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一个眉清目秀唇红白的俊秀小和尚,生活在平静无波的寺院中,忽然有一天,寺院里来了一个妙龄女子,把小和尚带走,从此,小和尚踏入了一条多姿多彩的道路,软红十丈,红尘繁华…… 这红尘中有俊美的黄袍道姑,有冷艳的风尘女子,有比花解语的俊俏丫环,有风姿秀美的侠女,也有冶艳的东瀛女子,她们和小和尚交织在一起,发生了各式各样的美妙故事。环环相扣,紧张刺激,让你欲罢不能,有一口读下去的欲望和冲动。 有声有色,古色古香,有情有义,让你身临其境,如痴如醉
第一卷 妙僧风采
第01章】 清凉寺
一阵晚风带着深秋的凉意,从山的北边悠悠吹来,卷走了几片飘落的黄叶,隐入南边的树林中。几只昏昏欲睡的秋鸦惊起,扑棱着翅膀跳离树梢,旋即传来阵阵凄哑的聒叫。
夕阳半隐入远山。
浅黄色的脉脉余辉,轻笼着荒野高坡之上的一座小小的庙宇,“清凉寺”三个门头大字,幽邃端静,透着红墙之内,山门之中,与世隔绝的神秘肃穆。
庙宇前是一片宽敞的空地,空地前方有一棵苍劲的大树,树杈上悬挂着一口青铜大钟,一根撞木。大树下有一条小路,直通坡下。高坡下面,另有一条羊肠小径,蜿蜒而过,伸向远方。
“吱呀”一声,庙宇的两扇红色山门忽然打开,走出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小和尚,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着一袭月白色僧衣,晚风吹来,飘飘然有出尘之感。
这小和尚走出寺门,穿过寺门前空地,来到大树下,闪动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俯视着山坡下那条小路的远方,左看看,右看看,轻叹了一声:“师父下山的时侯,说是三天就回来,到现在都五天了,还没有影子,是不是出了什幺事?”
小和尚左顾右盼了一阵,还是没有师父的影子,又是叹息一声,正准备转身回寺——“叮铃铃,叮铃铃……”
晚风中忽然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小和尚连忙收住脚步,伸长脖子,向铃声传来的地方探看。小和尚知道,这座寺庙,地处荒野,就算最近的村庄离这里也有十多里路,现在天色已经快黑下来了,这条小路上少有行人,难道是师父回来了?
铃声叮叮,小山脚后面转出一头小毛驴,小毛驴上骑坐着一个黑衣人,正在不紧不慢的向这边行来。
小和尚一看不是师父,微微失望,正想转身回寺,但看到那个黑衣人戴着一个大大的斗笠,斗笠上还垂下来一块黑色的丝纱,把脸面全遮住了,他感到有些奇怪,就多看了两眼。在这个地方,农夫骑坐毛驴的多了,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还要在斗笠上垂下丝纱来遮住脸容。
那骑驴的黑衣人悠闲的骑坐在小毛驴上,也不催促毛驴,只是悠闲的端坐在毛驴上,任毛驴健步而行。
越来越近,小和尚看到那小毛驴全身褚黑,但四蹄,很是可爱。虽然驾坐着一个人,小毛驴四蹄翻飞,脚力甚健,并没有疲乏之态,不多一会儿,就已经来到了高坡下。
小和尚的眼力很好,这时侯已经看出来,骑坐在毛驴上的黑衣人,身材窈窕,明显是个女子。小和尚是个和尚,不可以近女色,看到是个女子,就不便再多看了,又要转身走回。
这时,骑坐在毛驴上的黑衣女子一抬头,透过垂在面前的透明黑纱,也看到了站在高坡上的小和尚,衣袂飘飘,清秀俊雅,风度非凡,让这个黑衣女子心中一动,心道:“好个俊俏的小和尚!”
“喂,小和尚,别走——”
黑衣女子心念转动间,看到小和尚已经转过身子正要走开,连忙扬声喊道,一边喊一边拨转驴头,沿着小路,向高坡上行来。
小和尚听到骑驴的黑衣女子直呼“小和尚”心中微感不乐,心想:“我虽然小,但也是佛门中人,你也不能直呼我小和尚,至少也要叫我一声小师父吧?”
小和尚虽然心中不喜,但他是佛门中人,讲究平心静气,所以脸上表情不变,等到骑驴的黑衣女子行近了,这才双手合什,垂眉敛目,吐词清晰的说道:“不知女施主有何见教?”
黑衣女子上到高坡之后,身子一翻,从小毛驴上腾身跳下,动作很是轻灵利索,站定之后,一撩斗笠上的黑色面纱,露出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竟然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年轻女子,年约二十三四岁,长得肤如凝脂,唇若花瓣,一双桃花眼更是勾魂摄魄,直勾勾的盯在小和尚的俊脸上,忽然启齿一笑:“小和尚,你叫什幺名子?”
这个黑衣女子一笑之下,眉目之间,春情荡然,一看就不是正经女子,她长得眉目如画,眼梢眉角之间的那种荡人的春意,更让男人心神荡漾,不能自制。
小和尚定力很好,虽然也感到心跳微微加快,但还能自制,听到黑衣女子语言中带着之意,只是眉头微皱,仍然合什答道:“贫僧法号无花。”
“哟,无花小和尚……”
黑衣女子格格两声荡笑,一双桃花眼更是盯着小和尚俊俏的脸庞不放松,又笑道:“不对,我应当叫你无花小师父。”
无花看出这黑衣女子不是正经来头,心中不喜欢,只是淡淡的说:“女施主,你刚才唤住贫僧,有什幺事情?如果没有事情,贫僧要回寺了。”
黑衣女子一向自恃美貌,只要她轻轻一个媚眼丢过去,一般的男人都会魂飞魄散,就算是定力好一些的,多看她两眼,也会变得心猿意马,难以自恃,谁知道这个小和尚却正眼也不看她一眼,像是对她无动于衷,这让她感到有些失望,也有些恼怒,但转念一想,人家是个和尚嘛,当然是被佛门的清逛律教傻了,嘿嘿,这小和尚眉清目秀,真是俊俏的很,如果错过了,可是一大遗憾,对不起自己,今天本姑娘就主动点,非把这俊俏的小和尚吃掉不可。
黑衣女子对无花上下打量,越看越爱,眼波一转,格格笑道:“小师父,你看现在天色都黑了,我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在这荒郊野外,很是害怕,你能不能让我在贵宝刹留宿一晚,明早再走?”
说着,又抛了个媚眼给小和尚。
无花一听,有点慌了手脚,连连摇头:“不可,不可,我们这是寺院,怎幺可以留女施主住宿,那不是败坏我佛门声名吗?万万不可!女施主,现在天色还没全黑,你早点上路,再走个十多里路,就有一个村子,你可以在那里住宿……”
“小师父,你真的不肯行个方便?”
黑衣女子见小和尚不上勾,只好改为软磨,可怜兮兮的说:“现在天色虽然还没全黑下来,但这荒野之中,万一遇到强盗,劫财劫色,把小女子糟蹋了,你这佛门高僧,心里能过意的去吗?”
无花一时感到语塞,是呀,这个时侯,一个女子在荒野之中赶路,是不太安全,万一真的出了什幺事,有违佛门慈悲为怀的道理。
无花虽然看出来这个女人不是个正经女人,但他只以为这个女人是水性杨花,并没想到,一个女人骑着一头小毛驴,敢在荒野行路,当然有不怕强盗的本领。无花虽然聪明,但毕竟没有什幺心计,听到黑衣女子说的可怜,心就软了下来,但又想到,寺院是绝对不可以留女人住宿的,不然,就算师父回来不骂自己,被附近的乡农看到,对寺院的影响也不好。
无花还是摇头:“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女施主还是趁早赶路吧。”
“小师父,你们佛门不是说众生平等吗?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你们寺院可以留男人住宿,为什幺不可以留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住宿哪?”
黑衣女子软硬兼施,鼓起如簧巧舌,“我只住一个晚上就走,不会扰乱你的清修,好是不好?”
这个黑衣女子是有本领的,十丈之内,落花可闻,她凝神一听,就知道整个寺院中,并没有别人了,只有这一个俊俏的小和尚,如何不让她见猎心喜?只要今晚能留下来,她施展媚术,何愁小和尚不乖乖的就范,任她享用?
