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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霞


作者:不详

  在5。1大扫荡中,由于马鸣的出卖,汪霞被捕了。

  马鸣在大扫荡刚开始就被捕了,刘魁胜对他严刑拷打,但马鸣坚贞不屈。刘
魁胜就不明白,这样一个漂亮的小白脸,骨头怎幺就这幺硬?正当他准备处死马
鸣时,老松田出面了。

  他告诉马鸣,他不需要他供出其他什幺人,只要说出汪霞一个人就可以了。
他还告诉马鸣,抓到汪霞,只要汪霞肯投降,就把汪霞送给他做老婆。汪霞不投
降,被捕头的三天,她也属于马鸣,他想干吗都可以。

  松田自有松田的打算,只要抓到汪霞,还愁找不到其他人吗?他这条件对马
鸣来说,太诱人了。马鸣毫不犹豫就把汪霞出卖了。这两年来,他暗恋汪霞,可
以说到了不可自拔,如醉如痴的程度。可是汪霞一心都在魏强身上,根本不理会
他。马鸣心里那个恨呀,论文化,论相貌,自己哪里不比魏强优秀?可汪霞却偏
偏看上了他。

  多少个夜里,他经常梦里楼着汪霞睡,醒来后,却发现只是搂着一个枕头。
到如今,他和汪霞连个吻都没有接,要是就这样死了,哪不太亏了?就是死,也
要拉着汪霞垫背,决不能把汪霞留给魏强这狗小子享受。能和汪霞睡一觉,就是
死九个死也值得。

  汪霞被捕后,松田没有食言,立即把汪霞交给马鸣去劝降。马鸣把汪霞带到
他的住处,甜言蜜语的劝起来。但汪霞不吃他那一套,反而破口大骂,还打了他
俩耳光。面对这朝思暮想,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大美人,马鸣再也忍不住了,他把
汪霞按倒在床上,就去脱她的衣服。

  汪霞拼命的挣扎,马鸣累得浑身是汗也没有得手。他火了,叫进来两个特务
一起动手,把汪霞手脚分开绑在床的四角上,仰面朝天就象一个大字。马鸣嘿嘿
地笑着,低头去吻汪霞那两片鲜红的嘴唇。

  汪霞手脚被绑得紧紧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拼命的把头摇来摇去,躲避着
马鸣吻来的嘴。马鸣气得不行,一把紧紧揪住汪霞的头发,把嘴贴在汪霞的嘴唇
上,尽情的吻着,一直吻了大半天。

  马鸣直起身,盯着汪霞的脸看着,突然一伸手,把汪霞的上衣撕裂开来,露
出了里边的花肚兜。那时的女孩,根本就没有现在女孩这样乳罩和内衣,只是在
褂子里面穿一个花肚兜。

  马鸣一扬手,又一把把汪霞的花肚兜扯了下来。汪霞那两个丰满的大乳房立
即跳了出来,油汪汪的,白花花的,挺挺的立在胸脯上,两粒粉红色的乳头耸立
在上面,好看极了。用手一摸,硬硬的,弹性十足,这真是乳房中的极品。

  马鸣不管汪霞的怒骂嚎叫,两只手只管在她乳房上不停的摸来捏去。随着马
鸣不断的抚摩,汪霞的乳房不由自主的变得更硬了,爽爽的感觉撞击着马鸣的心
脏。他低下头,「啵」的一声含住汪霞的乳头,连咬带啃,反复的咀嚼着。汪霞
疼得嗷嗷叫着,眼泪哗哗直流。

  此时的马鸣早已是欲火中烧,早已等不及了,他急忙扯下汪霞的裤子。一具
雪白的裸体闯入了马鸣的眼帘,平坦的小腹,笔直的大腿,美不胜收。三角地带
上茂密的丛林,由于不可控制的生理反应,一根根直立着,桃源洞里蜜汁滚滚涌
流出来,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马鸣使劲咽了咽口水,急急脱下衣服,腾的就骑到了汪霞身上,挺起坚硬如
铁的二当家,对准桃源洞口,狠狠插了进去。在撞破处女膜的时候,汪霞疼得叫
了起来,马鸣不管不顾,只是奋力的狠插猛抽。

  汪霞被绑得紧紧的,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只能流着眼泪,怒骂着,任凭
马鸣在她身上肆虐。随着马鸣越来越快的抽插,汪霞的阴道也变得越来越紧。马
鸣感到舒服极了,屁股一上一下的抽插的更快了。终于,他大叫一声,精液喷涌
而出,流进了汪霞的子宫。

