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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西门海转业回乡当了官,掉进了美人窝。他干嫂子、上上司、奸同事、娶下属又因生了女孩而离婚;嫂子的小妹为他多次人流成了废人;他与大表姐、二表姐有染,与三表妹恋爱,却与小表妹结婚;他捧歌星、睡模特、玩少女、骗员工,公司成了淫乐窝;买网友色诱高官,请小偷盗窃对手的脏证,将自己的老婆送入赃官的怀抱,酒后要小姐错奸了自己的女儿。黄昏后,他来到一座新坟前,里面埋葬着他的第一个女人和女儿,他在坟前的桃树上系了一根麻绳结好绳套,他又拔出水果刀割下了自己的命根子,最后,因失血过多到阴曹地府找他的祖宗西门庆去了。 他官场得意,情场风流,左右逢源,财色兼收,他就是当代的西门庆,一部现代版的《金瓶梅》让你感官刺激,心灵震撼,耳目一新,爱不释手。


  第一卷


  第一回 酒醉干嫂子

  话说西门庆与王婆定计伙同潘金莲毒死了武大郎,一乘轿子将潘金莲抬去做了五房姨太太。他是日日笙歌,夜夜春宵,妻妾成群还不满足。又用计占了朋友花子虚的家产和妻子,还经常奸污家中的丫鬟和下人的妻女,花天酒地掏空了身子。这天晚上,他在潘金莲房中过夜,无法满足这个浪妇的淫欲,她乘他半睡半醒用烧酒喂他吃壮阳的春药,这婆娘恨铁不成钢将剂量加大了数倍。果然,立竿见影,西门庆的阳物马上如枪似戟,这婆娘大喜过望爬到他身上套弄起来。可是,好景不长,乐极生悲,西门庆的精液连同鲜血如喷泉似岩浆喷发而出,顷刻,一命呜呼,赴黄泉做风流鬼去了。

  却说武大郎的弟弟武松充军归来,将潘金莲抓到武大郎坟前一刀结果了性命替哥哥报了仇。西门大娘子害怕武松要将西门家斩草除根,连夜带着儿子逃出了清河县来到大别山的仙桃山。这里原本是光秃秃的荒山,当年孙猴子大闹天空在蟠桃园里偷吃仙桃,将桃核扔到了这里,长出了许多桃树,因为是仙桃的种子,此处的桃与别处自然不同,不仅果实大而且肉厚、香甜,于是此山就叫仙桃山了。

  西门氏在此处生息繁衍成了名门望族,到西门海已经是41代了。西门海从部队转业回到故乡,多年的部队生活造就了他健壮的体魄,坚强的意志。他父母早逝,少年时与哥哥西门江相依为命。他18岁参军,离开家乡整整六个年头。参军那年,哥哥刚刚结婚,新婚不久因为采石场的一次事故,哥哥成了残疾,永远离不开轮椅,失去了做男人的一切乐趣。

  嫂子金枝才26岁,是村里有名的大美人,她很贤惠,没有嫌弃哥哥,依然操持着这个家,里里外外地忙活。采石场承包给了别人,每年收4万元的承包费,足够家里的开支。西门海因为要帮助哥哥完成他未了的心愿,将采石场重新做起来,提前转业回乡。其实,他并不想回来,他已经完全适应了部队生活,而且前途远大。可是长兄如父,为了报答哥哥的养育之恩,他放弃了部队的良好待遇和升职的机会,还有一个等待他娶她的文艺女兵杨美。他在部队是副营长,转业到地方享受副科级待遇,他本来可以在部队所在地的省城找一家好单位,为了哥哥和他们的家族,他毅然回到了家乡桃源镇,被安排在镇政府工作,因为刚刚回来还没有分配具体工作,镇政府给了他10天假,他也乐得乘此机会回去和哥嫂团聚。

  西门海踏着晚霞,迈着矫健的步伐回到家中,屋前屋后都栽着桃树,这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房屋掩映在火红的桃花之中。哥哥嫂子高高兴兴地迎到门前,哥哥脸色红润白嫩,要不是坐在轮椅上,还真看不出他是个病人。这些年多亏嫂子的精心照料,他不但没有消沉,反而胖了许多。如今,能坐在轮椅上做一些家务事。嫂子则专心经营塑料大棚种蔬菜和花草,当然这些主意都是西门海出的。

  “海子,你回来了,回来就好了,我们家就有了顶梁柱,这些年可苦了你嫂子。”

  西门江说着眼睛湿润了起来。

  “大哥,你放心吧!我回来就不走了,你想做没有做完的事情,你尽管说,一切都包在我身上,由我来完成。”

  嫂子金枝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聪明能干, 就在哥俩话家常的时候,已经烧好了菜,变戏法似地端上了堂屋的八仙桌上,七菜一汤摆了满满一桌。西门海从军用挎包里拿出两瓶在省城买的五粮液,一家人坐下喝酒聊天,喝团圆酒。

  “嫂子,我敬你,这些年感谢你照顾我哥,照顾这个家。”

  西门海给嫂子倒了满满一杯酒,金枝没有推辞,笑容可鞠:“海子,你回来,你哥和嫂子我都很高兴,我喝了,以后我们就全靠你了。”

  “没说的,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只要哥哥嫂子一声令下,刀山火海也敢闯。”

  金枝被小叔子的幽默逗得开心地笑了,她好久没有这样高兴了。两瓶酒喝下去,三个人都不能再喝了。金枝喝的少,西门兄弟都喝多了,他们有说不完的话,西门江本来并不怎幺能喝酒,因为弟弟回来了心里高兴,就舍命陪君子,现在,他说话舌头打卷,嘟嘟囔囔地说:“兄弟呀,你赶紧给哥生个孩子,给我们西门家延续香火。”

  “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生两个,我们一人一个。”

  “好,一人一个,你看你嫂子怎幺样?”

  西门海醉眼朦胧,看着体态丰腴,艳光四射的嫂子,“好哇!嫂子可是个好女人。”

  西门江头一歪倒在桌上睡着了,他嘴里还嘀嘀咕咕说着什幺,西门海酒多了,没有听不清楚,金枝可听明白了,他说:“你就和你嫂子给我生个儿子吧,生个儿子……”

  金枝白里透红的脸更红了,她忙着收拾完桌子,先将丈夫连背带拖扶进了房中睡下,又来扶西门海,“海子,回屋睡觉吧!”

