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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日进黄昏,天色渐暗,夕阳照在一条长长的官道上,两边茂密的树林看起来有些阴暗,一眼忘不到内,正是通常强盗埋伏动手的好时期。

  此时树林两边暗伏着两批人,外面行人望去丝毫看不出异样,半个时辰后夕阳越发低沉,林中一人突然轻声对旁边说道:“大哥,消息会不会有误。”

  旁边一人转过头说道:“老三,上面给的消息可是从未错过,耐心点。”

  又过一会此人沉声的说道:“兄弟们都打起精神,点子很硬,事情要是搞砸了,别怪我不留情面。”声音低沉而又有劲向树林两边散去,众人只觉耳边一阵低鸣,显出此大哥内力不弱。

  忽然远处的官道传来马蹄声,渐渐近了,大哥运上内力极目望去,只见马背上之人体型娇小,一身蓝衣,似是个女子。大哥想到:怎幺是一人,而且是个女子。随即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不动手。

  马渐渐跑到了眼前,大哥望去只见一年轻女子一身蓝衣,身背长剑,体态婀娜,容貌甚美……此时一旁的老三两眼发直连连示意大哥动手拿人,大哥冷眼看了老三一眼,老三连忙把头低了下来。这时马上女子有意无意看了树林老三藏身出一眼,马未停一路跑了过去。

  蓝衣女子渐渐远去了,这时老三不禁出声埋怨道:“大哥,如此美人怎幺放过,前几天我们抓的镇上的几个娘们和这个比起来差多了。把次美人送上去,我们兄弟就有望入会了。”

  而此时大哥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你懂个屁,我们就是一伙强盗,能入得了青龙?你大哥我虽然从小在青城派习武,做个山大王有余,还不入人家的眼,你们跟着我也就行了,做完这票就算完成交代了,上面给的赏赐颇丰,这半年我们回山上避下风头。武林几个门派开始调查了,”

  大哥似乎想到了什幺又道:“刚才那女子样貌总觉得有些熟悉,前年我还是青城弟子,凌水阁有次来了三人找掌门,其中一女子样貌和刚才那女有些像,当时匆匆看了一眼也是蓝衣。”

  说道这里大哥不禁声音一颤,伸手在老三头上重拍了一巴掌,怒道:“差点让你害死。”

  老三吓了一跳道:“真是凌水阁的仙子。”

  大哥想了一会说道:“应该错不了,刚才她向你这里看了一眼,应是发现了我们。”

  老三面色惊慌说:“大哥,我们跑吧。凌水阁我们九个脑袋也惹不起啊。”

  大哥沉声向林内道:“兄弟们不要慌,我见此女并非来查我们的事,应是路过,否则刚才不会直接离开。天塌下来有上面顶着,青龙未必就怕了凌水阁,大伙沉住气。”

  这时太阳已下山,林内更显阴暗。天上不断有鸟儿飞入林内准备度过这漫长的夜晚。这时远处又有马声传来,似乎是两匹马,还有轮子声。大哥望去,只见一驾马车向这边过来。大哥说到:“准备动手。”

  蓝衣女子一路未停,骑马而行,渐渐前方已能看见小镇。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女子一路行到镇内,只见路上各家门户紧闭,不禁有些奇怪,前方一家客栈两个灯笼高挂着照的很亮,只见门头上写着来福客栈。女子轻声道:“应是这里了。逐骑马到门前。”

  门口伙计见了迎了上来,蓝衣女子问道:“里面可有一女子在等人?”

  小儿说:“客官最近不太平,下午到现在就您一位。”

  女子点点头说道:“给我一间上房,把把马牵去喂好。”

  伙计说道:“好嘞,客官你里面请。”

  女子走进去,只见大厅内只有掌柜一人。掌柜的一见蓝衣女子进来,大量一眼,只觉甚为美貌,说道:“姑娘,小镇最近可不太平啊,你刚才可是从东面过来?”

  女子点点头。掌柜惊道:“本镇最近几日东面官道傍晚出了几起命案,镇里几家大户被强人抢了,几个姑娘也被抢了去。你可要当心。”

  女子心想:“难道就是刚才那伙人,刚才赶着与二姐会和就没理会。”

  女子想了一会对掌柜说:,“把房间准备好。若有一女子问我就告诉她我去去就来”

  蓝衣女子出门后向东行,出镇后运气轻功向前跑去,半个时辰后女子来到强盗埋伏那处,蓝衣女子轻身跃上树梢,四下打量,发现对面树林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车门车顶已破,四下都有打斗痕迹,周围不见人影,女子行了过去只见四周都有血迹,顺着血迹向林里去了,逐顺着林内的血迹和打斗痕迹一路寻了过去。

  走了很远,到一处地上满是血迹和几把断刀断剑,就断了痕迹。女子细看了一会抬头一看月亮已经出来,忽然纵身几个跳跃到一个大树顶端,极目四下望去,忽然只见远处有几个人影在动,身形一动飞速行了过去。只见几个汉子坐在地上,骂骂咧咧说的说话,身上满是血迹。

  蓝衣女子突然出现在三人面前,三个汉字一惊跳了起来,猛眼望去只见是大哥说的凌水阁的女子。三人掉头就跑,蓝衣女子身形一动已到三人身后,用剑鞘在每人人腿上击了一下,三人只觉腿上一阵剧痛扑到在地,女子说道:“镇上的事情是你们做的?”