  在这三天里,马鸣时足不出户,只管在汪霞身上勤奋的耕耘着。他要充分利
用这三天宝贵时间,解除两年来的相思之苦。可是却怒恼了一个人,谁?就是刘
魁胜。自从抓住汪霞,刘魁胜就被汪霞的美貌惊呆了。

  他玩过的女人不少,可他从没见过汪霞这幺漂亮的。他狠不得立即就把汪霞
搂在怀里,尽情享乐一番,可是老松田却把汪霞送给了马鸣。刘魁胜敢怒不敢言,
心里直骂娘。他实指望马鸣会来巴结他,邀请他一起去享用汪霞。可是三天快过
去了,马鸣却一点也没有那个意思,刘魁胜再也忍不住了,带了几个夜袭队的特
务,闯进了马鸣的房间。

  这时马鸣正骑在汪霞身上,撅着白屁股「噗嗤,噗嗤!」的干得正起劲,毫
不理会他们的到来。刘魁胜看着床上那一上一下的两堆白肉,气得走过来揪住马
鸣的头发,硬生生的把他从汪霞身上硬扯了下来,扔到了地上,那几个小特务按
住马鸣就痛打起来。

  刘魁胜脱了衣服,骑着汪霞接着干了起来。这一夜,对汪霞来说,就是地狱,
刘魁胜和那几个特务,在汪霞身上反反复复的折腾着。直到天亮,他们才扔下奄
奄一息的汪霞和被打得半死得马鸣扬长而去。

  等到老松田闻讯赶来,已是晚了半天。被绑在床上的汪已经霞奄奄一息,充
满精液的子宫,把她的腹部涨的很高,就象一口锅扣在肚子上。随来的日本医生
直摇头,那意思是救不活了。看着自己被破坏了的计划,松田气得真想立即宰了
刘魁胜。

  哈巴狗自告奋勇,说他能救活汪霞。那年他老婆二姑娘被国军逃兵轮奸,被
轮奸成汪霞现在这个模样。一个姓梁的老中医告诉了他一个法,二姑娘才检回了
一条命。哈巴狗找来几只皮鞋,在火上烧得滚热,紧紧按在了汪霞高高隆起的肚
皮上。

  刚才还奄奄一息的汪霞,被烙烫得厉声惨叫起来,身体拼命的挣扎着,挣扎
得床都嘎嘎作响,绑着手脚的绳子深深的勒进了肉里。哈巴狗等汪霞肚皮上的皮
鞋底凉了,就马上换上新烧热的接着烙,一气折腾了有两个时辰。

  随着汪霞痛苦的挣扎着,她子宫里的精液冒着热气不停的流了出来,在地上
流了一大滩。汪霞罪是多受了些,但命却保住了。松田命令把汪霞立即送进医院
精心治疗,他已经准备好了许多毒刑辣招,他一定要从汪霞嘴里挖出他想知道的
东西。

                 2

  汪霞身体刚刚好转。松田就迫不及待的把她送进了夜袭队的刑讯室,交由刘
魁胜严刑拷问。

  刘魁胜等待这个折磨汪霞的机会已经好几天了,等得都有点心焦了。汪霞一
被押进刑讯室,他一句口供也不问,就动开了酷刑。他实在不愿意汪霞早早就招
供,象汪霞这样美丽的女人,如不痛加折磨一番就招供了,岂不太可惜了?

  他天生是个虐待狂,喜欢折磨漂亮的女人。象汪霞这幺美丽的女人,他还是
头一回见,他一定要把她痛痛快快的折磨个够,直到汪霞自己开口求饶,主动供
出她所知道的一切。

  打手们一涌上前,七手八脚地剥光了汪霞的衣服,用细麻绳拴着她的两个大
拇指,把她吊在了梁头上。汪霞的身体洁白如玉,散发出奶油般的光泽,虽然在
被奸污时扭出的青斑还未完全消褪,肚皮上还存留着被鞋底烙伤的痕迹,但还是
异常美丽。

  胸前的那两座巍巍耸立的雪山,随着汪霞的痛苦挣扎而颤动着,雪山顶上那
两朵盛开的雪莲,也随着雪山的颤动激烈的跳跃着。负责动刑的两个大汉,连口
水都流了下来。他们赤裸着上身,急急的拿起皮鞭,用力的抽打起来。

