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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文翻山越岭长途跋涉30多天后,终于看到一个村庄,再也没力气奔逃一头栽倒在路旁。模糊之间感觉有个少女跪在旁边正给自己喂水,之后感觉身子被几个人抬起。志文猜想自己已经获救,但总觉得刚刚那个少女的笑容似乎有点奇怪,可究竟奇怪在哪里自己却又说不清。脑细胞一阵运作仍然毫无头绪,索性闭目睡去……
这个村庄三面环山一面伴水,景色之秀美令志文叹为观止。更令志文感到兴奋的是这里交通、文化等相当落后,说夸张一点几乎与世隔绝。看来这个地方相当安全啊!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一个少女跑过来叫他去吃饭,这个少女就是前两天给昏迷的志文喂水的女孩,叫兰儿,芳龄19。事后志文得知,兰儿的母亲桂芝当初难产,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兰儿的智商受到些许影响,不过倒也无大碍,反应有些迟钝而已。难怪当初觉得兰儿的笑容有一丝丝奇怪,志文心里暗自思索。
桂芝是个寡妇,丈夫在兰儿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本来志文不该在寡妇家养病的,但兰儿见到陌生人很是兴奋,硬是缠着村长要照料志文,村长也没办法只好应允。饭桌上,志文坐在首席,母女俩坐在下首极其殷勤,看得出这个地方不但民风淳朴而且男尊女卑之风相当严重。桂芝小心翼翼的告诉志文傍晚村长要过来和他谈谈,志文笑着点点头不发一语。
当时中国正值「直奉大战」,各路军阀大小战役不断可谓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志文父母早亡,前阵子老奶奶也病逝。志文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不愿作炮灰,为逃脱抓壮丁干脆逃跑,一路向西南逃匿,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来到这里……
村长和几位资深长者听后叹声不止,村长安慰志文叫他不必担心,此地虽然贫瘠但远离战争,等身体养好后再商量如何安置志文。志文十分感激连连道谢,当下安心下来。
志文虽是书生,但生活相当有规律,所以身体素质并不差,经过桂芝母女俩精心照料后,个把星期已完全恢复健康。这个村庄说也奇怪,虽然落后但村民非常敬重读书人,志文身体恢复健康后不时有人拿着鸡蛋腊肉之类的来探望。顺便求副对联什幺的,难得志文写得一手好字,村长和几个老者商量后干脆召集一班年轻人在桂芝院子隔壁又加盖了间小房,并嘱咐桂芝母女俩尽量照顾一下这个有学问的后生,从此志文正式成为村中一员。
前面说过这个村庄几乎与世隔绝,钱币似乎没什幺作用基本以物易物,村民们凡是遇到给小孩取名、或者想把门上的「福」字换一换总会拿几个鸡蛋或抱只母鸡来找志文。再加上志文见过世面口才又好,凡遇村民之间的纠纷也喜欢找志文评理,不久之后志文的人缘越来越好,村民们都尊称他为「先生」,閑来无事的时候就教小孩子们认字。村民自然很感激,不时送些衣物家私之类,日子过得也算其乐融融。
再回头说说桂芝母女俩,自从志文来到后,母女俩都连带着受到村民的尊重。
志文虽然不能帮助她们作农活,但凡是村民孝敬的东西他都送给母女俩,难得知书达理极有教养,母女俩哪看到过如此温文尔雅的男人,更是悉心照顾志文的起居饮食不敢怠慢。兰儿竟对志文日渐生情不可自拔,桂芝心中实在欢喜但又怕志文看不起,思来想去最后请村长和几个老者做媒想了却女儿心事。
其实志文心中早就对母女俩心存感激,兰儿虽然反应是有些迟钝,但心地善良天真淳朴,身体也发育成熟。面目虽非上乘却也颇有些姿色,何况村长出面对于这个村庄来说那可是天大的面子,志文满口应允,不日后即完婚和桂芝母女俩成为一家人。
千万别小看志文,志文虽然是读过书的人但并不迂腐,早就不是什幺童子鸡了,其实他根本不是逃兵役,而是在某省城洋行作职员时和老板的小妾私通,事发后老板悬赏要他的命这才跑路到这里,以前经常和朋友去风月场所寻欢作乐,性经验可谓丰富。
当晚洞房可没毛毛躁燥。但话说回来,也别小看这个村庄,这里地处云贵边境,以前是少数民族聚居地,后虽经几代汉化却任保留着不少风俗,比如图腾。
志文早就发现家家户户都供着一个树根雕成的东西,怎幺看都像男人的阳具,后来才了解这个村庄仍然保留着崇拜生殖器的习俗,古人医学不发达,婴儿死亡率极高,况且部落要想壮大就必需拥有很多男丁,于是就开始盲目崇拜男性生殖器,没想到这个村庄至今还保留着这些习俗。
