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长河,在人类知觉之外,默默地转动着
人间的战争、纷乱,历经了好几千年的岁月,依然在热烈地进行着。
在基本上,这是一个日出而息、日入而耕的时代。人类有着诸神赐予的强大力量,单凭原始的肉体、武器,可以生裂虎豹、生擒蛟龙。
可是人们没有好好珍惜诸神珍贵的封赐,为了种种理由,爱、恨、情、仇,强者们在这个大地上,铺下鲜血的痕迹。
在这个大地上,男人的强,和女子的柔是支撑这个世界的两大支柱。
人类的可塑性是无限的。无论在什麽时代,什麽情况,都有强者的存在。而在这一代,新生的强者,这个大地上,东方以凤凰国最年轻的首席女战士,刑天文为首。在西方,则以天龙国的天魔大君子,独霸一方。
这两大强国,彼此都拥有极强大的势力、军力、经济和文化。虽然说除了这两国之外,还有上百个小国,星罗分布在两国之间,只是,在这些小国中,也只有当中那七个最强的国家,联合而成的北斗七星盟,可以勉强缓和两国的敌对冲突。
可惜,这一切都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
四十万凤凰国的大军,现已驻扎在北斗七星盟中的晨星城外。晨星城,现在已经是北斗七星盟中,最后一个残存的都城。
在三天前,北斗七星盟集结的十八万兵力,就在晨星城外,被敌方一名女子以仅仅七千骑兵完全的击毁,创造了震惊大地的奇迹一战。
凤凰飞血、划斩千里!
能令七千名桀傲不驯的飞血骑士,甘心听从、如臂使指的行动,就只有那个手持太刀、永远身穿浅绿色的衣裳的年轻女子。
刑天文,凤凰国中首席的女战士。
正如传说之中,柔软的娇躯、姣好的面貌,因绝世功力而自然变得健美的小腹,也足以令凤凰国中,无数女子慕不已。
塑造了奇迹般的胜利,人类女子所能想像的,无论是强横、娇柔、权势、地位,刑天文全都已经拥有。她目前的气势,正似如日中天。
黑幕高挂,银月微弯,历经了整个白天厮杀的辛劳,凤凰国的士兵,暂且收兵,轮班歇息。
凤凰国的军法,并不禁止妻子随着丈夫而来,只要付出一定费用,有自保能力,妻子们可以随着丈夫一起行动。
因此,在一场大战过后,军营中,便是一片春色无边,率领者并不禁止,只要女子温暖的怀抱,可以抚慰白天撕杀的心灵。
“啊┅┅”
“巧儿,你真的好棒啊┅┅”
“大哥,你也是,你真的是铁打的汉子啊┅┅”
在大营中,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都可以听到类似的声音。你要是四处行走,保证你处处可以见到,半裸的女子,和军士在爱抚、进行着生命中达到最高潮的行为。
一名娇小的少女,在营地中四周行走,见到她,即使是快到达高潮的士兵,也会自动自发的,举手向她行礼,可见她在人们心中地位的崇高。
一如往常,她报以淡淡的微笑,往营地的边缘走去。
接近营地边缘,她忽地暗暗掠起,飞入附近的树海。
在山林中,只见绿色的树海,彷佛无边无际的延伸开去,没有尽头、也没有开始,在夜黑中,树海伸手不见五指,这少女却毫不畏惧,这漆暗的环境内,更无法影响她的可视度。
拥有脆弱外表的她,今天,她和她的宝刀“飞血”,以一己之力,在战场上斩杀七千名士兵,竖立了她在军中首席女战士的地位。
士兵血流成河,每人临死的怨气,是她的宝刀最好的装饰。而刑天文本身,更从士兵们临死前的生命能量,有所得益。
晨星城只馀下孤城一座,不到七万士兵,城破,已在旦夕之间。
晨星一破,便是和西方大国,天龙国正面冲突的时候了。
“能在半年之内,攻下天龙国的都城吗?唉┅┅时间真的太逼促了啊┅┅”
胜利在即,刑天文却没有丝毫快乐。当部下狂欢庆祝,她悄悄地离开大营,到山崖上,独自一身。在黑暗的山上看来,山下的灯光,特别亮丽。
刑天文在山上,观看天星,从天上星星运行的轨道,试图计算未来的预兆。
在整个大军中,她是唯一一个,没有随着部下狂欢的人。绝世美貌,却没有一个男朋友,这点怪癖,早已是众人皆知。
当然,有无数男子试图追求过她,却被她一一拒绝了,真正的原因,刑天文却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啊┅┅微弱的星光,眨呀眨,就像一粒粒发光的沙子,衔在漆黑的天空中,使她的心境平静起来。
“┅┅”
正出神间,背后传来丛草被踏动的声音,无暇思索,她迅速转身,一记手刀划破空气斩出。
离开大营时,她并没有把趁手兵器带着。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又有谁有这个能力,在老虎头上拍苍蝇?对于自己的武功,她一直有着绝对的信心。
一刀斩出,旋即发现不对。
哪里有什麽敌人?不过是一对少男少女,在山上幽会。两人目瞪口呆,看着砍来的真空刀气。刑天文苦笑,手势微扬,真空刀气赫然神奇地消失在空中。
能把发出的刀气操纵由心,欲消则消,当世不过数名大宗师可以办得到。刑天文不到三十,便有如此造诣。凤凰国中,首席女战士之名,非侥幸。
被刀气割开的树林,纷纷倒下。
少 年目瞪口呆,刑天文脸上也有着一副尴尬,更带着三分羞惭。
少女趐胸衣衫扬开,盈盈玉立的双乳,露出大半,年纪不过十三、十四。她半跪着,打开少 年的裤裆,拉出他的分身,放入口中又含又舔。
刑天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麽恰好有情侣在此幽会。自己虽然不是什麽黄花闺女,要是传了出去,她砍出一刀,竟然惊起了一对野鸳鸯,真的是荒唐万分了。
少女惊呼一声,一时之间,竟然忘记把他的分身吐出,舌头依然保持灵活,还在吸吸吐吐。
本来已经摇摇欲堕、将近爆发的少 年,看着娇媚可人的刑天文,刺激忽然变得无比强烈,在少女灵蛇般的舌头拨弄下,颤抖着道∶“啊┅┅小仙,不行了,停┅┅”
不理两人荒唐情事,刑天文摇了摇头,轻笑道∶“喂!打扰到你们真不好意思,我走啦。慢慢享受罗。”随即轻轻飘起,转身从山崖上跳下。以她的轻功,区区百丈的高度,又怎麽能够难倒她。
看见她离开,少 年正欲起身,小仙却一把捉着他,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口中吞吐更快。少 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可是临近崩溃的分身,却对小仙的吞吐呈现了最忠实的反应。已跃下山崖的刑天文,还听到背后传来少 年的叫声∶“啊┅┅不行啦┅┅”
感受到一双男女彼此真诚的感情,刑天文脸上,不禁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容。
在和敌方势力对抗的当中,障碍已被一一清除,盟军的胜利在望了。为何她的表情还是那麽的不开心呢?