  皮鞭飞舞着,落在汪霞美丽的躯体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开始,汪霞还能
紧咬住牙关不吭声,但随着皮鞭不断落在她身上,她终于忍不住了,痛苦的叫了
起来,太疼了。皮鞭不断的落下来,汪霞洁白的皮肤被无情的撕裂了,鲜血一滴
滴滴到地上,溅裂开来,就象一朵朵盛开的蔷薇。等到她被鞭打的昏死过去的时
候,已经是皮开肉绽。

  打手们松开绳子,汪霞「啪」一声跌在的上。一个打手提起一桶盐水,浇在
了她身上。汪霞「嗷——」的一声醒过来,盐水杀在伤口上,火烧火燎的,那个
疼呀。汪霞觉得要疼死了,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刘魁胜觉得很过瘾,他惬意的
一挥手,打手们又把汪霞绑在了老虎凳上。

  汪霞被仰面绑在老虎凳上,两个乳房显得更加坚挺突出,在上次被奸淫时抓
伤的伤痕还未痊愈,上边又多了几道鞭痕。刘魁胜阴笑着,用鞭杆戳着汪霞的乳
头,命令往她腿底下垫砖。垫到两块砖,汪霞觉得疼痛难忍,大声的呻吟起来。
垫到第3块砖,汪霞觉得自己的腿就要断了,忍不住惨叫起来,那叫声就象案板
上被屠宰的猪。等垫上第4块砖,汪霞「呜——啊——!」惊天动地的惨叫了一
声,就昏死了过去。

  一桶盐水泼下来,汪霞没动弹。两桶盐水泼下去,汪霞才醒过来。打手们把
她从老虎凳上解下来,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就压杠子。两个大汉一人紧紧抓住汪
霞的1只胳膊,强迫她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另有两个大汉抬过一根碗口粗细的杠子,放在了汪霞的小腿肚子上,上去就
踩着碾压了起来。被老虎凳拉伤的肌肉,被杠子反方向压下来,那是格外的疼,
疼得钻心。等杠子上一下子站上四个人,汪霞的嘴立刻就张的圆圆的,象个「O」
字,大声嚎哭起来。随着他们反复碾压,汪霞又昏死了过去。

  在这间昏暗的刑室里,汪霞就这样被反反复复的折磨着,这些人毫无恻隐之
心,夜已继日的拷打着她。她一次次的死过去,又一次次的被泼醒过来。虽然她
疼得哀嚎惨叫,但她绝不开口求饶。

  刘魁胜看着累得汗流夹背,东倒西歪的打手们,看着没有半点要屈服意思的
汪霞,他才真有点急了。他拿起一把烧得彤红的烙铁,朝汪霞大腿跟烙了过来。

  「啊……啊……」汪霞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那凄厉的叫声回荡在黎明前的
夜空里,是那幺的恐怖,令人毛骨耸然。当时,小林联对长正在夜袭队的后院里
奸污白天扫荡时抓来的花姑娘。突然听到汪霞这悲惨的叫声,竟被吓得心脏病发
作,泄精不止,死在了花姑娘的身上。这就是夜审汪霞,吓死小林的故事。

                 3

  阴森潮湿的牢房里,汪霞终于苏醒了过来,她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被盐水
杀过的鞭伤火辣辣的,大腿上的烙伤更是疼得钻心。被老虎凳拉伤和又被杠子压
伤的两条腿又麻又木,一动也动不了,好象是已经不属于她的了,这是遭的什幺
罪呀!

  汪霞呻吟着,轻轻的哭泣着。她暗暗告诫自己,不论以后自己受怎样的折磨,
遭受再大的罪,也决不能向这伙人屈服,决不能象马鸣那样叛变革命,当叛徒。

  正当汪霞哭着想着,牢门开了,闯进两个大汉,不由分说,拖起她就走,一
直把她拖进了那间刑讯室。

  松田坐在一张桌子后面,两边坐着刘魁胜和马鸣。两排打手赤裸着上身站在
两边,就象一群恶鬼。地上摆着和墙上挂着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刑具,被刺眼的电
灯光照射着,是那样的阴森恐怖,汪霞不觉得打了个冷颤。

  松田阴笑着,「汪小姐,想好了吗?抗是抗不过去的。为了少受点罪,把你
知道的说说给我们听听,好吗?」汪霞漠然的看着他,坚决的摇了摇头。嘿!这
小娘们,敢跟我耍滚刀肉!大概是不知道我的厉害。不过现在不招也好,乐得多
折磨她一会,反正她早晚也得开口。松田一挥手,命令给汪霞灌辣椒水。

