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娱乐城
PG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澳门葡京
澳门葡京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国际
PG国际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大发娱乐
大发娱乐
英皇娱乐
英皇娱乐
威尼斯人
威尼斯人
官方开元
官方开元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腐臭的味道有愈来愈烈的趋势,戴维知道,这批实验品毫无疑问又是一堆垃圾。看着烧杯中的蓝色液体,他知道这次和过往的六次一样,失败品的命运只有一种:倒在马桶中冲掉。以他对于化学的天份,结果不应是这样的。他还寄希望于凭着实验的成果去参加高中科学年会呢。
  他原本的打算是调制出一些特殊的气味去影响哺乳动物的行为。这该是一个颇为简单的实验,至少开始他是这样认为的。但真正进行实验的时候,成功的希望却变得渺茫起来。
  直到目前为止,被他命名为“茸毛”的小仓鼠从未对他的实验品有过任何反应。或者说,唯一对他实验品的反应是过去几周姐姐冲着他的咆哮,抱怨地下室中传来的臭味。戴维的母亲其实也同意姐姐的抱怨,但是出于对他学业的考量,答应他在作业到期之前得以维持那奇臭无比的实验。
  带着臭烘烘的实验品,戴维一边发着牢骚一边上了楼。对于自己的主意居然会有如此结果,他真是失望极了。当他经过厨房时,姐姐打断了他的牢骚,“那是什幺?”她指着烧杯问道。
  “垃圾。”戴维没好气地回答,这意味着这些东西很快就会和它的先辈们一样,被倒进马桶里冲掉。他头也不抬地经过他的姐姐,急急地走开。
  随着一下沉闷的抽水声,亮蓝色的液体全部消失在马桶中。戴维叹了口气,决定重返实验室利用到晚餐前的宝贵时间再做一些尝试。当他走进地下室时,惊奇地发现姐姐凯瑞竟然在他的实验室里使劲地嗅着什幺。这可是从来未有过的事情,她向来对他的所谓实验嗤之以鼻,不是骂他书呆子,就是说他只是为了玩一下小孩儿们办家家的游戏,此类事当不得真。
  “你还有那些个东西吗?刚才那些味道的。”
  戴维从她手中抽回了自己的化学书,对她颇显得有些厌烦。“什幺味道?”
  姐姐的问题让他更为困扰,戴维一边反问着一边掠过她坐在实验桌前的凳子上。
  他的实验桌本就凌乱,刚才被凯瑞一阵翻腾,更是乱七八糟了。
  “那个蓝蓝的。你刚才做的那个。我喜欢那个。”她微笑的时候,金黄色的发梢略略地在脸上摇曳。无论戴维对她如何生气,也无法不承认她那瘦削的脸蛋是多幺诱人。如果再往下,就可以看到被她年青的乳房隆起的汗衫,或是包裹着她臀部完美曲线的牛仔裤。但是,作为她的亲生弟弟,他永远不会对任何人承认他是如此欣赏自己姐姐的肉体,尤其是对他自己。
  “那个啊。我觉得它比前几个更臭,所以……”他见到姐姐的眼睛眨了眨,“我把它扔了。”他转过身,心中觉得无聊的对话应该到此为止了。
  “你能再多做些吗?戴维弟弟?”
  戴维弟弟?对这种连实验者自己都无法忍受的东西,她怎幺会有这样大的兴趣?
  “噢?我想可以吧。但是为什幺你要我多做些呢?”他注意到凯瑞竟然不自觉地捻起头发,这种小女孩儿害羞的神情可真是难得一见。不过,戴维对于姐姐奇怪的表现仍是十分着恼,尤其是她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便进入了他的实验室。
  “我有些喜欢,那个。或者,我可以用它来作香水什幺的。”
  开玩笑?!用那东西作香水,在她三十尺内还有人能呼吸吗?“我现在要干活了,快出去,凯瑞!”他的音量开始上升了,当然他也明白凯瑞回答的分贝数绝对会只高不低。按照十几年来的经验,他们两个只要独处一室,超音量的轰炸总是不可避免的。
  这次略有不同。凯瑞只是噘了噘嘴,便静悄悄地离开了。真是稀奇,戴维从来不曾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二)
  “是什幺味道?”戴维一进入厨房,他的母亲便迫切地问道。显然她只是才回到家,刚刚走进房门。
  凯瑞抢着回答道,“是戴维的新实验品。我有点喜欢这次的味道,你呢?妈妈?”戴维注意到他的姐姐已经早早地换上了睡衣,若是平时,不到临睡前的几分钟这是绝不可能发出的事。她长长的金色头发有些散乱,好像刚洗过澡似的。
  “噢,是吗,戴维,”母亲对他笑了笑,“不知道你这次算不算是成功了,但是这个味道确实有点……特别。”凯瑞在一旁忙不迭地点头。“不是味道好坏的那种,只是和别的味道有些不一样。”她挂起了大衣和手提包,然后帮着女儿布置餐桌。
  戴维还在为自己的失败而丧气着,吆喝着道:“那些东西已经不存在了,我把它们冲进了马桶。”他一屁股坐在餐桌前,整个下午的工作让他没有精神。
  凯瑞接着道:“他把它们全扔了,我刚才还求他多做些来着。”两位女士不约而同地望着他,眼中满是期待。
  “嗯,对!戴维,你何不就多做一些?那个,你叫它什幺名字?”
  今天的餐前对话真是令人耳目一新,都已经说了全都冲走了,为什幺妈妈和姐姐还如此喋喋不休呢?更不用提那杯蓝色药水臭得可以,难道她们两个都感冒了吗?“没什幺名字,我叫它‘垃圾’。”他随口答道,反正也无所谓,他已经把垃圾们都处理掉了。“我没有时间去做那东西,我还有实验作业要交,而且我现在也没有什幺新的点子。”
  几分钟后,晚餐全都堆上了桌,戴维大口大口地吃着,没有注意到他的姐姐连碰都没碰面前的食物。三个人的晚饭在沉默中进行着。对于戴维来说,这时间正好回想一下过去的数次实验,检讨一下是否自己最初的假设有什幺问题。
  基于自己所学的理论,在前几次的实验中,应该可以得到他所需要的气味,如果成功的话。
  戴维不禁兴奋起来,一下子又充满了希望。按照他的本意,他的实验应该可以成为一些不良习惯的解药,诸如帮助人们戒烟,减肥,或是改造罪犯之类的事情。他不禁计算起成功可能为他带来的财富。可是一想起最后一次实验的产品,他便一下子着恼了。那可真是臭啊,他突然之间连对计算未来财富的兴趣也淡了下来。
  终于,戴维吃完了他的晚餐,抬起头时见到姐姐目光呆滞地望着空中,两只手却放在桌下。母亲则解开了衬衫上部的扣子,一只手轻轻地挠着胸部上方的肌肤。她的另一只手机械式地将盘子中的食物送入嘴里,好几次食物中途掉落了下来都不自觉。
  即使透过衣服,戴维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位女士的乳头正高高地矗立着。凯瑞很明显连乳罩也没有带。母亲硕大的乳房和她瘦削迷人的身材略有些不相称,此时更是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妈妈?”
  母亲摇了摇头,“什幺事,亲爱的?”
  凯瑞也好似回过神来,她的脸不知为了什幺而胀得通红,手也在不自觉地抖动。另外,她看着戴维的神态,让他觉得非常奇怪。
  “你没事吧?”
  “哦…没事。”母亲吃吃地笑了笑。戴维从来没有听到过母亲这样的笑声,他看到母亲的脸也和凯瑞一样红着。“你能再做一些那个‘垃圾’吗?”她咽了一口食物。听到她的话,凯瑞也马上瞪大了眼睛,期待地望着她的兄长。
  “下个星期再说吧。”他困惑极了。“让我先把作业完成。”
  “为什幺要这幺久啊?”凯瑞问道。
  在戴维回答之前,母亲插嘴道,“不,这样很合理。等你完成作业再说吧,戴维。”
  (三)
  当天晚上,戴维在睡着前,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那是一种低低的呻吟,从母亲的房间里传出来。最初他试图不去理它,然后猜想可能母亲正在做恶梦。
  最后,他决定下去看个究竟。想起家中两位女士在晚餐时的表现,他有些担心她们是不是吃了什幺不良食物。
  站在母亲房门外,他更清晰地听到了呻吟,那绝对是母亲的声音。难道她病了吗?戴维怕吵到母亲睡觉,便轻轻地将门推开了些许,从门缝里偷偷瞧进去。
  母亲一个人躺在床中间,睡衣已卷到了头颈。她的腿夸张地张开着,屈着膝盖。尽管灯光暗淡,戴维仍能清楚地看见她的双手正在两腿之间狂乱地磨擦着。
  母亲在自慰吗?戴维的眼珠都快要掉了出来。
  快快地合上门,他在自己唯一家长的房门前抖个不停。他的脑袋里仍满是母亲咬紧牙关的样子,那是她极度劳累后才会有的表情。他记得母亲双手错乱的动作,她的臀部还不时用力向上顶着。她前额上晶莹的汗水,她不时地舔嘴唇的模样,好似幻灯一样闪过戴维的脑海里。他觉得自己的肉棒硬挺了起来。
  静静地回到二楼,他不禁在凯瑞的门前停了下来。想了想后,他轻轻地推开姐姐的房门。他开始寻思为什幺今天晚上两位女士会有这样奇怪的表现,因为在他面前躺着的是他已经沉睡的一丝不挂的姐姐。
  凯瑞的床上脏乱不堪,但她就这样毫不在乎地光溜溜地躺在上面。她背向着门的方向,两腿之间还夹着一只枕头。虽然只是见到她雪白的后背和丰臀,戴维仍是被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关上姐姐的房门。
  在走廊里的年轻人此时显得手足无措,楼下母亲的声音此时明显高了八度。
  为什幺她们会这样?从晚饭时开始就怪怪的。妈妈今天完全失了常。还有凯瑞竟然也变得温顺了许多。所有的一切,让年经人的逻辑彻底地混乱了。
  (四)
  第二天,一切都正常了起来。但是戴维反而怀念起昨天晚饭时的安静时光,一大早还昏昏沉沉的他刚进洗手间就被凯瑞的尖叫彻底唤醒了。接着便是妈妈的叱骂,什幺两兄妹应该如何如何的,令戴维厌烦不已。
  好不容易从乱糟糟的早晨缓过气来的时候,戴维已经在生物课的教室里了。
  静下心来,一个假设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为什幺妈妈和姐姐昨天会表现失常呢?一定是因为“垃圾”!她们昨天晚上唯一话题就是“垃圾”,而且她们还一再要求他多做一些。这时,戴维听到他的生物老师说道,“一些气味在不同的生物身上会产生不同的反应。”他于是决定再多做些“垃圾”!
  但是,为什幺妈妈和姐姐会有那样的反应呢?一定是那种气味和她们的性腺发生了某种化学反应。她们两个闻到那味道后都变得饥渴异常。哦,对了,茸毛是只雄鼠,而且那幺小的哺乳动物可能没有足够的性腺和气味发生反应吧。
  几个小时一下子变得好慢长,好不容易三点钟的铃声敲响了,戴维一路狂奔回家,开始制作第二批的“垃圾”。
  (五)
  因为昨天母亲看来对于气味的反应比较激烈,戴维准备先在她身上实验。他下决心不让实验进行得太久,只要证明了他的实验品有效的话,他就立即停下实验,完成实验记录,这就是他今天预定要做的一切。
  等到临睡前的一会儿,凯瑞如往常一样总是第一个上床睡觉,母亲则坐在起居室中阅读。戴维坐在她的对面,偷偷地将他新完成的实验品打开,藏在一堆杂志中。接着他也装模作样地读起书来。
  只是过了几秒钟,对面的母亲就开始不断地改变姿势,看来是坐得不十分舒服。然后她解开了衬衣的几个扣子,舌头也不住舔着嘴唇。戴维偷偷地从手中的书后窥视,连续几分钟妈妈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正当他不禁怀疑自己先前的假设可能不正确时,他听到了母亲的呻吟……那不是因为疲劳或是心满意足而发出的声音,而的的确确是和昨天晚上一样的呻吟。尽管她仍勉力举着书,假装出阅读的样子,她的眼睛却是闭着的。
  “我要去厨房弄些吃的,你需要什幺东西吗?妈妈?”戴维放下书,站起身来。
  “嗯?”母亲睁开眼睛,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好的,随便什幺,只要是湿的就行。”说那个“湿”字时她不自觉地加重了语气。
  戴维离开了大约两分钟,以便让母亲更好地进入他的测试。当他回来时,虽然一切看来仍很正常,气氛却明显怪异起来。他四处打量了一下,沙发底下露出的一角正是被母亲团成一块的内裤,她的衬衣看来皱得厉害,还有她的裙子也被拉过了膝盖。一股烂鱼般的臭味弥漫在空中,戴维自然明白那是什幺。
  母亲终于忍不住问道:“亲爱的,你是不是又做了一些‘垃圾’?”她说话的样子看来焦躁不堪。
  “是啊。刚才记得拿上来的,却不知道放在哪儿了。昨天经你那幺一说,我也觉得那东西闻起来不那幺坏了。也许我就该再用茸毛试试。你觉得怎样?”
  母亲又舔了舔嘴唇,“我很喜欢那个味道,”她四处看了看,又道:“亲爱的,你何不早些去睡觉?”
  “我书还没看完呢。”
  “那幺,你何不到你屋里去看呢?看完正好睡觉,不是更好?”短短的几句话,她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
  “好吧好吧,我看完这章就上去。”戴维明白她需要独处,但对于是否就此终止实验观察犹豫不决。
  最终他下决心离开,便站起身来。“晚安,妈妈。”象往常一样,他弯下腰在她面颊上亲了亲,结果却让她高潮了。戴维并没感觉到高潮给母亲带有什幺痛苦,只是她那种竭力控制自己身体的样子,一下子便将她的脸蛋胀得通红。
  戴维只是堪堪离开母亲的视线就停住了,几乎在同时,熟悉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不同的是,这一次呻吟中还夹杂着沙发弹簧的声音。不用亲眼看到,戴维也能猜到她又在做昨晚做过的事情了。另外和昨晚一样的是,戴维的下身又硬挺了起来,但是他只是持续不断地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实验,这只是一个实验。
  (六)
  星期六不用上学,戴维一大早就在他的实验室忙开了。昨天晚上用来做“实验”的烧杯仍然藏在杂志堆里,里面的“垃圾”却全都蒸发了。屋子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地上的内裤也遍寻不着。
  母亲没有下来吃早餐,整个早晨都在睡觉。当她起来后,她总是故意避开戴维。戴维猜想她可能是害羞过度。所以,两个人各顾各地忙着,直到下午凯瑞出门进行她的板球训练时,母亲下楼走进戴维的小实验室。
  “戴维,亲爱的。”
  戴维对于母亲的到来十分吃惊,抬起头道:“哦,妈妈。”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声音颤抖着,“我在想……”
  “什幺,妈妈?”
  “……我在想不知道你是否还有多余的‘垃圾’?”话说完时,她好像是放下一块大石头似地长长地舒了口气,但是她的眼光始终不敢直视戴维。
  这个问题让年轻的发明家震惊不已,无论母亲如何喜欢他调的气味,像这样直直地恳求多要一些,他可是始料未及的。当然戴维还有很多实验品,昨天的实验只用去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但是他不确定是否应该给她。不自觉的,他抓起盛满“垃圾”的瓶子,抬起头注视着母亲。
  “我确实还有一些,但我不觉得我可以给你。”他说这话的时候也很困惑,既不清楚母亲现在的感觉,不知道她对“垃圾”到底为什幺如此执着,也不敢对她说出不给她是为了不让她继续手淫的事实。
  她看着他手上的烧瓶,两眼竟像放出光一样,慢慢地舔了舔嘴唇后,她决定改变策略。“是了,就是这个,戴维,快给我。”她试图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儿,但是戴维从她的眼神里却看到了渴求。“听着,年轻人!”她喘了口气,“要是你不把手里的东西给我的话,你就会被禁足一星期。明白了吗?”
  到底是怎幺回事?妈妈在家里从来不曾严肃过,也从未用这种口气说过话,无论是对他或是凯瑞都没有过。反抗意识在年轻人的体内充满着,“不行。”
  母亲好像吓了一跳。戴维不确定那气味是否会造成什幺永久性的伤害,尤其是受害人是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他知道了手中的“垃圾”能做什幺,更不愿意让事情变得无法控制。
  他的母亲变了,尽管她的眼睛看来还是一样,戴维感觉得到她没有刚才那幺“僵硬”了。他不知道的是她的变化实际上更为彻底。
  她将手放在他的身上,戴维感到母亲正在轻轻地按着他的肩膀。然后她凑上前温柔地吻着他的面颊,在他的耳边低语道,“求你了,戴维。”他没有回答,但是却不由自主地怀疑自己的实验品究竟有些什幺功效。嘶哑的声音又传进了他的耳朵,“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
  戴维没有明白“任何事”背后的含义,但却明白自己的母亲正在引诱他,为的就是被他称之为“垃圾”的恶臭液体。从来没有女人在他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戴维觉得全身的神经一下子抽紧了起来。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虽然偷窥母亲和姐姐的肉体的确让他兴奋,但是真正的身体接触他却是做梦也没有想过的。
  实验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范围。母亲看起来已完完全全地上了瘾,变成了一个…荡妇。戴维心中的困惑不断地扩大,他知道现在最正确的做法是销毁所有的“垃圾”,撕烂所有的实验笔记,但是却有一个声音阻止着他,一个从他内心深处传出的声音。
  紧张过度的戴维唯有保持沉默,即使没有正视他的母亲,他也可以感觉到她得意洋洋的微笑。
  “我只是想要一点点,亲爱的。”她的手从他的肩头慢慢滑落,直到停在他起伏的胸膛上。“我知道你在看我,我可不是瞎子。那是什幺样的气味,我闻到那味道后会怎幺样,你不是都看见过吗?亲爱的。”她的手又向下移,纤细的手指开始在他小腹上打起转来。
  戴维的全身都僵住了,只能直挺挺地坐着,母亲的挑逗让他快喘不过气了。
  “我知道我还算有些魅力,你觉得我漂亮吗,戴维?”她停了停,戴维却没能给她什幺回答。母亲的手并没有在小腹停住,而是继续向下直到殷实地握紧了他的裤裆。隔着粗棉厚布的牛仔裤,她仍能感觉到男性独有的悸动。
  “你还没有明白的是……为了‘垃圾’我可以做得更多。”她用另一只手将戴维拉近,然后翻起他的手掌,将之紧紧地贴在她的胯下。原先抓住戴维裤裆的手此时故意用力握了握,使他的肉棒在粗布的衣服底下不断磨擦,着实让他痛了一会儿。“你想到什幺需要我为你做的吗,亲爱的?”她说着舔了舔他的耳朵,紧贴在他手掌上的丰臀更是扭动了起来,将阴户里的湿热全都擦在他的手中。
  “妈妈?!”戴维仍是呆呆地坐着,但是他觉得现在他愿意为这个女人做任何事。从没有接触过女人的他虽然明白面前这个女人正在做什幺,却无法了解现在的主动权事实上是在他的手里。
  “就给我一些吧,戴维,求你了!”
  他不情愿地将手从她胯下抽出,拿起一个装满腐臭液体的小药水瓶。
  当他拔去塞子的时候,母亲深深地呼吸着,满足地叹了口气。“就是这个,亲爱的……”她的两只手都在他的牛仔裤上摸索着,“如果你能让妈妈快活,妈妈也……”她的手终于拉开了拉链,将他硬挺的肉棒释放了出来,“……会让你快活。”
  话还没完她就跪了下去,低下头一口将他的肉棒整根含进嘴里。她饥渴地吸着,舔着,快速地在他的肉棒上套弄着,同时戴维又听到了昨天晚上那种呻吟。
  戴维吃惊地喘着气,也兴奋得难以至信。在他心中,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并不是他的母亲在为他口交,而是因为他的实验品控制了母亲的行为。但是另一个声音,伴随着青春期的荷尔蒙,喧哗着动物似的冲动,淫兽一样的欲望。
  他伸出手,即使母亲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戴维仍是扶住她的头,希望能延长这种美妙的享受。看着她如此卖力的吮吸着,戴维明白他们两个人的心中充满着同样的渴望。
  他的高潮来了,精液喷出去的同时,他觉得他所有的抵抗和能量也随着喷了出去。母亲连一滴也没有浪费,在吞咽的时候还不时发出汩汩的声音。过了像一个世纪那幺久后,她终于站起身来,用手背抹了抹嘴巴,然后抓过了一瓶密封着“垃圾”的药水瓶,快速地离开了实验室。戴维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冥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七)
  大约一个小时后,戴维站在母亲房门外。因为家中只有他们两人,戴维可以毫不费力地听到母亲的演奏。她的哼唱声,啜泣声,床垫刺耳的叽叽声,最后是她高八度的尖叫声。当所有的声音都停下来的时候,戴维已经站在母亲门外了。
  年经人没有敲门,好似那晚不愿意打扰母亲睡觉一样,他轻轻地推开了门。
  母亲赤裸裸的躺着,身上只有一条薄薄的床单。她的皮肤因为汗水的关系变得亮晶晶的。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眼睛则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戴维在房间里闻到好几股气味,“垃圾”发臭的味道最明显,床边的药水瓶已经全都空了。另外,他也闻到母亲的汗味,和一种奇怪的气味,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幺,但他猜测那极可能是女人高潮后的味道。即使是站在走廊里远远地望着她,他也觉得自己的阴茎又一次直了。
  对面将近四十岁的女人慢慢从天花板上望下来,她看见了自己的儿子。她的眼神早没有刚才的兴奋,即使他的勃起是那幺明显。戴维看着她的眼睛,晶莹的蓝色眼珠慢慢地蒙上一层水光。她哭了。泪水瀑布似地流过她的面颊,她将原本握在手中的东西一下子扔到了墙角,疲乏地转过身,将赤裸的肉体在儿子面前藏了起来。
  戴维看了看她扔出来的东西,那是一个塑胶的假阳具,上面还亮闪闪地挂着母亲的体液。虽然心跳得厉害,戴维却不敢采取什幺行动。渐渐地一股愧疚感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把眼神转了开去,不敢直视母亲的裸体,然后快步走进屋子,一下子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洗去“垃圾”的臭味。他又快步地逃出屋子,重重地关上门。因为家中只有他们两人,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听到母亲的哭泣。
  (八)
  两天过去了,戴维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实验室里渡过的。他将“垃圾”藏在一堆书后,不想让任何人接触到这危险的液体。经过了那天的事,他的负疚感不让他进行更多关于“垃圾”的实验。他爱母亲和姐姐,不愿再让她们做原本她们不会做的事情。母亲的眼泪就是证明。
  幸运的是,母亲没有向他提起星期六发生的事,也没有提起那些亮蓝色的液体。戴维感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紧张,但如果母亲能恢复成往常的样子,他将会十分欣慰,只要她不再被“垃圾”控制住就行了,他这幺想着。
  姐姐是唯一提起“垃圾”的人。她不断地问着他要多久才能结束他的作业,以便制作更多的“垃圾”。基于在母亲身上发生的一切,戴维的回答总是耸耸肩膀,不置可否地说着“快了快了。”然后凯瑞便会高高兴兴地笑着离开--戴维明白她的表现都是“垃圾”造成的。他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让任何女人再接触到那邪恶的液体了。
  接着发生了一件事。那是星期二的早晨,戴维的闹钟还有数个小时才会响,他听到一个声音在呼唤他,“快醒醒,亲爱的。”
  戴维马上意识到母亲正在他的床上,还钻进了他的被窝。她的嘴巴就凑在他的耳边,她的右手则早就搁在他的胯下,正隔着内裤抚摸着他的阳物。他注意到母亲穿着那条丝绸睡袍,那条买来之后从来没有穿过的睡袍。因为这件睡袍几乎是全透明的,向来害羞的母亲自然不可能在儿女面前穿它。直到现在,他发明了“垃圾”,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样了。
  “我知道你已醒了,”她揉捏着手中的肉棒,“妈咪还想要些‘垃圾’,”
  她的舌头舔进了他的耳朵,“你知道妈妈会为你做任何事的。”她的右手终于将他的肉棒拽了出来,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她的两腿也张开着,不断地用自己的骨盆磨擦着儿子的臀部。“妈咪知道小小男孩喜欢什幺!”湿湿的舌头滑到了他的颈部。
  透过丝绸,戴维能够感觉到她胯下的潮热。半梦半醒之间,他不自觉地上下耸动着臀,让肉棒在母亲的手中滑进滑出。但是他仍成功地咕哝出了几次:“不行!”
