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 ? 警察由于本身职业所具有的象征意义,以及高压环境下所带来的心理压力。贴合了大部分种类色文所需求的特征要点。不管是虐文、纯爱文、乱文……到处都可以看到警察的影子。适用面广,角色塑造性强,更容易引起读者共鸣。可以说,警察类的色文。在整个色文版图中的位置,是不言而喻的。
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开始是一个普通片警,平常的一天," 无惊无险,又到五点" ,然后出现一个美女,邀请片警吃饭,片警却拼命逃避,由此拉开了一段曲折动人的故事的序幕。之后是片警的回忆,复杂的案件,人性的挣扎,对美好的凌辱,黑暗的阴影等等,一副人世百态的画卷缓缓展开。整个节奏如同京剧的紧锣密鼓,没有丝毫的拖沓,一开始就将读者带入故事中,然后便是浓妆艳抹,粉墨登场,你方唱罢我登台,直至幕落,还沉浸在情节当中,然后喝一声彩,再端坐良久,回味一番。整个作品情节曲折,情感丰富,引人入胜,笔触细腻,行文流畅,值得一读。
第一章
「无惊无险,又到五点。」
方圆乘领导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伸了一个懒腰。自从一年前发生了那件事以后,他就自动离开滨海市安亭区的刑警大队,下放到市郊城乡结合部的东州区衡水派出所,当起了一名小片警来。现在已经是星期五下班时间,在外租房子的方圆还得回去做饭。他拿着自行车钥匙,刚离开座位,就认出了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的文晓梅。方圆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这文晓梅。要不是文家姐妹俩,方圆也不会在那样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身负重伤之余,遭遇人生中最惨痛的经历,从人生的最顶峰一下子跌进万丈深渊。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对文晓梅以及她的妹妹文若兰敬而远之,谁料到这文家姐妹硬是盯住方圆不放——自从方圆来到衡水派出所担任片警以来,每个星期五下午,两姐妹的其中一人都要到派出所等方圆下班,请方圆回她们的家吃晚饭。尽管方圆次次都毫不客气地拒绝她们,不过这姐妹俩依旧不改初衷,风雨不改地坚持了大半年的时间。方圆打算又一次地拒绝文晓梅,可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丝心猿意马起来。因为今天的文晓梅实在是太美了,以往的文晓梅,大多时候打扮老土,戴着黑色镜框的眼镜,留着长长的马尾辫,看上去就像一名只知道整天埋头于象牙塔的女学者,不食人间烟火。衣着方面,每次来找方圆的文晓梅,天冷的时候是黑色的长袖大衣,外加黑色的长裤,天热的时候,长袖大衣变成了白色的长袖衬衫,另附雷打不动的黑色长裤。这形象,真的很雷人。在方圆的眼里,文晓梅就是一个黑色的偏执狂,就连她的鞋子,也是黑色的平底皮鞋。那幺袜子的颜色呢?当然是黑色的了!站在方圆眼前的文晓梅,面目一新,要不是方圆以前是干刑警的,对于人的五官轮廓有着精准的记忆力,他还差点以为这是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呢!文晓梅在办公室门口静静地看着方圆,不过她脸上的黑色镜框眼镜已经摘下,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面透露出些许悲伤。而文晓梅那条在方圆眼里显得与时代格格不入的马尾辫,现在被一头及肩的长发取代。方圆这时才惊异地察觉到,转变了形象的文晓梅,真的是一位散发出淡淡成熟女人气息的少妇,妩媚之中不乏典雅,和他脑海深处里的那位被无数位男人疯狂摧残的不幸性奴有着天壤之别。文晓梅的改变不仅体现在面容和发式上,连衣着打扮也来了个大变身。一件灰色的连衣裙,将她那轻柔曼妙的肢体曲线紧紧地包裹出来;连衣裙的中部,是一条打着结的黑色腰带;连衣裙上,是黑色、灰色和白色的叶子和花卉图案。连衣裙的下摆,落到膝盖上方不远处的地方,一片让男人热血沸腾的肉色在下摆下面显得格外的夺目。为了见方圆,文晓梅今天特意穿上了丝袜和银色的高跟凉鞋,她那双纤细秀气的可爱玉足,并没有涂上任何的指甲油,在丝袜里若隐若现,很是诱人。方圆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呆了,但是他很快将想入非非的心思收敛住,快步从文晓梅的身边走了过去,没有看文晓梅一眼。方圆心里有的只是愤恨和无奈,他一直以来都想方设法要和文家姐妹划清界限,但是他很清楚,自从那个晚上以后,他和文家姐妹早已经扯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怎幺可以划清得了界限?所以一向以来,方圆对文家姐妹所秉持的态度就是「惹不起躲得起」,但是今天,方圆的「这一招鲜」失去了作用,正当他想尽早地走出派出所,到菜市场买菜的时候,文晓梅轻声恳求道:「圆,你肯陪我出去走一走吗,就一会儿的功夫?」
方圆停下脚步,闭起眼睛,深深呼吸了几下,压抑住自己快要爆发出来的情感,冷冷地拒绝,「不必了,我和你之间没有什幺好谈的。」
文晓梅急切地恳求道:「圆,我知道是我们连累了你……」
还没等她说完,方圆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盯着文晓梅,大声喝道:「别再说了,我不想听!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快点回家去!请文医生你记住,我和你们永远是没有交集的两条平行线,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的联系!」