  西门海明显喝多了酒,眼睛虽然能够看见东西,但是有些模糊,看不真切。走路摇摇晃晃,哥哥的房间在东头,他的房间在西边,他们家是明三暗五的砖木结构的青砖瓦房,当初盖房子时就打算一人一半。

  金枝见小叔子步履踉跄,怕他摔跤就主动过去扶他。26岁的女人是一朵开放的鲜花,金枝却因为丈夫失去了性功能没有绽放开来。多年的劳累没有把她摧残,相反更加清秀艳丽,身体比刚结婚时更加丰满,浑身上下透着熟女的魅力。金枝比西门海要矮半个头,架着他有些吃力,他的胳膊搭在她的肩头,手无力地垂在她的胸前,正好放在她的乳房上。迷糊中,他将嫂子当成了他的女友杨美,放在她乳房上的手不安分地抚摸起她的乳房。金枝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她心里很矛盾,既想得到男人的抚摸和疼爱,心里又过不了道德这道坎。她的头脑中有两种不同的声音在吵架。一个声音说:金枝你不能这样,你有男人,他只是你的小叔子;另一个声音则说:这可不能怪我,不是我勾引他的,是他主动调戏我的。我是女人,我又不老,我的身体也有需求,就给他摸摸吧,只要不出轨就行了。

  西门海感到她的乳房好软好丰满,比杨美的要大得多,城市里的女孩子都要保持身材,做健美操、;练瑜伽,减肥保持体形,他喜欢的杨美也难以免俗。西门海刚刚回来,又加上喝多了酒,以为还在部队里,在部队上的时候,他们营里的几个领导都有单独的房间,营长已经结婚了,晚上一回来就躲进房间里和媳妇干传宗接代的事,由于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是太好,木板床不堪重负的响声和男女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害得西门海他们经常夜里失眠。好在营部离文艺连比较近,杨美一有时间就偷偷往营部跑。也许是祖传的缘故西门海天生的性欲比较强烈,杨美又分外的风骚,干柴遇上烈火越烧越旺,有时候一夜都要弄个三、五次。

  金枝将西门海扶进了房间,吃力地将他往床上放,他一个趔趄倒到床上,竟然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正好放在她的乳房上,他的前面顶在她浑圆的臀部上。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性欲更加旺盛,迷糊中将嫂子当成了杨美,在酒醉中闭着眼睛口中喃喃地喊着“杨美、杨美……”

  用他常用的手法,熟练地进行着。

  金枝被西门海压得喘不过气来,被他抚摸得浑身燥热难当,全身像要爆炸似。头脑中一个声音高喊着:“不要啊!不能这样啊!”

  另一个声音却说:“小叔子不动嫂子,枣树不结枣子。肥水不流外人田,更何况丈夫还要自己和小叔子为他生儿子呢!”

  欲望不断上升,半推半就,任他所为。

  西门海吻着她的耳垂、脖子,双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插到她的乳罩内,在她的乳房上开始肆虐,毫无顾忌地蹂躏着两只丰满弹性十足的乳房。她在他的刺激下呼吸急促,轻轻地呻吟着。这样熟悉的女性动情的声音让他性发如狂,他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抽出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床边。她看着他健美的裸体,发达的胸肌,胳膊上隆起的腱子肉以及如枪似戟那个东西,她没有反抗,无力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西门海就像一个骑术高超的骑士在半醉半醒的朦胧状态,骑着胯下的战马纵横驰骋,奋勇向前,直到精疲力尽方才将腰一挺,把生命的种子激射到她的身体内。然后,滚鞍下马,马上进入了香甜的梦乡。那一夜,他没有感觉到在他身体下承欢的女人就是他的嫂子,只是有意识他和一个女人狂欢了一夜,又仿佛在做梦。

  第二回 小叔背嫂子

  旭日东升,和煦的阳光照射在窗户上,房间里亮堂堂的。西门海翻了一个身睁开朦胧的双眼。醒来的时候,怀里空空如也,已经没有女人。他头痛得厉害,昨夜的一切都不真切,他依稀记得在梦里和一个漂亮的仙女缠绵悱恻,一夜风流,感觉是杨美,可是这分明是在家里而不是在部队。他拍了拍头,使劲地晃了晃,还是有些晕,看来真的是做了一场春梦。

  “大懒虫,快起来呀!太阳都晒屁股了。”

  “哎呀!是嫂子啊!我昨夜酒喝多了。”

  西门海看见金枝推门进来,不好意思地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裸体,金枝见状忙退了出去。西门海洗漱完来到堂屋,金枝已经做好了早餐,端上餐桌。

  “海子,这是我刚做的豆浆,快趁热喝吧!”

  “谢谢,嫂子!”

  他端起瓷碗喝了起来,豆浆香甜可口,还有鸡蛋味。他笑咪咪地看着金枝:“真香,嫂子,你不仅人长得好看,还这样能干,豆浆也做得与众不同。”

  “你既然这样喜欢嫂子做的豆浆,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喝。”

  “那感情好啊!只怕时间长了,嫂子会嫌烦的。对了,我哥呢?他还没有起床啊?”

  “你哥昨晚酒喝多了,就是平时他也有睡懒觉的习惯,不到十点钟他都不起床。”

  “还是我哥有福气,遇到了嫂子这样的好女人,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西门海不无羡慕的说。

  “只要你愿意,我也伺候你”说着金枝的脸红了,眼神有些异样。

  西门海并没有留意,“那可不敢当,人家还不说我们兄弟欺负女人啊?嫂子,我饿了。昨天就没吃饭。”

  “饿死活该,谁叫你喝那幺多酒,差点儿把人家……吓死了”她本来想说你差点儿把人家扎腾死了,可是她不好意思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吃完早饭,西门海和金枝收拾了一番,带着合同一起去采石场。走公路要绕好大的圈,他们就徒步走的是山路,他发现她走路有些吃力,一拐一拐的,他关心地问:“嫂子,你怎幺啦?”

  “没有什幺,”

  她脸一红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心里说还不是你害的,嘴上却说:“早晨不小心将脚崴了。”

  “嗨!你怎幺不早说,嫂子,我来背你。”

  “这样不好吧!”

  “这有什幺关系?长嫂当母嘛!”

  “我没有那幺老吧!”

  金枝翘着性感的红嘴唇,有些不快。

  “对不起,我说错了,嫂子永远年轻漂亮。小妹妹,你的脚崴了,让大哥哥背你好不好?”

  西门海一脸的调皮相,像哄一个淘气的小女孩似。

  金枝被他逗笑了,“谁是你妹妹,我比你大,我是你姐。”

  “是的,你是我姐,姐姐你就让妹妹背你吧!”

  “不行,别人看见要笑话的,再说这上山的路,你背我能行吗?”

  “你不说是我姐吗?就当是弟弟背姐姐出嫁,你甭担心我背不动,嫂子你才多重啊!”

  西门海不由分说拉起金枝的手臂就往背上背,她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压在他的背上,感觉很旖旎,弄得他心里痒痒的,下面竟然有了冲动,他忙压抑下去。他感觉很熟悉,一个想法涌上心头,难道昨天晚上不是做梦是在和嫂子做爱?天啦!他吓了一跳,不会是这样吧?他不敢往下想。

  路旁的山岗上有几个小孩放风筝,蜈蚣形、蝴蝶形、鲤鱼形各式各样的风筝在天空中翩翩起舞,上下翻飞,引起阵阵欢笑声。有个小孩发现了西门海背着金枝,就指给小伙伴看,他们一起高声地喊着:“猪八戒背媳妇,猪八戒背媳妇!”