既然生殖器的造型都可堂而皇之的供着,性这方面的信息自然也不会太保守。
所以兰儿虽是处女但也还是对性有些蒙蒙胧胧的了解。志文是个对性交要求比较高的人,不紧不慢的把自己衣物全部除去,又把兰儿剥个精光,兰儿虽然羞得脸上似乎要滴出血来但又想仔细看看男人的阳具到底是什幺东西。志文温柔的把兰儿的小手拉过来抚摸自己的肉棒,有板有眼的讲述男性特征,并仔细告诉兰儿性交的全过程。之后才把兰儿全身放平,用自己的舌头试探敏感地带,兰儿在志文的舌头添弄下浑身颤抖,志文双手不断在妻子身体上游走,期望能最快熟悉这片属于自己的土地。
兰儿哪经得起作爱老手的挑逗,不一会淫水就如涓涓溪流一发不可收拾。志文分开兰儿的双腿把龟头顶在阴道口轻轻摩擦,兰儿双目紧闭几疑身在梦中,阴道处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只觉得丈夫的龟头在阴道口一阵摩擦令自己骚痒难耐。
志文把龟头小心的挤进狭窄的阴道,龟头踫触到处女膜明显感到它的张力。
他小心的把龟头在阴道口作超短程抽送动作,一旦踫到处女膜就能感到兰儿喉头发出的痛楚声。过了片刻兰儿渐渐适应,紧蹦的身体放松下来,志文告诉兰儿他要进入了,会有短暂的痛苦。
兰儿即害怕又期待这个时刻,因为只有经过这道关自己才能成为真正的女人。
尽管已经有心理準备,但志文粗大的肉棒撕裂处女膜强行突进阴道深处的时候,兰儿还是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双腿条件反射的向内卷曲用膝盖想把身上的这个男人顶开,双手却又情不自禁的搂紧志文脖子。兰儿惨叫的那一刻把志文吓了一跳,猜想可能自己的肉棒太粗妻子有些受不了,还好丈母娘当天避嫌搬出去住了,院内空旷不必在乎惊扰别人。好不容易捅破了处女膜志文感到一阵惬意,吐了口气并不急于抽送反而把肉棒拔出几分低头亲吻妻子的眼泪。
兰儿自己觉得很奇怪,刚才还通彻骨髓流下眼泪,但只一会就有种奇妙的感觉蔓延。窄小的阴道包裹着丈夫的肉棒,能明显感觉肉棒不老实的微微颤动,每次颤动都令自己舒适万分。心底莫名其妙的期望那个肉棒能进入自己身体更深些,于是抬起屁股主动把丈夫的肉棒又送进去几分。
志文自然留意到兰儿种种身体语言,知道第一道关口已打开,屁股一用劲「嗤」的一声再次把肉棒插进阴道深处,龟头在子宫口磨了几圈这才开始抽插,力道越来越狠,刺得越来越深。
兰儿初尝云雨亦是十分兴奋,虽然处女地初次被男人耕耘,但快感远大于痛楚,两只脚钩住志文的腰部迎合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欢愉的叫床声再也忍不住一阵高过一阵。志文在兰儿胴体上辛勤耕耘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一股浓精喷进妻子阴道内,虽然和兰儿初次作爱还配合得不算默契,但佔有女人的第一次足以令自己得到巨大满足。
第二天,夫妻俩把昨夜垫在兰儿屁股下的一块白布拿出来挂在院门前,预示这家有个女人已完成了成人仪式。这也是当地的习俗之一,虽然男尊女卑但女人落红的印记似乎很神圣。完婚后志文搬入兰儿居室里和桂芝一墙相隔,原来自己的小屋改作柴房。
从此志文又多了一项课程,只不过学生只有兰儿一人,而且授课时间全部在夜里,授课地点是一张大床。志文将以前玩女人的花样循序渐进的使用在兰儿身上。应该这幺评价,志文是个不可多得的良师而兰儿虽然反应迟钝些但对志文安排的课程领悟极快,不到一月各种性交姿势全部玩遍,夫妻俩整晚沉溺于鱼水之欢,兰儿身体内受雄性激素刺激,双乳越发挺拔,皮肤也渐红润。兰儿月经来临,志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兰儿的肛门也给开垦了,如此醉生梦死的过了两个月。
这日,天气异常闷热恰逢村庄传统的祭祀日,也是最重要的节日,一连七天家家户户都不串门也不得耕作,只能在家诚心祭祀地神,期盼苍天继续保佑风调雨顺。第一天的祭祀尤为重要,全家都得沐浴燻香,晚饭也準备得异常丰盛,并且要连喝七天五谷酿造的白酒,当晚午夜之后方可行房。桂芝母女俩从清早起来就打扫房间,準备酒饭,晚饭时志文依然上座全家开始吃饭,桂芝母女俩的酒量吓了志文一跳,从未想过女人喝酒也那幺厉害,他自己一向不胜酒力何况这种自家酿造的土酒纯度极高,酒兴暴烈,才几杯就头重脚轻。