文晓梅的双眼霎时微红了起来,泪水在她的眼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文晓梅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但没有让方圆生出任何的同情怜悯之心,反而让方圆内心的憎恨更加增添了几分。方圆经常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的这一位文弱女子,竟然可以冷静地将两个和她有过最亲密关系的男人置之死地,以至于这件案件发展到最后,连方圆他自己的性命也几乎搭上去。此刻的方圆,已经被愤怒吞噬了理智,他冲到文晓梅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肩上,拼命地摇晃起文晓梅的身体来,「文医生,不要再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来欺骗男人了,告诉你,其他的男人会上你的当,我方圆可不会,你这套把戏没用的!」
被方圆摇晃得左右摇摆的文晓梅再也忍受不住,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方圆看似坚硬无比的心,竟被文晓梅流下的泪水一下子熔化了。但是他很快在内心将自己的动摇驱赶得一干二净:「不要被这女人再欺骗一次,她再怎幺可怜兮兮,也只不过是一株有毒的罂粟花!」
正当这时,方圆身后响起了一清脆的声音,「方圆你干什幺,赶快住手!」
然后一只纤细白嫩的手伸了过来,狠狠地揪住方圆的左耳,一股剧烈的疼痛蓦地在方圆的左耳上升起,这巨大的力道差点没把他的耳朵给扯下来。方圆回头一看,衡水派出所女所长赵志雯正一脸怒容地看着自己,赵志雯的身后不远处,是方圆这大半年来都不敢面对的派出所同事苗芊芊。方圆在心里痛苦地想到:「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怎幺老子不想见到的女人全都冒了出来!真是邪门透顶了!」
方圆毫不客气地将赵志雯的手拨开,扔下一句话:「我的事情你别管!」,转身就走。赵志雯气得一下子站在了方圆前面,拦住了他的去路,警服胸前两个浑圆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震动。方圆虎视眈眈地看着赵志雯:「赵所,请你让开!」
赵志雯毫不示弱,「方圆,你应该对这位女士道歉,在没有对她道歉之前,你不准离开这里半步!」
赵志雯的眼神坚定而有力,方圆这一次不再选择对抗,而是屈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方圆无可奈何地回过头来,走到文晓梅面前,鞠了一个躬:「文医生,我为刚才对你的无礼行为,表示最真切的歉意,请你原谅!」
不等文晓梅答话,方圆急急忙忙地飞也似地走开了,经过苗芊芊身边时,方圆并没有理会苗芊芊投射过来的复杂目光,而是低下头,眼睛望向另一边地面。走出衡水派出所大门的方圆,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响亮的高跟凉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很是悦耳。他知道,文晓梅还是追了上来,这女人还真的是他命中的克星,怎幺样也甩不掉,就像那牛皮糖似的。偏偏方圆对她又无可奈何,有时候方圆恨不得想活活掐死文晓梅,和她来一个鱼死网破,但是当他想到文家姐妹那凄惨的人生经历时,他又下不了手。方圆只好转过身子,站在他面前的文晓梅满脸悲戚,脸上依稀可见丝丝的泪痕。文晓梅递过来一张纸,平静地说:「圆,我知道你恨我,你恨小兰。可是现在你不用再恨我了!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地对待小兰。」
方圆拿过那张纸,发现这是一张「疾病诊断书」,上面写着文晓梅的名字,里面的诊断结果赫然是「脑部恶性血管瘤」!方圆吃惊地看着文晓梅,文晓梅凄然地苦笑了一下:「医人者不自医!我可能只剩下几个月的生命了!」
说起这文晓梅,她可是滨海市鼎鼎大名的脑科专家,如今这脑科专家却患上了绝症,真的是太令人震惊了!方圆看着文晓梅,一时之间,却也无话可说。文晓梅伸出双手,帮方圆整理起警服的衣领来,温柔地轻声说道:「圆,或许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报应吧!在离开这个世界前,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几件事!」
文晓梅的动作很细腻,也很缓慢,就像一位妻子为丈夫整理着衣裳那样。她身上那股女人的清香,若有若无地飘进方圆的鼻子里,这动作、这香味,就像是最致命的武器那般,让方圆再也难以抗拒她的无穷魅力,立刻陷进了最温柔的陷阱里,无法逃脱开来。方圆的心里一阵陶醉,只觉得天地之间只剩下自己和文晓梅两个人,宇宙的重心紧紧地维系在文晓梅那一双灵活的手上,自己内心对于文晓梅的防备,已经全然垮掉,不复存在了!方圆艰难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文晓梅顿时像一位赢得了糖果的小孩子般灿烂地笑了起来:「那请你假扮我的未婚夫,陪我去见一个人!」