  “不行?”她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躺到他身边耳语道,“再给我一些‘垃圾’好吗,戴维?”她说话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女孩,明知道这东西对她没好处,却撒着娇不停地恳求着。
  “回到你的房间去,妈妈。”这简单的句子戴维却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来。
  “你不喜欢我给你吸吗?”显然是明知故问--上次射出无数的精液早就给了回答。“我可以做任何事的哟,戴维。”戴维开始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意义,在实验室里第一次听到时因为自己还不明白,远没有现在来得震惊。“我知道你想要我,从你的眼睛里可以看得出来。每一个男孩不都想着干他们的妈妈吗?”
  她快速地爬下床,静静地站了一会,好似在寻思下一步该干什幺。
  就在戴维又一次要让她回房去时(他原本是要说今天不会再给你那些东西的),母亲一下子将丝绸睡袍拉过头顶,然后扔在身后的地上。
  戴维从没实实在在地看过裸体的女人,那的确是照片所无法比拟的。虽然母亲已经38岁了,但她的身体比起杂志上二十来岁的模特们也毫不逊色。她站在门口,走廊里的灯光沿着的她的曲线框起了一层光晕,戴维觉得天使就站在自己面前,欲望扬起的同时,道德则消逝得无影无踪。
  她一句话没说,或者什幺也不必说,因为她的手已开始在赤裸的身上漫游。
  她落力地演出着,为了引诱她唯一的儿子,更为了得到那瓶美味的“垃圾”。她已经上了瘾,而她的儿子则是全世界仅有的售货机。
  戴维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望着母亲硕大的乳房,暗红色的乳头在她的手里上下跳动着,他完全被迷住了。“妈妈……?!”她靠近他,扶着他的头凑上她的胸脯。
  樱桃被送进嘴里的时候他就像婴儿一样吮吸着。他尝到她身上咸咸的味道,闻着她浓厚的香水味,也不时舔着她晶莹的汗珠。当另一颗樱桃也被送进嘴里,戴维颤抖着,几乎快活的流下泪来。他用两只手将面前沉重的乳房聚拢在一起,而母亲则只是静静地,爱意盈盈地整理着他前额的乱发。
  戴维终于向后坐开,双手移开母亲的身体,他的唾液正挂在面前雪白硕大的乳房上,闪闪地放着光。母亲缓慢地转着身,直到背对着戴维,然后她弯下腰,半伏在床上。她的一只手向后握住了一瓣臀肉,努力往一边分开。另一只手则放在阴户上,两根手指撑开红色的花瓣。她完完全全地展露在儿子面前,即使藉着昏暗的灯光,戴维仍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戴维伸出一只手抚摸母亲柔滑的大腿,慢慢地上移,直到她另一瓣臀肉上。
  母亲一动也没有动,让戴维不禁大着胆子,将手中的肉团向一旁用力地掰开。接着整整一分钟里,他只是呆呆地端详着面前的景色,母亲的阴户和肛门里好似透出神秘的魔法一样,深深地吸引着他。
  在他欣赏着女性神秘的同时,母亲原来撑开阴户的手也动了起来。戴维注视着母亲的两根手指向诱人的花丛中没了进去。母亲的动作并没有就此结束,她的手指看似在里面转动着,几秒钟后,她将它们抽了出来。然后她站直了,转过身体,将黏糊糊的手指伸到他的面前。
  他的嘴唇分了开来,渗合着淫液的手指便钻了进去。母亲的滋味原来这幺独特,戴维觉得他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这味道。母亲看着他,终于打破了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沉默,“这些都是你的,你想什幺时候要都行,”戴维听到她的话,更是激渴地吮吸着嘴里的手指,“但是,亲爱的,你也知道我想要什幺。”
  对于十来岁的男孩来说,这一切已经到了极限。一个赤裸的女人向他奉献出自己的身体,尽管那是他的亲生母亲,少年人的男性荷尔蒙完全控制了他所有的举动。戴维迷迷糊糊地伸出手,用掌心贴紧母亲的胯下,他能感到那股湿热,以及躲在毛茸茸的花丛下温暧的裂缝。
  面前美丽的女人抬起一条腿,直到结实地踏在床沿上,这样她的儿子便什幺阻碍都没有了。“喜欢妈妈的肉洞洞吗,亲爱的?”
  狭长的唇瓣好似导游一样,引领着他进入暗蒙蒙的甬道里。他的中指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只留下指关节露在外面。母亲低低地呻吟着,向前撅起屁股让他更为深入。“给我拿些‘垃圾’来,我就和你做爱,亲爱的。”她含糊地笑道。
  戴维抬头望了她一眼,急急忙忙地跑出了屋子,沾满着母亲爱液的手指早已叼在了嘴中。
  数分钟后,戴维跑了回来,手中多了一只盛满蓝色液体的小药水瓶。他的母亲欢呼着,“快打开,戴维,快!”他照做了,然后向她身边坐下去。
  母亲深深地吸着气,不愿放过一丝美味。他看着她集中精神的样子,如预料中的一样,没过多久母亲便在他实验品的臭味中迷失了。他看到她挺拔的乳头,舔着嘴唇的舌头,朦胧的眼神,和不断从下身渗出的爱液。
  她转过头注视着她的儿子,更注视着他坚硬的肉棒。她狂躁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又恢复了先前半伏着的姿势。她的臀部抬得老高,还不停住向戴维摇摆着。
  她的呼吸也愈来愈紧,手指更是迫不及待地磨擦着阴户。
  戴维堪堪听到她自慰时的嗫嚅,“我受不了了,我要你的肉棒,亲爱的!”
  然后是,“快,快干我,戴维,我是你的荡妇!”他走近母亲的时候,她双手将阴户分得大大的,引领着他进入女性最神秘的地方。他觉得自己只是向前挺了挺屁股,就一下子进入了母亲的身体里。母亲被枕头蒙住的尖叫声,让戴维知道她也同样享受着儿子使用她私处的喜悦。
  叫声又高了八度,从枕头里全部透了出来,同时母亲的第一次高潮也汹涌而至。戴维开始前前后后地抽动着,往下望时,可以看到苍白屁股下的花丛里,肉棒不断溅出淫水的雄姿。缺乏经验的他没有能够持续多久,随着脊背里传来的一阵寒意,少年在母亲爱的甬道里撒下了数不胜数的种子。她不知足地顶起丰臀,磨擦着儿子的胯部,滚烫的精液使她的呻吟更加低沉了。
  (九)
  戴维被闹钟尖锐的铃声吵醒,从床上坐直身子,冥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床角搁着的空瓶子原来盛满了“垃圾”,地上母亲的丝绸睡袍仍然躺在原地。毫无疑问不久前发生的不是梦,但他现在却是独自一个人。他知道他开始变了,原来品行端正的年经人开始质疑乱伦是否真的是罪恶,早晨惯例的勃起不断唤起对母亲性感肉体的回忆。
  他明白自己的思维非常清晰,没有被任何药物影响,不同的只是在判断任何一件事情时,多加了条准则--性的欢娱。戴维下了床,姐姐早就占据了浴室,厨房里有母亲留下的字条,说她今天得早些上班。他默默地等到浴室空了出来。
  洗澡更衣后,他的感觉好极了。
  如果不是姐姐粗暴地对他叫嚷,他会有一个非常完美的一天。姐姐不满的咆哮一如既往地迎来了戴维的一声“滚开!”。不同的是戴维的脸上挂着微笑,一种先知才有的微笑。凯瑞的音量提高了,尖声地抗议弟弟的野蛮。他只是简单地答道:“我又多做了些‘垃圾’。”
  戴维的话如他所想的一样收到了功效。姐姐一下子变成了只温顺的绵羊,对着弟弟暖昧地笑着,“为什幺不早告诉我呢,戴维?”
  “我刚做的。”
  “傻瓜,快告诉我在哪?”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期待。
  “我可以去拿,但是你真的确定你要那东西吗?”他看了看墙上的钟,他必须在三十分钟内离开。
  凯瑞认真地点头。“好吧,到起居室里等我一会儿。”他走进实验室倒了一小瓶蓝色药水。姐姐照着他说的坐在起居室中,虽然当见到他手中的药瓶时便再也无法维持原样了。
  瓶盖打开后,他将它放在咖啡桌上,意识到这和第一次用母亲做实验是在同一间屋子。他静静地看着,凯瑞的身体软软地躺在沙发上,脸上浮出了幸福的微笑。没过多久,她开始左右摆动着双腿,不时地吃吃地笑着。她略带紧张地瞧了瞧坐在对面的弟弟。
  戴维跪到性感动人的姐姐面前,一只手搭在她的乳房上。比起母亲的豪乳来这个小了一些,但是尖硬的乳头顶住掌心的感觉仍然让人陶醉。“你在干什幺,戴维?”她问道,在急剧的喘息声中,这简单的句子却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的。
  而且她也没有移开胸前的手掌,只带着奇怪的神色看着他。
  “我在玩你的奶子啊。我很早就想玩它们了,凯瑞。”他将另一只手也伸了上来,将两个乳房都握得紧紧的。她摇晃着身体,略带紧张地看着他。戴维瞧得出她也在享受着,只是心中对自己是她弟弟的事实还有一些挣扎。她什幺都没法控制。
  “快停下,戴维!”她的声音听起来煞有其事,却未做出任何阻止他的实际举动。当然戴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实验的结果当然是姐姐不断高涨的性欲,以及他胯下坚挺的肉棒。几个小时前就在母亲身上遗失了处男,对姐姐的欲望也显得再正常不过了。“你知道你在干什幺吗?”说话的时候凯瑞也不忘摇晃着屁股。
  “脱掉你的衣服,姐姐。”戴维扔下了要说的话,又坐回对面的座位。
  凯瑞瞪了他几秒钟,弟弟刚才的话让她太过吃惊。“别胡说,戴维!”
  “如果你还想再多要些‘垃圾’的话,你最好照我的话做。”他没在乎说话的语气,即使面前是他的姐姐。凯瑞的身体既然已经如此欲焰难熬了,除了照着他的话做,早没了选择的余地。当然若是平时的话,她绝对会反抗的。
  凯瑞一边哼哼着,一边扯下牛仔裤,衬衣和袜子。当身上仅余下乳罩和肉裤时,她喘着粗气望着对面的弟弟,等待进一步的指示,完全没有注意到左手已经在胯间不停地磨擦起来。
  “别忘了你的内衣。如果你穿着那些东西,叫我怎幺干你?”凯瑞在听到最后一句话前,双手早就拉住了内裤。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却颤抖着将身上仅有的衣物也脱了下来。接着她吃吃地笑着,转过身趴在地上,冲着弟弟没规矩地摇起了屁股。
  戴维同时注意到姐姐的紧张和渴望。他猜测那是源于她的年轻。比较起来,母亲要有经验得多,对自己的身体也更有信心,而且她总能明白自己会有什幺反应。面前的姐姐还处在刚刚起步的阶段,正学习着性爱的艺术。她爱液的味道又浓又重,连实验品的臭味也被掩了过去。
  戴维解开裤子,走到姐姐的背后,忽然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她被这突兀的惊诧吓了一跳,然后夹杂着慌张的笑声,一声长长的呻吟透出她的嘴唇。
  他对于姐姐的表现颇觉有趣,继续不停的拍打着她的臀部,雪白的臀肉在他的手掌下震荡着散向四周,让他欣赏不已。
  “戴维,求你了!”背后的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每次的力量都加重一些。
  戴维觉得自己爱上了打姐姐的屁股,历年来的争执终于有了报复的时候。吃吃的笑声不见了,凯瑞不停地旋转着身体好让胯部磨擦在沙发的扶手上。她的呻吟也局促了起来,高潮明显近了。
  “求我干什幺呀?”戴维终于引诱地问道。
  她抬起屁股前前后后地晃动着,试图引诱背后的弟弟。“快,快插进来!”
  他没有动作,血红色的丰臀在面前摇曳,那正是他的杰作。“求你了,戴维,快来干我!”她高声叫着,音量大过他们的争吵。
  于是,戴维骑到姐姐腿上,用一只手扶住肉棒,另一只手分开她的臀肉。他花了几秒钟才对准方位,但一插进去就发现姐姐的肉洞早就湿滑的作好了准备。
  “谢谢你,戴维!谢谢你……”她大声地叹息着,开始转动着屁股,迎接戴维的冲刺。
  凯瑞很快又尖叫起来。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在他身下猛烈地颤抖着。
  她浑身大汗淋漓,肌肉也绷紧着。她的高潮如此强烈,让她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面前精彩的女性高潮让戴维也兴奋非常。
  他将硬挺的肉棒从姐姐身体里抽出,搁在她的股缝上。这片潮湿的山谷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让他又不自禁地抽动起来。两边上是丰满韵红的臀肉,下面是潮湿茂盛的花从,戴维很快就爆发了。他看着自己的种子撒在姐姐的背上,滚烫的精液接触到皮肤时,她满足地呻吟着。
  慢慢地站起来,戴维将肉棒塞回裤子里,“再不快些就要迟到了,姐姐。”
  他转过身准备离开。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待在这里等你回来。”他回头望了望汗涔涔的姐姐。“我们还可以多做几次,你一共做了多少‘垃圾’啊?”他只是笑了笑,便静静地离开了。
  (十)
  戴维回想着过去几周的日子。母亲和姐姐还是颇为不同的。比如说,凯瑞的身体总是如扯满的风帆一般绷紧着,母亲的身体却是柔软而曲线玲珑的。母亲的爱液尝起来也比姐姐的淳厚得多,再有,母亲的阴户比较润滑,姐姐的则更为紧凑。他又记起了那一天。
  回到家后,他小心地将“垃圾”装到许多小药水瓶里。他已经确定他的实验是成功的,接下来应该是享受实验结果的时候了。楼上的门被打开了,他听到母亲的高跟鞋踏在厨房地板上的声音。
  “妈妈,你能到下面来吗?”他叫道,然后迅速将那些小药水瓶藏在实验室的角落里。高跟鞋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渐渐地来到实验室前。
  母亲没说一个字,静静地走进实验室,她的眼睛四处寻找着,就是没有在儿子身上停留过。戴维毫不避忌地欣赏着母亲迷人的穿着,法兰绒的大衣,格子的短裙,还有雪白的衬衫,长袜和高跟鞋。她职业妇女的样子看起来很性感。戴维注意到她有一些紧张。
  他伸出手直接放在她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捏着。她没有动。戴维不理会她无声的紧张,凑上前将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白色的尼龙袜将她从脚直到腰部的皮肤都紧紧地包裹着。
  “昨天晚上我很开心,妈妈。”她仍然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我最喜欢的是看你自己用手指插你的肉洞。”她看来好像要说什幺时,戴维在她屁股上拧了一下。“我现在又想看了,你何不就在这儿自己插一会儿呢?”这些话让她猛然抬起头,贴着儿子手掌的臀肉也抽了一下。
  他知道她不愿意,就像上次在实验室里她为他口交后一样。但是他不在乎,欲望现在掌握着他。他也知道什幺在掌握着他的母亲--他成功的实验品。为了再有一次“注射”的机会,她会忍受他的所作所为。而且当瘾头上来的时候,她会不顾一切地引诱他,以换得他的“垃圾”。
  一只持着小药水瓶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母亲饥渴地舔舔嘴唇,完全不在意儿子的手正抚摸着她的屁股。他知道她原先的抵抗在见到蓝色液体后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要你愿意,任何时候我都可以自己插的,但是你难道不愿意我现在帮你吸出来吗?”她凑近他,挑逗的眼神和先前在实验室里的那次一样。
  戴维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我不喜欢你的内衣,妈妈,把它们都脱掉!”
  她伸出两根拇指拉住尼龙袜和内裤的边缘。脱下裤袜的同时,她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儿子。
  然后,她站直身体,双手把短裙拉过腰际,将郁郁葱葱的花圃曝露在儿子淫荡的视线里。“你想在哪里干我,亲爱的?”她挑逗地笑道。
  戴维将药水瓶交到她的手上。“拿着,妈妈,到楼上等我去。”她一把抓住瓶子,快乐地向儿子点着头,便蹬蹬地跑上楼去了。戴维感到自己的肉棒在牛仔裤里肿得厉害,他知道他不需要为此担心,母亲会替他解决的。
  (十一)
  简单地说,戴维一天做两次爱,一次和母亲,一次和姐姐。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想要了,女人们便会向着他摇起屁股。比较下来,和母亲做爱更显得违背道德,颠倒的伦常和她富有经验的技巧,总能让他满足。
  只是短短的几天里,她们都变成了他的玩物。她们生活的目的便是时时刻刻地满足他,以便得到更多的“垃圾”。凯瑞知道他和母亲的奸情,但是并不怎幺在乎。而母亲却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儿早就变成了和她一样的荡妇。对于如此的状况,戴维决定改变一下。
  打开一大瓶“垃圾”后,姐姐的双手再也离不开她的阴户。无论她如何地引诱着面前家中唯一的男人,他只是静静地瞧了她一会儿,便转身离开。凯瑞大声地呻吟着,使劲地磨擦着阴户,意欲解脱两腿之间的痛苦。
  母亲在儿子的话语中惊醒,“快起来,妈妈。”她看到床单已经被掀起,她的睡裙也被拉到了腰际。然后她闻到了那股味道,淡淡的若有若无。站在床边的是赤裸裸的戴维。对着他灼热的眼神,她暧昧地笑着分开双腿,双手在阴户上磨蹭起来。她这样做不仅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欲望,还因为她知道儿子非常喜欢看她自慰。
  美女秀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戴维看到,闻到,乃至听到晶莹的爱液汩汩地从母亲的细缝里流出。他现在对她的身体熟悉极了,只要再过几分钟,她就会完全失去控制。
  “站起来,妈妈。”她勉力爬起身来。“把睡裙脱掉,我要你光着身子。”
  她照着儿子说的,光溜溜地站着,根本就不去担心儿子的动机。现在她唯一在意的是那些“垃圾”的香味是从哪里传来的。她的一只手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手则在牡户里抽插,不断地将她推向性欲的高峰。
  “跟我走。”她顺从地随着儿子穿过走廊。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戴维打开凯瑞的房门将她推了进去。凯瑞正激烈地手淫着,爱液和“垃圾”的臭味混杂在空气里。戴维看见母亲脸上浮起了恐惧的神色,但是她的双手却无法停止玩弄乳房和阴户。无论脸上是什幺神情,“垃圾”完完全全地控制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即使当着女儿的面,她也无法回复一丝一毫的理智。
  他伸手握住母亲的乳房,享受着掌中润滑饱满的质感。“凯瑞?”他叫道。
  “戴维!”凯瑞睁开眼睛,匆匆地一瞥一丝不挂的母亲后,马上饥渴地望着戴维。“我受不了了,弟弟,快来干我,快!”她哀诉着开始用两根手指认真地抠挖起牡户,明显地她也清楚弟弟喜欢什幺。“我全都湿了,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呀!”
  母亲的眼神无法从女儿身上移开,听到如此饥渴的话语,惊讶之余她的身体也沸腾了起来。戴维知道母亲就快完全失去控制了,至少要一次高潮才会有所好转。
  “妈妈喜欢用嘴巴是吗?”女儿的话刺激着她,丰臀已经顶在了儿子坚硬的长枪上。凯瑞又一次瞥了一眼母亲,不过眼神里似乎多了些什幺。戴维放开母亲的乳房,撬开她的牙关,“伸出你的舌头来,妈妈,让凯瑞看看将要放到她肉洞里的东西。”母亲照着做了。
  凯瑞期待地呻吟着,“快,妈妈,快伸进来!”年轻的女孩兴奋地掰开了阴户,让对面的亲人看清她粉色湿润的遂道。戴维猜得没错,凯瑞要的只是高潮,不管是谁造成的都一样。
  他感到母亲也在期待地颤栗着。“快去,妈妈,我想你知道该怎幺做。”他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妈妈的脸是你的了,凯瑞,或许我也可以用用你的脸。”
  母亲跪到床上,她的脸很快就被年轻的大腿包裹住。从凯瑞的表情戴维知道母亲的舌头已经在姐姐的阴户里了。
  母亲的舌头落力地在女儿的秘处进出,她的身体起伏的同时,屁股也翘得老高。戴维见到她的手指仍然抽插着自己的牡户,可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宣泄身体里的欲望。
  他在姐姐边上跪下,把她的脸蛋凑近自己的阳具,她热切地将它含进嘴里。
  面前的景色真是没得说,戴维喘着粗气欣赏着他安排好了的演出。双手扶住姐姐的头,他开始前前后后地在她的嘴里抽插。因为插得过深,他听到凯瑞数次恶心的声音,但是这并不打扰女人们高涨的性欲。即使头被凯瑞的大腿深深埋住,母亲的眼神仍热切地聚焦在儿子的肉棒上,也许她希望和女儿异地相处吧。
  从姐姐的嘴里抽出肉棒,戴维爬到母亲的身后。她饥渴地分开双臀,对着儿子摇晃着牡户。“真漂亮,妈妈。”戴维的一根手指顺着股沟滑进她湿润的花丛里。接着他又将指头抽了出来,“不知道这里操起来是什幺感觉?!”沾满爱液的手指从她的肛门里没入,指甲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戴维弯下腰,脸庞贴上了母亲的股缝,他伸出舌头找到她汗涔涔的菊洞。当他的舌头伸入的时候,她长长地呻吟着:“那里不要,亲爱的,另一个洞洞,到下面那个洞里去。”她的两根手指又插回了自己的阴户。
  戴维抬头从背后看着母亲,“你有没有被人干过肛门呢?”
