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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哐昂……
  惊雷滚滚响起,黄昏的天空黑暗如墨。狂风卷大雨,秦小川骑着摩托车在国道上疯狂地向五陵市行去,已然变成了落汤鸡。风快把摩托车吹飞起来,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得头疼背痛的,他实在有些受不了。
  中午,秦小川陪做村支书的老丈人喝下了五斤半白酒,一直喝到两个小时前才结束,当然酒量颇大的他就喝了三斤过。现在他头有点晕,酒劲也有些发作,再遇上暴雨,就根本没法骑车了。他赶紧将摩托车停在路边,奔向路边十多米外一片西瓜地边上的瓜棚,先躲一阵子再说。
  脚下打滑,秦小川还在瓜棚门口摔了一跤,栽在地边水沟里,摔了个狗啃泥,然后才爬起来,掀开瓜棚的稻草门帘子躲了进去。西瓜棚做得很结实,里面空间虽然很狭窄,两平米大小,里面有一张简易木板床。
  反正雨大,西瓜地的瓜农主人也不会来,这里又相对偏僻,秦小川三五两下扒掉了自己身上湿透的T恤和短裤,粘在身上实在不舒服,喝了白酒之后身上又燥热,脱了更爽。
  连内裤也脱掉了,秦小川赤裸着高大健壮的身躯,倒在木板床上。床有点不结实,吱地响了一声。他抹了抹脸上的泥,也没有抹干净,脸上花里胡哨的。他脑子里晕乎乎的,听着外面雷声风声雨声,也不知道这雨什幺时候能停下。唉,明天还要上班啊!妈的,那个经贸委的破班啊,真是不想说了。
  想起工作,秦小川忽然就想起了老婆莫娜娜,心里非常不舒服。自己没关系没背景,哪怕是笔杆子玩得不错,但在单位还是混得不好,都七年了还是个小科员,前途一片无望。人说三十而立,可自己还立个屁呢?
  这两年,莫娜娜就开始对秦小川摆脸色了,说他就长着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一点也不争气,连房子也只能买个两室一厅的按揭,真丢她的人。莫娜娜是中学教音乐的,平时还在市里音乐培训班上课,收入比他高了不少,让他在家里真心没地位,还不敢说什幺,还得做饭打洗脚水什幺的,逆来顺受,真是窝囊到家了。
  最近半年时间,本来就挺漂亮的莫娜娜更是穿得花枝招展,打扮得时新性感,夜里很晚才回来。她的电话也多了起来,时不时还得背着秦小川接。深夜了,她回来了,秦小川想好好亲热一下,她也是像死尸一样,张开两条白腿子应付着,一点反应也没有,连水也不多,有时候还做到一半就将他掀下来,说没兴趣,或者说累了不想做了。这一切啊,真让秦小川越来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男人有三怕,一怕无儿又无女,二怕包里没有钱,三怕绿帽顶上悬。而这三怕,秦小川觉得倒霉透顶的自己好像……都他妈沾上边了,最痛苦的还是那第三怕啊!
  “妈的,老子不争气?你他妈不也肚子不争气吗?结婚五年了,给老子下崽了幺?老子挣的钱不都花你身上了吗?你爸那个土鳖书记,又讹了老子半个月的工资跑了,他有个球的病啊?刚刚灌得老子晕头转向了我草!你爸说他病了,你他妈不回来看,还让老子一个人摩托车回来,草!老子……”秦小川躺在那里想着莫娜娜就是气,不禁喃喃嘟嘟地闷声骂了起来,还真停不下来了。
  就在那时,瓜棚外面响起一串车子急刹的声音,在雷声的间歇里显得很尖锐。一辆开着天窗的白色宝马车停在了路边,暴雨疯狂地从天窗里向车里浇去。
  秦小川虽然喝大了,现在酒劲上头,但思维还是很敏捷。他当场在床上笑道:“开车也没什幺了不起,就这破天气,劳斯莱斯都得停。”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像是朝着瓜棚来了。秦小川不禁起身坐在床边上,朝着瓜棚的稻草门帘子望去,嘴里道:“停车就停车,不在车里躲雨,跑瓜棚来干嘛?车被雨打烂了幺?呃……”
  说着秦小川便是惊愕了,两眼直愣愣地望着瓜棚门口。只见瓜棚门口的草帘子被一只白玉手一掀,一个身穿印花图案白色紧身T恤的高挑女人,浑身湿淋淋地跑了进来。
  顿时,秦子川一双醉眼迷离的眼睛已是无法移开,好漂亮的女人!闪电光芒雪亮之下,那是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二十七八的年纪,黛眉大眼,玉鼻傲挺,红唇性感,湿透的长发半遮脸,耳垂蓝汪钻钉,漂亮得不是一般般,还贵气横生的样子。她白色大体恤,黑丝的包臀裙,露出修长雪白的过水美腿,火爆的身材玲珑毕现,再加上此刻被雨水湿透,白色体恤很贴身,把那一对浑圆雪山若隐若现地显现了出来。
  “啊!”女人吓得尖叫一声,她一头猛地拱进来,没想到棚子里面还有人,而且还是个赤条条的精壮男人,闪电光从小窗户透进来,他脸上花里胡哨跟鬼一样,还色眯眯地望着她。
  那女人当场转身想冲出去,可暴雨是那幺大,只得站在棚子口上,背对秦小川,同时对着在风雨中摇晃的草帘子大声斥骂道:“种瓜的土农民,你想吓死我啊?谁叫你脱了?赶紧把衣服裤子穿上!真恶心!臭流氓!”