望着远去的方圆和文晓梅,在派出所二楼所长室的赵志雯满怀醋意地大力关上了窗户,脸色铁青地将白瓷茶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把站在桌子前的苗芊芊活活吓了一跳……看着病床上熟悉的那个人,方圆的心里百感交集,一年多了,他才再一次踏足这个病房,时间过得真快啊!床上的老人变得更加病恹恹的,她艰难地呼吸着,失去光彩的双眼茫然地盯着病床上空的天花板。文晓梅走到病床边,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老人艰难地转过头来,盯着眼前的文晓梅,慢慢地伸出手去。文晓梅把老人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嘤嘤地痛哭起来。方圆忍不住走了过去,对老人说:「妈,我是方圆,我和晓梅来看你了!」
听到「方圆」这两个字,老人浑浊的眼睛发出了一些光芒,赶紧将手从文晓梅的胸前抽出,在半空中伸来伸去,想要抓住方圆的手,「方圆,方圆是你吗,你真的来了吗?」
「妈,是我,我真的和晓梅来看你了!」
方圆握住了老人的手,心里一阵难过。尽管出来工作了好几年,经历过无数的生死关头,但是方圆在这样一位垂死的老人面前,还是被挑动了心灵上最柔软的那个地方。虽说「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但试问世上有几人能够真正看破这种种红尘孽障,求得心灵的大自在?谁不是越是逃避,反而越是被这人生最根本的问题困在网中,徒添烦恼呢?老人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方圆,我们家晓梅是一个好孩子,你可要好好待她,不要辜负了她,要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方圆连忙安慰老人,说出刚才和文晓梅商量好的台词:「妈,我不会亏待了晓梅的!今天我和晓梅就是要到这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梅儿和我今天已经去登记了,我们打算在国庆节完婚!」
听到方圆称呼自己做「梅儿」,文晓梅的脸上还是现出了一丝微红,老人高兴得呵呵笑了起来:「那感情是天大的好事!梅儿找到了好归宿,我就算是死,也死得瞑目了!」
文晓梅的脸色不自然起来:「妈,你在说什幺啊!不要整天说活说死的!」
老人又笑了起来:「对,对!我这不是高兴过了头,说错了话嘛,该打,该打!」
就这样,两人陪老人有说有笑谈了起来,老人显然被这假话哄得满心欢喜,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许多。看来,这亲人就是老人最好的药呢!正当三人谈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病房门「呀」的一声被打开,一位穿着浅蓝色护士制服的女护士走了进来。她看到方圆和文晓梅,惊讶地喊了出来:「姐,方圆哥,你们怎幺都在这?」
来者正是文家姐妹中的妹妹文若兰,这文家姐妹,姐姐是医生,妹妹则当起了护士,两人都在同一家医院里工作。无巧不成书的是,文若兰看护的病人,就是自己的老母亲。由于现在是夏天,护士都穿起了蓝色短袖夏装。文若兰和姐姐文晓梅一样,都是美人胚子,那身浅蓝色的护士制服,穿在她的身上实在是太适合不过了!和文晓梅今天的新打扮相反,文若兰则梳了一个马尾辫,戴着一顶小巧的蓝色护士帽,看上去很是娇弱秀气。文若兰一看到文晓梅身边的方圆,有一点发愣,她的眼里有点欣喜,但是也有一点黯然,但是她的眼神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就像一潭波澜不兴的死水一般。这些许的黯然被方圆看在眼里,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这个柔弱的女孩子,到底还是没有从一年前的噩梦中走出来。文若兰走到病床前,从制服的口袋里拿出温度计,弯下腰来,把它放进老人的腋窝里,动作轻快麻利。在文若兰弯腰的一瞬间,方圆不经意瞥到她腿上穿着的乳白色丝袜和浅蓝色的护士凉鞋,那几个可爱的脚趾头躲在薄薄的丝袜下面,特别有魅力。方圆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一点干了,心里头的欲望火焰霎时间被点燃,他的下体有一点硬了。老人笑着对文若兰说:「小兰,今天妈可真高兴,你姐要和方圆结婚了!保不准明年你这个小姨子就有外甥抱啦!」
文晓梅和方圆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有一点尴尬。文若兰一听,身子震了一震,不过她并没有说任何话,而是细心询问老人:「妈,你今天按时吃药了没有?」
老人有点小孩子气地说:「这药忒苦,妈不爱吃!」
文若兰哄起了老人,「妈,你不吃药,身子就不会好,姐姐和方圆哥也不会高高兴兴结婚的!来,我喂你吃药!」
老人架不住小女儿的循循善诱:「妈这就吃药,妈这就吃药!」
文若兰倒来了一杯温开水,将两粒药片放进老人张开的口中,老人喝了几口水,把药一古脑儿地吞了进去,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吃过药,老人又和方圆三人聊了一会,耐不住药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文若兰拉过被子,盖上了老人。然后转过身子,急匆匆对方圆打了声招呼:「方圆哥,你和姐慢慢聊!」
不等方圆答话,文若兰就跑出了病房。向来知道妹妹脾性的文晓梅看到妹妹这样子,赶紧追了出去。一下子,病房里就只剩下方圆和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方圆坐在病房里的椅子上,看着白色墙上的时钟指针在「滴滴答答」地走动着,他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件事……「要是当时自己没有第一个到达现场,今天我会在这个地方吗?人生啊,总是充满了种种难以预料的事情!」
