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燎原0
作者:胖不是罪
(一)少时生活
谁帮我抓住那小杂碎,我请他吃一个月的包子……」王记肉包的王老头,气呼呼的对着街上的群众喊着,但是没有人理睬王老头,只见一个矮小畏缩又骯脏的孩童,两只乌漆八黑的脏手拿着肉包,灵巧的东拐弯,西抹角的就闪躲到黑暗之处了,王老头气急败坏的大声呼喊狂叫着,也叫不回自己的肉包子,王老头已经被偷拐诱骗,累计好几笼包子了,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狂暴的怒火。
已经饿了一天的脏小孩,拿到了肉包子也没有马上享用,他来到了集外的破庙后,脏小孩突然变得小心起来,脑袋像是雷达一般左顾右盼的,脚步随着眼光亦步亦趋的往前移动,忽然从破神像的黑暗处走出了几个小乞丐。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肥胖的小乞丐说:「你这狗娘养,猫带大的贱屄!今天你不交点税,就见不到你他妈的姘头。」
肥胖的小乞丐似乎还有话说,却被脏小孩的一阵笑声打断。
「哈!哈!哈!」脏小孩笑完,骂道:「你他奶奶的!蕃薯生的芋头饼,黄滑皮内挤的白油脂,你以为找了几个香蕉你个芭乐来充数,我就怕你了吗,你说我是狗娘养的,你觉得养我的人像狗的娘吗?那实在是太恭维我了,你那西瓜头里塞满了木瓜子了,今天谁教你说这些话的,叫那小鳖不要躲在东瓜的后面,有熊胆的给请出来,对对头!」
大块头小乞丐突然变得结巴地说:「你……你……小杂……毛,会说……话骂……骂人……了不起……啊!」
脏小孩这时候笑弯了腰,学着大块头说:「没……没什……幺……了不起!但是……人家……都听……懂我……说什幺……却听……不……清楚……是……谁……在放气……嘘……嘘……哈哈……哈。」
大块头小乞丐似乎心有不甘说:「我……我……那有……放……气。」
脏小孩说:「是……是……是啊!你浑身……都……这幺……臭,不用……噗……噗……噗……的放气,就……知道……是你来了。」
这样一来全部的人都笑做了一团,脏小孩趁此机会,一溜烟的跑掉了。
脏小孩嘴上的工夫很厉害,可是再厉害,万一对方要动手时,双拳还是难敌万掌,自己还是会吃亏的,所以趁对方分神之际,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脚底抹了油,快溜!
正庆幸闪过一劫的脏小孩,走着走着突然被一个从黑暗处蹦出来的老乞丐给吓了一跳,脏小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从正面结结实实与老乞丐撞了个正着,手上的包子稀哩呼噜的掉了下来。
脏小孩嘴上立刻咆哮出:「哪里跑出来的老乌龟,人家是好狗不挡路,你既然不是狗挡什幺路!」
脏小孩虽然嘴巴不饶人,手上的动作也刻不容缓的寻着掉落的包子,当把手中寻着包子仔细的数数时,结果发现还是少了两个。
「老头儿!包子还我!」脏小孩对着已经爬上屋梁上的老乞丐说。
原来刚刚脏小孩撞上的就是他。
「呵!呵!这包子是我捡的,上面又没有你的名字,凭什幺还你啊?」老乞丐说完不理脏小孩,就要开始享受包子。
脏小孩知道不可能要的回来那两个包子了,但是脏小孩还是心有不甘的说:「这包子有古怪,吃了怎幺直想上茅房?难道……啊……喔哦……我要去上茅房了。」
上面的老乞丐听完这话,这下子可吃不安稳了,心想:「这小子可真厉害,已经会来这种攻心为上的方式对付敌人,呵!呵!呵!看样子这包子我还是不吃的好,万一真有泻药,嘿!嘿!那可不划算!」
来到破庙偏房的一角,「土地公」……「土地公」……脏小孩小声叫着,听到了叫声后,从破神像的暗处中,出现几个面貌清秀的小乞丐。
其中一个发出娇滴滴的女娃声说:「火哥哥可有我娘的消息?」
拿包子的脏小孩说:「来!来!来!吃包子!」
脏小孩接着又说:「我听人家说,王巡抚的夫人亲自来了。」
脏小孩满嘴嚼着包子,一边呜咽的说:「嗯!只是都过了一年多了!你娘还认识你吗?」
「呜……呜……」突然之间女孩已经哭起来了,女孩边哭泣的说着:「只要能见到我娘,我就可以相认,因为……因为……我有……胎记的!」
脏小孩听到女孩的话,接着点点头说:「那就好办了!如果是这样子,接下来的就简单了,小虎、轩宏今晚到县衙门的柴房内,去放火,记得要惹得所有人都出来后,你们才躲入对面来芳茶楼的狗洞里,我带诗妹从县衙的狗洞中进入,然后去找诗妹的娘!」
当夜,众人入睡之后!突然之间县衙的材房内就窜出了火光,没有多久就红光满天,县衙内的人们大呼小叫的:「失火了!来人啊,快救火喔!」
稍早从狗洞钻入的两孩童,一直蛰伏在县衙主厅的黑暗之处,听到有人在吩咐丫鬟说:「菊儿快去看看,王夫人是否受到了惊吓!快去!」
接着就有丫鬟就从侧房出来,要前往西侧的厢房。
两孩童精灵的跟随着丫鬟来到了西侧的一间客房外,女孩兴奋之余说:「火哥哥你怎幺知道他们会来找娘呢?」
脏小孩说:「我听说巡抚比县老爷官大,一般做小的都怕做大的,就这样!我也是赌这一铺了!输了,顶多你还是与我们在一起,维持现状。但是赢了,你就可以回到你娘和爹的身边,我也可以气一气那巫婆怪了。」
丫鬟来到了客房的门前说:「王夫人!王夫人!我是菊儿!刚刚的吵杂声是因为柴房失火了,现在火势已经控制住了,请夫人不必惊慌,不知夫人需不需要什幺服侍,菊儿可以帮你打理?」
接着「伊呀」的一声,门就打开来了,脏小孩及女孩儿两人趁这个机会,伴随着丫鬟冲了进去,诗儿一股脑儿就冲进了王夫人怀里然后大声的叫着:「娘!娘!我是诗诗!我是诗诗啊!」
王夫人光是听到「诗诗」这熟悉的名字就愣了一下,心想:「这正是女儿的小名。」
「你是诗诗!」王夫人似乎从怀里污浊的脸型看出了一些端倪。
丫鬟菊儿被刚才两人连冲带撞的挤进了房内,正惊魂未定之余,又看到脏兮兮的小乞丐抱住了王夫人,她正要失声大喊:「救……命……啊!」
但是话还没有喊出,菊儿就被一硬物敲击到后脑勺,接着她就昏了过去。
在慌乱之中王夫人也乱了手脚,一想到自己失踪的女儿,就不禁悲从中来,现在女儿突然蹦了出来,王夫人还是吓了一跳,因为这一年多来冒充「诗诗」的人,是不断前仆后继的出现着,让王夫人每次都割深了女儿被人掳走的伤痕。
王夫人接着要仔细的确定,检察看看女孩是否有胎记,但是在这节骨眼上,却无法让她这幺做,而且刚才还有一个孩儿,怎幺一晃眼就不见了。
此时王夫人也不管了这幺多了,自己的心肝宝贝找回来了,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月后,县衙府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原来是王巡抚亲自来接妻儿了,县太爷为了拍马屁,就弄了这样子的一个仗阵,说是要给王巡抚冲掉秽气。
接着王巡抚要回京了,这回京的车队,可吸引了大大小小的群众围观。
车队当头持牌的壮汉身着橘色外衣,将白底黑字的「回避」、「肃静」两个牌子衬托的雄壮威武,后面的幡旗队,则由二十多名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舞动着黄、红、兰、绿的旗帜,不管县老爷这马屁有没有拍对,但是王巡抚及王夫人欢愉的表情,是确实的写在脸上。
在城墙的一角,有三个小乞丐正居高临下的欣赏这美丽的车队。
脏小孩先说:「这队伍我怎幺看都觉得别扭,好象那个……嗯……就像是那个送葬的队伍。」
另外两小孩哈哈大笑起来。
脏小孩又说:「不管那个了,诗诗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会保佑她的。轩宏你说这杠子头怎幺这幺硬,连人都可以打昏。」
轩宏说:「不知道!不过我小时候就长吃这杠子头。哪有人像你这样,用毛巾包着,将人敲昏后,又拿来吃的。」
脏小孩笑说:「那个早吃完了,我们现在啃的这三个,是刚刚刘老头出去看游行时,我偷偷摸来的,嘿!嘿!真奇怪喔,这摸来的就是比买来的特别好吃,对吧!小虎。」
脏小孩身旁较为高大的男孩,一股劲的直啃着手中的杠子头,嘴里也只是含糊的「嗯」了一声,表示回答。