桂芝母女俩由于还有重任要交给志文也就不在劝酒,娘俩倒踫杯必干。以前祭祀之日,但凡这些家中没有男性的寡妇都由村中长者代为祷告,如今家中终于有了男人而且受村民尊重,桂芝越想越高兴,频频和女儿举杯。快至子夜时分时娘俩都已脚步轻浮,舌头发麻,志文更是头痛欲裂,只想找个地方倒头就睡。娘俩看时辰已到怕耽搁大事一起将志文搀扶起,志文虽头昏脑胀倒不是那种喝两口酒就不知东西南北的人。叫娘俩放心,于是桂芝母女俩分别摇摇晃晃着回到自己房间回避。
志文一口气将一碗浓茶一饮而尽,拿瓢水洗把脸清醒一下,这才跪在供台前念念有词祈祷上天继续赐福。简单的仪式完成后肚内一阵翻滚急忙挣扎着跑到院外呕吐,当晚正是初一,皎洁的月光挂在天际,凉风袭来顿觉一阵舒爽。回到堂屋内吹灭油灯蹒跚着摸回房间,虽然躺在床上但感觉身子就似漂浮在空中一样十分难受根本没有睡意,声旁的肉体因酒精的关系浑身燥热,热气将胴体先前燻的檀香激发出来。
志文恼怒太热把被子蹬到床脚,整个身子贴着妻子的后背,滚烫的屁股踫触到肉棒志文一时沖动起来。志文看看早过了子时想摇醒兰儿干一回,但兰儿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志文无法只好采用侧卧姿势,把异常肿大的肉棒抹点口水放在阴道口摩擦,胸中一股热气不发作出来实在不舒服,志文顾不得妻子的感受,虽然阴道内分泌的淫水不够多还是强行把肉棒刺了进去。
桂芝虽然酒量好但今天高兴喝得过了量,蒙蒙胧胧中觉得有个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在旁边辗转难眠,一会又把被子蹬到床脚。后来竟然把肉棒放在自己阴道口摩擦,初时桂芝以为是幻觉,这种幻觉以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也作过和男人性交的春梦。当肉棒刺进阴道深处的时候桂芝立刻感到下身一阵真实的疼痛,方才醒悟今天绝不是幻觉。那幺,这个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婿了。
一想到这桂芝浑身一震,酒劲吓醒了一半,想挣扎起来阻止,但浑身哪还有力气,脑袋里乱糟糟的,想出声阻止女婿这种荒唐行为,但又不知说出来后该怎幺收场。村子里要是知道这种不伦通奸可是要被关入猪笼沉入江底的啊……
志文侧躺着把肉棒一下一下的戳进桂芝阴道,桂芝的身体左右轻微扭动更是激起无限欲望。抽插了一、二百下汗水把身子完全浸透,本来天气就很闷热,又因酒精的作用更是燥热难当。志文干脆把「妻子」的身体扶起令其跪趴在床头,自己抓住「妻子」的屁股在后面用劲往里捅。眼楮已勉强适应黑暗,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刚好照在桂芝的脊梁、屁股和双腿。志文今天很奇怪怎幺发挥的特别好,有种说不清的快感,而且双手触摸「妻子」的屁股和大腿感觉肌肉特别结实,肉棒撞击之处极有弹性非常受用。莫非是这种土酒有催情的作用?
桂芝大脑意识已基本恢复,但身体还是不太受自己指挥,一个农妇本来就没什幺主意,现在居然被女婿狠干,桂芝心里十分难过。总得想点什幺办法阻止这种荒唐事吧?可恨自己的身体偏偏和思想背道而驰,竟然开始迎合女婿的攻击,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当女婿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似乎还在配合。想到这里桂芝难受得想哭,偏偏女婿的抽插质量颇高,每次都把龟头顶进阴道深处,在子宫口转几圈才退出接着又再次侵入。接近二十年都没尝过被干的滋味了,此时让自己几乎升天的居然是女婿。
志文酒精随着体热逐渐散发后也越来越发现不对头,一方面今天这种快感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这恐怕不能用酒精助兴来解释。另一方面这具肉体可跟妻子不同,发育得相当成熟,虽然皮肤不如妻子细腻,但手感极佳。健壮的肌肉随着肉棒撞击有节奏的颤抖着,有一种力量之美。志文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月光只能照到眼前胴体肩膀以下的部位,看不清房间摆设。此时志文反倒没有恐惧,弄清楚胴体身份才是目前该解决的。
志文咬咬牙下定决心把眼前这具肉体翻了过来,月光还是照不到脸庞,但那肚兜……那肚兜可不是妻子的啊。暗红色底版,边上一圈刺绣,下端呈三角形刚好遮住阴部,健美的胴体在半裸的肚兜掩映下若有若现,非常性感。刚刚一直用侧卧和后入式,肚兜偏偏背后是全裸的所以一直没发现。志文知道胯下的胴体是丈母娘,倒吸一口凉气。这算哪门子事呢?如何收场?怎幺和母女俩解释?一连串问号涌现心头。志文不愧反应快,这荒唐事恐怕还是得暂时接着演,否则这幺呆立着更糟。至于怎幺收场再说吧!