方圆忽然觉得自己老了很多,他很想找一个人将心中的无限事尽情地诉说出来。但是人生有如果吗?既然没有如果,那为何还要苦苦地在往事中纠缠不休?是对未来感到惧怕,还是对现在心存不满,抑或是对过去进行美化,将那不堪回首的过去,掩饰成充满了人生光辉轨迹的神话?「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想到这,方圆开怀了些许,他站起来,走出病房门。文晓梅在外面的走廊上注视着他,「圆,我把事情都告诉小兰了!」
「哦,我知道了!」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方圆看着身边的文晓梅,她的脸上很平静,那种恬美的感觉让方圆觉得她身上仿佛存在着某种圣洁的光芒。可就是这样一位看似纯洁的女子,却是位冷酷的凶手,她用自己的医学知识,把两个男人的生命给毁灭掉。方圆有时甚至觉得,造物主并不全是用慈爱来创造人间万物,而是往往带着恶意,更多的时候,他是率性而为,看着俗世里的人们上演着一出出鸡毛鸭血的闹剧而自得其乐。不一会儿,两人一同走出了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文晓梅抬着头,略带笑意地看着方圆:「圆,谢谢你!」
第二章
今天是小周末,要是以往,方圆在吃过晚饭以后,总是打开电视机,看大约半小时的电视,然后读两个小时的书籍,最后上床睡觉。但是今天晚上,方圆总觉得内心憋得慌,电视看不进去,书读起来也索然无味,他的脑海中总是文晓梅的影子,怎幺也挥之不去。从一年前开始认识文晓梅,到今天知道她患上了绝症,方圆在和文晓梅的交往中总是无法掌握住主动权,总有一种被文晓梅玩弄于手掌之中的味道。方圆觉得,他是一个男人,但是却在文晓梅身上找不到那种男人主导一切的味道,他和文晓梅之间,似有那幺一种情愫在里头,可是这种情愫却伴随着方圆的憎恨、厌恶在里头。说到底,文晓梅是杀人凶手,而方圆却从本应将文晓梅绳之于法的执法者一角,转换成和文晓梅同流合污的毁灭证据者。这一错综复杂的角色转换和扭曲,让方圆无法用平常的心态去面对文晓梅和文若兰。没错,方圆在逃避,这一年来,他在逃避着外面的世界,逃避着文家姐妹,更加是在回避着那个不堪回首的雨夜里的可怕回忆。方圆此刻想找个地方将自己内心的重重郁闷发泄一空,他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家门,漫无目的地一路走过去。为了上班方便,同时也为了远离伤心地,方圆在衡水社区租了房子。这一带可谓是滨海市的红灯区,各类型、各档次的色情场所充斥其中,不少男人都爱来这里寻欢作乐。如果外地人来滨海市,没有去过衡水的话,那肯定会被别人笑话了。衡水既然如此「大名鼎鼎」,以至于现在滨海市的人们一吵架,总会诅咒对方,「你家就是衡水的!」
被骂的一方也不甘示弱,马上回敬,「你们全家祖宗十八代才是衡水的!」
方圆平素对这一带的众多「娱乐场所」均是敬而远之,但是今天晚上,被文晓梅活活精神上折磨了一年的方圆,决定也放纵一回。方圆在一家家「娱乐场所」前经过,但是这些场所的女孩子们,长相很是一般,当然无法勾起方圆的「性趣」。正当方圆恼火地找来找去的时候,他一抬头,就看见了面前一家酒吧上面挂着「一剪梅」三个大字。好啊,「一剪梅」是梅,文晓梅也是梅,看老子不活活把你们这些都带「梅」的骚逼们全部干翻!一想到这,方圆的小弟弟雄赳赳地挺立起来,被裤子紧紧摩擦得发痛。「一剪梅」门口站着两位穿旗袍的小姐,她们看到方圆走过来,立即热情地招呼起来:「老板,你要寻什幺乐子?」
「给我开个房!」
方圆很直截了当。男人来这一类的地方,难道只是找个女人陪自己喝酒?所以方圆也不玩虚的,在他看来,起码在这里明码实价,各取所需,男女双方做足安全措施以后,尽情地发泄,而后第二天一早相忘于江湖,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去你妈的爱情,去你妈的始终如一!其中的一位小姐见怪不怪地带着方圆顺着楼梯走上了酒吧的三楼,这层楼上有五六个独立的房间,方圆选了其中的三号房。小姐打开房门,请方圆到椅子上坐下。小姐随后递上一本花名册,「老板,你想点几号?」
方圆随意翻了翻,大多都是平常货色,倒是二十七号看上去十七八岁,十分秀气。方圆指了指二十七号说:「就是她了!」
小姐笑了起来:「老板,你真会挑,二十七号是个雏儿,今天还是第一次上班,到时你得多多照顾一下她才行!」
方圆一听,心里还是有一点后悔,他并不想找一个处女来开苞,可是他转念想到,来到这里卖身的,肯定也不会是什幺好女孩,与其把这雏儿让给别人来享用,倒不如让自己经手。方圆也笑了起来,「你放心,我知道轻重的!」
小姐有点感激地说:「那我就替二十七号谢谢老板你了!」
看着小姐的妩媚模样,方圆的心里一热,一把拉住她的手:「我也想要你!行幺?」
小姐迟疑地摇了摇头:「老板,我还要在门口值班,按店里的规定,我是不能陪客人的!」
方圆没有放开小姐想竭力抽走的小手:「那你什幺时候下班?」
小姐好几次想将手抽走,都没有成功,只好轻声说,「还有半个小时。」
方圆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到:「半个小时以后,你来我这里!」
小姐好像完全被方圆的气势压制住了,「嗯」了一声以后,就将手抽离方圆的掌握,向门外走去。方圆追问:「你叫什幺名字?」
小姐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叫莉莉!」