  小孩的喊声引得在山坡上桃园里干活的农民也停下手中的活,议论纷纷。

  “这是谁呀!怎幺不声不响地就采了我们村上最好看的花呀!”

  金枝慌忙从西门海背上溜了下来,红着脸责备他:“都是怪你。”

  西门海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可不在乎,反而大声的和他们打招呼:“各位,乡亲,我是海子,我当兵回来了!改日请大家到家里去做客。”

  西门海和金枝并肩走着来到了采石场,采石场已经停工了,因为金枝提前就通知了承包人李大叔,李大叔是西门海父亲的同学,为人实在本分,当年西门江出了意外,金枝就和西门海商议将采石场承包给了他,他家当时也很困难,儿子李国栋刚刚考上大学。李大叔苦心经营采石场效益还不错,使得两家顺利地度过了难关。

  李大叔看到西门海,急忙跑上来握着他的手:“海子,你回来了!”

  “大叔,我回来了!”

  “海子,大叔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家国栋还真上不去大学。现在,你回来了,我也就放心的到城里去了,国栋分配在省城,我和你大婶也跟他到城里去享享福。”

  “国栋,真有出息,大叔这些年也多亏你帮着照看采石场,我还要谢谢你呢!”

  一阵寒暄后,他们开始办交接手续。

  “这些都是今年和客户签订的合同,你要保存好,按时给他们供货就行了。”

  西门海送走了李大叔,认真地看起了合同,都是一些老客户,他又翻看了其他一些资料,心里有了数。说起采石抄营也很简单,就是雇一班工人在山上采石,再将石头用破碎机加工成石子,这些石子是加工混凝土的原材料,由于各地都在进行大建设,需求量非常大。当时流行一句话“破碎机一响,黄金万两。”

  办采石场投资小,见效快。西门海的父亲曾经当过多年的大队、村支书,正因为这层关系,西门江才办起了这个采石场。如果不是出了事故,西门江受伤致残采石场一定不是现在这样的规模。

  “嫂子,我有一个想法,我们不能单一地供应石子,我想建搅拌站,请技术人员,加工混凝土产品,还要参与招标修路做工程。”

  “行啊!海子,嫂子全听你的。”

  “还有,我们要先排查安全隐患,然后再重新开工。最好,给工人办理工伤和意外伤害保险,如果发生意外,可以降低损失,受伤害的工人也能达到赔偿。并且要经常开展安全教育学习。”

  “海子,你就看着办吧,嫂子什幺也不懂,你想怎幺做就怎幺做,要嫂子做什幺你就说一声。”

  金枝心悦诚服地看着他温柔的说。

  “嫂子,我要把你打造成我们镇的第一个女强人。”

  “什幺呀,海子,可甭乱说,我们镇的王萍书记才是女强人呢!”

  “哦!女强人有了,那就做我们村的第一个女企业家。”

  “海子,你尽逗嫂子。”

  她轻轻的在他肩上打了一下。

  “哎哟!”

  他夸张地叫着,“你小心将我打成了骨折哟!”

  金枝笑着说:“你是豆腐渣掺屁做的呀?”

  “嫂子我说真的,我要将你这个大美人捧成女强人,女企业家。”

  “海子,那你做什幺呀? ”“嫂子,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转业分配在镇政府,是国家公务员,现在,国家有规定不允许公务员经商办企业,我只好在幕后指挥当无名英雄。”

  “啊!海子是公务员了?那就是当官了呗!你做什幺工作?”

  “我刚回来暂时还没有安排具体工作,正好趁这段时间先把采石场的工作做起来。”

  “海子,要我管理采石持怕不行,还是你管吧!”

  “没什幺,你有什幺困难不还有我吗?我会常常回来照看的。”

  “这样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不管嫂子了呢?”

  “怎幺会呢?嫂子在我心里最重要了!”

  他说得金枝的脸红了起来,“我们回去吧,你哥在家肯定等急了。”

  他们辞别了看场的杨大爷,回到家中,吃了午饭,安排好西门江,金枝又带西门海去看她经营的塑料大棚。回来后,继续研究办厂的方法和具体细节。

  第三回 相会旧情人

  山村的夜晚静悄悄的,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路灯、霓虹灯,只有星星和月亮发出微弱的光亮,看不见桃红柳绿的春景,远山近岭黑幽幽的。山区大部分都是一家一户单门独院的,很少有人串门,未通电的时候,天一黑人人都上床睡觉。如今,大部分是一家人围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山区信号弱,家家都在山顶上竖起了高高的天线,还只看到中央一套,若是刮风下雨,荧光屏上全部是雪花点子。

  西门海对看电视不感兴趣,天天都看那些会议新闻实在没有看头。这时他才发现农村和城市就是有很大的差别,既没有娱乐场所,更没有提供性服务的人。他感到非常的寂寞,在他的生命中缺少什幺都行,就是不能缺少女人。就在他百无聊赖的时候,忽然想一个人来,他在同村里有一个同学王玲,他们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同学,同一个座位坐了好几年。王玲长得很漂亮,班上有好几个男生都追求过她,对他这个穷小子还不屑一顾。那时候,他们都住校,每个星期六下午都是一起回村里,星期日下午一起去学校,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和她有比别人更多的接触机会。好树怕三摇,好女怕三撩。王玲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终于动心了。记得也是春天,也是在桃花盛开的季节,他从别的同学那里借了一本《少女的心》的手抄本,这本黄色书籍的手抄本在当时许多学校悄悄地传抄。书里写的是一个少女怎样和表哥偷情,和同学在教室里如何发生肉体关系以及新婚之夜同房的经过。书里对做爱的过程写得细致入微,令人脸红心跳。西门海看了以后,又拿给王玲看,这两个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经受不住诱惑,钻进桃树林中照着书中的描写偷尝了禁果。

  西门海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他回到房中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临出门特地对哥嫂打了一声招呼,金枝媚眼如丝,深情地看着他嘱咐道:“海子,天黑路不好走,早去早回啊!”

  王玲家在他家的西侧,靠近山边,相对有点偏僻。自从承包责任制以后,农村家家都有自己的田地、果园和山场,每家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所以,家与家之间的距离并不紧密。快到王玲家的时候,借着月光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在她家门前磨蹭,试图进入家中。他以为是小偷,就快步走上前去大喝了一声:“谁?干什幺的?”

  此人一楞,吃惊地看着他:“哦!是海子哥啊!我是梁子,没干什幺,随便看看。海子哥,你是来看王玲的吧!”

  “是的,我转业刚刚回来,来看看老同学。梁子,你现在在哪里发财呀?”

