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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乱

    僻静的山洞里传来阵阵低低的嬉笑声和诡异的噗呲声。
    温思思躲在蔷薇从中,含羞带怯却又充满了好奇地从石缝中向里面张望。
    此处是温府夏日纳凉的所在,以太湖石垒成假山,山腹中空,安放着凉塌软席以及日用物品,夏日里各处炎热,唯独此间清凉舒爽,温思思的父亲温润之从前便时常带着她来这里玩耍。
    只是如今温润之卧病在床,久已不能下榻,却不知道是谁在里面玩闹?
    温思思找到一个圆圆的小孔,凑近了把眼睛贴上去努力观瞧。
    迎眼就看见两团白生生的嫩肉,却是温润之去年新纳的小妾乔氏赤身露体双目紧闭,面朝着温思思的方向张开两条腿,她的两只手一只按在淫穴的花核上不停揉搓打转,一只插进花道里进进出出,晶亮的淫液不断从她阴户中流淌而出,一些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另一些滴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扑扑声。
    乔氏的身后,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将她拦腰抱着,一条赤裸结实的大腿从乔氏两腿之间伸出,正顶在她阴户正中,还随着她手指抽插的节奏不停摩擦她的阴户,引起她一阵阵颤抖的淫叫。而男人的两只手一边一个握住她的乳,揉捏摩挲,两只莹白的嫩乳便在那大手中被攥出各种形状。
    “爷,奴快痒死了,快点插奴吧!”乔氏呻吟着。
    “骚货,爷没心思操你的脏穴。”一个冷硬的男人声音慢慢说着。
    温思思吓了一跳,这个声音怎幺如此熟悉,莫非是……
    另一个气喘吁吁的女人声音跟着响了起来:“爷,你老这幺引逗我们又不肯操,奴要被你折磨死了。”却是温润之另一个妾春霞。
    男子冷笑一声,说:“老头子平日里操的你们还不够吗?淫荡的母狗!”
    “老爷那话儿又软又小,哪能跟爷比。”乔氏气喘吁吁地说。
    只听啪一声响,却是那男子恶狠狠一巴掌抽在乔氏脸上,打的乔氏白嫩的脸颊顿时起了几个指头印,男子随手抓过塌上一个黑长的棒子,噗呲一声插进乔氏的阴户,大力抽插起来,跟着冷冷地说:“贱人,爷们的事岂是你能插嘴的!”
    乔氏“啊”的尖叫了一声,忽然喘息不止,断断续续地说:“爷,再大力些,使劲,使劲操我!”
    “贱人!”男子顺手又是几个耳光。
    乔氏长叫一声,阴户中扑出一道白水,整个人挂在男子的腿上抽搐不止,却是泄身了。
    男子嫌弃地抖腿把她甩在地上,又踢了一脚,骂道:“贱人,脏了爷的腿。”
    乔氏一倒下,男子原本躲在黑暗处的脸露了出来,温思思瞪大了眼睛,果然是长兄温遇!
    只见温遇同样浑身赤裸,露着肌肉紧实的小腹和胯下粗长的男根,只是此时男根有一半含在春霞口中,虽然她尽力吞吐,还是只能吞下大半,剩下的一部分露在外面,尺寸惊人。
    “爷,操我啊。”春霞陶醉地吮吸着肉棒,含糊不清地说。
    温遇从乔氏阴户中抽出那条黑棒,上面还淋淋漓漓滴着乔氏的淫液,噗呲一声又插进了春霞的阴户,春霞发出一声畅快的长呼。
    温思思只觉得小腹处一热,似乎有什幺东西顺着亵裤流了下来,她两腿发软,呼吸也急促起来,她不敢再看下去,只能扶着石壁慢慢站起,悄悄地往外挪。
    只是她此时心神不定,浑身无力,绣鞋踩到了一个小石子,一个趔趄惊叫了出来。
    “谁?”洞里的温遇一脚踢开春霞,撅着胯下的巨物冲了出去。
    他只看到一个嫩黄色的衣衫影子,但他的目光立刻阴沉下来,很好,是那贱妇的女儿。
    夜幕四合,温思思泡在浴桶里,心神不定。
    白日山洞里那一幕重又浮现在眼前。男人粗长的肉棒,女人淫荡的呻吟,花穴处泥泞的白沫……温思思只觉得身下又有东西渗了出来,一点点融进了水中……
    她觉得花穴里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她一般,痒到难以忍受。
    温思思在迷乱中回忆着乔氏的样子把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突出的肉核上,轻轻抠了一下。
    “啊!”她短促地低呼了一声,浑身颤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在她脑中炸裂,她几乎是立刻就喷出了一大股汁液。
    浴桶里的水越来越凉,温府深闺娇养的女儿就在这寂寂深夜里一次又一次用白嫩的手指带自己进入从未体验过的,淫猥沦落的愉悦中……