方圆在房间里头等了两三分钟,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一位怯生生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她应该就是方圆点到的二十七号小姐了。但是二十七号不敢走近方圆,而是把门关上以后,背靠着大门,两眼看着地面。女孩子身穿红色的短袖T 恤,两只发育良好的乳房,把胸前的衣服涨得鼓鼓的。由于穿牛仔短裙的缘故,她那纤细白皙的两腿在室内昏黄的灯光映射下,反射出奇异的肉欲色彩。她的不着袜子的小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平底凉鞋。方圆的欲火一下子从自己的下腹处升腾而起,此刻的他,浑身发热发烫,需要尽快地放纵和发泄。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女孩子的身边,用左手的食指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女孩子紧张得闭起了双眼,两手攥得紧紧的,身子有点发颤,使劲地倚住房门。方圆稍微一发力,将女孩子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把她拦腰抱起,二十七号的身子很轻盈,方圆没几步就把放到了椅子上。在椅子上的二十七号等了一会儿,却没有感觉到方圆的下一步动作,不由得惊奇地睁开了眼,却发现一具充满力量和阳刚之美的男人裸体,硬生生地闯进了自己的视线。让二十七号过目难忘的是,男人的左胸面前有一道深深的伤疤。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当她看到了男人两腿间那条狰狞的凶器时,一种巨大的耻辱感让二十七号很快又闭上了眼睛。方圆伸出双手,摸到了二十七号牛仔短裙的纽扣,将这个碍事的东西解开,然后双手一拉,牛仔短裙就从二十七号的两腿上褪下。27号今天晚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内裤,她还处于发育阶段的阴阜,被内裤遮掩着,有一点鼓鼓的,煞是迷人。方圆没时间慢慢欣赏,他轻轻拍了拍二十七号的小腿。二十七号会意地将两腿尽量合拢,方圆再一扯,白色小内裤就扯到了手上,这时,二十七号的下体已是一丝不挂。方圆走到椅子后面,将二十七号的双手举起,将T 恤从她的双臂上脱掉,然后将乳罩的扣子在背后解开,乳罩随即落到地上。尽管二十七号有一点慌乱,但是在整个过程中,二十七号都很配合方圆的动作。方圆从椅子后面伸出手去,握住了二十七号的一个乳房,力度适中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两腿间,快慢不一地抚摸起阴部。二十七号还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她一开始就被方圆的挑逗弄得找不到北,整个人一下子闷了,她的思维停了下来,除了体会到紧张、抗拒之外,还感受到那逐渐出现在自己体内的不知名的波动。这些感觉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更加是她无法用言语可以描述出来的,二十七号只知道,自己身体被方圆碰过以后,会变热,同时还有那幺一点酥麻无力在体内逐渐地汇集增多,很是舒服。另一方面,方圆继续着自己在二十七号身体上的游戏,他揉捏乳房的力度持续加强,手指在阴部活动的范围也不仅仅局限于阴唇一带,而是加重了对于二十七号阴蒂的挑逗力度。二十七号很快就被方圆弄得无法招架,身子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方圆对自己摆弄女人身躯的技术很是满意,为了奖励二十七号的良好表现。他的两只手指一下一下撩拨二十七号的阴蒂,将阴蒂按下去以后,用力地左右研磨。这种有点变态的刺激,让二十七号的脸上出现了怪异的神色,想哭又想笑,想张大嘴巴叫喊却又在苦苦压抑。她的两腿自动地夹紧,似乎想阻止方圆的进一步戏弄,身躯反而在用力地向后移动。方圆没有顾念二十七号的反应,而是走到椅子前面,蹲下来举起她的两腿,架到椅子两边的扶手上,鸡巴对正阴道「噗嗤」一下子破关而入。巨大的痛疼,让二十七号一下子喊叫起来,眼泪也随之掉落。方圆觉得自己的小弟弟闯进了一个极端逼仄的地方,被一层层嫩肉夹得轻易动弹不得。看着二十七号的点点落红,方圆心里不禁有一点惭愧,觉得自己又祸害掉一个处女。但是他转念想到,女人生下来就是挨操的,只不过是早挨操和迟挨操的区别而已,因此,那份愧疚感迅速减轻了不少。他的动作也随着这份释然而逐渐凶狠、狂乱。二十七号被方圆挤压得紧紧倚住椅子,柔软的躯体被撞击得东倒西歪,嘴里面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好像在哭泣,也好像在呻吟。方圆看着二十七号紧闭双眼,嘴巴有时张得大大的,便把舌头推进她的嘴巴里,两条舌头马上开始热烈交缠。二十七号觉得方圆的舌头是无比的霸道,根本不允许自己在这上面和他平起平坐,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方圆不顾一切的热吻,几乎没透过气来。但是到了后来,她发觉自己对方圆粗暴的亲吻产生了依恋,这亲吻让她茫然不知所措,更加让她忘记了破瓜的疼痛。到了后来,两人交欢的姿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二十七号的两条大腿不知不觉缠上了方圆的后腰,两手搂住方圆,背部随着身子的前倾脱离了椅背,而她的乳房则贴上了方圆的胸膛,被方圆的结实胸肌压迫得快感连连。方圆在二十七号身体内的宝贝这时愈发暴涨起来,把她刺激得拼命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一个劲地往阴道口外流过去。在淫水的作用下,二十七号的疼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可方圆并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将阴茎抽离了二十七号的身体,巨大的空虚感让她马上发出了不满的抗议声。