小虎是三人体格最壮硕的,但是不爱说话的小虎,却是在干架时最有用的,他三年前被巫婆怪掳来时,身上唯一的信物,也被巫婆怪拿走了。
脏小孩当时无意间瞄到,好象是一个画了一只动物的玉佩,一开始小虎还会问玉佩到哪去了,慢慢的这一年来小虎已经不怎幺问这问题了。
小虎依然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嘴里却突然的说:「那一个比较好吃。」
脏小孩、轩宏同时大笑起来说:「我也觉得那一个敲过人的比较好吃。」
轩宏接着又道:「星火,你看诗诗及她娘都长得好美啊!」
小虎则说:「别了,诗诗!」
脏小孩反而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此时三人突然警觉到危险,这是巫婆怪每次出现的警召。
轩宏、小虎两人都具有初步的武功基础,两人同时丢下了一句:「星火,下次见面还是老地方喔,不见不散。」说完两人就已经不见踪影。
只见远方一个人影出现,一晃眼就出现在脏小孩的面前。
脏小孩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却是滋味杂呈。
这个被他称为巫婆怪的女人,是从小就跟他生活的人,脏小孩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娘,还是亲人,从小她都是叫他「小杂种」。
在脏小孩开始会自己找食物后,就开始逃家,后来碰到了老乞丐,老乞丐刚开始还会拿些食物给脏小孩吃,后来逐渐的老乞丐会要求脏小孩必须遵照他的要求,才能有东西吃,一开始是要他背一些像是蝌蚪的符号,等脏小孩符号都懂了后,就丢一本里面都是符号的东西给脏小孩看。
后来脏小孩才知道这个叫读书,接着还要脏小孩学着符号写下来,为了填饱肚子,脏小孩都照着做。
有一次老乞丐问脏小孩说:「你叫什幺名字?」
脏小孩说:「小杂种。」
说完却惹来老乞丐一阵狂笑,脏小孩问老乞丐说:「你为什幺笑?」
老乞丐说:「那是骂人的话,不是什幺名字。」接着又说:「骂人也是一种学问喔!」
老乞丐狡猾的看了一下脏小孩发现他很专心的在听自己说话,接着老乞丐就自言自语的说起来了:「在春秋战国时代,攻城的一方为了提高自己的士气,会派一位能言善道的人到城下,针对敌人的弱点加以批判,希望能藉由话语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是骂城的由来。」
「后来一些市井小民在有争执时,为了提高自己的气势,就会先叫骂一些粗俗的厘语,小杂种就是其中骂人的话之一。」
老乞丐沈思了一会说:「其实骂人也是有技巧的,骂的难听只能算得上是中等之资,真正的骂术就是要骂人于无形,让人心防瓦解,攻击对方的弱点,以提高自己的气势,刚学骂人之前必须先要在自己的思路中整理头绪,而骂术完备之人则能随心所欲的攻防,光用言语就能先达到赢人的先机。」
脏小孩听着听着,下意识就将老乞丐的话牢牢的记住了,那一年,脏小孩七岁。
在未接触老乞丐前,脏小孩以为每个人都过的和自己一样的生活,但是慢慢的脏小孩在了解自己其实过的是与众不同的生活时,脏小孩很恨他娘,但是在一次与老乞丐的会晤中,从老乞丐的口中得知,这个从小跟他生活在一起的女人,可能不是他娘时,脏小孩就想尽办法想要逃离她。
但是老乞丐在一次与他闲聊时,一语惊醒梦中人,老乞丐说:「你的身世,也许只有她才能解得开,你一旦离开了她,也许这一辈子,再也找不到你的亲生父母了!」
就这样,脏小孩还是留了下来,为了表示重生,在八岁那年,脏小孩给自己取了「星火」这个名字,而把养他的女人取名为「巫婆怪」。
为什幺取「星火」这个名字呢?原来老乞丐常常跟他说:「人在世上,也不过一甲子的光阴,要过的随心所欲的,或是要过的畏畏缩缩的,都是在各人的选择,大侠武功再厉害,最后还要面临终老的一天,所以轰轰烈烈的精彩活一回,此生就不必抱憾了。」
每每脏小孩跑到断风崖时,看到了满天星斗,脏小孩内心就充满了宁静,此时他不再恨那位养他的人,此时他觉得心胸舒畅,就在一道流星火红的飞过时,他内心澎湃汹涌生机昂然,那一刻脏小孩自己如同化身为流星,跨越了天际。
所以脏小孩把「小杂种」换成了「星火」。
至于巫婆怪,则是因为她的脸上鼓满了蓄脓的颗粒,油滑之际,脓水似乎要扑面喷出,称她「巫婆」原来已经十分贴切,但她的行为举止确是十分的怪异,因此轩宏将她名字后面多加了一个怪字。
在十一岁那年,老乞丐曾经跟星火讲过,他们不是丐帮,是个专门靠诈骗、偷窃的集团,里面的成员有男有女,有大人有小孩,整个集团比丐帮还大,他们成员,想要学武功的可以学武功,还有一些想象不到的东西,只要你有兴趣都是可以学的。
星火嘲笑老乞丐吹牛,没想到老乞丐当场从身上拿出了一盒黑黑像是油膏的东西,然后在脸上涂抹起来,只见他将身上袍子一脱,「哗」一声人就不见了。
只听到老乞丐声音从头上传来:「你找找,我在哪里!」
星火找了半天,只见头上乌漆八黑的,什幺都没有,只好说:「老头你在哪里啊?」
突然屋梁上出现一个人影,原来老乞丐的衣服反面是黑色的,衣服反穿后,再加上脸部也涂黑了,就这幺隐藏在黑暗深处。
老乞丐从屋梁跃下说:「这叫隐密术,呵!呵!很好用喔!」
星火恶狠狠的骂道:「你这干扁的坏老头,你以前为什幺不教我,竟叫我读书写字,难到我以后要去卖春联吗。」
老乞丐笑着说:「傻小子,卖春联有什幺不好,卖春联是可以赚钱的。学武功,考功名何用,若是不能吃饭,这些都是无用的,武功再高也要吃饭,所以傻小子,我今天给你一个观念,人要活下去最重要,你慢慢体会吧!」
老乞丐接着又说:「对了!我叫你背的东西,念来听听。」
星火马上像个小和尚一样,念起经来:「人之初,性本善……」
老乞丐说:「不是这个。」
星火马上换词:「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
老乞丐不耐烦的说:「也不是这个。」
星火接着又背:「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老乞丐终于受不了,骂道:「你娘卡好!叫你背东,你说西,你每天挑水时背的是什幺?」
星火偷笑说:「中气运于坛中,放诸四海,步伐稳健脚力放轻……」一直等他背到完,足足过了两柱香的时间。
老乞丐很满意的说:「现在挑水,还要多久。」
星火说:「原本要六柱香的时间,现在只要一柱香的时间就挑完了。」
老乞丐心想:「这小子,真是十足的天份,不知从商如何?不管了,等他轻功完备,再引诱他学隐密术吧,商道,嘿!嘿!等他了解男女之事,再说吧,他十七岁时,要用哪本春宫画册好呢?嘻嘻,不要把他训练成淫贼了,不然会被列祖列宗梦中召见的!呵!呵!呵!」
又过了三年巫婆怪不知道从那儿又掳来了两个男孩,一开始两小孩还哭哭啼啼的喊着要回家,随即被巫婆怪吊起来打的皮开肉绽的。
还好星火从老乞丐那儿得到一些药物,给他俩涂涂抹抹的,过了一阵子伤口就好了,而这两人本身就会一些功夫,一开始星火还会要胁他们俩要教他,到后来两人真的要教星火武功的时候,星火却不想学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太辛苦了」。
所以当轩宏、小虎要教星火武功时,星火早被老乞丐的隐密术吸引着了,对他而言武功相对的就枯燥而乏味了。
轩宏及小虎与星火相处久了,慢慢的,也很少在星火面前提到「回家」的字眼,也许轩宏及小虎也知道现在他们也没有能力找到自己的家,后来小孩子心性活泼,他们俩也成天跟着星火在老乞丐那儿瞎混。
当巫婆怪出现时,要用隐密术躲她也是可以的,但是从诗儿离开后,星火对她的恨意,似乎找到了宣泄的管道,有些时候星火甚至于有些同情巫婆怪。
于是星火回到巫婆怪住的地方,次数增多了,随着回家的次数增加他发现巫婆怪每个月,都会有一天躺在床上呻吟,星火开始怀疑巫婆怪是不是有问题。
此时巫婆怪从城墙的另外一端越来越靠近星火,星火总觉得她哪儿不对劲,似乎有什幺不协调的,他一直想不通,而老乞丐好象知道似的,却总是神秘兮兮的说:「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到底什幺长大就知道了,难倒现在还长得不够大吗?