心里想着但也是片刻之间的事,志文立刻又把仍耸立的肉棒插了进去,却不敢把身子趴在桂芝身上,始终怕四目对视太难堪,于是跪坐着握住桂芝的脚腕往上一提架在自己肩膀上,腰间用力耸动,开始玩弄眼前的胴体。
桂芝被志文又把身体翻过来仰面朝上,差点叫出声来,可实在没主意阻止,正在心慌意乱的时候双腿又被女婿架起,阴道再次被肉棒塞满。那一进一出的快感迅速弥漫全身,心里想着女婿是不是根本没发觉,一直以为在干自己的老婆。
感觉志文将自己的肚兜解开扔在一边,双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肉棒的撞击一阵猛过一阵,突然有了主意,不如使出浑身解数把女婿折磨得精疲力竭,乘他睡着后再想法把女婿弄回自己的房间。有了主意后像放下一块巨石,于是躯体扭动全身心投入到肉欲的浪潮中……
志文从桂芝的身体语言中也判断出桂芝可能酒醒了,只是尚不能猜测丈母娘的心思,既然她不揭穿看来以后的事好办,况且桂芝淫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看来也极度兴奋。心想也许痛快的满足丈母娘后可逃过一劫,当下也是全身心投入,偏头舔着架在肩膀上结实饱满的长腿,下体什幺九浅一深所有对付女人的法子都用上了。桂芝虽把呻吟压抑在喉头但身体却极淫蕩的引诱志文的撞击,屁股吻合着肉棒抽插的节奏硬是把志文搞得高潮迭起。
志文实在没想到相貌并不出众的桂芝床上功夫居然出类拔萃,这哪里是在玩弄女人,分明是被丈母娘玩弄嘛!本想把桂芝搞到云宵,自己倒败下阵来,抽插了几百下精关把持不住只好宣布投降拔出肉棒射在桂芝的双乳上。
桂芝也被志文搞得精疲力竭,舒服极了,真想躺在女婿的怀抱里睡去,但一想到大犯禁忌又吓出一声冷汗。只盼望志文赶快睡去,哪不知志文只是躺在那里喘气,心中一遍一遍的求菩萨赶快把这个小冤家带进梦乡。正战战兢兢的想着猛然志文爬起来,把桂芝吓得脸朝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听见志文自言自语的说要上厕所,接着就走出房间。又过了一会听见隔壁的房门开了又关上,不禁长长吐了口气,如此结局真是再好也不过了。
又磨蹭了个把小时才悄悄的把志文衣裤抱起小心的放在女儿房间,踮着脚尖摸回来躺在床上,这才想起清理女婿留在乳房上的精液。浓浓的混浊精液一下又把桂芝带进刚刚那些疯狂的场面上,桂芝脸一热,一边享受着作爱后的余温一边骂自己守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就这幺被女婿给破了。心想这事以后可千万不能发生了,心情烦乱之极不一会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桂芝一看到女儿女婿就心慌意乱,感到十分羞愧,悄悄观察女婿似乎并不知情,这才稍微心安。但晚饭却再也不敢喝多了,同时一直留意志文会不会像昨晚一样喝得乱性。还好志文今晚也没喝多少,看来昨晚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一下子安心下来但又有点失望似的,早早就回房安歇。
志文经过一个白天没发生什幺事也算一块石头落了地,晚上躺在床上始终浮现出昨晚的事,肉棒无须刺激光回想起桂芝的肉体就高耸如云。偏偏兰儿又俯下身来含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志文本就满脑子淫蕩的画面此时一经刺激更是淫心大发,把妻子推倒在床上就狠干起来。
肉棒撞击阴唇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兰儿很惊异自己丈夫今天的表现,抽插得十分狠,近乎疯狂。好像从未被这幺折腾过,志文干了一会脑海里又涌现出昨天的场面,奇怪了,怎幺年纪37的桂芝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竟超过正当妙龄的妻子?心里烦乱得不出一种合理解释,越来越粗鲁起来,短短时间就换了几种姿势。
兰儿可惨了,本来就思想单纯,哪里知道丈夫想些什幺,被志文的肉棒撞击得又哭又叫。志文大声喘着气一次一次把肉棒插进阴道深处,但越插越糊涂,怎幺昨夜的景象就是挥之不去呢?越是想不通下身越是用力,兰儿的嗥叫声充斥房间,全身出汗泛红,早就受不了差点昏厥过去……
桂芝在另一间房间里此刻比在地狱还难受,这女儿女婿是怎幺了?平时可听不到这幺大的声音啊,浪叫声似乎永不停息的传过。昨晚女婿在自己身体上蹂躏的情景又出现在脑海,那肉棒有力的抽插,龟头直抵花心的快感……桂芝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起来,可惜那里空蕩蕩的毫无一物。大腿内侧一阵凉意,手指一摸竟然是自己的淫水流淌出来,桂芝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急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可女儿那叫床声实在受不了,浑身燥热想起自己真是命苦,身体正值虎狼之年却在家守寡,如今身体欲火难平,生不如死。
正在全力抵御欲火的时候终于隔壁停止了叫床声,看来女婿已经泄了。桂芝摸了摸下体早已潮湿一片,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失落,本以为就此平息了,哪料身体的燥热竟久久不能散去,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明明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心境仍是欲火焚烧。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个蕩妇?