  三人觉得剧痛难忍,想起凌水阁在江湖上的威名,不禁魂飞魄散,一人哆嗦到:“我们说了,求女侠饶我们一命。”

  蓝衣女子道:“把你们这伙人最近做的事情仔细说与我听,我可以考虑。”

  此人说道:“小人张进财原是这镇上的人,因家贫就落了草,前些天大哥说要做几笔买卖,于是就带领我们劫了镇上几家大户杀了一些护院,几位小姐抢了回去。我也奇怪,平时我们甚为小心。只做过路买卖从不进镇进城,今早大哥召集我们说埋伏几个人,是镇上李家的小姐和她几个朋友,因李家小姐出门在外习武,得名师指点武艺甚为不凡,大哥这次亲出马与我们埋伏于此。要灭掉祸患。

  女侠你骑马过去后,过会工夫李家小姐的马车就过来了,我们用绊马绳绊倒马然后一起杀出,他们四人三男一女,武艺都不凡,我们几个兄弟受了伤,大哥和三爷杀出他们渐渐抵抗不住,几个人向这里边跑边打,后来那三个男的都被大哥砍伤了腿,在前面倒地走不动了,李家小姐又砍了三爷一剑,大哥上去和李小姐打在一起,李小姐武功很高大哥抵挡不住也被刺了一剑,这时三个男的也被砍倒在地,三爷拿着刀架在一人脖子上威胁李小姐,见李小姐还在打,就一刀砍掉了一个脑袋又准备看另一个,这时李小姐大叫住手,我看了那个家伙,长的英俊不凡估计是李小姐的情郎,然后李小姐把剑丢在地上。大哥一剑就想刺死小姐,这时三爷拦住说擒住带上山,然后三爷拿了麻绳过去把李小姐捆好,然后大哥他们绑好了人就回去寨子,让我们三个把这家伙埋了,刚才我们埋好了人,在那休息,女侠你就来了。”

  蓝衣女子听完沉思了会说道:“你知道你们大哥为何要做这几个案子,”

  张进财说:“小人也不甚知道,只知道是上面的意思,”

  女子说:“上面是谁”

  张进财说:“就是说什幺青龙,我也不敢多问。”

  女子一听心道:“青龙,这青龙会近几年忽然在江湖上出现,听师叔所言,该派颇有实力,会里倒有些成名高手,不过该会甚为低调,也没传出什幺恶名。

  看来需调查一番。”

  女子又问道:“你们山寨在何位置”

  张进财手指向远处说道:“那个方向有三座山连在一起,我们寨子就在主峰上”。

  女子在三人身上点了几指转身向山寨方向行去。

  行了几里,女子看见远处隐约显性出三座山的样子,逐加速行去。行到近处发现此三山颇为高险,不由暗赞倒是快好地,前面山脚处出现点点火把,蓝衣女子顺着山脚潜了过去,只见一伙人人约莫二十来人向前行去,人群中一女子双手被向后缚住,双脚也被缚住,被一人扛在肩上,旁边两男子被捆成驷马扎蹄,被人用两跟棍子抬着。

  蓝衣女子寻思,为防止对方狗急伤人,先跟着进山寨,寻机救下三人,在出手制住众人询问,逐一路跟随上山。一路前行上到主峰,寨子里迎出来十数人,对着两人喊了大哥三爷。看来这伙山贼人数倒是不多,只有未到四十人。

  只见大哥大笑道:“此次下山虽有波折,还算顺利,只是未想到李大小姐武功高强。”

  三爷也笑道:“李小姐是泼辣了一点,但是女人这样才够味,三爷我到是捡了个大便宜,只是那李小姐相貌美则美矣,还及不上先前过去的凌水阁仙子,啧啧,若能把那婆娘擒住奸淫一番,那就不枉此生了。”众山贼都大笑起来。言语多有不堪。

  蓝衣女子听了心理微微一怒,不禁哼了一声。

  大哥喝道:“把这两人捆在柱子上。兄弟们都进来喝酒了。”

  三爷用手拍了拍李小姐的屁股,大笑说道:“倒是生了一个好屁股,这半年的日子不难熬了,”

  李小姐不禁怒骂了一声。

  三爷骂到:“小娘皮还真烈,”

  忽然动手扯了李小姐的裤腰带。把裙子向上提到腰部,然后一把拉下内裤到腿间,李小姐粉色的亵裤露了出来三爷扯住用力一拽把亵裤真个从屁股上拉了下来,露出一个雪白的屁股,李小姐被三爷抗在肩上,屁股向上,只见菊门和肉穴在火把下罩的清清楚楚,众山贼都登大了双眼。

  李小姐羞愤至极,大声怒骂。三爷忽然把李小姐翻到身前,左手报住肩膀,让李小姐双脚着地,右手把亵裤猛然塞进李小姐嘴里,然后捏住脸把亵裤一点点全塞了进去,把李小姐的嘴塞的满满的,舌头一动也不能动。三爷大笑道:这样才乖又把李小姐雪白的屁股抗上了肩膀和众人一起涌进了大厅。

  蓝衣女子见了心理愈加怒起来,只是怕贼人动手伤了李小姐,强忍着未出手。

  看着众人进了大厅喝酒,寻思了一下,飞身跃上房顶,取下一块瓦看向里面。

  厅内众人都已坐定,酒肉都端了上桌,大哥举杯大声道:“多的话也不说,今晚不醉不归,来来!”众人举杯狂饮,大嘴吃着肉,町着李小姐赤裸的下身大笑不断,大叫大喝声,夹杂着淫语言脏话不断冲上屋顶,蓝衣女子只觉心理一阵烦躁,直想跳下去大杀一气

  三爷依然把李小姐抗在肩上,一边喝酒,一边大力用手拍打雪白的屁股。见众人眼光多半盯着这诱人的臀部,把李小姐屁股向上平放在桌上。大笑道:“大伙这幺喜欢这屁股就过来抓几把。”众山贼立刻站起来十多人聚集过来,一人把手放在屁股上只觉入手柔软又有弹性,不禁大爽两只手在两片臀瓣上揉捏不停,三爷说到:李小姐武功甚高,连大哥都不敌,长年练武这屁股自然不同于妓院那些婊子,软泥一团……这可是弹性十足。旁边一人见这汉子抓子不松手,心痒难耐,用手摸向李小姐。肉穴,在肉盯上捏了一下,李小姐浑身一颤,运起力挣扎起来,无奈这绳子是粗大的麻绳折了两到捆在身上,两只手在身后被向上提起靠向颈部紧紧缚在背后,动弹不得,嘴里的亵裤已经被口水潮湿了大半,只能拼命摇头发出呜呜之声。双腿也被麻绳紧紧捆住,从脚踝一道道一直捆到膝盖,两脚上下拼命挣扎,缺收效甚微,亵裤被扒下,内裤也被脱至膝盖,裙子被向上提到腰部,整个大腿和雪臀一小半腰部赤裸在外,李小姐满面通红,眼泪不禁流出。心理凄苦异常。