星火不再想了,巫婆怪说话的声音已经传到耳边来了:「小杂种,你活做完没有,混到这里来了,吃老娘一掌。」
随着掌风的侵袭,星火身上的衣服多了几个窟窿,皮肤也因受力而呈现红肿的模样,但是却没有受伤,星火也习惯了,不过他记得小时后被这掌风打到,是会皮开肉颤的,难道说是巫婆怪疼惜自己,星火摇摇头心想:「她不可能疼惜自己的。」跟随着巫婆怪后面回家了。
(二)初尝滋味
星火随着老乞丐的教导,知道了食物除了用偷用抢的方式可以获得外,正当的途径是可以用钱买的,讲到“钱”老乞丐为了这个字眼,足足讲了一个上午的光阴。
星火心想:“真不知道老乞丐的脑袋里是不是肉做的,怎幺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学问他都知道呢!”
星火回想老乞丐当时所说的话:“钱,是一种货物交易的凭借,在远古的时代,当人开始有聚集之后,一开始会拿自己不需要的东西去换取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这种就是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后来慢慢出现了像是贝壳,或是铜钱一类的东西,人们就可以用它们当凭借去换取货品,到了后来又慢慢出现了,黄金、白银,以及每个朝代自己的钱币,而在本朝一两黄金等于佰两的银子,一两银子等于十串钱,一串钱有十枚通钱。”
星火知道“钱”的观念后,他就急的想要赚取他人生第一笔正当的金钱,但是话说此事,虽然他是要赚取正当的钱,可是他的途径却还是用偷的,那一年星火十四岁。
当时星火灵活的脑袋想到了城门旁的大字帖,其中有一帖吸引了他,就是城中最大的药铺,济安堂白大爷求东北野蔘给价五十两银子。
星火想到巫婆怪的药室内有一根粗如手臂般的野蔘,不知是否可拿来卖钱。当夜星火就回到家中药室,偷走了大野蔘以及旁边不大不小的几支人蔘。
星火隔天来到了济安堂要卖人蔘,伙计看到是个少年,他并不敢作主,买星火的人蔘,所以他请出了白掌柜的二房王氏,王氏第一次见到星火时她十八岁。
一阵香风扑鼻,眼前出现了一个成熟的少妇,只见她肤若玉脂,容光明艳,乌黑的秀发挽了一个髻,插了一只白玉的发钗,穿着白玉色的长褂,却无法遮掩她姣好的身材。
星火看到她心中不禁想:“这白二娘跟诗诗的娘一样好看,嗯!好象诗诗的娘好看点!”
王氏同样的也正打量着星火,心想:“这少年虽然脏兮兮的,却是浓眉大眼的,身材高大,两眼有神。他怎幺这样子瞧着我,大概也是不懂什幺礼数的乡村野子,不知道他要卖什幺样子的野蔘呢?奇怪这样子的孩子如何会挖蔘呢?何况这儿也不产人蔘。”
白二娘开口了:“这位小哥,不知你要卖的是什幺样子的人蔘?”
星火打开了衣襟,取出包在里面的人蔘,说:“白二娘,请妳看看这几个人蔘,是否可以卖钱?”
王氏看到大野蔘她吓了一跳,她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蔘,但是她知道这大野蔘绝对不是这个少年所能拥有的,王氏道:“你老实说,这人蔘是不是偷来的?”
星火虽然心中吃惊,但是他很沉稳的说:“没错!这人蔘是我娘的。”
王氏怀疑的道:“是你娘的?在这城镇上我好象从没有见过你们母子俩,你能描述一下你娘吗?”
星火内心开始挣扎起来,但是为了钱,只好描述了巫婆怪的衣着及模样。
没想到王氏一听他说完,就道:“喔!是她。”
星火讶异的说:“妳见过她啊?”
王氏笑笑说:“我给她看过病,嗯!你说她是你娘……”王氏心里很肯定一件事,但是她压抑下来了,不讲出去的原因,是她怕眼前的少年无法接受残酷的事实。
星火点头说:“我从小是跟她一起生活,她把我养大的,她不是我娘,难道是我姐姐?”
其实星火在心里头,早把巫婆怪来来回回的骂过好几次了。
王氏不在执着星火母亲的事后,转了话题说:“你这人蔘太宝贵了,我不想占你的便宜,你那小一点的人蔘,我倒是可以收下,算五十两银子,如果你愿意就留下它,我叫伙计付钱给你。”
王氏原本要离去了,想到这古灵精怪的少年就又回来说:“你是不是想拿药卖银子?”
星火听到后两眼直放光,并且一直点头道:“是啊!”
王氏说:“那你明天来找我。”
隔天星火前去找白二娘,她告诉星火:“祁崃山的断风谷崖壁上有一种植物开的花叫金银花,是可以当药材的,另外前方的树林中还有野生的山楂、艾叶,大树下方的灌木群里,有时可以挖到山药,或是何首乌,前两者采收一斤,可得一两纹银,后两者则视品质的好坏,来决定价钱。”
星火想说:“这回我可不用偷和抢就可以赚钱了,何乐而不为。”
星火忽然变了脸色,无奈的望着白二娘说:“可是我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啊!也就是说我不认识它们,它们也不认识我呀!怎幺办?”
白二娘说:“这个简单!我带你去几次,你就会认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要答应我。”
星火道:“什幺条件?”
白二娘变得严肃的道:“这已经属于药经上的学问,基本上要本门的弟子才能传授,但今天我只是教你认识其中的几味药材,你不可以到外面胡言乱语。”
星火还以为是什幺多重大的事情,听完白二娘的话后,满面笑容的口口答应着:“没有问题。”
没想到白二娘接着又道:“还有一点……”
星火打断她的话:“怎幺又多一点?”
白二娘笑着道:“你有武功吗?”
星火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问:“请问,这采药跟有没有武功有关系吗?”
白二娘摇着头说:“上山是需要体力的,有武功就能节省力气,有力气才能采到比较多的药材。还有啊!有时还要对付一些毒禽猛兽。”
星火嘻皮笑脸的道:“我不用武功的,我有比武功还厉害的东西,妳到时候就知道了。”
白二娘微笑道:“别吹牛!我看你的气色,应该是有武功在身的样子啊!难到是我看错了。”
星火满脸惊讶的说:“哇塞!这幺神奇,二娘妳练的是什幺武功,也教教我吧!以后我也这幺看一看人,就知道被我看过的人有没有危险。”
白二娘被星火逗得花枝乱颤的,笑道:“胡说,我学的是医道,不是什幺武功,而且天底下也没有这幺神奇的武功。喔!对了,你以后不要叫我白二娘了,这白二娘不是什幺好头衔,我叫王琼茹,你叫琼茹姐或琼茹都可以。你手过来,我把把脉!”
星火还在想:“原来没有这种武功啊!医道是什幺?是不是学了医道就可以看出人有没有武功呢?为什幺白二娘要我直接叫她名字,当有钱人的媳妇,不好吗?……”此时琼茹抓住了他的手。
接着她把着脉又说:“还说你没有练武,你的足厥阴肝经络、足厥阴肝经别络、足少阴肾经以及足少阴肾经别络,脉络宽广,气漩强劲,这就是练轻功的特征……”
另一方面琼茹心里想:“肝、肾两器官在人体内一主驱毒,一管过滤,肝肾气旺,通常做那档事也强……我……我是怎幺回事……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琼茹自己羞红了脸。
星火这下傻了,对着琼茹说道:“琼茹姐……妳长的……真是好看!妳说…
…妳说……这轻功这幺神奇,自己会跑进我的身体里?”
女性天生就喜欢别人称赞,尤其是对容貌上的赞美,是无论大人小孩都爱听的。
琼茹露出小儿女的娇态道:“也许你与众不同吧!”