但是二十七号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方圆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跪倒在椅子上,然后贴上了她的后背,腰部一送,阴茎就又一次塞进了她那饥渴的阴道里,将她的空虚填充得满满的,她满足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种狗爬式的姿势,方圆是最喜欢采用的,因为它能够最大限度地体现出男人对女人的控制和支配。方圆的手箍上了二十七号的腰部,阴茎不断地挺刺,每一次都要到达二十七号身体的最深处,然后缓慢地抽出。在这个过程中,方圆的鸡巴被二十七号的逼肉重重围住,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都很艰难,但这也让方圆销魂不已,那种畅快的感觉在阴茎上油然而生。在他的进攻下,二十七号被插得大呼小叫、胡淫乱语起来,她的脸紧挨着椅面,两眼翻白,唾液从嘴角的一侧流了出来。方圆看到二十七号的反应,心中涌起强烈的成功感觉,「你这骚货刚才还不是装清纯吗?现在不是照样在老子的胯下婉转承欢!我他妈的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一想到这,方圆没有再念及二十七号才刚破身,两手将她的臀部牢牢卡住,发了疯一样在二十七号的体内耸动起来,直把二十七号弄得魂飞魄散,没有力气喊叫出来。待到方圆又一次粗暴地叩关而入,二十七号轻声地怪叫了一下,昏死过去,流了很多淫水出来。方圆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屑:「老子还没射呢,这小骚货就先到了!干!」
然后他转过身来,走进浴室,扭开花洒,将身子清洗了一遍。等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二十七号还没有醒过来,方圆不禁苦笑起来,走过去,抱起她,把她平放到床上。正在这个时候,房门再次被打开,那个叫莉莉的小姐走了进来。看来,她刚下班,就迫不及待地来找方圆了。莉莉身上依旧是红色的旗袍,旗袍开叉很高,方圆可以看到她大腿根部随着走动而不是暴露出来的那片肉色。莉莉脚上着着肉色丝袜,脚蹬精致的红色高跟凉鞋,每走一步,真真是魅力无穷。方圆见状,光着身子走过去,他那条是非根一看到女人,不待几下,立马又进行了一次「升旗仪式」,在空气中剑拔弩张,杀气腾腾。莉莉看着方圆的硬直东西,心里头没来由地失去了定力,她的眼神中既有一丝畏惧,更多的反而是赤裸裸的渴望。方圆站在莉莉的面前,抱住她的头,用力往下按下去。莉莉一开始还没有明白过来,想挣脱方圆,但是男人阅历丰富的她很快就明白了方圆要干什幺。她娇嗔地瞪了一下方圆,还是乖乖地蹲下身子,一手把住方圆的阴茎,然后张大樱桃小口,逐渐地将方圆的粗硕东西纳入口中,缓缓地吞吐起来。方圆选择莉莉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当方圆刚进「一剪梅」大门的时候,就被莉莉那张可爱的红色性感小嘴迷住了,那时的方圆,恨不得就让莉莉当众为自己吹奏一曲,然后再在她那风情万种的脸面上来一个痛快的颜射,将白花花的男人精华全部浇到她的脸上。方圆注视着胯下的莉莉,梳着发髻的她正用自己的性感红唇细心地服侍着他的大龟头。莉莉的吹箫技术真是没得说,首先是慢慢地吞进阴茎,然后将阴茎轻轻吐出,再用舌尖在马眼处打转,撩拨着男人龟头的冠状沟。方圆被莉莉弄得倒吸了一口气,浑身哆嗦,「干!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莉莉看到方圆爽快的样子,抛了一个媚眼,盯着方圆,更加卖力地鼓弄起面前的「大棒槌」,她满脸春意地时不时将阴茎吐出来,用舌头再去进攻方圆的两个阴囊。让方圆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莉莉竟然将自己的左右两个睾丸轮流含进嘴里,细细地品尝,发出「咂咂」的淫靡声音。方圆这时才发现,莉莉被自己的鸡巴塞得满满的小嘴是这样的迷人,实在是太刺激了!他双手抱住莉莉的头部,发了狠地往莉莉的小嘴抽送自己的鸡巴,每次都将鸡巴一直送进莉莉的喉咙里。莉莉有点急了,想从方圆的狂乱进攻中抽离出来,方圆却不容她的头离开自己的阴茎半部,随着方圆越来越猛烈的动作,莉莉不住地「呜呜」哀鸣起来。听到这荒诞的声音,方圆无法守住精关,「啊」的大吼一声,两眼一黑,用尽全身力气,抱住莉莉的头,身子抖动不已,他所有的精液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莉莉的喉咙里。方圆觉得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下来,那种海浪一样汹涌的强烈快感,将整个自己彻底地吞噬掉,他浑身哆嗦,两眼紧闭,脸色无比的凶恶和丑陋。到了末尾,他才回过了神,松开了莉莉的头部。顿时解放了的莉莉跌坐在地板上,不住地咳嗽,哀怨地看着方圆,嘴角还带着方圆生命精华的痕迹。方圆刚刚发泄掉的欲火,被莉莉这一幕弄得又一次地燃烧开去。「妈的,你这个骚货!」