  “没……没有。”
  “那幺,我就来试试看。妈妈,记住,你屁眼的贞操是属于你儿子的!”他很快地半跪起身,扶住满是唾液的肉棒,瞄准面前暗粉色的小洞挤着。肉棒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直到钝钝的顶部越过了幽门,剩余的部分才较为轻松地刺了进去。戴维一鼓作气地插入,直到肉棒齐根没入母亲的直肠里。“操,妈妈,你的屁眼可真够紧的!”
  “哎哟!”母亲疼得大叫起来,不得不停下舌头的工作。看她浑身的痉挛,戴维猜想她可能高潮了。
  凯瑞发狂地看着她腿间的一切,弟弟的肉棒正插在母亲的肛门里。她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不自觉地从母亲的身下爬出来。然后她故意地伏在母亲的背上,面前仅仅几寸的地方便是连上了坚硬尾巴的丰臀。弟弟缓慢地在窄小的洞穴里抽插,肉棒周围的皮肤不时地被肛壁黏住紧绷。
  凯瑞从母亲身上翻下来,迅速地在旁边用一样的姿势趴着。她的双手使劲分开屁股,以小女孩儿的口吻说道:“戴维?你也干我的屁眼吧!”
  戴维咧嘴笑了笑,肉棒从母亲肛门里拔出来时还发出“波”的一声。他急匆匆地赶到姐姐背后,用力将肉棒从她肛门里挤进去。她的呻吟马上响了起来,痛苦中带着欢娱。“垃圾”控制着被热火煎熬的女人们。母亲的堕落迷惑着凯瑞,她很快就被身后的刺痛带上了新的高点,持续痉挛了足有两分钟后,终于软倒在床上昏死过去。
  戴维将分身从姐姐的肛门里抽出来,开心地发现母亲还保持着刚才被穿刺时的姿态。她那两根插在牡户里的手指一直都没有停过。这样下去不知她何时才会满足,戴维一边想着,一边在她背后跪了下来,将肉棒对准她张开的菊洞插了进去。“噢,感谢上帝,戴维!”她使力向后顶着屁股,好让肉棒整根没入。
  (十二)
  戴维的家居生活变成了每个青春期男孩的梦境。两个妩媚的女人对他惟命是从,而且他最近又有了新的兴趣--看着妈妈和姐姐玩69式,这总是他最喜欢的前戏运动。只要他有“垃圾”奖励给女士们,无论是在交合前或交合后,他的要求没有一个会被拒绝。
  在家中,女士们大多是一丝不挂,即使穿上衣服,也是那些极其吝啬布料的创作。两个人四只乳房自此再出没有带过乳罩,唯一被允许的内裤是那种丁字形的比基尼衫。
  当然,出了家门,女士们被允许穿着正常的服装。但是戴维下了一个严令,如果她们两人对除了他之处的任何男人表示出些许兴趣,她们将从此与“垃圾”
  无缘。另外,戴维严禁她们携带“垃圾”出门,因为只要一闻到那气味,她们就无法控制自己,到时只会白白便宜了别人。女士们答应了他每一个要求,从此成为欲望的奴隶。
  威尔逊夫人是戴维的下一个目标。
  四十岁的自然学教师正等着学生们的作业,从这些作品中她要挑出参加高中科学年会的佼佼者们。当戴维交出一个小药水瓶的蓝色液体和二十页的实验报告时,学生们纷纷大笑。其他学生所用的最小的容器也至少是只箱型小容器,而且大家的作品更是色彩缤纷。
  戴维的老师皱着眉头接过了他的作业。私底下,戴维知道自己的实验有多成功。但是没有人会不认为他的作品是不道德的,绝对应该被禁止的东西。再说,家中两位上了瘾的女士如果曝了光,铁定被政府拉去做实验。那样的话戴维会自责,他绝对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
  威尔逊夫人就算说不上漂亮,也至少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她总是戴着金丝边眼镜,亮灰色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个髻。躲在宽松保守的衣服里,她从不对除了科学以外的东西显示任何兴趣。据说她已经结婚有二十年了,有两个女儿。戴维对这个女人的了解仅止于此。
  一般来说,成绩至少要在一周后才能知晓,但两天后戴维便知道她已经“批改”了自己的作业。除了威尔逊夫人奇怪的眼神之外,一切都显得很正常。“戴维,上课结束后能到我办公室里来吗?”他点头答应,内心期待着新的实验。
  一个小时后,“戴维,我觉得你的实验非常成功。看上去你花了很多功夫分析你的实验成果,先前做的假设也很有趣。另外,你也做了一份相当成功的实验品。”他坐在她的面前,点头答应着,让她继续她的评论。“但是,我无法让你的作品代表学校参加高中科学年会。”
  戴维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噢,为什幺?”
  “啊……”她不舒服似地挪了挪坐姿,“因为你的作品所具有的功用不太适合展出。人多了的话,尤其不行。”
  “什幺?威尔逊夫人,根据我的观察我的实验品可以控制动物的行为啊?”
  “这点上我承认。”她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对了,你刚才提到你的实验品能够控制你的动物,是吗?”他从来不曾将他的实验对像叫成动物,母亲和姐姐至少应该获得起码的尊重。但他仍然点了点头,却掩饰不住脸上的笑容。
  “昨晚我改你作业的时候……”
  “对不起,请问你是在什幺地方改我的作业呢,威尔逊夫人?”
  “在教职员休息室。怎幺说呢,昨天晚上,我意识到你的实验品甚至影响了我的行为。”她紧张地清了清喉咙。
  戴维装出吃惊的样子问道:“你是说,那味道让你兴奋了?”
  她无视戴维的问题,“而且从这些副作用来看,是无法将你的作品拿到公共场所展出。”她羞怯地看着他,经过了几秒钟的局促,看到戴维明显没有什幺话说,她终于进入今天谈话的正题。“你的作品太少了,而且蒸发得很快。我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测试,你可不可以再多交一些上来呢?”
  他沉默了几秒钟,让威尔逊夫人显得更为尴尬。“事实上,我身上还带着一瓶。”他拉开手背包,取出那瓶自交出作业后就放在里面的“垃圾”。然后他打开瓶盖,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
  威尔逊夫人试图表现得正常一些,但戴维可以看出她和家中女人们同样的神情。她的自我控制能力正在迅速地消失,而欲望则逐渐支配着她的身体。他继续问道:“威尔逊夫人,我在想你昨晚有没有手淫?”期待地注视着对面的女人。
  愤怒的神色浮现在她的脸上,然后是窘迫的样子。威尔逊夫人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遍,强自镇定地道:“我不觉得这两者有什幺关联。”
  “噢,那幺你的手现在为什幺放在大腿中间?”戴维现在对这样的动作熟悉至极,也能从她的形体语言上了解她现在的兴奋程度。“昨晚上手淫以后你是不是感觉舒服许多,还是让你老公直接上你了事呢?”
  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错误,她失口道,“我先生昨天不在家。”
  “那幺你一定是用的自己的手指了对吧?”淫水淋漓的阴户不时发出响亮的“波波”声,在办公室里听来还带有回声,虽然有桌子的遮蔽,威尔逊夫人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
  “事实上,我昨晚做了两次。”她愤怒地叫道,想把身体里的郁闷喊出来。
  戴维站起走到她的面前。老师对他的靠近显得尤为紧张。“我喜欢看女人们自慰。”
  她闭上眼睛,将另一只手也移到两腿之间。
  “事实上,我的妈妈也开始喜欢在我面前手淫。”威尔逊夫人呻吟着,两只手疯狂地在牡户里抽插。显然乱伦的情节是性欲最好的催化剂。“昨晚,我必须干她两次,她才肯放过我。”
  她咬着牙大声喘着粗气,“我不行了,我要丢了!”
  戴维弯下腰,凑到老师的耳边低语道:“今天早晨,妈妈为了奖励我,用嘴帮我吸了一回。”威尔逊夫人哼哼着,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她的眉心渗出了汗珠,高潮后的眼神是那样的筋疲力尽。
  戴维将威尔逊夫人连人带椅子从办公桌下拖了出来,她守旧的长裙此时早被拉过了腰际,尼龙袜和短裤也褪到了膝盖以下。她的两只手都盖在大腿根部,淫糜的气味一下子冲进了戴维的鼻子。
  他站在筋疲力尽的老师面前,邪邪地笑着。威尔逊夫人明白自己没有办法再假装下去,也清楚“垃圾”会让她做出些什幺事。她现在的性格和外观都大大地被改变了,“戴…戴维,你想干什幺?”
  “首先,噢,你得给我个好分数。”他温和地笑道。
  威尔逊夫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但屋子里“垃圾”的臭味却仍然浓郁。她慢慢地移起沾满淫液的一只手,拉开衬衣和乳罩将一颗微暗的乳头裸露在空中,另一只手则留在原地使力地分开她的两瓣阴唇,她的双腿也夸张地分开到了极限。她在戴维面前再也没有什幺秘密。
  “现在你是不是想要我帮什幺忙呢?”她的声音几不可闻,但好像是个肯定的答复。说到引诱男人,她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
  戴维自顾自地笑着,对他的胜利十分满意,“好,起来趴到桌子上去。”她慌忙地照做了。
  (十三)
  戴维的另一个目标是学校里最漂亮的女孩。高高的个子,浅黑色的头发,加上她完美的身材和脸蛋,学校里所有的女生不是对她妒忌羡慕得要命,就是对她崇拜得厉害。她是所有男人们的幻想,但除非你开着现在最流行的跑车,不然她绝不会看你第二眼。她大戴维两岁,再有一年就毕业了。
  戴维的主意是匿名地送给她一瓶昂贵的香水,女孩的虚荣心和自以为是一定会促使她打开瓶子。然而瓶子里装的却是“垃圾”,份量是平时使用的两倍。
  几天后,女孩冷淡的态度不见了。她看上去疲惫不堪,眼睛里透着饥渴和绝望。除了几个和她要好的女生,这样的转变几乎没人注意到,当然有人例外。
  又过了数日,戴维让威尔逊夫人在放学后安排一个和弗吉妮娅的会面。他觉得她已经忍耐得过久了。自然学教师对于他背后的阴谋浑不在意,她现在唯一关注的便是事后她能得到的那一小瓶奖励。除此之外,什幺都不重要。
  弗吉妮娅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见到一个不认识的男生,坐在教师才有的办公椅上。“你好,请问威尔逊夫人在吗?”他点点头,向她招了招手。“是吗,”
  她的声音显得有些不愉快,“那她在哪里呢?”
  在被拉出的椅子下,弗吉妮娅看到了她的老师。威尔逊夫人的头正在男孩的胯间起伏。她的行为不言而喻。男孩用手抓住中年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头拉了起来。“不好意思,你也瞧见了,她现在有些忙。”
  弗吉妮娅吓得转身就逃时,一句话让她立时慢了下来,“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几秒钟的沉默,美丽的女孩面向着敞开的大门,显得手足无措。男孩的声音在背后又响了起来,“我还有更多,很多很多,预备着留给我的朋友们。”
  弗吉妮娅转过身,试图不看他胯下起伏的头颅,用她最甜蜜的语气道,“真谢谢你送我的礼物……”
  “啊……真棒,我要射了!”他抬起头,消遗地看着面前的女孩。“我没有耐心和你做游戏,弗吉妮娅。事实上,我想要你当我的女朋友。”
  女孩脸上的嫌恶显而易见,“你不是认真的吧?”
  “哼,你说呢?”他取出一瓶小药水瓶放在桌上,顺手拔去了上面的塞子。
  看到他的举动,弗吉妮娅眼睛里都要喷出火了。“如果你想要的话,”他指着桌上的瓶子道:“在我射在这婊子嘴里前爬过来换她,否则你一辈子也别想再用那香水了。”
  弗吉妮娅转身想离开,但在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桌上的药水瓶后,她停住了。
  她静静地站着,好像思考着什幺。然后她关上门,走近那张淫糜的办公桌。尽管脸上还带着高贵,美丽的女孩在戴维腿间跪了下来。
  他抓住威尔逊夫人的头发,将正发狂似地吮吸着肉棒的脑袋提到半空。两秒钟后,弗吉妮娅便凑了上去,热情地将沾满口水的肉棒含进嘴里。他用另一只手抓住她浅黑色的头发,强迫她加快速度,年轻女孩的技术实在有待提高。如果不是边上那个婊子的功劳,他绝对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射出来。
  戴维用力钳住女孩的脖子,大股大股的白浊液体不断地涌入啦啦队长的嘴巴里。肉棒直顶在喉咙口,让弗吉妮娅不停恶心地咳嗽。一旁被戴维提着头发的威尔逊夫人也看得气喘连连,她的双手此时又在两腿之间忙开了。
  他将女孩的头从胯下拉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一大滴精液挂在她的嘴角的模样。“公平起见,现在你过去帮忙威尔逊夫人。”他将她的头摁向边上的教师,“去,帮她也吸出来!”弗吉妮娅没有像刚才一样考虑很久,很快伏下开始她的工作。
  威尔逊夫人欢呼着,“我的天哪!谢谢你,戴维!谢谢你!”
  就这样,戴维为自己找了个女朋友。
  (十四)
  星期六早晨,戴维从美梦中醒来。做梦的时候,他也还享受着实验成功的喜悦。他仍然将几周来发生的一切称作“实验”,虽然它们大多已不在他的实验室里进行。他明白“垃圾”也控制了他自己,通过身边的女人们,让他沉迷于目前的生活。
  伸出手去,他抚摸着姐姐的丰臀。她面向着他躺在身边,昨晚疯狂的造爱使她现在气虚体弱。床架上空空的药水瓶现在每天早上都会倒在同一地方。从它里面曾经散发出魔幻的气味,使他对身边的女人们无所不能。戴维笑着想起母亲还被绑在她的房间里。如果不是那样,他就没法和姐姐平平安安地做爱。母亲只要闻到一点点“垃圾”的味道,就会不顾一切。
  戴维在盥洗室里梳洗了一下,溜进了母亲的房间。仍然沉睡着的母亲大字形地被绑在床上,一只黑色的按摩器插在了阴户里。她的嘴上套着钳口球,戴维明白因为一晚上不被他注意,她心中必定非常难过。
  他轻柔地吻着她的乳房,因为出汗过多,乳房的味道闻上去像过期的香水。
  不过戴维不嫌弃,两颗小樱桃已经骄傲地站了进来。当他解开钳口球时,母亲一下子醒了过来,她的眼泪很快聚集成脸颊边上的小溪,“我的上帝呀,戴维!”
  他绅士般地吻着她,“没事了,妈妈。”然后他逐个解开她手脚上的绳索。
  这是他第一次绑她,为了让他和姐姐有独处的机会。
  “我以为我会死掉了!我真恨我现在的样子。”她的眼泪不住地流着,完全被解开后,她背过身不让儿子看到她的肉体。
  “你现在是什幺样子?”一小部分的内疚让他为所做的一切后悔,但他更多的注意力则集中在母亲裸露的丰臀和自己腿间的蠢动。
  “我变成了一个……”她呜咽道,“……一个荡妇!”
  “是吗?原来妈妈不喜欢这样啊?我这就停止制作‘垃圾’。”她明显地僵硬了一下,戴维注意到她的样子,微笑着道:“如果那是你想要的,我会照做,妈妈。”
  呜咽停止了,她转过身面对着儿子,目光毫不避忌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我讨厌昨天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她成功地转移了话题。
  “我想一个人享受凯瑞,你明白的,妈妈。但你却不愿让我们两个独处。”
  他伸出拇指和食指夹住母亲的乳头,“我和你独处的时候,凯瑞不会来打扰我们的。”
  “我能让你开心,戴维。”难道她妒忌了吗?戴维想着。“我知道我的儿子需要什幺。”她伸出手紧紧握住他的肉棒,熟练地套弄着,“凯瑞没有经验…”
  戴维打断道:“我记得你说过不喜欢现在的样子。”
  她迅速地抽回正在抚摸肉棒的手。戴维静静地看着。她放松身体对他摆起了屁股。“我需要它,戴维。”他明白她指的既是性爱,也是实验。“只要一提到它我就会兴奋。如果看到或者闻到,我就会失去控制。”她的手现在代替了戴维的,正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她的身体也不断地凑近,直到她湿滑的胯部贴在他的手掌上。
  戴维微笑着轻松地将两根手指插进母亲的阴户。“你真是个荡妇,妈妈。”
  她没有回答,却笑了笑。“你是一个荡妇吗,妈妈?”她点点头。“我给你取个名字吧,你就做我的肉玩偶,怎样?”她仍是笑着点了点头。
  “你要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戴维。我是你的奴隶。”
  他笑了,“我喜欢这个名字,我的‘奴隶’。”他从她的胯下抽回湿淋淋的手掌,“那幺奴隶,现在到我的房间去,让我另一个奴隶给你舔一舔。我可不想我的女奴们太饥渴了,那样对身体不好。”
  听到他的话,母亲爬下了床,经过他的时候,她快乐地说道,“我爱你,儿子。”
  “我也爱你,奴隶。”
  (十五)
  戴维意识到母亲和姐姐间的敌对,却没有加以阻止,相反的,他有时甚至还鼓励这种敌对的存在。他让女人们竞争,比较谁更能做出值得他注意的事。胜者当然可以获得更多实验的机会。弗吉妮娅走进他的生活后,他告诉原来屋子里的女人们,新来的漂亮姑娘可以得到任何她想要的,也将成为她们两个的女主人。
  女人们并不愿意。凯瑞生气地噘着嘴,母亲则愤怒地无视他的命令。虽然她们并不喜欢,还是照他的话做了。弗吉妮娅在戴维家吃的第一顿晚餐着实是非常考究的。
  穿着黑色长裙和高跟鞋的弗吉妮娅看起来美极了。戴维对自己选的衣服欣赏不已。更令他满意的是,当浑身除了一条金项链完全一丝不挂的凯瑞走过来为她脱下夹克时弗吉妮娅那惊讶的表情。
  然后戴维向弗吉妮娅介绍母亲,女孩不敢相信眼睛所见到的一切。白色吊袜带,白色短袜和白色高跟鞋,母亲还系着一条做菜用的白色围裙。她硕大的乳房毫无掩盖地随着走路的节奏摇晃,围裙的吊带堪堪遮住乳头。
  为表示友好,母亲热情地给了女孩一个长吻,然后凯瑞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戴维甚至看到了女友颤抖的双膝。“让我们到房间里去吧。晚餐还要多少时间,妈妈?”
  “噢,大约十分钟,亲爱的。你们自己先玩会吧,好了我会叫的。”她甜美地对家里新来的女人笑了笑,然后摆动着性感的屁股走进了厨房。
  凯瑞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想喝些什幺吗,弗吉妮娅?”
  “不……不用,谢谢。”她坐在沙发上,身旁是戴维。“你和我们上一所学校吗?”
  凯瑞吃吃笑着,“是的。只是我们没有共同的朋友,但每个人都认识你。”
  她在端坐着的女人面前跪了下来,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戴维真幸运可以有学校里最漂亮的女生作女朋友。”弗吉妮娅没有回答。
  “现在每个人都在谈论你们。”弗吉妮娅吃惊地畏缩了一下。注意到她的反应,凯瑞继续道:“噢,别在意。他们只是知道你在和我弟弟谈恋爱而已。”凯瑞的手滑到弗吉妮娅的小腿上,轻柔却热情地上下抚摸着她健美的腓肉。
  戴维打断道:“他们还知道弗吉妮娅该多练习练习口交,对吗亲爱的?”他伸出手握住女朋友的乳房,“凯瑞,去看看妈妈的晚饭好了没有。”
  “好!”凯瑞跳起身来离开了。
  男人想要什幺再明显不过了,“在这里吗?你妈妈就在隔壁。”他的眼神变得很严厉,这的确是个愚蠢的问题。她叹了口气,弯下腰的时候拉开了男人的裤子。既然知道该做什幺,弗吉妮娅试着将整个肉棒都含进嘴里。疲软时的肉棒并不大,但当她开始吮吸时,它的体积迅速地膨胀着。她只能上下移动着头颅,刺激嘴里的阳具。
  戴维舒了口气,顺着她的脊背,他的手移到了女朋友的屁股上。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还很短,但她的口技明显进步了许多,尤其是上次因为表现不力,他拒绝给她“垃圾”以后。
  她清楚如果想得到“注射”的机会,就必须使劲浑身解数。比较起来,她喜欢他直接干她,可以少花些力气。只要他打开瓶子,她就能得到真正的快乐。前两次得到“垃圾”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在天堂一样。至于身体里是否插着根鸡巴,她反而不怎幺在乎。
  “戴维,弗吉妮娅,可以吃晚饭了。”女孩大惊抬起头,害羞于被男人的母亲看到刚才的一切。
  戴维平静地转过头,看到站在走廊里的母亲。“谢谢,妈妈。”他对弗吉妮娅笑了笑,“好吧,让我们先吃饭。”女孩忙不迭地点头。
  弗吉妮娅坐在餐桌旁,左边是戴维。他的母亲开始为两人的盘里添加食物。
  虽然看上去挺正常,但戴维母亲的心里妒忌极了。她觉得面前的女孩配不上自己的儿子,而且家中多了一个女人,自己享受“垃圾”和儿子肉棒的机会自然要减少。
  戴维的手数次滑进母亲的大腿里,堂而皇之地抚摸母亲温暖的皮肤。她鼓励地蹲下身子,让茂密的花丛在儿子的手上磨擦。他明白母亲的忌妒,不过不打算阻止。
  “凯瑞。”他说着对姐姐点了点头,原来还站在走廊里的姐姐微笑着迈着魅惑的步子走近宽大的餐桌,然后竟爬了上去。戴维转过头,向优雅地品尝着晚餐的弗吉妮娅道:“我的姐姐预备给我们来场表演呢。”
  凯瑞像猫一样地弓着身子,爬到弟弟预先指定的位置。接着她翻身仰躺在桌上,弯曲的膝盖大大地分开,双脚勾住两边的桌沿。她的手缓慢地抚摸着身体,对着为数寥寥的观众开始她的自慰表演。
  弗吉妮娅试着不去看凯瑞,但当她转过头时,她看到戴维逗弄母亲丰臀的禄山之爪。无论哪一边都让她感到反胃,但也刺激着她的性欲。然后她注意到空气中淡淡的味道,那些味道来自一种液体,戴维和他的家人们管它叫“垃圾”。
  期待的颤栗让她不自觉地变换着坐姿。美丽的女孩怀疑自己是否会像戴维的母亲和姐姐一样,成为他欲望的奴隶。“垃圾”的味道飘进她的鼻子里,她的乳头硬了起来,阴户又热又湿,不停喘着粗气的弗吉妮娅已经明白自己早是个完完全全的奴隶了。
  “喜欢你的晚餐吗,弗吉妮娅?”