星火到后来才知道,老乞丐从小教他的心法其实就是轻功。
就这样子,两个人两三天就往山中跑,琼茹一开始是把星火当成弟弟来看待的,但是这样的感情却因为星火逐渐的成长也随着不断地改变。
琼茹的父亲就是被人称为神医的王济安,琼茹身为神医之后,她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医术,只可惜当时女子是不能行医的。
而王济安另外有个徒弟名为白恺,白恺在王济安活着的时候百般追求琼茹,琼茹见他老实可靠,就决定委身于他,老神医为了让女儿后半辈子生活无虞,出资开了济安堂,让白恺及女儿来经营,婚后两人过了一段幸福快乐的日子。
琼茹婚嫁几个月后,老神医突然仙逝了,从那时开始白恺对琼茹的态度大为转变,他逐渐露出了他的本性,原来他在家乡就已经有娶妻生子了,这事白恺掩饰的紧,所以才能蒙骗了老神医及琼茹,琼茹这下子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白恺的二房了。
琼茹在丧父伤痛之际,再加上被白恺玩弄之余,这双重打击之下原本是想一走了之的,但是就在她面临重大决择之时,星火就这幺悄悄的步入了她的生活。
头一次琼茹带星火入山时,让她再度沐浴在大自然的宁静之中,她一颗纷纷扰扰的心终于沉静下来了,父亲临走前在这儿开的济安堂是不能白白的落入白恺的手中,所以琼茹决定周旋在此,要将白恺撵出济安堂。
没想到在认识星火之后,琼茹的心境变得宽广了很多,每次入山采药,都让她有那种又回到小的时候与父亲一起入山采药的情境,而转眼间星火已经长得比她还要高大了,看着星火的背影,琼茹心中对于白恺对她所做的一切,慢慢的没有芥蒂了。
也不是说琼茹都忘记了以前的遭遇,只是当她与星火一同上山,一同采药,甚至于教导星火认识药材,懂得药性,这点点滴滴已经完全成为她生活的重心,而白恺虽然名义上是她的相公,在她的生命中却是微不足道的。
琼茹不知道星火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占据了她心头最重要的位置。
琼茹在星火身上体验到太多男女之间血脉贲张的互动。
星火十四岁第一次采完药,由于星火实在太脏,她要星火在溪畔清洗身体,她第一次看到星火的裸体,也看到了星火的阳具,这也是她第一次眼见男人的性器官生成什幺样子,虽然星火只有十四岁,但是他的阳具已经相当壮观了。
星火十五岁那年新年,琼茹亲手帮她缝制了新衣新裤,星火兴奋的将她抱起举在空中,在星火放她下来时,琼茹的私处漾出了汁液,心中荡起了阵阵涟漪。
星火十六岁时,有一次采完药下山,突然下起了大雷雨,虽然及时到了家,但是几乎贴在身上的衣服让琼茹成了半裸的女人,这是星火第一次见到女子的肉体,琼茹则见到星火身下搭起的巨物。
随着相处的时间增加,琼茹逐渐将自己的心事透露给星火知道,星火知道琼茹与白恺之间的恩怨后,星火心想一定要救琼茹脱离苦海。
一晃眼,星火十七岁了,早上收到老乞丐送的画册后,他躲在断风崖前森林中的大槐树上,星火是来采药时,与琼茹一起发现这个棵大树有一个非常隐密的树洞,他就把被褥搬来,这儿就变成星火一个隐密的家。
打开画册,所见内容,当场给他极大的震撼。
这是一本春宫的画册。其实春宫画册,轩宏、小虎曾经不知道从哪儿去弄来过一本,只是那本非常的潦草,三人看的一知半解,轩宏及小虎直嚷嚷要去妓院见识见识。只是三人都是嘴上谈兵,无胆前去。
可是今天这画册不同了,不但具细详尽,还有许多的旁白。
第一页打开,画匠将男女性器官画得栩栩如生,接着翻页后是第一个故事:狂乱夜,母子共赴高峰,是说身为二娘的母亲,正处于虎狼之年,由于相公冷落了她,她几乎夜夜独守空闺。
在一次夜里替自己的孩儿盖被时,居然看到儿子的巨物直挺挺的雄立着,粗长的阳具一下子就攻占了母亲的心头,这下子母亲触动了内心深处一直未被舒发的情欲。
儿子其实也没有睡着,原本他正在自渎,突然见到母亲前来他赶紧装睡,但是已经来不及盖被子,只好让大鸡巴露在外面。
母亲站在床前,心里正在天人交战着:“这鸡巴真是我儿的吗?什幺时候长成如此剑拔弩张的形状了?真大!……若是能插入我的……唉!我是怎幺了……这是我儿子……我们不能做那事的……他睡得很熟,摸一摸他不会知道的……”
最后欲望战胜了理智,她轻声的叫着儿子的名字,见他熟睡着,这才放胆来到儿子身边,先是用右手轻轻的握住了粗长的阳具,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儿子实在不知道该怎幺办,母亲的柔嫩玉手带给自己空前的快感,自己自渎也无法达到母亲现在所给的境界,想叫却不能出声,而且还要继续装着熟睡的样子,他心里却是希望母亲永远不要停止。
母亲小心的抚摸着龟头,见儿子没有转醒的样子,放下了心,右手轻轻的开始套送儿子的大鸡巴,左手则伸入自己的私处搓揉着,心里却是在幻想着,右手手中的大鸡巴是如何横蛮地肏着自己的屄。
母亲套送了一阵子后,见儿子的大阳具并没有交货的现象,心中更加欣喜,她再一次确定儿子还在熟睡当中,她无法抑制自己想要品尝年轻肉棒的滋味,她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舔了一下,一股浓郁呛鼻的精味传到母亲的口中,同时儿子的呻吟声也传到她耳中,吓得她要夺门而出。
儿子的大阳具在母亲柔夷的套送下,使得儿子神魂颠倒的失去了心防,他全心全意的追求着从玉茎传来的快感,他忘了他自己应该是在熟睡着。终于当母亲的舌头舔在他龟头上的马眼时,他忘情的呻吟出声,当他心中惊觉不对之时,偷眼见到母亲欲夺门而出,这使得他懊恼不已。
儿子随即翻身成为侧卧,嘴巴呼出两声酣声,然后他舔嘴唇吞口水“吱……吱……”的两声,又假装熟睡。
母亲看到儿子平常熟睡的动作,她又停下了脚步,她知道儿子熟睡时,天打雷劈他都不会醒。
母亲再一次来到儿子的身旁,儿子现在侧睡而且正好面对自己,她的阴户已经十分的湿润也万分的骚痒,她想就这样离去,但是双脚却不听使唤。
母亲决定再次舔着大阳具,从龟头上的马眼延伸下来然后围着肉陵打转,接着母亲就把鸡巴整根含入。
这样一来,儿子再也无法子装睡了,轻声跟母亲说:“娘……娘……我……好……舒服。”
母亲正陶醉地品尝儿子的玉茎,眼见儿子醒来,就要逃门而出,却被儿子一把抱住,反将她压在身下,两人一同跌在床上。
母亲此时恢复理智道:“儿子……你……不能……不能……”
儿子深情的看着母亲说:“不能怎样?”
母亲细如蚊鸣的道:“你……不……能……肏娘。”
儿子开始亲吻母亲说:“为什幺不能?”
母亲知道是自己先按捺不住的,弱势的说:“我们……行……行房是乱伦……街坊邻居知道了,我们没得活了。”
儿子已经将母亲大衣脱去,接着将薄如蝉翼的睡衣撕开,然后道:“街坊邻居如何会知道,妳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母亲心想:“是啊!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呢!”
儿子见母亲似乎快要被说服了,与母亲嘴对嘴的亲嘴儿,母亲没有反对但是也没有迎合,儿子左右手加把劲的同时爱抚母亲的双乳,嘴巴同时来到母亲的耳旁细语:“娘!我早就喜欢妳了,我知道妳很寂寞,但是身为儿子,我也不能挺身而出,说娘我来爱妳,我只有默默的替娘难过,但是娘今天的主动,却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才敢表白。娘!妳知道吗!妳进来前,我正想着妳,自渎着。”
母亲的心防原本就薄弱,此时就像是溃堤一样,再也无法组织心防,顿时母亲觉得像是被解放了,淫欲高涨。
接着两人双唇交合,母亲主动与儿子打起舌仗。
儿子接着吸吮母亲的双乳,母亲失神的呻吟:“儿啊!好……美……啊!”
儿子跟母亲要求要欣赏母亲的阴户,母亲刚开始还矜持不愿意,在儿子半推半就之下,双脚让儿子抓在手上,然后脚被分的很开,人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整个阴户裸露在儿子的面前。
母亲害羞的道:“你就是从这儿出来的……”
儿子见到母亲整个私秘之处,感动兴奋之余,亲吻上肉缝儿,原本就有些淫露的肉穴儿,这下子淫液像是泉水一般不断的涌出,儿子来回不停地舔食淫水,舌头受到润滑,舌尖逐渐深入了内部。
母亲终于放下了内心最后的矜持,大声的呻吟:“好!……是那儿……插……插深……一点……我的……大鸡巴儿……你……来……肏娘吧!”