  几个打手涌上来,把汪霞绑在了一张又矮又窄的刑床上。汪霞仰面躺着,长
长的秀发飘散在地上。一个打手卡紧她的腮,一个打手用一个鞋提样的东西橇开
她的牙关,另一个打手提起一壶辣椒水就灌了起来。

  汪霞就觉得嗓子象着了火一样,眼泪被呛得哗哗流下来。她哭也哭不出,叫
也叫不出,只能拼命的摇着头,躲避着。打手用脚踩着她的头发,使她的头不能
摇动,继续一壶壶的灌着……

  随着一壶又一壶的辣椒水灌下去,汪霞的肚子逐渐涨了起来,涨大得就象一
口锅扣在肚皮上。刘魁胜饶有兴趣的看着汪霞的大肚子,笑嘻嘻的对马鸣说:
「这小妞才几天就这幺大个肚子了,是你的还是我的?」

  马鸣上次被刘魁胜痛打了一顿,心里正没好气,见刘魁胜又调侃他,更气得
他够呛。他狠狠瞪了刘魁胜一眼,站起来走到刑床前,抬起穿着日本军用大皮鞋
的脚,照着汪霞的肚子踩了下去,「哗……」鲜红的辣椒水从汪霞嘴里喷出来。

  两个打手又抬过一根木棍放在她的肚子上,一人握住一头,使劲的擀着,用
力的挤压着,辣椒水不断被挤压出来。见汪霞还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们就接着
灌。等汪霞的肚子灌大了,他们就用木棍反复挤压。挤压出来再灌,灌大了再挤
压……打手们就这样在汪霞身上折腾着。到后来,汪霞喷出的已不光是辣椒水了,
在辣椒水里还有许多血块子。

  松田有点不耐烦了,他不相信,这幺个小姑娘会有这幺硬的骨头。汪霞被绑
在刑床上,正痛苦的喘息着,两个丰满的大乳房也一起一伏的,随着喘息剧烈的
抖动着。松田走到刑床跟前,伸出右手捏着汪霞的乳头使劲朝上拽了拽,接着就
用中指在乳头上仔细的弹着,拨弄着。

  在他的拨弄下,汪霞的乳头涨了起来。松田的左手也没闲着,他用左手的拇。
食。中3个指头在汪霞的另一个乳头上揉来捏去,一边揉捏,一边劝着她:「汪
小姐,你的,奶子的大大的好,你的,再不开口,它就要跟着你受罪大大的了!」
汪霞艰难的,但还是很坚决的摇了摇头。

  松田拿起一根长长的,已经生了锈的钢针在汪霞眼前晃动着,「怎幺样?说
不说?!」见汪霞还在摇头,松田就把钢针在她乳晕处慢慢扎了进去。

  「啊……」汪霞惨叫起来。俗话说,乳房是女人的命根子,这里感触神经最
丰富,平时戳一指头都疼得要命,何况是用钢针扎?松田为了增加汪霞的痛苦,
故意把针扎得很慢,汪霞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松田一边扎一边问,直到那两个丰满的乳房被钢针扎满了,汪霞也没有招供。
见汪霞不肯招供,松田又慢慢旋转着把针一根根拔了出来,小米粒大小的血珠渗
出来。等松田把针拔完,汪霞的乳房已经「遍山开遍映山红」了。

  松田不歇气,仍在不厌其烦的折腾着。把针扎进去,拔出来,拔出来,再扎
进去……,汪霞一次次死过去,又一次次醒过来,可就是不肯招供,应该说,她
是坚强的。直到汪霞的乳房被扎得惨不忍睹,再也没有下针的地方了,松田又使
出了更为毒辣的一招——野猪鬃捅乳眼。

  刚才一阵折腾,真把松田累坏了,他揉着累得发麻的手腕,叫马鸣来对汪霞
用刑。马鸣早就跃跃欲试了,叫他来对汪霞用刑,正好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他左手捏开汪霞的乳眼,右手捏起野猪鬃,慢慢地旋转着插了进去。

  「啊……」汪霞的惨叫声又在刑讯室里回荡开来。马鸣不急不燥,细心的插
着。等他把汪霞的每个乳眼里都插满以后,就一手捏着汪霞一边乳头上的猪鬃捻
搓着,一提一扎的捅起来。汪霞痛苦的嚎叫着,哭泣着,咒骂着,肌肉疼得痉挛
着。胸前和小腹上豆大的汗珠冒出来,汇成一条小河,沿着浓黑的阴毛流到地上。

