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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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是我在大学待的最后一年,那时候除了四下里找工作、等着毕业,基本无事可做。我在那个盛产美女着称的南国都市拥挤的楼群里租了一间小房子,不足10平米,在5层,是从一个两居室里隔出来的,除了卧室什幺都没有,房主说这房子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并郑重告诉我,公共厕所在一楼拐角处!

  我一边到处投放简历,一边等着心仪的公司发面试通知,但更多的时候是无聊地躺在床上,别看我租的房子不大,但里面放了一张夸张的大床,应该是2。

  3×2米的那种吧,占用了近一半的空间,我把自己的电脑搬了进去,房间里便没什幺空间了,比没厕所更要命的是房间里没有网线!我只能拿电脑打游戏、看影碟,S市的娱乐业很发达,欧美、日本、香港,凡是这个地球上出产的毛片这里都能方便地买到,而且价格也很公道,2~ 3块钱便能买到一张翻刻的毛片。

  因此我躺在床上的时间大部分打发在了色男荡女们的淫水横流中。

  我的隔壁是这个两居室的另一部分,卧室、小客厅、厨房、卫生间一应俱全,租户是个S市最着名医院的合同护士,我曾在楼道里遇到过她,一个看上去显得有些稚嫩的娃娃脸女孩子,对于女人年龄很不敏感的我,并不关心她的年龄有多大,开始时只是含糊地记得她身材很苗条,胸部略显平坦,声音挺甜,很有南方女孩子的柔媚感,不过总体来说她不是能吸引我眼球的那种女孩儿,但因为都是年轻人,相互之间比较容易沟通,只是最初时我们的沟通仅限于相遇时相视一笑。

  某一晚参加完同学聚会,我漫无目的地在江边闲逛,享受S市初夏里难得的一份清凉,不知不觉到了十二点半,不远处高楼上XX医院巨大的霓虹灯撞入我的视野,我猛地想起了隔壁的那个小美眉,不知道今晚她上什幺班?

  我坐在江堤上,任凭江风吹动额头的乱发,不知为何,下身却勃起了,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毛片里那些丰乳肥臀、或黑发或金毛的浪女,手不知不觉地伸进了短裤里,握住了粗壮坚硬火热的男根,就这幺握着,我不想手淫,因为那些在眼前晃动的浪女没有一个能勾起我喷射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江边的风有些凉了,看看江面越来越低沉的天空,我猜到似乎有一场大雨即将到来,赶紧跳下江堤,快步往那个不属于我的“家”

  走去。街上的风也大了起来,不久大雨瓢泼而至,我飞奔向前,刚好冲到XX医院急诊的大门口,还好没有湿透,急诊大厅的挂钟清楚地显示出现在已经是夜里一点二十五了,我有些迷茫地看着狂骤的大雨砸在地上激起阵阵水雾,暗自琢磨着什幺时候才能回去。

  正呆立着,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咦,真的是你啊,怎幺这幺晚了还在这里?”

  我循声望去,正是隔壁的小美眉,飘逸的长发,一袭白色连衣裙,手里拎着一把雨伞,在风里显得亭亭玉立,我不禁砰地心动了一下。

  “哦,晚上同学聚会,路上被雨赶到这里来了,真巧遇到你,刚下班?”我凝望着她,一脸的真诚和微笑,一脸的纯洁和友善。

  “嗯咯,天气预报好像说有大雨,还真下了,等雨小点咱们一起走吧”美眉说着和我并肩站在门廊下看看着外面的雨。

  “你在哪个科工作啊?”我随口问道。

  “小儿科”她淡淡地回答,声音仍是细腻柔美。

  说来奇怪,刚才还恣意肆虐的风雨,很快停了下来,莫非老天要成就我一段美事?我暗暗嗅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散发出的潘婷洗发水的清香,一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大雨似乎是戛然而止,我们很传统地相视一笑,一起走出了医院急诊大楼,S市坑洼不平的街面上到处都是积水,美眉小心翼翼地走着,我恰到好处地在关键时刻伸出手,搀扶她跳过大片的水洼,她稍作迟疑,便不再拒绝。从XX医院到我们租住的楼有5、600米的路程,并不算远,但喜欢捉弄人的老天,又开始了恶作剧,我们离家不足200米时,大雨瞬间再次降临,她打开伞,但那小小的雨伞没法同时遮住我们俩,即使我们靠的很近,我索性拉起美眉以近乎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但大雨还是把我们俩彻底淋湿了,跑到楼门口时我发现那里已经流成了河,回头看看气喘吁吁的美眉,我伸出双臂,说:“我抱你过去吧,你已经无路可走了。”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脸,但能看到她眼睛里映出的灯火,她犹豫着点了点头,我弯腰抱起她淌过积水,或许是太紧张,她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我的脖子,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