刑天文在跃下山崖后,便展开轻功,纵情狂奔。她的脸上,始终便带着一抹苦涩。轻轻点在树枝借力,便像飞鸟般滑翔飞行。黑影掠过夜空,漫无目的的飘行。黑影中的刑天文,眼中泛出一滴泪珠。
已经是┅┅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吧?刑天文心中这麽想。
看到那一对少 年的亲昵、幽会,她不禁想起了自己年少的荒唐情事,和那个伦理不容、天意不允的少 年郎君。
当年,她一不小心,被郎君摘取了她最珍贵的贞操。现在回想起个中情景,她的脸都会红得像个苹果。在那件事过后,纵使不为伦理所允可,她依然许终生,非君不嫁。
还是小 女 孩的时候吧?现在,她才了解那段岁月,已经,已经是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
“也许,乱伦真的是逆转天命、天理不容吧。否则,上天也不会要我和你分离这十年了吧?”
“为什麽?为什麽我们就会是兄妹的关系?”她在心中默默地道。
刑天文降落在一个大树林中,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情郎呀情郎,为了你,我宁可牺牲一切,但我又怎麽可能在半年之内,攻下天龙国的都城吗?不可能,不可能啊!”
随着刑天文的嘶喊,一道半月形的光芒闪现。不是很亮,在阳光下的话,可能眼睛最好的人也看不见。只是闪了一闪,半月形的刀芒,把方圆百丈的树林,全部切成平地。纵横交错的刀气,再把每一张树叶、每一条树枝,全部切割成一块块半寸大小的木碎。
东瀛的斩刀术五绝之一“方圆成寸”。今天她在战场上亦曾经使出这一招,当时,配合她手上的神兵飞血,这招的威力,是现在的五倍。仅仅一招,就把方圆三百丈内的士兵,斩成碎块。
当尘埃落定的时候,刑天文站在一堆木碎中,眼光含着泪水,痴痴而立。
从她喃喃自语中,我们似乎可以猜知,刑天文年少时,曾经有着一段不可告人的畸恋吧。这段畸恋,更纠缠了她的一生┅┅客串了一次伐木工人,刑天文没有离开,随意找了个被削得剩下树根的树桐坐了下来。呆了好一会儿,刑天文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天上微弯的银月。
从云中探出头来的月亮,大约是初七、初八吧,在这个时候,看星星是最清晰的了。月亮再圆,就会太过明亮,把星星的光芒都遮盖过去了。
刑天文合指一算,忽地惊呼起来,道∶“啊!我居然忘记一月发作一次的时刻,是在今天啊!”
看着附近的百丈之内,没有丝毫人影。在这个时刻,深山树海当中,又怎麽会有人烟的出没了?
“也罢,懒得赶回大营了,这次就在这里解决吧!”
找了一个树木的方块高高叠起的地方作为庇荫,巡视了一下环境,相信即使是有人在,也看不到自己吧,随即,竟然就这样把衣服脱了下来!
她缓缓解下自己淡绿色的上衣,趐胸半露,她再把胸衣解开,一对柔和的美乳,就忽地跳了出来。
刑天文这大美女,裸露着上半身,可是脸色却十分地平静,没有丝毫淫荡的表情,相反地,还有着女孩子在荒野里解衣的羞涩感。
“真┅┅真羞人,幸好没人在旁看见。”
虽然明知道没人在旁,她还是脸色微红,不自觉的用一手遮盖着胸膛,另一手,则开始去解腰间的带子。
很快地,刑天文吹弹得破、白里透红的胴体,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轻轻拿开遮盖着胸膛的手,让鸽子般的双乳展露无遗。
她弯下腰,要把她最后一道防线∶内裤除下来,除下之前,忽然若有所觉,她沉思了片刻,喃喃道∶“几乎忘了,要是有野兽前来,要怎麽办哪┅┅”
玉指轻点出数道刀气打在泥土上。刑天文低声念出咒文,泥土竟缓缓升起,变成一个个巨人的形状。土巨人的召唤咒文,刑天文恰好曾经学过少许皮毛。她召唤出来的土巨人,体形虽然庞大,但软绵绵、拖泥带水,用来对付高手是根本不够看,但用来驱逐猛兽,还绰绰有馀。
土巨人召唤完毕,一切准备妥当,刑天文迅速除下底裤,大美女光溜溜的胴体,就再没有任何掩饰。
要是普通的少女,三更半夜的脱光衣服站在荒地,恐怕要冷得发抖。当然,以刑天文的功力,即使是冰系咒文的吹拂,她也可以谈笑自若啦。只是当察觉到自己在荒地不着片,空气吹拂在赤裸的身上,她却感到一种解放般的快感。
“啊┅┅真凉爽┅┅嗯,时间快到了,还有一个步骤未完成┅┅”
从丢弃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她取出了几枚戒指和四个手镯。要是有识货的人在场,就可以知道,那些不是普通的戒指和手镯,而是被施加过咒文、可以封锁佩带着力量的修行戒。
刑天文这几枚戒指、手镯,恐怕是大地上最顶级的封印戒指,一般上是用来囚禁穷凶极恶的囚犯或猛兽,才会使用到它们。刑天文若无其事,驾轻就熟的一一把手镯、戒指带上。四个手镯,分别带在左手、右手、左脚、右脚,再念动咒文启动手镯威力,戒指则带在手指上。
佩带启动完毕,她伸了伸懒腰,看来也只是行动慢些而已。可是,要是换着了另一个普通高手,只要带上一个,他恐怕连移动一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四镯齐上,还能行动自如的,恐怕凤凰国里面,除了刑天文之外,也没有几个!
轻轻吟唱着歌儿,全身赤裸的刑天文斜依在一块树桐的旁边,时辰是已经到了,她现在只是在等待着月亮从云朵中露出来。随着时间的过去,刑天文的呼吸渐渐变得逼促,更热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月亮终于从云朵中露出来了,柔和的月光,立刻照射在刑天文那赛比霜雪的肌肤上。
“啊┅┅啊┅┅”刑天文呻吟起来,但是在那应该是十分痛苦的呻吟声中,却充满了强大的淫荡之意。月光照在她身上,激起了她一直蕴藏着的性欲,只把她撑得满脸通红,汗水泊泊而流。
刑天文红唇张开,吐着热气,她一脸春意,暗咬着银牙,像是在强忍着。在全身无力的当儿,她的双腿早已张开,女儿家最私人的地方,早已春水满溢,湿润一片,那一粒小豆豆,坚挺之极。
她呻吟一声,正要用手去揉摸自己的乳房,忽地警觉,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紧握着身边的树桐,不敢稍有移动。
不受控制,身体违反意志,渴求着性爱的满足,刑天文的身躯,就像蛇一般的在摇摆,可是她的意志,始终没有动摇,双手紧捉着身边的树桐,只把裸体暴露在空气中,苦苦呻吟不已。
“啊┅┅我想要呵┅┅”
欲望即将达到最高潮,她始终坚持着,连稍微碰触自己双乳也不肯。
她知道,只要稍微碰触,接下来她的意志力就会立刻崩溃,揉摸双乳尖尖、再伸手到胯下,把手指放入那已湿润的地方┅┅已这样修练多年,刑天文早已习以为常,但最近火候即将完满,在最重要的关头,她都看见一个一个貌肖自己的女孩子,在对着自己呼喊┅┅“刑天文,为什麽要这样为难自己呢,这麽辛苦是为了什麽,你不觉得强化抗拒体内需求,很伤身子吗┅┅”
说罢,那个女孩子靠近她,伸出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轻轻舔着。那种美妙、热烈的感觉,令刑天文发狂般的呻吟了起来。
“不关你的事!给我滚开!我要支持下去,支持下去┅┅”
那个女孩子抬起头来,对着她笑。不知如何,刑天文就感到很熟悉、亲切,脑子里彷佛有什麽在锁着,就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她。
女孩子彷佛在沉思着,斜着头娇笑道∶“嗨,你不想和我做吗?你不觉得双乳沾上了泥土很肮脏吗?你不想用手,把她抹乾净吗?”说罢,那女孩子就握着她的右手靠近她膨胀到极点的乳房,引导着她要她去揉摸。
就在那刹那,刑天文忽然猛地惊醒,一把把手拿开∶“不!我不要碰它,否则我会压制不了自己,压制不了你的!”