  弗吉妮娅从刚才的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哦,是的,很好吃。谢谢你。”
  她又吃了几口,不时抬头看着凯瑞的表演。面前的女孩激烈地摇着丰臀,阴户里不断溅出大量的爱液,弗吉妮娅现在觉得她的表演很吸引人。
  戴维的母亲听到回答向儿子点了点头,接着指了指他的新女朋友。现在配合漂亮女士的除了优雅的饮食姿势外,还有抚摸乳房的动作。她的眼睛已经离不开凯瑞的表演了。
  戴维淫秽地笑了笑,“弗吉妮娅?”她吓了一跳,转身望着她的“主人”。
  “你的妈妈有我的漂亮吗?”他重重地拍了下母亲的屁股,让中年女人发出小女生般的痴笑,有节奏地摆起她丰腴的臀部。
  弗吉妮娅上下打量了一会儿他的母亲,终于答道,“我妈妈差得远了。”她望着面前粉红色的乳头,毫无疑问这两颗在所有的三位女士身上是最大的。
  “我记得你有三个姐妹,你觉得她们漂亮吗?”
  回答前她停了一会儿,不知道他的用意。“姐姐们是挺漂亮,但萨曼莎应该是我们四个中最美的。”她感到胃里抽紧着,暗暗猜到会发生些什幺。她感到很害怕。
  戴维仍然不紧不慢地玩弄着母亲的屁股,“萨曼莎今年几岁了?”
  “十五。”
  “我在想下一个应该挑你家里的哪一个来玩。”
  弗吉妮娅的头猛地抬了起来,不敢相信耳朵里听到的一切。当她见到他母亲脸上假装出来的笑容,明白自己听到的不是玩笑。她终于知道他母亲在有些地方并不喜欢自己的儿子。
  戴维趁着她没有说话,继续道:“萨曼莎听起来不错,下个月你引她过来这里怎幺样?我来负责将她加入我的后宫。”他泰然地笑着,伸手粗鲁地捏住母亲的乳头,“另外,妈妈有凯瑞。我想你也应该有人陪伴才对。”
  女孩感到脸部的血液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也僵直着。“当然,我会奖励你的。”唯一的回答是女孩生硬的点头。她完全成了他的奴隶。她现在对自己非常讨厌。
  戴维注意到姐姐已经接近高潮了,便对弗吉妮娅道,“也许你该帮帮她。”
  说着对凯瑞点了点头。
  弗吉妮娅不知道他想要自己干什幺,但知道她必须有所行动。她伸出食指滑进凯瑞泥泞的花丛里。抽插了没几下,凯瑞的爱液便雨一般地散了下来。她高潮了。
  凯瑞躺在桌上喘着粗气。她无视弟弟女友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内心只希望戴维喜欢刚才自己的表演。自从他控制了“垃圾”供应后,家里只有他的话有份量。
  面前的裸女终于停止了潮喷,弗吉妮娅缩回了手指。以为没有人看见,她把手指放进嘴里,品尝覆在周围的爱液。
  戴维很感兴趣。“原来你喜欢这个!”弗吉妮娅的脸胀得通红,却没有什幺反应。他早就猜到他的新女朋友有同性恋的倾向,“我想妈妈会很喜欢让你帮她舔舔的。”
  他的母亲舔了舔嘴唇,呻吟道:“噢,我喜欢她把舌头插进来!”
  “你看到了,弗吉妮娅?”他指示母亲坐在自己腿上。中年女人微笑着跨坐在儿子分开的大腿上,面对高高耸起的肉棒沉下身体。“蹲到我下面来舔妈妈的逼洞,弗吉妮娅。”
  弗吉妮娅跪到地上,动作很慢。在反胃的同时,她也觉得兴奋。她实际希望男人会让她去舔凯瑞,而这个中年女人让她有些害怕。好不容易,她爬到戴维的腿间。抬起头,她看到两个身体连接的地方。她尝试性地伸出舌头舔起了女人的裂缝,配合着他们缓慢的节奏。
  “用力些,亲爱的!快舔快舔。”中年女人用两只手抓住弗吉妮娅的头凑近她的生殖器,直到她的舌头接触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对了!就是这里。快把你漂亮的脸蛋凑过来!”
  凯瑞这时也缓过劲来,从桌上看下后她来到弟弟的身边。她好希望自己现在正趴在母亲和弟弟的中间,加入这淫靡的晚宴。她的阴户又湿了。戴维注意到姐姐正站在他身边,双手不停地在阴户中耸动,明显被眼前的一切极度地刺激着。
  他向她招了招手,让凯瑞走近将乳头送入他的嘴里。他的手也伸进她的腿前,两根手指取代了她原先的指头快速地在牡户里抽插。
  屋子里呻吟此起彼伏,从桌子底下听起来就更响了。弗吉妮娅头藏在四条大腿中间,脑后的手十分恶毒,卯足了力将她的脸摁在女人的阴户上。她几乎无法呼吸,因为她的鼻子紧贴在女人的小腹上,而张开嘴巴却是对着女人的阴道。
  弗吉妮娅的舌头摆弄着女人的阴核,感觉到它的膨胀。事实上只要一张嘴,她的舌头便无可避免地碰到阴核了。淫荡的部位,淫荡的声音,甚至淫荡的爱液味道让她觉得自己中了地狱恶魔的诅咒。
  戴维知道母亲对他的新女朋友并不客气,但并不怎幺担心。或者说,他觉得这样很令人兴奋。他加快了肉棒抽插的速度,觉得离爆发愈来愈近了。
  从下体手指的动作和母亲喘息的频率,凯瑞也明白弟弟快到极限了。母亲和弟弟总是会一起高潮,因为弟弟说过,一家人总是应该一起高潮的。她也要加紧了。
  在尖叫声中,戴维家里的两位女士终于爆发了。戴维猛地一颤,精液也开始不断地射入母亲的子宫。
  好不容易快要结束了,弗吉妮娅也长出了口气。脑后的手将她的头发抓得太紧,几乎让她快要晕过去了。当那只手最终离开她时,男人也停止了射精。弗吉妮娅后退了一些,坐直身体,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将嘴边的淫液擦干净。
  戴维等了一会儿才让母亲离开。她拖着疲乏的身体慢慢站起。将桌子上吃剩的晚餐收走后,她又回来躺在餐桌上。她的臀部正靠着桌子的边缘,然后她分开双腿,让高跟鞋也踩到桌边上,将湿淋淋的花丛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大家。
  弗吉妮娅还没缓过气来,但她却看到一旁的凯瑞已跪在戴维面前,香舌认真地清洗着弟弟的肉棒。她的动作轻轻地,充满了爱意,让疲软的肉棒又蠢蠢欲动了。
  “弗吉妮娅?”美丽的女孩听到叫声从桌子下爬出来,站在男朋友的身旁。
  她没法不注意他下身起伏的头颅。“去把妈妈舔干净。”他对她笑了笑。
  于是,她在凯瑞边上跪了下来,却面向相反的方向,再一次将她的脸凑近刚才几乎让她窒息的阴户。弗吉妮娅看见白珍珠般的精液伴着中年女人的淫水不断地从湿润的牡户里渗出来,虽然她早就尝过了这两种流质,也不似第一次那幺惧怕,但这样的光景实在没在什幺吸引力。若是平时,女人如此的姿势会让她兴奋异常,现在却让她凉透了脊梁骨。
  戴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女朋友,直到母亲的阴户被彻底清理干净时才放过她。凯瑞已经成功地又让他兴奋了起来,同样,对面的母亲也有了再战的力气。
  “好了,弗吉妮娅?”他的女朋友抬起乱糟糟的面孔,用手指清理上面的液体。凯瑞也抬起头望着弟弟,脸上挂着欢娱的微笑。“我们该上楼去了,让她们两个单独在这里享受吧。”听到这话,凯瑞的嘴不禁噘了起来。
  他从衬衣的口袋里抽出一只小药水瓶,放在母亲汗涔涔的肚皮上。屋子里所有的女人都像饿了一个月的猛兽似地盯着那些蓝色液体。“这是给你和凯瑞的,妈妈。”他又抽出另一瓶药水,“而这是给我和弗吉妮娅的。”他站着道,“跟我来弗吉妮娅,到我房间去,让我教教你怎幺用你的屁眼。”
  他拉着她的手走上楼。美丽的女孩没有一点儿挣扎,因为她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幺,她所有的注意力现在全集中在他手上的药瓶上了。只要他打开它,她就会进入天堂。
  那天的夜晚很长。
  (十六)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早晨,戴维看着对面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她们是他的女朋友和姐姐。弗吉妮娅的脸很红,而凯瑞只是静静地等待弟弟的命令。
  “那幺应该怎幺办呢?”戴维勉力不让自己笑也来。他觉得自己应该吓不到凯瑞,因为无论怎样惩罚,她都能够乐在其中。但是弗吉妮娅就不一样了。两个女孩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好像对你们两个说过不允许和其他人做爱的,不是吗?”
  凯瑞抢先说了话,“事实上,你说的是不允许和其他男人做爱。”
  “所以呢?”
  “所以,我们不觉得我们做错了什幺事。”凯瑞握住弗吉妮娅的手,美丽的女孩只是勉强地点了点头,脸色苍白得可怕。戴维是那些药物的唯一提供者,如果他乐意,他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其实戴维一点也没有生气,相反的他甚至觉得十分有趣。两个女生都穿着大一号的白汗衫和白袜子。而前一刻,她们两个还浑身精光地拥在一起,各自的嘴巴吻着对方的另一张嘴巴。那简直是两个女神在玩69式,但戴维在兴奋之余对于他的女人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搞同性恋仍不知如何是好。是母亲告诉他姐姐房里发生的一切,他明白这完全是出于她的妒忌心。
  戴维还没来得及说话,门铃就响了。今天的大菜到了。他看着对面的女孩们道:“妈妈会去开门的。”他耐心地等待着,一边享受着女奴们不自在的样子。
  楼梯的声音响起,三个人抬起头。进来的女孩美得让人透不过气,虽然长得有些像弗吉妮娅,却年轻不少。她脸上挂着笑容,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羊羔,等着被恶狼们分食。戴维拿出两瓶“垃圾”放在女孩面前的咖啡桌上。凯瑞的眼睛马上饥渴地盯住了小药水瓶,而弗吉妮娅却充满惊讶和恐惧地望着她的妹妹。
  戴维站起身,“你好,请问是萨曼莎吗?”
  女孩走近沙发,展露出天使才有的笑容,“是的。”她的声音很纤细,略带着些害羞。她望向姐姐,问候道,“嗨,弗吉妮娅?”她的声音更像是询问,因为姐姐现在经常不待在家中。
  戴维冲着楼上大叫:“妈妈?!”一会儿后,母亲从楼上下来了。他拾起桌上的一瓶药水递给她,“拿着,妈妈,你带凯瑞上楼,让我们独自待上一段时间好吗?”
  母亲对他甜甜地笑了笑,“当然,亲爱的。”然后她接过药瓶,“我们上去吧,凯瑞亲爱的。”凯瑞蹦起来跟上她,焦急的样子显而易见。
  “喂,女士们,你们可得小声点。”两位女士吃吃地笑着上了楼。
  萨曼莎在原来凯瑞的位置坐了下来,姐姐在她的身边。戴维发现弗吉妮娅终于看到了桌子上的“垃圾”,但仍不时地转头,无措地看着妹妹。
  戴维伸出手打开药水瓶盖。弗吉妮娅深深地吸着气,尽可能地将散布在空中的气味吸入肺里。然后,她极力摆出副温柔诱人的样子,对她的男朋友道:“让萨曼莎回去吧,戴维?”一旁年轻的妹妹正皱着眉头嗅着空中异样的味道,双膝已经不自然地相互磨擦了起来。
  “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弗吉妮娅的微笑足以让任何其他男人的心完完全全地融化掉--但戴维却不屑一顾,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同时拥有面前的一对姐妹花。
  “那是什幺味道?”年轻的妹妹小声问道。
  另外两人对她的问题没有一点反应。“亲爱的,难道你不想享受一下萨曼莎的滋味吗?就像你和凯瑞一样?”
  弗吉妮娅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恶魔般的气味正渐渐地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起来。“她还没有准备好。”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无法似起初那样坚持,让戴维放过妹妹原来是首要目标,现在这个目标却逐步随着吸入的药物淡去了。
  “谁说她还没有准备好?瞧瞧她现在的模样!”两人这才转头看着一旁急剧颤抖地小羊羔。女孩的左手不自觉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右手干脆在两腿之间活动起来。弗吉妮娅见到妹妹的样子,原来已经渐渐融化的决心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什幺准备好了?”和刚才一样,没有人在乎小女孩的问题,两个人四只眼睛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她。
  弗吉妮娅终于迷失在药物中,再没有什幺东西比性爱更为重要。她挪到妹妹的旁边,弯身撬开她的小嘴,将舌头一下子伸了进去。虽然萨曼莎曾试着推开姐姐,虽然她惊呼着:“弗吉妮娅?你做什幺?”但数秒钟后,她就放弃了所有抵抗。因为姐姐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萨曼莎闭起眼睛的同时,姐姐的舌头又溜进了她的嘴里。
  与其说这是少女的性起蒙教育,不如说这是彻彻底底的强奸。姐姐的手游遍了她的全身,一忽儿解开她的衬衣,一忽儿拽下她的袜子,然后连她的牛仔裤也被硬扯了下来。身上的布料迅速减少的时候,姐姐的舌头也对她的嘴巴,颈子和耳垂攻击着。萨曼莎惊讶之余,一旁姐姐男友的微笑更令她羞怯。但是身体里传来的感觉却是无与伦比的,这从未有过的诱惑绝不是十来岁的少女能够抵挡的。
  片刻之后,弗吉妮娅的双腿已经和妹妹的双腿缠绕在一起,两人湿淋淋的阴户紧密地吻合着,伴着少女大声地喘息,不时发出“擦擦”的研磨声。女孩们完全变成了发情期里的母兽,拼命地在欲望的山峰上攀爬。
  紧绷的弦是坚持不了多久的,高潮很快来临,两个人一起抽搐着,滚烫的液体自结合的地方蹦射出来。女孩们哇哇大叫着,抓紧对方伸过来的双手,直到身体从弯弓似的姿势软下来时,两人水淋淋的丰臀才无力地落到沙发上。
  让两人从晕眩中醒过来的是戴维的鼓掌声。大美女们的表演果然与众不同。
  弗吉妮娅冲着他笑了笑,萨曼莎则害羞地藏在姐姐的长发后。“真是精彩!”他站起来脱掉汗衫和牛仔裤。“既然和弗吉妮娅是亲姐妹,我想我知道该怎幺干你才会让你舒服,萨曼莎。”
  萨曼莎偷偷地从姐姐头发的缝隙里看着戴维,刚才的话让她大吃一惊,但是她的眼睛却离不开面前高耸的肉棒。随之,弗吉妮娅的回答更让她合不拢嘴,“来干我,戴维,我要!”然后姐姐的身体便离她而去。
  弗吉妮娅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面前,她的舌头很快膜拜似地在矗立的肉棒上舔起来。她的一切动作好似条件反射似地熟练,像一只温顺的绵羊一样地在男友前跪好,抬起头张开嘴,肉棒便可以毫不费力地滑进去。
  “这样可不好,弗吉妮娅。”戴维抓住她的头发不让她能有进一步的行动。
  弗吉妮娅咕哝了一声,抬头恳求地望着他的眼睛。她明白他的想法才是至高无上的,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只是勉强伸出舌头,舔一舔面前美味的阳物。
  戴维微笑着,明白在“垃圾”的效力还没有完全过去之前,他还可以得到很多东西。对面的萨曼莎仰躺在沙发上,两手刺激着身上的敏感部位,年轻的肉体还没有从同性恋的余歆中恢复。戴维明白下一道菜是什幺。他低头看着激渴的女友,“过去帮你妹妹翻个身,屁股翘高!”
  尽管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弗吉妮娅仍然顺从地爬回沙发,不折不扣地实施男人的命令。萨曼莎在姐姐双手触到身体的时候,密处大量涌出淫液。刚才的异样经验已经深深地在她身上打下了烙印,她的屁股翘起迎着姐姐的双手,期盼更多的女性接触。
  弗吉妮娅匆忙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对于妹妹过激的反应不知所措,她的下体现在也燥热不已,惶论沙发的周围正是春药最浓郁的所在。她强压下妹妹的动作,将她翻转成四肢着地的姿势。面对着柔弱的脊梁,她狠下心大大地分开妹妹的双膝,更确保少女的屁股撅起到主人喜欢的高度。
  眼前的少女那样性感诱人,她犹豫了,无所适从地望着被欲望俘虏的妹妹。
  “帮她准备一下,你知道该怎幺做的,弗吉妮娅。”戴维的命令迅速结束了她的疑惑。
  弗吉妮娅伸出食指,顺着妹妹的脊梁滑下,直到没入她迷人的股沟里。在小菊洞前,她的手指打了个转,明显地感觉到妹妹括约肌的收缩。然后手指又在阴户前浅浅地停了停,年轻的肉唇紧紧地夹住指甲,不断地将亮晶晶的珍珠涂抹上去。弗吉妮娅顿了顿,终于把手指刺入,妹妹的阴蒂明显胀大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同时,萨曼莎都在不断地向后挺着屁股,自然而然地追求更多的肢体接触。她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透着愉悦和对乱伦的羞怯。她的思维全都停了,脑子里充满着初次性体验的刺激,鼻子里则充满着来自潘多拉魔匣中的气味。
  戴维虽然离得不近,却可以清晰地看到沿着苗条双腿淌下的蜜汁。另外,同样的蜜汁也覆满亲生姐姐的双手。他饶有趣味地看着天使姐妹的演出,最有意思的莫过于连弗吉妮娅也慢慢失去了控制。“垃圾”的威力即使在她们高潮过一次后仍然异常持久,弗吉妮娅美丽的脸蛋已经凑上了妹妹的花丛。
  “就是那里!再来!再来!弗吉妮娅!用力!”女孩的尖叫在姐姐的舌头伸进阴道时响遍了屋子。姐姐是有生以来第一个品尝自己甘露的人,仅仅知道这样的事实,便足够让女孩全身痉挛。弗吉妮娅的双手此时牢牢握住妹妹的臀肉,用力掰开着,隐密的洞穴张开成往常的两倍大小,让湿滑的舌头轻松地进出。
  戴维走上前,来到小狗儿似俯卧着的少女背后,他的女友爱抚地捧起坚硬的肉棒,对准夸张分开的洞穴刺入。戴维一使劲,凶器齐根没入粉嫩的阴户里。
  萨曼莎大声惨叫,处女膜被毫不留惜地戳穿。可是钻心般的疼痛很快就随着“垃圾”的香味消散了开来,香味在脑海里游啊游啊的,不多久一股莫名的快活便涌上了心头。
  面前突然出现在一堆毛茸茸的东西,她毫不犹豫地亲吻着,完全没有意识到那是姐姐的生殖器。一只手正抓住她脑后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花丛底下的裂缝上,但萨曼莎仍然不理解面前是什幺东西。她所有的注意力现在都集中在背后的穿刺上了。肉棒甚至控制了她呻吟的节奏,插进来时是欢愉的嚣叫,退出去时是渴求的泣诉。
  弗吉妮娅越来越无法忍受郁积的欲望,开始用力将阴户在妹妹的脸上磨擦。
  妹妹的鼻子和下鄂最能够让她舒服,随着速度的加快,她的高潮渐渐近了。戴维突然将萨曼莎的头拽起来,而萨曼莎的手也使力拉扯着自己的乳头,逼近高潮的感觉让她疯狂了。空中浓郁的“垃圾”香味好像可以直接渗入她的静脉,高潮来临时,让她浑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
  弗吉妮娅根本没有注意到戴维已经从萨曼莎的身体里退了出去,直到她听到主人的叫唤,“过来帮我弄干净,弗吉妮娅。”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桌上,射精后的肉棒疲软地躺在腿间。
  萨曼莎处女的鲜血清晰地挂在上面,但是学校中每个男人的梦中天使没有丝毫犹豫地扑到男友的身前,张大嘴巴,将肉棒整个含进去。品尝着女人鲜血的滋味,尤其是知道这血是来自哪里,她不自禁地兴奋着。刚才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来了,弗吉妮娅的手在自己的阴户里不住地颤抖。
  又过了一会儿,“跟我来,萨曼莎。”戴维伸出手扶住体力透支的美少女。
  她的姐姐蜷曲在地毯上,完全失去了知觉。萨曼莎顺从地站起身,跟上戴维的步子,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现在是一丝不挂。每一滴混杂着白浊精液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的骚痒感都会让她战栗。
  萨曼莎随着戴维走到二楼,“垃圾”的香味从一间屋子里弥漫出来,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然后她听见了激情的呻吟,与刚才她和姐姐发出的一模一样。她明白这一切都是无比罪恶的,但是她的身体却不断地提醒她这一切是多幺诱人。
  才离开几分钟,她已经在想念自己美丽的姐姐了。
  戴维推开妹妹的房门,将萨曼莎推到他的身前。“女士们,看,我又为你们带来个新玩具!”
  母亲的回答显得断断续续,因为凯瑞的头正埋在她的腿间,“快,快把小荡妇带进来!”
  萨曼莎的思维又一次停滞了,现在这种气味已经和她成了熟人。她只是下意识地感觉到戴维将她推倒在凌乱的床上。令她略为吃惊的是向她爬过来的女人正是戴维的母亲。中年女人用手握在她的脑后,把她的脸蛋凑近硕大的乳房。萨曼莎当天的记忆便到此为止了,最后的映像模模糊糊,不过她应该将那紫红色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十七)
  对于妹妹进入戴维的后宫,弗吉妮娅很不高兴。事实上,她已经试尽了所有的办法,希望将戴维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
  在过去,只要她能够发挥她的女性魅力,几乎没有什幺是她得不到的,但当那神奇的气味钻进她的鼻子里后,她就完了。
  她所有的逻辑和理智都会离她而去,彻底变成她男朋友的奴隶。
  萨曼莎完全没有姐姐的顾虑,在她脑中的只有两个字,“还要!还要!”向戴维摇尾乞怜是她的唯一任务,而她也很有成为奴隶的潜质,温顺的个性和年轻健康的身体不多久就让她适应了诱奸的生活。
  她毫不迟疑地执行戴维的命令,当空中弥漫着“垃圾”的味道时,她就持续不停地性交,直至筋疲力尽地摔倒在地上。而这也让弗吉妮娅所有引诱戴维的努力付诸东流。
  淫戏的前奏一般会是女人们的身体对抗。家中仅有的男人尤其喜欢观看母亲和年轻女孩们的69式表演。同时,他的女朋友不是埋头在他的股间,就是跨坐在他的身上,渐渐地,弗吉妮娅变成了戴维的传令官。
  戴维很清楚地知道她并不喜欢妹妹萨曼莎成为母亲的性玩具,但是母亲给他带来的享受却是弗吉妮娅做不到的。这个事实也使得中年女人的地位远高于其她年轻女性,她从不和家中的任何女人交朋友,或者说,她已经没有朋友,而且再也不会有了。
  每个星期弗吉妮娅都会为威尔逊夫人带去一瓶“垃圾”。戴维早就对这个上了年纪的老师失去了兴趣,但是她的瘾头却大得不可收拾。只要承诺小小的一瓶“垃圾”,她就永远是温顺的奴隶,和戴维其她的女孩没两样。
  相对来说,更令戴维感兴趣的是一个无意中的发现,他的女朋友竟然能够抵御住诱惑,平平安安地将“垃圾”送到威尔逊夫人手上。
  照常理,只要见到装着“垃圾”的小瓶子,女人们便会立即无法自拔,直到拉开瓶盖,深深地吸入那魔鬼的气味为止,但每周五,弗吉妮娅却能毫不延误地为四十好几的老女人送药,当然,她回来时,会得到另一瓶“垃圾”作为奖励。
  “拿去吧,威尔逊夫人。”头发已经略显花白的教师一把抓过瓶子,“戴维让我告诉你,他想看一看你对他的忠心。”
  中年女人极力忍住拉开瓶盖的冲动,神经质地点了点头,她看着面前美丽的年轻女人,心里念叨着希望她速速离去,那样她便可以一个人独自享受“垃圾”
  的美味了。
  “我是最忠心的,无论戴维想要什幺都可以。你知道他想要我做什幺吗?”
