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99娱乐城
99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四季体育横幅
四季体育横幅
博万体育横幅
博万体育横幅
星际电玩横幅
星际电玩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皇冠体育横幅
皇冠体育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虽然,小陶的「初夜权」是在夫子的强迫下被妓女阿珠剥夺的,夫子仍无可置疑地是他小陶的至交好友
在他失恋的这个周末,夫子宁愿自己顾店,要女友巧巧陪他去迪斯可疯一个夜晚。这家迪斯可是巧巧那帮姊妹淘经常出没的地方,说不定会有艳遇,可移转小陶目标。
震耳的音乐声下,小陶带着些许酒意,和夫子的马子巧巧挤在人堆中尽情扭摆;巧巧不时和这个那个打招呼道嗨,显见她是此地的常客。这个女人浪得紧,夫子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的下场也不见得会比我好到哪去,小陶心想。
舞完颇长的一曲后,他们下来休息了,巧巧立刻混到某个人堆中,嘻嘻哈哈地;她笑得很大声,大概是想表现出她在这里很罩。小陶对这一起欢场出身的女人很感冒,她们昼伏夜出,没有社会地位,价值观扭曲,成天只想着如何削凯子,钓到一个算一个,床头金尽之后立刻说拜拜,毫不犹豫。某些不知趣的男人还想设计她们上床,天啊!甭呆了,她们比狐狸还精。
小陶感到有些无聊丁,相回去找夫子喝两杯,就在此时,巧巧呼唤他,要他过去。
「诸位死党,这是我老公的兄弟小陶。」巧巧扬声宣布:「他刚失恋,谁想收留他,就拿去吧!」
众人一阵吱歪乱笑,小陶干在心底,有口难言。
跟着,巧巧为他一一介绍。这七、八人中,只有一个男人,穿着高级西服,一派斯文打扮,她们称呼他「乔治陈」;他身旁的女人身材一级棒,穿一身黑,未施胭脂的面貌颇像某个清纯的女星,小陶说不上来。
妈的,真是人间尤物。她叫曼玲,小陶牢牢记住了,至于其他女人,他就再无心观赏了。趁大伙儿下舞池狂舞之际,小陶悄悄问巧巧,曼玲是干什麽的。
「我考!」巧巧白他一眼:「你以为跟老娘一起的女人都是上班的啊!妈的,人家是大家闺秀呢!」
「唉、大嫂,吃炸药啦,我有说她是上班的吗?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你那点鬼脑筋还早得很呐!告诉你,曼玲你想都别想,她是乔治陈的女朋友,快论及婚嫁了,至于乔治陈,我考!你能比?他家的佣人比你公司的人还多。」
「去你妈的,骗我?」
「好啦,小陶。」巧巧拍拍他:「除了曼玲,其他人你都有希望,看准一点哦,别说我这嫂子不够意思。」
小陶不再搭理她,迳自下到舞池,就绕在乔治陈和曼玲身边跳舞,不时地跟曼玲扮个鬼脸;对方一时兴起偶尔也转向跟他跳,这时他就尽情耍宝逗得曼玲更是开心,很显然地,乔治陈极不高兴,一曲尚未舞完,就拉着曼玲出场了。
「你在搞什麽?小陶。」巧巧在他出场后怒斥道:「乔治陈你惹得起吗?」
「惹不起就闪啊!」小陶说完推开门就走了。
在大街上,他看见一位着长裙秀发披肩的女人,正准备跨上一辆宾士车,他高声呼喊:「琳达。」
那女人回望他一服,迅速地钻进了车厢,扬长而去。
六、
连喝了好几天的酒,小陶近午时分方才进入公司,秘书室的赵大姊握着个小钱包正要出去吃午餐的模样,看见小陶忙拉他到一旁悄声说;「小陶,你最近到底在搞什麽把戏?老板开会时特别提到你,业绩毫无起色,我怕你有危机。」
小陶沉默了一会,拍拍赵大姊手背道:「谢了!我会再冲刺的。」
这赵大姊是董事长的秘书,身材高挑,虽然保养得宜,不过年近四十了吧!细看的话,脸上已起寒霜略见皱纹了。小陶听同事说,她在数年前离了婚,老公带着情妇和一双儿女远赴美国定居,从此正式成为「深闺怨妇」o
小陶来公司以后,赵大姊对他格外照顾;由于她职位不小,又接近「中央」,小陶也乐于接近她,没事帮她买个便当,过年过节送个小礼什麽的,也常到她办公室打屁,讨她欢喜。因此,两人走得近是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不过,倒没人敢随便闲言闲语,一方面是岁数相差十馀岁,另一方面,就是怕得罪了赵大姊,断了消息。
「其实公司的业务也不难跑,积不积极而已。」赵大姊艳红的嘴唇凑到他脸旁问:「失恋了是不是?」
「大姊.....」小陶忙接口以掩饰自已的惊讶,女人啊!真是愈老愈厉害,从未公开过的事,她是怎麽猜到的?
「奶别瞎扯了,是家里出了点事.....」
「好、好。」赵大姊制止住他:「我请你吃午餐,你告诉我怎麽回事,我再帮你研究对策。」
「不用了,我.....」
「不行,听大姊的。」
对于下命令的女人,小陶的确有些害怕。
他们选择了公司附近一家快餐店吃商业午餐,赵大姊一坐下来就开始喋喋不休,有关董事长的谈话啦!各单位之间的矛盾斗争啦!那些产品较有发展性啦!小陶该如何拓展业绩啦!小陶闷不吭声地吃着,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儿。
那个清秀佳人曼玲,不时地就钻入他脑海中,一忽儿就把他的心带走了,这一生一世,若拥有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呢!其他的女人全站一边去,包括眼前的赵大姊。
「小陶,你有没有听我讲话?」赵大姊凝视着他。
「赵姊,奶一直帮助我,我心领了,明晚我请奶吃饭唱歌,怎样?」
「算你这个弟弟还有点良心。]」赵大姊笑得很开心。
这晚,小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和曼玲结婚了,洞房设在半空中,那张大水床竟在云雾之间,轻轻一碰就摇晃起来。曼玲坐在床沿,先摘下头上戴的花冠,然后轻轻慢慢地拨下粉红色长袍的肩带,整件袍衫也就轻轻缓缓地滑下,至乳房部位时停顿了一下,彷佛美丽的东西是不轻易示人的,跟着才滑落腰际,恰恰露出一小撮耻毛。
曼玲的乳房像不受地心吸引力般的朝前挺出,乳罩不大却近鲜红色,乳头则尖尖地突起,等待异性的手来爱抚一般。小陶跪在她身前,一面吻她双唇、一面在她乳房上划圆圈,感觉得到那乳头就像个小阳具完全坚硬起来;她因这挑逗长长伸出舌尖,在他的嘴里齿间上下游移,鼻孔且不断哼啊呻吟;小陶也不甘示弱,紧紧将她舌头吸住,隔会才松开,再吸住、松开,如此这般。曼玲亦展开反击,倒吸吮他的舌尖,一用力就彷佛要吞下它似的。
这样一来一往约莫十分钟后才分开,小陶转而吻她的奶子,先是用舌尖绕着乳房舔舐,再吮咬她乳头。
「我痛!哥哥不要.....要.....」曼玲呻吟着,自已用手把玩她另一只奶子。
小陶功夫越下越深,张嘴吞下整个奶房,感觉似乎有乳汁流溢出来。
「陶哥哥,换一边,换一边。」
小陶得令,再换另一只奶子重做一遍,快将曼玲牵引到了爱抚的高峰。接着,他再滑至肚脐眼,用舌尖往里塞。这似乎也能引起她快感,呻吟不断,甚至撕扯他头发。
终于,他剥下了她的红长袍,一头往她三角地带埋首下去。和琳达不同的是,曼玲的阴户有一股花香,而且淫水像溪流一般汩汩泄出,他才抵入,她整个上半身就弹跳起来,双手紧按他的头,恨不得他的舌尖能直达子宫。
「我受不了,我要!我要.....」曼玲大叫。
小陶抽出舌头,一把将曼玲推倒在床,然后双手握住她脚板,使劲向她两侧推,这样,她的阴户就大大张开,暴露在他眼前;小陶一挺腰,阳具便溜入洞,水床也跟着摇晃起来;他先是慢慢地抽送、慢慢地摇晃,二人就彷佛在云雾密布的清晨,于一座无人的湖泊中摇着扁舟。
半向,他再加速抽动,摇晃得更加剧烈,曼玲叫声也更加淫荡,双手十指紧紧掐在小陶胸膛上。
「啊.....啊.....」
小陶惊醒过来,发觉自已仍是独床孤枕,不过小弟弟却涨得难受,乾脆自渎起来,不过三两下就清洁溜溜了。
七、
翌日,他才到公司,秘书室就有人转告他,赵大姊陪董事长和公司几位高级干部到日本去了,与他的约会取消。
小陶睡了一夜好觉,春梦也做过了,决定晚上再到夫子的PUB店去耍一耍,混两杯酒喝。这一去,小陶才发觉是中了头奖,曼玲居然在现场。
原来,曼玲和巧巧是高中同学,上次她们几个同学相约一同去迪斯可,后来知道巧巧开了这间PUB,就又约定这晚来捧场。而且,曼玲身边的那只哈巴狗    乔治陈并没跟来,这真是天大的好机会。
赵大姊确是个好大姊,冥冥之中又帮了个忙,他想。
小陶往吧台上一坐时,还没跟夫子交谈,巧巧倒先走了过来,指着夫子道:「是你通知小陶的吧?怎麽这麽巧。」
「奶叫巧巧啊!」小陶胡乱屁一通,夫子则一脸茫然。
「小陶,你给我记好,不准你泡曼玲。」这个女人又下了命令后离去,不过小陶这回是铁了心,纵使是军令如山,他也要当愚公,把那座山移开,好会会曼玲。
「到底怎麽回事?」夫子端出啤酒问:「曼玲又是谁?」
小陶指出她们那一桌当中的曼玲,然后将迪斯可那晚的事概述了一遍。
「我跟她有缘。」小陶挤眉弄眼道:「昨天晚上,我才梦见跟她上床。老天!夫子你晓不晓得,我们在云里头搞耶!」
「我操。」夫子笑起来:「你妈的是想女人想疯了,这种春梦也做得出。」
「正点耶.....兄弟!我的好兄弟,你一定要帮我把她弄到手。」
「附耳过来.....」夫子也对他下了命令,小陶立即凑上脸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妙呀!」小陶乐得五官全挤成一团:「夫子不愧是夫子。」