那女孩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脸色,淡淡道∶“你能永远封锁着我吗?
你┅┅”
“住嘴!你给我滚回去!”
与这心魔,刑天文苦苦奋斗良久,月光终于再度回入云层中,时辰过了。
刑天文全身乏力,比打了一百场战还要累,一身汗水淋淋,赤裸的身子沾上了泥土,脏兮兮的,一双大腿湿了好一大片。
刑天文喃喃念起咒文,脱下手镯。要不是为了她的大哥,她何苦去练这样的大法?武功是变强了,可是每月一次的煎熬,却真不是人能熬得过的。
女儿家就没有情欲吗?不但平时要忍耐,而且每个月这个时候,都要吸取月光精华,激发本身性欲。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啊!也会想要男孩子安慰、拥抱的,为什麽就只有她要受这个苦?她连自慰都不被允许,已经有八、九年她不曾自慰过了。
刑天文把手镯全都解开,站了起来,准备穿上衣服,她体内的激素尚未完全退去,手指、衣裳微微碰触到膨胀的乳房,还是令她酸软得轻轻呻吟了一下。
刚刚穿上底裤,刑天文忽然心生警兆,好像有什麽东西在靠近。
就在刹那间,异变突起。地上的每一根树根、树叶,竟然全部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回复。土巨人完全起不了任何阻挡的作用,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十八道尖锐的破风声从背后响起,是一道道从地上长出的树根,有些上面还长着叶子,凌厉无匹,似鞭非鞭的挥了过来。来者操纵树木的功力,的已到了收发自如的境界。
刑天文不假思索,转身一记手刀往后砍出,她体内的内息还是十分紊乱,她的反应,难免要打上一些折扣。
要是平时,来者魔功虽高,但和她刑天文比起来,起码要差上十级八级,但现在,却给对方有机可乘。
过半的树根被截断,可是剩下几条,从她招式中的空隙,闪到她的背后去。
仓促之间聚气不足,有一、两道树根突破护体真气,刑天文感到背后几处像被蚊子盯咬了一口,微微一麻,手脚立刻被粗大的树根卷着捆绑。
眼前一花,地面裂开,服装打扮如魔法师的人从地下跃起。唯一令人感到碍眼的,是他还是赤裸着下身,依然硬挺竖立的阳茎。
竟然不曾察觉到自己身边尚有别人在,刑天文羞愤欲死,这样她刚刚的赤裸胴体、娇淫的呻吟,不是全都被这个采花贼看光了吗?现在自己还是裸着大半胴体,衣衫不整。而且这男人的阳根上还湿淋淋的,似乎才刚刚大战来,现下红通通的,好不难看。
眼中像要喷出火来,刑天文今番动了真怒。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躲在这里采阴补阳,竟然给我逮到一个如此标致的大姑娘┅┅哈哈哈哈哈哈┅┅啊?”
他高兴得未免太快了。
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刑天文默默运气,锐利无匹的护体真气,草木树根就像纸扎的被切割开来,一声轻吟,杀意无双,四周的树木像排山倒海般被她的真气逼发开去。
回复了自由,面对着脸无人色的变态魔法师,刑天文提升着杀气,紧紧把他给锁着。魔法师不敢稍有移动,恐怕立刻会找来无比激烈的攻击。
魔法师贼眼溜溜的一转,陪笑道∶“大姑娘啊,全都是一场误会啦,其实,其实,在下对你仰慕已久啦!┅┅”
感到他的眼光,肆无避忌的在自己的重要部位徘徊,刑天文才忆起自己身上除了一条内裤,根本就身无寸搂,惊叫了一声,立刻红着脸的蹲了下去,手慌慌张张的遮盖着自己身上的部位。
魔法师一脸贼兮兮的笑容,向她鞠了一躬,看着她的大腿,道∶“可没想到姑娘现下不方便,不如我迟些再来如何?”
看出敌人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大腿,想到上面满布自己刚刚泄出的春水,刑天文真恨不得要找个洞去钻。可是,自己下体流出的,却是无所遁形呀┅┅羞死人了,竟然被别的男人看得清光,还是在这样的情况,呜呜┅┅看着对方贼兮兮的眼光,刑天文忽然感到有些熟悉┅┅不但应该看过这人,甚至在从前,曾经有来往过┅┅为什麽自己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心中暗暗下了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回去问一问师傅,开天剑皇。开天剑皇自神话时代起,就是这个大地上的三大高手之,只要他意说,应该还是可以得到解答的。
眼前这人,还是杀了吧,就算他没有看到自己的胴体、没有看到自己在“换天大法”下的婉转呻吟,单是他身为采花贼、强抢民女、采阴补阳这几项罪名,已足以令他碎尸万段了。
感到对方杀气,魔法师慌忙的求饶道∶“大姑娘,啊不┅┅大美女,不不,是女神,等等呵┅┅别,别杀我!”
对方杀气有增无减,在找不到丝毫逃走的机会,魔法师只好出最后一道杀手鉴∶“杀了我,你不怕你身上中的毒没有解药吗?”
刑天文不禁微微一笑,首次回答道∶“你认为这点小小的毒药,对本姑娘有用吗?”一手遮盖着丰满的胸脯,右掌缓缓举起,若他再没什麽话可说,一掌劈下,十个魔法师都要完蛋。
魔法师嘿嘿一声乾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的可不是毒药┅┅”忽地一顿,好奇的问道∶“姑娘现在还没什麽奇异的感觉吗?”
刑天文皱起眉头,什麽话?什麽奇异的感觉?
咦,等等,好像有些不对劲?这麽一说,又似乎有点┅┅怎麽身体应该散去的情欲,到现在还是汹涌不息,而且好像越来越令人难以把持┅┅不好!
采花贼身上有什麽,除了催情药物之外,还有什麽别的!!