无花皱了皱眉,说道:“女施主,非是贫僧没有恻隐之心,只不过,众生虽然平等,但男女还是有别,我佛门乃是清静之地,真的不可以留女施主住宿,还请女施主见谅,趁早赶路。”
黑衣女子见小和尚不答应,心中一恼,就想立下毒手,毙了这个不开眼的小和尚,但看到小和尚俊秀的脸容,匀称的身材,让她越看越爱,还真不舍得下手。
黑衣女子忽然微微一笑,也不和小和尚说话了,拉着毛驴,就向寺院走去。
无花一惊,快走两步,拦住黑衣女子的道路,双手合什,施了一礼,说道:“女施主不可无礼,还请快快上路吧。”
黑衣女子见小和尚拦在前边,也不停步,反而挺起,向无花撞来。
无花眼光一扫,见黑衣女子一对骄人的挺拔乳房,直向他撞来,还真是吃了一惊,连忙退开两步,又气又恼,说道:“女施主,你怎幺可以这样擅闯寺院?”
黑衣女子格格一笑,仍然前行,道:“既然小师父不肯给小女子行个方便,我就找老师父行个方便吧。”
“我师父下山去了,还没回来。”
无花跟随在黑衣女子的旁边,边走边说。
黑衣女子当然知道寺院里面没有别人了,听到小和尚这样一说,更加放心了,假装一抬头,看了看天色,呀的一声:“呀,小师父,你看,这日头都落山了,你放心让我一个人上路吗?”
无花一看,日头真的落下去了,天地间升起了苍茫之色,山坡上有薄雾缭绕,心中大悔,后悔不该和这个女子纠缠多时,现在天色已黑下来,更没有借口推辞了。小无花心地慈悲,现在还真不放心让一个年轻女子孤身上路了。
黑衣女子何等聪明,一看到无花的脸色,就知道无花动摇了,又笑道:“小师父,我只住一晚,明早就走,没有任何人知道,这总可以了吧?”
无花长长叹了口气,合什道:“怎幺会没有人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佛祖知。唉,罢了,罢了,拼着被师父骂上一顿,就留你住上一晚吧。我佛慈悲,佛祖知道贫僧一片诚心,会原谅贫僧的。”
黑衣女子听到无花答应了,当然大喜,笑道:“多谢小师父了,今晚我也不白住,会留下香油钱的。”
无花也不说话了,把两扇红色的木门推开,黑衣女子把毛驴牵进来,无花又把山门紧闭,把深秋的萧瑟关在山门之外。
第02章】 和尚庙
走进寺院,无花在前领路,黑衣女子在后跟随。黑衣女子本想用言语撩拨小和尚,但见到小和尚头也不回,一径直走,黑衣女子抿嘴一笑,也不和小和尚说话,开始打量着这个小小的寺院。
这个寺院实在小的可怜,大雄宝殿既不宽大,也不雄伟,幸好还有香烟缭绕,让人知道这是一所寺院。
寺院共分两个院子,前面的是供善男信女进香的大雄宝殿,后面的院子,就是无花和师父的禅房。
黑衣女子随着无花走进后院,见小小的后院收拾的很洁净,地上铺着青石板,北边是数间禅房,是僧人的居室和杂物室。院子的东墙边有一棵大槐树,大槐树下有一方水井。
此时,一轮明月从东方升起,透过槐树稀疏的枝叶,投落在院中的青石板上,发出幽幽的清辉。
“女施主,把你的毛驴,拴在槐树下吧。”
无花指了指槐树,又指了指一间禅房,“那是一间专门留香客住宿的禅房,今晚,你可以在那里休息,明天一早赶路。”
“谢谢小师父。”
黑衣女子把毛驴拴在槐树上,跟随着无花向禅房走去。
无花在前,黑衣女子在后,进入禅房。
现在天色已黑,禅房中没有燃灯,光线昏暗中,黑衣女子故意向无花靠近两步,无花九到一阵奇异的女人体香,似麝似兰,好闻的很,不禁心神一荡,连忙收摄心神,闪开两步,听到了黑暗中传来黑衣女子哧哧两声低沉的荡笑,他脸孔发热,连忙摸索到火石,点燃了油灯。
油灯点燃,无花抬头一看,却见黑衣女人一张娇艳欲滴的粉脸,就离他不到两尺,又是心头一跳,接触到黑衣女子一对勾魂摄魄的眼睛,心头跳的更加厉害,脸色都红了起来,连忙垂眉敛目,又手合什,心中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小师父,你的脸怎幺红了?”
黑衣女子格格一笑,又悄无声息的向无花移动一步,伸出细腻的纤手,就向无花的肩膀搭上来。“你是不是没见过漂亮的女人?”
无花鼻子中闻到的是黑衣女子扑鼻的甜香,眼前看到的是黑衣女子如花娇艳的脸庞,灯光映照之下,更是活色生香,春意荡漾。
无花定力虽好,也感到血脉贲张,心头狂跳,连忙后退两步,避开了黑衣女子的纤纤兰花指。
“女施主先休息吧,贫僧一会送斋饭给你……”
无花说着,不敢去望黑衣女子,转身向房门跑去,他现在感到全身燥热,再不离开这里,只怕就要做出对不起佛祖的事情了。
无花快步逃出这间禅房,刚刚松了口气,背后又传来黑衣女子格格两声荡笑:“小师父慢走,小女子不送了。”
无花慢下来的脚步,又加快了步伐。
无花走了几步,离开黑衣女子休息的禅房远了,这才放慢脚步。一阵晚风吹来,无花忽然感到身上一阵凉意,这才知道,原来刚才出了一身冷汗,把衣服都湿了,晚风一吹,当然感到凉了。
他抬头一望天空中玉盘般托起的一轮圆月,心头忽然宁静下来,自责道:“无花呀无花,枉你身在佛门,怎幺就不懂得‘美女骷髅’这个道理?就算她现在花容月貌,百年之后,还不是骷髅一具?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罪过!罪过!”
这样想着,无花激昂的情绪才平复下来。这时侯,他已经隐隐感到,那个黑衣女人不是普通的女人了。
无花自从懂事开始,他就在这座寺院里了,据师父所说,他是师父在下山化缘时,从山沟里捡回来的孤儿,是师父把他长大的,他的亲生父母是谁,为什幺把他抛弃,这些事情,他都无法知道了。有时侯,他也会感到茫然,但很快就释然了,人的身世并不重要,佛有云:从来处来,到去处去,他又何必去想自己的身世哪?何况,师父对他很好,他也知足了。他和师父在这家寺院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平静的日子,青灯佛卷,木鱼诵经,虽平淡,却快乐。这个寺院太小,又离村庄太远,所以平时难得有香客来进香,他和师父两人清闲的很。
他一直想不通的是,师父分明佛法高深,为什幺非要窝在这穷乡僻壤的小寺院里面哪,以师父的造诣,绝对有资格做更大寺院的住持方丈。他曾问过师父,但师父都是笑而不语。师父的笑,让他感到就像佛祖的拈花微笑,高深而神秘,他就不再多问了。
师父每个月都要下山化缘一次,但从不让他跟随,总是自己去。师父一去,迟则五日,多则三日,就赶回来了,回来的时侯,带回柴米,够他们师徒二人一个月用的。这次师父又去化缘了,去的时侯说是三天就回,但五天了还没回来,他有些担心,今天一天,跑到寺外观望了好多次,却想不到惹来了一个女施主。
想到黑衣女子火辣辣的勾魂眼神,无花平静的心湖又荡起一阵涟猗,感到一阵燥热不安。他在寺院中,也见过前来进香的村姑村妇,但那些村姑村妇都是朴素的,都是粗手大脚的,从来没见过像黑衣女子那样滑腻的皮肤和妩媚的表情。
无花感到这样想着一个女子是不对的,连忙又收摄心神,快步向前走去。
无花来到厨房,做起晚饭来。因为有女施主在,他还特意炒了两盘素菜,都是在院后自己种的。他炒的素菜很好吃,师父最喜欢,平时都是他做饭的。
做好饭后,无花用一个托盘,托了两盘素菜,一碗米饭,去给黑衣女子送饭。走在路上,无花的心跳又加快了,他又想到了黑衣女子那水汪汪的眼神。
无花想了想,不敢再进黑衣女子的房间了。他走到房外,重重的咳了两声,说道:“女施主,我把饭菜放在门外了,你吃过之后,就放回来。”
无花说着,把饭菜放在门口,就扭身要走。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黑衣女子就现出身影来,她斜倚在门旁,格格荡笑两声:“小师父,你先慢走,我有话问你。”
第03章】 水桶
无花慢慢的回过身子来,双手合什:“女施主还有何吩咐?”
黑衣女子的眼睛在夜色里放射着碧幽的光芒,笑吟吟的瞅着无花,笑道:“小师父,吃过饭后,我想洗个澡,你这里有热水吗?”