「你绝不能泄漏半点风声,否则巧巧会宰了我。」夫子拿起一只酒瓶道:「开始行动。」
他二人各挪了张椅子,加入了巧巧她们这女人堆中,小陶故意不坐在曼玲旁边,教巧巧松懈戒心,不过坐她对面岂不更方便眉目传情?又是一轮介绍过后,兄弟俩像唱双簧似的表演起来,一会夸这个谈吐不俗、水准够,一会又赞那个身材棒、长相不输女明星,把这几个女人捧得忘了我是谁;接着,两人又胡吹起他们在海军服役时的阅历,舰上闹鬼、水手失足落海、风浪中历险、码头灵异以及岸上寻欢(当然是别人干的)等等,口沫横飞,一搭一唱,听得她们又是尖叫又是笑闹。
小陶发现坐在对面的曼玲,在他谈话时,均紧紧地盯着他,轮到夫子说故事时,却也不时偷偷瞧他一二眼,凭他这两年对女人的研究心得,他知道有望了。
接下去,他们开始教她们划拳以助酒兴,什麽「乌龟乌龟翘」「狗屎鸡腿拳」这些好玩的拳路全出笼了,当然,主要的目标还是针对巧巧来的。他们想要把她灌个烂醉。不过这可不简单,想她巧巧是什麽出身,什麽风浪没见过。
小陶在军中练就了一套好拳,一直嚷着找嫂子挑战,虽然输少蠃多,却也喝了不少,就起哄要他夫妻自相残杀,众人也附和着;夫子打蛇随棍上,也跟巧巧大战了二十几回合,就这样把巧巧弄倒了,趴在桌上吐了好大一滩。
「我们该走了。」有人提议,马上就起身两个。
「怎麽走?」夫子打了个酒嗝问:「这麽晚,外头多危险!让小陶一个个送奶们回去吧!」
我干,小陶心里想:这夫子真是喝多了,当初不是设计好只送曼玲一个人的吗?这会糗大了。
所幸,三个女人当中只有曼玲和另一个要求送回家的,而曼玲又住得远,在天母。小陶拿了夫子的车钥,快快乐乐出门去,平平安安送了那无关的女人回家。
现在,漫漫路途上只剩下他和曼玲了,这般浪漫的车程,就算不是到天母而是天堂,他也举双手赞成。
「奶知不知道,下船两年多了,我还是不习惯。」他又开始装成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来讨女人的心疼:「就像现在,我还会以为是在茫茫大海中独自掌舵。也许,这一生根本就是属于海的。」
「今晚听你们谈的,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我也好向往哟!」曼玲说。
哇塞!她的声音就像风铃一般,真是悦耳。
「当你一接触海洋,你就无法自拨,你能感受到它的喜怒哀乐,你会深深爱上她。所以许多水手都终身不娶,因为他们的妻子,就是大海。」
「那你呢?你没有女朋友吗?」
收到了,她收到了。这是切入主题,小陶心里明白,不过他不能立即接口,也不能否认;否则巧巧迟早会拆他的台,那个女人绝不可信任。
「有。」他斩钉截铁地答:「不过刚分手,我们水手,因为有了大海这样的女友,所以很挑剔的,要求标准高,除非像奶这般的女孩,否则.....」
「你太夸奖了,嘻、嘻.....」
曼玲这一笑,小陶又觉得更进了一步,这一晚的工夫真的没白费,光酒就拚个你死我活。
「那奶呢?乔治陈是奶男友?」他穷追猛打。
「也可以说是,嗯.....」她想了想说:「也可以说不是,朋友本来就可以多交的嘛!」
这简直就是在暗示我嘛!小陶心想。他已经很肯定曼玲是喜欢他的了,只要攻势猛烈,她必然属于他。
「那你在陆地上工作习惯吗?」曼玲又问。
「我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他又斩钉截铁地说:「虽然我不喜欢陆地,但是我热爱工作。像我现在在直销公司,我敢打保单,三年内,我会成为台面上的人物,教大家刮目相看。」小陶说谎还真不用打底稿,只不过抓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曼玲叹了口气:「改天我带我弟弟来,你帮我开导开导。」
小陶虽处在轿车内,但仍一本正经的,不敢稍有不慎泄了底。他很正经八百地面对这个女人,比前一任女友梦珍还要认真,或许为了曼玲,他真会努力成为直销界台面上的人物,然后呢?然后他要带着她乘船去环游世界,让她真正体会到水手的生涯。小陶知道,他是真心爱上了这个女人,一生没有如此强烈感受的爱过。
「先谈谈奶弟弟吧!」小陶彷佛已经成就了大事业,要渡化一个顽劣子弟了。
曼玲就说起她这个不肖的弟弟,是如何如何地令父母伤心,因为是家中独子,便予取予求,高中毕业后非但没考上大学,还在补习班鬼混,结交一些损友,更过分的是把别人家的女儿肚子搞大了,害她家付了不少遮羞费。
肯把这种家丑告诉他,恐怕是乔治陈都无缘得知的吧!乔治陈,我去你妈的。
这样的弟弟有一种方法可以对付,拿枪毙了他,此外别无他法,不过小陶没这样回答,他说:「我.....一.....定.....能.....拯.....救.....他。」这又是斩钉截铁的,天知道!他胡说八道。
「跟你谈天真愉快。」曼玲伸出手指道:「前边左转,就放我下车。」
天堂,不,天母到了,他妈的时间为何不静止呢?小陶恨死了老天。
「你能不能留个电话给我?」曼玲问。
「当然。」他答。何止电话?奶要什麽我都可以给奶,就算是天上的月亮。
他把他家里的、公司的电话、叩机全留给了她,也要了她的电话。这麽顺利的发展,是他始料未及的。
八、
「你没干她?」夫子有点不敢置信地问:「枉费我一番苦心。」
「  !」小陶抖抖钓竿,拉起一尾泰国虾道:「她是用来当老婆的,就像钓虾,要慢慢来,等她上钓。」
我们这两位有为的青年,在别人为生活为理想而奔波的这个下午,却泡在钓虾场里,优闲自得,谈论把马子的心得。
「你知道吗?巧巧那鬼脑筋,第二天一清醒就怀疑我们设计她,老子打死不承认。」夫子伸了个懒腰。
「这女人老是碍我事,曼玲又不是她妹妹。」
「是又如何?咱们刚好当连襟。」
「曼玲居然以为我是青年王永庆,希望无穷,还要我开导她弟弟。」小陶自已都摇了摇头:「好不好笑?」
「我操,你嘴皮子的功劳呀!搞不好,你比她弟弟还要废。」
「搞不好,我为了她,真的变成王永庆了呢?」
「别想那麽远。」夫子掏出根菸:「就快山穷水尽了,赶紧找钱来。」
「你以为我真钓虾呀!我是在动脑筋。」小陶转得还真快:「钓曼玲得花不少呢!」
「眼前比较有望的,就是琳达那个富婆,从她身上或许可以捞到什麽。」
「可是她不联络,我有什麽办法?」
「犯一吹规,如何?」夫子又邪邪地对他笑起来。
「你是说.....」小陶蹙眉道:「我主动叩她?」
「我们不能老是处在挨打的地位,对不对?这一次主动攻击。」夫子兴奋地跳起来道:「这一回你先叩她,留你的叩机,再留电话号码,看她回不回?」
「不回呢?」
「了不起损失一个炮友。」
「回了呢?」
「约她出来啊!选定一家汽车旅馆,你打炮,妈的!老子在外头等,等她走后,我跟踪她,探她的底。」
「什麽时候?」
「选一个黄道吉日。」
九、
曼玲主动电邀小陶,在一家西餐厅,小陶兴奋得要死,谁知道,她真把她老弟带出来了。
多了这麽个电灯泡,小陶已经够火大的了,再看看这电灯泡的模样,就更令他生气;他的个头跟夫子差不多,扎了个马尾,左耳边挂了个银耳环,一副新新人类的打扮。他自从他姊姊为他介绍小陶之后,就没再正眼瞧过小陶,这起货色还想在外头混兄弟?打死小陶也不敢相信,为兄弟跑跑腿、买包槟榔、香菸什麽的,他倒挺够格。
虽然如此,小陶为了讨好他姊姊,还是得一面吃牛排一面对他说教,不过这痞子只顾着吃牛排,连头也不抬,显然对小陶这姊夫,不,言之过早,这老哥大  不甩。
小陶是真的火大了,趁他老姊曼玲如厕之时,横眉冷眼对那小子说:「你以为你是什麽玩意?耍性格啊!妈的,老子在外头混的时候,你鸡巴毛还没长齐呢?好说夕说你不听,要不是看你老姊的面子,早赏你一巴掌了。你给我听好,乖乖的上学读书,还敢在外面混的话,信不信?我会找人海扁你一顿,我操你.....老姊的。」
没相到这番话说完后,那小  养的居然抬起头了,讷讷地回道:「陶大哥.....我,我不知道你的威力,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我,我一定会听大哥的。」
曼玲回来之后,发现弟弟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简直不敢相信,对小陶就更加敬佩了。饭后,小陶要她老弟先去电影院帮他们排队买两张票,他欣然接受,小陶要掏腰包,他还直说「不用」就先闪人了。
「简直是变戏法嘛!曼玲可乐坏了:「告诉我,你是怎麽做的。」
「很简单。」小陶若无其事回道:「我跟他说,再不学好,我这做姊夫的会打他屁股。」
「死相,你胡说八道。」曼玲娇吟。
「奶知不知道,我这个人就是有点贱,又不太贱。」
「不管怎样,我都要代我爸妈好好谢谢你。」
「怎麽谢?」他故意问。
「看电影啊!」
小陶这回是有点失望,又不太失望。
他选择的片子是阿诺史瓦辛格主演的魔鬼系列影片,动作激烈火爆,曼玲显然是个易受惊的女人,时常往他怀里躲。小陶逮着一个机会,一把搂住了她,曼玲并未拒绝,因此,他陶醉在电影院里,没再对剧情花过脑筋,也没有想到过那个一脚把他踢开的女人梦珍。
现在的小陶,又拥有了春天。在他怀中的曼玲,散发了一阵阵的乳香,教他想起了那个春梦,那尖尖硬硬翘翘的乳头。
十、
他运用夫子的办法在公司叩了琳达,她居然回电了。
「你犯规了。」琳达的声音有点冷漠。
「我是迫不得已。」撒谎专家出招了:「我实在想奶想得厉害,何况上次奶又爽约。」
「好,算你有理。」她声调转柔了:「这一次赔给你了,时间、地点由你选。」