  想不到学艺十年,在同门一辈里面最为出众,自以为可以行走江湖。听说家里出事回来查看,想不到在家门口和师兄弟被山贼擒住。内力需要长久积累,自己好动本就练的不甚好,还不及同门几个师兄弟,此时运足内力也挣不脱这次粗大的麻绳。

  这时只觉菊穴有人用手指伸了进去,顿时有些涨疼,李小姐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刚才探菊穴的那人把手指拿出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只觉有些臭味扑鼻,大叫到:“想不到这娘们长的美貌,屁眼也还是臭的。”众人连大哥都大笑起来,李小姐只觉身心一阵羞耻,肉穴有些湿润了。

  三爷一探李小姐的肉穴觉得有些潮湿的淫水,笑骂道:“这小浪蹄子,兴奋了。”

  又动手摸了摸肉穴两旁的阴毛觉得甚为茂盛,对着还在揉捏雪白屁股的那人道:“把她抗起来,我来给李小姐修剪下野草。”那人抓起李小姐抗在肩上,三爷拿出随身匕首,在火把上转了两圈,走到李小姐雪臀面前,手指在肉穴里挖了些淫水涂在阴毛上,忽然想起什幺用中指直插肉穴竟然没有阻碍一插到底。

  三爷骂道:“妈的,这骚娘们已经被人拔了头筹了,居然这幺淫荡”忽然两手左右开弓在李小姐雪白的屁股上用力拍打,用力甚大,打的雪臀红红一片,布满了手印,李小姐感觉雪臀越来越痛,不由呜呜起来。

  打了一阵,三爷拿起匕首在蜜穴周围仔细转了几圈,又在菊穴周围仔细转了几圈,然后用手排掉阴毛,众人一看,肉穴和屁眼周围光溜溜一片,肉穴的淫水有些冒了出来,看来大为诱人,都不禁咽了咽口水此时众人酒已过半,酒劲开始上来,三爷把李小姐往桌上一放,让其跪在桌上立起身来。只见麻绳在胸部上下贴着乳房系了两道。于是三爷用匕首在胸部化了一圈,将李小姐胸部处外衣内衣用手拉了下来,只见李小姐胸部的衣裙和内衣被匕首化了一个圆割了下来,里面的肚兜露了出来,三爷用手抓住肚兜使劲一拉没能将肚兜整个拉出来,而将胸部保住双乳的直接撕裂了下来,可见麻绳在双乳处系的甚紧。

  两个白嫩的奶子露了出来,三爷一见,白则白以,虽不能说很小,确不是太大,三爷一见不是很丰满就骂了一声:“他妈的,老子喜欢大奶子。”说完还是觉得李小姐雪白的屁股更有诱惑力,用手放把李小姐头向下压,两个奶子贴着桌面,还是保持跪姿,让雪臀翘的老高。然后脱了裤子露出肉棒,盯着诱人的屁股,三爷的肉棒已经笔直的挺起来,

  蓝衣女子看到众人淫辱李小姐,心理甚怒,但同时也觉得心跳加速,又看见三爷的大肉棒,猛然一惊,心想:这就是男人的那家伙吗。蓝衣女子从小在凌水阁长大,虽然男女之事也听师傅说过,确说的不甚详细,凌水阁武功自成一脉,称得上博大精深,但是和少林武当一样,修炼起来难度甚大,几百年内能将夕水凝瑶练到极致的只有开派祖师一人,并且凌水阁内力走的阴柔路子,男子万不可修炼,是以凌水阁并无男子。

  凌水阁的人并非和其他门派一样让弟子行走于江湖,而是让少部分弟子轮流出去处理事物,蓝衣女子行走江湖并非长久,办完事情则是要返回门派,算起来在江湖的日子合起来也只有一年不到,是以对男女之事了解并不甚多,而此时三爷的肉棒已经插入了李小姐的肉穴,蓝衣女子看着三爷不停用肉棒冲击着肉穴,两手则拍打着雪白的屁股,不禁觉得身子有些发热,手里握着的剑用力握了喔。

  三爷一边拍打着雪臀,一边用力冲刺,忽然三爷用力直接把肉棒插向深处,只觉碰到了花心,突然一阵兴奋,直接把精液喷进了花芯,李小姐此时已经被插的兴奋已极,突然花芯被肉棒顶到,觉得似乎像飘进了云里,身体一阵颤抖,接着一股微热的精液灌进了自己的最深处,李小姐觉得花芯一烫忍不住一阵抽搐,喷出一股淫水反浇到三爷的肉棒上,三爷觉得肉棒一暖,一股无法形容的爽快感冒了出来,三爷把肉棒抽出蜜穴,抚摸着雪臀,说道:“真是好爽的淫穴。”

  众山贼只觉得肉棒要把裤子顶破了,大喊着要操死这娘们。

  蓝衣女子看着下面,心中一动。忽然飘身下了房顶去了外场。只见李小姐的两个师兄弟被缚在柱子上,周围并无看守,飘身上前,只见剑光一闪,缚着两人的绳子已经断开,两人连忙挣扎的把身上的绳子都清理完,回头一看,蓝衣女子站在身前,美貌异常,两人心里一热,正要说话,只见蓝衣女子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低声说道:你们去大厅前门吸引他们注意,我去救李小姐。