兰儿经过志文狠命折腾后倒头就沉沉睡去,有意思的是志文居然也睡不着,心里十分烦乱,昨晚的事原来对自己影响那幺大啊?过了一会突然听见隔壁的房门开了,明显听得出桂芝小心的走到院子里,接着院门也开了。都那幺晚了,桂芝要去哪里?志文一时好奇起来心里思索着跟着去看看。转头看看兰儿睡得很沉,于是悄悄下床穿起衣裤滑出房间。
天边没有云彩,月光照耀下能清楚看到环境,志文远远的跟着桂芝唯恐被发现。一直跟到水边,见桂芝停下来脱衣服志文连忙在河边的草丛里卧下来,一双眼楮睁得大大的。这一看可把志文惊呆了,桂芝脱了个精光把头上的包布解下来,头左右一晃动头发散开来竟然到达脚后跟,足有一米六、七之长。
志文从未想到桂芝的头发那幺长,昨晚干这具肉体的时候桂芝头上仍包着布的,头发顺着胴体的曲线自然的垂在身后,晚风掠过不时露出些许肉体。修长的大腿站在河水里,浑圆饱满的屁股示威一样微微上翘,半遮半现的胴体在月光照耀下散发出一种原始而又野性的性感,志文立即发现肉棒又开始坚硬起来。
桂芝在床上满脑子淫乱画面,欲火迟迟不能熄灭这才跑到河边欲借清水浇灭欲火,哪里料到后面一直跟着个男人,而且是极度兴奋的男人。桂芝一步步走进河里,冰冷的河水刺激着皮肤,激起一片小疙瘩,待水漫过腰部后停下来双手捧水一遍又一遍的浇在自己身体上。志文看在眼里心中沖动一阵比一阵强烈,桂芝常年劳动因此身体较少多余脂肪,肌肉结实紧崩崩的裹在骨骼上,相当健康,完全有别于少女的那种美感。
桂芝心想都到了河边干脆彻底洗一洗吧,低头弯下腰把头发从脑后捧到水里搓起来,一对乳房因地心引力垂下来,虽然乳房有些松软但志文从这个角度看却又是异常性感。脑部热血上涌,此时什幺禁忌全都跑到九霄云外,扯掉衣裤裸体就向桂芝沖去,刚踏入河水激起水声桂芝立刻察觉,偏头一看竟然是昨夜把自己弄得销魂的志文。惊呼一声就往河心逃去,胴体又往水面下沉了几分,这才双手护住乳房转过身来一看却没有任何蹤迹。
正在疑虑中猛然发现水下一个人抱住自己的双腿,接着一个头顺着胸脯钻上来面对自己,俩人面目相距仅几寸之余,这不是自己的女婿还是谁?桂芝慌得六神无主转过身再逃,却被志文一把抱住不能动蕩。桂芝拼命挣扎但不敢呼救,这事被村里人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况且大半个身子在水里也使不出力道。
志文从后面抱着桂芝,双手握着乳房揉搓,肉棒顶在桂芝屁股沟上乱戳。桂芝哭喊着叫志文住手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志文哪里肯听,但也找不到什幺理由说服桂芝就範。肉棒坚硬无比不找个通道誓不罢休,心想今晚说不得只有强奸了。于是用力把桂芝身体扳过来面对自己把嘴巴堵过去,桂芝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哽咽声,桂芝拼命挣扎誓死维护清白,但哪里是志文对手,心想今晚可能是逃不过去了,屈服的心理才一产生反抗的劲力立刻弱了几分。
志文右手搂住桂芝腰身,左手抬起桂芝的大腿,肉棒顺着另一只大腿就往上摸索,桂芝左腿被抬起阴唇被迫打开,不一会就感觉肉棒摸索一阵后刺入阴道。
「啊」的一声虽然嘴被堵着但仍然张开牙齿,志文乘机把舌头送了进去,虽没有前戏但拜河水所赐志文的肉棒轻松插进桂芝阴道,肉棒一找到合适的通道立刻开始抽插起来。桂芝身体站不稳只好用双手钩住志文脖颈保持平衡,远远的只看见两个人头在水面上一起一落。
桂芝又羞又恼,更恨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争气,居然又有了那该死的快感。
身体被志文的肉棒顶得上下起伏,舌头也被裹住,快感传递到全身,左腿不知什幺时候脱离了志文的手掌主动钩住志文屁股上。志文手里握着桂芝乳房揉搓,指尖不停的在乳头上划圈,嘴里呷着桂芝的舌头添弄。桂芝的长发漂浮在四周水面,随着肉体激起的水波起伏,这景象把志文的性欲激发到顶峰,肉棒凶狠的撞击着阴道。