他思考了一会说:「今晚,就在上次奶失约的那家汽车旅馆。」
挂断电话后,他急叩夫子那厮,回电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尚在高眠。
「成了,成了。」小陶兴奋地道:「琳达今晚和我会面。」
「时间、地点呢?」夫子追问,小陶告诉了他。
「小陶,你办事的时间通常要多久?」他指的是床第之事。
「三十分钟吧!」这回,他不能撒谎。
「好,我心里有数了,你尽量去爽吧!其它的事交给我办。」
下班之后,小陶还是跟上次一样,先走到通化街夜市把肚子填饱,然后坐计程车抵达那间汽车旅馆,一下车就有人用车灯闪他,细细一看,果然是夫子已伫守在门口了。
问明了房间号码,小陶走了进去,果然看见琳达的宝红色轿跑车,他推开房门,没有人,她的手提包搁在床头,浴室内倒有洗澡水声。小陶心慌慌,却不是为性事。他迅速打开手提包,颤抖的手往内胡乱摸索一通,终于摸到一枚戒指,掏出来一看,白金  了一颗钻石,闪亮亮的,很快的就进了他的口袋。
阖上手提包,他脱光了衣裳,打开浴室门,一股雾气蒸腾而出。他又摸索着进入浴室,碰触到她光滑的肌肤。
「不要用手。」她又发出命令。
他把头探过去,莲蓬头淋下的热水浇他一脑袋,不费什麽功夫他就碰触到乳房,吸吮着,同时吸进热水。她一下就变得激昂起来,将他的脑袋紧紧按下去,同时抬起自己的左腿,顶在墙壁上,把张开的阴户迎向他的面前。
他的嘴就像一个吸盘,一下就堵住了她的小洞,感觉不出吞下喉的是淫水还是洗澡水;他的舌尖一进一出,动作很快速,搞得她大声呻吟起来。他的双手彷佛两条蛇,从她身体向上爬行,碰到乳房部位时却摸到她的双手,原来她正爱抚自己的乳房。他移开她双手取而代之,使劲掐捏,她舒服地整个身体随着他舔舐的动作晃动。
这样的难度动作毕竟难以持久,她放下腿,双手撑着墙壁,背对着他,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贴上她的背,从她翘起的屁股底下寻找阴洞,龟头进入时有些困难,他伸手协助,终于插了进去,抽送时,大腿根部一下下碰触她的屁股尖,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爽不爽?奶爽了没?」小陶哼哈着问她。
「嗯.....嗯.....」
他又伸出双手,一手握她的奶子,另一手则拉住她的头发,这种感受就像是骑在一匹白马上,奔驰于大草原。
突然,她缩回屁洞,躺了下去,双腿高高抬起。他俯身下去,跪在她腿间,又插了进去,一面前进一面啃咬放在面前她的脚趾。
「哎哟.....我,我快不行了。」她大声唤道,他则更加快速度。
即将进入高潮时,她抬起屁股,把双腿用劲扳向自己身体,使尿洞扬起。在这样的姿势下,他的阳具更深入了,插了数十下后,他大叫一声,几乎和她同时达到高潮。
小陶因拿了她的钻戒,不宜久留,洗完澡后找了个藉口就闪人了,出了门,他急忙钻进夫子车内。
「快闪,快闪。」他叫嚷着。
「你干嘛?事情还没了呢!」夫子问。
「你看。」他取出那钻戒:「我干走她这个,一定值不少钱。」
「我操,你真成不了大气候。」夫子啐道:「十几二十万又怎样?她有多少这玩意你知不知道?」
「那,那怎麽办?」
「不管这个了,反正等她出来,先跟踪再说。」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琳达的车子驶了出来,夫子赶紧跟上去,好在她开得不快,在车阵中还算好跟。最后她开到安和路的某栋大楼前,进了地下室。
「你守车子,我下去看。」夫子跳下车,走到大楼前,望着电梯的灯号,一会,从地下楼层升起的电梯向上爬行了,直到九楼才停住。
十一、
「总共十五万。」夫子说:「你八我七,后天他交钱,我再给你。」
我们这两位有为的青年又在钓虾了,不过这回的收获可不小。
「我就知道一定是真货,凯子娘用的东西一定假不了。」小陶乐得忘了形:「我去拿几瓶啤酒来。」
「等一下。」夫子制止他:「谈完正事再喝好不好?」
「还有啥事?」
「你就是这样,奉行水手的三W    战争、女人、酒,如果从长计议,慢慢搞,削她的绝不止这个数目,十倍、二十倍都不止了。」
「好兄弟,我都听你的,你怎麽说我怎麽做。」
「我们先来模拟一下她的身分:第一,有钱人的女儿。第二,有钱人的老婆。第三,有钱人的情妇。当然,以上三点的这个有钱人,也很可能是黑道大哥大;若是这样,我们趁早罢手,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第四,她自己经商致富的,而且是单身,如果是这样,对我们就太有利了。第五,她可能是个女老千,外表的行头全是为了骗凯子用的,若是这样,咱们也算是同行了。」
「你觉得她可能是那种人?」小陶急欲知道答案。
夫子沉思了会说:「前三种最有可能,不过你要祈祷她千万别是『黑夫人』,不然光那枚钻戒,就有可能断我们脚筋了。」
「那接下来该怎麽做?」
「这又有三种状况:第一,她发觉掉了一颗钻戒之后,肯定是约会那晚遗失的,便会立即叩你,那麽,这条线就断了,玩完了,那个凯子娘愿意跟个扒手睡觉?不过,现在已是第三天了耶!没叩你算是好的了。第二,她肯定或怀疑是你偷的,掉了个钻戒对她来说根本不在乎,不过晓得你是个『三只手』后,从此不再往来,如此的话,也算是玩完了,她绝不会再叩你。第三,她发现钻戒掉了,但压根想不起来是哪天掉的,也没想到是你下的手,这个游戏才能继续玩下去。」
「唉!你别口口声声『三只手』、扒手的,他妈的好像老子天生坏胚子,我只是顺手拿走的。」小陶抗议了。
「你别打岔好不?」夫子继续分析道:「第三种状况最有可能,这些凯子娘不会在乎一颗小小的钻戒,所以她才随便丢在手提包里,想起来要找时,早就忘了放在那里,也绝不会猜到是你    『拿』的,这样说可以吗?」
「好、好.....」小陶收起钓竿,却无虾上勾;「继续下去。」
「现在开始,我会用尽方法探出她的底,然后你得想尽法子拍到她的裸照,那比钞票还管用呢?」
「谈到钱,夫子,好兄弟!先借个五干给我,晚上我要带曼玲去看电影。」
十二、
「小陶,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当晚,小陶和曼玲看完电影,又吃过宵夜后,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她说。
「奶要我向奶求婚对不对?」他开着玩笑。
他恨不得她说,今晚陪我到天明好不好?当然好,求之不得,我日日夜夜思念的曼玲,害我做春梦的曼玲,跟奶翻云覆雨一个晚上,我死都愿意,不,怎麽可以说「死」字?我要跟奶翻云覆雨一生一世;奶那尖尖翘翘的乳房,湿湿滑滑的小  洞,我会疼爱一生一世。
「又贫嘴了,死相。」曼玲回头望了望车后说:「小陶,乔治陈好像已经知道我们走得很近了。」
「那又如何?他敢把我们怎样?」小陶压根没把那公子哥儿放在眼里。
「他说,他说你要是敢碰我,他会剥你一层皮。」
「哈.....哈.....」他乾笑两声:「我陶君正是被吓大的喔!」
「小陶.....」曼玲忧心地道:「你别看他长相斯文,有时候是满狠的,像刚才在看电影,我就觉得被人盯上了,还有你看后面那辆白色车子,一直跟着我们。」
「真的吗?真的吗?」小陶这一惊吓,什麽性欲全丢了,他打后视镜看去,真有一辆白色轿车跟在后头。
「可是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呀!」别说是性欲,连色胆都不见了。
「有钱人,想做什麽做不到,他是不敢对我怎样,不过我担心他会对付你。」
小陶咽下口水,把持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和刚才「英勇」的表现判若两人,看看后视镜,果然转了一个弯之后,那白车还是紧紧跟在后头。
「我,我是不怕他的啦!」为了曼玲这小美人,他只有硬起头皮逞英雄好汉了:「叫他冲着我来好了。」
「我跟他说过,大家都是朋友嘛!他硬不信.....」
「一切有我。」他下不了台了:「妈的,他别逼我先下手为强。」
「小陶,不要.....」她语带哀求。
「奶放心,敌不动,我不动。」他将车停在她家门口,等她下车后,猛然回头,哪有什麽车子,真是见鬼了,搞不好就是自已吓自己。
开着夫子的车,他是小心翼翼、左顾右盼地住回头路行走,一路平安无事。
十三、
夫子来到安和路这栋大厦,直往里走。
「伯伯。」他礼貌地对管理员说;「我要送东西给九楼的琳达小姐。」
「九楼?」老管理员想了想,豁然开朗:「哦!你说的是她英文名字,她姓张,我告诉你,出电梯门,左手边那家就是了。」
「谢谢伯伯。」夫子钻入电梯,直上九楼;出电梯后,他站在她家镂花铁门外,仔细端详了一会,没有什麽发现,不过他已把门牌号码记了个清楚。
就在此刻,他听见门里有轻微的声响,立即挪移到电梯旁,并且按下升降钮。有开门声,他转头望去,是一个长发女子走出来,锁了大门后,便站在他身旁一同等电梯。他不敢再看她,不过闻到一股茉莉花香味。
电梯到了,夫子很礼貌性地先让她进去,看她按下地下一楼的号码,自己才按了一楼的。这会有得玩了,他在心里暗笑。
出了电梯,他把背包往柜怡上一放,对管理员抱怨道:「伯伯,张小姐不在家,害我白跑一趟,或许她还在睡觉,听不见电铃声,你能不能帮我拨个电话给她。」
「这个女人神秘兮兮的。」管理员拿出本簿子,戴上老花眼镜说:「你要送什麽东西呀?」
「很重要,她的朋友拜托我的。」
「是那位先生吗?」
那位先生?