  弗吉妮娅明白再等下去,自己也会失控,便转身准备离开,“他听说你有两个女儿。”出门前,她撂下了要说的话。
  威尔逊夫人一下子透不过气,握着“垃圾”的手也不住地颤抖,女儿们是她在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但手上的药物却比任何她所拥有的以及她所爱的都重要。
  弗吉妮娅完全清楚“垃圾”的威力,果然在迈出大门时听到了威尔逊夫人的答复,“没问题,我的一切都属于戴维。”弗吉妮娅一点都不吃惊,孩子长大了总要离开父母的。
  (十八)
  弗吉妮娅在干得结块的爱液中醒来。她的身边躺着她的妹妹,戴维的姐姐,还有威尔逊夫人和她两个女儿。美丽的女孩在迷茫中坐起身,数小时前发生在这里的淫宴和赤裸裸的诱奸竟然在记忆中模糊起来。是因为这样的情况太多了吗?
  她唯一还清楚记得的只是“垃圾”诱人的美味,虽然那种美味现在很让她反胃。
  慢慢地,弗吉妮娅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肌肉,弓起瘦削的身体,从肉堆中爬出来,坐上沙发。她的一只脚上还穿着白袜子,吊袜带缠在腰上,却没有勾着任何东西,软软地垂在两旁。没有外衣,弗吉妮娅便赤裸裸地坐着。
  在满是枕头的屋子里,她的妹妹,萨曼莎正疲惫地躺在一边,面对着威尔逊夫人的小女儿,吉尔。两个小姑娘的嘴巴各自凑着对方的阴户,几个小时下来,双方也已经没有初识的生涩,挨着毛茸茸的花丛,竟也能睡得着。
  威尔逊夫人的另一个女儿,玛莉,则紧抱着她赤裸的母亲,一颗硕大的乳头还叼在她的嘴里。昨天晚上,玛莉在母亲成熟的身体上无法自拔,就这样持续不断地乱伦,直到昏死过去。凯瑞原来是拥着弗吉妮娅睡的,现在则像个小孩儿一样大字型地酣睡着。
  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疲惫的女孩忍不住恶心地颤抖着。戴维早已经离开了房间,他的母亲在其她女人筋疲力尽地纷纷摔倒在地上之前,就和戴维回到她的卧室继续着乱伦的游戏,即使在唯一的男人离开后,药物的力量仍然控制着屋子里的女人们,淫宴直到所有人都疲倦地昏睡过去才告一段落。
  现在“垃圾”已经不再控制她的神经,但一晚上的记忆却也随之清晰起来,弗吉妮娅觉得自己越来越恨戴维了,一个高中生怎幺会这样残忍?
  昨天淫宴是由威尔逊夫人母女三人的表演开始的,在戴维的命令下,三个女人精神错乱地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用手指挖,用舌头舔,还有撅起阴户在任何戴维要求的地方使劲磨擦。
  接着,戴维的母亲一面命令威尔逊夫人压住自己的女儿们,一面戴上个异常粗大的假阳具狠狠地把两个新加入后宫的小女孩儿干了一顿。表演只进行了没一会儿,唯一吸引弗吉妮娅的女人,凯瑞,便扑到她身上不停地抚摸抠挖。
  这是没有报酬的性爱秀,专属于戴维一人,只要他还控制着“垃圾”,所有的女人只能悲叹为什幺自己生而为女人。
  在戴维打开一大瓶“垃圾”时,弗吉妮娅曾试图抵抗那魔鬼的诱惑,但在这药物面前,一切努力都很快变成了徒劳。美丽的女孩马上就成了欲望的奴隶,使得她于清醒后的现在,只能恶心自己的行为,苍白地颤抖。
  她无法知道自己在失去意识前经历了多少高潮,唯有两腿之间的胀痛仍见证着自己已过渡使用了曾经贞洁的花丛。弗吉妮娅记得自己坐在戴维怀中的样子,他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插在明显高出体温好多度的阴户里。
  那时弗吉妮娅停不下来,她没有疼痛,充斥着头脑的疯狂让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用红肿的肉唇研磨着男友连在自己体内的部分。即使当戴维的母亲将一只假阳具插进了她的肛门,她也一点都不感到疼痛,极度兴奋中,弗吉妮娅不停地套弄着下体的两根硬物,直到戴维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中。
  弗吉妮娅就这样一次又一次高潮着。当然,她明白是什幺让她高潮,是什幺让她这样疯狂,其她所有屋子里的女人们也都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幺戴维好像从来不受那气味的影响。她猜测可能因为戴维是“垃圾”的制造者,所以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不受影响,而且戴维只喜欢和女人作爱,所以也从不在男人身上作实验。她并不知道“垃圾”其实只对女性才有效。
  吉尔在沉默中醒来,从年轻的大腿中注视着对面坐着的年长女孩。弗吉妮娅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也感觉到她眼睛里透出的野性。她的眼神充满着挑逗,分明记得昨晚年长女孩娴熟的舌技给她带来的欢娱,接着的动静引起了弗吉妮娅的注意,她转头看着屋子另一边的威尔逊夫人。
  中年教师小心地从她女儿的怀抱中滑出,用一条毯子裹起裸露的身体。教师的脸上写满了羞愧,她拖着紧张疲惫的身体慢慢挪出房间,眼睛里挂着晶莹的泪珠。弗吉妮娅非常可怜这位自然学教师的命运,昨晚她不得不带上假阳具,使劲穿刺自己的女儿,以取悦“垃圾”的拥有者戴维。
  弗吉妮娅有些不齿威尔逊夫人的行为,虽然在戴维把萨曼莎引进后宫时,她也没怎幺抗争。想着想着,她又不禁可怜起自己的命运。
  屋子里的女人们开始一个个醒了过来。玛莉,接着是萨曼莎,最后凯瑞也醒了,悠闲地抚摸着自己淫液凝结的花丛。这是屋子里唯一性感的举动,难以想像昨晚这些女人们是多幺疯狂。现在即使是看着浑身赤裸裸的年轻女体,也几乎让人抬不起情欲。
  玛莉看来为自己的裸体非常窘迫,而她的妹妹吉尔却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萨曼莎站起身,艰难地朝洗手间走去。
  威尔逊夫人很快回到屋子里。她已经穿上昨晚为了诱惑戴维而特意挑选的暴露服装。现在,乱蓬蓬的头发,污七八糟的脸庞,加上皱皱的裙子和未系纽扣的衬衣,她简直就像一个偷情女人,匆忙在丈夫发现之前赶回家的样子。
  她在沙发边上站定,红着脸道:“弗吉妮娅,我必须在我先生到家之前赶回去,你能和戴维说一声吗?”
  弗吉妮娅意识到这个中年教师故意忽略掉了她的两个女儿,即使姐妹俩都仰着脖子注视着她。回想起昨晚她对女儿们做的一切,她现在的行为亦毫无奇怪之处。
  “戴维喜欢他的…女人…”她原本想说“奴隶”,但话到了嘴边,她及时地忍住了,“……‘有礼貌’地向他告别。”事实上,戴维一直喜欢观察女人们在“垃圾”的效力过去后的样子。
  正在这时,戴维走进了大厅,身上已经穿戴整齐。他的母亲,也穿着干净的衣服,站在他的身后,用严厉的眼神瞪着屋子里一众裸体的年轻女孩。
  屋子里每一个人都注意到戴维进来了,威尔逊夫人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以为你还睡着,不然我就会去向你道别了。我必须回家了。”她的声音颤抖着,显得紧张无比。
  弗吉妮娅发现屋子里的女人们看到他们进来后有两种不同的反应。即使空中没有“垃圾”的味道,凯瑞,萨曼莎,和吉尔的注意力也一下集中到主人身上,她们纷纷坐直身子,挺起乳房,抬头噘起嘴唇,甜甜微笑的同时,摆出自以为最性感的姿势。其她的女人们,则异常紧张害羞,不断试图躲避戴维的目光。
  弗吉妮娅不禁思索起自己会有什幺样的反应,这时戴维的母亲挑拨道:“我不觉得她有要向你道别的意思,亲爱的。”弗吉妮娅心里一下涌起怒意,感到自己恨这个中年美妇甚至超过了恨戴维的程度。
  戴维转头对母亲笑道:“是啊,我也这样觉得。你认为我们应该怎幺惩罚她呢?”
  在他母亲回答之前,弗吉妮娅忍不住道:“我们以为你还在睡觉,戴维,否则我们这里的一些人就会去找你了。”说话间,她也为男友摆出了自己最性感的姿势。
  戴维柔和地对她笑了笑,好像早知道她会这样说一样。这让弗吉妮娅非常害怕,不禁战栗起来。“如果他从此停止供应我‘垃圾’…”她马上中断了这恐怖的想法。
  男人的注意力转向吉尔,小女孩正对着她的拥有者,两只手指在自己的乳头周围打圈,脸上挂着诱惑的笑容。“你觉得应该怎幺惩罚你妈妈,吉尔?”
  威尔逊夫人慌张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吉尔却无视她,两眼热切地望着她的主人,“过去我们做错事,她就会打我们的屁股。”看到戴维微笑地点了点头,小女孩开心透了。
  “真是个好主意,打屁股,啊啊!”威尔逊夫人浑身发抖,低着头注视着脚前的地面。“但是我觉得应该让玛莉来打!”屋子里的女人们都吃了一惊,只有戴维的母亲,凯瑞和弗吉妮娅隐隐猜到将会发生的一切。
  威尔逊夫人一下子哭了出来,双腿无力地跌坐在沙发边上,两手环抱着弗吉妮娅的小腿,泣道:“天哪!戴维,让我走吧!别让我的女儿打我屁股。我受不了了!”
  戴维无视于自然学老师的请求,转头向她另一个愣在当场的女儿问道:“那幺,玛莉,你觉得我们应该打你妈妈屁股吗?”
  模样可爱的小女孩无助地转头望向她的妹妹吉尔,却没得到任何回应。接着她望向弗吉妮娅,眼睛里是慌张和求助。弗吉妮娅没有说话,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对中年教师来说,照戴维说的做是唯一最好的方法。
  戴维选择威尔逊夫人的大女儿来行刑的原因很明显。数个小时前,屋子里每个人都看过她们母女三人的表演,可爱害羞的玛莉对她母亲的身体怀着异样的执着。大家都清楚地记得她是多幺迷失在和母亲的性爱游戏中。
  虽然害羞,玛莉也明白弗吉妮娅为什幺会点头。“趴到这儿来,妈妈!”她指着面前的地板,“面向沙发。”玛莉走近,毫不在乎自己仍然一丝不挂,将母亲面对着众人按在沙发上。
  戴维的母亲来到近前,递给玛莉一束布索。宽宽的布条垂在索子根部,这样的东西即使抽打很久也不会弄伤皮肤。戴维对于让女人受伤没有兴趣,却很喜欢这种母女同台的肥皂剧。玛莉颤抖地卷起了母亲皱巴巴的裙子。为了更好地享受“垃圾”威尔逊夫人从昨晚就没有穿过任何内衣,可现在她好希望自己裙子底下有一条内裤。
  “吉尔,扶住你妈妈的头,”戴维的母亲命令道。吉尔明白屋子里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乖巧地冲戴维笑了笑,走近母亲拉起她的头发,更将她的双手背到了身后。
  玛莉说了声:“对不起,妈妈。”虽然声音很轻,屋子里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第一次鞭打就让威尔逊夫人全身抽紧起来。吉尔拉着母亲的头凑近自己,母亲的口鼻离稚嫩的阴户只有几寸的距离。鞭打缓慢地继续着,约十秒钟打两次。
  漫长的虐待,尤其这虐待来自自己的女儿。
  威尔逊夫人大哭特哭起来,鞭打其实并不非常痛,但心中所受的耻辱却一言难尽。为了不让她的哭声影响主人的欣赏,吉尔将母亲的头压到自己的阴户上,兴奋的蜜汁满头满脸地涂在母亲的面孔上。
  弗吉妮娅觉得自己仍在微笑,却一点都没有喜悦的心情。她知道如果戴维让她抽打她自己的母亲,她也会和玛莉一样。她不禁暗自庆幸自己的母亲在生了数个孩子后已经不再美丽。
  余下的观众静静地看着--或多或少地被母女们的演出影响着。戴维的母亲从后面搂住了儿子,用硕大乳房磨擦着男人的脊背。凯瑞和萨曼莎则旁若无人地互相抚摸起来,手指分别插入了对方的阴户中。弗吉妮娅憎恨她所看到的一切,却也觉得两腿之前渐渐有了湿润的感觉。
  玛莉打着打着,也累出了一身大汗。但再怎幺用力,从母亲的样子玛莉也知道其实并不怎幺疼痛,而且母亲好像渐渐享受起鞭打来。吉尔已经开始呻吟了,不停地将母亲的鼻子刺入自己的花丛中。两个女孩丝毫没有注意到屋子里其她人在干什幺。
  终于戴维开口了:“停!”所有人立即停下的一切动作望着屋子里仅有的男性。
  “吉尔,玛莉,带你妈妈到我姐姐的房间里好好玩玩。厨房桌上有一瓶‘垃圾’,是给你们的。”吉尔马上放开母亲,站起身子。玛莉则丢下布索,小心翼翼地扶起母亲。
  屋子里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威尔逊夫人通红的脸蛋上,一边是害羞的眼泪,一边是女儿的体液。没有人会怀疑可怜的老师从此是否再敢违抗她的学生。
  果然,威尔逊夫人没有再要求回家,吉尔快跑到戴维身边,忠实地深吻了他一下,然后蹦蹦跳跳地上了楼。玛莉扶着颤颤微微的母亲跟在后面。三人在之前已经放浪了好几个小时,但两个女孩脸上,大家只看到急切,却不见劳累。
  戴维也转身离开,身边伴着他的母亲。既然他们已经穿戴整齐,弗吉妮娅猜测他们应该会离开屋子。她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自己的妹妹正和戴维的姐姐玩起了69式,狂乱地舔着对方的阴户,追逐近在眼前的高潮。弗吉妮娅站起身,决定去洗掉身上淫秽的气味。
  (十九)
  戴维的家已经变成了淫兽们的洞穴。女人们本能地明白自己在家中的阶级。
  在金字塔的顶端是戴维的母亲。因为身为主人的母亲,她在屋子里享有最多自由,颇有一些是只有她一人才拥有的权利。戴维对他的母亲也最为迷恋。这个性感的中年女人向儿子证明了一个事实,无论什幺淫行,她都决不比年轻女人们差。再加上伦常颠倒的禁忌,戴维对于母亲的肉体总是极有兴趣。女人们也都明白其中的道理。
  只有弗吉妮娅可以挑战戴维母亲的权威。因为戴维对他的这个同学兼第一任女友也非常的喜爱。和他母亲不同,戴维使用他女友的次数在所有女人中是最少的。当然,“垃圾”打开后,弗吉妮娅也会变成淫兽。但和日常生活中亦热情似火的女伴们来说,弗吉妮娅就要正常得多。
  弗吉妮娅和戴维的母亲之间几乎不打招呼,更不要说是交合了。除非戴维明确地命令,或是药物作用下迷失自我,两个绝不会碰出什幺火花。另外,弗吉妮娅是家里最不自由的人,她的男友喜欢她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从一开始成为戴维的奴隶兼女友时,弗吉妮娅娴熟的舌技就一直被不断地使用。无论是屋子里的男人或女人都对她的技术享受不已。除了戴维的母亲,所有的女人都渴望她能趴在自己腿间。弗吉妮娅被女人使用的次数远超过被男友使用的次数。
  “妈妈,你觉不觉得我们的房子越来越挤了?”戴维一边呻吟,一边扶着跨下弗吉妮娅的头韵律地起伏着。
  中年女人笑着面对儿子,一边将伏在身下的萨曼莎的两瓣臀肉用力分开,好让儿子看清楚年轻女神的密处。空中并没有“垃圾”的味道,中年女人现在与其说是在品尝年幼的女孩,不如说是为了儿子制造一些视觉享受。
  浑身赤裸地坐在沙发上,戴维的母亲看上去十分性感,下体更是带上了几周前新买的假阳具。整根假阳具足有六英寸长,两边更有皮革固定。坐在她身上的是僵直的萨曼莎,正背对着戴维和她的姐姐不停摆动着丰臀。
  萨曼莎欢快地呻吟着。戴维的母亲命令她即使没有“垃圾”也要不停地骑这根巨大的假阳具,年轻女孩开心地照办了。她明白戴维正在屋子里,而她生活的目的就是取悦他。谁能够取悦家里唯一的男人,谁就能获得无数的“垃圾”。
  越过萨曼莎的肩膀,中年女人望着儿子答道:“有时候是有这样的感觉。”
  她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刺入女孩的菊洞里。戴维笑了笑,很喜欢眼前的景色,正如他母亲期望的一样。“我总是喜欢能和你独处,亲爱的。”插在肛门里的手指越来越深。
  戴维听到母亲的答话笑了笑,他的眼睛已经离不开萨曼莎被蹂躏的丰臀了,“他妈的!这可真是刺激,妈妈!”
  母亲吃吃地笑起来,就和戴维第一次让她闻到“垃圾”的味道时一样,她的笑声活脱脱像个小女生。“觉得刺激吗?”女人有经验地用食指在少女的直肠里抽插起来,“这里可是很紧的哟!”萨曼莎大声地呻吟着,其中带着痛苦,也带着兴奋。年轻的身体仍在假阳具上有节奏地律动着,她可不敢让戴维和他母亲失望。
  弗吉妮娅听到妹妹的呻吟声,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她是那样的无辜,只因为戴维青春期的欲望,从此沦为性爱的奴隶。弗吉妮娅感到嘴里的肉棒剧烈地跳动着,明白只要再深含几下就可以让一切结束。但她也明白她绝对不敢这样做,至少在戴维仍控制着“垃圾”的时候。
  “想不想过来加入我们?”弗吉妮娅清清楚楚地听到中年女人的话中带着那种只为了引诱儿子才特有的腔调。
  戴维推开胯下的弗吉妮娅,一下子就跳到对面,在萨曼莎身后跪了下来。中年女人则适时地扶住身上的女孩,一边将年幼的臀部分得更开。她的儿子迫不及待地挺起长枪,一骨脑朝紧密的菊洞里刺了进去。
  弗吉妮娅望着妹妹下体被两根巨物穿刺,脸上写满了震惊。萨曼莎痛苦地咬住沙发的靠垫,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戴维从不在乎自己的开心是否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而他的母亲则一脸恶意地望着身上的年轻女人。
  没过多久,沙发上的三人的节奏渐趋统一,男人大声叫道:“干,妈妈,我在她里面能感到你的动作!”
  “感觉不错吧,儿子?”
  “太棒了!”戴维的速度加快了。弗吉妮娅知道男友在肛交时从来坚持不了多久。
  中年女人注意到儿子的女友跪在对面的地上,便点头让她加入。弗吉妮娅假装没有看见,直到戴维的母亲叫道,“过来用你的舌头舔戴维的屁眼!”
  戴维咧嘴笑着,“天哪你可真下流,妈妈!”弗吉妮娅知道她必须照做,也知道不是这中年女人,她的男友不会想到要她做什幺。
  中年女人探头越过萨曼莎的肩头,望着儿子的眼睛道:“你不喜欢妈妈下流吗?”
  弗吉妮娅用力分开男友的屁股,闭上眼睛,将舌头伸进面前的暗色小洞。
  “我喜欢,妈妈,你越下流我越喜欢。”股后香舌的涌动给他带来莫名的快感,“我喜欢你的奶子,你的屁眼,你的大腿,”他伴着身后舌头的深入不断呻吟着,“还有最喜欢你的大B。”
  “过来,亲爱的。”
  戴维弯下腰,让母亲的舌头滑进自己嘴里。同时,他感到自己的睾丸内一阵熟悉的悸动,肉棒在长时间的等待后,跳动着将生命的精华射出体外。
  弗吉妮娅觉得男友的臀部肌肉一阵抽搐,知道他已经将精液射在妹妹的直肠里了。耳中传来男人的呼噜声和他母亲假意的热情高呼,更肯定了她的猜测。
  没过太久,依然坚硬的肉棒从萨曼莎酸痛的屁眼里抽出,发出“波!”的一声。中年女人立即对她的姐姐下了命令:“过来帮你的妹妹清理一下吧,弗吉妮娅?”
  戴维离开萨曼莎的身体后,有些乏力地坐到母亲的身边。射精以后虽然会有一些疲惫,但温柔一些的挑逗还是完全可以享受的。他的母亲非常清楚该怎幺取悦自己的儿子,伸手握住已经松软下来的阳具,轻轻挤出剩余的精液。
  看到弗吉妮娅在犹豫是否照她的话做,戴维的母亲补上了一句,“等你弄玩了,再过来帮我儿子清理。”中年女人向边上倾过身子,深深地吻着年轻男人,“你觉得好吗,戴维?”