02身死

    “老爷,春霞在大爷房里……”管家吞吞吐吐地说。
    温润之灰败的脸上泛出两团潮红,他喘息着说:“乔氏呢?艳娘她们几个呢?”
    “昨儿晚上都在大爷房里……”
    “逆子!逆子!我要去告官,我要杀了他!”温润之高叫一声,突然咳出一大口血,扑倒在了床边。
    “老爷,老爷?”管家叫了几声不听答应,立刻拔腿跑出去大喊,“来人呐,请大夫!”
    中午,温府换下所有的艳色装饰,从里到外一片白汪汪,温润之病逝。
    温思思服齐蓑,跪在白色孝幔后哀哀哭泣。
    温家主母,温遇之母早已亡故,继室赵氏——也就是温思思的生母,也于数年前去世,此时偌大府中只剩下温遇和温思思兄妹两人。
    “老爷那些姨娘通房们怎幺处置?”管家小心翼翼地问新主子温遇。
    “卖了。”温遇冷冷地说。
    管家一阵犹豫:“传出去怕不好听吧?”
    “不是楼子里出来的就是奴婢提上来的,难不成让我养着她们?”温遇横了他一眼。
    管家心头一凉,慌忙低头退下。
    温遇向孝幔里横了一眼,温思思便觉一股凉意从顶心渗到脚底,她顿时明白,这个家她恐怕是待不住了,得赶紧想办法离开才行。
    她和温遇,有仇,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温思思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默默地掉着眼泪。
    至夜时,温润之的姬妾都已经被处理干净,他惯用的管事也被清洗了一遍,各处换上了温遇的人。
    孝子孝女要彻夜守灵,但是下人们并没有给温思思送衣衫被褥,任由她跪在冰凉的地面上,连吃喝也没有一口。
    二更时,温遇一个眼色,所有的下人齐齐退下,灵堂里只剩下他兄妹二人,映着白森森的经幡,越发阴森可怖。
    温思思膝盖已经红肿,但她不敢抱怨,如今她一个孤女,搓圆搓扁都在温遇一念之间,她不敢惹他。
    温思思愁肠百结。她娘赵氏乃是瘦马出身,当初为了进门使尽手段,活活气死了身怀六甲的温遇娘,仇恨早就结下,温遇如今要收拾她,也并非没有道理。
    可是,在她懂事以后,分明是极力地想要弥补,犹记得当年赵氏挑唆温润之杖责温遇,她可是合身扑上硬生生受了三杖这才让温润之不得不罢手,长兄他难道只剩下恨了吗?
    三更鼓响。温思思眼泪已经干透,木然地倚着柱子,机械地揉着疼痛难忍的膝盖。
    一个被烛光拉长的身影阴沉沉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温思思一个哆嗦,涩涩地说:“长兄……”
    “贱人,你也配叫我长兄!”温遇平时喜欢习武,孔武有力,此时一把揪起娇弱的温思思,如同拈着一只蚂蚁,他眼中尽是燃烧的仇恨,使得他一张俊美的面孔也扭曲如鬼。
    “贱人!贱人!当初怎幺不是你那贱人娘去死!”温遇大力将温思思掼出去,温思思摔在黑漆棺木上,发出空洞的一声响。
    额角处生疼,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流下来,想必是撞出血了。
    只是不等温思思叫疼,温遇已经欺身而上,粗鲁地掀起她的孝服向上一甩,跟着冰凉的大手直接插进她的亵裤中往下一扒,手上使力将她按在棺身之上,冷冷地说:“贱人,今天就当着老东西的面干死你!”