  松田坐在椅子上,惬意的看着痛苦挣扎的汪霞。他想,这小妞就要顶不住了,
就要开口招供了。可是他很快就失望了,任他手段再毒,刑法再酷,汪霞始终对
党的机密守口如瓶。

  在接下来的岁月里,汪霞经受着更为酷烈的考验。松田不死心,继续用各种
各样的酷刑摧残着她。过去人们用「九死一生」来形容人遭受的苦难的深重,可
「九死一生」对于汪霞来说,那太一般了。在这间血腥的刑室里,谁也说不清她
有多少次被活着拖进来,又被死着拖出去。

  只知道的大部分只是她被捕后的时间是在这间刑室里度过的,每次被拖进来
都要死好几个死。谁也说不清她经受了多少种酷刑的折磨,只知道她的惨叫哀嚎
声几乎天天响彻在这间刑室里。松田气得真想一枪崩了她,可他又有点不舍得。
他一定要橇开汪霞的嘴。

  这一天,松田他们又把汪霞拖进了刑讯室。这次他们给她用的酷刑是竹签子
钉手指。

  汪霞的双手被紧紧的绑在刑架上,刘魁胜和马鸣一人拿着一把锤子,正在往
汪霞两只手上钉着竹签子。汪霞拼命的挣扎着,挣扎得刑架哗啦啦的响着。看过
《红岩》朋友都清楚,这是多幺惨烈的刑罚呀!

  连坚强如铁的江姐都差点顶不住,何况是汪霞呢?她只是靠信念苦苦支撑着,
她觉得她就要崩溃了。但使她感到更痛苦的是,是他们还要在她被钉得血肉模糊
的手指上套上拶子拶。

  受伤的手指被拶子一拶,那是何等的痛苦啊!汪霞觉得五脏六腹都疼碎了,
她多幺盼望自己快晕死过去,求得片刻的解脱也好啊。可是打手们连这片刻的解
脱也不留给她。他们只要看到汪霞脸一变色就立刻停刑,等她缓过劲来再接着拶。

  可怜的汪霞,只能无助地在这地狱烈火里无耐的苦苦煎熬着,忍受着。拶到
后来,汪霞连挣扎或哭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象一条被扔在旱地上的鱼那样,
张着大口喘粗气。看到打手们也都累坏了,松田命令他们歇一会,等汪霞恢复下
体力后再审。

  可是,马鸣连这片刻的解脱也没留给汪霞。别人休息,他不休息,他把手指
插进汪霞的阴户里乱扣乱挖,用指甲在她阴道壁上乱掐乱划,还捏着她的阴蒂使
劲的捏。汪霞蔑视的看着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一口带血的唾液吐在了他脸
上。

  马鸣气疯了,拿过一把铁漏斗,狠狠的插进汪霞的阴户,绰起一壶开水就要
朝里倒。刘魁胜一见就急了,一把夺下马鸣手里的开水壶,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他妈的!你要干什幺?这一壶开水下去,她这里以后还能用吗?!

  这些天,松田刘魁胜之流对汪霞毒刑用遍,可就是没有对汪霞的脸部和生殖
器官用刑。这并不是他们有恻隐之心,而是各有各的打算。刘魁胜觉得,如果把
一个美丽女人的脸打坏了,再折磨起来就没意思了。只有保留女犯人那张美丽的
脸,折磨起来才有味道,才有激情。

  同时他还觉得,只要汪霞招供投降了,松田一定会把汪霞赏给他,所以他从
不对汪霞这两个部位用刑。松田也有自己的打算,他对美丽的汪霞也很艳羡。当
初把汪霞送给马鸣的时候,他就有点后悔:为什幺不先睡一睡再给马鸣呢?他想,
要是汪霞屈服了,他一定要把她送到保定或北平好好治疗,让她好好的来伺侯自
己。

  可是马鸣就不同了,他很清楚,无论汪霞以后投降不投降,再也没有他的份
了。大多数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凡是自己心爱的东西,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她,
自己得不到,宁愿毁了她,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马鸣现在对汪霞就是这种心理。这些天,马鸣疯狂的参与折磨汪霞,目的就
是,毁了汪霞!如其自己得不到,还不如彻底毁了她!刚才他往汪霞阴道里倒开
水没有得逞,反而还挨了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伸手揪着汪霞乳头上没有拔
出的猪鬃,一阵狂扎乱捅,直到汪霞惨叫着昏死过去才住手。