「哦,有了,你等一会,小弟。」管理员看着簿子拨号,一码一码的,夫子又记下来了。这时,他发现住户信箱中琳达的信箱口有一封信件,他神不知鬼不觉地闪了过去,抽出来一看,收信人署名是「张静芬」,再闪回柜台旁时,管理员恰好挂了电话。
「确定不在家,小弟,可以交给我代收吗?」他打老花镜片上瞅他。
「抱歉,不行!伯伯,我下次再来好了。」
十四、
不知道是不是真要走运了,连PUB的生意也连续好了几天。
「八万块省着花,不要一下就整光了。」夫子一面忙一面不忘叮咛小陶。
「操他妈我敢保证那枚钻戒不止十五万。」小陶提高音量说。
「嘘.....」夫子叨在嘴上的香菸差点掉了下来:「全世界的人都听见了,你以为我们是得了好人好事代表还是十大优秀青年?」
「我当真啊!那痞子最少坑了我们五万。」
「唉!行有行规,来路不明的东西,给这个价码已经不错了。」夫子说:「你脑筋放清醒点,照我的话做,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十五万呢!」
「真被你料到了。」小陶随着音乐晃动着:「琳达没再叩我,显然她没发现我拿了钻戒。」
「是张静芬.....」夫子瞄他一眼:「请尊重我干侦探的专业好不好?按照管理员的说法,一定有某位先生常去找她,甚至在那边过夜,关系肯定非常亲密;那麽,就是我研判的,算是她的情夫了。这个人一定有家室,很可能就是她的经济来源,如果不是黑道大哥大的话,我们就要发了。」
「搞仙人跳?」小陶问。
「跳你妈的仙人板板。」夫子这回瞪了他一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泡马子泡得脑袋秀逗了是不?仙人跳!那也要张静芬肯跟你合作啊!她肯吗?」
「那怎麽个玩法?」小陶被骂得有些泄气。
「敲诈。」夫子凑在他耳旁说:「抓住他们的证据,揪出那凯子藏镜人,然后一次一次向那凯子敲诈,懂了吧!」
「你说得容易,证据这麽好找呀?我又不能钻进她房里,拍他们裸照什麽的?」小陶这回找出漏洞了。
「你当然不能。」夫子又邪邪笑起来:「可是我能,你忘了我以前是干什麽的?」
小陶略为动了动脑筋,马上想出了答案:「徵信杜,你在徵信杜干过。」
「是不是?这就简单了嘛!搞个电话窃听什麽的,不是玩死他,还不乖乖就范?」
「夫子,有你的。」
「小陶,老实说,妈的!不管她是琳达或张静芬,都正点得很,你他妈艳福不浅。」夫子衷心地说。
十五、
这晚,在回家的路上,曼玲叩了小陶。小陶回电时,她说:「乔治陈真是过分,我感觉得到,他在查你。」
「怎麽说?」小陶在冷清的街头打公用电话,有点怪怪的,不免留心起四周,不过没什麽发现。
「他今天跟我说了许多事,有关你的,他说你是个浪荡子,工作一个换一个,还说你在外面专门骗女人,是个    是个吃软饭的杂碎。」
我操他妈的乔治陈。不过这话他吞入肚腹内没干出来,接续问道:「奶相信吗?曼玲。」
「我当然不信,他还叫我防着你,免得吃亏上当,骗鬼!我谢你都来不及了,你知道吗?我老弟现在完全变了,每天念书念到好晚哦!」
「那就好,随便他说,我还是我,奶知道吗?大海是不会在乎人类对它怎样的。」鬼扯卵蛋,他在乎死了,这个乔治王八蛋,搞不倒他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是存心要抹杀他这个决心向上的青年嘛!
「那我就放心了,拜!」她道。
这晚铁定是不会有春梦了,小陶这麽想。
十六、
赵大姊从日本回来了数日,一直很忙,没时间跟小陶打屁,这天才揪住他,要他实现上次的承诺。
「选日不如撞日。」所谓的人是英雄钱是胆,存款簿内一下多了八万块,小陶声音不免大了:「就今天吧!」
「老弟够意思,记得,还要唱歌哟!」赵姊说。
「没问题,老姊肯赏光,就是小弟莫大的面子啦!」他又油嘴滑舌起来。
晚餐吃得很畅快,从公司事务一直聊到家务事,无话不谈,赵姊畅饮之馀,连当年如何捉老公奸情的丑事都说得津津有味。一个做妻子的,在闯破一扇门后,发现自己的枕边人和别的女人精赤条条相拥而眠,那种痛楚小陶是怎麽都感受不到的,难怪小陶在报章杂志上看到过,泰国因这种偷情案件,而导致老婆持利刃割断老公生殖器的,多达十几件,甚至有的把那阳具扔入粪坑内,今老公无法「还阳」。
不过,小陶可以肯定一点,当这种痛楚淡化或消失之后,女人难免就要为自己的英明果断而自负了,赵大姊就是最佳的例子。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也让小陶学到一样事:凡是乱七八糟的性关系,最好在结婚的前一晚,全部结束掉:否则,吃不完兜着走。
饭后,二人相偕到一家知名的拥有连锁店的KTV去,生意竟好得要排队领号码牌等候,足足有二十分钟之久,才被服务生领入一间小包厢内。赵姊仍要喝啤酒,小陶顺道又点了几样小菜,然后就轮番按钮点自己的歌了。
小陶唱的多是流行的新歌,赵姊则擅长老歌,交手一轮后,二人试图寻找交集点,总算找着「神雕侠侣」、「结束」之类的中古合唱曲,唱着唱着,赵姊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赵姊,奶别吓我好不好。」小陶安慰她道:「这那像奶嘛!」
「我好不甘心喔!」她越哭越厉害:「人家都以为我是女强人,其实呢?」
「有些男人猪狗不如,像你的前夫,奶应该为奶的决定高兴啊!何况事情过这麽久了。」说到「猪狗不如」这句话,他毫无羞报之色。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多寂寞,我想我的儿女都快崩溃了。」赵姊泣不成声了。
「那就去美国看他们啊!」
「哪有这麽简单.....每次通电话,我们都哭成一团。」
「好、好,大姊别哭了我们来唱轻松点的歌。」
「小陶.....」她一下扑倒他怀中,泪水全擦在他颈脖间。
小陶拥着她,竟然刹那间为自己感动起来,活到这个年纪,从来都是受人照顾的,连琳达的事也全是夫子在主导,这会,怀中这个无助的女人受自已庇护着,无形中,他觉得自已的地位,无比地重要起来。
他搂得更紧,并抚慰着她。她忽然吻起他的脖颈,深深地,然后抱着他的头,嘴对嘴了。这女人如「枯木逢春」般,小陶感受到了,她的吻极为激烈,连口水都流溢出来,舌头就像海中兴风作浪的蛟龙,翻来覆去,有时伸出来舔他的唇、他的面颊;这同时,她的手撩起了他的T恤衫、伸进去捏他的乳头,把玩一阵后,她俯身下去用齿咬,小陶是既疼痛又舒爽。
小陶顾不得是在哪了,直接从她衬衫领口伸手进去,汗油油的肌肤没让他感到什麽不快,穿过胸罩一把就捉住她的乳房。他能感觉到她的乳晕不小,乳房更是一把握不住,这和她削瘦的身材不符,喂过孩子的乳房毕竟和末生育过的女人不同。
在这样的姿势下,小陶只得扯起她的衬衫,让另一只手由下而入,抓住她另一个奶子,双手齐发,使劲搓揉,感觉上是满手汗水;然后,他再用双指夹住她乳头,轻轻扭转、扭转,直到它们坚挺起来。
赵姊似乎熬不住了,挣脱他站了起来,撩起窄裙,在他面前露出吊袜带和黑色内裤,刷地一声就脱下内裤,一片黑得发亮的阴毛向他展示实力,忍不住地,他也一同褪下了内、外裤,展示了他那管斗志昂扬的大炮。
赵姊跨上他膝头,抓住他阳具,直接坐上去,进洞的刹那,他彷佛断了阳具一般的痛,不过在她「啊」的叫了一声后,他清醒了,感觉淫水不断涌出,滋润了他的小弟弟,这才随着她的臀部起舞,一下下向前迎战。
她一面摇摆屁股一面解衬衫钮扣,露出的奶子上端还浮浮挂着胸罩,有点可笑。小陶这才看见了,乳晕的确很大,奶子有些像A片中洋妞的,十分诱人,他又抓了两把,捏捏挤挤的。
赵姊将双手伸至脑后,挺出胸膛给他爱抚,嘴里则不断呻吟着,好一会,她放下手,竟探到背后捉住他卵蛋,把玩那两球。这一招小陶从未被玩过,差点把持不住,赶紧将她推下马,顺势就伏在她背后干了起来。
她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耸起,他则站在她屁股前,一下下插入,同时用力拍打她屁股,两人一齐高声呻吟,好在音乐声不小,遮掩住了。末了,他动作越来越快,就在即将泄精时,她突然缩回  洞,转身,一口含住他阳具,让他在她嘴里,泄了个满足。
十七、
夫子是一个有耐性的人,已经陪伴张静芬    琳达好几次了。他大概知晓了她的生活习性,每天近中午时间才起床,若开车出门,不是到信义路一家美容院洗头,就是去逛街;所谓的「陪伴」,就是夫子的跟踪了,当然,在徵信杜任职过的夫子,进行跟踪时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有时他会戴一顶棒球帽、有时是戴墨镜、还有的时候他甚至贴上假胡须。琳达不会想到被跟踪,也就难以察觉了。
不过,他并没有什麽重大的发现,显然在这段时间内,她是不习惯和情夫幽会的,或者说她情夫在下午时间要忙公事,不出来幽会。只有几次,她的大哥大响起来,接听时很小声谈话,不知对象是他否?