终于在母亲的教导下,儿子将大鸡巴肏进了母亲的美屄内,而且母亲也让儿子干了她美丽的处女菊穴。
第二个故事是兄妹情到深处,共连理。星火没有看其它后面的章节,而是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有老乞丐的题字:“破而后立”,以及很娟秀的工笔:“花落红”。
星火的大阳具一直充着血,他觉得自己快爆炸了,他用上挑水的脚步,带着画册跃上了屋檐,来到了济安堂,找到琼茹的房间这才落下。
星火轻轻的推开了门,随即一把长剑划空而来,架上了星火的脖子,持剑这端的妙人儿,正秋波顾盼中妙目含情的盯着星火,她身上只着清凉的薄衣,鹅黄色的肚兜依稀可见,尖挺丰满的胸部,让星火原本已经逐渐降温的欲火,再度炙热起来,裤子前端更加肿胀。
琼茹的明眸早已将星火的状况了然于胸,在她将剑收回的同时,她说:“你私自闯入妇人闺中,实在无礼之极,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喊人了。”
琼茹虽然这样说,眼睛还是无法控制的瞄向星火高举之处,同时心想:“他那儿真是巨大。”
星火想到画册最后页,所题的字:“破而后立。”
星火二话不说正面抱住琼茹,柔软肉体接触的一剎那间,两人同时像是触电一样,星火被琼茹胸部的软肉给填满,而琼茹小腹被巨大龟头顶了一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巨大的阳具就这幺顺流而下,隔着薄衣及裤子与阴户紧密贴合在一起。
琼茹的下体起了阵阵的收缩,子宫内漾起了波浪般的涟漪,琼茹已经不记得白恺的阳具是什幺样子了,但是星火的大鸡巴与自己阴户不断厮磨,而传来的热力,让她知道若是这根粗壮的阳具插入自己的屄内,她以后可能会离不开他的。
然而白恺带给她的伤害以及从小所受的礼仪教化,最后还是让她将星火推了开来。同时琼茹说:“星火,我还是有夫之妇,请你放尊重点。”
星火毫不以为意的说:“我才不在乎妳是有夫之妇,除非妳不愿意嫁我,不然我就是要娶妳为妻,天上的星星在这儿为我左证,而且终身不谕。”
星火还没有说完就被琼茹推出了门外。
但是此时在门内的琼茹已经泪流满面了,她不知道被人珍惜的感觉是如此的刻印人心,在星火消失在门外时,她心想:“我们到底是何时相恋的,我们几乎天天见面,这样就爱恋上他了吗?他曾经说要救我脱离苦海,给我幸福,唉!是了,他那时说话的神情已经深深的烙在我心里头,若是给他知道,我的心属他,以他的个性,他一定当场把他的大鸡巴插入我的淫穴中的。”
接着琼茹陷入了自己幻想的天地:“想要!星火来……用……你的巨棒……插我……喔……好美……”
只见琼茹玉手指尖快速的来回爱抚阴蒂,当肉缝湿答答时,她将食指慢慢的插入了窄紧的阴道中,自己一边幻想着星火正在狠狠的肏着她,手指加速的在阴道内抽送。
“咚!咚!”星火再次来临,琼茹正半躺半卧的在卧床上看着医经,刚刚的手淫让她呈现出慵懒醉人的姿态,对于像是苍蝇一样的星火,她爱理不理的样子一下子把两人之间情愫的张力拉得很大。
星火壮大了胆子,从后面爬上了卧床,整个人从后方贴住了琼茹,鼻子充满了琼茹的发香,嘴唇不由自主的吻上了她如天鹅般雪白的粉颈,星火原本以为琼茹必然会斥责他的行为,没有想到琼茹反倒是两眼微醺的模样,并不迎合他但是也不排斥他。
于是星火鼓起了勇气,在琼茹的耳边轻声的说着:“琼茹……我喜欢妳,妳知道吗?……我每天都要见妳一面……如果……见不到妳……我……就好象……失去了生命……我都不知道……是怎幺回事……直到刚刚抱住了妳……这一切都豁然开朗了……我是多幺的想要妳……妳知道吗?……一辈子……”
突然琼茹转过头来,流着泪道:“星火,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我……不好的……你娶我……不吉祥的……而且我……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你……”琼茹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此时她的心就好象是被刀割了似的成了一片一片,她整个人都快要晕厥过去,因为她知道她可能会永永远远与星火分离。
就在此时,星火吻上了她的樱唇,两人忘情的亲吻着,唇分之际,琼茹深情的望着星火,柔声的说:“你会像白恺那样伤我的心吗?”
星火斩钉截铁的道:“如果我负妳,妳就杀了我。”
琼茹拉着星火的手,让手摸入了肚兜的两侧,两颗沉垫垫、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球落入了星火的手中,琼茹感受到情人的爱抚,娇笑说:“胡说八道!你的命那幺不值钱啊!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两人再度深情的亲吻,当两人再度分开时,琼茹道:“刚刚是你第一次亲嘴儿吗?”
星火傻乎乎的说:“是啊!”
琼茹古怪的望着星火道:“可是你怎幺好象挺熟练的?”
嘿!嘿!星火终于把画册拿了出来,说:“我是看这个学的!”
琼茹好奇的道:“拿过来,我看看!”
星火将抚摸乳房的手取出,将医经移开,把画册打开放在两人的面前,翻开第一页,琼茹就失声叫出:“春宫画册?”接着她又说:“你哪儿取得的?”星火笑嘻嘻的道:“老乞丐送我的!”
琼茹一脸不屑的说:“为老不尊,才会教出你这个坏蛋!”她嘴巴虽然念念有词,眼睛却是没有离开过画册,看到第一章,她的反应果然如星火所预测的相同。
琼茹张大了嘴:“这……这……这……”她没有再说什幺,乱伦的章节由画册栩栩如生的展现出来,让人在淫乱情节之中,不断的迷失着,突破禁忌的淫秽快感,使得她不时的回头深吻星火,眼睛却还是停留在画册的图像之上。
当琼茹看到母亲将儿子的鸡巴含入嘴中的情节时,她的右手将星火原本隔着裤子顶在她阴户上的大阳具,从裤中掏出,然后轻轻的套送着。
接着看到儿子醒后对母亲的行动,琼茹此时抱住星火道:“你……是……不是……想……像……儿子……那样……对付……我?”
星火点了点头。
此时琼茹全身只剩下,被薄被遮掩着的桃源秘处,她躺下来后,就闭上了眼睛任由星火为所欲为。
星火爱惜的亲吻着琼茹,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当两人嘴唇分开,星火转来到了琼茹丰满的胸部,学着画册的方式爱抚及吸吮乳房,两个人一个是处男,一个只有婚后的几次经验,一开始虽然是照本宣科,逐渐的两人开始灵乳交合。当星火将琼茹两脚打开成一个大字时,琼茹的肉缝糊成了一团,星火先将玉露舔食干净,终于见到了玉户的庐山真面目,粉红色的肉缝紧紧的闭合着,周围布满了乌黑亮丽的阴毛,修长丰润的玉腿衬托出整个玉户的娇嫩。
星火忍不住再度亲吻肉缝上的大阴唇时,琼茹终于大声呻吟出来:“嗯……嗯……相公……我……我……我……好美啊……我……从……不知道……做……这事……这幺……美妙……难……难……怪……连……亲娘……都给……儿……子……那……个……”
星火抬头说:“那个是什幺?”
琼茹媚眼含春的瞪着星火道:“就那个嘛!”
星火笑道:“到底哪个嘛?”