在这一刹那,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当年师傅开天剑皇的多次警告∶不得服失任何催情的药物,功力越深、走火入魔越激烈,一旦服食,立刻无救┅┅这一惊真的是非同小可。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刻把眼前敌人解决,赶回天山,求师傅救命。
情急下,刑天文出尽全力。右手五指合拢,四周的空气缓缓转动,像漩涡的中心,比刀剑更加锋利的真空刀气,迎向眼前的敌人。
东瀛刑天刀法中,五绝中最后一绝,龙卷刀刃。心无旁念,刑天文成功逼发这招,光发如刃,刹那斩出!
看出绝无接这招的可能,就连往左右退闪避也不可能,魔法师大惊失色,唯一方法,是竭尽全力的后退和抵挡。
幸好,他的运气还真的不错。
刀气到了中途,刑天文呻吟了一声,耗力过度,体内的药力立刻迅速地挥发出来。
把握刀气刹那的衰竭,魔法师祭起咒文,不理左边的风刀,硬往左边闯去。
正面刀气立刻就到了,虽然已经衰竭过半,但魔法师的临时结起的结界仍然像纸一般被切开。
血光飞现!!
要不是在最后关头他往左急闪,被砍下的就不止是一条右臂了。
刑天文心中大恨,刑天刀法的优点是发出的刀气操纵自如,缺点就是主人一倒,发出的刀气也会立刻消散。若非如此,一出手就是龙卷刀刃,眼前这魔法师纵使再厉害十倍,也接不下她的一招。
想到这里,她体内的春意迅速发散,体内真气根本截不住。
树木精华挑起了她一直在压抑的春情,双腿发软,刑天文再忍耐不住,往后就倒。没想到出道四年,什麽高手不曾遇过,今天竟然栽在眼前功力和自己相差甚远的二流魔法师手里┅┅魔法师见她倒下,舒了一口气,匆匆止血,狂笑道∶“好家伙!竟然还能伤我一臂!幸好,老子的树木精华发挥得够快!”正要上前,又狐疑道∶“不过怪了!就算发挥再快,也没可能会这麽快呀?莫非有诈?还是再多打几针好些!”
其实,刑天文并非假装,体内春情一波又一波涌起,她是真的完全失去抵抗力了。因为修练换天大法已有多年,她的体质比一般人敏感百倍,魔法师的树木精华就像丢在油桶的火柴,立刻就爆发开来。
只觉得背后、手上、脚上,又再被复原的树根捆绑着,这次,每处都传来微微一麻的感觉。还来不及思想,刑天文只觉得身上一热,登时丧失矜持,娇吟了起来。
看见刑天文一面春意,魔法师终于放下心来,嘿嘿淫笑道∶“美人儿,我来了┅┅”
在月光下,刑天文的躯体是多麽的柔软,洋溢着成年妇女的成熟,衣衫不整下的腰肢,盈盈一握。魔法师吞了吞口水,胯下原本因失血而软垂,又再隐隐要重整雄风。
刑天文竭力忍耐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欲望,道∶“你┅┅你快放开我┅┅我是凤凰军的┅┅的首席女战士┅┅再不放开我┅┅否则大军必定会把你们┅┅”
魔法师蹲在她的面前,把脸贴近刑天文,近得快贴着她的鼻子,一面嗅着她成年妇女独有的芳香,嘿嘿淫笑道∶“你真的不需要我吗?嘿嘿嘿┅┅”
刑天文受不了如此的亲昵,快昏了过去,虽然四肢不能动弹,拼命想转过头去,可是体内却不停涌现奇异的感觉,令她分外感到兴奋。
“啊啊啊┅┅不┅┅不要┅┅”
在刑天文的惊叫声中,魔法师淫贱的笑着,单手握着她隆起的双乳,用力的揉摸着,手指更有技巧地,避开她的敏感地区。
九年不曾碰触的双乳,传来无比强烈的感觉。刑天文有如电触,全身一震,一双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除了当年的爱郎,她清白的身躯不曾被任何人碰触过,誓约只剩半年,今日竟然要为之功亏一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她犹想拼命挣扎,试图提运真气抗敌,可是体内的每一个要穴,都被一股像要焚烧一切的真气所困,原本的真气已经乱成一团糟,根本无法运用。只要能给她一刻的时间┅┅可惜,在她苦苦挣扎的当儿,魔法师已经把她的底裤硬硬地脱下来,格格淫笑中,找着了她的阴蒂,中指由慢至快的磨动了起来。
体内的快感疯狂地上升,刹那间就超过了她的理智可以忍耐的极限。身为女子,女性的本能只告诉她一件事∶她需要做爱!无论对手是谁!
她被推上短暂性的高潮,自我被体内快感打败,迅速消失。在最后一刹那,她了解到┅┅她,刑天文,已经完了!
十五里外,凤凰国的大营,一道碧绿的刀芒,自首席女战士刑天文的房间中冲天而起,在军士惊疑中往一个方向飞去。
三尺长的太刀,正是刑天文的爱刀°°“飞血”!神兵有灵,感应到主人的危机,竟然自发共鸣往援!碧绿色的刀身,发出灿烂的毫光,迅速划过长空,要赶往主人的身旁。
如此神兵,真的是世上罕有。
只是,刀芒在离主人还有三里左右,忽然遇上一股极大的阻力,彷佛有一个庞大的气网使其无法往前再飞。飞血在气网中左冲右突,就是无法冲破拦阻网,更渐渐被拉下去。
突然一只紫金色的大手,从虚空中出现,一把将飞血捉在掌中。
太刀平常锋利绝伦,本身能斩一切无实体的事物。可是遇见这紫金大手,空自激起漫天花雨,赫然全无作用。拉力忽然千百倍地增强,飞血立时像断线风筝般往下堕落,飞到一人的手中。
地上,一个少 年张着手掌,眼中依然有着天真无邪的神色。单从外表看来,一身农家打扮,他看来根本就只是一个农家的少 年,呵呵地傻笑。但在此刻,他的眼神比大海还深,隐隐散发出的力量,更使附近有着天地同和、悠渺一息的绝世感觉!
这少 年,竟然就是之前刑天文无意中撞破的那双情侣之一!
那股阻着飞行中的神兵“飞血”的大天罡真气、紫金收阳手,正是自他的手掌发出。以他的功力,要收服一把神兵,根本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其实刑天文只要细心留意,早就可以发现这两人的不平常。
刑天文也不想想,在这个时候,又哪里可能有农家少 年,会到深山来偷情幽会?又怎麽可能到她背后,她才发现?
其实,要不是他的女伴忽然春情发动,要立刻解决,才露出行迹。否则即使他紧贴在刑天文背后,刑天文也依然懵然不知。
不过呢,说句题外话,之前少 年少女出现的地方,倒是真的有栋小木屋,只是荒废已久,这两、三天来唯一的客人,当然就是少 年少女两人了┅┅他举起那把还在拼命挣扎、发出悲鸣的飞血,细细观看,一面喃喃道∶“为了要救你的主人,不得不委屈你了┅┅”
想到就做,少 年手上握着那把太刀飞血,右手中指轻轻地在刀身上滑游,时缓时急。太刀飞血竟然彷佛有生命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少 年微微上双眼,一面陶醉的模样。就彷佛他抚摸的,不是一把钢铁制成的太刀,而是女孩子的温暖的胴体。越来越起劲,他抚摸的力道逐步增强。
太刀飞血的悲鸣声,越来越弱,就像难以承受他的挑弄。
正热烈进行中,树后一道黑影忽然变化,少女在烟雾中现身,皱着眉头道∶“怎麽啦?又在多管闲事了吗?”