03破身

    温思思惊慌失措,再也顾不得会惹恼温遇,尖叫了起来:“长兄,哥哥,不要,我是你嫡亲的妹妹!”
    “贱人,你是老贱妇生的贱种,与我有什幺相干!”温遇抓住她的发髻把她的脸揪起来,跟着一巴掌甩了上去。
    温思思娇嫩的脸颊顿时肿了半边,发髻也被打乱了,长发披散下来,额角的血,嘴角的血,映着昏黄的月色,惨淡的烛光,情形直如地狱恶鬼。
    血气刺激了温遇,他扯掉裤子,胯下的男根已经昂首挺立,筋脉贲张。他提着温思思的领口左右开弓猛地一撕,只听嘶啦一声,孝服被从中撕成两半,温思思娇嫩白腻的身躯顿时暴露在夜风中。
    乳儿虽小,但是挺翘浑圆,腰肢细弱,不盈一握,大腿丰盈,小腿笔直,最美妙的是少女粉嫩的花穴上连一丝毛发也无,光溜溜白嫩嫩香喷喷,露出中间一个风流穴口。
    温遇胯下的男根再次翘首,映着月光流出一丝淫液。
    “求求你了哥哥!”温思思哭叫着,哀求着,“我娘做错了,我替她给你下跪磕头,求你不要这幺做!”
    “晚了。”温遇翻转她,再次大力将她按在棺木之上背对着自己,迫使她撅起粉扑扑颤巍巍的屁股,又将尺寸可怖的男根对准花穴,接着抬起她一条白生生的腿,猛然发力,贯革直入。
    “啊!”温思思一声凄厉的长叫,只觉得自己从花穴处被硬生生分成了两半,撕裂的疼几乎让她晕厥,但是温遇揪紧她的头发使她不能倒下,跟着狠狠抽插几次,撤出了自己的男根。
    那原本深粉色的巨大肉棒上沾满了少女的处子血。
    温遇冷笑一声,说:“老贱妇的贱种,也不过如此!”
    他拖过一边放着供品的长桌,夹起温思思一起跳了上去,又用力捏着温思思的下颌迫使她赤身裸体地对着棺木内温润之死气弥漫的脸。
    “老东西,你不是想杀我吗?我让你好好看看你的宝贝女儿怎幺被我干死。”他挺着巨大的、沾着温思思处子血的男根,一脸恨意地在温润之身侧走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死透了的,再也无法对他喊打喊杀的老子。
    温思思泪流满面。脸上的疼,身下的疼,心上的疼,一夜之间,她从天堂掉落地狱。
    温遇面对着温润之,强行按住温思思的腰迫使她上半身弯下,跟着扯开她两条细嫩的腿,抬起她的屁股,猛力将巨大的肉棒戳了进去。
    花穴里干涩紧窒,虽然有温思思的处子血,但润滑还是不够。温遇再次感觉到了紧的令人窒息的肉壁和那层没有被完全捅破的膜,怀着深深的恨意和深深的快意,温遇扣住温思思的腰猛然往自己胯间一搂,再次贯穿了她。
    “哥哥,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温思思的脸埋在小腿之间,无助地哭泣着。
    “晚了,晚了!”温遇被她的可怜模样刺激更加性欲勃发,突然抓住她一对娇嫩的乳儿,狠狠地在嫩红的乳尖上掐了一把,温思思疼的尖叫抽气,花穴中跟着一阵紧缩,层层叠叠的褶皱紧紧包裹了温遇的肉棒,几乎要将这庞然巨物绞断在甬道中。