琼茹淫欲大起的说:“肏屄……儿子……用大阳具……肏……母亲的穴儿,大鸡巴……火哥哥……肏……茹儿的……小肉屄。”
接着琼茹趴在星火大屌的前面,很生涩的含起大肉柱来。
琼茹要星火对着她的樱唇抽送两下,然后她道:“相公刚刚替我嘴儿开苞,我还有处女菊穴要献给我得大鸡巴相公。”
两人学着画册上呈69的姿态彼此口交着,一阵子过后,琼茹嚷嚷着:“好舒服……会……死……的。”
星火起身,琼茹过来抱着他,两人嘴里互相带着对方私处的味道后,再热吻起来。
当吻完嘴唇再次分开,星火跟琼茹道:“娘子我……我……想肏妳。”
虽然两人已经彼此认定对方是自己的另外一半,可是听到这幺露骨的话还是会脸红而心跳加快。
琼茹躺在床上,星火跟着上来压在她的身上,琼茹慢慢的分开了双腿,将脚挂在星火的腰部上,星火将龟头放在肉缝前磨擦,琼茹道:“相公要温柔一些,奴家很久没……没被干穴了。”
星火将龟头朝屄内插入一些,果然是滞碍难行,好不容易龟头插入了,却被层层叠叠的蜜肉包裹得密不通风,琼茹果然有一些不适,但是只要停一段时间她就能适应了。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整根大鸡巴插入到底了,而且还顶到一团软肉。
琼茹边呻吟道:“大鸡巴……相公,你……可以……像是……刚才……肏嘴的……样……子……抽送。”
星火生硬的抽送着,琼茹淫荡地呻吟:“天那!嗯!嗯!肏屄……怎幺……这……幺……美……喔……喔……好爽!”
结果强烈的快感让星火很快的在琼茹的体内一泄如注。
星火与琼茹的情感,白大娘似乎看出了征兆,她时常过来与琼茹有一搭没一搭的。白大娘今年二十九岁,帮白恺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叫白云仙,今年才十四岁,一个叫白云霓,今年十三岁,原本白恺的如意算盘是希望琼茹能生个儿子,没想到后来翻脸之后,琼茹根本不让他碰到一根汗毛,白恺想尽了方法,都没有办法接近琼茹,因为琼茹有一招金针认穴的功夫,她能远远的投掷,让人无法动弹,甚至于取人性命。
结果白恺就用传宗接代的名义要纳小妾,白大娘知道了十分生气,却也无可奈何,新妾今年才十七岁,跟星火一样大,到时有了新人忘旧人,白大娘逐渐进入虎狼之年,自己的需求增加之时,却要独守空闺,情何以堪。
星火与琼茹发生关系的那天,正好是白恺要纳妾之日,白家人都因为喜事在忙着,整个宅院似乎只剩下星火和琼茹。其实错了,还有一个人对纳妾之事最为痛恨了。她就是白大娘,原本她想来找琼茹诉苦,在她的想法认为琼茹应该会跟她一个鼻孔出气,当她来到门前时,她听到琼茹房内有男人的声音,她吓了一跳,以为是琼茹偷汉子,后来仔细的听,听出是星火的声音,星火在白家,大家都认识的,是琼茹的弟弟。
当白大娘放下心正要敲房门之际,她这回确实听到了女子欢爱的呻吟之声,白大娘内心极为震撼!她想离开,但是好奇心却驱使她来到侧窗旁,此处侧窗旁边正好有树,成为偷窥的好地方。
她用食指沾了口水,小心的将窗户戳了一个小洞,从洞中望去,正好看到卧床之上,星火正在品尝琼茹的玉户。
白大娘心中再度受到冲击,她心里想:“天啊!脏不脏啊!男人居然在舔女人的私处,可是……可是……她怎幺会是那种欲仙欲死的模样?这……我……也想……我也好想要……尝尝看。”
此时白大娘的私处受到春情的刺激,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她开始边看边搓揉着自己的阴户,听到琼茹说要献上菊穴给星火,她心想:“原来菊门也是可以肏的。”
接着她看到星火及琼茹的交媾转为激烈,她终于把手指插入穴中,像是阳具一样的开始抽送,她心中此时在幻想肏她屄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星火。星火和琼茹万万想不到他们第一次干穴,竟变成了春宫表演。
(三)金银双蛟
星火自从与琼茹有了夫妻之实后,两人如胶似漆的形影不离,同时两人也沉醉于肉欲的泥沼之中,暂时无法脱身。
星火从此领略了男欢女爱的亲密关系,而琼茹则跳脱出白恺对她内心所形成的箝锁,进而享受到男女之间两情相悦的情爱。
这天午时刚过,星火高高兴兴的从屋檐上轻飘飘的落在琼茹的房间前,他却看见了白大娘鬼鬼祟祟的在窗户旁徘徊,星火心想:“这白大娘在这儿做什幺?她是不是要对琼茹不利?”
星火边想边道:“白大娘你……你……”接着星火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入眼却是一幕香艳刺激的画面,白大娘衣衫不整的站在星火的面前,她上衣前襟打开,里面粉红色的抹胸似乎无法将呼之欲出的双乳遮掩起来,让浚深的乳沟及整片白如玉脂的肌肤呈现在星火的面前。
白大娘被星火发现时,心里直怦怦的乱跳,但是她随即以平静的口吻说道:“火小哥!我想请琼茹过去与我聚聚,你也可以一起过去。”
看到星火的眼神,她有一丝的害羞,也有一丝的安慰,接着她在星火面前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阵阵的乳波臀浪,让星火头昏目眩的,但是男性的象征却是高高的举了起来,当星火恢复过来,白大娘已经一阵香风似的离开去了。
星火推开了门,才刚走进门,就听到琼茹的声音道:“星火你来了吗?”
星火随手关上了房门,走到了琼茹身旁,琼茹从桌案旁抬头看到他心神不宁的样子,起身来到星火身边,送上了她娇嫩的樱唇。两人亲密的沉醉了一会儿,琼茹将整个柔嫩无骨的娇躯贴上星火,然后如梦呓般的在星火耳旁呢喃着:“我的大鸡巴爷,怎幺了?才一会儿不见,你就失魂落魄了,我来看看!小星火是不是要出火了?”
琼茹隔着裤子抓住了已经亢奋的小星火,由于感受不到小星火的热力,她熟练的将星火的裤子脱去,这下子小星火又在光天化日之下露了出来。
琼茹右手轻巧的前后套送着,星火正爽的快要按捺不住之时,星火的心灵上突然感应到好像正被人窥视着。
星火想要跟琼茹说,但是琼茹已经蹲了下来,接着将小星火的头含入嘴中,于是星火就语焉不详的断断续续将刚才的状况告诉了琼茹,没想到琼茹反倒是加速的让小星火在她嘴巴内肏进肏出的。
琼茹同时调皮的跟星火眨眨眼睛,然后她细如虫鸣的道:“大娘又回来了,你说的窗户处,那儿有个小洞,现在有一颗乌溜溜的眼珠子在那儿直打转呢!”
琼茹边舔着玉茎,边小声娇憨道:“她喜欢看,我们就来做给她看好了。”
接着琼茹将龟头含住,舌尖轻巧的来回刮着马眼,双唇紧紧的吸住了龟头凸起的肉陵,整个龟头泡在温暖潮湿的肉室中,而刮过马眼的舌头转身再回来舔食整颗光亮的龟头,接着她缓缓的摆动头部,同时嘴唇将阳具紧紧的含着,让阳具一开始只是半根的长度在嘴内抽送着。
星火神魂颠倒的呻吟着:“好……娘子,你……的嘴……越来……越……厉害……了……好……好……老婆,我……我……我……爽……爽死了。”
星火边享受这蚀骨的滋味,边将琼茹的玉乳从她的抹胸中释放出来,琼茹胸部被袭,干脆起身让星火把玩自己的乳房,同时在星火的耳旁呻吟:“你……这个……色胚……你……拿……春宫画册……勾引……人家,又要……人家……用嘴巴、给……你、含……鸡巴……人家……现在……像个……淫妇……一样……都……是……你害的。”
星火吸吮着她胀大的乳头道:“嘿嘿!你是……我一个人……的淫妇。”
琼茹轻咬星火的耳垂道:“去你的!你这个小淫贼,没事把肾经跟肝经的脉络练的这幺宽广做什幺,还不是想去当淫贼吗?”
星火吐出乳珠,突然正经起来的说:“娘子!我真的不知道,那老家伙给我练的是什幺,而且我也不会当什幺淫贼,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
琼茹嗤嗤的笑了起来:“傻瓜!奴家知道你心中只有我,但是你看,你的阳具生得又粗又长的模样,你现在才刚破身没多久,就每天都把奴家弄得死去活来的,等到当你精于此道之时,奴家不被你整死才怪?”
星火贼贼的笑着道:“整死!娘子每次都呼天抢地的喊……要死了……要死了,到后来不但没死反而顽抗的更为激烈,真不知道是谁被整死了?”
琼茹双手轻拂星火的胸部道:“讨厌啦!不准你笑奴家,还不都是你害的,以后奴家不敢再轻视那些淫娃荡妇了。”
星火嘻皮笑脸的说:“我害的!我害娘子什幺了?”
琼茹双手往下握住了奋胀的大阳具,一边又开始前后的套送起来,道:“都是这个祸根!让奴家整天心神不宁的,我现在要消弭这个祸根!”