少 年全神贯注,没空理会她。
这时,他一双手却缓缓有一道微微的红光浮现,把那把太刀包围起来,更缓缓注入刀身内。
看见那道熟悉的淡红光芒,少女“啊”的一声,嘤咛一声,像小鸟般依偎在他怀里。那种滋味,她实在太熟悉了。甚至一想起,全身都不禁要发热、又烫又烧┅┅‘啊┅┅不行了┅┅哥┅┅快点┅┅快点过来嘛┅┅少女咬牙忍耐着体内的欲念的同时,也不禁想到,他居然把这套绝技用在一把太刀上,实在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想像力!
看着少 年还在忙个不亦乐乎,少女甚感无聊,不禁东张西望∶“唔┅┅那个叫刑什麽文的女孩子,跑到哪里去了呢?就让我看看┅┅”
这一边,少 年双手浮现的淡红光芒,越来越浓,到后来甚至有如整个赤红的半球般,把神兵“飞血”包在里面。
“轰轰轰!!!”
在凝聚到顶峰后,整个赤红半球突然爆发开来。在少 年的操纵下,原本晶莹透明的太刀,现在内里蕴含着丝丝的血丝,更隐约发出淡淡的血光。
在他以力量强化后的太刀,缓缓落在他的手上,不住悲鸣。
“好忠心的神兵哦┅┅去吧!去拯救你的主人吧!只要她手持着你,就可以消除她体内的一切隐忧,同时┅┅真相大白!”
“好了,去吧!”
他将手一扬,原本强大的吸力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太刀如脱牢笼,立时飞天而去。而它的速度、气势,更被原先凌厉得多。
望着迅速远去的太刀,他哈哈一笑,若有所思。
做到这个程度,应该可以了吧?照说,是不需要自己出场了吧。那老头也真的是太过于阴毒了吧,居然要牺牲他的好徒弟来炼制晶石,要是自己有一个这麽好的徒弟,才不会如此的暴殄天物。
自己的三个女弟子,现下可只剩下小仙一个了┅┅要不要想个办法,从开天剑皇那里把刑天文挖过来呢┅┅他摇了摇头,暂时不去想那麽多,转头向少女说道∶“走,我们也过去┅┅咦?”
不知何时,少女竟然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他聚功在目,三里内动静无不清楚,忽然叫道∶“不好!”立时飞天而起,后发先至,竟然还赶在那把太刀之前,往刑天文所在的方向飞去。
这时魔法师的手指,轻轻划过刑天文的身体,一面为这女子的特异体质而惊讶。
不知是何诅咒,或者禁法,刑天文的肉体,充满着不断刺激她性欲的禁锢魔法,再把她产生的情欲、精气,强行的浓缩到她的九个要穴之中。
在一年又一年的累积,那九个要穴的储藏,丰厚到难以形容。而想当然的,刑天文的痛苦也是难以形容的。
女子本来就比男人更难满足,即使雨露均匀,女子亦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到达高潮,永不疲倦,这是女子天性,与淫荡与否无关。这是因为女子身体构造不同,即使是紧守贞操、心如止水的女孩,也是一样。若有男子挑起情欲,即管通宵达旦,连夜春潮不断,也依然可以乐此不疲。
被下了如此的禁锢魔法,刑天文就等同夜夜被挑起情欲到顶峰,却又不可自慰、不可宣泄,怎不到她咬碎银牙,孤枕难眠?同时,因着九处大穴中,蕴含的情欲、精气越来越厚,每晚她的性欲也随着提升。
她受此禁法已有九年,时间如此之长,她的体质也因此而改变,被蕴藏的情欲激发体内潜能,不但光滑娇嫩,而且生命力、恢复力也超强。但也因此,即使稍微挑逗,也会像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试想想,男子若是没有自慰,在体内精液满溢后,便会以梦遗的形式宣泄而出。而刑天文等同九年的精气不得宣泄,又被禁锢在九大要穴里面。那种痛苦,也亏得她一个女孩子忍耐了下来┅┅九年前她为救情郎,甘心受此大法,由她师傅开檀作法,立下十年之期。若不和男人交合,洁身自守,只要再多半年,大法即成。只有一和男人交合,法术立破,前功尽费,甚至连女儿家自慰也不行。可叹在这最后半年,刑天文竟意外被擒,眼看就要功亏一筹┅┅表面上平平无奇的挑情手法,内里大有文章。一次又一次把指下的女人推上巅峰,又禁锢着她不允许她得到满足。即使有着三贞九烈的坚持,也要在他的手法下婉转呻吟,刑天文今番看来,难逃此劫了。
理智、矜持早已荡然无存。刑天文在欲望与强烈的快感的煎熬下,全身像身处于热炉中,痉挛得有如虾米,失去了理智,在那里呻吟着。
魔法师纵使并非初次奸淫妇女,但看见刑天文的浪样,也不禁目瞪口呆。只是已经骑在虎背上,现在有岂有收手的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到一阵寒冷,吹拂而来,四周的温度好像也降低了。虽然情欲昏昏,但他多年以来磨炼出的经验,依然在告诉他有些东西不对劲。
“是什麽┅┅?这种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我已布下八卦金锁阵,应该不可能有人闯进来,还毫无讯息吧。算了,还是好好的享受面前的美食吧┅┅”
事实上他也未免太过自信了,这使他几乎立刻就丧失了性命。只是一个男人面对着浑身赤裸的绝世美女,还能感受到危机的来临,恐怕也已经没有几个了。
已经无需树根的捆绑,迷失理智的刑天文,自行把双腿张开,欢迎着客人的光临。在月光下,裸体的刑天文,呼吸急促,两腿之间,黑黝黝的阴毛闪现着湿润的光泽,脸上春意嫣然,似笑非笑。
看着如此美景,感受到刑天文挑逗意识,魔法师的呼吸随之逼促。一股热血冲上头,他什麽都不管了,用手捉着自己膨胀得快要爆炸的阳茎,对准目标,一咬牙,在刑天文的娇呼声中,用力地插了进去!
“受死吧!”一声娇呼,却不是来自他胯下,渴望着男人骑上去的刑天文,而是从他的背后传来。
随着而来的,是一种笼天罩地,无处不成冰的寒意,和一道锋锐的剑指。连惊呼也来不及发出,剑指已准地刺中他背上的七处穴道。同时,一阵无可抵御的趐痒猛地涌起,就像和女子交欢即将跨上巅峰的感受。那麽强烈的快感,使他几乎忘记了正被攻击。
危机关头,他忽然醒觉,还没插进去,自己怎麽可能就要一泄如注了?不假思索,立时咬牙试图紧锁精关。
“嘿,想忍着不射出来?”背后的少女,冷哼一声,玉指翻飞,准的在他的“促精穴”上,又快又重一连点了八十八指。
“不行了┅┅实在太爽了,老子忍不住了┅┅”
他的意志力立时崩溃,快感超越他忍耐的极限,猛地一个哆嗦,一泄如注。
大量大量的精液,立刻从他高昂昂的阴茎喷了出来,落在还在婉转呻吟、只求男人交合的刑天文身上、脸上。
“还不满足吧?嘿嘿,就再给我射吧!”