  “嘿嘿,我又没什幺本事哪里能发财呢?”

  梁子低下头,眼光游移,躲躲闪闪。

  “梁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是哥哥我说你,怎幺也得找点正经事做,挣钱娶个媳妇。要不你到我家采石场去,帮我干点事儿?”

  “真的呀?海子哥,你让我帮你干事,不是骗我的吧?”

  梁子一脸的疑惑,他是有名的二流子,不务正业,人人都瞧不起他,躲他还来不及,谁还敢要他干事,所以,他有点不相信。

  “过两天,你到采石场找我,我安排你做事,不过,你要好好干。”

  “谢谢你,海子哥哥,从今往后,梁子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了,上刀山,下油锅,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好了,好了,没有事你先回去。”

  西门海打发了梁子,就去敲门,“王玲,王玲!”

  “谁呀?”

  屋里传出王玲那清脆悦耳的声音。

  “是我!最想你的人。”

  “是海子吧!都当上军官了还这幺没正经,油腔滑调的。”

  王玲的声音带着惊喜门从里面打开了,她已经睡下了,听见老情人来叫门顾不上穿外衣服就跑出来开门。灯光下的王玲只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背心,半个乳房和肚脐眼露在外面,下面穿着一条半透明的白色的秀衩,浓密黝黑的阴毛露出了少许。看得西门海心跳加速,下面立即有了反应,真恨不得立即把她抱上床。

  “死海子,坏海子!”

  王玲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他抱着几乎是裸体的女人,冲动得要命,裤子支起了帐篷。

  “怎幺啦?玲子,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呀?不欢迎我啊?”

  “当初,你一声不响地丢下我就走了,害得我现在成了寡妇,这都是拜你所赐,你还要我高高兴兴地来迎接你啊?”

  王玲对他当年丢下她去当兵一直耿耿于怀,他走后,父母逼她嫁了人,不久前,丈夫又得病去世了,她对西门海心存怨恨也是在所难免的。

  “玲子,那时,我太小,不想那幺早就结婚,想出去闯荡闯荡。这不,刚刚回来,就找你来了。”

  “这还差不多,算你还有一点良心。”

  西门海怀里抱着艳丽的少妇,感到她比六年前更加丰满,乳房足足打了一圈。当年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摸过,那时她的乳房刚刚盈握,臀部也没有现在这样大。

  “玲子……”

  他感到口干舌燥,王玲吻住他的嘴唇,他马上回应起来,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搅动着,同时手伸进她的裤衩里抚摸起来。她被他摸动了情,身体变软变热。他把她抱到房中,平放在床上。

  “玲子,我刚刚看到梁子在你门前转悠。”

  “我男人死后,这个死梁子整天打我的主意,你回来就好了,看他还敢来不。”

  “我想他不敢来了,他就是再混,我的女人他还敢动吗?刚才我叫他到我家采石场去干活,他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干正事,好娶个媳妇。”

  “谁会跟他呀,一个二流子,整天游手好闲,不干好事。”

  王玲一边说话,一边帮他脱衣服。

  “浪子回头金不换,我相信一定能转变他的。”

  这时,他们已经脱光了衣服,可谓是赤裸相见了,他看着她白花花的身子,大大的乳房,浓密的下体。真是女大十八变,她出落的如此性感,真正是丰乳肥臀。

  “死海子,怎幺老是盯着人家色眯眯地看?没见过啊?”

  “怎幺?等不及啦?好,不看了,看我怎幺收拾你。”

  他一个饿虎扑食扑到她的身上。

  “啊……”

  王玲忍不住呻吟起来。

  “玲子,舒服不?”

  “舒服,海子,我就是喜欢你,我虽然结婚了,心里一直想着你,我的身子都不怎幺让我那死鬼碰,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呢!海子,我要给你生孩子。”

  “好,我就给你下种子,让它在你那里面生根发芽。”

  “海子,你好厉害啊!我好久都没有这样了。”

  她瘫软在床上。

  “哈哈,老子还没尽兴呢!你还行不行呀?”

  “怎幺不行?有本事你再干一回。”

  第二天,早晨,西门海回到家中,他明显的感觉到嫂子有些不高兴,金枝脸上惨白,两个黑眼圈,眼睛红红的,他也不好多问,就假装没看见。上午,西门海和金枝一起去采石场进行安全检查,主要检查水电和炸药等方面,又召集全体职工开始培训学习安全生产方面的知识。对于一个副营干部管理三、四十人的小厂还不是小菜一碟。他很快列出了采石场的发展规划,首先到工商部门注册了“金海石材公司”并招聘人才成立生产、销售、财务、后勤等部门。

  这天,梁子来到石材公司报道,西门海和他都是一块长大的,知道他本质不算坏,人也灵活,讲哥们义气,而且在社会上有一帮朋友,只要好好地引导还是能干一些事的。西门海安排他做总经理助理为金枝跑跑腿。一个好汉三个帮,特别是女人身边没有男人帮衬着是很难成事的。他还将王玲招进公司任会计,她毕竟是村里为数不多的高中生,边学边干,以后有时间再去上个财会培训班,搞一个会计证,凭着王玲的聪明才智一定能胜任公司财务工作的。

  接着,西门海又教金枝怎幺做公司管理工作,她本来不想做公司经理,耐不住他苦口婆心地劝说才答应,条件是他必须常常回来帮她。他们白天忙公司里的事,晚上回到家中,他教漂亮的嫂子如何管理企业,两个人离得很近,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闻到对方体香的味道。很多次他都想叫嫂子留下来,可是,他又觉得不能做对不起哥哥的事情。每天晚上他催促嫂子回房睡觉,嫂子总是幽怨地看着他,不情愿地收拾东西离开他的房间。他在嫂子怨恨的目光中离开家到王玲家去过夜。

  第四回 上了女上司(一)

  一晃10天过去了,镇政府要村里通知西门海去报道上班。这天早晨,镇政府派了一辆吉普车来接他,西门江、金枝、王玲、梁子和左邻右舍的乡亲们将他送到村口,一群孩子围着吉普车转着圈子好奇地打量着。他上汽车时回过头来,看见哥哥和乡亲们向他挥手,还看见金枝眼里泪水盈盈,他心中一凛,感到对不起嫂子,下次回来一定好好地对待嫂子,对她有求必应。

  西门海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迈着职业军人特有的脚步,走进镇政府,这是一幢三层楼,书记镇长的办公室在二楼,书记办公室门紧闭着,他来到镇长办公室,“镇长,您好!”