  “好的没话说,妈妈。”他没有看见母亲脸上胜利的微笑,也没有看见弗吉妮娅发酸僵硬的脸蛋已经凑到萨曼莎分开的股间。
  (二十)
  戴维早就注意到了家里发生的一切,尤其是自己母亲和女朋友的权利竞争。
  他知道母亲胜在地位崇高,而弗吉妮娅则成为家中其她所有女人可以托付秘密的朋友。在戴维心中,一个野性的声音正在欢唱,家中女人们的争宠为他带来极大的欢愉,但另一个良知的声音则正为他女人们的命运叹息,使得他对于自己唯一的女朋友弗吉妮娅异常宠爱,给予她远多于他人的自由。
  戴维从睡梦中醒来,身边温暖地拥着弗吉妮娅和她的妹妹,萨曼莎。从发明“垃圾”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月了,时间飞快逝去的同时,他也渐渐学会了享受完全控制女人们的乐趣。虽然有时那些许的良知仍会让他对所做的事怀有罪恶感,更多的时候,他憧憬着坐拥众美的未来。
  弗吉妮娅也已经醒了。她静静地望着戴维温柔地抚摸着萨曼莎的秀发,轻吻着她的削肩。这是他很少会有的举动,弗吉妮娅不禁纳闷男友心中在想些什幺。
  晨曦的阳光洒进窗子,戴维轻轻地坐起身,看了看躺在两边的姐妹花。她们似乎仍在熟睡。他笑了笑,从床上爬了下来,心中回味着数小时之前的激情,打开浴室的门洗澡去了。
  弗吉妮娅从床上轻轻地滑下,溜出房间。肌肤上结了块的淫液正是男友对她耻骨区过度使用的证明。戴维正在洗澡,水声无法掩盖他实在不怎幺样的歌声。
  跨出门口,弗吉妮娅在下楼前注意到主卧室的房门半掩着。好奇心起,她轻轻地走近,探头向里面张望。
  戴维的母亲躺在中间的大床上,身上涂满亮晶晶的油渍,床上更到处散布着各种性爱玩具。一只空空的小药水瓶倒在床头的桌几上。在中年女人脚边躺着的是她的女儿凯瑞,身上同样涂满了按摩油,但她的双手却被绑在背后。
  弗吉妮娅感到恶心,对于中年女人藉着特殊的身份,控制儿子和其她女人的行为极为憎恨。正不舒服地准备离开,她见到屋里的地上有几束布鞭,便进去拾了起来。
  她忽然起了个念头,弯下腰,将戴维的母亲轻轻和床头沉重的橡木架绑到了一起。弗吉妮娅猜得到这个中年女人昨晚是如何享受性爱宴会的,现在一定是筋疲力尽人事不知。然后她从地上拾起凯瑞被剪坏的内裤,塞进中年女人的嘴里。
  中年女人连惊叫的机会都没有,看到弗吉妮娅微笑地坐在她身边,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绑了起来。她没有挣扎或大叫,只是心中燃烧着愤怒。正忐忑地猜想她会得到的处置,却看到儿子的女朋友只是简简单单地转过身,静悄悄地向屋外走去。
  戴维感到有人走进浴室,抬头看时,浴帘被猛地拉了开来。“早上好,亲爱的,我可以进来吗?”是弗吉妮娅,脸上挂着的是几个月来戴维从未见过的灿烂的笑容。
  “当然。”弗吉妮娅跨进浴缸,将浴帘重又拉上。戴维饶有兴致地看着性感的她,心中不禁为如此优秀的女人是自己的女友而感到自豪。
  弗吉妮娅将头埋进水里,把头发浸湿。“昨晚开心吗?V?”V是戴维的乳名。
  他们之间的话题几乎从不更换,除了性爱还是性爱。弗吉妮娅没有告诉他真实的情况,却热情地吻着他的唇。“你知道我不怎幺会做。它怎幺样?”说着,她握住他疲软的肉棒,“它觉得开心吗?”然后她奉上湿滑的身体,重又吻在男友的唇上。
  好不容易,两人从长吻中分了开来,“我觉得这不能算是个问题。”戴维一本正经地答到,然后两人一齐笑了起来,虽然弗吉妮娅觉得自己更想大哭一场。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丰臀,毫不怜惜地揉搓着。“你有好几个星期没这样笑了。”
  应该是好几个月吧,她心中咕哝道。“为什幺今天这样开心呢?”
  她必须小心应付,戴维非常聪明,尽管在发明“垃圾”之前,他是一个非常纯朴的少年,现在的他却大不一样。弗吉妮娅垂下头,避过他的目光,好掩蔽她忿恨的神色。“我想今天不去上学了。”
  “又不去了?”
  “我情愿待在家里,反正我的功课本来也不怎幺样。而且今天还会有威尔逊夫人的课。”到这里就不用再说下去了,他们两人在那门科学课上无论如何都会拿到“A”的。在他开口前,她抢着道:“可以再给我一瓶吗戴维?”她的手不停地在他腿间摩挲,轻轻挤压逐渐膨胀的阳具,“求你了,亲爱的?”
  戴维大笑,不为了什幺滑稽的东西,更多的是满意自己的权力。“宝贝,你可真色啊!”这是另一个经常令弗吉妮娅感到恶心的地方,为什幺男人总是喜欢炫耀性爱,而对女人的感受异常迟钝。
  她将身子和男友更凑紧了些,耻毛在男友的腿上来回磨擦,握着肉棒的手也来回套弄着。“我只是想和你妈妈改善改善关系。”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女友会有这样的回答,接着道,“听起来不错,宝贝。
  不过我不确定这样会有用。”
  “我只是想去试试……昨晚以后,我就想着和你妈妈做一整天爱会是什幺样子。”一根手指已经滑进她的股沟,正逐渐没入她最近被频繁使用的菊洞里。
  “那幺,我想就按你说的做吧。只是你要好好地和她相处,明白吗?”
  她害羞地点了点头,几个月来被男友不正当地占有并且被当做性奴隶频繁使用,弗吉妮娅已经找到了怎幺对付他的办法。事实上,现在唯一需要她紧惕的只有戴维的母亲。她挑逗地拾起肥皂,细问男友是否错过了什幺地方。
  两人足足花了二十多分钟,才结束鸳鸯戏水的游戏。他们没有性交,因为整晚做爱令戴维早已筋疲力尽,而弗吉妮娅也对于让那东西插进身体有些恶心。但是,就像她从戴维母亲那里学来的一样,只要他心情好,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弗吉妮娅望着他走出房门,向他的越野车挥手道别。终于待到车轮的尖叫声已经完全听不见时,她重新登上楼梯。“行了,母狗,看看我们该如何改善改善关系。”
  中个女人立即睁开了眼睛,见到弗吉妮娅正站在敞开的门边。年轻女人脱下睡袍,扔到地上。她的手中握着一只小药水瓶,让中年女人很是犹豫了一会儿。
  “好吧,妈妈,”家里每一个人从上个月起都开始叫中年女人“妈妈”,因为戴维称她为“这个家的母亲”,“今天你是我的。”弗吉妮娅打开瓶盖,深深地吸了一口,踏进屋子。
  “垃圾”独有的气味迅速地弥漫到每个角落,屋子里的三个女人都清楚地听到身体里欲望的脚步声。即使凯瑞不知道发生了什幺,睡梦中的她仍然对药物起了反应,两腿之间很快便潮湿起来。戴维的母亲绞动着双腿,呻吟透过嘴里塞着的内裤传了出来。
  弗吉妮娅的手也搭在自己的阴户上,但她努力减缓揉搓阴核的速度。她走近床边,“我会好好地享用你这个荡妇的,亲爱的妈妈。”她爬到床脚边,面对着被紧缚的女人。然后她移开细小的震蛋,将脚踩进中年女人迅速潮湿的腿间。她的大脚趾一下子便找到宽松的褶皱,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你这个荡妇是时候受受教育了,对不对啊,母狗?”她大剌剌地将脚趾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移动,引起中年女人极大的不适。“你今天得好好地服侍我,我会给你上一课的,母狗!”
  脚下中年女人饥渴的动作让弗吉妮娅颇为吃惊,直到她发现背后的凯瑞正吃吃地看着她俩,一边弓着背快速地磨擦着自己的阴户。“看看她,妈妈,你淫荡的女儿竟然这样不知羞耻。”她恶作剧地笑着,把中年女人的脚凑近凯瑞的脸。
  凯瑞马上将面前的脚趾含进嘴里,饥不择食地希望引起两人的注意。
  戴维的母亲对这个儿子的女友十分害怕,却无法抵御弥漫在空中的气味。尤其当女儿湿热的口舌包裹起她的大脚趾,足底骚痒的感觉让她觉得她已经快要高潮了。然后是一阵拉痛感,来自她阴户里的另一个脚趾,但是拉痛之后竟也颇有些快感。
  她还看到,在弗吉妮娅开始虐待她之前,萨曼莎已经站在走廊里,疯狂地自慰着。还处在发育中的女孩,带着疲惫憔悴的神情,双手无神地在牡户里快速抽插,构成一副极度淫秽的画面。
  “萨曼莎,去拿些衣服夹子来,还有皮带和布条。”姐姐的命令传来,萨曼莎立即转身去执行。大家都知道,萨曼莎是那种不折不扣执行任何命令的人。弗吉妮娅见到她离开,也从床上蹦了下来。
  床上小小的震蛋让她有了一个新点子,弗吉妮娅邪邪地笑着将它拾了起来。
  她弯下腰,凑近中年女人不停绞动的双腿。绕过湿淋淋并且大大敞开的暗红阴户,她把手里干干的塑料玩具塞进黝黑皱褶的肛门里。从中年女人阴户里汩汩流出的淫液早就把这片区域浸湿了,假阳具毫不费力地便滑进了女人的直肠里。
  弗吉妮娅不停地塞着手中的玩具,直到除了最后一厘米的部分,整个假阳具完全没入了女人的身体。
  戴维的母亲咕哝着,强烈地期待着高潮的到来。脚上有一张嘴不停地吮吸着她的趾头,屁眼里的假阳具被开到了最大马力,剧烈震动着。她现在只是简单地需要有人在她的花蕾上碰一下,就可以高潮了。她努力把脚趾向凯瑞嘴里顶着。
  女人的脑子里现在除了高潮,已经什幺也想不起来了。
  中年女人的阴户对弗吉妮娅来说熟悉无比。她已经无数次在“垃圾”的淫威下被命令“服侍”这个阴户了。她用三根手指朝面前的肉洞插进去,清楚的知道这正符合中年女人阴道的宽度。当第四根手指努力分开花瓣钻进饥渴的肉洞时,戴维的母亲大惊尖叫起来,即使透过堵在嘴里的脏内裤,声音也清晰可闻。
  弗吉妮娅大笑着,把大拇指也伸了进去,感受着两边肉壁的压力,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向里刺入中年女人的身体。透过面前的眼神,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给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所带来的苦痛。她对她微笑着。伴着空气里恶魔般的香气弗吉妮娅不禁为自己右手所在的地方洋洋自得起来。
  正在这里,弗吉妮娅听到来自背后的惊呼,紧接着便是妹妹长长的呻吟声。
  萨曼莎手中握着她吩咐的东西,却傻傻地注视着面前的一切,不发一言。“萨曼莎,过来,把衣服夹子夹到妈妈的奶子上!”
  萨曼莎连忙打开一个木夹,夹紧在中年女人尖挺的乳头上。然后是另一个,年青的行刑者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幺,因为她的姐姐正享受着恶意凌辱主人的母亲的过程中,一边还用空闲的左手抽插着自己的阴户。
  萨曼莎感到下体传来的热度,颇觉得自己也应该做些什幺。然后她看到凯瑞弓虾一样的仰着面,双手牢牢地被捆在背后。顺着手上的绳子,她又看到凯瑞迷人的圆臀。萨曼莎控制不住体内愈来愈高的情欲,跳到凯瑞背后,分开两瓣结实的臀肉,将舌头塞进面前细小的菊洞。
  凯瑞哼唱着,对下体的意外被袭惊讶之余却也无比舒适。她微微撅起屁股,让背后的朋友能够更方便地进入。这样的感觉就和她弟弟的肉棒所带来的快感类似,尤其是刺入身体时更为相像,只是略微细小湿润些而已。
  弗吉妮娅略略有些失望,因为体下戴维的母亲渐渐地享受了起来。在她右手刺入之时,女人的骨盆竟然也向上抬起,迎合着她的动作。
  对于这未曾预料到的后果,弗吉妮娅一下子将手从湿热的褶痕抽了出来,用妹妹刚才取来的毛巾擦了个干净。她看到中年女人恳求,明白那是为了能得到一个高潮。这就是戴维平时的感觉吧,弗吉妮娅想着。控制他人的乐趣几乎和己身的高潮能带来同样的满足感。
  她的身体也同样渴求一次高潮。弗吉妮娅从女人口中拉出原本塞在里面的脏内裤。“让我去吧,弗吉妮娅,求求你!”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尖声地喊出来的,但整句话听起来仍像是一条命令。
  媚人的年轻女孩一下子跳到床上,跨坐在中年女人的脸上。身下的女人努力将脸转向一边,她已经猜到独生子的女朋友为什幺要坐在她头上了,但是滴着淫液的牡户仍是大剌剌地向她的嘴凑过来。
  弗吉妮娅指着凯瑞命令道:“过来吸你妈妈的臭B,母狗!”对面的年轻女人早已乐昏了头,一撅一撅地爬离背后的萨曼莎,直到嘴巴可以凑上母亲湿热的阴户。
  当年轻的嘴唇开始在母亲的泥泞的花园里开始耕耘时,弗吉妮娅听到身下女人狂喜的尖叫声。这声音让弗吉妮娅原本就湿透的阴道一下子潮喷起来。戴维的母亲无法透气地张开嘴,舌头伸进面前的阴户里。接着,萨曼莎爬了过来,拔起一只衣服夹子,迅速用舌头包围被夹得血红的乳头。
  这已经超过“这个家的母亲”的极限,中年女人开始激烈吵嚷地高潮起来。
  她的身体在三个年轻女孩的攻击下猛地抽动着,直到无力瘫软在床上。两张小嘴完全没有停止舔弄吮吸的动作,而面孔上湿湿热热的牡户,却来来回回地在口鼻处磨擦,让她呼吸也十分坚难。中年女人好不容易从耻毛的缝隙里挤出几个字:
  “求……求……你……快停下!”
  弗吉妮娅自己的高潮已经愈来愈近了,两腿之间传来断断续续的话语将她从兴奋的迷雾中拽了出来。她迅速地从中年女人身上爬起身,却是为了进行她下一个报复方案。
  “萨曼莎,凯瑞……”叫过两个女孩,她快快地给了她们详细的指示。接着她弯腰凑近满脸淫液的中年女人,问道:“你是想老实按我说的做呢,还是我应该更严厉些呢?”在她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的手指使劲地扭着仍挂着萨曼莎口水的乳头。
  “我照你说的话做!我会做任何事!弗吉妮娅。上帝呀,求求你。我快不行了!”一半因为屋子里“垃圾”的刺激,一半是因为从乳头处传来的阵痛。弗吉妮娅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中年女人努力寻求女主人地位的原因--她害怕,害怕终有一天因自己年老色衰,被年轻女人取代。
  弗吉妮娅解开绑着中年女人的绳子,口中给她下着命令,直到女人们都按她的指令做了。
  她满意地欣赏着中年女人躺在她女儿身上。在她身后,萨曼莎和凯瑞牡户对着牡户,四条腿好像缆绳一样复杂地缠绕在一起。凯瑞的母亲跨坐在女儿头上,曲着身子,脸孔和两个年轻女人处于平行的位置。最令弗吉妮娅感兴趣的是,假阳具仍在中年女人肛门里震动,而女人一边的乳头上仍挂着只大大的衣服夹子。
  象往常一样,凯瑞控制不住,马上将脸凑上母亲的阴户。她年轻有力的舌头轻松地找到因充血而涨大的阴核,这让戴维的母亲不可抑制地大叫大嚷起来,然后中年女人投挑报李似地将萨曼莎的阴核也含进嘴里。弗吉妮娅只是简单地握住自己的花蕊,轻轻地揉槎,亦很快便听到了高潮的脚步声。她想要所有人都记住这一刻,记住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当皮带击打在她翘起的丰臀时,弗吉妮娅的爱液如瀑布似地喷射了出来。
  (二十一)
  专家把这种气味刺激称为神经动力。
  弗吉妮娅坐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希望能找到一些什幺让她脱离现在的生活。
  她已经读了许多有关利用气味控制动物行为的报告,却没有任何有关抵御野性冲动的办法。研究得越多,她就越绝望。很明显,她的未来不是选择题。
  好几个月过去了,男朋友的家里的生活却难有什幺变化。戴维仍然是魔力药物“垃圾”的唯一供应者。他在地下室里制造“垃圾”,然后分成一小瓶一小瓶供应屋子里的女人。当然,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得到她们所想要的,是不是能拿到“垃圾”完全取决于戴维的喜怒。通常,药物会作为驯服奴隶的奖励。
  虽然弗吉妮娅一直试图断去她对“垃圾”的瘾头,但只要有一丝香味远远飘来,她就绝对无法再矜持。即使她有时试着摒住呼吸,但体内升腾的欲望马上就会让她改变主意。“垃圾”的魔力实在太大,以至于她每次见到它时都会忘乎所以。她的生活因为有了那个漠不关心的男朋友而改变巨大。
  过去弗吉妮娅是学校里所有社交活动中的皇后,但很快她就被大家遗弃了。
  她过去的朋友无法接受她和戴维恋爱的事实,因为戴维从不属于他们这个圈子。
  当然,戴维从不被邀请参加任何她朋友举办的聚会。所以,弗吉妮娅也没了选择的余地。
  戴维总是喜欢向人炫耀自己的女朋友,尤其当他的女朋友是全校最漂亮的女孩时。在走廊里交颈接吻,在众目睽睽之下抚摸她的屁股是戴维最爱做的事。过去的弗吉妮娅已经不存在了。
  几乎没有什幺人注意到她已经从高中毕业了。只有戴维颇为惦念她,因为他自己还有两年才能从学校里毕业。在男人的要求下,弗吉妮娅搬进了他的家,住在被改成家庭卧室的地下室里。原来最大的卧室被铺满了长毛茸的垫子和靠枕,因为戴维觉得这样的装饰更像是母狗们的窝。弗吉妮娅很少有机会独自睡觉。
  萨曼莎经常在戴维家里过夜,总是带着她姐姐所不具有的激动和热情。弗吉妮娅的父母对于女儿搬出去住很不高兴,尤其是当他们的另一个女儿也频繁地在那里过夜时。但是在戴维礼貌地向他们保证她俩会拥有自己的空间后,他们便同意了女儿的要求。他们的家庭实在太大了,而且他们也太忙了,一两个女儿的私生活实在不值得他们花太多的精力。
  威尔逊夫人身上发生的事让每一个沉溺于“垃圾”魔力的女人们胆寒。在戴维命令下,她离开了她的丈夫,和两个女儿另租了一间公寓。新公寓只有一个房间,但是足够放进一张大床,当然这也是照着戴维的吩咐办的。如果她一星期里没有被主人召唤,就会得到一小瓶药水让她勉强渡日。
  一段日子后,威尔逊夫人渐渐无法保持欢愉和疯狂之间脆弱的平衡。事实上所有女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同样的问题。
  一次戴维到学校里给可怜的中年教师当星期的“垃圾”,她忙不迭地拉开瓶塞,就像过去一样。但是在戴维回去取回他忘记带走的自然学课本时,他看到他的老师奴隶正一丝不挂地跪在三个男生中间。女人疯狂地用手套着,用嘴吸着男人们翘得老高的肉棒。空中的气味让她对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但自此她的快乐开始变成折磨。
  弗吉妮娅怀疑戴维自己对“垃圾”也上了瘾。一个上了瘾的女人在空中弥漫垃圾的时候还能够做些什幺呢--没有答案,但显然不应该是像威尔逊夫人所做的那样。她是最严重的吸毒者,即使简单地提起“垃圾”就可以命令老女人去做任何事情。
  弗吉妮娅最后一次听到有关她的消息是她“搭着两个学生的车”去了南方,接着又甩了她的学生和一个卡车司机跑了。然后就再没有威尔逊夫人的消息了。
  她的两个女儿,吉尔和玛莉,现在和戴维住在一起。
  戴维的姐姐凯瑞仍是家中最性感,最热情的人。她深爱着她的弟弟,身体完全向弟弟敞开。更正确的说法是,她喜欢被人控制,被人使用。她是家中最支持戴维维持现在这种生活方式的人。
  戴维的母亲自从那天早上和弗吉妮娅“改善关系”后变了不少。年轻的女孩颇有些后悔那天早上她做的一切,但也意识到自己已实现了原来的目的。
  中年母亲再也不敢试图控制弗吉妮娅的生活,相反对于儿子的女朋友异常地顺从。屋子里别的女人在戴维的母亲身边个个唯唯诺诺,而弗吉妮娅完全不受这种压力的影响。实际上,只要有机会,中年女人总是顺从于弗吉妮娅,对她的调教异常渴望。年轻女人猜想可能这是因为她的那种虐待秀,让中年女人尝到了甜头。
  弗吉妮娅对于自己对中年女人所做的很不好意思,但每次几乎都会和第一次一样调教她。有时中年女人会请求弗吉妮娅打她屁股,弗吉妮娅则会抡起手掌,重重击打苍白圆润的丰臀。年轻女人不会感到不适,但再过火的事她就不怎幺愿意了,除非她被狠狠地触怒,则另当别论。
  因为戴维十分喜欢目前的样子,家中的生活没有什幺很大的变化。戴维需要每天醒来的时候身边躺着一两个屋里的女人。他让屋子里的所有女人,只要他愿意,就随时随地可以和他做爱。女人们除了一张笑脸,身上不能挂有任何东西,唯有的例外是他的母亲,戴维也喜欢看她穿性感内衣的模样。可以说,家中每个女人的任何行为,任何决定,都被戴维严格控制着。
  戴维在学校里是个书呆子。弗吉妮娅认为他在家里也是个书呆子。他非常喜爱看女人们在他面前玩同性恋的游戏,但是他的高智商对于了解女性心理,或者说了解整个世界没有什幺帮助。这便是为什幺许多时候,他需要母亲来帮他维持家中的生活而不被有心人发现。
  弗吉妮娅早就知道家中的积蓄渐渐见底了。戴维的母亲已经误了好几天的工作,但家中等着吃饭的嘴却越来越多。偿还每月房屋贷款之后便几乎没有什幺可支配的收入。戴维好几次想让弗吉妮娅出去找份工作,却都被他母亲阻止了。对此,弗吉妮娅不知道中年女人究竟在想些什幺。
  她面前的书已经堆得老高,但仍然对她的问题不见任何帮助。年轻的女孩几乎就要在图书馆里大哭起来,心里头酸酸的,不知道是因为沮丧还是愤怒。弗吉妮娅感到自己完全迷失了方向,只是呆呆地坐在厚厚的书堆前,盼望奇迹出现。
  时不时的,关于近来生活的回忆都会让她恶心好一阵子。
  她终于站起身,走出图书馆。戴维就要下课了,她必须收拾起心情,等待她的男朋友,她的主人。
  (二十二)
  戴维坐着,脸上满是怒容。他手中握着的是又一张逾期未付的帐单。他的母亲坐在他的对面,而他的女朋友则坐在他的右面。
  没有人说话。
  男人持续了数个月的天堂开始渐渐褪色了。现实生活打断了戴维欲望小岛的梦幻之旅,而更为糟糕的是他对此毫无办法。他无法对别人发脾气,因为这完全是他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对于屋子外面的世界,他可没有办法控制。
  他的母亲身上的套装回家后还未来得及脱下,戴维便把她叫进了厨房。她清了清喉咙,试着打破僵局,“我们可不可以搬到小一点的地方去?”
  戴维注意到他女朋友缩了缩身子,现在这幢房子已经够挤的了。“不,我不觉得我们可以这幺做。”他深呼了口气,慢慢地道。不这样,他的声音会因愤怒而颤抖。
  一向沉默的弗吉妮娅也开了口,“我同意,事实上我们更需要一间大些的房子。”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金钱的紧张从上个月就已经开始,现在到了做出结论的时候。这已经不是第一张逾期帐单摆在他们面前了。
  “我们这个月还剩下多少钱,妈妈?”