琼茹要星火躺在卧床之上,星火的大鸡巴高高的举着,直挺挺的模样颇为壮观,琼茹右手扶着大阳具,让龟头在肉缝上来回磨擦一阵子,龟头沾上了淫露,被润滑了之后,龟头的前缘因为被润滑之后就不时的侵入了花迳之内,如此蜻蜓点水般的轻啄,终于让琼茹燃起熊熊欲火,琼茹再也按捺不住的扶正了巨大的肉棒,“吱”的一声,巨大的阴茎插入了紧密的阴穴之内。
琼茹在上位疯狂的骑乘了一阵子后,她自个儿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满足的说:“我的大鸡巴爷,你真好!”
星火还舒缓的抽送着,然后两人拥抱着转身,星火慢慢的转为在上方,星火一边抽送着,一边看着两人交合之处,随着大阳具抽送所带出的蜜液,沿着穴儿流到了小菊门前,将整个菊花蕾都浸泡得湿漉漉的,淫秽不堪。
星火将大鸡巴慢慢的抽了出来,将满身淫汁的龟头稍为往下就抵住了紧闭的小菊门。
星火此时喘息加重,他兴奋的说道:“娘子!让为夫的尝尝你这儿娇美的滋味,好吗?”
琼茹在菊门受到压迫时就知道星火接着想要做什幺,于是她将绣枕安置在自己臀部的下方,使得自己整个的私处及菊门都腾空而明显的突出。
琼茹下身被垫高后,双脚被星火抓着,自己稍为抬起头来就可以看的到两人交媾的淫态,她接着在星火耳畔梦呓着:“爷!奴家要看着你清清楚楚的将大鸡巴儿肏进奴家的处女菊门之内,给奴家后庭开苞。”
另一方面,白大娘在窗外边看边手淫着,同时心里想:“火小子的鸡巴可真凶猛,这……这女人的后庭能插吗?脏死了。唉!我自己的菊门也尚未有人插过呢,来呀!火小哥!你来插吧,我给你肏。”白大娘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星火将阳具再一次插入琼茹的美屄之中,充份润滑之后,然后再将龟头对准了菊门,慢慢的用力插入。
琼茹后庭遭到巨物侵入,痛的她直喊:“轻点儿!痛!……痛!我的……大鸡巴……爷……你……轻一点……奴家……都是……你的……你不用急。”
于是星火停止往前插入的动作,让已经插入的部份在后庭内充份的休息,其实刚才龟头进入这窄紧的旱道时,因为菊门的肌肉极有弹性,所以菊蕾十分用力的顽抗大龟头的插入,当龟头狠心插入时,整个进入的部份,立刻被后庭的蜜肉紧紧的箝制住了,并且有脉络的挤压着龟头。
龟头上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星火差一点就要交货,当他听到琼茹喊痛时,星火就让鸡巴插在琼茹的屁眼之内,转而玩弄琼茹胸前的两颗美丽的大白乳。
当星火将樱红的右乳头含入嘴中时,琼茹的菊门就似乎有些松动,每吸吮一次,菊门肌肉就放松一下,龟头就利用此时趁虚而入,慢慢的大鸡巴整根都插入了。
琼茹一开始菊门被插入时,只觉得后庭火辣辣的又涨又痛,随着乳头传来的快感,冲淡了痛的感觉,慢慢的只觉得又胀又麻。
琼茹于是说:“相公……你……试试。”
星火正陶醉于双乳之间,呜咽的道:“试什幺?”
琼茹娇艳的呢喃:“肏……人家……的……后庭……”
星火开始尝试着抽送阳具,但是琼茹的菊门实在太紧了,于是星火让琼茹改变姿势,让琼茹趴跪着,臀部抬起,星火从后面再次肏入她的阴道之中,抽送百来回后,将湿漉漉的大阳具再接再厉的插入了窄紧的菊蕾中。
星火很缓慢的抽插着,琼茹却是呻吟了出来:“好胀……好胀……好……好麻……轻一点……嘛!”
大概接二连三的闯入后庭,让后庭也逐渐的适应了巨物的侵入,星火慢慢的加快抽送的速度,琼茹也从原本矜持的样子转变成了两眼微醺的模样,并且口中还不时的娇吟着:“嗯……嗯……好……好像……不麻了……有一点……痒……你……小力……点……喔……你……你、插……得、好……深……啊……啊!”
星火想尽性的肏琼茹的屁眼,但是又怕会伤了她,所以他将大鸡巴拔出菊门转而插入了下方的穴儿中,抽送一会儿,再次插回菊门之内,被屄儿彻底润滑过的阳具,让琼茹的后庭也越来越能包容它的存在,到后来星火爽得也不知道自己插的是那一个穴了,等到要丢的时候,才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菊蕾之内。
此时在窗外的白大娘也达到了高潮,只不过她是靠自己的努力而达成的,心境上是决然不同的,她不舍的离开了窗旁,身体虽然是满足了,但是在心理上她却是觉得孤寂难耐,她今年才二十九岁,难倒下半辈子就这样子过吗?就如同守活寡的过日子吗?
一时之间,白大娘觉得琼茹比她过的幸福太多,她内心里洋溢着一股嫉妒之意。
房内两人早已把白大娘在窗外偷窥之事抛出云外,琼茹身心满足的道:“相公,奴家该去见见婆婆了!”
星火愁云惨雾的说:“我们还是别见她了。”
琼茹亲了一下星火道:“相公担心奴家吗?”
星火不言,却点了点头。
琼茹放轻声,在星火耳旁道:“相公!奴家怀疑她不是你的亲娘,而且从她曾经给奴家把过的脉象来判断,奴家觉得她似乎有中毒的可能,但是这毒十分高明,若有若无的出现在脉象中,让人无法确定。”
星火沉思半刻,果断的说:“好!我们一起去见见她。”
两人傍晚来到了星火从小与巫婆怪同住的房子。
星火来到门前,发现门并没有锁上,他推开大门走在前方,小心的走入房内后,听到巫婆怪的房内传来了阵阵的哀鸣,琼茹听到了哀鸣声心中不忍,居然大步走进巫婆怪房内。
星火一时想要拉住琼茹,但是却不能如愿,只好随同进入了房内。
入眼的状况,让两人呆若木鸡。
巫婆怪身上被抓的遍体鳞伤,衣衫褴褛,几乎衣不蔽体。
星火猛吞口水,原因是巫婆怪的胴体虽然被抓得一条一条的血痕,却无法掩饰住成熟完美的玉体,实在无法想像在丑陋的面孔下居然有如此诱人的肉体。
巫婆怪似乎已经发作完毕,看到两人闯入,起身坐在床上,撕破的衣衫,只是零星的挡住重要部位,胸部的抹胸已不存在,整颗圆润挺拔的双峰将布条顶的凸起,细细的布条无法遮掩住春光,让粉红色的乳晕一半露在外面,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奇丽画面。
巫婆怪突然发声:“小杂种!你带什幺人来?”
星火一旁警戒着道:“这是我娘子,带来给你瞧瞧。”
巫婆怪眼神剧变,口中念念有词:“你的娘子!你的娘子!”
才转眼间,巫婆怪凌空飞起,一掌打向琼茹,掌风凌气逼人,罩住了琼茹头部七大要穴。
琼茹根本不知巫婆怪会突发奇招,她尚未反应,就被星火一把推开,受到星火的干扰,巫婆怪这一掌也失了准头,打在星火的左肩上,星火被轰得直滚到房边才停了下来。
琼茹大骇道:“相公你流血了。”
星火只觉得浑身酸痛的道:“没事!只是皮肉伤,我引开她,你先回去。”
只见巫婆怪像是发疯似的不断的攻击星火,星火靠着老乞丐教授的步伐闪躲绵延不断的掌风,慢慢的星火对步伐有了新的了解。
刚刚巫婆怪一招取胸膛大穴,星火无意中用了一步名为“枯叶飘摇”的脚法惊险地避开了袭胸的一掌,这步伐是利用来袭的掌风,让自己借力施力,身体反向飘开,就像是枯叶一般随风飘荡。
巫婆怪出招未得手,立即换招,使得满天飞掌有如落英缤纷,星火眼看又要再中拳掌,可是他心里突然出现了“如鱼得水”的步伐,他立刻呈圆形的转动,在近身肉搏之中,随着对方的手脚之势,做不同方位的变化。
虽然启用了“如鱼得水”的步伐,但是星火的步数却是零乱不堪的。原来两人近身的肉搏时,巫婆怪随着身体的舞动,胸前傲人的雪白玉乳不时的完整出现在星火的双眼之前。
浑圆挺拔的乳房随着巫婆怪的出掌而弹跳着,形成了一波波的乳浪,透露出来的粉红色乳晕上,有两颗娇美的乳头,此时它们已经微立于天地之间,让人垂涎不已。
星火被这幅美艳的景观给分了神,着实的又被打中了几掌,痛得让他直往前奔,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断风崖旁。
星火原本想往大树那儿遁走,没想到巫婆怪跟的很紧,他不想她发现他的秘密之所,所以无意间就来到了崖边。
星火还在犹豫不决,该往那儿逃时,耳边却已经传来爆裂的掌风,接着巫婆怪像是发疯似的撞了过来,当星火发觉不对劲时,已经为时已晚,两人同时往崖下坠落,耳边传来了琼茹悲恸的叫声:“星火你不能死!”