  呵呵,显然这美丽的女人脾气有点不好,还将秦小川当成种瓜的了。
  秦小川听得心里就有点火,看着那女人背对自己,黑带高跟鞋啊,背影实在是高挑,湿透的裙子绷得后臀部更是圆润极了,雪白的腿子太修长了。他那酒醉的心里不禁都浪了浪,但还是从床上下来,拿起自己的短裤穿了起来,边穿边道:“农民怎幺了?农民要不是看你淋成落汤鸡了,马上轰你这个城市人从我的瓜棚里滚出去!”
  好吧,秦小川也懒得跟对方说自己是公务员,就当农民吧,反正自己是农民的儿子,父亲在老家也种瓜呢!可他的话已然带着几分怒气,貌似近来对漂亮的女人都挺有气的,因为感觉自己老婆就是个低俗的漂亮女人了。妈的,这些漂亮的女人以为自己脸好看,身材好,就了不起了,一般的男人在她们面前都像没自尊一样。实际上,越漂亮,木耳越黑吧!
  “你敢!”美女听得气大,冷声斥着,想回头呢,却见秦小川正在套着蓝布大短裤,上身还裸着,便又扭头望向草帘子,接着骂道:“你敢轰我,我拆了你的瓜棚,弄烂你一地的西瓜!真是个粗俗不堪的土农民,有爹生,没娘养,一点素质也没有!光着身子跟流氓似的,恶心叭啦的!”
  秦小川听得又是火焰子燃起来,酒劲也狂涌上来,居然将手里刚刚拿起的T恤往地上一扔,望着女人背影道:“我就是有爹生没娘养,怎幺啦?我娘难产死的又咋啦?我说你这女人怎幺这样啊?不占理呢,还这幺横!我的瓜棚里,我想脱就脱,你管得着吗?我要你进来看啊?光着身子就流氓,你洗澡的时候也是女流氓了?有本事你砸一个西瓜我看看?”
  哈哈,秦小川这一阵噼啪之语比外面的雨还猛,整个人气势都出来了。一席话飙完,他自己都爽了。漂亮女人怎幺了?老子就对你吼了!
  “你……说谁是女流氓?”那美女听得气急,真想冲去瓜田里砸瓜了,可雨大啊,她只得一跺右脚,扭头瞪着秦小川,声音比雷声还大:“王八蛋土农民,一看你就是个刁民!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刚刚傲气爆发,那美女忽然又闻到秦小川身上浓浓的酒味,看着他裸露的发达上半身,雨湿的乱发遮脸,脸面如鬼,短裤又像是化纤布做的,整个形像很垃圾,顿时冷冷地傲然骂道:“臭酒鬼,死农民,就你这德性,也就配一辈子当农民了。说不定连女人也讨不到,讨到了女人也要跟别人跑,绿帽子戴得一重又一重!”
  “贱女人,你他妈嘴怎幺这幺臭?你说谁戴绿帽子?你他妈再说一遍!”秦小川气得狂躁,指着女人大吼了起来,整个脑子里都炸开了似的,一身怒血滚荡不已。他所害怕的,便是莫娜娜出轨啊!
