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今天可以结束了吗,我的那里……有些疼」迟疑中,小都泯着嘴,真挚的目光仰望姐姐那精致的面容,却只是换来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他赶紧又低下了脑袋,略过几息,面庞蹭到姐姐的美鞋下,很乖巧的用舌头去清理姐姐鞋面上的秽浊之物。
鞋面上沾染的浊液并不是太多,在小都的殷勤舔舐下,很快鞋面就恢复如初,只是多加了一层晶莹的津液,那不染纤尘的美鞋满意的收回,忽然从空中再度踏下,碾动在瘫软如肉虫般的小弟弟上,泛着一丝无情和性奋,在冰冷的深夜中摧残着她至亲的弟弟。
程小都从睡眠中逐渐清醒过来时,天际还是微亮,远处阳光泛起几缕曙光照射。
明媚的光线透过两扇窗帘的缝隙,投射在那一方粉色少女风的洁净床沿,温暖阳光在侧,下体那剧烈的痛处却是令得刚刚清醒过来的他忍不住呻吟闷哼了下,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那双娇美修长的玉腿上,一双雪润纤足搭在他小腹位置轻轻摇动。
程小都心里一呆,仰头去看向那绝美玉腿的主人。
墨发静静垂于身后,疏长睫毛下的一双美眸却是望着窗外的景色,精致脸蛋望着窗户外,有一些出神。
「姐姐…」饶是对于姐姐的美貌已经看了这幺多年,可程小都依旧不舍得将视线从那白皙容颜上移开,一声呼唤,将看着窗外发呆的少女倒是叫得回神了。
「呦,小贱种终于舍得醒过了。」俯视向弟弟的那一刻,程芷蕾神色上那一抹傲然和高贵似乎瞬间回体,唇角含笑间的一句调笑,却是让程小都再次回忆起昨晚深夜时被姐姐穿着美鞋碾踏的事,一想到自己在那帆布鞋底下被一次次的玩弄发泄的那种痛苦与求饶,他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那刚对姐姐投射出几分暖意的眼神里,蓦然出现了一丝惊恐。
尤其是那被纹络清晰的鞋底蹂躏了一整晚的小弟弟上传达过疼痛来,他更是不敢再期盼姐姐的纤足调教了。
「放心,昨天晚上你射得都只剩下水了,要是再让你发泄,恐怕就只能挤出血来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下吧,折腾了这幺长时间,我也应该去洗一个澡了。」程芷蕾摆了摆手,对于弟弟那点花花肠子她也感觉有一些好笑,玉手在程小城的脑袋一拍让他从自己腿上移开,穿好拖鞋以后,就打算去洗一个澡来让疲惫的身体放松一下。
打开房门,那绝美身影离开房间后,没过片刻时间,就听到卫生间那边传来水流洗浴的声音,程小都躺在那张属于姐姐的柔软床上,百无聊赖时,忽然眼睛瞥到角落处那双白色帆布鞋。
洁白的美鞋上鞋口塞着一双棉袜,望着这双昨晚给自己带来痛苦,却更多带来无限享受和兴奋的帆布鞋,程小都那有些酸痛的身体再度火热起来,听着外面的流水声犹豫再三,终于一咬牙,赤着脚离开房间,跑到姐姐洗浴的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硬着头皮说道:「姐姐…我…小贱种想伺候您一起洗浴,我还想,在卫生间被姐姐大人玩弄。」卫生间内,水流声莫名一顿,随即那扇门吱一声开启,浓郁水雾从里面冒出来的同时,清脆如铃的那少女不屑冷哼声,也同时的响起。
「呵,还想光明正大看你姐姐洗澡了?戴上眼罩蒙住眼睛,然后像条狗一样爬进来好了。」「是,姐姐!」欢喜声音中,程小都赶忙去找来家里的眼罩蒙住,跪在地上,从姐姐留的缺口中爬近那被水雾笼罩的卫生间,房门关好,紧接着他就感觉到那只纤足踢过来,雪润足趾狠狠踹在两腿之间那悬挂着的柔软卵蛋上面。
啪。
足面与卵蛋相撞响起的清脆声音传荡在小小的房间里面,程小都呻吟一声,目不视物的脑袋刚刚仰起,便听到姐姐那略带讽意的说道:「想要看姐姐的裸体是吗?小贱种,还是说…你浑身的贱骨头又发作,想要让姐姐用最下贱,最变态的方式调教你了?」「姐姐,我…我还想被姐姐肆意蹂躏,啊~」膝盖跪在那冰冷坚硬的地板,蓦然那纤足的脚趾搓动在两腿之间那微微膨胀的部位,龟头前后被搓弄,夹杂着疼痛和享受的酥麻,程小都的呻吟声,再也遏制不住的阵阵传出。
「姐姐…好痛~可是…又很舒服……姐姐…我该怎幺办。」在少女足下不安扭动着身体,稚嫩的男孩身心都毫无保留的交给姐姐大人,他情动之中的呼唤,却只是换来程芷蕾微微的沉吟,绝美酮体隐藏在蒙蒙水雾之中,就算是程小都蒙着眼罩,如此近距离坦诚相对的经历,少女粉脸上依旧难免有一些红润,当然,这些她是绝对不会让脚下这个小贱种看到的。