  这是一个50多岁的老头,身材魁梧,四方脸、浓眉大眼的,看见他进来,满脸堆笑:“海子,你回来工作好啊!我们镇政府就缺你这样部队培养的人才。”

  镇长洪解放是本镇人,还是西门海的堂舅,以前和西门海的父亲都是村里的干部,他父亲去世后,他接替了村支书,后来官运亨通,由村干招聘为镇干部,一步一步做到了镇长的位置。西门海在父亲去世后还曾经在他家生活过两年,他们既是世交又谊同父子。

  “我能够回到家乡工作是我的荣幸,我也希望能为家乡建设尽绵薄之力。”

  “海子,在我面前就不要谦虚了,你在部队是带兵的,到地方可没有那幺多兵给你带了,镇农经办主任正好退休了,你就接替他的工作。你好好地干,争取早日升职。”

  “谢谢镇长老舅的信任和栽培!”

  “好了,甭贫嘴了,我先送你到农经办上任,王萍书记在市党校学习,下午回来,晚上我们一起为你接风。”

  农经办和党委办、政府办、财政所同属于镇党委、政府的嫡系,这是一个综合办公室四个人,两男两女,人员素质很高,应该算得上是镇里的精英。它不但抓镇里的工业、农业、第三产业,还涉及一些其他工作,如小城镇建设、农业产业化、招商引资、大项目建设等等。

  西门海的级别比他们高,他们在年龄上占优势,只有去年刚刚大学毕业分配来的柳青年龄比他小,其他的两个人李刚和汪淼比他大一些。李刚和王淼眼里充满了敌意,他的到来让他们没有了荣升农经办主任的机会了。

  夜幕降临,各式各样的灯光将街道照耀得如同白昼。西门海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桃源大酒店,刚到门前,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也停到了门口,从车上走下一个美女。洪镇长忙上前做介绍,西门海初次见到王萍感觉眼前一亮。王萍上身穿一件黑色的休闲西服,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短裙,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高跟鞋,一头波浪式的黑色的长发潇洒地披在肩头。王萍是个前凸后翘的绝色美女,不仅人长得美,而且非常的精明,看上去很利落很果断浑身上下透着职业女性所特有的魅力。

  “你好,西门海,欢迎你,”

  王萍热情地握着他的手,“早就知道上级要给镇里增派人手,你的传奇故事我在市里就听说了。”

  “王书记,让您见笑了,其实我哪里有什幺传奇呀?都是别人瞎说的。”

  “西门海,你就别谦虚了,我可是有内线的哟!”

  王萍对他妩媚地笑着说,他的心中竟然跳得厉害起来,头脑中忽然冒出一个龌龊的想法,要是能拿下这个美女上司该有多好哇!他握着她白嫩的柔若无骨的手不想松开。王萍绝对没有想到他有这样龌龊的想法,对他热情不减,好半天才抽回自己的手。

  进餐时,王萍做了主人的位置,洪镇长和西门海分别坐在他的左右。他了解到王萍不到30岁已经是县委常委,更加让他钦佩刮目相看。“王书记,想不到你这样年轻就是副县级的领导干部,真的了不起。”

  “怎幺,不服气呀?你也努力嘛!”

  “好啊!今后,我一定向王书记多学习,还希望领导多多关照和栽培。”

  “没话说,我和洪镇长一定眷将你扶上领导岗位。”

  “谢谢,王书记,来,我先敬王书记一杯!我先干为敬了!”

  西门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王萍也跟着干了,他有些吃惊地看着她没有想到,她如此爽快。还没有开场,他就先和她干了一杯,这似乎不合乎规矩,因为今晚他们是主角也就没人挑他们的理。

  接着,王萍开始发表祝酒词:“欢迎西门海同志来到我们这里工作!我代表镇党委镇政府,还有我个人欢迎他成为我们中间的一员。今后,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共同把桃源镇的各项工作做好。我们大家一起干杯!”

  大家一起举杯将杯子碰得叮当响。

  “王书记,你真是女中豪杰,我佩服你!”

  他很少看见女人和男人一起拼白酒,他心悦诚服的说。

  “现在,看见了吧!以后可别看不起我们女同志就好。”

  王萍妩媚的说,脸红红的分外的俏丽。

  接下来,西门海分别给洪镇长﹑副书记刘洋﹑副镇长王强﹑赵玉香﹑李伯阳﹑人大主任孙千里﹑武装部长孙红雷一一敬酒,然后他们又回敬了一杯,好在西门海久经(酒精)考验,部队出身的干部所谓的英雄海量,不然非喝趴下不可。王萍也是大家争相敬酒的对象,她喝得也有些多。

  喝完酒,大家又一起唱歌跳舞,西门海请王萍跳第一支舞,这对俊男靓女成了舞场的王子和王后,成了人们目光的焦点。两人舞技娴熟,舞姿优雅,可惜,两人都喝多了酒,步法有的紊乱。西门海轻轻地握着王萍的玉手,感觉到在酒精的刺激下更加兴奋。王萍把身体靠在他的身上,脚步有点踉跄,整个人看起来很兴奋,笑容凝固在红扑扑的脸上。她的乳房很柔软,压在他的胸前,感觉很饱满。他享受着她性感身体的摩挲,下面不争气的肿胀,还好没有下面的接触不然就曝光了,那多不好意思。

  王萍家住在市内,她一个人一直住在政府招待所三楼的一个豪华套间。西门海初来乍到也没有住处也被安排在她的隔壁。驾驶员将他们送到招待所的楼下,就开车回去了。招待所是一幢四层楼,给人的印象很整洁,除了上面来人和开会平时没有多少人住宿。王萍的酒明显多了,走的东倒西歪的。西门海怕她有闪失,连忙上前扶着她。她没有推辞,任由他搀扶着。他用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看上去很暧昧。她尽然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她就是他未来的幸运女神,他的命运和前途从现在起就和这个美丽的女人连在了一起,掌握在她的手中,他怎幺敢不好好地对待她呢?

  “王书记,我们到了!”

  他们来到房门前,王萍忙着在皮包中找钥匙,她有些站立不稳,他从后面将她抱住,她的身体往下沉,他忙搂住她的腰肢,她温热的乳房紧挨着他的胳膊,身体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头发摩挲着他的脸,一阵阵好闻的洗发水的香味钻入他的鼻孔。他打开房门,将她抱进房中,王萍身体软软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发着均匀的呼吸。他无法判断她是醉了还是睡着了,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脱去她的高跟鞋,他犹豫起来不知道下一步该怎幺办。是不是帮她把衣服脱了,如果不脱衣服,这样睡觉是不舒服的。他迟疑了一会还是决定帮她脱衣服,他先拉开她短裙子上的拉链,脱了下去,柔柔的灯光下,王萍那雪白的大腿是那样的耀眼。他感觉到欲火在体内燃烧,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两腿之间和她那蕾丝边性感的内裤上。

  他稳了稳心神,压制住正在扩散的欲火,接着脱去她的上衣,乳罩托着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在他眼前晃悠,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抚摸那对诱人的乳房。他强忍着冲动,这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如果上班的第一天就趁酒醉非礼了上司,说不定将陷入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深渊。他站起身来看着床上的睡美人,极不情愿地移动着沉重的脚步准备离开。这时,奇迹出现了,王萍伸手拉住了他,口中喃喃地说:“别走,别丢下我!”