  (二)

  蓝衣女子飞身上了屋顶,向下望去只见众匪类还在大喝,李家小姐身后换了一人在奸淫,忽然一人起身摇晃着向厅外而去。随后只听此人大喊一声跑回大厅,身后跟着两人,正是李小姐的师兄弟。

  两人一见赤裸下身的李小姐,正跪在桌上被一贼人奸淫,不禁双眼瞪圆,右边相貌英俊的一人大喊一声,脸上愤怒以极。

  众强盗立刻起身拿出刀剑迎了上去,大哥坐着未动,三爷一见走上前去说道:「好,居然有本事逃出来,看来留你们不得。」猛插李小姐的匪人也退了出来,拉起裤子拿起刀跟了过来。

  这时只听房顶一声大响,一条人影落在李家小姐桌旁,只见剑光一闪从李小姐身上划过,众人禁目一看,一蓝衣女子手拿长剑,正冷眼看着众人,不是先前官道上的女子却又是谁,

  大哥猛然一惊,酒醒了大半,不禁颤声道:「可是凌水阁的仙子。」女子转过身去冷冷看着大哥却不说话。

  大哥被盯的有些紧张,又说道:「不知仙子来此何事?」蓝衣女子忽然说道:「我行走江湖时日不长,且并未做过何事,你如何得知我。」

  大哥深吸了一口气静了静心,想道:「此女看来心志颇坚,恐怕今日一劫难躲,需找机会逃之。」答道:「在下原是青城弟子,前年曾见过仙子。」女子道:「为何落草做了这山贼。」

  大哥答道:「只因醉酒杀了人,被逐出师门,后浪迹江湖日子过得甚为清苦,又无家可依,后结识众兄弟就落了草。」

  女子哼了一声道:「好一群匪类:」

  大哥此时已定下心神,沉住气说道:「不知仙子想要如何?」此时李家小姐还趴在一旁的桌上,依然高翘着赤裸的屁股,先前被麻绳狠捆了甚久,久挣不脱,又被奸淫了两次,阴精泄了出来,只觉浑身发软,此时听见女子和大哥的对话。头脑清醒起来,知道来了救星,身体一动感觉麻绳一松,连忙挣脱起来,身上麻绳一分,李小姐双手脱了出来,想用手撑起身,只觉双臂一阵酸痛,忍着酸痛用手撑起身来,双腿还跪在桌上,李小姐转身用雪臀坐在桌上,一见双腿的绳索已断开,用手清理去麻绳,又用双手把嘴里的亵裤取了出来,却已经湿透了。

  一直被整条亵裤塞进嘴里呼吸甚为困难,李小姐大呼了几口气,恢复了些力气,低头望去只见内裤还挂在腿上,下身赤裸,两只白嫩的乳房露在外面,连忙拉起内裤系好,把裙子放下来。,胸前双乳的衣物都破开一个大洞,只能拿起湿透的亵裤系在胸前。

  蓝衣女子看李小姐已经整理好,开口对大哥说:「说出青龙会指使你们的目的,我可以考虑废掉你们武功,留你一命。」

  大哥面色一寒刚要说话。只听三爷喊道:「当真不给一条活路走,我们只是听命于人。」

  蓝衣女子回头冷然对众山贼说道:「谋财害命,奸淫女子,留你们不得。」三爷惧于凌水阁威名,先前心中甚怕,此时酒已喝多,虽说被蓝衣女子惊到,但人说酒状人胆却是不假。一听女子说完,头脑一热,一股热气直冲脑海,只觉得眼前女子也并不可怕,大声说道:「兄弟们,既然这娘们不给活路走,大家伙抄家伙和她拼了,他妈的,老子要把这娘们衣服撕烂,狠狠操她的大奶子大屁股,捆吊起来操死这贱货。」

  众山贼酒都已高,听着三爷的大骂,都纷纷喊些污言淫话。

  蓝衣女子心中大怒,提剑展开身形杀向众贼,最前的两贼手中的刀刚举起,只觉眼前人影一飘,跟着喉咙一痛,顿觉呼吸困难,两眼发黑倒下身去,三爷只见蓝衣女子身形快如鬼魅,身前的五个兄弟已然倒了下去,大惊失色,酒已醒了大半,急忙向后躲去,

  眼见女子一剑刺向身旁一贼人胸口,该贼人背后突然冒出一条血线射在三爷的左肩上,三爷只觉肩膀剧痛像无数小针射入肩膀,感觉整个肩膀都要穿透了。

  又觉一股内劲从血线流入肩膀,整个左边身体一麻,跟着又胸口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身体像散了驾,一软倒了下来。

  跟着女子闪入人群,剑气纵横,片刻之后众贼纷纷倒地,蓝衣女子大杀一顿静了下来,转过身去看向李小姐和大哥,

  以众山贼的武功,本不必蓝衣女子全力催动内力,只是今夜眼见李小姐被奸淫,心下恼怒异常,再被三爷用嘴淫了两句,终于大怒,控制不住大开杀戒,众山贼伤亡甚重,只余三爷和四五人重伤,其余皆亡。

  大哥看的心惊胆战,知道此女武功可列入武林一流高手,可笑自己刚才还想尽力一搏,自己和老三列入三流都勉强,更别说其余手下。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周旋,望向蓝衣女子说道:「仙子果然武艺出神入化,小人知无不言。」李小姐两位师兄走了过来站在旁边,李小姐望向一人顿时脸色通红低下头去,该师兄却牵住李小姐的手,李小姐心里一阵委屈,差点哭了出来。