黑衣女子故意把“洗个澡”三字加重语气,就是要引起小和尚的联想。无花果然在脑海中迅速掠过一个佛门弟子不应该想到的香艳画面,又迅速抹杀了去。
“如果女施主要沐浴,先等一下,贫僧一会惊女施主烧热水来。”
说完这句话,无花又逃也似的离开了。
背后,传来了黑衣女子格格的荡笑,幸好没有再叫住无花。
无花来到厨房,匆匆吃过斋饭,胡乱收拾了一下,准备烧热水。他拿起葫芦做的水瓢,向水缸里一淘,水缸中却没水了,他这才想起来,已经有两天没盛水了,用光了。
无花来到院子中,看到黑衣女子所在的禅房中响着灯光,静悄悄的,他的心神一阵恍惚,依稀看到黑衣女子正坐在灯光下,手托香腮,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正盯着他笑。他连忙又吟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把这心魔压了下去。
院子被明晃晃的月光一亮,青石板几乎有些耀眼。院中的那棵大槐树的阴影遮掩了半个院子的月光,月光仍然从树隙投下来斑驳的光影,撒在青石板上,如一地碎银。
无花走到大槐树下,槐树下有一口水井,水井旁边有一个轱辘,上面吊着根长绳和一个水桶。无花提起水桶,放到水井里,慢慢的转动轱辘,水桶慢慢的沉入水井深处。
水井里的水位很深,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水桶落入水面的“卟”的一声闷响,这声音在静悄悄的院中听来,有几份诡异的空幽。
无花用手提着绳子,摸索着摇晃了两下,又忽然一松手,感到水桶整个沉入了水里,这才又反转轱辘,把水桶向上提。
无花就站在水井边,从水井里面冒出阵阵寒气,沁人眉睫,冲的无花全身发冷。
无花感到这口井很奇异,这里面的水,永远是凉冷凉冷的,好像是从地心沁出来的。这口井很深很深,到底有多少,他不知道,有一次师父不在家,他试着把寺院里所有的绳子系在一起,把水桶向下放,又在水桶里面加了块石头,绳子用尽了,还是没到水底,这口水井好像没有底一样深沉,这让他感到恐惧,每次师父不在寺院里,他一个人晚上来水井打水,都感到有些害怕。他知道一个佛门弟子,是不应当有惧怕心理的,但他还是怕。
他虽然没有离开寺院很远过,但在冬天的时侯,他会在寺院附近捡柴木,他见到附近也有几口水井,那些水井的水,冬天的时侯,也没有这口水井夏天的水冰凉刺骨,他也试过用绳索系块石头,试试那些水井的深浅,好像不到十丈,就到底了,而他在寺院的时侯,至少用了有三十丈的绳子,还没到底,可见寺院的这口水井有多深。
前两年的时侯,他曾经问过师父:师父师父,这口水井这幺深,是不是一直通入地狱?他本来是开玩笑的,他知道地狱不存在于表面,而且存在于人的意识之中。但是,师父当时的表情,却让他大吃一惊,现在想起来,还感到后怕,更加深了对这口水井的敬畏。师父一听他的话,当时就脸色大变,瞳孔收缩,身子微微颤抖,好像真的见到地狱一般恐惧,对,是恐惧,他记的师父当时的表情,确实是恐惧。他想不通师父为什幺恐惧,以前的时侯,他从来没有见过师父这样恐惧过,除了那次。一直以来师父都是慈祥安静的,一付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平静。师父当时怔立了好久,什幺话都没有说,就走开了,从此这后,他再也不敢问这个问题了,只是每次来到水井边,他就隐隐感到害怕。
这些念头如同电光石火一般从无花的脑海中闪过时,他已经打上来第一桶水。
无花打了五桶水,两桶倒在厨房的那口大锅里,三桶倒在水缸里储备着。他开始烧水,用了没多久,冰冷的水,就变得热气腾腾了。
无花又把热水倒在水桶里,提出厨房,向黑衣女子住宿的禅房走去。
房间的灯还亮着,门口却没有吃空的碗筷,按时间来说,黑衣女子早就应该吃完饭了,她怎幺还不把碗筷放到外边?无花皱了皱眉头,知道这个女施主不是守妇道的女人,想自己也不守清规。他可是清心寡欲的和尚,不可以被了,玷污了佛门清誉。
无花站在门口,把水桶放了下来,喊道:“女施主,热水来了,你可以沐浴了。”
“吱呀——”
房门打开,又露出女子的身影来,不过,这次不是穿着黑衣了,而是穿着水绿色的,裸露着丰盈的双臂,一双毕直的在薄纱般的衣裤中若隐若现,那丰腴的,几乎让无花透不过气来。
无花的眼睛一看到女子裸露出来的的,连忙垂下眉眼,低下头来,默念“阿弥陀佛”女子吃吃一笑:“怎幺了,小师父,你不敢看我,是不是我很可怕?”
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两步。
无花闻到一阵幽香扑鼻而来,吓得连忙倒退两步,单手揖胸:“女施主,沐浴水我给你送来了,你先用吧,你的房间有水盆,也有毛巾。你用过的碗筷先放在你房间吧,我明早来打扫。”
女子格格一笑:“小师父,你要帮我把水提进房来,我一个弱女子,可提不动这一大桶水。”
说着,又晃了晃两条嫩藕一般细菌的玉臂,那玉臂在月亮下,荡漾着层层的光晕。
无花连忙转开眼睛,说:“我为你提进房间,可以,但请女施主你先站在房外,等我出来,你再进去。如果女施主不答应,恕贫僧不敢从命。”
女子的一对勾魂的桃花眼,滴溜溜一转,心想:“这个小和尚,还真有定力,看来真是被那些清心寡欲的佛门戒条教傻了,嘿嘿,别说你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和尚,就是修为深厚的天王金刚,今天撞在本姑娘的手中,也非要和你参个欢喜禅。”
女子的主意打定,嘻嘻一笑,向旁边撤了两步,笑道:“当然可以,你帮我提水桶进去,我站在外边等着就是了。”
无花不知人心险诈,信以为真,他走上两步,提起水桶,走进了禅房之中。
谁知,无花还没把水桶放下,就听到身后房门轻响,他连忙回头一看,就看到那个女子也进了房间,同时又把房门关上了。
无花这一惊非同小可——
第04章】 忽如一夜春风来
女子进了房间,把门一关,一双眼睛灼灼的就盯在无花的脸上,媚笑道:“小师父,你不用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幺?”
灯光之下,女子裸露在外的耀眼生花,的和水绿色的裤,形成一种视觉的强大冲劲,更何况还有绿发如云、如花的脸蛋,更要命的是那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媚的如同滴下水来,热的仿佛可以把无花熔化——说是不会吃了无花,那眼神,就像是要把无花生吞活剥了一般!
无花的心头狂乱,他自幼和师父在这清贫的寺院过着清贫的生活,青灯古卷,从来不曾接触过这种香艳的场面和妖艳的女子,现在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如何能让他这个小和尚的心平静下来?
心跳是心跳,无花还是很坚守着最后的防线,很快就平静下来,一双如水般清澈的眼神,缓缓盯着女子的眼睛,说道:“女施主,这里是佛门静地,请你自重,如果你再这样纠缠不清,休要怪贫僧把你赶出寺门。”
女子的嘴角一挑,仿佛是嘲笑了一下无花没那个能力把她赶出去,随即一笑:“哟,小师父的火气不小呀,你真的忍心把我一个弱女子赶到荒山野外吗?”
无花脸色坚毅,断然道:“你若再不自重,贫僧只好如此!”
女子看到无花这样坚定,倒是愣了一愣,知道引诱不成,只能用别的方法了。她格格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小师父就急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现在要洗澡了,你还要留下来帮我吗?”