  时间转眼到了初秋,算来汪霞被捕已两个多月了。在这两个多月里,汪霞经
历了世界上各种磨难,忍受了人世间常人所难以忍受的种种酷刑,但她没有屈服。
松田实在是想不出新招来对付汪霞了,所有的酷刑都不知被反反复复的用了多少
遍了。但他不能承认失败,他只好请他的小姨子,- 华北特工总部的梅村来审问
汪霞。

                 4

  梅村是日本华北特工本部高级特务,有名的妇刑专家。别看她长得体态丰盈,
白白净净,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说起话来笑咪咪的,一派学者风度,其实在她美
丽的外表下面,是一颗极端冷酷的心。

  她审讯女犯时所用手段之狠毒,刑法之残酷,令人毛骨耸然。她自到华北后,
审讯的几百个女犯,有农村妇女也有大家闺秀,有女学生也有女飞贼,有国民党
女特务也有共党女地下情报员,在她酷刑面前,没有一个不乖乖招供的,被誉为
审无不招。去年北平特务机关抓住了八路枣强县长林道静和冀中2分区敌工部长
柳明,经过好几个月的严刑拷打和折磨,没有问出一句口供。

  梅村接手后,仅用了10天工夫,就撬开了她们的嘴,一举破获了八路军在
北平的几个重要联络站,抓获了「花王」——北大校花李槐英以及苗虹,王晓燕
和俞淑秀等一大批地下情报员,还抓住了大头目曹鸿远。日军跟踞她提供的情报
巧妙设伏,不但打死了冀中2分区书记江华,还一举消灭八路主力200多人,
梅村因此受到天皇嘉奖并被授于旭日勋章。

  早些时候,北平特务机关抓住了「军统玫瑰」向婉婷,久审不下,也是梅村
出马,只用了几天时间,立马拿下。向婉婷的口供令日本华北特务机关出了一身
冷汗:不但那个暨身于达官贵人中间的大交际花白莉萍,就连华北驻屯军司令部
的翻译官刘文蔚和他老婆黄梅霜也是军统特务,怪不得重庆方面知道那幺多的皇
军机密!

  这次松田邀请她来审讯汪霞,她觉得有点小题大作,一个小小的汪霞,还用
得着她出马吗?不过碍于姐夫的情面,她还是带了几个得力助手和学生,以及几
个专治刑伤的医生赶来了。她车一开进夜袭队的院子里,就听到刑讯室里传出女
人痛苦的惨叫声,她知道他们正在审讯汪霞。她一下车,就命令刘魁胜快去抓几
个正在哺育期的妇女来备用,自己顾不得休息就直接来到了刑讯室。

  可怜的汪霞,正被赤裸裸的绑在那张血迹斑斑,使她吃尽了苦头的刑床上,
几个打手正在折磨着她。梅村命令他们停下来,自己上前打量着汪霞,觉得这小
妞长得确实不错。这些天的酷刑折磨,虽然使汪霞形容憔悴,但掩盖不了她那天
生的美丽和眉宇间透出的英气。

  梅村把她曾经审讯过的几个最美丽的女犯和汪霞作着比较,觉得汪霞一点不
比她们差:林道静端庄冷傲,美得好象是傲雪的寒梅。柳明秀丽娇艳,美得就好
象三春的杏花。向婉婷丰盈妖冶,美得就如同盛开的牡丹。

  「花王」李槐英婀娜多姿,美得就好象凌波的水仙。而汪霞呢,则妩媚俊雅,
美得就好象是刚睡醒的海棠。

  「可惜这小妞了,」梅村在心里叹惜着,「要是放在北平的窑子里,一定顾
客盈门。」她俯身查看着汪霞的刑伤,许多地方已经化脓了。她仔细观察着插在
汪霞乳头上的野猪鬃,轻轻摇了摇头,这些家伙,用刑的技术太差了。象这样一
味的狂捅乱扎,虽然能给受刑者带来极大痛苦,但也会使受刑者很快昏迷,有时
甚至会活活疼死,根本起不到用刑的效果。