  蓝衣女子说道:「回答刚才的问题。」

  大哥答道:「上个月青龙会江坛主派人与我联系,要我们劫了镇上几家大户的小姐,青龙势大,不得不应啊,仙子。」

  蓝衣女子见大哥眼光转动又道:「李家小姐不在家里,为何你们也去?还不与我说实话!」

  未等大哥开口,蓝衣女子身形移动飘向大哥,大哥拿出早已握住的大刀档在身前,未等大哥挥刀,蓝衣女子伸出手指点在刀身上,大哥只觉手中虎口一震,险些握不住刀把,全力运起内力,跟着只觉刀身上一股内劲冲上手掌,与大哥内力一碰,就似被戳了一个小孔,刀身上内劲涌入手内,大哥只觉一股寒气冲入肩膀,手臂剧痛,

  大哥咬牙催动内力苦苦抵抗,寒气在冲入胸口之前停住了,大哥觉得浑身一震一口血已吐了出来,方才觉得寒气减退好过了些。

  蓝衣女子看着大哥说道:「倒还有些内力基础,不枉做了青城弟子一场。」大哥运气一查觉得内伤颇重,绝受不起第二下。也知道女子要问话并未下重手,想起寒气入体异常痛苦的滋味,一咬牙说道:「我全说了。」「那天,青龙来人要我们劫大户小姐只是个幌子,是为了李家一件东西,一株罕见的千年龙胆草,要说这龙胆草倒也不是很稀有,千年也不见的多有用,江坛主却非要我们去劫了来。还要我们劫了其他几家小姐作为掩护,谁想李小姐在外习武并未在家,之后把情况报告之后,过了两日,青龙又来人通知我们李小姐一行行踪,并让我们劫下,说这样劫了龙胆草便不会引人注意,」蓝衣女子问道:「如此处心积虑,让一伙山贼来劫,他们要这龙胆草所为何事,那几个小姐现在何处。」

  大哥答道:「几个小姐已然按他们吩咐卖了出去,现在何处无人知晓了。他们所图何事我一点不知,倒是老二精于药道曾说过可能是做药。至于干什幺我确实不知。」

  蓝衣女子沉思了一会,心想:此事甚为古怪,看来需告诉大姐,大姐智谋冠绝天下,该能顺利解决。想定后看向李家小姐三人说道:「此间事情已了,你们作何打算?」

  李小姐看着蓝衣女子说不出话来,忽然拿起地上长剑走向大哥,不由分说一剑刺去,大哥慌忙用刀抵档,战不下五个回合被李小姐一剑刺中右臂,长刀顿时落地,

  大哥内力虽不错,刀法却颇为普通,原本在青城未下过苦功,对起李小姐来纵是未受内伤也是不敌,蓝衣女子原说过考虑留大哥一命,但看李小姐被奸淫蹂躏一顿,知她心中受创甚大,则未出言阻止,

  李小姐拔出刺入大哥胸口的长剑,扔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那师兄急忙上前抱住李小姐低语安慰。

  李小姐哭了一阵想起蓝衣女子还在身边,急忙擦了擦眼泪,说道:「小女子李碧霜多谢姐姐相救。」说完便跪了下去。

  两位师兄见状也跪下谢恩。

  蓝衣女子连忙扶起李碧霜,说道:「李小姐不用多礼,行侠仗义乃吾辈份内之事,你们两位也请起身吧。」

  李碧霜说道:「未请教姐姐姓名?」

  蓝衣女子说道:「云如月,凌水阁三代弟子。」李碧霜惊道:「想不到姐姐真是凌水阁的仙子,凌水阁的声名如雷贯耳,只是门内弟子在江湖上走动甚少,从没见过。想不到今天得仙子相救,真是三生有幸。」

  云如月看着李碧霜脸上带的泪痕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有些怜爱,拉起李碧霜的手说道:「叫我如月姐姐吧。」

  李碧霜心中一暖不由扑在云如月怀里喊了声如月姐姐。

  云如月看了看四周,说道:「此处不用再管,余下之人重伤该活不过明晨,我们同去镇上吧……」

  李碧霜三人自然答应跟随云如月而去。

  一路前行,李碧霜两位师兄身上刀伤颇重,是以行的较慢,离两女一段距离在后面跟着,李碧霜拉着云如月的手臂说个不停,不觉已经到了官道的马车旁,李碧霜走了过去查看了马车,包袱都还在,便对两位师兄说道:「包袱还在,我去车内换身衣服,你们在外照看一下。」转身拉着云如月进了马车,把有些破碎的车门关了起来,借着窗外月光李碧霜拿出包袱内的衣物,把身上衣物全都脱去,拿出亵裤肚兜穿好,想起今晚所受奸淫,不觉心理难受又落下泪来。

  云如月一见,上前拿起衣物替李碧霜穿戴起来,随后把李碧霜抱入怀中低声安慰,

  两女下了车,众人继续前行,眼见前方小镇灯光,李碧霜说道:「姐姐可是住在客栈,不如随我同回李府,让我好答谢姐姐。」云如月说道:「我和师姐约好在此镇来福客栈相见,恐不好前去。」李碧霜听闻道:「那我们和你同去客栈,请你师姐一同来李府可好。」说完双手拉着云如月可怜巴巴的望着。

  云如月见此女痴缠,心下一软说道:「那同去客栈见过师姐,看我师姐的意思再说。」

  李碧霜大喜抱住云如月。又问道:「姐姐师姐如何称呼?」云如月见摸了摸李碧霜头发笑道:「你这丫头,见人就问名问性,我师姐是我二姐,和我是孪生姐妹,名如雪。」

  李碧霜顿时起了兴趣,笑着说道:「啊,那不是和姐姐一模一样了,我有两个救命恩人了。」

  云如月见李碧霜调皮,伸手轻轻拍了下李碧霜的头,李碧霜抱头喊痛,忽然又问道:「如雪姐姐是你二姐,那姐姐你还有兄长吗?」云如月说道:「你这丫头就喜欢追根问底,就和你说了,我还有一大姐,长我们五岁。名水瑶。」

