且乳尖上受着万佳舌尖的挑弄,似乎真有一点点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舒畅。
  
  「啊…嗯…」当万佳的指尖顺着阴唇间的鸿沟滑动时,就像触电般的趐麻,让姑娘全身激烈地颤栗起来,一种解尿后的舒坦让小腹下彷佛有虫蠕般的趐痒;就像曾经跨坐在牛背上,而舒服得胯下湿透了一样,只是现在的感觉更强烈、更难忍,让她不由己地发出轻吟声。
  
  「怎样!舒服吧!」万佳一面用指尖轻探着 穴口;一面牵引姑娘的手来握着肉棒,说︰「你还没摸过男人的宝贝吧!来,摸看看!」姑娘真是又羞又好奇,半推半就轻轻地握着万佳的肉棒,只觉得手心一阵热烫,入手坚硬的圆柱体,彷佛还不安地抖动着,又彷佛呼吸似地缩胀着。
  
  「啊…轻…一点…老爷…」万佳突然把指尖滑入姑娘的 穴,惹得姑娘受刺激地惊叫着,小手反射动作地一紧,捏得万佳舒畅万分,还差点就当场弃甲懈兵。
  
  「啊…痛啊…老爷…别插…进去…啊…好痒…嗯…别再进…进去…啊…」万佳轻轻地抽动手指,极尽挑逗之能地搔刮、抠弄着姑娘的阴道壁,那种激烈的刺激,让姑娘觉得微微刺痛又浑身趐痒难忍,不觉中捏着肉棒的手竟然一松一紧地,弄得肉棒彷佛又暴胀许多,也更坚硬。
  
  万佳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欲火,低吼一声,粗鲁地把姑娘压倒在地,以膝盖顶开姑娘的双腿,胡乱地摆动腰臀,让肉棒抵在她的下体处乱磨乱窜。激动的情绪让万佳猴急得不得其门而入,却磨蹭得姑娘一阵莫名焦急与失望。
  
  姑娘见到万佳彷佛无头苍蝇一般,一股与生俱来母性的温柔油然而起,竟然伸手扶握着肉棒对准她那湿润的穴口,娇羞地说︰「老爷…轻一点…老…啊呀…」万佳的龟头刚一接触阴唇的嫩肉,随即如梦乍醒地一挺腰,有劲地把龟头挤进 穴里,惹得姑娘一声声惨叫︰「啊…痛…痛…轻一点…呀…不要了…啊……」姑娘的推拒、缩身,那能阻止万佳几近疯狂,欲罢不能的惜!万佳只觉得姑娘的 穴紧紧的裹住他持续在膨胀的龟头,那种箍束的快感彷佛在鼓励、催促他更深地插入。万佳一面捉抓着姑娘,一面极力地挺着腰臀,以防止肉棒脱出 穴,嘴里也不停地安抚着︰「别躲,别躲,一下子就好了,放轻松,等一下就好了……」姑娘难忍疼痛又挣脱未果,只有眼泪簌然而下,娇柔无力的哀吟着︰「老爷…痛啊…不要…了…好痛…」姑娘细声的痛吟与渐弱的挣扎,让万佳激起了怜香惜玉的情感,他把肉棒轻轻地退出一点点,只让龟头仍在 穴里,然后俯首亲吻她的肩颈,喘息中杂着模糊却很温柔的声音说︰「你别怕…女孩子头一回…总是先苦后甘…我慢慢来…你不要绷得这幺紧…慢慢来…你就会感觉很舒服……」或许是万佳温柔的安慰,或许是肉棒不再强行挤入,也或许是肩颈上的亲吻让姑娘感觉舒缓,姑娘紧张的情绪逐渐松懈下来,随之阴道口那种撕裂的刺痛也逐渐减轻了许多。这时,姑娘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凝聚在阴道口上,她感觉到隐隐刺痛中竟也夹杂着一种充塞的快感,而且彼消此长地逐渐替代刺痛的不适。
万佳的手指又捻着姑娘硬胀的乳尖转揉着,仍然是那种令人销魂的趐麻锥心刺骨,彷佛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地一下子直钻脑海,让姑娘无法以言语表达内心的感受,只有再度轻声地呻吟起来。
  
  万佳试探着把肉棒轻轻推进,姑娘微微颤抖着︰「嗯…痛…嗯…轻…一点…」虽然姑娘仍然喊痛,可是声音比刚才轻柔了许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体行动,反而把双手轻轻地圈抱着万佳的背脊。
  