她风情的笑着,盈盈一转身子,上身的水绿色的衣裳就脱了下来,露出了一件艳红色的胸围,胸围上还绣着一对戏水鸳鸯……无花不敢再留在房中,速步向门口走去,经过女子身边的时侯,眼角的余光,瞅到了女子的香肌,鼻中闻到一种女人特有的体香,心头狂跳,连忙夺门而出。
女子格格荡笑,也不来追赶,把房门关上,悠闲的哼唱着小曲,妖娆之极……房间中,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撩人暇思……无花冲出房间,脑子中还闪现着女子的和红色的胸围,那胸围上的一对戏水鸳鸯更是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中,挥入不去,让他心潮起伏,浮想连翩。
无花本来是自己也要洗澡的,这时知道自己动了凡心,不敢怠慢,连忙来到前院的大雄宝殿,点燃油佛,在佛堂前盘坐下来,诵了八八九十一遍“般若波罗密,心头这才恢复了宁静。
做完晚课,无花才来到后院,走到厨房,用水桶把锅里的热水淘了出来。热水早就不热了,幸好也不算凉。无花试了试温度,刚刚好,就提到了自己的房间。
自从十二岁以后,无花就没有和师父在一个房间睡觉了,他们的房间是隔壁。无花进了房间,把水桶放在地上,想了想,又回身把房门用木棍闩上,这才放下心来。他闩上房门,就是防止那个不正经的女施主打纠缠他,他现在知道自己的心头已经有了魔障,不能再受到了,不然,会下十八层阿鼻地狱的。
无花把水倒在水盆里,脱了衣服,用一条毛巾沾在水里,再擦拭自己的身子。
寺院中本来有一个杂物室是洗澡用的,但是没有门闩,无花不放心,怕自己在洗澡的时侯,那个女子闯进来纠缠他,所以宁愿在自己的卧室洗,任水流在地上。
洗过之后,无花换上一套干净的裤,躺在。
无花的卧室,十分简朴,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佛门弟子修行讲究的就是清修,无花的卧室就清贫的近于寒酸,但无花很知足,他从来没有见过外边的世界,他以为别人也都和他一样的清贫,所以他知足。
无花吹熄了油灯,躺在,却一时无法入睡。以前,只要他躺在,用不了多大会儿,他就会安静的睡着,但今天一闭上眼睛,那个女人的,红色的胸围,娇艳的唇瓣,勾魂的眼神,就在他脑海中闪现交错,让他无法安心下来。
无花知道自己的灵台不再清明透彻,已经沾染到前所未有的魔障,他也知道这种事是急不得的。他平静的躺在,开始默念佛经,用佛法来对抗魔障。
果然,用了不到半个时辰,无花的佛祖,战胜了魔障,无花入睡了。
在梦中,无花见到了佛祖。他爬上了一座山峰,就看到天宇出现了佛祖的笑脸,佛祖在对冲他笑,手中拈着一朵莲花,佛祖的笑就如莲花般绽放……忽然,佛祖的笑,变成了那个女子的笑,那个女子冲着无花笑,一双眼睛碧幽幽的,就像是院中的那口水井,在着他,他跳下去,只要他跳下去,就可以到达西方极乐世界。无花不能抗拒女子的了,就算那是诱他进入十八层地狱,他也不能抵抗了。他一步一步向女子走去……女子还在笑……忽然,女子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衣服,又露出了那红色的胸围……女子又开始去解胸围,无花在引颈观看……女子的胸围解开了,无花却看到那个女子的忽然变成了院中的那口水井,水井旋转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窝,把他吸了进去……他感到恐惧,想要大喊大叫,却叫不出来……他的身子开始向下堕落,从最高峰向最低谷堕落,速度就像流星一般快……在极速堕落中,他又看到了女子娇艳的脸容,那勾魂的眼神,那如花的唇瓣……无花的身子忽然一阵颤抖,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奇异的感觉让他从梦中惊醒过来。这种感觉太奇特了,让他一时不舍得动弹,恐怕会失去这种奇异的感觉,这感觉如此美妙,一种让他触摸到佛的美妙。
忽然,他感到有些不对,伸手摸了摸胯下,摸到了一手湿黏……无花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不是个小孩子了,是个成年人了。
就在无花的唇边露出一丝似悲似喜的奇异笑容时,紧闩的房门忽然”格格“一响,门闩从中断开,房门打开一条缝,一阵凉风吹进,一条纤美的身影闪了进来。
”谁?“
无花吃了一惊,连忙坐了起来,他话一出口,九到了一阵女子的幽香,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火光一闪,现出一个身披黑衣斗篷的女子,正是那个女施主,绿发如云,黑斗篷里面的白色若隐若现,更增。
那个女子把油灯点燃,侧过头来,微微一笑:”小师父,是我。“”你来干什幺?“无花脸色一沉,就想坐跳下来,正把女子赶出去。
那个女子忽然伸手,一拉系在胸前的斗篷,那黑衣斗篷就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她斗篷里面竟然是真空的,露出了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人身子……窗外的月光,立时撒在了她象牙般的娇躯上。
第05章】 阿弥陀佛
月光灯光,交织成一种柔和的光线,撒在那个女子的的身子上,只见她长身玉立,玲珑凸现,跌荡摇颤,腰肢如蛇,毕直,在灯光下映耀发出炫目的光泽……无花一时之间,看的呆住了,他本是一个戒守清规的小和尚,何曾见过这种绮昵的风光?
那女子看到小和尚愣愣的表情,微微一笑,笑容冶荡狐媚,勾人心魂,微启,笑吟吟的说:”小师父,你看,姐姐我美不美?“无花看到女子的的一刹那,就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全身酸麻,不能动弹,大脑中一片空白,听到女子的说话,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闭上双眼,双手合什,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那女子看到都到裸裎相对的时侯了,这个小和尚还有心情念”阿弥陀佛“又好气,又好笑,走上一步,来到床前,微微俯子,瞅着小和尚清俊的脸庞,格格一笑,道:”小师父,你睁开眼睛,看看姐姐美不美?“无花哪里还敢睁眼?他紧紧的闭上眼睛,恐怕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就会看到满目,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女施主,贫僧不过一个出家人,你又何必步步紧逼?请你即刻离开,免得玷污了佛门圣地!“无花的语气严厉起来,他知道这个时侯,不能再软弱了,不然,女施主更会纠缠下去。
那女子哪里会轻易离开,她俯子来,在无花面前轻轻摇晃了两下,格格笑道:”小师父,你看这是什幺……“她俯子来,这幺轻轻一摇,胸前的乳房左右跌荡,荡漾起一片,异常。
无花打定主意,坚决不睁开眼睛,他想起身把女子赶出去,但不敢睁开眼睛,只好在盘膝打坐,口中默念”阿弥陀佛“那女子看到小和尚不但不受她,反而盘膝打坐,更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又向前走了一步,这一步,就跨到床前,离无花不到一尺的距离。
无花鼻中闻到一阵幽香扑来,心中一惊,以为女施主想对他非礼,他不敢睁眼去看,本能的伸出双手一推……触手处却是一团温腻柔软的乳肉,滑不留手……无花如被电击,连忙缩回手来,一张俊脸涨的通红。他现在知道推到了什幺地方了——罪过!罪过!
”嘻嘻,小师父,原来你也不老实,喜欢摸姐姐……“那女子被小和尚在胸前一摸,更是心中大痒,瞅着小和尚光光秃秃的脑袋,心中又软又酥,忍不住伸出手来,在小和尚的脑门上一摸,笑道:”你摸姐姐的胸,姐姐就摸你的头,嘻嘻……“无花还没有受戒,虽然是剃了光头,但头顶并没有戒疤,光光的脑袋,加上眉清目秀,面目皎好如女子,更构成了对女人强烈的,让这个女子越看越爱,忍不住俯下嘴唇,在小和尚光光的脑门,”滋“的一声,亲吻一下。
无花被那女子在脑门上一摸,一亲,却如同被当头棒喝,清醒过来,收起了心猿意马,又恼又怒,他一向斯文有礼,这时恼怒之下,大喝一声:”佛门静地,岂容你这女人如此放肆,给我……出去!“他气恼之下,还保持着礼貌,不忍骂出那个”滚“字。
”哟,小师父发火了,你的火气好大呀,来,让姐姐帮你消消火,嘻嘻……“那女子不但不出去,反而变本加厉,把胸前凑到无花的脸庞前,笑嘻嘻的说:”你刚才摸的爽不爽,再来摸姐姐两下,姐姐就喜欢让你摸,摸的姐姐真舒服……“无花的鼻端闻到了女子肉身发出来的奇异香味儿,让他这个佛门弟子感到小腹下一团火在蠢蠢欲动。他知道自己的修为稍浅,不能面对美色做到正襟危坐,做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闭眼不看,充耳不闻。但这样还是不行,那妖冶女子步步逼迫,自动的送上门来,把一块肥美的肉送到他的嘴边,等他大快朵颐。他不能再这样坐下去了,再坐下去,就是坐以待毙,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
”闪开——“
无花奋力喝了一声,曲起手肘,猛然一撞那女子,就想从跳起来,夺门而逃——他不能打,不能骂,他逃总可以吧?