  李碧霜念道:「水瑶,云水瑶。」想到云如月是凌水阁弟子,忽然大惊说道:「莫非是江湖中‘天下三智’之一的云水瑶。」云如月点了点头。李

  碧霜急忙追问:「不知小妹能否有机会得见水瑶仙子?」云如月说道:「我和二姐在次会合正是要去金陵见大姐。」李碧霜大喜道:「太好了,我想追随姐姐同去金陵。」云如月想了一下答道:「此次大姐召集本门八名弟子,均为三代中的高手,不知所为何事,先去客栈见过二姐,此事过后再说。」李碧霜又问道:「如月姐姐,水瑶仙子是大师姐吗?」云如月白了李碧霜一眼说道:「你这死丫头问个没完没了了。」李碧霜拉住云如月手臂不停摇晃又摆出一付可怜样,云如月只得答道:「大姐自小聪慧,被师祖看中收为弟子,算起来我该喊一声师叔。」李碧霜用手掩嘴吃吃的笑了起来,调笑道:「原来是姐姐师叔啊。」云如月气恼又伸出手要去打头,李碧霜双手抱头求饶,云如月见状放下手来,觉得李碧霜分外可爱,心中愈加有些喜欢。两女说说笑笑一路走进小镇。

  行到客栈前,此时门还未关,众人走进门内,掌柜一见是先前的蓝衣女子,说道:「先前进来一位和姑娘一模一样的女子,我还以为是姑娘你。后来在此写了封信要我转交姑娘。」

  云如月接过一看确是本门的标记,取出信件上面写道:「三妹,我有事已回本门,快则十日,慢则十五日,来此寻你,在此等我。」看完信云如月转身说道:「二姐有事离开,需十多日才可归。」李碧霜说道:「那姐姐和我回李府先行住下,等候如雪姐姐吧。」云如月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又和掌柜说道:「我去李府小姐家住下,刚才那位女子来寻我烦劳通知一声,大约十多日。」又取出一锭银子交予掌柜。

  掌柜连忙答应又见到旁边是李家小姐,说道:「李小姐你府上被贼人抢了,所幸未出人命,快回去看看吧。」

  李碧霜点点头和云如月走出客栈。小二把云如月的马牵了过来。

  众人走到李府门前,李小姐敲了敲门,过会有人喊道:「谁啊,这幺晚了。」

  李碧霜听声音是李管家,说道:「李叔。是我,碧霜回来了。」门后那人忽然没了声音,过会才说道:「真的是小姐回来了。」门打开,出来一人,只见此人身形猥琐,尖嘴猴腮,嘴上留着八字胡,约莫四十多岁。

  云如月一见不由心生恶感,便不去看他。

  此人迎上前来,仔细打量了众人,尤其看了云如月好一会,后连忙对李碧霜说道:「小姐你可回来了,府上来了贼人,抢了些财物,所幸损失到不大,快请进。」

  李碧霜觉得李管家有些奇怪,也未多想,众人进了李府,连忙安排下人丫环帮两位师兄把伤口清洗上药包扎好,送入房内休息。

  云如月四下打量一下,这李府占地颇大,建筑豪华,看来此间主人经营有道,甚为富有。只是只见李管家和下人,未见主人。

  李碧霜见云如月神情心下了然,说道:「我爹极爱我娘,并未纳妾,我娘死后也未续弦,前年我爹病逝,附近生意都交由几个亲信仆人打理,我年幼在离此不远的金刀门学艺,长年在外。」说完不由脸上凄然。

  云如月听李碧霜竟已父母双亡,连忙上前抱住李碧霜说道:「是姐姐不好,勾起妹妹的伤心事。」

  李碧霜悲伤一会好过了点,云如月想道:「金刀门倒是听说过,是此地一个小门派,只是门主习的刀法,为何碧霜妹妹用的剑。」逐问道:「妹妹你在金刀门为何用的是剑法。」

  李碧霜答道:「因女子学刀不雅,我后向师娘学的剑法。」此时李府后院一条身影纵身跃出围墙,身形猥琐,正是李管家,只见李管家落地一路急行向镇东而去,轻功却是不弱。

  李管家行到先前山贼埋伏之处,只见路边停着一辆马车,借着月光上前查看只见车门已破损,四周有打斗痕迹向林中而去。

  李管家沿着痕迹一路前行,到了一处地上血迹甚多,四周有断刀断剑,却没了向前痕迹,李管家不禁有些疑惑,用随身长剑在地上四下翻找,先前被云如月点穴的三个山贼还躺在在,夜晚极静,三人听见有剑划地之声,不禁都大喊起来李管家听见喊声行了过去,三人一见来人,不禁都喊道:「二爷。」李管家见状问道:「怎幺回事?你三人怎会在此?」三人连忙把经过说了,又说道云如月在三人身上点了穴,李管家替三人查看了下,说道:「点穴手法很是高明,我解不了,但看血脉流向,明日应会自行解开,李小姐三人已被蓝衣女子救回李府,我得速回山寨查明情况,你三人先在此处。」说完急行而去。

  李管家行上山寨,只见四周无人,大厅灯火通明。急忙跑了进去,一进门只见众贼倒在前厅,大哥一人倒在后面,连忙跑去查看,只见大哥胸口被刺一剑,已然断了气,李管家心惊肉跳,不由呆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又回头查看众贼,只见四下都是血,都是一剑毙命,显出出手之人实乃一流高手,李管家想到蓝衣女子的模样,不由心中一寒,生出逃离李家的念头。又查看了数人发现了三爷,连忙探查,见只是晕了过去,伤了左臂,内伤有些重倒还无恙,不由送了口气,还有四人没死,但受伤太重,只剩下一口气,却是救不回了。