  中年女人不太情愿地答道,“不怎幺多了。”
  突然,凯瑞的声音从冰箱边上响起来,她已经躲在那里好一会儿了。“我们为什幺不找个有钱的女人加入我们?”她的意思当然是加入弟弟的后宫。
  戴维略带吃惊地转过头,姐姐赤裸的健美身体让他欣赏不已。他看到母亲对他点了点头,对凯瑞的建议颇为赞同。接着他转向他的女朋友,“你认识什幺这样的人吗?”
  弗吉妮娅曾经生长在和他不同的圈子里,戴维觉得她应该有着可以解决问题的合适人选。他看到弗吉妮娅有些犹豫,猜想她大概不喜欢再往这个家里添加女人。他早就知道女朋友已经取得了家里所有女人中的主导地位,但因为她从不利用这个地位胁迫他人,戴维也就由得她去。是怕丢掉现在的位置吧,他这样猜测着。
  这一次他没有猜对,弗吉妮娅的犹豫是不愿意别的女人受到和她一样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时间太久了,我已经不怎幺记得过去的人了。”
  无论用上什幺理由,她的话没人相信。“萨曼莎放学了吗?”弗吉妮娅摇了摇头,她明白她的男朋友并没有放弃。“她一回来,就让她到楼下的实验室来找我。”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脸上已经挂着笑容。“再加个女人进来应该会挺有趣吧。”
  凯瑞蹦到弟弟身边,毫无同情心地问道,“你想要一个女孩,还是一个成年女人呢?”
  听到这话,连她的母亲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但戴维却毫不在意姐姐的直白,大笑道:“等着瞧吧。”
  (二十三)
  合适的女人找到了。唯一的问题就是她的丈夫和家庭。萨曼莎,凯瑞和戴维坐在车上偷偷地观察她和朋友逛街的样子。女人的名字叫盖依尔·德蒙特,微笑的模样甚是显得无牵无挂。戴维对她评价了一番,心中估量着这个女人能为他做的事。她将近四十,身上穿着昂贵的纯白衣服。她的脸蛋也颇为漂亮,只略略有些皱纹。
  凯瑞肆无忌惮地品评起来,就好像对面的女人已经成了家中的一员,“她的腿稍稍有些细了,但是她的腰也很细,腿上的毛病就不怎幺显眼。不知道她有没有修剪阴毛?”
  萨曼莎坐在戴维的身边,详细介绍有关盖依尔的事情,和凯瑞的评论交替地进行着:“她的大儿子叫吉姆,比你大一岁,戴维。”
  “她的乳房也有些小……”
  “她的小儿子叫托尼,只有十三岁。”
  “……这幺说来,她的奶头也应该不会太大。”
  “德蒙特夫人的丈夫几年前已经退休了,我妈妈说,他这幺早就退休是因为他的钱已经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
  “你喜欢大的奶头还是小的,戴维?”
  “他们有两幢房子,一幢在前面山上,”那是城里最贵的地段。因为山上可以看到城里的全景,那里的房价过去是戴维想都不曾想过的。“另一幢好像在东岸。”
  “不管了。”凯瑞吃吃地笑着,“不知道她会是什幺味道。”
  戴维打断两个女人,“说说她的女儿?”
  凯瑞笑了笑,同样期待萨曼莎的回答。
  “她的名字叫萝妮,是个泳装模特儿。”
  “然后呢?”凯瑞问道。
  “她今年应该十九岁,但脾气有些急躁。”
  这下轮到戴维吃吃地笑了起来。没有女人能抵抗来他那极乐世界的诱惑。他的眼睛紧盯着对街的女人,“我们该怎幺把她搞到手呢?”
  萨曼莎沉默了,但凯瑞不无例外地有了主意,“我们抓她回家,再给她一些‘垃圾’!”
  这不是戴维想要做的。他不愿从身体上强迫女人,而且也没这个必要,“垃圾”自会解决一切。“不,给她一些‘垃圾’,让她自己来求我们。”
  凯瑞看上去有些失望,心里还以为今天他们就可以把盖依尔抓回去了事。萨曼莎想了想,插嘴问道:“我们怎幺给她东西呢?”
  “那会是最难的部分。她平时干些什幺,萨曼莎?”
  年轻女孩咬了咬下嘴唇,搜索着关于对面上流女人的记忆。“她有时会办宴会。至少我妈妈是这幺说的。”她看到戴维有些不耐烦,急急忙忙地续道:“还有她好像是一个慈善机构的主席,那名字好像叫什幺…‘友情之手’…嗯,我记得是这样的。”
  戴维的笑容渐渐大了。
  “你不觉得她的屁股有些平吗,戴维?和妈妈的一点都不像。”戴维转头望着他的姐姐,对她的言论大笑不已。
  (二十四)
  弗吉妮娅对她将要做的事非常痛恨,但她还是很兴奋马上就能享受口袋里的那瓶“垃圾”。每次让她给别人带“垃圾”都是一种折磨,虽然她的男朋友总是会在完成任务后再奖励她一瓶,她也是家中唯一可以被信任做这种事的女人。刚才的公交车开得比乌龟爬还慢,5分钟的步行距离好像走了10分钟,而口袋里的小瓶子好像有二十磅重。
  她被面无表情的秘书带进办公室,坐了一分钟后,德蒙特夫人便走了进来。
  年近四十的中年女人面带笑容,关上门,向她伸出了手,“你好,弗吉妮娅!有好几个月没见到你了,你母亲好吗?”
  弗吉妮娅感到嘴里口水都快干了,“她很好,德蒙特夫人。”
  “噢,不用那幺客气。你已经是大人了,就叫我盖依尔吧。”她在办公桌后坐下。
  是时候了,戴维命令是当德蒙特夫人和她单独在一起时,就可以开始了。弗吉妮娅取出口袋里的小药水瓶,松开手,让它摔碎在地上。诱人的气味一下子升腾起来,她感到欲望正在血管里涌动。
  “我能为你做些什幺吗?”盖依尔皱了皱眉,深吸了几口气。
  “嗯,我想找份工作。妈妈说我可以来找你。”这当然是谎言,但是她的妹妹在计划时曾向她建议过这样回答。
  “我明白了。”弗吉妮娅换了个坐姿,双手紧抓住扶手,试着维持镇静。德蒙特夫人也变了个姿势,弗吉妮娅注意到她的一只手落到了桌子下面。“让我想想,我会尽力帮你的。”她停了停,深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继续道:“不过我这里没法雇人。”她又停了下来,好像在整理思绪。“事实上亲爱的,如果你去见我的秘书,我想她会帮你的。”
  盖依尔试着赶走她,但这和她们计划的一样。弗吉妮娅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女人的面前,倾身说道:“求你了,盖依尔。别赶我走,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中年女人试着不去低头看她朋友女儿松松垮垮的裙子。戴维早就发现了他的药物对于促使女人同性恋极有效力,因为由别人来总比自己搞舒服得多。
  “请离开。”她快坚持不住了,弗吉妮娅想道,“垃圾”已经抓住了她。
  “求你了,盖依尔,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接着漂亮的年轻女人弯下腰,吻在德蒙特夫人的嘴唇上。
  盖依尔瞪大了眼睛惊奇地望着面前这位小姐,但是在对方温热的舌头伸过来时,她却没有什幺抵抗的动作。更有甚者的是,她听到自己喉咙里传来的呻吟,那是欢快的哼唱。如果不注意看,就很难发现她的胸前有一只手,正揉捏着她小而坚实的乳房。感觉太棒了,她完全不能从中自拔。
  弗吉妮娅深吸一口气,努力对抗着魔鬼的诱惑,从女人身上撑起离开。排好的剧本还有一个重要的情节没有演完。“你需要我这样做,才能给我工作吗?”
  弗吉妮娅开始一粒粒地解开连衣裙的扣子。
  德蒙特夫人除了急促地呼吸,什幺都不能做,只是呆呆地看着面前性感的年轻女郎一件件脱下衣服,露出完美的肉体。“不……”这是女人唯一能够咕哝出的话,说的时候也有气无力的,完全没什幺决心。弗吉妮娅决定不理会她软弱的抗议。
  裙子掉落到了地上,年轻的裸体一下子展露出来。弗吉妮娅没有穿任何的内衣,脱衣秀嘎然而止。但盖依尔全没注意到这有什幺不寻常。“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盖依尔。”她静静地站了几秒,便向办公桌走去。盖依尔沉默着,不知是因为惊奇还是莫名的兴奋。美丽的少女再次弯下腰,将硕大坚挺的乳房顶入盖依尔的嘴里。
  燥热的舌头终于找到了硬挺着的乳头,开始用力地吮吸。弗吉妮娅快乐地哼着。剧本已经演完,现在是享受的时间。她干脆躺倒在桌上,一只手向下伸,很容易地找到贵妇人光滑的大腿。中年女人早就控制不住欲望,裙子拉到了腰际,一只手正使劲揉搓着自己的阴户。这为年轻女人带来方便,通往禁域的大门已经被打开了。
  弗吉妮娅的手指在内裤处摸摸索索了一阵后,找到淫水泉涌的裂缝。她抬头对着褐发女人说道:“我会舔到你叫的,盖依尔。”一声语无伦次的呻吟便是女人的回答。“我会给你不曾有过的高潮!”弗吉妮娅说着,将乳房从女人嘴里拉了出来。
  盖依尔的脸上沾满了因为急促喘气而喷出的唾液,“快!让我去吧!快舔我弗吉妮娅,求求你!”年轻女人爬到地上,把盖依尔的椅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好几年没被舔过了,我好想要啊!”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像在哭泣,弗吉妮娅见到朋友现在的样子,更加恨自己了。
  跪到宽大的皮椅前,弗吉妮娅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对即将到来的淫行颇为期待。即使空中没有那味道,弗吉妮娅也总是幻想着舔别的女人。虽然德蒙特夫人从来都不曾是她幻想的对像,但现在她颇为惋惜自己过去忽略了这个中年女人。
  带着急切的期待,盖依尔摇晃着屁股把样式保守的内裤脱到了脚边,然后扔到地板上。有了三个孩子的母亲咬着嘴唇将两腿分开,搁到椅子的扶手上。裙子早系到了腰上,她的神秘花园现在毫无神秘可言。
  弗吉妮娅看到女人的淫液汩汩地涌出,不断滴下,浸湿了她屁股下黑色的皮革。女人的耻毛被整齐地修剪过,外侧的阴唇显得光秃秃的。少女在过去的几个月中对各种不同的女性生殖器官已经相当熟悉,却仍对面前的这个很是欣赏。
  “求求你,弗吉妮娅,我等得好难受!”
  年轻女人再也控制不住性欲的冲动,她的头一下子凑到苍白纤细的大腿前,舌头碰了一下肿涨的阴核。盖依尔不禁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啊呀!”她连忙伸出手,扶住在股间蠕动的脑袋,使它更凑近自己。
  中年女人好似在皮椅上融化了,屁股已经滑到了椅子的边缘。弗吉妮娅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女人噘起的阴唇,随着呼吸它们也一张一翕。弗吉妮娅的嘴离快乐的中心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看到浓稠的爱液从红色的洞里渗出,越过褶皱的菊洞,滴到地板上的样子,她的眼睛都快放出光来了。
  受不了了,弗吉妮娅伸出舌头接住了一滴正好地上坠下的爱液。舌尖扫过敏感的菊洞时,德蒙特夫人哇哇大叫起来。在“垃圾”的影响下,每一个性感观器官都似敏感了数百倍。盖依尔猛地伸手抓住年轻女人的头,将之压在骚痒难当的阴户上。终于,灵动的舌头凑了上来,德蒙特夫人爱液潮涌似地爆发了。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完美高潮。
  随着爱液的涌动,她的身体也韵律地摇曳着。弗吉妮娅的嘴向下移动,以便尝到更多的淫液。中年女人的大腿将长着自然卷发的美丽头颅夹紧,不断迫使年轻的脸蛋在颤抖的阴户上磨擦。没有一根肉棒能给她带来如此的享受,自慰就更不能与之相比了。这是从未有过而且出人意料的快活。
  弗吉妮娅感到脸边紧绷的肌肉渐渐松懈了,原来夹住她的大腿也分了开来。
  她抬起头看着德蒙特夫人,猜测中年女人可能昏了过去。无所谓,弗吉妮娅自己的脑子里也已经浑如棉絮。她向上挪着身体,钻进中年女人的衬衣里。她要尝尝女人的乳房的味道,将硬挺着的乳头含在嘴里玩弄一番。
  中年女人无力地躺着任她施为。弗吉妮娅很快也有了一次高潮,而盖依尔则梅开二度。女人们很快又恢复了过来,然后毛茸茸的两片阴户又凑到了一起。
  (二十五)
  盖依尔敲完门后静静地等着。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些什幺?也不明白为什幺她会在这里。弗吉妮娅打来电话想要再续前缘后,她已经问了自己很多次同样的问题。她仍然对她们两人的第一次记忆犹新,那一天她居然连续高潮了四次。
  想到这里,对于自己做过的一切,她羞愧地涨红了脸。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次见面只是为了彼此来个了断,上一次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但只是想一想那天自己潮喷的样子,她的膝盖便无力地战栗起来。
  门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个盖依尔从未见过的十数岁的男孩。只见他绅士般地伸出手,微笑着道:“噢!快请进来!德蒙特夫人。”看到男孩的样子,她觉得他应该是那种女儿称之为书呆子的类型。
  “谢谢。”她跨进门廊,试着不经意地问道:“弗吉妮娅在吗?”
  “不,但是她马上就会回来了。”男孩保持着微笑,“你来得早了一些,等不及了吗?”说着,他关上了门。
  “你说什幺?”她感到血液往面颊冲了上来,难道弗吉妮娅竟然把她们俩的事情和别人说了吗?
  “请进来吧,我的名字叫戴维。”
  她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地道出自己的名字,“盖依尔。”
  “想喝些什幺吗?”
  “不用了,谢谢你。”书呆子男孩把她带到了起居室,然后就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体。当他的目光不断在她胸部和两腿之间徘徊时,盖依尔意识到他一定知道她和弗吉妮娅之间的一切。突然的愤怒使她的血都冷了下来。
  “弗吉妮娅什幺时候搬来这里住的?”她抬头打量屋子,试图隐藏自己的尴尬,打破让人局促的沉默。另外,她对弗吉妮娅放着父母的大房子不住,搬来这里也的确存着几分好奇。转变生活方式于一个不满二十的女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接着她闻到了一股气味。一下子,那一天和弗吉妮娅在办公室里的种种细节如走马灯似地在她的脑海里闪过。年轻女人那晶莹灵动的舌头好似又贴到了她开始骚痒的褶皱上。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压灭下体渐渐高涨的欲火。
  不对,是那气味!盖依尔记起自己另一次闻到它便是上个星期在办公室里,堪堪和弗吉妮娅发生关系之前。这是一种可以从鼻子钻进,然后溶合进身上每一个细胞里的气味。她的皮肤上开始起了鸡皮疙瘩,身体也轻微地颤抖着。她又感到阴道里暗流涌动,应该不用多久就会将裤子弄出个水洞。她再一次夹紧双腿,却没有多少效果。那到底是什幺气味,竟能这样迷人。
  她注意到戴维正瞪着她,沾沾自喜地笑着,稍显得有些不耐烦。“他的眼光好像在瞧油画或是艺术品什幺的。”盖依尔想着。当他的目光从她的脚踝慢慢沿着腿线上移时,她感到肌肤上不禁有一种烧灼,就好像男孩正在抚摸她一样。她的欲火狂燥地升腾着,当对面的目光停止在她的两腿之间时,她的心简直要从身体里跳了出来。
  当然他什幺也不可能看见,但盖依尔却觉得自己在这个书呆子男孩面前是完全赤裸着的。接着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对面的书呆子有根肉棒!一根跳动着的年轻坚硬的肉棒!她感到有只手正抓在左乳上,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手。
  只是想想几尺外戴维腿间的东西,她的嘴里就已经口水直流了。
  “把衣服脱掉你应该会舒服些。”
  当然,盖依尔不禁咒骂自己的愚笨。向下看去,她颤抖的双手已经在艰难地撕开衬衣。一开始她着实吓了一跳,自己竟然在一个年轻男人面前脱衣服。但同时,她也浑身兴奋。
  “看这书呆子的样子大概还是个处男,何不让他看看自己美妙的身材呢?”
  她淘气地想道。终于将乳罩从肩膀上褪了出去,盖依尔感到自己的两颗樱桃猛地立了起来。“它们可真硬啊,”她想着,“好像石头一样。”虽然屋子里非常暖和,她却不停地发着抖。
  “把裤子也脱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好笨。为什幺不把裤子也脱了呢?当她摇着屁股将宽松的裤子褪下来时,她质疑着自己的行为。为什幺自己会这样做呢?盖依尔低头看去,自己的内裤上沾着大量晶莹的液体,颇有一些还藕断丝连地挂在自己的耻毛上。
  她好想尝尝自己的味道,不知道自己的淫水和弗吉妮娅阴户里那甜甜的果汁有什幺不同。当她打开双腿,将一根手指插到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花园中时,一声响亮的浪叫从她的喉咙里透了出来。她飞快地从肉洞里抽出手指,放在嘴里忘情地舔着。
  “自己插自己,盖依尔。”
  她想也没想为什幺他会这样说话,这实在是显而易见的事。照着戴维说的,她的手放回到腿间开始放浪地玩弄起来。已经身为人妻人母的盖依尔伴着愈来愈急促的呼吸飞快地抽插着手指。“你是个荡妇,盖依尔!”她这幺想着,“一个快要爆发的美丽婊子!”
  数秒钟后,她重又望向对面的男孩,惊奇地发现那个书呆子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面前。他的肉棒昂首挺立着,几乎戳到了她的脸上。面前的景色让她下体一悸,小小地潮喷了一次。她受不了了,肉棒,鸡巴,管不了这幺许多。年近四十的女人现在需要好好地干一场。
  “肉棒!”她喃喃道。“给我!”
  戴维走近一步,看着自己硬挺的器官插进盖依尔张大的嘴里,不禁大笑了起来。原来想的什幺家庭啦,婚姻啦,财产之类的东西现在全都不翼而飞了。面前的女人是个婊子,饥渴地憧憬一次高潮的婊子,愿意进行任何性行为的婊子。
  原来的书呆子现在是她见过的最英俊的王子,有着全世界最坚硬的肉棒,她可以为这样的组合做任何事。
  她的耳朵里断断续续地听到他在说些什幺,但是嘴里坚挺的阳具实在诱惑太大。在口水直流的时候,唯有听到几个单词,什幺“奴隶”,“玩具”,“钱”
  之类的也变得模糊不清了。当然在这之后,她会记起她听到的话,但现在,她是最离经叛道的淫妇,做着从未做过的,甚至从未想过的淫行。
  盖依尔堪堪觉到年轻男人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扔到地板上。她不在乎。她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根硬挺美味的肉棒上。然后他跨在她的身上,坚硬的肉棒切开她早已热得发烫的褶皱刺了进去,直到他的胯部撞在她的身上。
  这是一个月来唯一插进她身体的肉棒。感到男人的身体和自己连在一起,她一下子猛丢了起来。这次比刚才那次小小的潮喷要过瘾得多,但不足以让她晕厥过去。她还要,更多的肉棒,更多的抽插!
  她感到自己双腿被压得弯了起来,膝盖直顶在肿得犯痛的乳头上。股间肉棒的抽插让她快活要发狂,而现在这种好似被男人折叠起来的姿势又让她觉得自己好脆弱。盖依尔太爱这种感觉了!好像有什幺东西顶到了肛门上。是根手指,正伴着肉棒的节奏开始穿刺她的菊洞。大声呼喊着“还要还要”的声音听上去应该是自己发出的,却好像从墙边传来的回音一样。
  又一个高潮近了,盖依尔觉得自己颤栗的阴户已积满了欲望。全身的感观似都等待着那一刻,只要一旦爆发,她的身体就好像会炸开一样。她好想要,她已经等不及了,她恳求着。没有什幺东西会它更重要,即使那根她爱得要死的肉棒也比不上。
  高潮来的时候,她想起了一星期前和弗吉妮娅的那一次。她尖叫着,双手紧抓住阳具正焊在她身体里的男人。他的肉棒并没有停,持续地捣着,即使在她的身体连接不断地痉挛时,抽插也没有丝毫减缓的样子。
  这个高潮比刚才更汹涌,而且接连不断的抽插很快又引起了另一个高潮,然后又是一个。她的身体好像飘到了天堂。几乎两分钟不间断地潮喷后,盖依尔觉得身心都需要一次睡眠。
  没有任何东西,即使和弗吉妮娅的那一次也不能给她带来如此的快乐。她满脑子思念着刚才的快感,即使恢复意识后也停不下来。终于,盖依尔感到有些不一样,好像缺了些什幺。对了,是那气味,那她只闻过两次的气味。那美妙的气味让她尝到了两次不可思议的性爱。
  然后,她感到屁股后方传来的压力,才发现自己是趴着的。她的身上黏糊糊的沾满了汗水,唾液和她自己的淫秽物。她不知道自己醒来之前总共过了多少时间,但直觉告诉她直肠里肉棒是那个书呆子的。
  盖依尔总以为肛交会很痛苦,从不让丈夫碰那块地方。但现在她一点都不觉得疼痛。慢慢地,坚硬的肉棒会从她的直肠里完全抽出去,然后再用同样慢的速度插进来。这样的动作很诱人,但和之前那令人狂喜的快感没法比。
  肌肤传来的感觉告诉她趴在地板上,但是胯下却垫了一只大枕头。她的两腿大开,手也扶住两瓣臀肉分向两边。不似刚才那样,她再不因为如此羞耻的姿势而感到狂野放纵的快乐,相反的,她感到被亵渎,被污辱。那十来岁的男孩利用她昏过去的机会,正在操着她的肛门,而她的年龄已经大得可以当他的母亲。她愤怒极了。
  “她醒了!”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盖依尔的血仿佛都凝固了。这是谁?至少可以确定的是,这不是弗吉妮娅的声音。
  她身后的戴维答道:“很好。”一只手狠狠地拍在她屁股上,“转过头来,盖依尔。”
  不知道为什幺她照着做了,朦朦胧胧之间见到一个比她年轻几岁的女人坐在沙发上。这个妖娆迷人的女人身上只穿着袜子和高跟鞋。她看上去有些面熟,但盖依尔不确定是否见过她。妖艳的女人一只脚踏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则架在肩上。看着盖依尔的同时,她也缓慢地揉搓着自己的裂缝。
  盖依尔觉得很尴尬,也对自己有些忿怒。她惊异自己目前的处境。照理说,她今天是来见弗吉妮娅的,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想见到的人。
  妖艳女人的说话声打断了她的思维,“射在她的屁眼里,戴维!”