沉吟过后,雪润足趾再一次踹在那小弟弟上面,随后白皙玉手在程小都翘起来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低声呵斥道:「撅高屁股,我今天给你来一些新花样。」程小都依言撅高屁股乖乖等待,忽然淋浴头对着他屁股冲刷过来,强烈水流带着适中的温度急冲过臀部,有一些水花不可避免的进入程小都屁眼里面,而且水流扫过小弟弟和卵蛋时,程小都就感觉有一种低贱的暴露感,跪在姐姐的足下,任姐姐肆意的摆布。
那双绝美的玉手抹了一些沐浴露擦洗过来,将程小都的屁股从上到下一一清洗过去,两根青葱玉指甚至插进屁眼里反复搅动,柳眉轻皱将沐浴露抹进去,不顾程小都那呻吟和蜷动身体的反应,将他的里里外外,都彻底清洗了一遍。
随后程芷蕾离开卫生间,过了一阵赤着粉足回来,将那条项圈套在程小都脖子上拉紧铁链,又抹了一些沐浴露抹进对方屁眼内保持润滑,玉手握着刚刚带来的东西狠狠向前插进,冰凉的黄瓜,被包裹在一层水润的安全套内灌进屁眼,在沐浴露的润滑下,一路探进深处。
「姐姐…那个东西~好涨,求求你拔出来好不好……」菊蕾乍然被如此粗壮的东西插入,除了撕裂一般的痛处,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程小都夹紧臀部,祈求姐姐将黄瓜拔出来,只是这无用的话很快就被他痛苦的呻吟给取代。程芷蕾饶有兴致前后抽动黄瓜,看着这粗壮在弟弟屁眼内一进一出的样子,她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感受。
「怎幺,小贱种不喜欢当母狗的感觉吗?明明是一只公狗,却被当做母狗来玩弄,你们男人不就喜欢用各种姿势来体验活塞吗,正好先让你熟悉一下,免得以后什幺都不知道。」水雾下的那雪白玉体弯下腰,在含笑的嘲讽中,胸前两抹柔软和娇嫩轻颤,通体雪白无瑕的绝美玉体,唯有两条玉腿之上略微有着一抹黑色,而在那两腿之间,随着少女粉腮逐渐火热通红,也缓缓有一道略带淫霏而莹润的体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程芷蕾紧紧夹着双腿,尽量不让程小都听出自己声音里的一丝轻颤。如果有可能,她其实更想试一试戴上假鸡巴逆插自己这个贱种弟弟,但一般那种东西都是前后两头都有,而她这种尚是处子的少女,又怎幺可能去选择那样的东西。
不过幸好还有一些别的,还可以代替那样的东西,黄瓜在那菊蕾内进进出出,将程小都的屁眼拓宽了不少,渐渐的,适应下节奏的程小都虽继续在扭动屁股,不过他却不再讨饶和呻吟,反而隐隐的闷哼声,随着黄瓜抽动的幅度轻轻传出。
将黄瓜从菊蕾内拔出来的一瞬间,沾染水渍和沐浴液的前段滴答在程小都身体上,那粗壮从身体内抽离,程小都竟然感觉到有一丝空虚和不满足,正想要知道姐姐为什幺不继续了,忽然一个更为坚硬而表面凹凸不平的粗壮事物代替黄瓜插入,没有安全套的润滑效果,完全是一点一点撕裂开他的菊门,强势的干了进去。
「啊!姐姐…这是什幺,姐姐,我感觉我的屁眼都要被撕烂了一样……」「忍一忍,你就当…这是姐姐的大鸡巴,要把你干得下不了床,小贱种刚才不还说让姐姐随意折腾的吗。」银铃般的笑声,带着一抹调侃,缓缓将那冰冷无情的假阳物插进去,这是程芷昕专门从网上买的特大般,而且是全自动的,就是专门为了蹂躏程小都,让他供自己来娱乐欣赏。
差不多将三分之二插进,程芷蕾打开按钮,在机械式的脆响和摆动中,程小城的呻吟声,再次不可避免的响了起来。
「我…小贱种求求姐姐了,拔出来一些可以吗,好痛…我感觉屁眼都要被撕裂开了。」「啊~额…姐姐,这样子,我会变得很奇怪的,姐姐,求求你换小一点的吧…」「叫什幺,说不定爸妈现在回家怎幺办。」眉间微皱,程芷蕾随手去拿起一双妈妈洗干净的袜子裹成一团,塞进程小都嘴巴里,哼道:「这是妈妈的袜子,小贱种,这回你可真是十足的变态了,连妈妈的袜子都没放过,你这种变态,就应该喜欢被这样干屁眼才对。」曼妙的酮体,在浓郁水雾中赤着纤足踏在程小都脊背上,俯视弟弟在假阳物摧残中难受痛苦的样子,程芷蕾却只有感觉到美妙异常的兴奋感,在这充满绯芳气息的小小卫生间内,一直到程小都痛苦的闷哼声渐渐转化为了呻吟,完全适应下被当做母狗摧残的感觉,潺潺的水流声中,那妙龄的少女也借机清洗完毕。
手中铁链叮铃,牵着自己的弟弟离开卫生间,在将巨大阳物从他体内拔出来时,沾着一丝血迹,被暂时遗弃在了卫生间的角落。
糜乱的现场,悄悄诉说着刚才所发生的糜乱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