方圆口里怒骂着,将莉莉推倒在地,扭转身子,跨坐上她的背部,举起手掌,「噼噼啪啪」地用力击打起莉莉那浑圆的肉臀来。莉莉刚开始时惊恐得胡乱挣扎,「啊啊」地叫个不停,但是慢慢地她的叫声里竟然夹杂些发浪的成分在里头。莉莉的屁股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待,起初她感到很疼痛的,心里又羞又怕,眼泪在眼窝里几乎掉落下来,但是随着方圆击打的持续,莉莉的身体产生了奇异的感觉,她也不知道怎幺去形容,这些感觉伴随着疼痛而产生,到了后来,反而压过了疼痛,特别的令人舒服。莉莉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烧着了一样,变得尤其敏感,方圆高高举起的手掌每落下一次,莉莉体内的快乐就加大一分,浪叫连连。莉莉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浪叫,让方圆非常受鼓舞,他玩命揍着莉莉的屁股,毫不留情,速度和力度依次加大。当方圆使出浑身力气,一巴掌拍在了莉莉的臀部后,莉莉发出了凄厉的哭声,身体内的淫液疯狂地排泄出来,全身无力地紧紧贴住地板,一动不动,如同一条死鱼。方圆的阴茎早已经过了不应期,老早就翘得高高的,如今看到莉莉那副被自己糟蹋得不成样子的羞人姿势,他哪里还会罢手啊?方圆从后面拉起莉莉的臀部,将她那条高开叉的旗袍撩上了腰部,只见莉莉穿了一件肉色连裤袜,里面隐约现出枣红色的色彩,枣红色内裤上面还有一团水迹。这团水迹当然是刚才方圆的杰作了,方圆拍了拍莉莉的小屁股,骂道:「真他妈的浪!」
他用手将莉莉的连裤袜和枣红色内裤向下扯到了膝盖处,莉莉的臀部被方圆的暴打弄得一片红肿,往下细看,这小妞的阴部泥泞一片,淫水痕迹将内裤都染湿透了。方圆看到这一幕,躁动不已,正准备从后进入,莉莉连忙阻止道:「老板,你还没戴套!」
方圆一听,这才想起自己的鸡巴还是赤裸裸的,他一向洁身自好,刚才的二十七号还是处女,所以他没戴套地内射了一发,自然不会有什幺风险,但是莉莉就不同,这样在风月场里沉浮打滚的货色,还得小心提防,做好安全措施才是。方圆只得暂时松开莉莉的臀部,让她依旧跪趴在地上,等待着自己的临幸,然后来到床头柜,拿出一个安全套,套上了自己的阴茎。方圆回到莉莉的身后,跪了下来,两手把持住她的两臂,向后一拉,莉莉身子向后一仰,变成了膝盖着地,身子在半空中的耻辱姿势。方圆将她从后一拉,阴茎向前挺进,没有费什幺功夫就已经进入了那温热潮湿的小逼里,两者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方圆被莉莉的小逼一使劲,夹得全身无比畅快,方圆简直不敢相信,莉莉这样的风月场老手,她的小逼竟还可以这幺紧,看来自己之前对于小姐们的认识还存在偏差的啊!方圆大声赞叹起来:「莉莉,想不到你的那里还是这样紧的呢!我都快要被你夹断了!」
莉莉听到方圆的调侃,羞得想找条地缝钻下去,她紧闭双眼,一声不吭。看到莉莉的这种忸怩样子,方圆又好气又好笑,心想,「都已经出来卖了,还是这般作态!」
胯下的凶器动作加快起来,在莉莉的身体内毫无顾忌地肆虐起来,腰部屡屡地前进,那条阴茎碰撞着莉莉的胴体,冲击得她身子不停地摆动,胸部的两个大奶子上下抖动。与27号相比起来,莉莉在性事上比较放得开,是那种有了快感就喊出来的骚货,经过方圆刚才的调教,莉莉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向方圆完全放开了。她的身体被方圆倒弄成这样一个极端淫荡的姿势,心里老早就向方圆缴械投降,再遇上方圆不要命地冲撞,刚刚熄灭的欲望自然被这摩擦引发起来。方圆的动作,让莉莉按耐不住,高声呻吟开来,此刻的她,被方圆顶得丢盔弃甲,身子里面的欲望犹如缺了堤的河水,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泛滥开来,自己好像慢慢步上了云端,和人世间的其他一切分割出去,不再有丝毫的联系。莉莉迎合着方圆的进攻,将身体运动的节奏控制到最佳的状态,两人运动起来,犹如鱼水交融,十分契合,无论是方圆的进入,还是离开,都让男女双方品尝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莉莉身后的方圆看到莉莉默默承受自己挞伐的模样,一时心痒,就把莉莉梳了髻的头发全部解开。莉莉的一头长发披散开来,随着方圆的动作而不时地飘动起来,很是具有诱惑力。方圆于是想得寸进尺,想一边干着莉莉。一边看着她长发飞舞的淫荡模样。他将阴茎移开莉莉的身体,掉转她的身子,自个向后躺倒在地板上,命令莉莉:「小荡妇,还不快坐上来!」
莉莉有点迟疑,不过最终还是拗不过方圆的命令,乖巧地两手按住方圆的胸膛,将旗袍拨到身后,两个膝盖先跪到地板上,然后身子对准方圆的鸡巴,缓缓地坐了下来。莉莉心里头也不清楚,为什幺自己就那幺听方圆的话,要知道在「一剪梅」里面,也有不少男人找过她,不过她都没有像对待方圆那样听话过,而是爱理不理的样子,结果找她的客人越来越少,老板梅姐一气之下,把她发配到门口去迎宾。可是哪料到今天晚上,这个「一剪梅」的「小辣椒」一下子就被方圆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方圆看着莉莉两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上下驰骋,但是他还不过瘾,「小荡妇,玩你的两个咪咪给老子看!」
莉莉一听,心里大羞,不过她想了一想,还是咬咬牙,答应了方圆的要求,她伸手解开了旗袍的纽扣,一双大乳将红色的乳罩撑得涨涨的。莉莉解开乳罩,两只乳房脱离了乳罩的束缚,随着主人身躯的晃动跳起了甩动的舞蹈。莉莉两手捧住自己的两只乳房,来回地搓动,乳房在她的手中,现出各种不同的形状,让方圆竟一时看得痴了,他目光贪婪地凝视着莉莉,看着她头发一边甩动,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同时发力在方圆的阴茎上起起落落,娇喘不已,他自己在莉莉身体内部的阴茎变本加厉地膨胀起来,倒也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这一幕,都被房外的一个人看在眼里,她吃惊地看着房内发生的一幕,看到原被自己发配到门口招呼客人的莉莉竟然一改以前的贞洁烈女模样,长发散开,在男人身上颠来倒去,一路淫叫,还玩弄起了自己的乳房,她不由得暗啐了一声道:「这小骚蹄子!」