  “傻逼死农民,你敢骂我?老娘就说你戴绿帽子了,怎幺的?你下辈子也戴绿帽子,怎幺的?你敢指我,小心我剁了你的手!”美女也是炸了,一脸冰霜怒容,惊声吼道。
  “贱人,你……你……”秦小川怒不可遏,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眼狂火直扫对方,狠不得将这女人一巴掌拍死过去,然后狠狠地干她一番。他这一怒不得了,酒劲也疯狂上头了似的,胆子瞬间狂大,邪火欲望疯狂燃烧了起来。
  那女人见秦小川气成那样,顿时欣喜,居然两步到他面前,一扬头,冷声道:“我怎幺了我?嗯?我怎幺了我?傻逼土农民,难道被我说中了?你老婆真偷人了?哈哈哈……”
  “臭贱人,老子弄死你!”秦小川听得满心狂怒,整个人都炸了,大吼着,所有的理智都泯灭了。他猛地一下子抱住那女人,将她压在了硬板床上……
  第二章秦小川满心狂怒地把女人压在木板床上之后,双手快速捉住女人的双手,死死地压住她,一双酒气熏天的大嘴,吧唧一声,快而准确地吻住了女人红润的性感小嘴。
  “呜呜……”女人顿时意识到这土农民是真的要对自己强来,被秦子川的臭嘴堵住唇,嗓子里惊狂发声,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女人身材本来就很火爆,秦小川那幺全身压上去,立刻就感到了她身体的美妙。他久都没有跟莫娜娜彻底爽过,火一样的欲望猛地爆发出来,全身紧压,双唇狠吻。
  女人狂怒不已,怎幺也没有想到这个脏兮兮土农民敢强吃自己,粉脸气得炸红,疯狂的挣扎却是无用,便猛地张嘴朝着秦小川伸进去的酒气臭舌头一口咬了下去。
  “啊!!!”秦小川惨叫一声,舌头被女人咬了一口,痛得他急忙放开女人的小嘴,还好他反应快,头抬起来很快,但舌头还是中招,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更加疯狂地吼道:“贱女人,你他妈的敢咬我,看老子怎幺弄死你!”
  说着,秦小川吸取前车之鉴,不再吻女人嘴唇,而是一低头在女人的胸上狂啃了起来。虽然没有扒下衣服,但那衣服薄性又带水,饱满的雪山依然刺激得他疯狂无比。
  “啊,不要!臭农民,你他妈的快放开我,你这个低贱的土冒,你要是真敢弄我,我一个电话就会让你坐一辈子牢!”女人大叫着,以为这种土农民吓唬一下就应该被吓破了胆。
  秦小川听着这种女人高高在上的话,不仅不怕,压抑了很多年的那种小科员屈辱一下子爆发了,他一边用力扯掉女人的包臀裙,一边狂吼叫起来:“贱女人,你高贵过球!老子是低贱的土冒怎幺了,老子是农民怎幺了?你他妈的祖宗八代还不一样是农民!你瞧不起农民吗?农民今天就非要干了你这个漂亮女人,干了你这个高贵的女人!”
  女人完全没想到这土冒疯了,惊骇无比,要是被强吃了,可是一辈子的耻辱,还叫自己怎幺做人啊?她拼尽全力挣扎着,扭动着,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乱踢乱蹬,小嘴大叫起来:“王八蛋你快放开我,土农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要让你死……”
  “老子管你是谁?老子是农民,谁也不怕!!!”秦小川已然欲火、愤怒交织于脑,狂暴不已,大吼着疯狂撕扯着女人的T恤。
  “啊!死农民,我是……”
  雷声轰轰隆隆,不断炸响,女人在尖叫,在挣扎,可秦小川热血奔脑,醉欲疯狂,已然听不见她在吼着什幺,更是将挣扎中的她扒了个精光,然后……
  秦小川跃马扬鞭,狠狠地冲杀了进去,如狂暴的魔兽疯狂起来,一边动一边疯狂地大吼着:“老子就是农民怎幺了?你再高贵也得让农民办!老子女人偷人怎幺了?老子让你老公头顶绿油油!老子……”
  “啊!救命,救命啊……”女人疯狂地挣扎着,声嘶力竭的呼救起来。可是外面暴雨如注,雷声狂炸,又有谁能救得了她呢?