十八、
夫子在跟踪琳达,小陶也被跟综了。
这个星期天,他带着曼玲和她老弟去打保龄球,三个人轮流比赛,打得正兴高采烈时,曼玲她小弟阿华突然悄悄对他说:「大哥,你看后边休息区内,桌上放一瓶可乐的那个男人,一直偷偷盯着我们,被我把到好多次了。等一下你注意看,但千万别被他发现。」
小陶抓起毛巾,藉擦汗水的时候偷瞄了一眼,是个穿花短裤的汉子,留了个平头,果然正瞧着他们。
「阿华,别管他!继续打,我自有办法应付。」
一来,在这大白天的,他料定那人不敢怎样;二来,阿华这麽的敬佩他这个大哥,怎能在他面前漏气?何况他还是个护花使者呢!不过也很难认定那家伙是有意或无意,整个球馆内人如此多,会这麽巧?
「小陶,没想到你球技还真不赖。」曼玲走下来拭汗,轮到她老弟了。
「这种雕虫小技,哼!」他故意摆出趾高气昂的模样来。
「给你一根绳子,你就想升天啦!」曼玲糗他:「你还有什麽不会的?」
「骗女人呀!」他反应很快:「乔治陈不是说我最会骗女人吗?其实狗屁!」
「说不定是真的哦!」
「如果是真的,我早把奶骗到手了。」
他嘴里这麽说,心里想的是奶早就到手了。一切都比预料的进度还快,他对自己的能力感到很满意,而且还意外地收服了她老弟,可做为他的内线,提供他老姊的情报,这样乔治陈便很难蠃他了。可是,那平头男人是乔治陈派来的吗?
「奶先跟阿华打,我去买点饮料,休息一下。」
「老了吧!体力不继就认输。」曼玲扮了个鬼脸。
小陶走到休息区,买了罐可乐和一包菸,就坐在那短裤男人的后方;那男人回头发现小陶坐这麽近,有点局促不安起来,不一会,就离开桌子转到某个球道后方,但没人理会他,显见那球道的人也不认识他。
一刻钟左右,姊弟二人都下来休息了,围坐在一块;小陶发现那汉子仍在继续盯他们,便肯定他的目的了。
「对不对?大哥。」阿华向他挤挤眼:「我的观察力不错吧?」
「观察什麽?」曼玲问:「你们搞什麽鬼?」
「没有啦!我们正要玩一个游戏。」小陶放大胆子决定玩玩那家伙:「走,我们去逛街。」
既然要跟踪,就让他跟到底,哪有闲坐在那边就可以领钱的轻松差事?小陶不理会他,开车直驱百货公司,在一楼女用皮饰部门闲逛时,阿华又附嘴上来,声音透着兴奋地道:「来了!来了!那家伙又出现了,就在右边那个出口,远远地盯着我们。」
「别激动!阿华,让他发现就玩不下去了。」小陶笑着说。
「真刺激,像侦探片一样。」阿华甩着脑袋,耳环跟着晃动:「他为什麽要跟踪我们?」
「也许是我从前的一个仇家。」小陶故作神秘地回答:「别告诉你姊,她不了解我的过去c。」
「大哥,你不相信我,那我发誓.....」阿华认真了。
「别闹了。」小陶颇无奈地说:「大敌当前,你像个大人好不?」
「行,可是大哥,你有没有带家伙,万一那人杀过来,岂不死得快?」
带你妈个  ,小陶差点一口血吐了出来,幸好曼玲来解围了:「我们上楼去吧!」
闲逛到卖童玩的楼层,人特别多,小陶忽然有了主意,把阿华拉过来说:「你带老姊在这边逛,我去上厕所。」
他觅了个好角落,朝人丛中搜寻那家伙,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找着。那汉子满脸汗水,踮着脚跟四处望,显然是在找他们,可惜人太杂乱,游玩的机器又多,视线受到阻碍,就连小陶都望不见她姊弟俩。
那人似乎焦急起来,开始在人群中乱窜,就像是寻找他失散的儿子,小陶看得乐了,彷佛大大摆了某个讨厌的人一道,但好景不常,还是被他找着了,又开始暗中跟起来,而且,他发现小陶不见了,也到处张望,教他不得不现身了。
「逛够了吧!」他回到姊弟俩身边说:「阿华,你这电灯泡亮度不足了,赶快回去充电,我们要去喝咖啡。」
阿华不甘愿,也无奈地说:「结果要告诉我哟!」
「一定。」
「什麽结果?」曼玲问。
「他想知道,我们会不会上宾馆幽会啊!」
「我揍死你。」曼玲掉头走了。
小陶特别选了一家临街的咖啡馆,坐在靠窗的位置,不久,平头汉子的车就驶来了,并排停在店门口。他看见他在打行动电话,显见是回报情况。
「聊聊乔治陈这个人,怎样?」小陶悠闲地啜饮咖啡,却一下切入主题。
「他啊!」曼玲微张着嘴,眼望向天花板,姿态令人恨不得堵上嘴去:「老爸开了一间不小的电子公司,乔治陈在公司里当主管,这个人嘛!还满悔派,每次带朋友出去都是他忖帐。其实他人不坏,我只是很讨厌他每次出来,都要带一大票朋友,都是狐群狗党。」
「他表明追奶了吗?」小陶乾涩地问。
「嗯,算是吧!他带我见过他爸爸,我们一道出去吃过饭。」
的确是很棘手,难怪那小子要派人跟踪陶公子,他简直是横刀夺爱嘛!
「奶最近有没有跟他约会?」小陶想一想继续说:「我是说在我认识奶之后。」
曼玲也想了想说:「没有。我知道他很生气,频频打电话到我家,约我出来,不过我不答应。这种大男人的姿态,我最讨厌。」
小陶这下放心了。好曼玲呀!奶是爱贫不爱富,有骨气,让我亲奶一下,算是奖励好不好?
「不好。」她说。
小陶吓了一跳,以为她能猜出他的心事,那岂不是有特异功能了?
「这样子不好,我不喜欢嫁给大男人主义者。」原来她说的是这麽一回事:「我希望将来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人,不是把我当菲佣的男人。」
「那个人就是我。」小陶又嘻皮笑脸起来:「我会请好几个菲佣服侍奶,如果不能,那我就是男菲佣。」
「尽使坏,你。」曼玲垂下头来。
离去前,小陶打包一杯红茶;出了门,他要曼玲等他一会,走到那平头汉子车旁,他敲了敲车窗。那人摇下车窗,有些慌张,神色颇不自然。
「你够累的了,这杯我请客,解解渴。」小陶说完扔下饮料就走了。
「干嘛?」曼玲问。
「没事,他是我朋友。」小陶轻松地答。
曾经感受到的危险,他忘个一乾二净。
十九、
「你不该主动挑衅的。」夫子对小陶说:「这是个危险动作。」
他对他昨天戏弄那名跟踪者的行动感到忧心,所以听小陶谈起当时的状况,立刻约他到钓虾场来。
「照你这麽说,那个人不是个行家,很可能是乔治陈公司内的人,甚至有可能是江湖小混混,那就没有什麽行规了,搞不好会对你动粗。」夫子继续分析。
「谁会想这麽多?」小陶觉得又被冤枉了。
「这时候最好别节外生枝,免得误了正事,依我看,琳达那边大有搞头,肯定可以捞一票。」
「节外生枝?什麽意思?」
「放弃曼玲。」夫子定神地望着他:「别搅浑水了,你能不能做到?」
「不能。」小陶不假思索地答:「这两件事不相干嘛!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让我想娶她的女人,怎能轻言放弃?夫子,我怀疑你是嫉妒我。]」
「小陶,别离谱了,我是好心提醒你,不愿意就算了。」夫子摇摇头说:「看情况如何发展,我们再来研究对策,不过,你以后的行踪最好隐秘点,不防君子防小人,你懂不懂?」
「我不懂的是,乔治陈跟踪我有什麽屁用?」
「他不是跟踪你,正确地说,是你和曼玲。我想,他是怕你和曼玲上床。」
二十、
赵姊自从那夜在KTV和小陶意外干过一回后,每在公司相遇,她都会报以一个诡异的笑容,这天小陶才进公司不久,她就按内线给他,约他中午吃饭。还是上回那家简餐店,小陶只垂首努力填肚子,不好意思抬头望她,毕竟,两人年岁相差太多,有种「犯上」的感觉。
「你最近怎麽搞的,不太理人家了?」赵姊幽幽地看着小陶,哀怨的眼神,不像是对弟弟的。
「我.....」小陶抬起头又垂下去:「我怕公司的人发觉。」
「真是作贼心虚,以前我们在公司内不是打打闹闹的,也没怕谁怀疑过。」赵大姊笑了起来。
是啊!都是那杆枪闯的祸,害他现在怕待在公司里,若有人投以异样的眼神,他就猜疑赵姊走漏了风声,若赵姊多和他说两句话,他又怕别人起疑心。冲动什麽呀?年轻人!
「这样不太好吧!」他莫名其妙地答。
「有什麽不好?」赵姊语调温和中有严厉:「男未婚、女未嫁,碍到谁啦!又干他人何事?」
「我无所谓,我是担心奶。」他只得找台阶下。
「好了,好了。」赵姊似乎挺满意:「小陶,你是怎麽住的?和家人一块吗?」
「不,我家在新竹,我在台北分租别人一个房间。」
「这样方便吗?」
「还好啦!反正一个人,随随便便的。」
赵姊燃起一根凉菸,良久,才轻轻问道:「搬到我那边好不好?就算我租你一个房间,还可以照顾你。」
这句话使他想起那天在KTV完事之后,她握着他的阳具对它言语道:「小弟弟今天不乖喔!以后姊姊要教你做人处事的道理。」
从此刻起,她大概就动了这个同居的念头,但小陶怎敢把自己交给她?一掉入温柔窝,不愁吃穿,什麽都不用自己动手,那麽,他就又多了一个妈妈;不可以这样、不能那样,还有何自由可言,他还能跟曼玲谈恋爱吗?