  姑娘觉得肉棒正在磨擦着,她体内以前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那种感觉就像在柔软、敏感的肌肤上搔痒一般令人舒畅又难忍,而让她不由己轻微的扭动起来。
  
  万佳不待肉棒全入,便又退出,再进入,做着浅浅的抽送动作,企图让姑娘先适应适应,也企图藉以勾起姑娘的淫欲,好为稍后全力猛攻做好预备动作。
  
  「啊…嗯…啊…嗯…」肉棒的退出,空虚的 穴彷佛让姑娘若有所失的遗憾;肉棒挤入的充实感,又让姑娘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随着万佳的动作呼应似地呻吟起来。
  
  随着 穴愈来愈湿滑,万佳抽送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加速,使得龟头由轻而重地撞击着阴道的内壁。撞击花心的刺激,彷佛很具震撼力地敲击着,让姑娘开始有天旋地转的昏眩,「嗯!啊!」的呻吟开始变成如梦的呓语;变成淫荡的秽声。
  
  姑娘紧紧抓着万佳支撑上身的手臂,浮动着腰臀配合着万佳抽送的动作,媚眼微合,朱唇半开,呻吟声彷佛从鼻息间呼出,令人闻之魂销骨蚀的嗲声︰「唔…老爷…好深…了…嗯…里面…好痒…唔…嗯…舒服…啊啊…老…爷…嗯……」万佳一面吐着大气,一面说︰「呼…小丫头…呼…舒服了…喔…吧…还挺骚的…老爷…的…呼…宝贝…够瞧的…吧…喔…」万佳有点自鸣得意︰「你这…骚穴…呼呼…还得…像我这…种宝…贝…嗯…才治得…了…呼呼…今天非…玩死…你…插…插得你…死…去活来…不罢…休……」万佳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顶得姑娘的身体直向上滑动,微耸的乳房竟然也随之波动起来。突如其来的腰眼一阵酸麻,万佳心知要泄了,随即贪婪又不甘心地重重的冲撞几下,便把肉棒深深插在阴道里,急遽的喘息中夹杂着︰「嗯哼!嗯哼!」的低吼。
  
  姑娘刚疑惑着万佳为何突然停止动作,却觉得 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急速地缩胀着、抖动着,突然一股强劲的热流,像水柱、像浪潮射入她的体内,满涨的充实让她全身趐痒;扩散的温暖让她浑身寒颤,那种四肢百骸松散的舒畅,让她彷佛飞上云霄、坠入深渊似地晕眩昏死过去……隔天,万佳仍拥着姑娘在倦梦中,突然一阵急遽的敲门声把他吵醒。万佳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着衣,边嘟嚷边应门去。
  
  来人是史太守身边的亲信衙役,一见万佳便慌张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史太守贪污的事东窗事发,现在不但被罢官抄家,还被关在大牢里听候审判。我也脱不了干系,非逃不可…」衙役顿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江湖的万佳,一听话头便知衙役所为何来,只说︰「你等等!」便返身入内。稍后,便取出一些碎银交给衙役,说道︰「我身边并没多余的闲钱,这些你拿去先顶着,你先到城外『山神庙』躲一躲,等天一黑我再把凑到的钱数送去。」衙役感激得几乎痛哭流涕,双拳一抱︰「谢了,先生如此大恩,容后再报!」一转身便溜烟似地走了。
  
  万佳见衙役离去,忍不住一阵狂笑,以表示他内心的得意。史太守因贪污被罢官,姑娘便是他的了,而等一下再到府衙通风报信,让官兵前去逮捕躲在『山神庙』里的衙役,总少不了一些赏银。这种人财两得的好事,怎能不让万佳开怀大笑!
  
  「哈哈哈……」万佳转身入内,心想︰『天色尚早,跟姑娘再来一回,再前往府衙也不晚……嘻!』万佳边往寝室走,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开腰带……万佳把姑娘占为己有,做为自己的第一个小妾,还给她起名为『春花』。
  
  万佳有一位朋友,是河南人,名叫王七,他有一种怪癖,凡烂铜碎玉、书画古玩,无不珍爱。万佳尽心为他搜罗,凡是价格高昂的罕见珍品,他总是暗中拿自己的钱补贴,仅以半数的价钱向王七报账。由于这样,他大得王七的信任。王七曾经对人说︰「天下诚实可信的人,哪里有像万佳这样的呢?」可是王七那知道这万佳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万佳是看上了王七的女儿,因而藉故亲进他,等待着好时机好把王姑娘给奸了。
  