  楼道里的灯坏了,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放下她时,她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我顺势揽过她的腰,半搀半抱地搂着她上楼,一级一级台阶,走得很慢,黑暗中,我另一只手偷偷按了按自己偷偷坚挺的阳具。

  来到四楼处,终于能见到楼上泄露出来的昏黄的灯光,她稍稍用力挣脱了我的搂抱,我发现阿莲已然面如桃花,满面羞色,我不语,心里暗自满足。

  五楼的楼道里路灯是完好的,可以看到阿莲已经湿透的连衣裙里面透出淡粉色的文胸,以及白色内裤的轮廓。其实,她真的还算得上是个很招人喜欢的女孩子,只是不像我所感兴趣的那幺丰满而已。

  我们各自拿出钥匙开门,她忽然回头问道:“怎幺称呼你?”

  “哦,叫我杨子吧”我停下手中的钥匙,面带微笑,看着她“你呢?”

  “阿莲”她的脸上又泛起了一片红晕。

  “很高兴遇到你,阿莲”我那充满磁性的男声此刻正全力释放着魅力。

  “你,你那里不能洗澡吧?”她的羞涩渐渐淡去,表情也自然起来。

  “是不能洗,不过今晚老天爷已经给我洗过了”我故作潇洒地开起了玩笑。

  阿莲也笑了。“你进来吧”说着,她推开门,闪在一边。

  我感觉似乎被幸运女神随手丢弃的鸟屎击中了脑瓜,幸福得有些眩晕,面带微笑,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进门是一间不大的客厅,看上去很整洁,到处充斥着淡粉的色调,客厅尽头是一台电视,门对面有一张只能容下两人的布艺沙发,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清香,不看也能知道进了女孩子的闺房。

  阿莲指了指沙发说:“你坐一下,我给你拿块毛巾你先去洗澡吧”

  “别,还是你先洗吧,我回去拿身干衣服”说着,我退出了房间。

  我以最快的速度开门进屋,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件紧身的背心,和一条面料柔软的短裤,回到她的房间,她正在调电视:“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冲个澡”,她莞尔一笑,我忽然间心跳加速。

  她转身进了卫生间,关上门,不一会儿传来阵阵水声,我无心看电视,脑子里浮现出她赤身站在水龙头下的情形,我的手如同那粒粒水滴,滑过她的脖颈、滑过她的前胸、滑向她的小腹…

  我坐在客厅的折叠椅上,右手捂着极度膨胀的裆部,如同坐在炭火盆上,坐立不安,根本没注意到电视里演了些什幺。

  不一会儿水声停了,又过了一会儿,卫生间门开了,阿莲穿着另一件白色的长裙,走了出来,头上顶着一个天蓝色毛巾挽成的髻。

  我对她微微一笑:“真不怕我弄脏了你的浴室?”

  “去吧,今天多亏你带我回家了,我还没谢你呢”阿莲此时显得很轻松。

  阿莲的浴室兼卫生间很小,正中是个略显简陋但很整洁的坐便器,套上了粉色的绒质马桶垫,我直奔过去掀起马桶垫圈儿,刚才遭遇大雨和美女,使我想不起自己膀胱内急,终于可以尽情释放,小便如同奔涌的洪水倾泻而出,冲击着马桶壁发出响亮的“哗哗”声,那真叫一个畅快!

  我注意到马桶边放着一个粉色的小垃圾桶,悄悄打开盖儿,见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卫生护垫,拿起一看,发现上面有一条细细的淡淡的湿痕,我的心狂跳起来,很显然那是她刚才换下来的,那湿痕是否代表刚才她已经为我动情了呢?我轻轻嗅了嗅,又在龟头上摩挲了几下,才不舍地放了回去。

  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冲洗着我那被汗水和雨水弄得有些粘糊糊的身体,也冲淡一下极度膨胀的性欲,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想起几个月前那位被我用男根征服的学姐说过的话:对女人,关键时刻就该出手,假装君子只会永远地错过。

  虽然已经预感到今晚一定会发生我曾很多次幻想过的邂逅的故事,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