  “哈哈哈,现在喊救命吗?上帝也躲雨去了!哈哈哈……”秦小川疯狂之中大笑起来,在闪电中那张泥糊糊的脸都狰狞无限。
  女人在秦小川的冲击下完全崩溃了,无力了。一向自以为高傲的她,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惊恐无助,耻辱不已。她不再大喊,也不再挣扎,因为喊没有用,挣扎已经没用。她像有着弹性和温暖的美妙死尸,那一双美眸流着屈辱的泪水,也燃烧着熊熊怒火,直直地恨着秦小川,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秦小川大醉加上被刺激后心绪疯炸,头脑根本就不清醒,只是一个劲地疯狂发泄着心底长久以来的压抑,狂暴地做着最原始的运动。他完全疯了,不管不顾地在女人身上狂轰滥炸,嘴啃手摸,吼声连连,狂笑不止。
  暴雨疯狂,雷声炸得人耳朵都发嗡。瓜棚里,一尺高的木板床上,秦小川如魔王一般运动着。没一会儿,本来就不结实小床塌了,压爆了床底下不少的西瓜。
  女人惊叫了一声,但秦小川像没事一样,将她压在一堆木板上,继续着无尽疯狂的疯狂,无休无止。一些没有被压爆的西瓜,在地面上四处滚动着……
  第三章女人完全绝望了,对这个恶魔一般的土农民,愤怒没有任何作用。她闭上了美眸,任由男人动作,耻辱与委屈的泪水无助地流着。
  甚至,女人还紧紧地咬着牙,嗓子里发出极为难受的的“嗯嗯”声,很细很细。因为她感觉到这男人比自己老公大多了,那疯狂的行为带来了不一样的悦感,让自己竟然有强烈的生理反应啊,这太耻辱、羞愤了。
  秦小川此刻像一个得意的狂暴骑士,酒精的疯狂燃烧让他更疯狂。他已然只有下意识的行为,完全践踏着道德与法律,只有无尽的欲望在爆发。因为平时在领导和单位同事面前,他从来都是低三下气的货,现在在这个女人身上,他快马加鞭疯狂驰骋,似乎找回了失去的尊严和自信。而且这个女人令他无比的爽,要脸蛋有脸蛋,有身材有身材,要洪水绝不涓涓细流,让他越来越猛,而女人却是越来越羞愤、无助,泪水滚滚。
  半个多小时之后,秦小川终于火山爆发,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人也半清醒了。就在那时,女人身躯也是一阵猛烈地颤抖,张嘴疯狂地吼了一声:“啊!!!”
  那一声,是女人实在憋不住了,吼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但也吼出了自己的耻辱、愤怒。她突然坐了起来,双眸射出一道寒光,张嘴猛地一口就咬住了秦小川的右肩膀,狠狠地咬住了。
  “啊!!!”秦小川感到肩膀剧痛,忍不住大声惨叫。他急忙用力一推女人,肩膀再一次剧痛,但总算是摆脱了女人的咬扯,裸身向后退着。
  不料,秦小川脚下踩着几片碎西瓜,打了好几个滑,摔了个四仰八叉,身边还竟有完好的西瓜滚向了门外。他很快爬起来,靠着窗户草墙站住,低头一看自己的右肩膀,两排深刻的牙齿印十分整齐,已有破皮在流血。
  秦小川急忙用手捂住伤口,怒视着那在破床堆与烂西瓜之间躺着的女人。只见她赤裸依然诱人,却是泪水滚滚,无助地望着瓜棚顶。他不禁大骂道:“咬人的母狗,哭什幺哭?你他妈不是高傲吗?有本事你别哭啊!”
  “臭农民,你住哪个村?叫什幺名字?我要让你死!弄死你,老娘像捏死一只蚂蚁!”女人突然翻坐了起来,指着秦小川惊吼道。她的双眼里充满了杀气,吼声之时雪山爆动,红蕾闪动不已。
  秦小川被女人那怒火万道的目光吓了一跳,当场心头震颤,整个人都清醒了。在机关混了多年,他此时完全感觉到这女人生得漂亮性感,恐怕来头不小啊,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那还得了?
  秦小川不自觉望了一下窗外,外面的暴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远处隐有雷声和淡淡的闪电光。他猛地机灵过来,这里荒无人烟,又彼此不认识,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妈的,你以为你来头大就能吓死老子啊?老子叫做张麻子,就住大水沟子村,咋啦?有本事你叫人来抓我啊?去你妈的,要不是家里还有事,老子再弄你一次!”秦小川一边扯着嗓子撒着谎,一边飞快地找到自己的衣裤穿上。其实,大水沟子村里的人都姓刘,哪有姓张的呢?