  这王姑娘刚满十八岁,长得可标致极了,柳眉凤眼,朱唇皓齿,时时刻刻都散发出那种诱人的媚态;玲珑的身材,前凸后翘地不知迷煞了多少无聊男子。而且,王姑娘在这城里更时艳名四播,一些风流艳事总在耳语间相传着,连他爹王七也管不住她,只好祈望着她早日嫁人,以了人事。
  
  不久,王七有事同别人漂洋过海,理所当然地把女儿寄托给他最信任的人─万佳。王七对万佳说︰「…今朝一走,不知何`年何日才得回来…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所以我放心地把女儿交给你,我如果三年内不回来,你就为她寻找佳偶、匹配婚姻……」万佳表现得义不容辞,满口答应,心中却又在窃喜不已︰『哈!机会来了,机会来了…真是天助我也……』王七离开之后,不出三天,万佳就假意对王姑娘说已经给她找到了一位佳婿。到了成亲的那一天,入了洞房,王姑娘俏俏斜眼望去,原来新郎就是万佳自己。
  
  王姑娘媚笑地说︰「我本来就疑心新郎是佳儿。」万佳也喜上眉稍,骂俏地答道︰「既是佳儿,理配佳妇…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光斗嘴,平白的浪费了……」说着就把王姑娘抱个满怀。
  
  其实这王姑娘早就对万佳的印象不差,她认万佳容貌虽非绝佳,但他那种属于成熟男人的稳重,却是一般的毛头小伙子所没有的。而且,万佳早就意图指泄,所以平日对待王姑娘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风度极佳,极尽照顾、呵护之能事,让王姑娘也深深地为之所吸引,为若不是碍于他算来是叔伯辈,早就跟他成就好事了,而今天万佳竟然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假公济私地把王姑娘娶来当第二位小妾,似乎省下了王姑娘许多挑逗、引诱的心思与工夫。王姑娘暗喜,假意地 忸怩敷衍几下,便跟万佳扭抱在一起了。
  
  跟春花庭径迥别、大异其趣,王姑娘更主动地滚动舌尖,与万佳的舌头互相缠斗着,也互相吸取着彼此的津液。两人手缠腿盘,忘情地在鸳鸯阁床上翻滚着,惹得帐勾胡摇乱摆,床角更是难支似地『吱嘎』做响。
  
  一件件的外衣小裳被抛得披地零乱,床上就剩下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互迭交缠着。只见万佳贪婪地在高耸插云的两座乳峰间,来回忙碌地移动着;贴覆着阴户的手,更是彷佛发颤似地急遽的抖着,没几下工夫就把王姑娘的 穴里摇出许多淫水来。
  
  「…啊…嗯…别这…幺揉…嗯嗯…受不…啊了…啊…唔…」王姑娘很快地就进入状况,舒畅的感受让她淫声秽语脱口而出︰「…喔…揉得…我…全身…嗯…骨头…都趐了…嗯嗯……」万佳挺着中指,急速地在 穴里抽动着,说道︰「你这骚娘们,我知道你以前曾经跟小伙子好过,今天就让你尝尝『老枪』的滋味…」「唔…啊…万叔…嗯…万哥…哥…嗯…好舒…服…啊快…快…一点…」王姑娘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柔荑玉手也忙着探索万佳的胯间︰「…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喔喔…再…深一点…是…是…就是…啊啊…那里…好痒…啊……」万佳似乎吃定了王姑娘,虽然情绪也正高涨着,但仍然表现得有恃无恐,先把手指插得深深的,再用姆指压揉着她的阴蒂,语带醋劲酸意地说到︰「我要你说︰以后就只让我一个人插你的骚穴,以后不会再去勾引别的男人了!」王姑娘疯狂地套弄着手中的肉,急喘中娇声吟道︰「…好哥…哥…我以后…就只给…你插弄…嗯嗯…快别逗…我…求求…你…快插…进来…快……」万佳没压上王姑娘,反而仰躺在她身边,手扶着翘得半天高的肉棒,一面示威似地摇着,一面说︰「好吧!想解馋就自己来。」王姑娘会过意来,立即翻身份腿跨坐在万佳下身处,当龟头一接触到 穴口,马上松劲沉身,『滋!』的一声,肉棒应声尽入。
「啊…啊…刺到…底…底…了…嗯嗯…呀…好哥…好美…嗯……」那种舒畅的美味,让王姑娘差点稳不住身子。她一面呻叫着,一面贴紧下体磨转,一股股的热流如泉涌、如潮满,沾濡得密贴处湿滑、黏腻如雨后泥地。
  