「我是有租约的,等约期到了以后,再说吧!」不论赵姊心里怎麽想,他只能这样答覆。
二十一、
夫子、小陶、巧巧、曼玲、阿华和巧巧的二位姊  淘一行七人,开了二部车,到东北角一处新辟的海水浴场戏水。这处礁岸原本不适宜游泳,但经过整理后,形成三格类似天然的海水游泳池,浮潜时,还可观赏到「与人共舞」的各类鱼儿,真是畅快。
更畅快的是,他们这一行有好几条「美人鱼」。身材最差的是巧巧,略微发胖的体态一换上泳装就暴露无遗,两个肥大的奶房因为无以寄托便垮成两团肉球,不过这也是因为同行的对手太强之故而被比了下去,若换做一般妇女,她还能算得上中等了;她那二位姊妹淘还在酒店上班,平常昼伏夜出,少见阳光,皮肤就格外惨白,但身材都还标准,且其中一位穿着三点式泳装,乳沟清晰可见,颇为吸引人;至于曼玲就属一流的了。
她穿一件花色泳装,因为腰细,乳房就显得凸出,腰以下的臀部弧形线条十分匀称,且是紧绷着的;那三角地带微微隆起,细看的话,还可见二、三根曝光的阴毛。带着这样的一队美女,他们男生是被羡慕的。
下水游了不久后,就有人提议玩骑马打仗游戏。分组之后,夫子自然和巧巧搭配,曼玲选择了小陶,而阿华只有和穿三点式泳装的女郎一组了,多馀的那位便充当裁判。三队采大混战式,任意厮杀。
夫子和阿华体格瘦小,算是「瘦马」,驮负的人又不轻,所以战斗力不强,那像小陶和曼玲这垣一队,真可谓兵强马壮,几乎次次都蠃。每当开赛之后,但见美女们嘶喊、拉扯、尖叫、泼水,把个海水浴场吵到了沸点,连救生员都目不转睛地观赏;有一回,那三点式泳装女郎的胸衣还被巧巧扯脱了半边,露出一个乳房,幸好她及时跌下海,才没被人看见。
小陶从头至尾对这游戏没什麽感觉,他完全沉浸在背负曼玲的愉悦中;双臂纠缠着她的小腿,颈部被她的大腿紧紧包夹着,而后脑则贴着她的下阴。他一直幻想着做过的那个春梦,在云端间、在水床上,他吻着她的私处;此刻,他的头和她的私处又是如此地接近,直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钻进去。那可爱的小洞洞啊!
「你过瘾了吧!」游戏结束后,巧巧趁小陶独处时对他说:「目的达到了哦!」
「巧巧,奶在说什麽?我听不懂。」他故作迷糊状。
「装傻?」巧巧又说:「我会看不出来?你和她弟弟阿华都熟,可不是初见面吧!你到底下了多少功夫?」
「奶管得太多了吧!巧巧。」
「小陶,要不是你是夫子的兄弟,我才懒得管。我再三劝告你,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两个人,你都惹不起。」
「那两个?」
「她。」巧巧指指岸边的曼玲道:「还有她男朋友,乔治陈。」
「奶为什麽老是要把乔治陈跟她扯在一块?」小陶有点火大了:「他们已经结束了。」
「哼!结束?」巧巧不屑地问:「是她告诉你的?我敢跟你打赌,事情绝不像你想的那麽单纯,我清楚的很,只是我不便讲太多。」
「巧巧,我不想跟奶争辩。」
小陶不理会她游了开去,到岸边,三尾「美人鱼」正躺在阳伞下休息,姿态颇撩人,在刺眼的阳光底下,他竟然做起白日梦来。他幻想着美人鱼皆是赤条条地纷纷纠缠着要他为她们抹防晒油,撒娇地用身体摩擦他,乳峰臀浪一齐朝他涌来,几乎淹没了他。
啊!真不该有这种念头的,他是属于曼玲一个人的,其他女人全闪一边去,可是,可是若她们脱得光溜溜的呢?
夫子曰:「不吃白不吃。」
小陶觉得自已的小弟弟又不安分起来,在泳裤底下,那是极难掩藏的,遂赶紧跃入海中。他在水中游了一会,骤然双脚被人拉住,用力划动双手,好不容易挣出水面,又被拖下水底,再猛力踢动双脚,却仍被紧紧地困住;他慌张了,旋身正要用手解围时,双脚却又行动自如。
小陶浮出水面,周遭戏水的人们皆若无其事各玩各的,没人注意他,他赶紧游回岸边。
「有人在水底暗算我。」他对夫子说。
「真的?找到那人没?」夫子问。
「没有。恐怕不只一个,抓住我双脚,想要淹死我。」他感到海风凉飕飕的。
「会不会是刚才打水仗,太嚣张了,有人看不顺眼?」夫子立刻联想。
「我不知道,我看,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好了。」
二十二、
夫子真的很认真地进行跟踪,而且时间渐渐拉长了,有时甚至误了他每晚开店的时间,以致巧巧与他发生争执,但他就是不说明是怎麽回事。
夫子曰:「怎麽耕耘,怎麽收获。」终于,被他等到了。
这天的傍晚时分,一辆黑色宾士车驶到大厦旁,下来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便又匆匆驶离,依照夫子过去的职业敏感度,认为这就是他等待的目标,遂赶紧下车看他上几楼。梯号码灯不断往上跳,果然,到了九楼停止了。
他在街道上徘徊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总算想出了个计谋来,便找了一座公用电话。
「喂。」是女声,显然是琳达。
「张小姐。」夫子压低声音,而且装出某种乡音来:「刚刚上去的是不是奶的朋友?他忘了到柜台登记啦!」
「登记?」对方说:「什麽时候又多出这个规榘?」
「新规定啦!」夫子瞎掰道:「大楼最近有人家被小偷闯空门,管理委员会要俺们加强管制。」
「李先生常来找我,你不认识他吗?」
「很抱歉,人来人往,俺记不住。」
「好啦,别烦我,下次再登记。」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够了,不能再打草惊蛇了,夫子立即打道回府。回到店里,他又立即叩小陶速来协商。
「姓李?」小陶在心底搜括他所知悉的富商名单,但没任何结果:「会是那个凯子呢?」
「凭你我是很难猜出这人的,上流社会的门槛,咱们连边都摸不着。」夫子很感慨地说。
「那怎麽办?」小陶问。
「当然是继续追下去呀!」夫子有些得意地说:「我会教他原形毕露。」
「说说看。」
「刚才我一个不留神,还没来得及看那辆宾士的车号,它就开走了。其实很简单,抄下车牌号码,找我一个干交通警察的朋友,请他查出车主和地址,不就知道了?接着,我再窃听琳达电话,时机成熟时,就该你出面了。」
「好了,我可以走丁吧?」小陶似乎心不在焉:「我还有个约会。」
「跟谁?」
「公司的同事。」
「又找到炮友了?」
「没有,你以为我是超人啊!」
小陶一直没将赵姊在夫子面前曝光过,以他们推心置腹的交情,多交一个「炮友」,一定会大加吹嘘一番,唯独赵姊没上台面,大慨是年岁的关系吧!小陶可不想让夫子讥笑是饥不择食。
夫子曰:「良禽择木而栖。」
「急什麽?」巧巧从洗手间闪出来,发现小陶要离去,连忙制止:「我有话问你。」
「关于什麽的?」小陶以为她又要问曼玲的事。
「你放心,不是曼玲的事。」巧巧一下道出他的心事:「你们俩个最近在搞鬼,甭想瞒我,小陶,你给我从实招来。」
小陶正想言语,却见夫子跟他使眼色,便打哈哈道:「孙猴子难逃如来佛掌心,凭我们俩还能在奶面前玩出什麽花样?」
「少贫嘴,整天鬼鬼祟祟的,如果是光明正大之事,用得着这样吗?」
「巧巧,我们男人的事,奶不用管。」夫子插嘴道。
「你们男人,哼!你们男人除了每天想着要搞那个女人,还有什麽屁事?」
「奶知道就好。」
「小陶,你看,招了吧?」巧巧扬声说:「妈的!有老娘伺候你还不满足?还在外头搞七捻三,不玩就拉倒,你以为老娘高兴守着这个破店啊!」
「我操你妈.....」夫子在柜台内一拍桌骂道:「老子这根鸡巴就是守着阳光守着奶,还巴望去钻别的  洞?这个店再破,总是自己的。奶不稀罕,滚回酒店,滚回去卖  呀!」
「我卖  ,也不会卖给你,别以为自己是个什麽人物,穷光蛋一个,肚子里的货也不见得比我多多少。」巧巧也不甘示弱。
「奶这个贱女人,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训奶不可。」夫子说着就要跳出吧台。
「老娘怕你就不是个女人。」
巧巧竟然抄起一张椅子,准备砸过去,小陶赶忙制止住俩人。
「干嘛,要砸自己的店啊!二位真是有种。」
二十三、
他平息了这场纠纷后就赶赴赵姊家,晚了半点钟。
夫子和巧巧是一对欢喜冤家,床头吵床尾和,小陶早已司空见惯了。夫子这个人太重感情,有时候淹没了理智,像他在酒店里认识了巧巧,众多朋友都认为玩玩就好,不能当真,可是他偏偏摆脱不下,硬是向姊姊要钱开了这间PUB,帮助她从良似的,但巧巧有否感激过呢?从她刚才那番言语听来,她非但不感激,而且认为是夫子阻碍了她的赚钱事业。开玩笑,月入十数万乃至数十万的工作,上哪去找呀!
理念相差十万八千里,俩人能搞多久,恐怕他们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那麽他和赵姊呢?岁数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又能搞多久呢?