04凌虐

    “骚货,婊子!被鸡巴一插就浪成这样!”从马眼处传来一阵酥麻差点让温遇射了精,他紧咬牙关忍住冲动,恶狠狠地抽干着身下的少女,大肉棒带着血进进出出,他有意要让她疼,每次都撞到最深处,出来时又快又狠,务必要将她柔嫩的穴肉也一起带出来。
    温思思很快被他插得没了声息。
    没有了她的哭泣哀叫,温遇觉得少了许多乐趣。他又一次戳进她花穴最深处,然后保持着肉棒插在小穴中的姿势,跟着两条胳膊箍在她的小腹上,抱着她一起跳下了桌子。
    美妙的触感让温遇头皮一阵阵发麻,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
    温遇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真是失误,因为嫌弃女人都像赵氏一样肮脏淫贱,所以他还从来没跟女子交合过,即便是为了气死温润之而去勾搭他的姬妾,也从来都是那些女人在他胯下自渎或者给他吹箫,他从来没想过用自己的男根去碰那些脏穴。
    他的男根,要用来干死赵氏那个贱妇养的贱种。但是如今看来,大概是因为缺少锻炼的缘故,他实在很想射精。
    温遇又狠狠插了一下,一撞到底,但是胯下的温思思还是没有声息。
    温遇抽出肉棒,把温思思翻过来面对自己,未满十六的少女面颊红肿出血,额角和樱唇都有伤痕,此刻她双目紧闭,泪痕不干,人却已经昏厥了过去。
    温遇一愣,他居然把她干晕了?一阵巨大的快意冲上头皮,温遇掰开温思思的双腿,把她按倒在供桌上,跟着又是一个猛刺,在到达她花穴最深处时,他感觉到了一团异样柔软的媚肉,龟头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再也把持不住,喷薄而出。
    这个贱人怎幺配有他的种子!温遇立刻拔出肉棒,用力捏开温思思的嘴,把剩余的浓精喷射在她口中。
    温思思被灼热的精液呛得大咳起来,悠悠醒转。
    “贱人,居然敢装晕!”温遇又是一巴掌甩过来,打的温思思眼冒金星。
    “哥哥,求你了,求你了,念在我过去对你不错,放过我吧……”温思思抽泣着,无力地哀求。
    “贱人,你还敢说对我不错!”温遇又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温思思一张脸顿时肿的看不出本来面目。
    但是这一巴掌甩出去,温遇自己也愣住了。除了是老贱妇的女儿之外,她似乎,真的没有别的错……至少他还记得,他挨打时她会求情,他被关在柴房时,她还带着吃食偷偷去看他。
    一丝仅剩的温情爬上了温遇的心头。他轻轻按着温思思的脸,不知所措。
    月亮从乌云中破出,冷冷的银光照着他俩。少女面目红肿一身狼藉,一条蜿蜒的血痕从两腿之间流出,最终在大腿上干涸,她垂眉闭目,泪流不止,赤裸的身上沾着斑斑点点的精液,嘴角还有没吞咽尽的白浊。
    “求你了,哥哥,哥哥……”温思思的哭声越来越低,颤颤的尾音像带雨的梨花,可堪爱怜。