  万佳只觉得整根肉棒,被紧裹在热烘烘的 穴里,渡过来的温暖,让他打从肺腑里燥热起来。他的呼吸愈来愈急、愈来愈乱︰「喔…你…你…这穴…还真的…骚…喔…还会…吸…吸…吮…喔…还会咬…啊…又在咬…啊…咬人…了……」万佳双手紧捏着王姑娘满涨如球的双乳,使劲地捏揉着,还极力地挺动着腰臀,让王姑娘就彷佛骑着一匹狂奔的野马,冲驰在高低不平的旷野上。
  
  王姑娘甩头扭身,前俯后仰,尽量让自己不失衡「落马」,披散扬舞的秀发,不但不显得狼狈,反而增添许多野性的妩媚;蹙眉娇喘的神情,不但不显得疲病,反而增添许多销魂的诱惑。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喔…不行…嗯嗯…要去了…啊啊…」王姑娘在香汗淋漓中,咬牙切齿地颤动着、嘶喊着抵达愉悦的高点。
  
  「嗯…舒服…嗯哼…」万佳深处在激烈收缩 穴里的肉棒,只觉得彷佛有一股极强的吸力在吸吮着、按摩着,让他不但舒畅得不舍得暂停歇息,反而把腰臀挺动得更快、更高,似乎不以肉棒刺穿她的身体不愿干休。
  
  王姑娘柔若无骨地瘫软着,若不是万佳的双手抵顶着她的胸脯,她真会软趴在他身上。随着万佳仍然激烈的动作,她以愈来愈娇柔无力的呻吟回应着,只有晶莹的汗珠,还忙碌着顺着鼻尖,滴落在万佳的胸膛上。
  
  最后,万佳在急遽的喘息中,发出犹如困兽的怒吼、如山崩地裂的颤动,还有激射入体的热流,都似乎无法唤醒沉醉中的王姑娘。然后,一切又归于寂静。
  
  隔天清晨,王姑娘被一阵趐痒的抚摸给叫醒,只听得万佳说︰「你是我的第二位小妾,家里的我帮她取名叫『春花』,而以后我就叫你『夏云』吧!」王姑娘嗔怒地说道︰「春花、夏』…难不成你还想春夏秋冬都全了!」万佳得意地说︰「嗯,正有此意,真是知我者娘子也……」说着,又一把袭向夏云的下体︰「昨夜良宵苦短,今朝再续前缘如何…」「…贫嘴…啊…慢一点…啊啊……」在夏云的俏骂中,一场精彩的戏码又开锣了……(中)万佳顺利的接娶了两位美娇娘,让他真是夜夜春宵,享尽齐人之福,但是他似乎不满足,而无时不刻趁机猎艳,也许真的要把春夏秋冬凑齐成一年四季才算圆满。
  
  有一次,万佳包租了一位焦姓老头的船,过鄱阳湖做买卖。由于万佳擅长酿制,又精通烹调,每顿饭他都亲自掌厨,然后殷勤地请焦翁又吃又喝地用餐。焦翁有时想登辨酒菜,还他的东道之情,却都被他坚决制止。
  
  旅途上,焦翁也顺其便私自带了一些小货,准备赚取些许外快补贴家用,万佳不但没阻止他,反而设法帮他接洽买主、指点他逃避税捐,让他能赚到加倍的利润,直让焦翁认为他是天底下的大好人。
  
  你道万佳他真的这幺热心助人?!不,他另有所图,他又看上在船尾操持船楫的姑娘了。这姑娘是焦翁的女儿,也是十七、八岁,虽然整天跟着爹亲执楫操舵,风吹日晒使得肤色黝黑,但明眸皓齿,黑白分明却也显得娇艳动人。
  
  焦女也因长期做着粗重的工作,使得她那原本成熟的身材更是线条分明,丰硕的胸乳结时地挺耸着;圆润的臀部鼓涨不坠,尤其是为了工作方便,而穿着合身轻便的衣裳时,那呼之欲出的双峰,更是万佳注目的焦点。
  
  或许是长年的抛头露面,送往迎来,使得焦女并不像一般小家璧玉的怕生,所以也大方地接受了来自万佳的注视眼光。直到焦女觉得万佳眼神有异,又频献殷勤,寂静的少女芳心便如春风拂柳、乍雨兴波地动摇起来,更而跟他眉目传倩,暗送秋波以示心许。
  