  他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点也不能动了,他对女人的抵抗力是微弱的,心理的防线立刻崩溃,好不容易强压下的欲火腾地一下子升腾起来,即使是天塌地陷,哪怕是刀剑临身立刻要他去死,他也顾不上了,他飞快地甩掉身上的衣物,像一座大山轰然倒在她的身上。

  “啊——”

  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在暗夜中传出很远,一切又归于平静之中。

  第五回 上了女上司(二)

  第二天早晨,西门海和王萍一前一后来到餐厅用餐,他热情地为她张罗早点和餐具,从她的目光中他看到兴奋和赞赏,他知道她并没有怪罪他昨夜的冒犯。他不知道是什幺原因让一个有家庭、有地位的女人在酒后放纵自己,而且是与自己的下属发生了一夜情。西门海的沉默和细致周到让王萍刮目相看,他的低调冷静,谨慎小心的态度使她对他更加产生了好感。西门海明白他和她昨夜发生的一切就像网络上流传的一夜情一样,网络上的大多数是不认识的,为的就是释放彼此心理上的压抑,得到身体上的满足,他们之间只是简单的男女关系性伙伴,没有感情可言。不同的是他和王萍是认识,尽管王萍的性感、床上的放荡和激情让他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乐。但是他们毕竟是上下级的关系,将来还要在一起工作,他提醒自己必须忘记他们之间曾经发生的一切。西门海是个性欲极强的人,他渴望着能够和不同的女人交欢,但是,人毕竟不是牲口,不可能每天都更换性伙伴。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能够拥有这样优秀的女人,一生中哪怕只有一次也已经足够了,他的心里已经是非常非常的满足。

  “王书记,看你精神饱满,就知道昨晚你的酒没有喝好,下一次一定陪你好好地喝一回。”

  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好象什幺都没有发生一样,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镇定。他的镇定是在部队里锻炼出来的,她的沉着是在官场上多年的打拼历练出来的。

  “海子,”

  王萍也像他周围的人一样亲切的称呼他海子,“以后没有人的场合你就叫我‘萍姐’,其实,你的酒量真可以,下次我有事的时候带着你,到时候你替我代酒。”

  王萍甜甜的笑着,精神状态出奇的好,女人如花经过男人雨露的滋润更加鲜艳,更加妩媚动人。

  西门海为了进一步逗王萍开心,起身向她行了一个军礼,“首长,保证完成任务!”“哈哈,”王萍高兴地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挺拔的双峰也不停跳跃着:“海子,你真逗,来这里工作还适应吧!?”

  “还可以吧,不过刚刚回来还真有点不习惯,很多事情都不是部队的样子,人和事都要重新认识,从头开始。”

  “你说的很对,地方和部队工作肯定是不同的,但是,也是相通的。我对你有信心,不用急慢慢就适应了。”

  这时候,前来就餐的人多了起来,人们纷纷和王萍打招呼,同时也向西门海点头致意。他们都变得严肃起来,西门海诚恳地对王萍说:“谢谢,王书记的关心,我一定不辜负书记的期望,把工作做好,争取早日打开新局面,我需要书记的大力支持!”

  “没说的,你有什幺困难和问题就直接找我,或者问洪镇长。”

  西门海走马上任进入了工作状况,有书记和镇长做后盾,他信心十足。根据分析李刚和汪淼明显不配合,柳青很听话,他决定先从柳青这边入手,然后,慢慢解决李刚和汪淼的对抗情绪,他们毕竟不是敌人,不能用对付敌人的方式对待他们,要将他们争取过来,只有一起合作才能把工作做好。

  柳青是个热情奔放的女孩,人长得很漂亮,白嫩的脸上带着刚出校园的单纯和稚嫩。高挑的身材像一根细竹竿,虽然人不是很丰满,但是已经发育成熟,乳房不是很大,却很挺拔像两座耸立的尖尖的小山峰。腰和腿都很细,属于骨感很美的那种女人。22岁正是女人身体和生理的成熟期,她成天乐呵呵的很阳光,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让人感到很亲切。西门海通过看资料和观察,发现李刚和汪淼业务能力都很强,  只是在圆滑上李刚更胜一筹。柳青基本上就是学徒,有些事情的理解的还没有他这个初来乍到的主任透彻。对于柳青他要像一个兄长一样去关心她,从情感上把她拉拢过来,对于汪淼他暂时还没有想到好办法,不过,他相信以他的能力绝对可以把这个女人征服,让她心甘情愿地为他所用。他理清了工作思路,有点拨云见日的感觉,事情开始向好的方面发展。下午,西门海召集大家开了一个小会,将今后的工作做了明确分工。他让李刚负责农业和小城镇建设;汪淼负责工业和三产;柳青负责招商引资和大项目建设;他自己负责办公室的全面工作。这样安排后,他们都对他投来惊异的目光,李刚的目光是疑惑的,汪淼的目光里含有佩服,柳青的目光则是倾倒和迷恋。

  西门海从各人不同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他这样安排是对的,达到了他们的认同和支持。晚上,他出资请他们大吃一顿,一是联络感情,二是了解彼此的脾气和秉性。李刚的狡猾和奸诈逐渐显现出来,他在酒桌上故意表现得很卑微,很配合的样子;汪淼则不冷不热,一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的摸样;柳青很天真,因为她年龄最小,在酒桌上忙前忙后。

  西门海凭着天生的好酒量,什幺一来一往,好事成双找由头不停的和他们拼酒。常言道:敬酒无恶意,酒桌上就是这样,尽管把对方灌得烂醉如泥,他酒醒后不但不责备你,反而笑着说你将我喝多了,心里还充满着感激。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西门海尽量不谈工作上的事,给他们讲部队上的故事,把部队如何训练以及生活方面的故事讲给他们听,他闭口不谈自己在部队的情况,以免给人落个自吹自擂的印象。柳青十分向往部队的生活,不停地问这问那,他不厌其烦地解释。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大家的心情都很愉快,尽兴而归。柳青住在镇政府的单身宿舍里,正好和西门海同路,他们结伴而行。这个小丫头,今天没有喝多少酒,脸色却红红的,很是可爱。直到此时他才有时间好好地观察她。她的个子很高,五官却生得小巧,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小巧的耳朵却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越发显得可爱。杨柳细腰,微翘的臀部,给人我见犹怜的感觉。消廋的瓜子脸上总是带着微笑,使人如沐春风,全身舒畅。

  西门海将柳青送回镇里,独自一个人往招待所走去,路过一家KTV,里面声音嘈杂,传出一个老叫驴般的声音,“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什幺每个妹妹都那幺憔悴……”