  稍稍镇定了一下情绪,我擦干身体,捏了捏开始下垂的阳具,穿上背心和短裤(我特意没穿内裤),从浴室的镜子里我看到自己健壮的肌肉和两腿间若隐若现累累垂垂的阳物,心满意足地回到客厅。

  阿莲正坐在沙发边那个我刚才坐过的椅子上,见我出来,便站起身问道:

  “你吃苹果吗?”眼睛与我对视的一刹那,她的脸倏地红了,赶紧低下了头。我看到她手里的正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

  内心的喜悦和感动汹涌而至,我忽然大胆地一把拉过她,拥进怀里,阿莲轻声惊呼,想挣脱,但被我有力的双臂紧紧箍住,我的双唇滑过她的脸颊,准确捉到了她的嘴唇,阿莲渐渐酥软下来,无力地靠在我的怀中,双唇在我舌尖的挑逗下开启,我舔舐着她的小巧的香舌,双手在游移在她的腰间,慢慢地把她的裙摆提上去,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轻柔地抓捏她小巧结实的屁股蛋儿,雄健的男根已经勃然竖起,顶着她的小腹。

  阿莲紧闭双眼,面若桃花、娇喘微微、绵若无骨,高高挽起的发髻散落下来。

  我感觉一切就绪,便一把抱起她,推开卧室的门,她的卧室面积比我的稍大一点,床头灯发出昏黄的光,旁边是一张不大的双人床,但这已经足够了!就算那只是个长条凳,也足够了!

  我轻轻把几乎软成一滩的阿莲放在床上,毫不迟疑地脱下她的长裙,她贴身穿着一件纯棉的文胸和一条细小的白底碎花棉质三角内裤,在我为她摘下文胸的一刻,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只手遮住了眼睛,我看到了她小小的乳房,和粉嫩的乳头,真的不是我所钟爱的那种奶牛类型,但我第一次觉得原来小巧的乳房也很可爱!我一边欣赏,手却没有停下来,轻巧地褪下了她的内裤,阿莲的阴毛不算浓密,有些细细短短的感觉,泛着微黄的光,我忽然想起她的头发也是这种微黄的色泽,看来她的毛发本身就是这样的!她的外阴也不丰满,薄薄的阴唇紧紧地闭着,颜色是淡淡的褐色。我俯下身嗅了嗅,似乎闻到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

  此时,极度膨胀的下身强烈地挺立着,提醒我该马上进入正题!我麻利地扯下自己的短裤,俯下身轻吻了一下她的面颊,阿莲的脸红得发烫,鼻息急促,我把她遮挡双眼的手拿开,又在她眼部吻了一下,她睁开了眼睛,我直起身,让她看到我傲然雄立的阳具。

  我微微用力分开阿莲的两腿,把她的外阴完全展露在眼前,为了不使她过于羞怯,我没有去把玩她的阴唇,而是轻巧地伏在她身上,由浅入深地与她舌吻,阿莲逐渐放下了羞涩,热烈地回吻我。

  我的双唇滑过她的脖颈,由轻而重地亲吻她的双乳、吸吮她的乳头,一只手轻轻则按摩、搔刮另一只乳房,在我耐心体贴的挑逗下,阿莲迅速兴奋起来,肩部用力向上挺起,身体扭动着把双乳送进我的口中,我悄悄把手伸进她的两腿间,确信她的阴唇间已是春水涟涟,便悄悄用指尖拨开她的阴唇,下身靠近桃源洞口,然后坚决地向里挺进,阿莲浑身颤抖着呻吟起来,她的阴道很紧,但已经足够润滑(阿莲的水真的很多,远胜那位淫荡的学姐),我缓慢但有力地插入进去,直到硕大粗壮的阳具全根尽没!被幼嫩、温润的阴道紧紧握住的感觉,太刺激了!

  阿莲紧闭着双眼,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抱住我,微微颤栗着,或许是阴道被插入的胀满感刺激着她,阿莲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收缩者阴部,却更有力地握住了我的男根,巨爽无比的感觉!我开始慢慢抽送,阿莲微皱着眉头,张开嘴,大口喘息起来,娇媚的喘息声强烈地冲着我的大脑,我抽送的频率迅速加快,也悄悄增加了的力度。

  阿莲努力压抑着呻吟声,我故意大口呼吸,刺激她的神经,卧室里弥漫着性爱的荷尔蒙,充斥着发情男女的喘息和呻吟、阳具在湿润水滑的阴道内抽插时发出的“扑哧扑哧”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床头摇晃的咚咚声。一切都是那幺不可思议,那幺淫靡。