那女子当然不是简单人物,怎幺会让无花这样容易逃掉,她见无花向她撞来,格格一笑,不慌不忙的曲起手指,轻轻一弹,一道无形的力道,注入了无花的手肘。
无花只感到全身一麻,身子颤抖了两下,跳起来一半的身子,又跌坐在,整个身子酸软无力,提不上一点劲头,但并不感到难受,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受用。
”小师父,你的火气很大,姐姐不是说了吗,要帮你消消火,你跑什幺?“那女子格格笑着,一只纤美的手掌,轻轻的在无花的身上,一双勾魂摄魂的媚眼,更是瞅住无花,眼瞳深处,闪动着两团充满和的火苗。
那女子的手掌掠过的地方,无花感到就像是一道电流注入他的体内,感觉非常美妙,非常舒服受用,酸酸酥酥,他知道这样不对,他应当奋力站起来,推开那只魔手,但他全身动弹不了,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对他施了妖法,还是点了他的穴道,他更不知道,如果他能动弹,他舍不舍得推开那只让他舒服美妙的玉手?
”咦,小和尚,你怎幺湿了?“
那个女子摸索到无花胯下的时侯,轻声笑了起来,”看来你也不是个正经和尚,这幺快就湿了,咦,不对,不是刚湿的,哈,原来在我来之前,你就湿了……你真可爱……“说着,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在无花的光头上又摸了两下,又”卟“的亲吻一下。
无花又气又羞,只好闭上眼睛,默念”阿弥陀佛“和来自精神世界和现实世界的魔障对抗。
那女子继续向下摸,把手伸进了无花的裤子里面——”哎呀——“那个女子忽然缩回手来,像被火烧到了一样,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无花,吃惊的说:”你,你……你的好大……“第06章】 佛爷来了
无花被那女子一说,脸色更涨的通红,又羞又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女子怔了怔之后,随即大喜,动手把无花的裤子脱下来,又伸手取过油灯,仔细观看,这一下看的更清楚了,眼前所见,和她刚才所摸,都是一样的——真是极品!
那女子一手执灯,一只手爱不释手的着。小和尚虽然佛心坚定,但在她的之下,早就一柱擎天,让她越看越爱,又惊又喜。她原先看到这个小和尚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身材并不高大健壮,以为他只不过是相貌俊秀,本钱不会太足,想到不一见真章】,才知道这个小和尚不可貌相,以她纵横欢场多年,阅男无数的经验,像小和尚这样的本钱,还是第二次见到,而且色泽和精度,更胜以前那个人。
那女子见猎心喜,把油灯放在桌上,双手轻轻一推,就把小和尚推倒在床铺上,嘻嘻一笑,就要跨步……无花被那个女子脱了裤子,又摸又弄,羞愧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但他又感到说不出来的舒服受用,仿佛想永远这样被女子着,他知道这样不对,但他抵抗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身下的小金钢膨胀到极点,他想推开那女子,却没有一点力气,全身都是软的,只有是硬的,他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
无花被推倒在,他虽然闭着眼睛,但鼻孔中闻到一阵香气袭人,知道那个女子就要跨到,跨到他身上,和他参欢喜禅,他连咬牙自尽的力量也没有,更别说反抗了,只好暗叹一声:”阿弥陀佛!佛祖呀,弟子……“那女子的一只脚跨来,另一只脚用力一点,正准备跳上来——”哇呀呀——“突地,清凉的夜色中,传来一阵怪异的长啸,那长啸更像是怒吼,来的极快,初听时还在十多里之外,只不过呼吸之间,就近了二三里路,正向这个方向奔驰而来。
那女子跨的动作,停顿下来,她皱着眉尖,慢慢的把抬起的那条放下床,恨恨得骂道:”这个老秃驴,真是阴魂不散,追了姑奶奶三天了,今天不给他点厉害瞧瞧,真当我怕他了。“那女子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眼波流转,瞧见小和尚睁开了眼睛,她笑着摸了摸无花的光头,笑道:”我是骂外边的那个野和尚是秃驴,可舍不得骂你,你是姐姐最喜欢的。“无花听到那声怒吼来的好快,心中惊奇,这才睁开眼睛,一睁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团白花花晃眼的,连忙又闭上眼睛,也闭上嘴巴。
那女子知道强敌当前,也不来骚扰无花了,她依然着身子,伸手取下来一只耳环,拿在手中。那耳环有一个小小的玉坠,女子用尖尖的指甲挑开来,玉坠是中空的,里面有一些粉红色的粉末,女子用指甲挑起来一些,放在油灯里面,那粉红色粉末溶解在灯油中,被灯燃烧,又化成袅袅的淡淡烟雾,不着痕迹的散发着。
这时侯,远处的怒吼更近了,吼声震耳,刺人耳膜,听起来不到三里的距离。
那女子不慌不忙的把玉坠合起,又戴上耳环,举手投足间,动作优美,隐隐带着的荡意,幸好无花是闭着眼睛的,不然,但看到女子戴耳环的姿势,只怕就要控制不住了。
那女子在戴耳环的时侯,一转头,正好看到紧闭着眼睛躺在的无花,忽然一笑,伸手在无花的鼻端下方一点,笑道:”,姐姐可不忍伤害你,这味道闻的时间长了,对你的身体不好,你就先闭一会呼吸吧。“无花只感到鼻子下面一麻,顿时呼吸不得,他心中隐隐感到恐惧,不知道要憋多久,如果时间长了,那女子不给他解开穴道,他就会窒息而死。
这女子也是为了无花好,她在油灯中放了极为强烈的催情药,如果无花闻的时间长了,就会大盛,如果在极短的时间里找不到女人,就会七窍流血而死,这女子可舍不得无花死掉,像无花这种相貌俊雅本钱雄厚的少年男子,万中无一,死掉可就太可惜了。
”呔!你个妖女,竟然又跑到佛门静地来撒野,真是胆大包天,快快滚出来受死!“一声怒吼夹着睛天霹雳般的喝叫,转眼间就掠到了院子中,怦的一声大震,一个人体坠地的声音传来,躺在的无花,都可以感到地面的震动。
那女子却不慌不忙的坐在床沿上,伸手掠了掠头发,格格荡笑两声:”秃驴,姑奶奶愿意到哪里就到哪里,你管的着吗?你让姑奶奶出去,你怎幺不敢进来?“外边的”秃驴“知道女子也不好对付,还真不敢冒失的闯进来,又一声大吼:”九尾妖狐,快滚出来受死,今天佛爷要超度了你!“”金光秃驴,你少在外边乱吹牛皮了,你要够胆子,就进来超度姑奶奶吧,看看是你的‘铁金缸’厉害,还是我江九妹的‘姹女摄魂大法’厉害。“女子格格笑道,一付不把来者放在眼中的悠闲。
无花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子,叫江九妹,还有外号叫”九尾妖狐“但听这外号,就知道不是个正经女子,而是专门迷惑男人的狐媚女子。他也知道了外边来的,也是一位佛门中人,法号金光,从金光来到的速度,无花知道,金光和这个江九妹,都是师父给他讲过的江湖上的一些异人奇士。
无花现在默念”阿弥陀佛“希望金光获胜,把他救出欲海,免受地狱沉伦之苦。
金光是江湖上有名的佛门异人,和清真道长、笑云书生,并称”佛道儒三侠“三人之中,以金光的脾气最为火爆,他在江湖道上听到江九妹良家弟子的事迹之后,一路追踪过来,就是要杀掉江九妹,为江湖除害。
金光知道江九妹不是简单的女人,而是江湖上最艳名远播同时也最臭名昭着的”丽人坊“的九妹。丽人坊的女人个个国色天香,漂亮,习练媚术,以男人采阳补阴来修练功法,江湖正道中人恨之入骨,人人得而诛之,只不过,一来丽人坊的女人飘忽不定,二来个个功法高强,所以还没有人能杀掉一个丽人坊的丽人,金光追踪了三天三夜,这才追赶上来。
金光听到江九妹一口一个”秃驴“更是怒火上冲,顾不上江湖有云”遇林莫入“的禁忌,踏前几步,”怦“的一声,把房门踢开,大踏步走进屋子来,口中大叫道:”九尾妖狐,佛爷来了,快来受死……你奶奶个熊,你以为你不穿衣服,佛爷就不会杀你!“原来金光一踏进门,就看到江九妹着坐在床沿上,面对着他,双腿微微张开,悠闲的在床沿前摇晃着,一晃一晃,光洁的耀眼生花,春意盎然,荡人心神。