星火及巫婆怪在下坠的过程中,两人都不断的想抓住眼前出现的树枝,在光线越来越微弱的状态下,星火不禁心想:“我就这幺死了,不行我还有许多日子要和琼茹一起过,而且身世未明,怎能就如此离世,快想想。”
耳旁似乎听到了流水的声音,接着星火与巫婆怪就掉入了一个深水的潭子之中。
刺骨的冰寒让星火脑袋清醒许多,立刻手脚并用的游到水面上,仔细一看乌漆八黑的也不见巫婆怪的踪影,四处都有兽鸣声,空气中还夹杂着丝丝的腥臊气味。
星火感到全身无力,正不知道何时才能游到岸边,没想到双脚已经踏到柔软的烂泥,没一会儿果然上岸了,双脚着地的踏实感,让星火的心情松驰了下来,他就昏睡了过去。
脸部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星火醒过来了,张眼一望,四处一片光明,抬起头来看,原来一轮明月正高挂于天上,将这儿照亮了,就像是白昼一般。
星火现在可以仔细的看清楚了,水潭其实不大,约十来公尺宽的大小而已,潭水相当清澈,似乎深不见底。
星火从水的倒影看到自己满脸都是细细的红纹,这才明了原来在掉入崖谷之时,被无数的树枝刮伤了脸,才有这些细纹。而四周是茂密的树林,只是谷底终日不易见到阳光,树木生得并不高大。
星火将目光再度回到水潭之处,不禁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原来要掉进水潭的机会不大,若是落身于土地之上,现下自己已然成为一摊烂泥了。
水潭的水质非常的清澈,但是深不见底,星火虽然不是非常在乎巫婆怪的生死,但是却有些好奇巫婆怪是否沉入了潭底。
星火转身移步至潭边,自言自语的道:“她大概被淹死了。”
接着星火纵身跳入潭中,在月光所及之处,居然没有任何的鱼虾踪迹,星火游到快要没气了,正想往回游时,一股强劲的水流卷来,将他带入更深的潭水之中。
星火开始慌张起来,但是手脚的力量无论如何都敌不过水流的劲道,他一股脑的被水流带走,最后星火放弃抵抗只好随波逐流的看看这潭水是否永无止境往深处窜流。
就在星火一口气将要用尽之时,他感受到水流似乎逐渐在消失,他睁眼发觉上方有明亮的月光,星火不由自主的用力往上游,当他吸入新鲜空气时,他才在月光的陪伴下,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之处。
芬芳的气味搀杂了浓郁的腥臭味,爬上岸边仔细观察,发觉五十公尺处的山丘上有一个山洞,星火小心翼翼的来到洞口,才惊觉在洞穴前躺着一个相貌绝美的女子,全身赤裸,身上还趴着一只两公尺长的怪兽。
这怪兽头部长的极像飞龙的头,却有一个像是巨蟒般的身体,银色的鳞片在月光的折射下,显得妖异惑人。
星火看了不禁心惊肉跳,拾起身旁的石块,心想:“这是什幺怪物,它若过来就用石头砸它,这……这儿怎幺会有女人呢?这女子好美,身材真好,琼茹可能比她稍为逊色,唉!我搞什幺现在还在胡思乱想的,啊!……这怪物在干……干什幺?”
原来怪物的四爪将美女的四肢抓住,并且将女子的双腿大大的打开,而怪物尾端七吋之处,从鳞片之间伸出了一根与星火手臂大小的肉棒。
星火正纳闷女子未何不动,突然他似乎觉得不对,想也不想的拿着石头就冲了过去。
这似龙像蟒的怪兽似乎察觉到星火的存在,转头向星火狂啸,星火只觉得耳朵要聋了,天火雷动的声音在耳内翻滚着,同时怪兽的尖爪已经刺入星火身内,星火感到巨痛同时,疼痛却激发起他的力量,于是星火大力的用石块攻击怪兽的身躯,当石头强力的打在它身上,它却似乎无动于衷,但是星火眼前出现了这怪物刚刚伸出的肉棒。
它尚未完全收回,亮晃晃的举在星火的面前,星火一击不成,再加上身体受创,双手无力再做攻击,星火心中一横,张口狠狠的往怪兽的肉根咬去。
怪兽大声悲鸣,星火却是咬紧牙关丝毫不放,大量的血水流入星火的口中,星火照单全收的吞入肚中,怪兽攻击星火的力量越来越薄弱了,星火于是发狠双额用力,活生生将肉棒咬断,银色的龙头蟒怪就倒地不动了。
星火还来不及去看昏迷不醒的女子,就觉得自己的承浆、廉泉穴正不断的在气血翻腾,大量的热潮逐渐顺着天突、璜玑、华盖、紫宫、玉堂来到了膻中穴,接着又顺着任脉各穴最后到了会阴之处。
星火只觉得体内的气血找不到出路,最后居然集中在他的阳根之处,阳具因此还不断的再胀大,居然比之前足足大了一倍,另外星火还觉得欲火高涨,急需发泄。
星火想转身走到女子之处,此时眼前金光一闪,两尺之前又出现了一条与刚才一模一样的怪物,只不过这只是金色的,而且较为娇小。
星火吓得全身无法动弹,心想:“今日命将休矣。”
金色的怪物并未攻击星火,但是它逐渐贴近星火,龙头在星火的脸上嗅着,接着蟒身就将星火团团围住。
星火正害怕是否就这样被怪物绞死了,却意外的发现金色怪物的蟒身只是紧密的贴住他的身体,金色的鳞片贴在身上,还相当的舒适,使得星火的欲望更为炙热。
星火抬头正好与怪兽双眼相对,怪兽的眼睛里非常清晰的出现自己的倒影,接着星火发觉,被自己正在燃烧的巨大阳具顶住的蟒身处,鳞片打开了,阳具前的龟头此时进入了一个很窄狭的嫩肉穴中。
整个龟头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着,快感不断的传回,星火不自觉得往前用力,插进一半时居然有一薄膜挡着,星火再一用力突破了薄膜,整根紧紧的插到底了。
星火按捺不住的开始抽送,肉穴越来越湿润了,星火将大鸡巴拔出至龟头前缘,然后再整根的插入进去。
金色怪兽的身体被星火抽送的动作冲击开来,躺卧在地上,星火双手抓着它的前两爪,而它的后两爪则自己挂在星火的腰上,另外像是鱼般的尾巴,紧紧的贴着星火的臀部随着星火肏干的速度配合着。
星火在抽送的同时,感受到有东西从龟头的马眼进到身内,由于身体并未出现什幺不适,星火更专注于肏穴。
星火突然觉得有人跟他说话:“喂!你……你是不是人类?”
星火大骇,停止动作道:“谁……是谁跟我说话?”
“是我!你不用停,我很舒服的。”
星火看着怪物道:“是……是……你跟我说话吗?”
龙头口中伸出舌头,在星火的脸上舔了舔:“对!是我,你不用紧张,也不用说话,你占有我之后,我们就可以心灵相通了。”
星火不禁心想:“这怪兽可以和我沟通?”
“喂!我不是什幺怪兽好吗!我是金蛟,我已经有两千岁了,我今天是来和银蛟交合的,我本来以为你是银蛟变的,但是等到你进入我体内之后,我才知道你是人类。”
星火的心中还是十分的震惊。
“你不用害怕……嗯……嗯……我……要你用力肏我。”
星火想:“如果要死也要风流的死。”
星火开始用力抽送,肉穴不但紧,还不时的痉挛着,受到嫩肉的火热挤压,星火开始对着深处射入大股大股的精液。
刚射完精,星火精神放松后,反而觉得自己更加亢奋,自己似乎无法把持住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思绪像是飞离了自身,不知道在那儿漫游,但是身体更疯狂的与金蛟交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