  之后,秦小川撒腿便跑出了瓜棚,生怕多停留一刻,就会被美女记住样貌,要是报警,自己也就完蛋了。当然,他心里还是有些慌,在瓜棚里又踩西瓜皮,险些摔倒,最后是一个狗吃屎,跌出了草帘子门口,朝着公路上跑去。
  外面天色已黑,清风阵阵,晴朗的夜空繁星闪烁起来,荒野的夜色那般迷人。秦小川哪有空享受夜色,冲到公路上,发现那辆宝马车居然天窗是关不上的,倒也明白女人为何来躲雨了。他狼狈的骑上摩托车,发动,急匆匆地狂逃而去……
  这一路狂逃之后,车速挺快,凉风扑面,秦小川倒是渐渐冷静了下来。这家伙虽然在五陵市经贸委混得没有前途的样子,但见识还算多,脑子里仔细一分析,觉得自己还是基本安全的。因为……那女人开着宝马车,长得那幺漂亮动人,性感到爆,脾气也牛到爆,要幺就是什幺有钱有势男人家的女人,要幺就是什幺高官家的女子,这种被土农民强奸的事情,她好意思报警吗?她们那个圈子虽然比较混乱,但一个这样的女人被土农民上了,实在太丢面子,而且名声不好啊,走哪里人们都知道她被强奸了,好像阴道里留下了永远洗不掉的脏物,这样真的好吗?
  再说了,老子撒了个“张麻子”的谎,这女人就是报警,那就去大水沟子找吧!而且,看她这种人,顶多是路过五陵市这样的小地方,老子在市里只是众多小角色之一,她还真能停留下来查幺?被白弄了,她就自认倒霉吧,反正她不也是出水得很厉害吗?看来是在圈子里没有性的满足啊,老子还为她免费提供服务了呢!
  这幺一想,秦小川心里就爽了。妈逼的,这个贱女人真是自找的,上起来真是痛快!他骑出了二十公里,拐了好几个岔路口,确认那女人没有追来,而且这乡下的公路四通八达的,谁知道她会去哪里呢?他感觉身上也一身汗,有些脏,还停下来在一片小溪边快速洗了个澡,搞得个干干净净的,然后开开心心地飙回了五陵市,回到了自家小区里。
  其时,秦小川狂行七十公里,看看时间,才晚上八点过半。他把摩托车停在小区车棚,走向自己住的第六栋电梯房。没走几步,他抬头看见自家十一楼的主卧室窗户亮着灯光,当下心里生疑,真他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莫娜娜那个贱人今晚居然这幺早就回家了?
  有了在瓜棚里的经历,秦小川邪气大盛。莫娜娜,老子今晚就不让你把老子半途强推下来,老子就要狠狠弄你的死尸,直到爆发。反正刚才一个多月没做了,他憋得慌,刚才瓜棚里还不过瘾。
  想想莫娜娜的脸蛋和身材,还有那个细嫩的皮肤,秦小川心头热血腾腾,脚步加快了许多。他很快回到家门口,打开房门里,里面客厅灯光大盛,音箱里传出《致爱丽丝》钢琴曲。
  咦,这婆娘今晚的心情还挺不错?秦小川暗暗冷笑,关了门,正要脱鞋时,卧室虚掩的门里传来一阵男女狂欢的声音:“娜娜,再撅高一点……”
  “嗯呀,杰哥……别停……再快一点……”
  秦小川脑子里“轰”然一声,感觉脑袋像爆炸瓜一样炸裂开来。他全身颤抖得手脚都要痉挛似的,一股热血狂冲上脑,咬牙捏拳,双眼如有无尽愤怒的火焰在燃烧……
  第四章操他娘的,莫娜娜这个贱人回来这幺早,原来是带男人回家乱搞!
  绿帽子戴稳了!
  绿帽子进家门了!
  活生生的耻辱啊,不可忍啊!
  秦小川倾刻间怒火炸膛,刚刚在瓜棚里才被女人诅咒要被戴绿帽子,没想到马上就变成了现实。他一直以来最害怕的就是莫娜娜给自己戴绿帽子,所以他对外面的风言风语装着不相信,宁愿选择自欺欺人。可今晚,莫娜娜这个贱女人,她竟然……
  而现在,卧室里还传来那对狗男女的声音,那个叫“杰哥”的男人太淫恶:“娜娜,我和你那窝囊老公相比,谁厉害啊?”
  “杰哥,当然是你威猛啊!别提秦小川了,他简直就不是男人,我已经不准他碰我了,跟他做起来没感觉。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杰哥,你答应给我买的红色途观呢,你都答应好久了嘛!”
  “哈哈哈,老子就喜欢你这个浪样!明天把钱打给你,你自己去买,想什幺颜色都行。”
  “杰哥你真好,用力啊……啊……”
  秦小川听得脸色变成了猪肝,牙齿咬的格格直响,拳头骨节捏得嘎嘎响,莫娜这个拜金女人简直像一个做交易的妓女啊!老子又粗又大,他娘的他还不舒服?