第07章】 江九妹的舞蹈
金光少年时是个杀人越货的绿林大盗,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杀过的男人,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后来遇到一位佛门高僧,被其感化,这才皈依佛门,但却没有放下屠刀,而是变成了驰名江湖的侠僧,专杀恶人,以恶制恶,所以火爆脾气没改,还保留着当年做大盗时的豪气,张口一个”佛爷“闭口一个”你奶奶个熊“只因为金光是玩过女人的过来人,所以江九妹光着身子这一套,根本对金光构不成冲击,不像小无花一样,方当青春年少,血气方刚,虽然佛心坚定,却不能做到面对美色视而不见。
无花听到金光言语粗豪,根本不像个出家人,感到诧异,不由睁开眼睛,望了过去。
只见房门被踢开之后,从外边托的一声跳进来一个胖大和肉,威风凛凛,身材高大,满脸横肉,双眼凶光闪闪,虽然身穿僧袍,却没有一点出家人的样子,最奇的是,这个胖大和尚的一只手中,托着一口大缸,那大缸高有三尺,腰间宽有二尺,金光闪闪,不知是什幺铸成。
由于这个金光和尚的造型太过奇异,无花一时间竟然忘了身处的危险,睁大眼睛,打量起金光来。
金光睁着一双铜铃般的凶睛,眼光一扫,看到躺着的无花,忽然向无花一笑,说道:”小师弟,你别怕,洒家这就来救你。“他虽然相貌凶恶,但对无花这一笑,却显得慈祥温柔,让无花心中温暖。
江九妹悠悠的从站起来,伸手一掠黑发,风姿优美,嫣然一笑:”贼秃,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救人?“金光的眼睛,从无花脸上转到江九妹的脸上,又变得凶威凌凌,手托”铁金缸“喝道:”骚狐狸,你那套媚术,对佛爷不起作用,当年佛爷玩过的女人,随便找一个,都比你漂亮百倍,收起你那一套吧,咱们来正正经经的打上一架。“”老秃驴,你有多久没沾过女人了,十年,二十年?“江九妹不慌不忙的把刚才放到桌子上的黑色斗篷拿了过来,从里面一抽,不知怎幺就抽出来一条粉红色的丝纱,披在肩上,那粉丝色的丝纱几近透明,披在身上之后,反而更为江九妹玲珑凸透的,增添了几分朦胧的性,她轻轻的一扬丝纱,得意的冲着金光一抬下巴,笑道:”今天要是不让你乖乖的对本姑娘俯首称臣,做我的裙下败将,本姑娘从此退出江湖,金盘洗手,乖乖的做个良家妇女。“”哈哈哈,你想从良?门都没有!今天就是死期,佛爷要把你送上西天去见佛祖!“金光大喝一声,手中的”铁金缸“就要向江九妹扔过来——金光的”铁金缸“可是件法宝,对敌的时侯,运上法力,”铁金缸“就会快速旋转,产生极大的旋流,把敌人的身躯吸引了进来,化为满缸血水,尸骨无存。这件法宝本是数百年前的一个恶道人,用九九八十一个童男童女的魂魄,修炼而成,代代相传,经金光做强盗的师父传给他的,极为凶残霸道。金光被那位佛门高僧感化之后,他感到这法宝太过凶残,想毁了它,倒是那位佛门高僧说:法器的好恶,不在法器,而在于用器之人,人善,则法器善,人恶,则法器恶。他感到大有道理,这才留下来这件法器,成为一件扬善惩恶的利器。这个江九妹在江湖上招蜂引蝶,吸取男人的精华来修炼自身功力,那些男人中虽然有不肖之徒,但也有不少良家男人,被吸去精华之后,萎迷不振,奄奄一息,常常要在缠绵数月才能下床,这个江九妹实在是罪大恶极,今天就用这”铁金缸“把她法办了。
”且慢——“
江九妹见金光的法器就要脱手飞来,及时喝止,她也知道,”铁金缸“一出,她就不容易对付了,所以要在金光的法器脱手之前,用她最拿手的”姹女摄魂大法“来对付金光,取得主动。
”秃驴!“
江九妹脸上眼波流转,媚眼横飞,斜瞟了金光一眼,笑道:”你刚才说我这一套对你没用,你可敢看我舞上一曲?只要你能安静的看完我的舞蹈,我就乖乖认输,任你处置。怎幺样,有没有胆量?“金光也是一时大意了,自认为意志坚定,不会被女色所迷,哈哈一笑:”小妖精,佛爷有二十年没沾过女人了,早就不喜欢那调调儿了,你有什幺本领,尽管放马过来吧,佛爷要是动一动凡心,就算佛爷输了。别说是你小九,就是你家大姐秋海棠,佛爷也不放在眼里。“金光说着,用腿尖勾过来一张凳子,一坐在上面,左手中仍然托着”铁金缸“大喇喇的一摆右手:”舞动你的小胳膊小腿,扭动你的猴,给佛爷好好跳上一曲吧……你奶奶个熊,可惜没有酒喝,不能助兴。“江九妹冲着金光一笑,笑容妩媚,一对桃花眼更是勾魂摄魄。金光看到江九妹的笑容,心头忽然跳了一跳,感到一种异样,暗骂了一声:”奶奶个熊,怎幺搞的佛爷还有点动心了?“江九妹拿起披在肩上的轻纱,忽然一扬,粉红色的轻纱竟然抖出层层的圈圈,就像是水纹的波动,很是好看,舞了两下,忽然又一个转身,用另一只手再转动轻纱,抖出灵蛇般的波动。她这一转身,就是在卖弄身材,更显得摇晃,腰肢纤细,部,金光忽然感到嗓子有点发干,小腹中好像有一丝异样的热气升了上来。他暗吃一惊:”奶奶个熊,今天怎幺搞的,二十年没见过女人,也从来不想那事,怎幺今天有点动心了?“这时,江九妹开始了且歌且舞,她嘴里哼唱着优美动听的曲儿,随着歌声的节拍,惊鸿似的跳动起来,刹那之间,这座荒庙小寺院的禅房之中,满室春色,香艳绮妮。
窗边的月光也变得朦胧起来。
第08章】 姹女摄魂大法
就在江九妹舞蹈起来,唱出小曲的同时,无花和金光忽然听到了丝竹管弦的音乐声,这是荒郊野寺,根本不会有音乐响起,但奇怪的是,他们偏偏听到了音乐声,那音乐配合着江九妹的舞蹈节奏,江九妹嘴里哼唱出来小曲又配合着音乐,交织成一幅靡靡的光影,动人心弦,摄人魂魄。
这正是”姹女摄魂大法“的厉害之处,一旦施展,可以让观者产生幻觉幻听,色授魂消。
江九妹舞蹈的动作越来越嗳味,只见她跌荡,盈盈,浑圆的忽勾忽探,妙处忽隐忽现,让人眼花缭乱,她檀唇轻启,唱出的曲儿,渐渐变得靡丽缠绵,极尽,更让人血脉贲张,难能自制。
无花感到血液上涌,身体快要爆炸一般的难受,他感到江九妹的身影越舞越快,渐渐的从一个江九妹,变成了无数个江九妹,各自在他眼前翩翩起舞,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来的骚入骨子的媚态,勾魂摄魄,让他血液沸腾,恨不得大喝一声,扑了上去,搂住江九妹……无花青春年少,血气方刚,有这样念头,倒也罢了,金光却比无花更难受。
金光自从二十年前皈依佛门之后,性情改了不少,虽然保留了不忌酒肉,做到了”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但对于女色,却是戒了,他认为万恶为首,所以不沾女色,这二十年来,他对女色也从来没有动过异念,平时正眼也不看女人一眼,想不到现在看到江九妹的舞蹈,还真让他蠢蠢欲动,望着江九妹惹火的身子翩然起舞,媚骚入骨,他感到一种热气从丹田里升涌上来,四肢百骼都软瘫酸酥,全身懒洋洋的提不起半点劲头,舒服的很,同时有一种欲念,让他想站起身子,冲上前去,把江九妹的搂在怀中,大力蹂躏一番……金光目光炙热,目光盯着江九妹舞动的身子,再也不舍得半分,眼睛中如同要喷出火来,随时都会扑上前去。
江九妹且歌且舞,同时媚眼流转,观测着金光的表情,一看到金光的表情,就知道金光已经陷入了她的”姹女摄魂大法“只要金光一站起身子,向她扑来的时侯,她的轻纱就会变成一条毒蛇,缠住金光的脖子,把他窒息而死……江九妹想到胜利在望,更加得意了,舞蹈的也更了,举手投足,都把最优美最美妙的地方展示出来,却又欲露还掩,让金光恨花看的心痒难忍,恨不得扑上去,看个仔细。
金光的神智渐渐迷茫,正在欲念横生,难以自制的时侯,忽然左手托的”铁金缸“摇晃了一下,差点摔了下来,原来是他身子酸麻,手臂无力,失神之下,才托拿不住。
这一来,金光的脑子突然就清醒过来,身子出了一身冷汗,暗骂:”好险,好险,奶奶个熊,差点中了这个女人的奸计,害的佛爷差点去见佛祖。“金光也是久经江湖的人,知道一定是中了江九妹的催情迷香,才会抵抗不住她的”姹女摄魂大法“不然以自己二十年的修为定力,不会这样容易动情冲动。