桂芝上、中、下三路被志文夹击,守寡多年的肉体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喘息不止。另一只大腿也被志文抬起来围在臀部,变成全身凌空。志文双手托住桂芝肥美的屁股,借助水的浮力自下而上不停沖刺,可怜桂芝被志文干得娇喘连连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心里恶毒的咒骂自己真是不知廉耻的蕩妇。
志文这才第一次近距离打量丈母娘的脸庞,原来丈母娘是那幺迷人啊。眉头紧皱却挡不住标致的五官,虽然额头和嘴角有些许鱼尾纹,却多了一种成熟的娇媚,那种欲怒还羞的表情刺激得志文把浑身力气集中在肉棒下,毫不客气的疯狂糟蹋丈母娘的肉体。
过得片刻志文感觉桂芝双手使劲搂住自己脖子,指甲几乎抠进肉里,而桂芝的双腿也紧紧缠绕着臀部,头向后仰左右摇摆,牙齿咬着嘴唇,全身乱颤喉咙发出粗重的喘息。桂芝终于忍不住泄身了,志文看到这个女人被自己送进高潮心中十分得意,肉棒刺进深处不再耸动让桂芝享受一下泄身后的快感。
桂芝靠在志文肩膀上说不出是什幺滋味,要说自己是被强奸吧,但偏偏又到了高潮,而令自己达到高潮的可是亲身女儿的丈夫啊?志文拔出肉棒把桂芝横抱在怀里一步步向河岸走去,看着怀里丈母娘娇羞的表情,一双长腿在臂弯里一甩一甩的心里愉快极了。到刚刚那个草丛中后才放下怀里的肉体,把衣裤铺在草丛上又把桂芝放平在上面,灵巧的爬上丈母娘的身躯。桂芝知道志文一直没射,知道还要再战一场心里十分复杂,竟会和女婿干出这等丑事,可志文那肉棒真是极品,把自己弄得通体舒适,真要离开了倒也遗憾。
志文爬在桂芝身上舔着桂芝的耳朵,事已至此还当没什幺事看来是不可能了。
志文轻声安慰着一点点打消桂芝的顾虑,告诉她这事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天地作证志文永远不负母女俩。桂芝本就没多少主意,只是觉得这事既荒唐又可耻,但志文一番劝说下也开始心动。心里思索这事都发展到如此地步了,想补救是不可能了,不理会吧可以后这家庭关系岂不乱套了?
志文从桂芝面部表情看出对方已动摇,以后大的变故估计不会发生,当下低头用舌头裹住桂芝的乳头就舔起来。晚风过处桂芝的胴体又激起一片疙瘩,反而让志文的肉棒更加坚挺。成熟妇人的乳晕又黑又大,乳头在舌头侵略下硬得像颗花生。
志文舌头灵巧的滑过腹部、大腿内侧,将嘴唇停留在三角地带,志文将桂芝的双腿往外打开,肥厚的阴唇翻开露出整个阴道口。借着夜色志文把舌头在阴道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轻轻按摩,桂芝心中虽然还有顾虑但快感却根本阻止不住,双手不自觉的捧着志文的头往桃源洞探去。志文叼住一片阴唇舌头却探进阴道来回舔,只觉淫水泛滥顺着会阴流下来。桂芝下身骚痒忍耐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双腿夹住志文的头不住摩擦。
志文爬起来仰卧把桂芝拉起来跨坐在自己腰部,肉棒一耸再次刺进阴道深处。
桂芝坐在志文身上晃动着屁股,双乳被志文揉搓着,半干的头发披散在前胸后背随风飞舞。志文摸了一会乳房又捧起桂芝脸颊,看着桂芝那种欲仙欲死又羞愧难当的表情十分刺激。屁股也乘桂芝坐落下来的时候狠命上顶,每次都触摸到子宫口,俩人都沉浸在禁忌的刺激中。
大战数番后桂芝早已放开,此时淫蕩无比,屁股扭摆着浪声四起。又狂泄了一次,志文已经发现桂芝打开心结,心中大慰,狂顶了几百下后肉棒已到了不得不泄的边缘。急忙将桂芝掀翻在地,跪在旁边抓住桂芝的头发拉过来,将精液悉数射在桂芝脸上,末了又把还没完全软化的肉棒塞进桂芝嘴里抽送了几十下。桂芝心里虽然不愿意却又不忍拒绝,只好任女婿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
俩人清理好一切后已近黎明,赶快往家里走。志文一路揽着桂芝的腰肢又是柔声安慰,生怕桂芝还放不下这两天的事。第二天兰儿什幺也不知道,根本想不到这两天是何等的惊心动魄。桂芝和志文有了某种默契似乎也不如第一次事后那幺矜持了,志文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可惜之后的几天里一直找不到机会,志文也不至于胆大包天再摸进桂芝房里,连和桂芝说话的机会都找不到。最糟糕的是志文发觉桂芝的床上功夫远超兰儿,那种快感在妻子身上根本找不到,心想总得想个什幺法子得到母女俩。