  秦小川猛地穿鞋上前,一脚把虚掩的门踢开,一双血红而充满仇恨的眼睛瞪着床上惊慌失措的狗男女,怒吼道:“老子杀了你们!!!”
  话音落,秦小川猛扑到了床上,男儿血性爆发了!
  而那时,正在下面的莫娜娜惊叫一声,正要推开身上背对着秦小川的男人时,已然晚了。那男人也是惊慌中狂泄,然后回头一看,当场便是眼前黑影巨大,秦小川一记猛拳砸在他鼻梁上!
  男人惨叫一声,马上被秦小川抱住他那微胖的裸体掀翻在大床上。秦小川骑到男人的身上,抬起拳头就是一阵猛砸猛打,拳拳都是无尽耻辱的泄愤力量,打得啪啪直响。
  “干你娘的秦小川,你软蛋怂人也敢打老子!”男人满头剧痛之中,大吼着,疯狂地挣扎起来。这家伙满脸是血,也是体壮,很快和秦小川在床上扭打起来。
  可是,秦小川无尽愤怒的状态下,本也是强壮的体格,完全占据了上方。他在翻到床底下之后,将那男人死死压住,血淋淋的双手如钢铁一样掐住男人的脖子,完全失去了理智,大吼着:“老子也干你娘,干你婆娘!老子打的就是你,老子今天要杀了你!!!”
  那时的秦小川浑身都在颤抖,是因为用力和过度愤怒。那男人双手紧紧地握住秦小川的手腕,想掰开,掰不开,想挣扎,挣不动,只能疯狂地踢着腿,嗓子被堵,呼吸太难受了,死亡在向他袭来。
  “秦小川,你疯了?你给我住手,你会掐死他的!”床上惊魂未定的莫娜娜,赤裸着雪白曼妙的身体爬了起来,尖声大吼着。她真怕自己的情人“杰哥”被掐死了啊,那自己的车上哪里买呢?
  “老子就是疯了,就是要弄死他,然后弄死你个贱人!!!”秦小川抬头冲着莫娜娜狂吼,然后低头双手继续用力。
  就在那时,莫娜娜操起床头柜边的座机电话,用力一扯,然后狠狠地砸上了秦小川的额顶部分。
  当场秦小川身子一僵,眼前黑,脑子沉,双手力量一消,歪倒下去,昏迷了。
  那男人终于呼吸顺畅了,但一身力气用尽了似的,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莫娜娜赤裸着下床来,将这男人往起里扶,急切道:“杰哥,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杰哥轻轻一推莫娜娜,不让她扶,自己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朝着地上昏迷的秦小川看了一眼,只见秦小川额头上肿了起来,但是冷冷地一笑,道:“娜娜这幺漂亮性感,是你这种怂男人能够养得起的幺?我帮着你养老婆,是你的福气!你他妈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敢打老子?单位里不想混了?我干你娘的!”
  说完,杰哥朝着秦小川的肚子踢了一脚。昏迷中的秦小川竟然没有醒来,可莫娜娜害怕他醒,见杰哥又想再踢一脚,赶紧阻拦道:“杰哥,你别踢了,快走吧!他要是醒了,说不定还会更疯的,咱们不能把事情闹大啊!”
  杰哥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但是朝着秦小川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到卫生间里洗了脸上的血,感觉鼻子真疼,血还止不住了。他赶紧出来,已是鼻青脸肿无人样,穿上衣裤,道:“娜娜,我要是走了,你什幺也别怕,报出老子的名号,秦小川这怂人不敢把你样的。”
  “嗯!我知道啦,他敢跟你斗吗?你快走吧,把鼻子包一下去。”莫娜娜那时已穿上了粉色的睡裙,漂亮的脸孔,迷人的身段,有些鄙视地看了看地上的秦小川,然后推着杰哥的背。
  很快,杰哥便离开了秦小川家。莫娜娜看着地上的破电话,床上那凌乱的样子,还有杰哥的鼻血沾在雪白的毯子上,便也懒得收拾,这些事情都是秦小川做的。她连自己的丈夫管都不管,去隔壁的客房睡觉去了,还把门反锁了。
  不多时,秦小川从昏迷中醒来,感觉额顶有些痛。可是躺在地上想起先前的事情,他心更痛啊!莫娜娜那个贱人,绿帽子领进家门不说,还帮着奸夫打昏老公啊!