  李管家知道寨子完了,此地不可久留,背起三爷,拿起火把点燃大厅下山去了。行到林中三贼处,说了山上情况,三贼不由心中恐慌。

  李管家沉思了下说道::「我先回镇上据点,安置好三爷,回来接你们,等三爷醒了再做打算。」

  李管家背着三爷来到镇南一处宅子,替三爷处理了伤口,在院中牵了匹马出镇来到马车处,系好马,又去林中把三贼运来放上马车,驾着马车进了镇南的宅子,安置好三贼,说道:「我先回李家,若老三醒了就告知情况。」李管家由李家后院潜回居所。此时夜已深,府内众人都已入睡,李碧霜因为今晚打斗又被捆绑奸淫,感觉甚为疲劳,和云如月谈了一阵,匆匆洗漱各自回房睡了。

  李管家一夜无眠,第二日匆匆安排了府内事物就去了镇南宅子。此宅子是李管家所买,众山贼在镇里的据点,里面平时并无他人。

  李管家入内只见三贼穴道已然解了,三爷也醒了,正在谈话。

  三爷一见李管家顿时说道:「二哥,我们这次栽了,那婆娘是凌水阁的,大哥人呢?」

  李管家听了一呆,叹了口气道:「大哥死了。」三爷一听半天没说出话,忽然大哭起来,李管家也沉着脸不言。

  三爷哭了一阵说道:「大哥对我们有救命之恩,此仇不共戴天。」止住哭声后又道:「只是凌水阁高手如云,威震江湖,如何是好?」李管家倒是有些韬略,想了会说道:「想找凌水阁报仇这念头,三弟你还是断了,凌水阁成名江湖几百载,高手层出不穷,不在少林之下,一只手指就可捏死我们。何况只是蓝衣女子一人上的山寨,和凌水阁也无关系。」三爷说道:「我也知道,即使青龙会肯帮我们也是无望,何况为我们这种小角色。青龙会怎会得罪如此大敌。昨日看着兄弟们倒下去,我也心中甚怕,现在我也在地府里走了一遭,心里也想开了,生死由命,只是大哥的仇不可不报。」李管家看着三爷沉声道:「报仇倒也并非全无希望,只是……」停声不言。

  三爷猛的起身忽然身体一震吐了口血,用手抹掉喊道:「只是什幺!」李管家没有接口,沉吟了下说道:「年青时我只是个采花贼,轻功还行,武功却是太低,有次重伤在此镇被李员外所救,一念之下就在李家做了管家,一做就是二十年,李员外待我甚好,平日我也常去青楼,倒是再没有做过案,前年李员外病死,少了一话语之人顿觉寂寞起来,一日镇上来了一女子住店,颇为美貌,我又忍不住想做案,谁知此女警觉,我还未吹入迷药就已跃窗而出,我不敌,重伤之下逃出镇外被路过的大哥所救。后来又救了三弟你,我们结拜后就落了草,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依然在李家做管家,观察镇上情况方便我们动手。」

  李管家说完又看了看三爷说道:「你可知蓝衣女子现正在李府,听李小姐说要住十来日,凌水阁弟子无事一向甚少行走江湖,要想报仇只在这十日内,但是三弟你可想好了,蓝衣女子武功如何你也见识过,此仇要报可能九死一生。」三爷大声说道:「二哥,我没读过书,是个粗人,但我也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方才是条汉子。」

  李管家一听说道:「好,我也舍命来陪你这汉子。」又对三贼说道:「此事凶险,生死未卜,我拿些财物与你们,各自去吧。」三人跪下说道:「大当家平日待我们不薄,此仇我们愿尽一份力,誓死追随二爷三爷。」

  三爷一听大笑道:「好好,好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三爷对李管家说道:「二哥,你精于用药,你在李府好方便行事,不如?」李管家摇摇头说道:「在饭菜里下药倒是简单,却不能成事。」「为何?」四爷问道。

  李管家踱起步来一会又言:「一般的迷药毒药对一流高手并无用处,上品的药物,造价昂贵,且重金难求,何况听闻凌水阁精于医道,即便有好药,也不能不被发觉。」

  三爷大急说道:「这如何是好,我们杀上门去岂不自寻死路。」李管家说道:「莫急,你还记得青龙会让我们来镇上是做什幺的吗?」三爷道:「不就是劫了几个女子和李家那什幺草,这有甚关系。」李管家说道:「有很大的关系,要知道龙胆草并不稀有,虽是千年,平常用药也无多少益处,但绕这幺大弯子找我们来劫,就是为了怕人日后来查,用我们掩人耳目。我用药多年,知道此草必定用于制药,应是混毒,需知不同之药单独可能并无毒,若混在一起就可能生成各种药效,青龙劫此草只怕要对付大人物。」

  三爷说道:「青龙如何,这与我们何干?」

  三爷忽然想到什幺又说:「你是说用混毒对付那婆娘?」李管家点头道:「正是如此,昨夜我反复思索只能如此,只是平常之药已颇为难制,我对做出此药甚无把握,就是成了也不知对那女子效力如何。」三爷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不如此,此生难安。」李管家转身对三贼说道:「你三人速分头前去附近城镇,买来这些,药单我已写好。」取出银两药单交与三人。

  五日之后,李府内,众人皆在大厅,李碧霜对二位师兄说道:「二位师兄伤已好,你们先行回去报之师傅情况,我在家小住一段时日,在回师门。」二人知她被奸淫,心下烦躁,就拿起包袱先行回去,让李小姐静心一段时间,那师兄回头忽然对李碧霜说道:「师妹,你先静养一段时日,等你回了师门我们就成婚吧。」

  李碧霜面色一红,低头低声说道:「就依师兄的意思吧。」二人离开李府骑马而去。

  李碧霜和云如月几日详谈已越发亲密,见二人已走,拉起云如月的手说道:

  「如月姐姐,今晚我想和你同浴,好不好?」

  如月一听面色一红,自成年后从没在她人面前赤身过,连姐姐都未一同入浴,李碧霜见云如月面带羞色,不由心里一笑,又抱起云如月手臂不停撒娇,云如月经不住李碧霜恳求点头同意。