现在,小陶被她挽着手臂,带着叁观她的家,一个拥有三个房间的三十馀坪的房子,却只有女主人一个,难怪她对同居之事仍不死心了。
「你看,哪个房闲适合你,我就预留给你,我们可以一起上下班,回到家,我还可以为你准备晚餐。」赵姊偎在他耳际说。
「我就喜欢这间。」他指着她的主卧室开玩笑说:「这麽大一张床,睡起来多舒坦啊!」
「你坏死了。」赵姊娇嗔起来。
「这张床,有没有别的男人睡过?」小陶笑着问:「我可不喜欢闻男人的味道。」
「你当我是什麽女人?」赵姊笑答,毫无怒容。
「董事长有没有过?」小陶又问:「公司有人说,奶是他的情妇。」
「该死的流言、该死的脏嘴巴。」赵姊仍未生气。
不管有没有,小陶也只是随口问问,他以为不管是那个男人曾睡过这张床,与他也没有多大关系,就像是旅馆里的床,今天你睡,明天他睡,而赵姊则只是这张床的附属品,或者是床的一部分。
既然小陶今晚来睡这张床,就有权利使用床的附属品,于是,他先温柔地除去遮盖这「附属品」的障碍物    衣服,那是一件纯白的睡袍。
其实,若不透露赵姊的年龄,依外貌,别人是很难猜出她已年近四十的,在多年来的悉心保养下,她的皮肤仍光滑明晰,只不过乳房已显露疲态,有些下垂而已。
除去那件睡袍后,她就已经和他「袒裎相见」了。她走到床头,将一张CD放入音响中,立刻传出优美的交响乐来,然后,她平躺在床上,等着这张床的主人的驾临。
这是不同于在KTV那夜的「临时演出」,一切都可以充分准备的,不必那麽急,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偷窥,他们有整夜的时间。于是,小陶一面望着她的躯体一面脱衣服,赤条条后,他坐在床沿,好像在做学术研究一般仔细观察她的奶子。
「你看着这对丑东西做什麽?」她有点不安地想抓棉被遮掩:「它们已不复当年了。」
「不!」小陶叹了一口气说:「它们喂过孩子,很伟大。」
「你是指它们太大了?」她开玩笑说。
说这话时,小陶已经没空回答了,他的嘴巴已含住她的左乳头,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转,不一会,她的乳头便挺立起来;他转而啃吮她乳头,咬得恰到好处,让她一会尖叫一会呻吟的,索性,她把整个乳房托起,往他嘴中塞,恨不得他是个大嘴巴,一口吞下它似的。
他吸完这个再换另一个,腾出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肚腹往下滑,探到下阴时,触摸到湿滑滑的一片,他用两指夹住她阴唇,轻轻拉扯把玩,越揉捏越潮湿,末了,他乾脆把中指直接插进去。这一瞬间,她的指甲狠狠地掐着他的背,而且抬高臀部,意思是要他更深入些。
小陶中指就像个小阳具一般进进出出,中指之外的手掌则摩擦着她的阴部,这样爱抚着,她的淫水便不断淌出,湿了他整只手。他抽出手指,放入自已嘴中吸吮她的淫水,岂料她竟一把抢了去,舔着他整只手掌。
「小陶,好弟弟,快,快上我.....」她一面舔一面叫嚷。
小陶翻身起来爬上她身体,将她侧转过来,一只脚压在他屁股下,另一只脚则扛在肩上,挺着阳具就朝大张的阴洞中桶。这样的姿势很容易触及阴核,她的叫唤声也大起来,不仅如此,她也伸出一手,紧紧捏着他的乳头,彷佛扭水龙头那般。小陶抽动得爽快,更加狂乱,伸手探到她的另一个小洞    屁眼,用小指头也往里插,越插越深,她的叫声中还夹杂着哀求,一会求他不要,一会又要。
满脸汗水的小陶下马了,拿了一张椅子到床边,坐在上头,向她勾勾手指,她过来了,跨上他身体,像在KTV那样坐上他的小弟弟,双手抓住椅背就用劲上下起伏,整张椅子立即摇动起来,她的双乳也在他脸前大力摇摆。
他两手握住她屁股,使劲住自己身体扳动,入得更深,一下一下的,几乎使她疯狂了,将他的脑袋整个埋入自己胸膛,就像保护自己的孩子。激情过后,他并没有泄,阳具仍是硬邦邦的,躺在床上喘息。
「我们换到客厅去做,好不好?」赵大姊抚弄他的小弟弟说。她不像琳达喜欢用命令的口吻,更似祈求。
一到客厅,她马上自动伏在茶几上,高高翘起屁股,显露出她的下阴宝贝来。小陶凑近前,嗅了嗅,再用舌尖伸进去,如弹簧般频频出出入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大屁股随着他舌尖起舞,前后推动,彷如波浪一般。
小陶停了舌功,握住她腰杆再次闯入禁地,汗水淌得更猛。这一回,他很快就达到高潮了,就在她的  洞使劲夹他阳具几次之后,就泄了个精光。
二十四、
乔治陈约小陶见面,要跟他摊牌了。双方似乎都怕遭对方暗算,见面地点始终谈不拢,最后选定在一家百货公司楼下的小吃食摊,才被两人同意。
人潮多的地方,谁敢动手?不过小陶赴约时,还是先在整个楼层里走了一遍,看到乔治陈独自坐在冷饮摊前占了一张桌子,这才放下心来。乔治陈已叫了一杯柳橙汁什麽的,此外,桌上还有一包三五洋菸,和他的大哥大。他西装笔挺,小陶也不差,不过两人的牌子可不同,价码差得远罗!小陶尽量不去想这点,免得被比了下去。
「喝什麽?」乔治陈故作礼貌地问,不过语气很冷。
曼玲的  水,怎样,哼!小陶在心里作践他,可是嘴里却说:「跟你一样。」
乔治陈跟老板招呼过后,就开门见山地发话。
「我要你退出,别再搅和了。」
「我没有搅和,我是认真的。」小陶说得很硬:「我觉得我们很适合,彼此也谈得来。」
「她跟你适合?」乔治陈不屑地冷哼一声:「全世界的人都适合她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乔治陈,追女朋友是公平竞争,各凭手段,她是否适合我,轮不到你来论断。」他火大了。
「我们已经论及婚嫁了。」
「别急,最后跟她步入礼堂的,不见得是你。」
「你到底想怎样?」
此时,老板端来小陶的饮料,二人暂时休兵,待他啜饮一口后方道:「不是我想怎样,而是曼玲想怎样,要选择的人是她,不是我。」
「你别神气,其实我早打听过你,什麽玩意?不过是个小混混,曼玲真是瞎了眼。」
「我知道,曼玲跟我说过,可是她就不相信,你能咬我  。」
乔治陈气得抓了根菸出来,吸了几口后说:「这样吧!你如果退出,可以开个价码出来。」
「哟!想用钱砸我?」小陶得理不饶人:「你们这种小凯子就会来这套,告诉你,不过是几个臭钱罢了,也不过是你老子走狗屎运赚来的,我不稀罕,若干年后,我发了,你们陈家算什麽?比不过我一根小指头,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糟蹋人。」他一口气骂得爽快,就又喝了口饮料。
「你太过分,姓陶的,别人早叫我动你,我不愿意,看来你真够贱,是该被扁。」乔治陈咬牙说。
「果然,是你找人跟踪我,还想在海中谋害我,对不对?」
「要谋杀你,现在我还跟你谈个卵蛋?」乔治陈指着他鼻尖道:「不过你这王八蛋给我听好,若不退出,今后你给我小心了。」
「没关系,我等着接招,一句老话,谁怕谁?」小陶不再谈下去,掉头走了。
二十五、
夫子曰:「头皮硬没有用,脖子硬才是英雄。」
小陶硬着头皮对乔治陈说谁怕谁,脖子却是软的,事后立即找夫子研商对策,他怕乔治陈恼羞成怒暗算他,砍脚筋什麽的,他可不想从此变成跛子,终生依赖轮椅或拐杖。
「我正要找你。」夫子在钓虾场先未理会他的问题:「琳达的事已经有了重大发展  ...」
「先别管琳达了,救我命要紧。」小陶焦急地说。
「好!好!你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一遍。」夫子能怎样。只有苦笑。
小陶将乔治陈约会谈判经过丝毫不敢遗漏地叙述了一遍,但见夫子听得眉头越发深锁。
「很难解决是不是?」小陶紧张地问。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放弃算了。女人是祸水,现在麻烦大了。」夫子又陷入沉思。
「还说这个有什麽用?先解决问题好不好?」
「怎麽解决?」夫子抬头望他一眼:「话都被你说绝了,现在要你去跟他道歉,双手把曼玲奉还给他,你是肯与不肯?」
「我.....」小陶呆呆凝视着钓虾池,半天说不出话。
已近晌午时间,夫子将网袋中的虾捞起,拿去碳炉边,准备升火烤了吃。在这个忙碌的都  中,他们算是「化外之民」还是「游民」,恐怕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
小陶坐着仍钓了一会,却心不在焉,就收了钓竿,也跟过去帮忙碳烤,并且要了半打啤酒。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弃曼玲。」他终于说出口。
「那还有什麽好研究的?他要怎样就怎样罗!」夫子闻着虾香道。
「可是我总不能等死吧!」小陶仍不放弃。
「爱美就免怕寒。」夫子说了这句闽南俚语:「要爱情就别怕战争,很简单。」
「夫子.....」他露出哀求的眼光。
「你他妈没有一点出息。」夫子大声吼道:「白交了你这个朋友。琳达的事已经有眉目了,削钱的事才是正事,你不谈,却陷在这种  事里面,你叫我怎麽说?」
「平心静气好不好?先谈完我这事,再谈琳达,可不可以?」小陶变得低声下气的。
涨红脸的夫子慢慢消了火气,剥了一只虾子吃了,还喝了几口啤酒方幽幽地道:「真是孽缘!孽缘!」
小陶大气不敢吭,等待着他的下文。
夫子忽然叹了一口气:「老实说,我能有什麽办法?现在敌暗我明,他不动则已,一动我们防不胜防,所以从今天起,你只有少走夜路为妙,每天上下班最好别走固定的路线,作息也要更改,连我的店也少去。」
「你怕我连累你?」小陶似乎恍然大悟。
「随你怎麽说。」夫子不愿多解释:「巧巧跟我谈过这件事,我也觉得不是那麽单纯,不过敌不动我不动,等对方有了动静,我就会把来龙去脉查个一清二楚,看是谁在其中搞鬼。」
「目前似乎只有如此了。」小陶这才感觉饿,剥了一只虾吃后道:「琳达那边呢?」
「就是昨天,我已经摸出那姓李的底细来。我又看到他那部宾士,把车号传给我干交警的朋友,马上查了出来,原来他是『润开企业』的小开,润开你知道吧?搞食品的,市面上有好多种知名饮料是那家公司生产的,最近的一种叫『摸摸茶』,常在电视上打广告,知名度很高,你一定看过。」