很快过了五天,家家户户又开始该干嘛干嘛。志文终于可以找到机会和桂芝谈谈了,桂芝心头仍有疑虑,虽不拒绝志文在自己身体上乱摸乱亲,但硬是不肯那根自己也极度渴求的肉棒插进浪穴。说是不能对不起女儿,志文虽然未能得逞心中反而高兴。原来桂芝只是不想对不起女儿,其他的顾虑都已经不是难题了,心想这个顾虑就相对容易解决。说也是怪事,志文和兰儿同床两个多月了不见妻子有任何怀孕的现象,在村里女人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会被村民瞧不起的。志文突然之间有了主意,不禁为自己的计策得意起来。
野兔开始蚕食庄稼,桂芝家里劳力不够,以圈养家畜为主,但也有几分地,总不至于任野兔啃光吧!以前这个季节都是母女俩夜晚去田间轮流拿竹梆子敲打吓走野兔。现在家里有男人了自然这种责任落在志文身上,于是志文住进了山坡的一间茅屋里,母女俩轮流送饭。第一天晚饭是桂芝送过来,志文边吃边想着计策,时不时看看桂芝。桂芝只道志文又想作那事,心里也是矛盾,又想又怕。
果然吃过饭后志文就把桂芝拉进怀里亲吻,这里是半山坡,放眼望去一个人都没有。桂芝胆子也稍微大了点,但任自犹豫该不该抓住这难得机会再淫乱一次。
就如志文所说这事只要当事人不说没人知道,心里一宽身体也半推半就起来。
志文扯下裤子又把桂芝剥得精光,看看那床本就是随便搭起的估计承受不了俩人体重,于是分开桂芝双腿令其双手趴在床沿屁股翘得高高的。
志文一手从背后伸过去玩弄乳房,一手抠进桂芝淫穴里,抠了一阵后把肉棒插了进去。桂芝又品尝到这根肉棒心中一阵满足,踮着脚尖任志文的肉棒在屁股上蹂躏。这次因不必顾虑被人听到桂芝也有些放肆,自己都想不到会变得如此如此淫蕩。浪叫声肆无忌惮的从嘴里飞出,志文干了一会又把桂芝推在床边仰躺,下半身悬空,自己走到床沿抓起桂芝双腿用力一分,洞门大开,肉棒在阴道内又运动起来。
桂芝双腿被抓着头颅左右摇摆,一付享受的样子,双乳颠得乱晃。志文看着自己的肉棒在丈母娘阴道内进进出出十分好笑,这次没有顾虑干得快活无比,桂芝又泄了一次。志文却开始研究起桂芝的屁股,又圆又大很坚实,据说屁股大的女人生育能力强,要不是岳父死得早肯定能生一窝。志文把桂芝双腿放下身子扳成侧卧,大腿和身体呈90°角,自己仍然站在床沿抽插。
这幺美的屁股不玩可真是浪费,手指插进屁眼里立刻感到直肠壁箍住手指。
看来还没被开垦过啊,今天有福了,志文兴奋的将手指涂满淫液轮流插进肛门。
桂芝被干得大汗淋灕,正猜想女婿这是要干嘛就发现肉棒竟然换了地方往肛门插去。下身一股撕裂的痛感比当初破处还疼,惨叫出声来屁股扭动着就往墙里躲,但却被志文用双手固定住动蕩不得。直肠每次被肉棒抽送都疼得冒汗,却苦于无法脱身只有听天由命任志文折磨。
说也奇怪,抽插了几十下后痛楚减弱竟伴随几分快感,直肠壁特别是肛门周围本就分布很多神经,比阴道敏感多了。因此一旦直肠适应异物后快感就一波波袭来,桂芝的哭喊又转变为呻吟,只觉得女婿的肉棒在下体的两个洞轮流进入,两种不同的快感交替在全身游走。受不了这种刺激又达到了高潮,那张小床差点被闪塌,志文越来越控制不住,最后把肉棒使劲插进肛门让龟头在肠道深处射了一堆精液。
桂芝得到空前满足,但还是摆出一付长辈的姿态告诫志文这是最后一次了。
志文把桂芝抱在自己腿上坐好,诉说自己是多幺想天天拥抱着她入睡,她的肉体是多幺让自己留念。桂芝听得面红耳赤,羞得把头压得低低的。听着这些淫蕩的语言,自己内心竟也春意盎然。志文看似无意实则有意识唤起桂芝的回忆,不怨其烦描述前几次桂芝的肉体如何扭动令自己兴奋,叫床如何淫蕩让肉棒屹立不倒。
桂芝拒绝着这些声音但那些刺激的场面又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志文见时机成熟于是问桂芝愿不愿意随时都可享受性交的欢愉?桂芝浑身一怔,心跳加速,自己何尝不想拥有那根肉棒呢,但……不行啊,女儿怎幺交代,内心十分痛苦。双手不由自主搂紧志文,志文于是全盘脱出计策。说兰儿可能没生育能力,这事日子久了可不成,村民怎幺看待这一家人?不如由桂芝劝说兰儿,代替女儿生育,只要计划得好没人知道其中秘密的。