  万佳一见事机成熟,便藉着跟焦翁闲话家常时问道︰「你的女儿应该是适婚之年了,为何至今未匹配佳婿?」「唉!」焦翁叹道︰「这小妮子娇情惯了,不想嫁给船家的弄潮儿。至于瞿塘一带的富豪门户,我们又很难高攀得上,因此择配延宕至今。」万佳自荐说︰「我没有多少才能,只是九品官阶,正等着职缺。而我对令嫒心有衷情,想请焦翁成全心愿,不知焦翁能否同意我这门亲事?」万佳瞒着 家中有两妾之事,向焦翁提起结亲之事。
  
  焦翁一手掀着胡须笑道︰「像你这种珍珠金银满箱的商人,又授有官阶,可说是富贵双全,却到四十岁了还没有夫人,谁会相信?」万佳急着解释︰「我的元配发妻已逝多年,而我至今尚未续弦。」说罢,还一本正经地指天发誓。
  
  焦翁见他信誓旦旦,也就深信不疑,而答应把女儿许配给他,还欣慰着总算替女儿找到个好归宿。而焦女得知,除了表现出一点少女应有的羞涩矜持,内心却也暗自窃喜。
  
  万佳辩称反正家中没有父老,也为了免除焦翁来回奔波,婚礼在外地举行无妨。于是,万佳就近包下了县城里的客栈设晏,请了乡绅名士主持礼式,顺当地娶焦女过门。
  
  这是万佳有自知之明,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等到洞房过后,就算新妇见到夫家中已有两个小妾,而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所以当天就把客房当洞房,把焦女开了苞。
  
  席罢客散,万佳带着三分醉意,一进得房门就催促着焦女宽衣就寝,还迫不及待地三两下把自己扒个精光,便伸手欲帮她宽衣解带。
  
  焦女看着赤裸裸的万佳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又急又羞地细声说道︰「你…你…先把灯吹了…」万佳一面贴腮磨蹭着,一面在焦女的耳根吹着热气,说道︰「不,不要熄灯,你没听过灯下的美女是最漂亮的吗?吹了灯不就甚幺都见不着了!」万佳已经暗地松开她的裙带,又说︰「你我以经是夫妻了,没甚幺好害臊的,来!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随着裤裙滑落,焦女羞涩的轻叫着,但嘴巴随即被万佳的热唇封住,她觉得万佳不但用力地在吸吮着,还企图鼓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而小腹下竟然还贴附着一根蠢动的硬物,正在跳动、磨蹭着。
  
  藉着热烈的亲吻,有力的拥抱,还有浓浊的呼吸,万佳不停地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与媚力,让焦女逐渐荡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涩含蓄,也滚动着舌头,跟万佳的互相缠斗在彼此的嘴里,享受着水乳交融的亲蜜滋味。
  
  「嗯…嗯…」焦女敞开的衣襟,让饱满的丰乳与万佳结实的胸膛贴得密不通风,挺硬如珠的乳蒂,却因细嫩而敏锐地感受到肌肤磨擦时,所渡来让人悸动的趐痒,让她难忍地由鼻息间传出细微的呻吟声︰「嗯…嗯…」「嗯…嗯…啊啊…」当万佳双手捏住丰乳的一刹那,焦女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脱力似地摇摇欲倒。万佳顺势让焦女躺卧床上,也如蛆附体般随之张着大嘴,含住半个乳房,唇夹、齿磨、舌挑……逗弄得焦女如遇狂风乍雨般地花枝乱颤。

  
  「啊…夫…啊啊…别这幺…唔…嗯…痒得…难…啊呀…难受…」焦女双手扣着万佳的脑袋,欲拒还迎地操控着,让万佳一会而左、一会儿右地舔吸着,心中潜伏的惜,早就如潮似洪地溃堤泛滥了。
  
  当万佳的手摸上她的下体时,焦女的反应更是激烈,或挺、或摆让接触处更宽广、更紧密,甚而并拢双腿夹住万佳的手,彷佛贪婪得要将它吞噬一般。
  
  焦女如此淫荡的反应,只是砂大方的个性使然,但却因为没有忸怩作做,而使万佳误以为她并非贞节处女,虽然他并不以为意,但内心也有点嫉妒得到她初夜的人。直到他把肉棒挤入窄细小穴时,他的虞虑才烟消云散,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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