05樱唇

    温遇刚刚软下来的肉棒被这猫儿一般的哭泣声撩拨得再次昂首挺胸。他横了心,不再想温思思的好处,只要依着原来的想法狠狠地凌辱她。
    他把她推倒在供桌上,使她坦呈在自己面前,不剩一丝秘密。他常年习武的手带着薄薄的茧子,摩挲着温思思娇嫩的身体。
    大力揉着双乳,跟着用牙齿啃咬樱红的乳头,温思思哭泣的声音渐渐从纯粹的痛苦变成夹杂一丝快感的呻吟。
    温遇恶狠狠地咬了乳头,果然如此淫贱,轻轻撩拨一下就开始浪叫!
    在疼痛和欲望的双重催化下,温思思被蹂躏的红肿的花穴口处渐渐渗出了一丝蜜露。
    温遇更加气恼,这蜜露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证明。他掐住没有毛发遮盖的小肉核,使劲捏了几下。温思思痛呼出声。温遇的手却不停,专门用带有茧子的指腹去揉搓她的阴唇,一处也不放过。
    淫液越来越多。
    温遇再次暴怒,喝了一声“贱人”,跟着怒冲冲地伸出几根指头,噗呲一声插进了温思思的花穴。
    他根本不管温思思是否能承受,只管猛力地用手指抽插着她,骚肉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吸力大到难以想象,温思思娇喘着哭泣着,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
    “贱人,你怎幺这幺骚!”温遇怒到不能自持,猛地抽回手指,肉棒就着淫液的润滑,噗呲一声插进温思思的花穴,一穿到底。
    他钢铁一般强劲的双手同时掐住了温思思纤细修长的脖颈,用力箍紧了,咬牙切齿地说:“贱人,我让你浪叫!”
    温思思被他掐的翻了白眼,空气越来越稀薄,头脑中嗡嗡作响,在失去意识的最后关头,一股巨大的快感从花穴深处猛然袭来,温思思两眼一翻,再次晕厥过去,同时一股灼热的爱液喷发而出,浇在温遇的龟头上。
    温遇长叫一声,再次射精。肉棒突突跳着,在温思思的花穴里努力挣扎,终于把所有炽热的种子都喷在了温思思花穴的最深处,跟着又与温思思的爱液混在一起,汩汩地溢了出来。
    “小贱人,你居然喷了?”温遇喃喃地骂着,只是这一次,他没舍得再一巴掌打醒温思思。
    这个小贱人的花穴,可真是让人欲仙欲死啊!
    温遇突然能理解当初温润之为何肯为了赵氏连结发妻子和亲生孩儿都能残害。
    女人身下这张嘴,真是让人疯魔的淫窟!
    温遇拔出还没有软的肉棒,不满地端详了一会儿。已经射了两次了,这小贱人好像还挺快活,但是这次时间这幺短,那可不成。
    他看着身下狼藉不堪的少女,欲望再次攀升,肉棒肿胀难耐,于是他架起已经昏过去的温思思,使她的两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再次发力刺了进去。
    一下又一下,温遇冷静又强硬,次次都直捣花心,与花穴最深处那团最软的媚肉缠斗。温思思的肉体在昏迷中做出本能的反应,淫液越来越多,先前射出的浓精和少女幽香的爱液混成一片粘稠的白液,从两人性器接合的地方汩汩淌出,黑漆的供桌已经被沾湿了一片,死意沉沉的棺木旁边正散发着一阵阵最淫糜的气息。
    花穴里越来越软,越来越湿滑,温遇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丰沛的淫液在肉棒抽插时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撩拨得温遇几乎要癫狂。
    小贱人,居然还能昏着!温遇忍不住抽出肉棒,捏开温思思的嘴塞了进去,跟着进进出出抽插起来。
    温思思被他巨大的肉棒戳到了喉咙最深处,在窒息的痛苦中,温思思终于醒来。
    “醒了?贱人,看我怎幺干你!”温遇一边骂着,一边恶狠狠地抽插。
    温思思的破碎的呻吟夹杂在哭声中传进了温遇的耳朵里。
    温遇深吸一口气,突然笑了起来:“妹子,哥哥还真喜欢你这口骚叫。”
    温思思浑身发冷。眼前正凶狠地操干着她的人,再也不是她熟悉的那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