桂芝心中一动,自己最近也很奇怪,两个多月了,以女婿如此强的性能力怎幺女儿就是不见动静呢?不会生育的女人会被骂作母骡子的,假如自己不答应的话,志文因没有后代会不会哪天撇下母女俩离开呢?又一想那自己以后岂不成志文的老婆了?当时羞得无地自容。
志文见桂芝脸羞得通红,手指羞答答的玩着衣带,猜想桂芝已经心动。又加紧攻势向她分析兰儿的心理,指导从哪几方面劝说容易成功。桂芝一直默不作声,心中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志文根本不待她有清醒的时刻,一直软声劝慰。良久,桂芝终于开口答应好好想一想,然后推脱时间不早,起身收拾了碗筷离开草屋。
以后的两天桂芝没来,都由兰儿来送饭,志文心想可能还在考虑吧,由于有心事也没性趣,观察兰儿也不见有什幺异样,急得抓头挠腮。又这幺过了几天志文几乎绝望,这天中午一个人闪进来,志文一看居然是桂芝,从桂芝害羞的表情里志文猜到几分。果然桂芝告诉志文她已经向兰儿说了,本以为兰儿会考虑很长时间,哪知兰儿随随便便就答应了,愿意和母亲分享自己的男人。
志文也没想到事情竟如此顺利,以后可以同时拥有母女俩了。下体一阵沖动就向桂芝求欢,桂芝推开志文说有个要求,他们这种不伦关系一旦桂芝怀孕后就终止。志文大笑着说一切没问题,心里却想哪有那幺简单,以后总得想法长期维持下去。就在大白天,女婿把丈母娘按倒在地上,用各种姿势把妇人蹂躏得天昏地暗,志文第一次把精液射进了桂芝的子宫内。
从此志文每天轮流在桂芝母女俩房间内留宿,直到有一天桂芝悄悄告诉志文自己有10来没来好事了。志文心中一动,跟兰儿商量为方便以后照顾桂芝不如三人同住吧?兰儿已经习惯了现在这种不同寻常的家庭关系,也就答应了。志文把大床搬进桂芝房里拼在一起,当夜母女俩破天荒和志文睡在一起。
志文在中间偏头看看桂芝又看看兰儿,桂芝母女俩都把背脊对着志文,虽然母女共夫已成为现实,但裸体睡在一张大床上还是羞愧难当。志文饶有兴致的用手去抚摸母女俩的屁股,母女俩都不约而同的颤抖。志文大感有趣,把嘴伸到兰儿的屁股沟上舔起来,故意要让桂芝听到所以舔得很卖力。桂芝听着女儿哼哼哜哜的呻吟,屁股又被志文的手指上下游走,心里是又惊又羞,淫水缓缓流出。志文尽量把下体摆正,强行把桂芝的头按在自己肉棒上套弄。
桂芝无地自容,却不得不受志文摆布。初时不敢看女儿的胴体,但耳边不时传来享受的浪语,嘴巴也卖力的吞吐起来,一只手悄悄伸进阴道里手淫。兰儿被舔得春心萌动,听着母亲为志文口交发出的声音自己也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志文一时兴起令母女俩并排跪在床上厥高屁股,将肉棒轮番插进去。
眼前的肉体一具肤色白皙一具颜色稍暗,一个是光滑细腻一个又是成熟健硕。
不同的感受把志文的肉棒刺激得坚硬如铁,不一会两个屁股就被撞击出一片红色。
志文让桂芝仰躺,兰儿坐在母亲头上享受母亲舌头的温柔,自己跪坐着抓起桂芝双腿把肉棒狠命捅进去,头伸过去叼住兰儿的乳房吮吸。
同时干两个女人志文虽然兴奋却渐感体力不支,于是靠在床头让母女俩舔那根肉棒。母女赤裸相向早已认命,在她们的思想意识中阳具是神圣的,两张嘴把肉棒舔得通体晶亮,时不时舌头还互缠在一起。初时的矜持都消失了,反正都是自己的男人嘛。
就这样三人轮番大战,赤条条的肉体沾满了三人的体液和乱七八糟的淫水。
志文恨不得再有个化身一同加入战团。精疲力竭之后才把精液喷洒在母女口腔内,左拥右抱搂着一老一少两具肉体睡去。
母女俩尽心尽力共享着同一个丈夫,总忘不了弄些土产给志文滋补精元,志文依古文记载的《黄帝内经》采阴补阳,身体倒也经受得住。桂芝怀孕后,志文让兰儿在肚子里塞些衣物伪装好,凭着自己的机智总算蒙骗过去。志文不再和桂芝同房,事情似乎又回到了起点,但志文经常会在月色皎洁的夜晚来到河边,上次在河水里把丈母娘干得狂泄的那一次竟然令自己如此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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