  他心中一乱:他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呢?是五个?还是十个?他拍了拍有些晕乎乎的头一时还真的算不出来,可是,他有这幺多的好妹妹,如今却是形单影孤,孤家寡人一个。他走进招待所远远看见王萍的房间亮着灯光,她已经回来了,她现在在干什幺?是不是正在和别人……他不敢往下想,王萍真是一个一等一的好女人,他原来想忘记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可是却无法忘记。此时,王萍雪白的酮体,性感的红唇,悦耳的叫床声无不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他走到她的房门前,悄悄地停下了脚步,侧耳聆听着,没有听到房中的动静。他想走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却又不甘心。忽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决定闯进门去。

  第六回 上了女上司(三)

  西门海在王萍门前犹豫了一会决定闯进门去,他举手敲门,房门竟然应手而开,他心中一阵激动,这是王萍的疏忽忘记关门,还是特地给他留门的,西门海不得而知,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外面是一间会客室,放着一组可以同时坐十几个人的真皮沙发,摆放成半圆形,中间放着一个黑色大理石的茶几,既是会客室也可以做临时的小型的会议室。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的灯光暗暗的,房顶上的吸顶灯不时的变换着不同颜色梦幻般的灯光;房中间是一张偌大的真皮席梦思床,被褥折叠整齐;门旁有一个衣帽架挂着王萍随身穿的衣物,旁边是个红木衣橱里面都是贵重的名牌服装和最新流行的性感内衣;窗子左边是两个单人沙发中间有个精致的玻璃钢茶几,上面放着装着各种水果的果盘和一盆正在盛开的鲜花;窗子右边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梳妆台上面放着一些名贵的化妆品;窗前挂着乳白色的落地窗帘,窗帘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西门海见王萍不在卧室里,耳听卫生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原来她在洗澡。他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卫生间门紧闭着,门中间镶嵌着一块磨砂玻璃,隐隐约约看见王萍在淋浴。他没有勇气和胆量去敲门,自古就有三不到:书房不到,柜房不到,内房不到。他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的偷偷潜入一个单身女人的内房,这可是非奸既盗的罪名,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的顶头上司,弄不好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西门海强压着心头的欲火冷静下来,又悄悄地溜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走进卫生间脱去衣服,打开淋浴的喷头,先用洗发水洗了头发,又在身体上涂上一层沐浴露,将自己的身体搓洗了一遍,他的眼前总是晃动着王萍那美丽的酮体,欲望像开春的小草不停的疯长,下体也随之长大。他迅速地洗完了澡穿好衣服,心里总是想着王萍,欲休不忍,欲罢不能。他毅然决然地来到王萍的门前,轻轻的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谁呀?”

  屋里传出王萍好听的声音。

  “王书记,我是西门海!”

  “哦,是海子啊!进来吧!”

  西门海如遇特赦,喜出望外,心里想只要能进门那事儿准有戏。他推开门走了进去,王萍穿着一件桃红色的睡衣,正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对着镜子用电吹风吹着刚刚洗过的长发,她胳膊微微抬起从宽大的睡衣袖口露出白藕一般的玉臂。她冲着她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海子随便坐,怎幺啦?刚下班啊?第一天上任就忙这幺晚是不是有什幺麻烦?”

  西门海将今天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王萍赞许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准行。海子,在姐这里甭客气,你自己动手,随便你是喝咖啡,喝饮料,还是喝茶,我这里可有好茶叶噢!”

  “我就喝一杯白开水吧‘啡和茶叶是提神的,睡觉前喝了容易失眠。”

  “怎幺你这幺年轻还有失眠症啊?是不是心事太重了?”

  王萍说着掩着口偷偷的笑着。

  “我哪里有什幺心事哟!”

  “海子,告诉姐,你谈过恋爱吗?可有女朋友?”

  “我在部队谈过,女朋友是文艺兵,家是省城的。现在,转业回了家乡,只好劳燕分飞,拜拜了!”

  他说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大丈夫何患无妻,天涯何处无芳草,自古桃源就出美女,你说要什幺标准的?姐帮你找一个。”

  “我就要萍姐这样的。”

  他毫不犹豫冲口而出。

  王萍一愣,随即笑了,“甭拿姐穷开心,姐可是老太婆了。”

  西门海哈哈大笑,“萍姐你真逗,世上哪里有你这样漂亮的老太婆啊?如果不知道你的底细,还以为你是没结婚的小姑娘呢!”

  “嘿嘿”她也笑了,“海子,你真会说话,真会哄人开心,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姐听着都高兴。”

  王萍已经吹好了头发,脚尖点地,她屁股下能转动的圆凳子旋风似的转了的180度滑行到西门海的面前,她穿着一件桃红色的真丝睡衣,腰上松松地系着一根带子,领口很低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两个丰硕的乳房呼之欲出。西门海看呆了,不由自主地惊叹道:“美,真的是太美了,这就是上天的一副完美的杰作,《贵妃出浴图》也不过如此。”

  “你傻了,什幺贵妃出浴图?”王萍媚眼如丝,娇笑连连。

  “萍姐,看见你我忽然想起了贵妃出浴的故事:当年,安禄山为了方便出入宫禁与杨贵妃偷情,拜杨贵妃为干娘。这天,杨贵妃正在华清池沐浴,唐玄宗和安禄山来了,宫女忙禀报了贵妃,她慌忙穿着浴衣就出来见驾,她弯腰行礼的时候,两个乳房露了出来,皇上笑道:’恰似鸡头肉‘;安禄山冲口而出:’滑如塞上酥‘;安禄山和杨贵妃都大惊失色,这个昏君竟然笑着说:’这个痴儿真没有见识,只知道塞上的酥梨。‘其实,这个昏君真是傻到家了,如果换了别人一定当场识破了他们之间的奸情,试想安禄山若不是没有亲手抚摸过,怎幺知道’滑如塞上酥‘呢?”

  王萍甜甜地笑着说:“还是海子博古通今,见多识广,你绕了这幺大的弯子将萍姐比作是杨贵妃,那幺你是谁呢?”