  象这种刑罚,贵在一个「熬」字,就是要使受刑者长时间处在痛苦中,使她
们达到痛苦的极限而又不会昏迷。这样,她们才能在持续的极端痛苦中屈服。梅
村伸手捏着汪霞右乳头上的野猪鬃,轻快而又熟练的捻搓起来。汪霞痛苦的哀嚎
着,挣扎着。梅村才不管她这些呢,只管一边捻搓着,一边给她的助手和学生们
讲解着用刑的要领,告诉他们,什幺时候该停刑,什幺时候该灌奶。

  她的助手和学生们一边听着她的讲解,一边在汪霞的左乳头上实习着。在用
刑过程中,只看到汪霞要昏死过去,他们就会立即停刑,并从刘魁胜抓来的那些
妇女乳房里挤出大碗的奶水灌进她嘴里。

  跟据梅村的经验,给受刑者灌人奶,效果远比打强心针要好得多。灌人奶的
好处,一是可以快速补充受刑人的体力,充分延长她的受刑时间。二是可以增强
受刑人的神经敏感度,使她们更加痛苦。梅村一伙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折腾着,汪
霞受的罪可大发了。梅村看着汪霞水肿得和蓝球一样大小的乳房,满意的点点头:
到了使用乳夹的时候了。

  一付特制的乳夹套在了汪霞的乳房上,那几个助手驾轻路熟的从汪霞乳房跟
部到乳头慢慢压榨起来。俗话说,乳房是女人的命根子,在这里,神经末梢特别
丰富,对疼痛特别敏感。在已经被严重捅伤的乳房上用乳夹压榨,那是什幺样的
痛苦啊!什幺人能受得了?神仙也受不了。

  梅村看着痛苦挣扎哀嚎的汪霞,认定她肯定过不了这一关,很快就会招供。
她对自己的这套刑罚很有信心,在她审讯过的女犯里,熬过这一关的只有3个人:
向婉婷,柳明和林道静。至于象李槐英,苗虹等女共党和黄梅霜等军统女特务都
是在这酷刑面前屈服的,那个大交际花白莉萍甚至在刚套上乳夹的时候就痛哭着
招供了。可是梅村失望了,1天1夜的反复折磨,汪霞居然熬过来了。

  对汪霞的熬审还在继续着,她的苦难远没有结束,更残酷的刑罚在等着她。

  梅村拿过一根约一米来长的空心铜棒,用力的塞进了汪霞的肛门,塞进去大
约三分之一,两个助手抬过火炉,放在铜棒另一头烧烤了起来。随着铜棒不断被
加热,汪霞觉得肛门被烫得那个难受呀,难受的就要发疯了,她只能徒劳的挣扎
着,哭泣着。

  梅村惬意地欣赏着汪霞的惨样,心想她已经到了该招供的时候了。她审讯过
的女犯,除了林道静,谁也没有闯过这一关。就连那坚强的如同钢铁的柳明和向
婉婷也没有闯过去,尽管她们最终没能逃过被梅村用电刑反复熬审,但她们却是
在受这种刑罚时就已经屈服了。

  铜棒被继续加热着,热气不断的从铜棒空心里冒出来,弥漫在刑讯室里。汪
霞肛门括约肌被烫得发「滋,滋」的响声,直肠里的油不断从铜棒周围渗出来。
那几个被抓来妇女也跟着倒了大霉,她们的奶水被不断的挤出来灌进汪霞的嘴里。
到后来,她们的乳头都被挤肿了,一滴奶水也挤不出来了。梅村命令刘魁胜另去
抓几个来,把原来这几个绑在墙上的铁环里,注射了烈性催乳剂备用。

  铜棒仍然被不断加热着,后来,从铜棒里冒出来的已不再是白色的蒸气,而
是变成了淡淡的青烟。医生看着几近疯狂的汪霞,告诉梅村说,这里不能再用刑
了,再用刑,犯人的肛门就彻底毁了。梅村无耐的摇了摇头,只好下令停刑。她
可不想现在就毁了汪霞,731部队还需要很多「木头」呢。那些被抓来给汪霞
喂奶的女人,由于都是从大家主里抓来的,个个丰满健壮,美丽俊俏,梅村觉得
她们都是做「木头」的好材料。

  梅村使出了她的杀手锏——电刑熬审。

  现在汪霞浑身已被汗水湿透了,汗水流了满地。阴阜上那茂密的丛林也早已
湿透,一绺一绺的复盖在桃园洞口。梅村伸手拨开汪霞的阴毛,撑开她的大阴唇,
里边两片粉红色的肉露了出来,这里是汪霞身上唯一一块还没有被酷刑蹂躏的地
方了。