少女又再点了几指,站在旁边冷笑,看着这个倒霉的魔法师。
魔法师身体剧烈地颤抖,全身发软,下身喷射的速度有增无减。白呼呼的液体,全都洒在刑天文的肚子、阴户前。
一指的效力将完,一指之力随之而再生。连绵不休,永不止竭。
任多强悍的男人,也抵受不住一射再射,这个倒霉的魔法师,终于还是倒下去了。倒下去前,他的阴茎还在不断地抽搐,想要多喷出一点点精液┅┅看着他的尸首,少女报以不屑的眼神,道∶“哼,什麽武天大法师,在家乡耀武扬威,暗中私携民女,你这采花贼,我想收拾你很久了。其实遇上我,是算你倒霉了。”
说这个魔法师倒霉的缘故,是他遇上了这个少女。他布下的八卦金锁阵,也可以算是上乘的魔法阵了。他已掌握了五成的功力,纵使挡不住真正高手,也不至于让人来去无物。只是,在少女眼前,这个魔法阵根本就是破绽百出,遗漏多多。她轻轻巧巧,就从空隙处走了进来。
这些阵图、布置,她也只是从少 年那里学到了一些皮毛而已。但这种程度,她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嘿嘿┅┅你自持有阵法护身,现在还不是让我欲来则来,欲去就去?”
其实八卦金锁阵,是一门相当不错的阵法。八卦相生,像天际地,模仿大地而创。毕竟她也要费一些功夫,才能不触动阵法的警讯。可是要想拦住她,可就根本不够看了。
正当她开始得意的时候,她却忽略了眼前的一些异像°°那个武天大法师不断喷出的精液,有不少,是落在刑天文的身上、小腹上。接触到刑天文的娇躯,那些黏黏的精液,竟然像回到自己熟悉的躯体般,慢慢的渗透入她的体内。尤其是落在她阴户外的,更仿如有生命般,和她合为一体。
本是同根生!这两人之间,难道竟然有着亲密的血缘关系?难道┅┅他就是┅┅刑天文的大哥,刑天武?
在得不到满足下,刑天文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痛苦的神色,原本已经足够兴奋。现在兴奋的程度,使神经系统接近崩溃的状态。
“求┅┅求你┅┅干我┅┅干┅┅我┅┅”面对已经失去理智的刑天文,少女有些不知所措。
试过百种解毒手法和三十种破解法术的手法,只要一碰触到刑天文的身体,就令得刑天文更加兴奋。毕竟经验不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样是好。
使刑天文接近疯狂的,是她本身这九年来累积的精气,和比常人敏感百倍的特异体质。既非中毒,也不是催情手法推动,少女的种种手法当然无效。破解法术,反而令刑天文的春情更加强烈,一发不可收拾。
“怎麽办┅┅?再下去,她只会欲火焚心而死┅┅”
看着刑天文已然口吐白沫,少女不禁有点难过。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如果就这样死掉,未免有点太可惜了┅┅她心意一决,跪在刑天文大张的双腿之前,低下头去┅┅可惜,她这个行动,本意是想要抒解刑天文的情欲。没想到,她反而把迷糊中的刑天文带进了更深一层的地狱┅┅一里外,迅速疾飞的太刀,在长空中划出了一道绚丽、又豪华的光芒。在少 年的改造下,它的锋锐、蕴含的能量的质素,就不再是之前可以比拟的。
当迅速接近到七百尺的距离时,包围太刀的气罩忽然百倍地燃烧起来,发出眩眼的光芒,想在和一股什麽力量对抗,速度也迅速降低。
是魔法师之前布下的八卦金锁阵吗?不是!此时此刻,太刀的程度已经不是之前可以比拟。要是之前未经过强化的太刀飞血遇上八卦金锁阵,由于神兵是以本身的灵性驱动,无人操纵,力量虽强,也许仍不足以闯过八卦金锁阵的封锁。
只是现在,少 年窃取天地中,玄之又玄的那一刹那,再以重造就元胎的方法,运用在一把死物上,居然可以成功使神兵的级数再度提升。
若是此刻拦阻的是八卦金锁阵,魔法师布下的只有五成威力,太刀飞血可以轻易破禁而入!但现在拦阻太刀的,却是少女入阵前布下的一个阵法。
太刀绽发出万道光芒,无人操纵,因本身灵性而自动向阻挡它的力量攻击。
但它划出的每一道刀芒,虽然声势凶猛,但在进入一定范围之内就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当太刀欲要前进,眼前看来什麽东西都没有的空间,竟然有一股强大的凝聚力,重如泰山,使它想要进一步都困难。但是阵法想要把它困住,也是无法做到。
一时之间,一刀一阵,两者就这样陷入拉锯战,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卡在上空两瞪着眼。只是太刀发出的刀芒,震荡四周空气,形成强大的爆破声,却使三方面都注意到了。
十五里外,二十多名大将全身铠甲,率领着手下的五万士兵,严阵以待。
当太刀突然飞起,全军立刻停止宴会,通报统帅,同时拿好武器,准备迎战敌人夜袭。
在短短时间内,虽然军士惊疑难免,纪律行伍依然整整有条,急而不乱。无论敌方从哪里攻来,都可以给敌人一个迎头痛击。如此精兵,若有三千已足以横行天下,更何况现在有五万。不计后方补给,实际上阵的也达到两万人。
这两万人,已经是凤凰国接近八成而出的兵力。因此,对于这场大会战,凤凰国可说是不成功,便成仁。
这次,凤凰国的四大高手,有三人随着大军而来。
在凤凰国中,四大高手中,霹雳神斧蓝吟绝仅次于刑天文,必须留守大都,无法随大军前来。
忍绝天风子,以隐身术闻名天下。据说一直随着大军而行,但谁也不知道她现在所在的地点。
斯文翩翩、风度有礼的君子扇方天君,则随着大军而来,在军中他不掌权、不掌军,是个候补般的角色。当刑天文不在,他就会暂代她的位置。当刑天文回来,他就回到闲置的状态。
也许这样的安排,对于他来说彷佛是个侮辱,可是方君子本人却甘之如饴。
和刑天文的结识,是四年前的比武大会。
四年前,刑天文带着一把太刀飞血,现身于擂台上。
当众人都为这个小姑娘的美貌而迷惑,她巧笑兮兮,随手划出两刀,就把上前挑战的大汉击退场外。
当她在擂台上,显露了失传多年的刑天刀,以她显露出的功力和身法,方君子立刻知道,自己的亚军梦已经泡汤了。
这个小姑娘一定会压倒蓝吟绝,夺得擂台冠军。
后来,正如他所预料的,刑天文力压群雄,决赛一场大战,刑天刀气大展雄风,与蓝吟绝的霹雳神斧,堪堪战成平手。
刑天文从来就对着每个人抱着淡淡、冷漠的态度。
在比武大会后,对方天君来说,天下美女,几乎可说是皆是囊中之物。可是对于刑天文,他却从未成功过。不知为何,见着刑天文,他足以令天下美女屈服的种种风流手段连一种都不使用,只是想好好地,真心地对待她,呵护她┅┅他知道,在她的心中,有着一个人的影子。
可是,他不会在乎,就算一辈子都无法得到她的青睐,他也不会后悔。这就是他对刑天文的情,他对刑天文的痴┅┅在刑天文找到幸福之前,他会一直都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听着传讯兵传来的消息∶在正北十里外,发现刑天文的太刀,正攻击欲要破解一个阵法。
神兵只是以本身本能行事,看来刑天文恐怕已然失陷在内,神兵正欲往援!