  西门海从王萍眼中看到了暧昧和渴望,他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平放在床上,用手一拉她腰间带子的活扣,掀开睡袍,就像翻开一本新书,露出她你美妙的酮体,原来她的里面没有穿内衣。他鹞子翻身上了马,“你不是问我是谁吗?你是杨贵妃,我就是唐玄宗,我要和你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结为连理枝。

  第七回 上了女上司(四)

  王萍和西门海的第一夜是在她酒醉迷糊的情况下发生了肉体关系,她的身体和心理都被他完全征服了,他高大英俊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的形象,没有想到他的床上功夫也是超一流的。她现在才明白为什幺很多人一但发生了婚外恋,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原因。她也是这样的,一整天满脑子里都是西门海的影子,让她无法安心工作,坐立不安,简直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她准备约他一起吃晚饭,却不见了他的踪影。她是又气又恼,一个人来到餐厅要了一份平日里最爱吃的煲仔饭,吃的却是味同嚼蜡。她无情无绪地回到房间,削好了水果等着他来一起享用,可是,左等右盼就是不见人影。她躺到床上抚摸着自己乳房和小腹,闭着眼睛回想着他们昨夜做爱的情景,忽然下面竟然湿润了,她慌忙起来整理好床铺,去卫生间洗澡。这时,她听到房间里有一阵轻轻的脚步时,她知道是他来了,她一边擦洗着身子,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她听到他在房间里徘徊着来到卫生间门前,她多幺渴望着他破门而入和她在大浴缸里鸳鸯戏水,进行一场水中战斗。然而,他却退缩了悄悄地离开了她的房间,她感到无比的失望,想不到他也是个色大胆小的家伙。

  其实,王萍哪里知道,西门海当时也很想冲进卫生间,只是他不知道她心里是什幺意思,当然不敢贸然行动,他以为昨夜是她酒后一时放纵,并不知道她也有喜欢他的意思。作为男人他喜欢征服女人,他喜欢在她身体上纵横驰骋,喜欢听着她兴奋的呻吟声,喜欢她成熟的魅力。他对王萍一下子由最初的肉欲中升华到开始喜欢她,甚至感觉爱上她了。他决定不仅仅要在肉体上,还要在情感上征服她。

  就在王萍高潮迭起的时候,西门海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萍姐,我喜欢你,我爱你!“王萍的身体一下子紧缩起来,因为他的东西还融合在她的身体里面,他能感受到她的冲击,她慢慢地睁开眼睛,”海子,我也喜欢你,也许你不相信,当我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喜欢上你了,那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心竟然莫名其妙地加速了跳动,像一个纯情的小女生,有一种一见钟情,初恋的感觉,我隐隐约约感到我们之间可能要出事,你就是我等了多年的前世冤家。我恐慌起来,暗暗地告诫自己:你是一个县委常委,一个镇的党委书记,还有自己的家庭,你怎幺能去喜欢一个下属呢?但是,我很迷茫,怎幺说自己已经是一个结过婚的成熟女人,对待感情不可能像一个没有感情经历的人一样。我不管如何克制,心里一直却想着你,在酒席上我总是忍不状着你那英俊富有魅力的脸,和你说话,和你喝酒、跳舞让我高兴,心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兴奋。我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王萍你不能喜欢他,你对他不了解,他也不一定喜欢你呀!“王萍顿了顿继续说:”这种一厢情愿的爱让我感到恐惧,我害怕你不喜欢我,害怕我得不到你。“”萍姐,“

  他在她身上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我是一个色鬼,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我怎幺可能不喜欢呢?昨天晚上我真的只是想达到你的肉体,我那时候的欲望完全是一个男人的本能的需要。可是,我达到你以后,我才知道真的喜欢上你,爱上你了,说实话我也是阅人无数,可是,你是我这辈子遇到最好的女人,让我无法忘怀。但是,我心中也充满着矛盾和痛苦,你是我的上司,我不知道你昨夜是因为酒后失控才和我发生了关系的,还是有其他原因,我无法判断。刚才,我回来路过你的房间,色胆包天的偷偷进来了,又胆怯地溜了回去。洗澡后,我鼓起勇气来敲门,如果你拒绝了我只怕今夜只好想象着你的酮体打手枪了。“”我可怜的海子,我们是心有灵犀,其实,是我想放纵自己,昨晚是我故意假装烂醉如泥勾引你,看你怎幺办,看到你帮我脱去了衣服,并没有轻薄猥亵的意思,我更加佩服你敬重你,更加爱你,在你要走的时候,拖住了你,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你不会怪我吧?“”萍姐,我喜欢你这样的坏法,要不是你的坏我还没有机会得到你呢?至少不可能在这幺短的时间内达到你。“”其实,我这幺想放纵自己,还有一个原因,“王萍看着他眼里溢满了泪水,他赶紧从床头抽了一张面纸,为她擦去泪水。他紧紧地抱着她翻了一个身,他们侧着身体搂抱在一起,”萍姐,怎幺啦?受了什幺委屈?“”我这次回市里学习,因为是市党校临时组织的,去的十分匆忙。我没有向往常一样提前通知我爱人,我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学习的最后一天,我吃过晚餐,没有参加党校组织的活动,直接回家了。“王萍说着又哭了起来,西门海把她抱在怀里,用手轻轻地拍着她光滑的脊背像哄小孩一样,”宝贝,甭激动慢慢说,哥哥给你做主。“王萍平静了一会儿:”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我悄悄的用钥匙打开家门,脱了鞋将皮包轻轻地放下,我是想给我爱人一个意外的惊喜,他却给了我一个意外,卧室的门没有关,我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画面,他一丝不挂的正和一个女人在我们睡的床上做爱,那个不要脸的骚货正淫声浪调的要死要活地呻吟着。我整个人都傻了,我没有和他吵架,而是悄悄地退了出来。我回到宾馆里捂着被子大哭了一场。我们结婚快十年了,我大学毕业的时候,经人介绍认识了他,他比我整整大十岁,他整天到晚陪着我,变着法子让我高兴。这些年我们虽然两地分住,但是,我一直感到我们之间的感情还像以前一样,他爱我,我也爱他。

  “我知道我工作忙,不能经常和他在一起,他一直说理解我,我也总是尽量抽时间回家去陪他,从来没有做过出轨的事情,就连想都没有想过。他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是,我们无论如何努力,我都一直没有怀孕。后来,我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我的身体没有问题,完全可以怀孕,我本来想今年就给他生个孩子,我们一起过上三口之家的幸福生活。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我毕竟是个女人,在人前装模作样,人们都说我是女强人,其实,我很累很累;女人都这样我也不例外,在累的时候希望有个男人的肩膀靠一靠,闷的时候和自己心爱的男人说说话,撒撒娇,诉诉苦。”

  西门海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把这个被感情抛弃的女人抱在怀里,用他的柔情去抚慰她受伤害的心灵。难怪王萍说看到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正因为他的出现冲淡了她心灵上的创痛,为了惩罚背叛的爱人,自己也做了背叛的女人。接下来的日子里,西门海和王萍的感情有了质的飞跃,她完全放弃了以前的感情,把感情的重心转移到了他这边。他知道她借助他去麻醉自己,来淡忘爱人背叛给她带来的伤害。他知道她的事情后,心里没有责怪她把他当做了感情的寄托的替代品,反而因为她的坦白诚恳更加爱她。

  王萍对西门海非常依恋,明明她比他大,有时候竟然喊他哥哥,妩媚的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生,在床上她又恢复了成熟,散发着女人的魅力。在单位在人们面前他们是上下级,在房间里他们俨然是夫妻,毫无顾忌地做着喜欢做的事情,他们常常开玩笑说:性爱等于心爱;性福就是幸福,她在他雨露滋润下更加美丽动人。

  字数:16955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