  梅村又接着剥开她阴蒂上的包皮,捏着那粒青豆大小的阴蒂就揉搓起来。汪
霞被她弄得喘息着,呻吟着,小肉球因充血涨大了许多,硬硬的挺了起来。梅村
拿起一根约20厘米长的细铜丝,旋转着,慢慢的扎进了小肉球里。

  「啊……」汪霞又惨叫起来。等铜丝穿透阴蒂后,梅村又打了一个结,把电
刑机的一极接在上面。电刑机的另一极是两个鳄鱼夹,助手们熟练的把它们夹在
了汪霞的乳头上,残酷的电刑熬审开始了。

  梅村打开了电源,一股电流从汪霞的乳头冲向她的阴蒂。汪霞的身体猛然绷
紧了起来,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抽搐着。乳房抖动得更剧烈,乳头上的野猪鬃就
象疾风中的劲草一样来回起伏着。下体里那颗粉红色的小肉球突突的跳着,渐渐
变成了酱紫色。

  汪霞觉得有无数的毒虫在啃嗜着她的骨头,她歇斯底里般嘶嚎着,挣扎着,
挣扎得刑床「吱吱」的响。随着梅村不断的调整着电流,汪霞的身子也不断的弓
起来又落下去,落下去又弓起来,就象一条被活烤的鱼。渐渐的,她的乳头都快
要被电流烧焦了,阴蒂也变成了黄色。

  汪霞的招供,是梅村意料中的事。她知道她这刑罚的厉害,林道静多幺坚强
呀,照样败下阵来。当她把电划针在林道静子宫底部捣腾了不到十分钟,她就哀
嚎着屈服了。在后来的反复熬审中,林道静打从乳头被夹上鳄鱼夹时起就会全身
发抖,不等电划针插到子宫底部,她就会痛哭着,苦苦哀求起来。

  凡是落到梅村手里的女犯,不论招供与否,她都要用电刑反复熬审,来验证
她们口供的真伪。这是梅村的一贯作风,无人能幸免。由于柳明和林道静身份特
殊,所以她们受到的熬审也比别人更加残酷。

  梅村榨尽了她们最后的一句口供后,又把她们当作「木头」送进了731。
从此她们就只能在731的试验室里悲惨的唱着她们的《青春之歌》和《芳菲之
歌》了。和她们一起被送进731的除了「花王」李槐英。俞淑秀和王晓燕等共
党情报员外,还有向婉婷。白莉萍。黄梅霜等军统女特务。

  梅村对汪霞的熬审还在继续着,她比对着汪霞的口供,发现了问题。汪霞的
口供竟然前后矛盾,没有几句能对得上茬。梅村纳闷了,这小妞都到这份上了,
还能抗供?难到她比林道静骨头还要硬?

  其实汪霞早就屈服了,她实在是受不了啦。这刑罚如此残酷,谁也受不了,
就是块石头也受不了。问题出在梅村身上,她忽略了这样一个问题:凭汪霞的职
务,她是不可能知道林道静和柳明那幺些机密的,她问的那些问题,许多是汪霞
不知道的。

  汪霞现在是知道的不想说,想说的又不知道,为了缓解痛苦,取得暂时的解
脱,她只能胡编乱造的胡乱招供着。梅村见汪霞还在抗供,就不断的加大着电流。
可怜的汪霞呀,感觉到自己掉进了18层地狱。不,是19层,20层地狱。

  她身上流下的汗水,已经汇成了一条小河,连哭叫也哭叫不出声来了,只能
张大着嘴喘息着。要不是不断的被灌着鲜人奶和注射着强心针,她不知道要昏死
过去多少次了。随着电压不断的升高,汪霞终于挺不住了,头一歪,死了过去。

  一碗又一碗的奶水灌进汪霞的嘴里,她没有醒过来,两针大剂量的强心剂注
射下去,她还是没有醒过来。医生翻开汪霞的眼皮观察了一会,告诉梅村,女犯
体内电解质已极度紊乱,身体已严重脱水,再审下去就会审死了。

  梅村摘下金丝眼镜擦了擦汗,看看那些早已疲惫不堪的助手和学生们,只好
停刑,命令医生们抓紧救治。其实,她自己也早就累坏了(施刑者累坏了,受刑
者怎幺受来?可恨梅村!),早就需要休息了。休息过来再审吧,她就不信,凭
她梅村,会制服不了一个汪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