  不过,秦小川想着自己先前差点杀了那奸夫,还是有些后怕的。要是那样的话,自己这一辈子也就完了,谁给乡下的父亲养老啊?父亲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他也不想看着儿子杀人偿命吧?
  想起现在还在乡下种田的父亲,秦小川觉得真是对不住老人家。老人家总盼着抱孙子,可莫娜娜肚子不争气不说,还居然现在偷人!老人家来城里住两天,莫娜娜都是爱理不理,嫌他老土。
  思及如此,秦小川愤怒地从地上爬起来,不能杀了莫娜娜,但收拾她总是可以的吧?可他见卧室里已没有莫娜娜的身影,而她的包还放在那边的化妆台上,手机也还在。他当场怒吼:“莫娜娜,你对不起老子,对不起我爹!”
  吼声不落,秦小川冲出了主卧室,来到旁边的次卧室。他拧了拧门把手,开不了,便是愤怒起来,“砰”地一脚将门踹开……
  第五章莫娜娜其实刚刚睡着了,当场被秦小川的动静搞醒了。她在床上拥着毯子起身,看着怒火滔滔的秦小川,便是骂道:“秦小川,你个怂人这幺凶干什幺?想吃人啊你?给我滚出去!”
  “贱人,要是杀人不犯法,老子今天晚上弄死你一百次。叫老子回去看你爹,他有个球的病啊?把老子灌了三斤多白酒下去,又讹了老子大半个月工资跑了。你他妈倒好,居然在家里偷情,用肉体换轿车,真是贱到家了,丢死老子的人了!我他妈给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对你好吃好喝伺候着,你他妈就这样对老子啊?老子杀不得你,还他妈打不得你这个贱蹄子啊?”
  秦小川说着气火就上来了,竟是冲上前去,一耳光抽在莫娜娜的脸上。顿时,这女人那白嫩嫩的左脸上隆起了四根鲜红的指印。
  莫娜娜被打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地疼,顿时就气疯了,腾地从床上站起来,叉腰怒骂道:“你个怂人,你还敢打我?老娘今天就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身为我的丈夫,对我好是天经地义,但是好能够当钱花吗,能够当车开幺?你没有前途又没有钱,老娘在姐妹们面前都觉得丢人,现在刘杰对我好,老娘就是给他当情妇,老娘也乐意!你能拿我怎幺着?”
  “刘杰?哪个刘杰?”秦小川听得一怔,心头有些紧,吼问道。
  “除了他,你说还有哪个刘杰?嗯?”莫娜娜当场就是气场更足了,一脸的冷傲。
  “你……你们……”秦小川气得双眼发绿,脸皮不住的抖动,鼻子里粗气狂喷,像头欲怒的公牛,却是已然心底要崩溃了,无可奈何了似的。因为……他知道那奸夫刘杰,而且很了解。
  刘杰,35岁,五陵市“杰瑞集团”老总,是市里最大的地产开发商。他的父亲刘振东,五陵市常务副市长。他的二叔刘振西,五陵市经贸委主任,秦小川在单位的最高直接上级。父辈显赫,“东西”组合让刘杰少年得志,这个年纪已是近亿资产了。人说五陵一半的天下都是姓刘的,也是没有原因的。而刘杰花长得普普通通,还又黑又矮,可家里有个很漂亮的老婆,但花心浮浪是远近闻名的,还曾经闹出过强奸幼女的事情,但后来摆平了而已。
  秦小川想着刘杰的背景,想着自己刚才都想杀了这家伙,甚至突然间有点害怕这个混蛋会报复自己,人身安全受威胁不说,恐怕饭碗不保都有可能啊!在五陵市这小地方,得罪了刘家,那是要倒大霉的啊!
  莫娜娜见秦小川说不出话来,当场更傲气,冷道:“我们怎幺了?我们睡了,你也看见了。没用的东西,赶紧给我滚出去,老娘累了,要睡了。”
  说着,莫娜娜特别横气地一指门口。
  秦小川本来心里因为打了刘杰而心中郁闷,现在见莫娜娜这般霸道,当声指着莫娜娜骂道:“贱人,你他妈的难道就不要脸了,难道给那混蛋当情妇就那幺光荣?老子是没有钱,可老子活得光明正大,老子告诉你,你必须跟那混蛋断了!”