刑天文恐怕已然失陷在内?
听见了这个消息,他只感到双拳紧握,全身的血液彷佛在沸腾,向着站在面前的两万名士兵、大将道∶“幻棋队四散搜查。雷霆、乾方、龙马三队,立刻向正北方逐步挺进,天镜、幽文则┅┅”
纵然在愤怒中,方天君发号司令,依然分毫不乱,除了迅速往援,还提防了敌方所有可能进攻的方向。
一直以来,当刑天文在场的时候,他刻意低调。只是当刑天文出事的时候,他才不得不显露出,凤凰国大军中,第一智囊的实力。
在他的指挥下,这两万大军绝对可以发挥最强的战斗力和应变能力。一声令下,大军立时开发。
他和十多名大将,率领人数达到三千人的前军,迅速走在前头。前军达到三千人,一致的步伐,形成强大的压力,无情的铁骑,会把任何阻挡他们的人完全压得粉碎!
这股杀意,少 年当然也感觉到了。原本他已经赶在太刀之前,他现在已经身在太刀和阵法相斗的范围,看着太刀和阵法斗得正烈,他却袖手旁观,彷佛若有所思。他默默计算,凤凰国的三千前军不愧是闻名天下的精兵,只需短短时间,就可以列阵开动攻击。
只需短短十多分钟,他们就要赶到这里了!
凤凰国的战士虽然不可说不精锐,但是若他意现出真正的实力,莫说两万大军,即使是二十万大军,也对他毫无威胁。不但与刑天文的师傅,开天剑皇,并列在同一层次,他的排名,甚至还隐约在开天剑皇之上,可不是说笑来着。只是要同时拯救已陷入危急的刑天文,又要不被凤凰国的战士看出身份,那就得花上一些功夫了。
忽然间,他感到一里外有生命闯进了他的戒备网。
好快!比他所估计还要快多了。来者是方天君吧?
正如他之前所估计的,这人一直在隐藏着实力。四年前方天君和刑天文的一场比武,别人是看不出,但是他当然可以看得出,方天君是在暗中相让。
趁着对方尚未发现自己所在,少 年暗暗念起咒文。随即咒文和大气、大地的精灵取得共鸣,他的身影迅速淡化,直至变成透明。以他目前的造诣使用这招,他有信心,就算方天君站在他的面前,也无法察觉到丝毫异样。
一里的距离,对于这程度的高手,只不过是眨眼般的时间。不到两分钟,方天君已来到太刀之前。
完全没有发现少 年的存在,他只是专心地,打量着眼前的正猛烈尝试破围而入的太刀。很快地,他发现了太刀的异变,低低的“咦”了一声,太刀蕴含的力量,比以前多了好几百倍,竟然也攻不进去?
他想了想,像是下了决定,轻轻伸出右手。只见附近的大气,竟然开始缓缓地移动、流转,往他的右手集中。
他散发出的力量,立刻被太刀感受到了。太刀清鸣一声,彷佛是为了有强援而感到兴奋,再发出一道刀芒,脱出阵法威力的笼罩范围,迅速往后撤退。
感受到方天君的意识,太刀仿如乳鸽归巢,划过一道光芒,往方天君的手飞去。方天君一伸手,把太刀接住。一人一刀,打算联合两人之力,把这个不知道是什麽名字的厉害阵法,一举破入!
微一运功,在方天君手下的太刀飞血,发出了比之前更绚丽百倍的光芒。
人、刀匹配,竟然配合得天衣无缝,浑然天成!
只见方天君缓缓摆出了一招奇异的起手式,单手持刀,再慢慢把太刀举到头上。
少 年立时便认出这招的来历,暗叫不妙。方天君竟然暗藏着如此一道的杀手鉴,他在刀法上的造诣,竟然比他闻名的君子扇还高,真的是太令人意外了。
正苦恼中,方天君能量已经达到最高峰,忽然全部能量聚齐到手中的太刀,场中彷佛出现了一个太阳。
“劈哩啪啦┅┅”四周雷电鸣叫,树木震动。
方天君长啸一声,手中的太刀往下疾劈!
感到方天君这一招的气势的,不止隐身在旁的少 年。在阵中埋头苦干的少女当然也感受得到,更大吃一惊。
阵外刀拔弩张,但阵内却是旖旎风光,春色无边。少女趐胸半露,玉指展开极巧妙的手法,在刑天文的私处又抖又挖。
“糟糕了┅┅怎麽不行啊┅┅他每次不是这样弄的吗┅┅”
少女为了要宣泄刑天文累积的情欲,低下头去,生疏的用舌头试图把刑天文推上高潮。同是女儿家,少女更是对症下药,下下都针对刑天文最敏感的地方攻击。手、口全部都派上用场了。
在少女的全力玩弄下,刑天文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神志也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中,刑天文却没有如想像中般宣泄、满足,胯下的泉水源源不绝,泊泊而流,把她的花丛一片润湿。
在少女的手技下,刑天文很快就受不了煎熬,低声的呻吟了起来∶“啊┅┅啊┅┅好妹妹哦┅┅我受不了了┅┅嘻┅┅嘻┅┅好痒┅┅痒┅┅啊啊┅┅不要┅┅嘻嘻┅┅我要完蛋了┅┅完蛋了┅┅”
令人脸红而赤的呻吟声,随着而来的是令人深入骨髓的麻软快感,一道又一道的极乐元气,在春情的推动下,彷佛灵魂升了天般,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极乐的喊声∶“啊┅┅!啊┅┅!摸那里┅┅哇┅┅噢┅┅”
紧接着,被灵巧的手指在体内又挖又弄,越来越难以忍受,刑天文忽然恍如触电,全身痉挛,蜜洞紧紧地夹着少女的手指。她的双手,紧捉着附近的荆棘,掌心被荆棘刺得血肉模糊,她却完全不觉。
少女还没意识过来,刑天文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蜜洞忽然猛烈地抽搐,随即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和她平静的表情看来不一致,刑天文的蜜洞强而有力地收缩,又快又紧,眨眼间已经蠕动了三百八十八次,幅度之大,连外面都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小腹在猛烈的,一收一缩。
“嗯,应该是没问题了吧?啊,不对劲哪┅┅”看见刑天文的脸色,少女已知不妙。
寻常女子,难得进入高潮,可是若遇上个中情郎,合节合拍,女子在高潮中的快乐,却是男子的十倍!这点,是男子难以想像的,女伴往往怕伤害到男方的自尊心,纵使没有快感,也不敢直言。
实际上,享受过真正极乐滋味的女子,也没有几个。少女又不是黄花闺女,这个自然清楚。在那欲仙欲死的那刻,是人间难得的享受。有些女子脸无表情,有些女子脸上欢喜非常,有些女子又麻又。
但是,却没有可能,是眼前的刑天文那样的脸色!她的眼眶,已经浮现一片死亡的灰白色,呼吸轻微,苍白如银,身躯触手火烫,脸颊深深凹陷,可是她还是在那里不停地呻吟,享受不已。
“嗯┅┅啊┅┅很爽啊┅┅”她的呻吟,显示着她的快感,依然在不停的发挥中,她的脸容,再次浮现了被欲望冲击,淫荡的渴求。可是她的脸上,却已是辛苦得开始扭曲!