「摸摸茶?」小陶想一想道:「嗯,我有印象,好像还喝过。」
「别想了。」夫子飞奔到钓虾场的冰柜中取出一罐「摸摸茶」回来给小陶:「清楚了吧?」
小陶看着罐面那卡通式迎合年轻人口味的设计,不免出言道:「又是暴利,削翻了。」
「所以罗,完全符合我当初的猜想,可以好好玩下去了。」
「他的背景查出来没?」
「当然。他叫李焕然,今年三十四岁,从国外留学回来之后,就被他爸爸安排在润开任小主管,现在已经干到总经理了。」
「结婚没?」
「你别插话好不?」夫子正述说自己的成果,当然不喜欢被打断话头:「他返国不久就结婚了,听说也是安排的,女方同样是某大企业的家族。婚后,生了一个儿子,妻儿一直被严加保护,极少公开露面。」
「这更方便他在外头偷腥嘛!」小陶说。
「也许吧!不过他的婚外情十分保密,也或许根本没有,琳达只是他的朋友。总之,他身边的人并不知悉有此事,若真如我们所想跟琳达有一腿,那可是个天大的消息,光放给媒体就值不少钱。」
「接下去要如何做?」小陶对这种「叁谋工作」毫无概念。
「对付琳达。」夫子肯定地说:「从她身上着手才是正确的。首先我要窃听她的电话,抓到他们情话绵绵的证据,然后要胁她,叫她传话给李焕然,如果不给钱的话,就公布录音带。」
「若琳达不肯就范呢?对于她不利嘛!」
「那她死得更惨。如果我们直接找上李焕然,不但拿录音带威胁他,还可以公开你和琳达之间的床事,李一定很火大,那麽琳达岂不是断了经济来源。这麽一分析,她会不就范才怪。」
「这一招的确很狠。」小陶听得津津有味,反倒对虾子没有胃口了。
「狠的还在后头呢!」夫子继续他的计画:「他李家捞的钱,总该分我们穷光蛋一点吧!」
「多少?」
「三百万,应该值这个数目。」
「三百?」小陶眼睛为之一亮。
「一卷录音带卖三百万,你听过没?」夫子笑眯眯地看着小陶。
二十六、
一卷录音带卖三百万,的确闻所未闻,若比照他们卖那钻戒的惯例,最起码也是五五分帐,那麽他小陶一下子就拥有一百五十万了,这个身价,娶曼玲应当够格了吧!彻底断绝乔治陈的希望,岂不什麽事都没有了?这是小陶自己设想出来的高招,很奇怪,以夫子的聪明为何没想到这一点,他不明白。
小陶重燃起希望,遂又约了曼玲见面。他遵照夫子的劝告,选择在下午的公园里,有许多闲坐下棋的退休老人,更何况他是躲躲闪闪赴约的,相信无人能跟踪。
「如果我有了一百五十万,奶肯不肯嫁给我?」小陶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问。
「你是不是跟乔治陈见面了?」曼玲却有意规避他的问题似的。
「我问奶,我是个身价一百五十万的男人,能不能娶到奶?」他又重复了一次。
「你怎麽会一下子有这麽多钱?」
「生意啊!我最近在谈一笔生意,嗯.....卖录音带,很畅销的一卷录音带,保守估计至少可以赚一百五十万。」
「其实,一百五十万连一栋房子都买不起,还差得远呐!」曼玲望着公园内骑脚踏车的小孩续道:「连间新房都没有,怎麽结婚?」
小陶望着的是一对携手散步的老伴侣,他的眼瞳内散发出异常的光彩,那是对未来的幢憬;这一刻,他看得很远,直接跳过他和曼玲的性事,没有一点亵渎、绝不航脏地,看到他们白首偕老、儿孙满堂。
「我们可以先贷款,拿一部分钱出来装潢。」他眼瞳内的光彩仍未消失:「一部分做结婚基金,然后我会努力工作赚钱,把奶养得胖胖的.....」
「可是,乔治陈怎麽办?」她浇了他一盆冷水,以致他眼中的火光熄灭了。
「关他什麽鸟事?这个王八蛋还出言恐吓我,他以为老子是省油的灯,我操!逼我上梁山,那就大家走着瞧。」小陶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他真的恐吓你?他是怎麽说的?」
「奶怎麽知道这件事?」小陶霍然想起来。
「他打电话给我,说跟你谈过.....他说你要退出,我.....我是不会相信他的话。」曼玲有些结结巴巴。
「胡说八道。」小陶仍在气头上:「如果我答应他退出,那我还会告诉奶一百五十万的事?奶知道吗?他甚至想用钱买通我,要我退出,他妈的想拿他家的臭钱来羞辱我,把我的人格放在何处?」
「他肯出钱?」
「爱情可以用钱买吗?真幼稚。」
「他肯出钱?」曼玲又问了一次。
「他为何不乾脆花钱去找妓女算了,这种货色,我根本无法谈下去。」
「小陶,别在意他。」曼玲居然春风满面:「走,我们去赶一场电影。」
「可是.....」他仍记得夫子的叮咛:「不能太晚哦!我还有事要办。」
二十七、
夫子和巧巧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在小陶看完电影之后叩了他,要他到店里来喝酒,庆祝他们和好如初,当然,夫子还特别告诉他,别操心,他们要提早打烊,不会有人来骚扰,那就不用担心安危了。
小陶抵达时,店的门已经拉下一半了,看样子是玩真的。他弯腰走了进去,并起的两张桌上摆了好几道海产,真是难为了这一对情人。
「我刚从淡水回来」夫子道:「弄这些货,颇费了一番功夫哩!」
「你们小夫妻俩庆祝,干我屁事?」小陶打趣道。
「我们吵架,还不都是为了你。」夫子向小陶眨眨眼:「你是见证人嘛!」
「夫子说,他常在外头跑,是帮你处理一桩感情纠纷,对方不肯罢休,是也不是?」巧巧走了过来问。
「就是嘛,直到现在还在纠缠呢!」夫子又挤眼睛。
「暧,巧巧,是过去的一段孽缘啦!」小陶引用了夫子上面用的词:「孽缘,非结束不可。」
巧巧坐下后,看看他们俩有无「串供」之嫌,然后摆出一副老大姊的姿态道:「小陶,你就是太花心,当心哟!哪天栽在女人裙子下头。」
「是,是。」小陶在桌面下用劲掐夫子大腿一把:「我太花心,要改,要改。」
夫子会意过来了,痛也到了心里。这是给小陶背黑锅,不过,夫子也有苦衷,总得先救自己吧!
三个人吃这顿宵夜颇愉快,酒是一瓶一瓶的开,最后竟喝起洋酒来。他们小俩口挺有默契,轮番跟小陶拚酒,下半夜,小陶终于醉倒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他发觉陷身一片漆黑中,耳朵倒还灵光,听见有人谈话。
「不要嘛!万一他醒来怎麽办?」
说话的是巧巧,小陶听出了。
「小陶醉死了,没关系,来嘛!我要.....」
这是夫子的声首,紧接着就是唏唏嗦嗦地剥衣服声。他知道了,这小俩口正准备办事。接下来声音越来越激烈,似乎是在吧台上。他想起夫子曾告诉过他,就在吧台上干过巧巧,那麽他是没说谎了,这倒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遂从沙发上悄悄地翻了个身。
吧台上的数盏小灯仍是亮着的,灯光下坐着一对裸体男女,面对着面;女的双腿摆在男的双腿上,两手搂着男的脖子,而男的双手后撑,腰杆则前后蠕动。不消说,正是夫子和巧巧。
巧巧的乳房就像两粒气球,因为年龄仍轻,且未生产过,所以不如赵姊那般的下垂,既大又圆的家伙,真是个好东西。夫子似乎和他有心电感应,正在他这麽想时,夫子就挪出一只手来,一把握住巧巧乳房,捏呀掐的。
「哎.....别这麽用力,啊!好,好棒噢.....」
「小声一点,不要叫。」夫子轻声言语。
「可是,可是人家.....爽嘛。」巧巧在吧台上整个身体皆后仰,两只奶子朝上,一个被夫子紧紧握住,另一个呢?小陶几乎想跳上去,帮忙夫子搓捏。
巧巧除了不断呻吟之外,好像太久没被滋润过一般,身体不断地左右摇晃,使得吧台一直发出嗄吱响,小陶颇担心它承受不住,终要垮下来,真是杞人忧天。夫子越干越起劲,弯曲的双腿全翘了起来,紧贴在她后背,用劲往里插,致使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块。这就好像特技一般,让两个盘坐的人紧紧黏合在一起。
巧巧玩得正兴起,又伸出一只手到二人交会处,一面抚摸夫子的卵蛋,一面把弄自己暴露在外的阴唇,不一会就一手淫水,她赶忙伸到夫子嘴前,让他吸吮,如此往复一二回后,她再给自已吸吮,彷佛那是可以治疗百病的仙丹妙药。
夫子好像厌倦了这个姿势,很吃力地爬起来,一不小心碰撞到头顶的玻璃杯,顿时发出叮咚响。
「小心点,你想把他吵醒是不是?」巧巧一边换姿势一边说。
「这时候才知道障碍有多少。」夫子好像很困难地翻过身,平躺在吧台上。
「嘘.....」巧巧跟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直接跨上他身体,单手在他身后摸呀摸的,总算抓到了他的阳具,便往自己洞内塞;当龟头碰触到她阴唇时,她闷哼了一声,猛力往下一坐,连小陶似乎都听见了夫子的阳具插入的声音,响彻云霄啊!
巧巧玩得兴起,一旦「占了上风」,得理不饶人,上下起伏不断,越搞越激烈,连双手都往上伸,紧紧抓住顶上的梁柱,那浓密的腋毛便被小陶看个一清二楚。
夫子在下位被她的洞洞搓得爽了,一会平躺,一会又挺起腰杆吸她的乳房,简直不能自己,随着巧巧的动作变换姿势。末了,他索性坐直了,再一把推倒她,高高抬起她双腿,让她的  洞上仰,然后猛力往里插,来回无数趟,几乎要把巧巧给挤下吧台,上半身悬在半空中。
二人同时爬起来,巧巧很自动地伏在吧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等待夫子插入;只见夫子伸展身体,抓了瓶啤酒,打开瓶盖仰脖灌了一口,然后用瓶子对准她的下洞插进去。
巧巧又是一声呼喊,接着开始呻吟,屁股随着夫子的瓶子前后摆动。夫子跪在她屁股后头,极专心地只顾着用啤酒瓶朝她下体捅,每隔一断时闲,他会把酒瓶抽出来,仰脖再灌一口,直到整瓶酒喝完。
这时候,他的小鸡鸡已经软了,力不从心。巧巧转过身体,见此状况,就用手帮助夫子打手枪,颇费了一番功夫仍未见效,索性凑嘴上去吸吮,再度挺立后,她仰躺高举双腿,不待夫子冲上前,就自动抓住他阳具塞入。
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更加努力冲刺,隔了一会,小陶就见到二人一阵痉挛,不再有动静了。小陶没注意到,自已的内裤里,也早已湿了一片。
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