金光眼睛一转,看到了桌子上还在燃烧的油灯,就明白了迷香是从那里来的。他鼓起一口气,凝成一线,吹了出去,油灯立时熄灭了。
金光虽然吹熄了油灯,却也大吃一惊,因为他感到自己的内力提不上来了,这催情迷香的药性果然厉害,无形中损耗了他的功力。
金光从发现中计,到吹熄油灯,只不过用了一转眼的时侯,正好是江九妹舞动时扭过身子的时侯,等江九妹再扭回来的时侯,油灯已经熄灭了。
江九妹知道被金光识破了,但并不惊慌,反而格格一声荡笑,曼妙的身子一个风姿优美的旋转,停止了舞蹈动作——一刹间,歌声,舞蹈,音乐,全都寂静下来,灯光虽熄,月光还在,一方粉红色的轻纱在月光下轻盈的飘落下来,落在江九妹象牙般的胴体上……房间中一时间沉寂下来。
灯光一熄,光线暗淡下来,无花眼前的幻影才消失,但那香艳刺激的光影已经深深的印入了他的脑子中,影响了他的一生。
幽静的房间,江九妹忽然格格一笑:”老秃驴,你怎幺不吭声了?姑奶奶的舞蹈还不错吧,看的你有没有反应?嘻嘻,翘起来了吧?“金光闷哼一声,骂道:”臭女人,你给佛爷下了什幺药,怎幺怪怪的提不起劲来?“”哈哈哈哈,提不劲来?不对吧,我认为你现在全身充满了劲头,就想找个女人一下,对不对?“江九妹得意的笑着,抬起尖尖的下巴,眯起媚眼,瞅着端坐着不动的金光,”告诉你吧,你中了姑奶奶的‘丽人合欢散’,就算你功力深厚,如果半个时辰找不到女人,保管让你血管爆烈而死,尸骨化为脓水,遗臭万年,怕了吧?哈哈哈哈……“金光知道江九妹没有吓唬他,他现在感到全身提不上功力,丹田中没有功力可以凝聚,只有一团在熊熊燃烧,要不是他定力深厚,只怕早就向江九妹扑了上去,丑态毕露了。
金光嘿嘿两声,没有说话,他在运功凝聚功力,准备和江九妹决一死战。
江九妹瞧破了金光的用心,嘻嘻一笑:”老秃驴,你别白费尽心机了,姑奶奶的合欢散,可不是你能解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女人参个大大的欢喜禅。你虽然老了点,但看你这个秃驴虎背熊腰,像还有点劲头,姑奶奶就便宜你一下,让你消消火儿,也未尝不可,嘻嘻……更何况,你那是攒了二十年的精华,一定对我很有好处,可是大大的补品。“金光在江九妹说话的时侯,努力的想把功力凝聚上来,但徒擂功,丹田除了越来越旺盛的,找不到一丝丝功力,不由着急起来,额头沁出了冷汗。
江九妹笑吟吟的坐在,伸手在躺在的无花的鼻下”闻香穴“一揉,差点快要窒息的无花这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张开嘴巴,刚说了一句”你……“就被江九妹又点了一下,说不出话来了,不过却可以呼吸了。
江九妹一条的粉腿跷起来,压在另一条腿上,悠闲的一荡一荡的,笑逐颜开的对金光说:”老秃驴,你少在那里吭吭哧哧的白费劲了,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和姑奶奶参个欢喜禅,把你二十年保留的精华,让姑奶奶用用,说不定我一高兴,还能饶了你的性命。二,就是马上滚的远远的,找个院,把你的劲头在身上,噢,对了,你要不想没命,要找三个,一个是受不了你的,嘿嘿,我劝你,还是第二条路好走:马上滚蛋!“金光脑子电转,知道江九妹所言非虚,如果不走,只怕支持不了多久,就会被占胜理智,屈服在这妖女的媚术之下,到时侯被她采阳补阴,吸取了精华,还有可能会送命在她手中,更难堪的,传出江湖,说他金光也被妖女玩弄了,那可是大大丢脸的事情,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这里,再想办法。
金光是个干脆利索的人,想到就做,一声不哼,站起身子,托着”铁金缸“大踏步就走房间,快步离去。从他的速度和步伐,可以知道,他的功力大打折扣了。他自己离开,也顾不上要救无花了,因为他知道,他自身难保,更不能谈救别人了,他就算是搭上一条性命,也无济无事,何必做无谓的牺牲,还不如保存实力,再找机会报仇。
眼看着金光离去,江九妹的嘴角泛起一丝妩媚的笑容,缓缓把眼光转移到无光的脸上,对着无花,嫣然一笑。
第09章】 离寺
无花被江九妹一笑,感到毛骨悚然,他以为江九妹就要对他下手了。
谁知江九妹却慢慢的站起身子,把桌上放的黑斗篷取了过来,披在身上,一双眼睛在无花身上打转,眼光闪烁不定。
江九妹知道金光功法高深,虽然中了迷糊药,但也不能小瞧,所以只是把金光惊退,不敢对他赶尽杀绝,怕金光奋勇反击之下,两败俱伤。她现在怕金光恢复功力之后,很快就会回来找麻烦,当务之急,就是快快离开这里。
她瞧着床着躺着的俊俏的小和尚,一时犹豫不决。在离开之前,她还是有时间和小和尚快乐一次的,但这个小和尚实在是太俊俏了,她不舍得只和他一次,而是想长期霸整,更何况,小和尚的大肉棍,雄壮威武,天下罕见,如果只享受一次,太可惜了。
江九妹心念转动,决定把小和尚带走,以小和尚这种天赋异禀,如果此过大姐秋海棠的调教,保证会成为丽人坊众姐妹的第一男宠,供众姐妹享用,她虽然有点不舍得,但姐妹情深,更何况小和尚是她带回去的,享用的次数,当然会比别的姐妹要多。
主意打定,江九妹冲着又闭上眼睛的无花笑道:”小师父,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享尽天下艳福。“不容无花说话,江九妹伸手点了无花几处穴道,让无花全身无力,口不能言,她开始为无花穿上外衣。在为无花穿外衣的时侯,免不了又碰到了几次无花的大肉棍,更是又爱又喜,几次忍不住就想和小和尚在这禅房成就好事,但她知道小和尚不会甘心情愿,只有对他迷糊药,才会任她摆布,那样的话,就大大减少了情趣,倒不如带回去,好好调教一番,让小和尚甘心情愿的贡献,卖力为她服务。
为无花穿上外衣之后,江九妹又回到她留宿的房间,穿上,收拾整齐,这才回到无花房中,把无花一抱,扛在肩膀上,笑道:”好弟弟,姐姐带你去个好地方,咱们走啦。“无花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心中虽然焦虑万分,但又没有能力挣扎反抗,只好叹息一声,任江九妹摆布。
江九妹肩膀上扛了无花,毫不费劲,走到院子里,来到大槐树下,解开毛驴。大槐树离那口水井不远,江九妹牵着毛驴,经过水井旁边时,感到从水井中发出来的寒气,冷的异感,诧异的望了一眼,也没有特别在意,就走开了。
寂静的寺庙后院,更寂静了,只有那口水井,在月光下发出幽幽的寒气。
江九妹牵着毛驴,走了寺院,这才把无花向毛驴上一搁,自己也跳了上来,两人都骑坐在一头小小的毛驴上,紧紧相贴。
无花的身子虽然不能动弹,但他的眼睛还可以转动,默默的望了一眼沐浴在月光下的寺院,心中忽然一阵凄凉,这一去福祸未知,不知何时才能重回这座他长大的寺院。对于他来说,这座寺院就是他的家。他又想到了师父,如果师父回来,见不到他,师父一定伤心,想到了师父慈爱的目光,无花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泪水。
无花现在没有反抗能力,如果有,他就是拼死,也不会被江九妹带走的。
他却不知道,就是这一走,改变了他的一生,他从一个清贫的小和尚,一下子踏上了一条多姿多彩的奇异道路。
小毛驴驼着两个人,一点也不费劲,撒开四蹄,在月光照耀的山道上,健步如飞,快逾奔马。无花虽在悲观之中,也不禁为小毛驴的神骏感到吃惊,他却不知道,这头小毛驴可不是一般的小毛驴,而是被”丽人坊“的大姐秋海棠用妖法喂养出来的小毛驴,真的撒蹄跑起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很轻松容易的事。
江九妹这次了小心了,一边行走,一边不时用一些特殊的小东西,撒在路上,用来迷惑追踪她的人,她这次是要回老窝,可不能再被人追踪了,不然,引敌人回去,大姐是不会放过她的。
小和尚无花坐在前面,江九妹坐在后边,胸前两团温软的肉团,紧紧的贴靠在无花的后背上,不时磨擦两下,也不知江九妹是有心,还是无意,引得无花心猿意马,浮想连翩。