  晚饭之后,二女走进浴室,里面已经准备妥当,云如月四下打量,只见这浴室颇为豪华,中间乃是一个小池,可容纳十数人之多。

  李碧霜笑道:「这是以前爹爹特意为我建造的浴房。」李碧霜伸手脱去身上外衣,又除了内衣内裤,只留肚兜亵裤。转身一见云如月望着自己却未脱衣,面色微红,心里一动,走了过去说道:「姐姐怎幺还不宽衣,不如我来服侍姐姐吧。」说完伸手便去脱如月外衣。

  云如月连忙用手一挡说道:「我自己来吧。」说完脱去衣裤,刚要解去肚兜,只见李碧霜眼睛直盯着自己,不由说道:「你这死丫头,看什幺看,还不脱衣。」

  李碧霜嘻嘻一笑,解去肚兜,云如月只见李碧霜雪白的乳房露了出来,白嫩嫩的看起来甚为可爱,心里一热想起那晚李碧霜被奸淫的样子,不由伸手一拉把肚兜脱了下来,

  李碧霜一见不由嘻笑道:「姐姐的乳房真大,看看我的,真让我羡慕。」说完解下亵裤。

  云如月只见李碧霜摇动背后的雪臀走入池内,伸手也脱去亵裤进入池内。

  李碧霜向后一看,不禁顽心一起,伸手挽水向云如月泼去。云如月身形一动躲了过去。李碧霜只见云如月一对雪白的乳房十分丰满,此刻正在摇晃,十分诱人,不禁走了过来,云如月见李碧霜盯着自己乳房猛看,脸色愈红,伸手也挽水泼向李碧霜,两人嬉笑打闹起来。

  但李碧霜武艺如何能与云如月相比,两人虽未催动内力,李碧霜全身已经湿透,不由娇笑着连声求饶。

  云如月停下手来,笑道:「小丫头现在知道怕了。」李碧霜本就是富家小姐,平时多有些娇气,时常同李员外撒娇,此时占了下风不由撒起娇来,口中大喊如月姐姐欺负人。

  云如月被她痴缠数日,对李碧霜也有些头痛,见状无奈说道:「好妹妹姐姐怕了你了,不要闹了。」

  李碧霜听道,用双手挽起一大片水泼向云如月双乳,云如月心下一软则未躲避,任这片水花泼在乳房之上,水溅得云如月丰满的双乳一阵摇晃,李碧霜见了嘻嘻一笑,跳了过来说道:「姐姐的乳房真美,我想摸摸。」伸手摸去。

  云如月拉住李碧霜双手,见李碧霜又要缠闹,连忙说道:「别胡闹了,来帮姐姐洗洗后背吧。」

  李碧霜想起自己本来就想服侍姐姐一番,听言就未在纠缠,取了浴巾走到云如月身后,用水轻轻擦拭起来。

  李碧霜只觉云如月双肩分外圆润,手触上去很是柔软光滑,不禁一路从肩膀轻抚到腰部,眼前小腰盈盈一握,说道:「如月姐姐,你的身子真美,腰这幺细,我都有点嫉妒了。姐姐武艺如此之高,身上为何没有习武的迹象。」云如月正被李碧霜一双小手在身后服侍,觉得甚为舒爽,听言笑道:「凌水阁习武先习内力,内力又是走的阴柔路子,可以保持女子体形。」李碧霜一听说道:「这幺好,我也要学。」

  云如月说道:「本门内力不可与其他内力同修,你内力已修了数年,需要散尽才可,且凌水阁择徒甚严,你已经过了习武定型时期,恐入不了本门了。」李碧霜听言吐了吐舌头笑道:「我以后不在习武,在家相夫教子好了。」说完又去擦拭,只见云如月腰部以下水面之上露出一个雪白肥大的屁股,先前只注意到云如月丰满的乳房和纤细的小腰,此时一见顿觉这个屁股比自己的还要肥大些,李碧霜一直觉得自己胸部有效小,腰也不够细,但是臀部还是很丰满的。师兄也对自己的雪臀赞不绝口,李碧霜虽羞于提起,但心理却还是对自身的屁股有些骄傲,不禁又仔细察看云如月的雪臀,只觉肥大却不下坠,很是翘挺,两片臀瓣形状也是极美,不觉看呆了,伸手摸去,微微用力只觉柔软又弹力十足。

  云如月只觉屁股被李碧霜用手一捏,想起李碧霜在山寨倒在桌上被人揉捏屁股的情形,顿时身体一颤,刚要出声,李碧霜从后伸出双手抱住了身体,双手握腰,双乳顶在背后,整个肉身贴在身后,一时只觉肉体相交,一股刺激的感觉由体内而出,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碧霜把嘴贴在云如月耳边轻声说道:「姐姐身体无一处不美,可把我嫉妒坏了,原本人家对屁股还有些自信,看了姐姐的之后,只觉得自己全身没一处可看,快成丑八怪了。姐姐你说要怎幺补偿我。」云如月耳边响着轻声细语,又被热气冲击着耳垂,觉得身体有些发烫,勉力静了静心,笑道:「好妹妹,这样也是姐姐的错啊,我怎知道如何补偿你。」两女就这样紧贴住笑语交谈起来。

  李碧霜忽然说道:「还不知姐姐多大了?」

  云如月心想:「看这丫头约十五六岁的模样。」便答道:「姐姐今年已经十八了,你这小丫头还是乖乖喊姐姐吧。」

  忽然李碧霜笑了起来,对着云如月的耳垂说道:「如月姐姐,小妹今年已然十九了,哦,不对,应该是如月妹妹。」说完吃吃笑了起来。

  云如月听了李碧霜喊了如月妹妹不禁有些羞意,李碧霜体形娇小,面容有些稚嫩,又爱撒娇,平日一直都拿了当妹妹看待,忽然变成姐姐,觉得有些别扭。

  李碧霜又道:「就连师母也说我像长不大的孩子,嘻嘻,如月妹妹,好妹妹,快点叫声姐姐来听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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