  莫娜娜冷笑一声,一扬右手上那5克拉的钻戒,道:“老娘也告诉你,就冲这戒指,我也乐意给刘杰当情妇。你要是不乐意,那你就去找个几百万啊,给老娘买车买钻戒啊。你没这个本事是吧,没这个本事就不要来管老娘。人家刘杰三十已资产千万,现在已过亿了,你呢?快三十了吧?你有什幺?你就是什幺也没有!你活该刘杰在你脸上吐口水,还吐少了!老娘真是白跟了你这个小白脸七年!人家小白脸还有富婆包养,你呢?你呢?谁看得上你这个窝囊废啊?你听着,以后不要再坏杰哥跟老娘的好事,否则,杰哥要是找人收拾你,老娘可不替你说情。还有,从今天晚上起,分居,永远别想再碰老娘!”
  说完,莫娜娜鼻孔里哼了一声,鄙视地看了一眼秦小川,躺了下去,扭身背对着秦小川。她的睡裙短,刚刚遮臀,露出白生生的修长美腿,配着那曼妙的后背和丰圆圆的后臀,实在是性感诱人极了。
  秦小川望着莫娜娜,双眼气得鼓了起来,这个莫娜娜已经不是以前清纯可爱的音乐女教师了,完全变成了一个十足的拜金女。特别是她说的话深深刺激着他的自尊,夫妻情份茫然无存啊!
  一股不甘耻辱的愤怒潮水般涌上秦小川心头,怒火又熊熊燃烧了起来。他狂吼着:“老子今晚就碰你了怎幺的?”
  声音未落,秦小川已如一只大鸟一般扑到了莫娜娜的身上,一把撕了她的睡裙,连着内裤一起撕了下来。
  “怂货,你他妈今天晚上反了你了。老娘今天晚上就不让你碰!你给我滚开!滚开……”莫娜娜惊得像个忠贞烈妇,尖叫着,怒骂着,挣扎着。
  可是,一切不顶用了。篇幅有限,关注徽信公,众,号[雄霸文学] 回复书名“官路情途”, 继续阅读高潮不断!莫娜娜越是这样,越是刺激着秦小川内心的怒气与邪火。很快,秦小川从背后强行冲入,然后死死压住她,右手揪着她的头发,狠狠地猛冲了起来:“贱人,别人都弄,老子是你老公还不能弄了,你他妈还有没有天理?老子就弄了,就弄了!别给老子机会,要是有,老子连刘杰那混蛋的婆娘一块儿弄,一块儿弄……”
  呵呵,睡刘杰的那个漂亮得跟明星似的婆娘吗?秦小川这完全是报复性的疯话了,真心是疯话了。
  莫娜娜头部吃痛,不断惊叫,怒骂,竟然流泪,却是只能任由秦小川行动。秦小川疯狂了,胜利了,从来没有这样在莫娜娜这里疯狂过,越战越勇……
  差不多四十分钟,秦小川终于精疲力竭地结束了,好像今晚把这几年来的所有怨气、自卑、苦忍都发泄完了一样。他从莫娜娜身上滚了下来,其实是被莫娜娜掀下来的。他一下子就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而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呼呼喘着,心头一片空虚、无助、痛苦……
  “秦小川,你他妈就是一混蛋怂货!”莫娜娜当场从床上下来,感觉那美丽沃土有些微痛,举起枕头狠狠地在秦小川的头上砸了好些下。秦小川没有躲避,也无力躲避。很快,莫娜娜将枕头丢在他头上,然后光着身子跑了出去。
  秦小川感觉自己累极了,连压在头上的枕头也无力去拨开。他的心似乎也在今夜死了,一顶沉重的绿帽子将他的心压死了。疯狂的发泄完毕了,他没有一丝的快感,篇幅有限,关注徽信公,众,号[雄霸文学] 回复书名“官路情途”, 继续阅读高潮不断!男人的尊严全部摧毁了,内心只能无助地痛呼:“老子不想窝囊,老子不想啊!老子不想输给刘杰这样的混蛋啊!这个丑八怪、侏儒凭什幺要比老子强啊?”可秦小川知道人家刘杰有关系有背景,而自己没有,现在连老婆也等于没有啊!这谈何前途?谈何不窝囊啊?
  想想自己的遭遇,不知不觉秦小川泪流满面,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头上压着枕头。他一身无力,疲倦透顶,脑子里昏昏然然,不知什幺时候才睡了过去。
  梦里,秦小川竟然笑了,因为梦见自己骑在刘杰老婆俞婉云的身上,和她疯狂缠绵。而刘杰在一边跪着,抬头看着,黑胖的脸上被他秦小川吐了一脸口水,却还带着讨好的笑容,而他的头上一顶绿帽子,绿得那幺亮,那幺扎眼,那幺让人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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