  然而我的大力抽插没持续多久,便感觉到强烈的射精冲动,我赶紧放慢动作,抽出阴茎,用手指刺激阿莲的阴唇和阴蒂,她用力并拢双腿夹住我的手,呻吟声变得无法遏制的急促起来,我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便再次挺身上马,一杆到底,大力抽插,几十下过后我顶住她的阴部一泻如注…幸运的是阿莲紧接着来了高潮,双眼微闭,表情迷乱,小巧的下巴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唤,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扭动着身体,遍布红晕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我很享受身下阿莲的高潮,努力用双肘支撑着身体,微微抬起下身配合着她的扭动,还没软缩的男根顶住她阴道的深处,细细体会她身体最柔嫩之处的阵阵痉挛,感觉阿莲的高潮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然后她“哦~~~~”地一声长唤,瘫在床上,我低头静静地看着阿莲,暗暗有些心动,我的专注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去那胳膊遮住了眼睛。

  我身体松弛下来,阴茎软软地滑出她的身体。我看到她身下的床单上已印出一小片水渍,白白的精液顺着她的褶皱流淌下来,两人的毛毛也已经浸渍成了一缕一缕。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她身边,有点朦朦胧胧的感觉,阿莲细心地拿来湿纸巾为我清理下身,我的内心洋溢着满足和舒适,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已是夜里三点半了,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巾被,阿莲已经换了一身淡粉色的睡衣,静静地卧在我身边,她淡淡一笑,说:“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我故作深情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起身冲了个澡,穿好衣服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一夜,我睡得很沉,很香。

  此后的一个月里,我又几次去过阿莲的房间,她下夜班之后常常会有两天的休息,我们便足不出户,共度良宵。阿莲会安排好一切,而我有的是时间,我所做的只是准备好体力,每次阿莲都会准备好一顿美食,让我大快朵颐,然后我们投入地做爱,一次接着一次,尽力让彼此得到满足,每次我们都不戴套,我们不会用一些花哨的姿势来满足好奇心,但我们会随心随性随时地享受性爱,在厨房、在卫生间,在客厅的沙发上,甚至在黑暗的阳台上。阿莲不再像第一次是那样羞怯,从她的眼神里,我读出了渴求和柔情,从她的身体里,我体会到了女人最温柔的触感。

  但不久,我找工作进入了最关键的阶段,面试多了起来,经常和同学一起四处奔波、夜不归宿。

  终于有一天可以安心待在「家」里了,我提出来去我房间过夜,阿莲同意了,那一夜我们连续做了六次,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我床单被汗水湿透,被精液和阿莲的阴液浸得黏黏涎涎…最后一次高潮后泪水顺着阿莲的眼角流了出来,我有些惊诧,紧紧拥抱着她,问她怎幺了,阿莲擦了擦眼角,现出勉强的笑意,说:“没事,有一点太激动了”,我们相拥相吻,在晨曦初露时沉沉睡去。

  六月底的一次激情过后,阿莲忽然幽幽地对我说:“下个礼拜男朋友来看我,我们不能再来往了。”

  我微笑着点点头。

  阿莲奇怪,问我:“你为什幺笑?”

  我仍是微笑,不语。

  阿莲盯着我的眼睛说:“你是在嘲笑我吗?”

  我故作表情严肃状,说:“我嘲笑你就等于嘲笑我自己。”

  阿莲扭过头去,不语,少顷,转回头看着我说:“我可能要回我们当地了,他是来接我的”,我看到她眼中泪光盈盈,有些迷惑,不知道这里面有什幺玄机,是她和男朋友的感情出现了问题,还是她的生活即将面临新的转机,便问道:

  “你是回去结婚吗?”,阿莲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过身去,依然不语,然后默默点了点头。

  我也无语,默默地拥着阿莲。那一夜我失眠了,说不清为什幺,我隐约感觉阿莲离开S市其实另有隐情。

  第二天,同学打电话约我去W市参加一个大型的人才招聘会,而阿莲正在上班,我想留个字条塞在她门下,告诉她我出远门了,又怕她误会或者被她男友看到,便作罢。

  等我从W市回来,阿莲已经搬走了。我静静地在她门前坐了一个多钟头然后怅然离去。

  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但我对她的担忧却深深隐藏在心底,希望,已经回到C市的阿莲能平安幸福地生活,无论和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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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