无花虽然恼怒江九妹劫持了他,但他的脑海中却深印了江九妹的身子和优美的舞蹈,那一颦一笑,风搔入骨,都打乱了他平静的心湖,让他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保持清静空明的灵台。
无花在江九妹的磨擦之下,感到难以自持,身子不安的扭动了两下,他虽然不能动弹,但肌肉的小幅度扭动,还是可以的。
江九妹觉察到无花细微的动作,吃吃一笑,双手从无花身后环抱过来,搂抱着他的腰,一只玉手伸到了他的胯下,又摸索到了坚硬的大肉棍,轻轻的玩弄着,格格笑道:”小师父,姐姐帮你握着,别冻着了,这样,舒不舒服?“舒服是舒服,但无花不能表示出来舒服,他只能用鼻孔中冷冷的哼了一声,来表示他的反抗精神。
江九妹一笑,也不恨花计较他的态度,还是笑着说:”我现在把你的穴道解开,你陪姐姐说说话,好不好?你要答应姐姐,解开你的穴道,你可不能胡叫胡嚷。你也知道姐姐的本领,你如果喊叫起来,引来别人,说不定姐姐一恼,就会杀人,那可要怪你的。“江九妹解开了无花的哑穴,无花虽然没有叫嚷,却也不说话,紧紧的闭着嘴巴。他知道叫喊也没用,在这荒山野岭,根本没有人听到,就算有人听到了,赶来救他,也不是江九妹的对手,如果被江九妹杀了,还真是他的罪孽。
江九妹笑道:”你既然不愿意说话,那姐姐就说给你听,好吧?“无花还是沉默,头也不点,以沉默来反抗。
荒山野岭之中,一轮圆月,照亮天地,撒在崎岖的山间小路上,这条小路上,有一头小毛驴在健步奔驰,毛驴上,坐着一个风搔的女子,和一个俊俏的小和尚,一切显得有点诡异,但这诡异却又是和谐安宁的。
夜,更深了。
第10章】 在路上
天亮时分,来到一座小镇,镇子不大,市面整洁,民风朴实。
江九妹一个年轻女子,和一个年轻的光头小和尚,共骑一头小毛驴,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奇事,引来早市上民众的异样的眼光,更有眼尖的镇民,发现这个小和尚就是五十里外”清凉寺“的那个小和尚,更是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还以为是小和尚少女,携美私逃了。
江九妹也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在镇上寻了家饭馆,恨花简单叫了些吃的。无花知道镇上的寻常民众阻拦不了江九妹,他为了不伤及无辜,也不叫喊,虽然能动弹了,也不敢逃走,怕江九妹迁怒之下,伤了别人。但他实在没有心情吃饭,只是勉强吃了一点,也就罢了。
江九妹也不强求无花,仍然对无花有说有笑,更让镇民以为两人是私逃的。
吃过饭后,江九妹在镇上为无花买了身男装,要无花换上,无花死活不肯,江九妹仍然不勉强,只是淡淡一笑,把男装放好,带在身边,携了无花,上了毛驴,继续赶路。
江九妹对无花,一路之上,笑容可掬,婉转讨欢,极尽狐媚之能事,无花虽然表面上无动于衷,心中的某些部分却酥软下来,渐渐把脸上的冷冰收起来,虽然还是不和江九妹说话,却和谐了很多。
两人骑坐在毛驴上,无花在前,江九妹在后,江九妹搂抱着无花的腰,一双玉手总是不安分的伸探到无花的胯下,捉住那个让她又爱又惊的巨无霸大肉棍,又摸又弄,害得无花好几次差点魂飞魄散,唯有不住的默念”阿弥陀佛“来抵抗这种飞来的艳福,才没有丢盔弃甲。
两人的关系十分的奇妙暧味,一个玉女挑情,笑语欢颜,极尽之能;一个小僧入定,道貌岸然,好像波澜不惊。
两人表面上风光猗昵,其实不是那幺回事,对无花来说,他受到了前所未的冲击和考验,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他就夹在天堂和地狱中间痛苦而快乐着,备受煎熬。幸好江九妹只不过是他的小小和尚,没有更进一步的要求,这让他还安心一些,但在内心深处,又好像隐隐有些失落。
江九妹一路上说些红尘中婆轶事给无花听,无花倒是并不,听的滋滋有味。他师父很少和他讲外面的世界,只有在拗不过他的好奇请求下,才讲一些不痛不痒的故事,像江九妹说的这些,可从来没讲过。江九妹为了激发小和尚潜在的,总是挑一些桃色新闻,不是这家的大家小姐和人私奔,就是那家的官家太太背夫偷人,讲的绘声绘色,活灵活现,听得无花心痒难忍,即惊且叹。
更让无花大开眼界的,还是一路行来,这美好河山的无限风光。
无花从小在寺院长大,足迹没离开过寺院五十里之外过,就是刚才路过的那个市镇,他一年中也只能在年关的时侯来一次,而且都是采购了东西就匆匆而回,这次远离寺院已经有一百里路了,而且还不知要走几百几千里,他虽然是被迫离寺的,但这时的心情却没有了悲愤压抑,反而感到心旷神怡,眼界大开,忽然有些感激江九妹,如果不是江九妹劫持了他,他还不知道什幺时侯,才能见识外边的红尘十丈、如画江山!
一路行来,或是阳关大道,或是流水小桥,或是高山峻峰,或是羊肠小径,无不美不胜收,赏心悦目。无花虽不是诗人,也感到诗情大发,看的心潮起伏,时而豪兴逸风,时而缠绵轻叹。
江九妹虽然狐媚,却也很是乖巧,看到无花在观赏美景的时侯,就不在絮絮说话,而是让无花静静的观赏着,偶尔说上一句,为无花介绍一下那处美景的来历掌故。若是遇到穷乡僻壤,没有什幺突出景观,她又不失时机的说些趣闻,逗引无花开心。
小毛驴行驶了三五百里路,傍晚时分,行到了一处小镇。
夕阳还没落山,小镇上宁静祥和,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行人往来,虽然说不上热闹,却也算不上冷清,看的出来,这个镇上的居民安居乐业,生活富足。
来到镇上之后,江九妹就从毛驴上跳下来,牵着小毛驴的缰绳,驼着无花,悠闲的踱着啐步,扭着的部,慢慢走着,来到临街的路边的一家商铺前。
无花见到这家商铺里面都是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针线女红,以为江九妹是要卖些女性用品,也没有在意,没想到江九妹却牵毛驴,走了进去。无花大吃一惊,不知江九妹又要做些什幺事出来。
这家商铺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看到江九妹牵着毛驴进来,不但不生气,反而陪着笑脸走了过来,堆着谄媚的笑。
”九姑娘回来了,一路辛苦了。“
江九妹哼了一声,说:”老黄头,少废话,马车准备好了吗?“老黄头点头哈腰的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九姑娘回来了。“”带路。“江九妹对老黄的态度,全不客气,和对待无花的笑容可掬大相径庭。
老黄头望了望仍然端坐在毛驴上的无花,猥琐的吡牙一笑:”九姑娘好眼力,又弄了个俊哥儿回来,嘿,还是个小和尚,佩服,佩……“”佩你个死人头!“江九妹笑骂着,抬起,轻轻的踹了老黄头的上一脚,”姑奶奶的事,也是你来过问的吗?再废话,下次我让刘大姐把你这把老骨头吸干。“老黄头被江九妹这一踢之下,不但不生气,反而骨软筋酥,堆着笑说道:”九姑娘,你这次回去,可是对小刘妹子说一声,俺老黄头有一个月没见她了,可想死俺了。“”没出息的老东西!“江九妹笑骂道。
一边调笑着,老黄头把江九妹领到了后院里,后院子里已经套了一辆两马并驾的马车,车厢装饰的倒也普通,只是那两匹拉车的骏马神骏非凡,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江九妹伸手把无花从毛驴上抱下来,放在车厢里,转头对老头说:”好好喂养着我的小花,如果掉一斤肉,我就割你十斤肉赔。过两天,我会派人来,把小花带走。“老黄头伸手着小毛驴,笑道:”小花姑娘也是越来越漂亮了。九姑娘放心吧,我会把小花当成自己的老婆一样爱惜的。“江九妹不再搭理老黄头,跳上车厢,对着那两辆骏马,轻喝一声:”驾!“说也奇怪,这辆无人驾驭的马车,竟像识路一般,行驶出后院的大门,先驱出小镇,向镇后的一座山头行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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