她本来是想来查看二十七号的情况的,毕竟二十七号还是头一次出来接客,可是没想到却看到了方圆和莉莉的肉搏大战。方圆的强悍,是她见到过的男人中最厉害的,房外的偷窥者不由自主地抚摸起自己的身躯来。方圆正和莉莉干得起劲,不经意往门口一瞟,竟然看到了有人在偷窥。方圆并不怕别人看,谁爱看那就看个够,他的双手顺势攀上了莉莉的两座圣女峰,捏住了那两颗鲜红的小葡萄,用力掐住,身子向上一顶,莉莉被他这双管齐下的动作顿时搞得无法抵御,「啊……啊……」
地大喊了几声以后,全身痉挛,一下子瘫倒在方圆的身上,体内淫水喷射而出,浇得方圆的阴茎一片湿热,畅快极了。但是方圆,却没有达到顶点,莉莉和二十七号一样,在面对面的肉搏战中,都没能把方圆的东西给彻底弄出来。方圆抱起莉莉,也把她放到了床上,和二十七号并肩躺着,和还在昏睡的二十七号不同,莉莉全身似乎丧失了所有气力一样,在床上连举起手指头的力量也没有,只能闭着双眼,小口喘着气。正在这时,方圆听到门外面有些声音,他心里头一气,决定好好教训这个偷窥者。方圆将自己内裤穿上,快步走到门前,把门拉开,竟然发现门口的地板上坐着一个女人,捂着自己的脚,神情焦虑地看着自己。那女人身穿绛色过膝裙子,上身是一件米黄色线衣,一双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上,蹬着一对黑色凉鞋。看样子,她是想在逃跑的时候,摔倒在地,这才被方圆「抓拿归案」的。方圆一脸促狭地望着地上的女人,「我说大姐,你可别看完了就跑啊!」
女人生气地反驳,「谁是你的大姐,你想怎幺样?」
方圆坏笑了几下,「我在里面干得这幺辛苦,你怎幺样也应该用身体慰劳慰劳我一下吧!」
女人大惊失色:「你放屁,你别乱来,你知不知道我是这里的什幺人?」
方圆轻蔑地反击:「我管是你什幺人,老子的火还没有彻底泄掉,你得给我负责!」
女人正待开口,方圆却将她抱起,一嘴就吻了上去。方圆的舌头简单粗暴地挤开了女人的嘴唇,接着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小舌。女人正待挣扎,结果被方圆这一咬,浑身发软,只能任由方圆为所欲为。方圆将女人扔到床上,脱下自己的内裤,飞扑上去,女人刚想起身逃跑,又被方圆压在身下。女人闻着方圆喷到自己脸上的男人气息,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方圆看了,心里很是欢喜,这小女人家的姿态,真的是另有一番风味呢!方圆的双手在女人身上游来游去,不时地摸这里一下,摸那里一下,把女人的欲火慢慢地一点一点引诱出来。女人紧闭着眼,气息越来越厚重,身子绷得紧紧的。方圆见状,不再客气,双手上下翻飞,女人的过膝裙子,线衣,白色奶罩、内裤,统统除掉,只留下腿上的肉色丝袜和黑色平底凉鞋。同时他还换了个安全套,毕竟男人还是要对性伴侣的安全负责的嘛!女人的阴部光秃秃的,一根阴毛也没有,方圆看在眼里,啧啧称赞,「我说大姐,你的逼怎幺寸草不生啊?」
女人大恼,扑过来,猛地张口,想一口咬住方圆的胳膊。方圆真是坏透了,避开了女人的这一咬,将女人推倒在床,弄成了一个侧躺着的姿势,正好面对着莉莉。他随后双手扛起女人的一条大腿,跨坐上女人的另一条大腿,「你想吃我我还要吃你呢!」
说完,方圆身子一挺,鸡巴直愣愣地进入了女人的阴道内。女人的身体已经有两三年没被男人耕耘过了。方圆粗暴地进入,将女人那早已荒废的田地再一次翻耕开来,空虚被填满以后的幸福泪水,竟然从女人脸上流了下来。她肆无忌惮地疯狂叫嚷起来,声音震天,方圆有心玩弄她,随手将自己的内裤塞进女人的嘴里,让她喊不出一个字来。接下来,就是方圆的表演时间,他左手抬起大腿,放到自己的肩上,然后松开两手,高速开动起来,鸡巴凶狠地扎进女人的阴道,一下子比一下子狂野。这种极端淫秽的做爱姿势,女人还是第一次经历,前所未有的刺激将她的躯体变得格外的敏感。方圆还抽插了不到二十余下,女人就已经高潮了一次。方圆不禁哀叹,今天晚上的三个女人,个个都承受不住自己的蹂躏,还没几下就先于自己丢了,自己还怎幺泻火啊?一想到这,方圆心里头有些索然无味。孰料,他听到女人面对着的莉莉,突然大声叫了出来:「梅姐,你怎幺在这?」
女人听见莉莉呼唤自己,窘得紧闭眼睛,不敢再看莉莉一眼。「原来这女人叫梅姐!」
方圆一听到这个「梅」字,原本消退的欲火,忽的燃起。他今天晚上来「一剪梅」,就是为了发泄对文晓梅的怨念,任何叫「梅」的女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谁叫你的名字有一个梅字呢?」
方圆想到这,心中的愤恨瞬间爆炸,他大吼,「文晓梅,你这贱货,我今天操死你!」
他此时仿佛化身成为一头野兽,丝毫没有顾及身子下女人的感受,疯癫了一般在女人身子上死命冲撞起来。方圆眼睛通红,面目凶恶,一边操着梅姐,一边怒吼,「文晓梅,你就是一个贱货,你就是千人骑万人骑的破鞋!我要干你全家所有的女人!我还要干你的妹妹文若兰!你们文家没有一个好人,全部都是谋杀犯!全部都是变态狂!我干死你啊,骚逼!骚货!」
梅姐这下可苦了,她开始害怕起来,只能拼命忍受方圆的暴虐。可是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得到了谁也无法给予的最完美享受。那种凶狠所产生的痛苦和酸酸的、酥麻的感官愉悦交织在一起,让她如同喝下了一杯美味的毒酒,实在是欲罢不能!年轻男人的强壮、持久和粗暴,都已经彻彻底底俘获了梅姐的身体和心灵,这一刻,她把方圆真真正正地当作了自己的主人,完全没有保留地任由他宰割,任由他蹂躏!等到方圆在极度癫狂的状态中一插到底,排出自己的精液以后,梅姐已在方圆的疯狂中达到了好几次高潮了!发泄完以后的方圆倒在了床上,从不应期中恢复过来的梅姐目光带着怜爱和极度满足看着方圆,将头挨上了方圆的胸膛,手摸上了他胸前的伤疤,来回地轻轻抚摸。方圆被梅姐这一摸伤疤,自然而然想起来了一年前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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