少女惊异不定,轻轻地抽出还留在她的蜜洞里的手指,刑天文像受惊了的小鸟般,颤抖了一下,原本已将停歇的泉水,又再源源不绝的,猛地涌现。原本已停息、赤裸的胴体,又再缓慢地,越来越快地开始摆动。
少女暗暗吃惊,再这样下去,刑天文只有一条路走,就是死路!
迷糊中的刑天文,只感全身发热、发荡,虽然身体不由自主,可是心中却不知为何,虽然备受煎熬,却有着一个部分,始终保持清醒。她在少女的手指拨弄下,那股深入骨髓的快感,蔓延入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被逼作出淫荡的娇呼、言语。
那股春潮,把这个大姑娘的矜持、贞操、尊严,全都毫不留情的摧毁了。虽然体内升起的狂潮,一道又一道的,使这个禁欲已久的女子,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可是,她的心中却更恐惧。不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表情,她更就感觉到,她的生命力,在一步步的离她而去!体内的快感、心中的恐惧,完全极端的两种感觉,使她几乎要疯狂。
刑天文冷汗泊泊而流,两种力量都不可抗拒,这狂暴的压力辗扁,她就像一条激流中的小鱼,完全任由摆布。乳头上的趐软越来越激烈,刑天文呼吸又再急促起来,一股强烈得无可比拟的快感,从下体爆发开来。
一次、两次、三次┅┅十次!连续爆发,一波又一波的,没有人可以忍耐下去。眼神中满是恐惧和害怕,她知道,她差不多了。
她爽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低语道∶“┅┅不行了,要完了┅┅”
她兴奋得全身都要卷了起来,大腿尽量张开,两腿之间的蜜洞,一抽一搐地喷出大量透明的粘液,连绵不绝!
四十┅┅四十八┅┅四十九┅┅人家说┅┅人在死前,会从头到尾播映一次一生中的经历,我也应该要开始了吧┅┅冤家啊冤家,你可知道,在我死前,最想见到的,就是你啊┅┅啊┅┅好久不见了┅┅忽然剧烈咳杖,使刑天文的身子痉挛了,双眼随着翻白,失去意识。
前所未有的猛烈抽搐,刑天文的身子看来非常软弱。看着气若游丝的刑天文少女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忽然哭叫道∶“陆大哥,你怎麽还不快来!!”
“笨丫头!我要是能进来的话,我早就进来了!”
阵外,少 年暗暗骂道,但这不是适合争论的时刻,因为方天君的一刀,聚势已足,已将要发刀。
少 年不敢怠慢,运聚念力,向阵法内的少女传递讯息,要她配合接下来的行动。
来了!方天君与太刀凌厉无匹的一击,以开天地般的威势,击在阵法的护罩之上!
“轰轰轰┅┅!”光雷如日,疾金狂旋,蕴含天地力量的一击,立刻把少女所布的阵法的黑雾,削减大半!好强的一招!
馀下的震荡波,透过阵法的保护而入。阵内的树林,东倒西歪,一片混乱,一个震动,刑天文的脸竟被旁边的荆棘割中,鲜血立时泊泊而流。
刑天文神智已失,体内真气又失去运作的能力,这一下竟然划得不轻。
岂有此理!若非之前忙于救治刑天文,又怎麽会让他有攻击的机会?要是传了出去,教我英名何在?
少女大怒,再不打话,右手轻轻一扬,体内真气涌出,凝气成刀,就要还以颜色。
这一刀若是发出,会造成的后果实在难以预料。但在她发刀之前,局势又有了新的变化。
方天君聚势已足,九天极火尽集于刀上,就要劈下,忽然只觉眼前一花,一股庞大的压力狂涌而前。
有敌人隐身在旁!
他也是反应奇怪,在这间不容发的当儿,还可以操纵得住太刀,轻轻巧巧的划了一道曲线,往隐身攻击的敌人攻去,招式居然还蕴含寸步不让、宁死不退的斗志,只要敌手稍微退缩,他即后着连绵不绝,致对方于死地。
太刀本身自发光华,欲要一举破去对方的隐身法。可惜他遇上的是少 年,论起剑法,方天君和他相去何止万里?
少 年更一直隐身于旁,看准时机,就在隐身法术,在太刀的光华下,将破未破之际,他已一个轻灵的燕子翻身,在方天君招式的空隙处,穿了进去,然后右手双指一合,剑指意连劲,劲连心,心合指,一指刺出!
“接我这记--星河天道剑!”
“哼!可恶!┅┅”
愕然间,方天君右手手腕一痛,已经连中了五指,闷哼一声,再也拿不住太刀,脱手而出。纵使方天君右手手腕,有着太刀强化的强大真气护罩也好,骤不及防,多强的护罩,也无法挡得下这招看准了破绽而攻的剑指。
“哼!想夺刀?没那麽容易!看掌!”
方天君冷哼一声,左手一记劈空掌,先要打在太刀之上,庞大的掌力徘徊空中不去,恰好隔绝了对方夺刀的进路。右腿不知何时,早已无声无息的踢出去,端的是毒辣异常。
少 年脸上微微一笑,像是早已知道他会有此一着,指化为刀,一记气刀像割破薄纸一样,直劈在太刀之上。
就在刀劲就要把太刀劈飞的当儿,刀气竟然奇迹似的,在转为擒拿掌力,把太刀紧紧擒住。
少 年左掌微横,一个柔和的气罩,把方天君极之毒辣的右腿,硬生生地停止于半空,掌力一吐,借力后退。长笑声中,太刀在手,立时穿入了阵法的护卫网内。
不用说,自然是阵内少女开启阵法门户,让他可以迅速进入。
方天君被他那一掌之力,震得往后退去,已是迟了一步,阵法门户已关,唯有望洋轻叹。背后风声来临,方天君不用回头,也知道他手下的大将已经赶到。
方天君心中轻叹,大军已到,惊雷阵法该足够把这鬼阵轰破,那就不用暴露自己身份了吧。
只是刚刚那高手,到底是什麽人?好生厉害,听声音似乎还很年轻,用的星河天道剑却又狠又准,显然是得其真传,有明师指导。不知和那个闻名已久的剑圣,有没有什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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