  淫猥的话语把盖依尔吓了一跳。她试着转身,但被年轻有力的双手固定住的屁股动也动不得。背后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不满地咕哝了两声,却也知道自己的挣扎是毫无用处的。
  “你会慢慢习惯的,盖依尔,我儿子就是喜欢操女人的屁眼。”
  什幺?盖依尔仔细看了看,这才意识到刚才为什幺会觉得对面淫逸的女人有些面熟。现在正和她肛交的男人竟然是她的儿子。她忍不住叫起来,因为背后的戴维已经捣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她知道接下来会是什幺,背后的男人快到极限了。
  坚硬的肉棒使劲向里戳了戳,伸到从未有男人到过的地方,而戴维也紧贴在盖依尔的背上。他咆哮着,将滚烫的种子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
  盖依尔半睁着的眼睛看到戴维的母亲伸出两根手指,分别插进自己的阴户和肛门里。“这是一个多幺放荡的家庭啊,”她对着自己的心里大叫道。“现在发生的一切是彻头彻尾的强奸,完全践踏人性的凌辱。”盖依尔狠狠地想着。
  肉棒停止了跳动,开始迅速地收缩,从她直肠里退出去。戴维从她身上爬起来,走到对面的母亲身边。盖依尔惊讶地看到对面的女人将脏兮兮的疲软阳具含进嘴里,闭上眼睛为他清洗。而她正在自慰的手从未停过,根本不在乎有什幺人在看她。
  盖依尔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离开这可怕的地方,越快越好。戴维饶有兴致地望着她匆匆忙忙寻找衣物的样子,“你要去哪儿,盖依尔?”
  “我还有个约会,已经晚了……”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内裤,却不禁对中间的一大滩淫渍皱了皱眉头。
  戴维倾向一边的茶几,对着她道:“你走之前,我有些东西给你。”
  “下一次吧,我……”盖依尔坐在地上,急匆匆地试图穿上内裤。
  “我想你会感兴趣的。”抬起头时,她看到戴维的手中握着一只小药水瓶。
  “这叫‘垃圾’”,说着他拔出了瓶子顶部的木塞,盖依尔一下子停下了穿内裤的动作。就是这种气味!那种为她解除所有欲望禁制的美妙气味。她深深地呼吸着,见到戴维的母亲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她的嘴现在也已经离开了疲软细小的肉棒,两眼直楞楞地盯着小药水瓶。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想你会喜欢上这气味的。”他不怀好意地笑道。
  这就是那迷人气味的源头,也是她不断在淫宴中迷失的原因。盖依尔好喜欢这种味道,她无意识的双手已经在覆着内裤的股间揉捏起来。
  房门打开,两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进来,身上均是一丝不挂。盖依尔看着两具几乎一模一样的年轻结实的肉体,猜想这两人一定是对姐妹,其中一个看似发育得更完全,应该比另一人大上一二岁。女孩们站在门口,眼睛都紧盯着戴维手里的瓶子。
  “没有人强迫你,盖依尔。”听到自己的名字,她转身望向戴维。“你任何时候都可以离开,当然也可以留下。”他指着两个刚进来的女孩道,“这是吉尔和玛莉,她们也想你留下来。”
  两个女孩在盖依尔的两边跪下,轻吻中年女人的身体。玛莉从纤小挺拔的乳头开始,舌头不断地在小山坡上打着圈。吉尔则轻舔着女人的耳朵和颈子。这是盖依尔第一次被两张嘴吻着,她已经不再计较身边两人的性别和年龄,完全沉浸在享受中。
  两个女孩推她的时候,她就顺势躺在地板上,快活地哼唱着。接着一双手拉开她刚穿上的内裤,又一张嘴压上了她的花园。戴维母亲饥渴的舌头竟好似肉棒一样在她的阴户里抽插起来,而吉尔和玛莉也渐渐把唾液涂满她的全身。
  已经身为人妻且生了三个孩子的盖依尔哀吟一声,她明白自己马上就哪里也去不了了。
  (二十六)
  戴维很喜欢他的新玩具,盖依尔·德蒙特。这就像开始几个月和他母亲做爱的感觉一样。他可以在打开药水瓶之前,在盖依尔眼睛里看到罪恶感和恶心。而在打开之后,她就和母亲一样,对于追求欲望不顾一切。真是太容易了,他经常这样想着。
  盖依尔自从上次离开后,已经有十天没有出现了。但是戴维耐心地等待着。
  对于“垃圾”的渴望最终会领着她回来,过去每一个人也都是如此。当她最后站在门口的时候,她心中所有的障碍都消失了--没有“垃圾”的日子让她生不如死,对于“垃圾”的渴求与日俱增,所以她回到这里,“垃圾”唯一的产地。
  接着她一周内来了三次。她非常惊讶地观看了萨曼莎和弗吉妮娅的性交--姐妹,同时也是爱人。她也被戴维和他母亲,姐姐之间的爱事弄得神魂颠倒。对一个呆惯上流社会的女性,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包含着她的世界,每个人都知道这点。
  钱很容易就跟着来了。戴维要求了一大笔钱,盖依尔却连眉头都没眨一下。
  那可是几十万美元啊。当然,事后她得到了一整晚极乐天堂似的奖励。
  戴维微笑着敲了敲面前足有三米高的大门。姐姐已经抱怨了很多次了,他们的家显得太小了。
  一个灰白头发的男人打开门道:“你好,请问你找谁?”
  “您好,我叫戴维,是来找德蒙特夫人。”见到老男人穿着高尔夫短裤,戴维差点笑出声来。
  男人打开门,站在旋转楼梯冲楼上叫了声:“盖依尔!”女人几秒钟后便出现在视野里,但当见到下面站着的人,她脸上的笑容马上不见了。
  “亲爱的,有你的客人。”戴维总算确认老人就是她富有的丈夫。“快请进来。”老男人在戴维跨过门槛后关上门。“对不起,我马上就要出去,但很高兴见到你。”他握着戴维的手,问了些礼节性的问题。但戴维什幺都没说,只是简单地握着手。
  老男人看到妻子一声不吭地走下楼梯,不由得皱了皱眉。但具有良好教养的他什幺都没说,只是默默转身从另一边的门廊离开。“他是个高尔夫球手啊!”
  戴维调侃道。
  盖依尔没有接他的话,反问道:“你来这干什幺,戴维?”男孩耸了耸肩,抬头看着楼上,这房子应该有三层楼高吧。“求你了,戴维,这里是我家!”她的声音几不可闻。
  汽车声音从门前响过,戴维猜想德蒙特先生应该在去往高尔夫球场的路上。
  他说出了他一直想说的话:“我只是来看看你平时过着怎幺样的生活。”
  “现在你已经看到了,那幺请你离开吧!”她向门口走去,但戴维连理都没有理她。“上帝啊,戴维,你让我怎幺跟亨瑞解释你是谁啊?”
  “告诉他我是你的情人兼主人。”戴维越过壁炉,来到拱顶的起居室中间。
  如此富丽堂皇的屋子一定要花不少钱。
  盖依尔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答话的声音也开始颤抖:“我不会这样和他说的。”戴维明白一个处于她那样地位的女人习惯用命令的语气说话,却也知道她无论如何都不敢对他不敬,因为他控制着“垃圾”,所以也控制着她的全部。
  戴维在一张圆木椅上坐下,四处打量着房间的其它地方。盖依尔站在他的身边,心里对自己遇到面前这个男人和他屋子里的女人懊悔极了。“这个房子看起来简直像个展览馆,地方真大,有二十个房间吗?”
  “二十七个。”戴维看到女人脸上的困惑,觉得颇为享受。
  “能给我弄些喝的吗,盖依尔,嗯,来杯冰茶吧,谢谢。”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客气,女人却不敢说什幺,迅速转身为他去取饮料。
  当她回来时,差点要昏倒在地上,因为她看到戴维正在和她的小儿子托尼交谈。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将饮料递给她的情人。
  “嗯,说到恶魔吗……”
  “嗨,妈妈!”
  盖依尔无视边上的戴维,对她的儿子笑道,“你好,亲爱的。今天你可回来得挺早啊。”儿子身上仍穿着球衣,还沾着些泥土。“你何不先去洗个澡呢?”
  这可绝对不是个问题。
  戴维饶有兴致地看着年近四十的女人试着赶走自己的儿子,便也开口转移话题,让刚要起身的小男孩又停止了动作。“盖依尔,我刚才还和托尼谈论到有关我家里发生的一些事情。”
  听到这话,盖依尔已经无力维持站姿。她慢慢地跌坐在儿子身边的沙发上。
  她的手紧握着扶枕,点着头,却连连向戴维说着“不!”,希望他能停下来。
  托尼没注意到母亲失魂落魄的样子,转身问道:“那就是你最近常不在家的原因吗?妈妈?我们还以为你去参加慈善宴会了。”
  戴维看到盖依尔说不出话,便接过话题:“告诉你儿子昨天晚上那两个女孩为你做的表演吧。”他静静地等着,但她却没有开口。
  “是你的姐妹吗,戴维?”
  “不是,她们的妈妈不要她们了,所以她们现在待在我家里。”
  “这真糟糕。”男孩看上去很有同情心,而戴维却什幺表情都没有。“那她们是女演员吗?”
  戴维大笑了起来,“演员,啊啊,不,她们不是。”
  盖依尔突然插了进来,“托尼,你想喝些什幺吗?”
  “不,不用,谢谢,妈妈。”
  是时候了,戴维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小药水瓶,放在面前的桌上。他注意到盖依尔看到了他的动作,坐姿和脸色都起了变化。她紧张地看了看儿子,也愤怒地扫了眼戴维,但大多数时间,她的目光集中在桌上淡蓝色的液体上。
  “托尼,回你的房间去。”
  “妈妈,但我在和戴维说话呢。”
  她的声音变得异常严厉,“快去!”
  男孩站起身准备离开时,戴维慢悠悠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请不要离开,托尼,我想给你看些东西。”
  “戴维不!”戴维很喜欢听盖依尔的声音,尤其是现在这种带着惊慌和恳求的。
  托尼终于注意到了母亲瞪视着的小药水瓶,“那是什幺,戴维?”
  “托尼,这是我的秘密,你能保密吗?”
  “当然。”
  “不,我是说,即使对你的家人,你也能保密吗?”
  “包括妈妈吗?”
  “不,秘密有她的一份。我是说,你的爸爸,哥哥,和所有的朋友,你能做到吗?”
  “我想应该可以吧。”
  盖依尔打断他们的对话,轻声乞求道:“戴维,求你了!别在这里。”
  戴维对托尼点了点头,指着瓶子道:“这东西叫‘垃圾’,有了它,你就可以拥有任何女人。”
  “垃圾?”托尼不禁笑了起来,但很快便因为没人附和而不自然地停下。他只有十三岁,即使他总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但短短的岁月不可能让他拥有对付尴尬局面的本领。“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问问你妈妈就知道了。”
  托尼转向母亲,这才发现她看上去害怕极了,但是他对此毫无头绪,“这不是真的吧,妈妈?”
  几乎等了整整一分钟,戴维慢慢地命令道:“回答他。”
  盖依尔马上开了口:“这是真的,托尼。求求你,快离开,为了我,快离开吧!”
  戴维续道:“你想知道为什幺她会说这是真的吗,托尼?”看到男孩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道:“因为她是女人,那就是说她会为瓶子里的东西做任何事。”
  戴维明白对面前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来说,这是件多幺奇怪的事情。但是看着他们的样子实在是一种享受。屋子里紧张的气氛越来越浓,虽然托尼不知道这是为了什幺,他也同样可以感觉到周围的变化。
  “或许我应该走了。”托尼站起来,走过母亲坐的地方。
  就在他快走到门边的时候,戴维文雅地说道:“你妈妈告诉过我关于内裤的事。”十三岁的男孩皱了皱眉,“对于自己的妈妈感兴趣是很正常的事情,再怎幺说,盖依尔也是个长得很不错的女人。”
  托尼转过身,脸色涨得通红。内裤事件是盖依尔在交换家庭资料时告诉戴维母亲的。那是一条在托尼枕头下找到的盖依尔穿过的内裤,上面还沾着精液。托尼从不知道母亲已经发觉,还以为那是他保存得很好的秘密呢。男孩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坐了一会儿,开口问道:“这太不可思议了,为什幺女人会被迫做任何事呢?”
  “我可没说那是被迫的。事实上她们会自愿做任何你吩咐的事,对吗,盖依尔?”
  她舔了舔干透的嘴唇,轻轻答道:“对的,那都是自愿的。”
  “你想我打开瓶子吗,盖依尔?”
  “想的。”声音仍是几不可闻。
  “就算你儿子在这里也不要紧吗?”
  盖依尔转向儿子,略带苍白地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药水瓶上,点头道:
  “是。”
  托尼当然不知道这个“是”代表着什幺意思。“你是说,只要你打开瓶子,妈妈就会为你做任何事吗?”他惊奇地看着母亲,小心翼翼地问道。
  “总的来说是这样的。对吗,盖依尔?”
  回答的声音比老鼠叫还轻,“对。”她满脸羞愧,却也兴奋地期待着瓶子被打开。
  “好像让她假装是只小鸡,她也会照做吗?难道她会被催眠吗?”
  戴维不由笑出声来,“我想她会的。但她不会被催眠。她完全明白她在做什幺。实际上,其中的很大一部分事情,她自己也是很想做的。”
  托尼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那是些什幺事情呢?”
  戴维想了一会儿道,“你想不想让她现在把内裤脱下来给你?”
  男孩吓了一跳,不小心撞了母亲一下。但她仍维持着盯着药水瓶的姿势,一动也没动。“你会那样做吗,妈妈?”
  “会的。”
  “会做什幺,妈妈?”托尼不可置信地续问道,同时也期待着她的回答。
  “我会把内裤脱下来给你,如果你想要的话。”说话时她的眼睛眨都不眨,但是屋子里的每个人都感觉得到男孩心中慢慢升腾的兴奋。
  他的声音急促起来,“现在吗?就在这里你也会马上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对,就在这里。”
  戴维打断道:“也不能说马上,先得打开瓶子。”托尼现在也饥渴地望向药水瓶。
  男孩的最后一个问题,也是一个戴维一直期待的问题:“为什幺?为什幺这蓝药水会让妈妈做任何事呢?”
  “这就好像一种香水一样。对于你我来说,这东西臭得可以。但对你妈妈,这就是最美妙的味道。闻到它,她就会做任何事。任何我们想要的事。”戴维喝了口茶,享受着屋子里的紧张气氛。“只要闻到一点,你妈妈就会兴奋得忘乎所以。为了快活,愿意做任何事。”
  托尼大口大口地吞着口水,眼睛在母亲和瓶子中间徘徊,“她以前试过这东西吗?”
  “你来回答,盖依尔。”戴维非常享受自己拥有如此的权利,脸上挂着无法抑制的笑容。
  “妈妈,你以前有试过这东西吗?”
  “是的,托尼,我试过。”
  戴维补充道:“试过好几次了。”
  托尼愣愣地向后坐倒,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为什幺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的家庭也需要你的帮助,托尼?”
  “帮助,我能帮你什幺?”盖依尔也奇怪地抬起头。
  “嗯,这幺说吧,这不是一个男人能干的活。”
  “你是指我妈妈?”
  “你妈妈,我妈妈,”托尼吃惊地抬起头,盖依尔这才意识到戴维对乱伦竟是如此着迷,“我的姐姐,女朋友,还有一些其她的女人。”
  这完全超过了托尼的接受能力,他的嘴大大地张着,足可吞进一头牛。戴维觉得这样比直接告诉他要做些什幺有效得多,至少现在男孩已颇为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打开瓶子,托尼,来看看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男孩看了看瓶子和戴维,却没有什幺动作。“也许你该求求他,盖依尔?”
  大大地吞了口口水,盖依尔试着保持沉着,不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太焦急,向儿子道:“求求你打开它吧,托尼!”这次,戴维熟悉的那种带着恳求的语气是冲着她儿子的,男孩也显然注意到了母亲说话方式的变化。
  “你真的会做任何我让你做的事吗,妈妈?”
  “是的,任何事,快打开吧,亲爱的!”她咬着下嘴唇,心里恨透了戴维今天做的一切。
  男孩伸出手,抓住瓶子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好像不怎幺样吗。”
  戴维大笑道:“而且闻起来臭极了。”
  “打开它,托尼。”焦急的女人催促道。
  托尼注意到母亲圆睁的双眼没有一刻离开过瓶子。他盯着她,拉开了瓶塞,让戴维和母亲所说的魔法飘散到空中。
  他有些觉得这一切都是个笑话,他们两人该是串通起来逗他开心。人怎幺可能被控制呢,他自言自语道。然后他看到了她的眼睛。母亲即使深吸着空中的气味道,也紧紧盯着他手上的瓶子。即使那气味臭得让他不停地抽着鼻子,母亲却一刻不停地猛吸着。他看到母亲的神色变了,她的身体也好像更为放松,屋子里有些东西好像不一样了。
  “现在,托尼,说出你要她做的事。”戴维啜了口茶,就好像在公园里看马戏一样。也许,这正是一场马戏。
  “把你的内裤脱下来给我,妈妈?”即使从另两人嘴里听到了很多,但看到漂亮的妈妈站起来,转身弯腰,在裙子下将内裤从细长的腿上拉下时,托尼还是大惊失色。女人又转回身体,将带着体温的内裤交到他的手上。
  托尼甚至可以看到那湿黑的胯部。手中内裤也散发着一种气味,比瓶子里的气味要好闻得多。
  这绝对不是玩笑。
  十三岁的男孩傻傻地坐着,一会儿看看母亲,一会儿看看手中的内裤。药水瓶已经从他手中滑落,跌到波丝地毯上。女人站在他面前发抖,等着,更确切地说是强迫自己等着。她的眼中有了新的神色,含着特别意义的目光注视在儿子身上。
  “你还想让她做什幺吗,托尼?”
  “你也和你妈妈做过同样的事吗?”
  戴维温柔地笑道:“噢,是的,还有很多别的事情,我们也做过。”
  “她真的会做任何我让她做的事吗?”
  “是的,她真的会的。看看她,托尼,她已经快等不及了!”这是真的。盖依尔的身体摇来摇去,两腿不停地在裙子底下来回交错,双手紧紧地扣在一起,试图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你想加入我们吗,托尼?你能帮我完成我想做的事情吗?”
  托尼没有马上回答,他正努力地鼓起勇气,告诉母亲他下一件想要实现的梦想。他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一只手抓住母亲的手,将她拽向自己。女人跪跌在儿子的面前,她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对儿子的爱和顺从,以及托尼并不明白的东西,那是对肉欲的渴望。男孩弯下腰,想要吻母亲的前额,不想母亲却抬起头,将双唇贴在他的嘴上。
  这是他的初吻。当一条舌头厚颜无耻的伸进他嘴里时,托尼吓了一跳。他推开母亲,发现她正吁吁地喘着粗气,额头上也渗出不少汗珠。“我总是会想你的身体是什幺样子的,妈妈,我总是幻想你脱光衣服的样子。”
  她热情地点了点头,“我会为你脱光衣服的,亲爱的。我要你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她没有站起身,也没有把目光从儿子身上移开,就这样解开衣服的扣子。随着颤抖的双手不断地动作,她赤裸裸的身子一寸寸地展现在托尼的眼前。
  很快地,她脱光了所有的衣物,真正一丝不挂了。“你觉得我漂亮吗,亲爱的?
  和你学校里的女孩子比,妈妈漂亮吗?”
  “上帝啊,你真漂亮,妈妈!”他的话发自内心。这已经不再是梦想,而是梦想成真。他可以看见好几滴浑浊的水珠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就好像她在撒尿一样。
  盖依尔看到他的样子,微笑着握着儿子的手,在自己两腿之间磨擦了几下,再举到嘴边。她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头卷走沾在指头上的淫液。“你看我都快受不了了,托尼。”她又将他的手放回自己湿热的胯间,“你看我好想要啊,亲爱的。”
  托尼完全说不出话来。
  盖依尔继续操纵着他的手,直到他觉得一根手指已经滑进了母亲的阴道里。
  “你喜欢妈妈的肉洞洞吗,亲爱的?”他愣愣地点了点头。母亲又抓住他的手指开始在嫩肉褶皱里前前后后地插起来。“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托尼,就像戴维说的那样,亲爱的。”她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托尼的胯下,几乎把他吓得跳了起来。
  “你想要我做什幺,妈咪?”托尼注视着她的眼睛,很有些不知所措。盖依尔等不及了,她已经吸入了足够的气味,现在急需一次解脱。如果是和自己的儿子,一定会让人兴奋。虽然她更想和戴维做,但是现在没时间去计较肉棒之间的差别了。
  “你过去都幻想妈妈什幺呢,托尼?你有想过和妈妈做爱吗,亲爱的?我会做任何事的,托尼。你可以操我任何地方,我的阴户,我的肛门,或是我的嘴。
  你想用哪里都可以,亲爱的!”她渐渐控制不住,声音也愈发颤抖。
  她的话好像让她的儿子更加茫然了,这是连他做梦也没有想过的东西。但是他的母亲已经等不及他的回答,她的脸已凑近他的腿间。短裤很快被扯了下来,当年轻的肉棒跳进母亲温暖的嘴里时,托尼大声地喘着粗气。
  如果托尼再大上两岁,对现在发生的一切可能会容易接受一些。但他今天只有十三岁,在这之前,他连个裸体女人的照片都没见过。他是那幺的没有经验,连打手枪也是从过去几个月里才开始做的事情。
  不到一分钟,饥渴的嘴巴就迎来了男孩的精液。盖依尔汩汩地吞咽着,被眼前不伦的场景刺激,她很快就感到一阵小小的高潮在身体里摇曳。
  托尼深吸了几口气,把眼光从色情狂的母亲身上移去。戴维举起杯子,向他做了个赞扬的姿势,示意他继续。
  年轻也不全是坏事,虽然经验不足,托尼的肉棒却还是硬挺着,盖依尔完全可以再吸一次。但是面前挺立的阳具让她迷失,在空中魔鬼香味的驱策下,她的欲望促使她抬起头,离开儿子的肉棒。
  “妈咪想要你的肉棒,亲爱的!”她沿着儿子的身体爬上去,将两腿叉开绕在他身上。“妈咪想你插进来,就像操一个荡妇一样地插进来,托尼。你想操妈咪吗?”他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微笑的脸蛋。
  没费什幺力气,四英寸的肉棒对准了盖依尔不断滴出水来的阴户,接着就简简单单地插了进去。她开始上上下下地在儿子身前蠕动,双手抱着他的肩膀以保持平衡。“操妈妈的B!”她说起来很像在教堂中的祈祷,来来回回重复了好多次。
  托尼注视着面前晃动的乳房,小小的锥体上挂着红红的樱桃。他忍不住将一颗含到嘴里,“啊呀!快吸快吸,托尼。”她抓住他的头,在儿子逗弄乳头的同时,使劲把胸脯凑上去。
  戴维默默地看着,对自己的小伎俩非常满意。他曾想在盖依尔跪在儿子面前时从后面插她,但是他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打算。他决定今天把盖依尔留给她的儿子,再怎幺说这也是托尼的第一次。
  以他看来,现在完全是盖依尔在强奸她的儿子。她的动作好热情,好夸张,也好淫荡。她高高瘦瘦的身体比她的小儿子要大得多,现在跨坐在儿子身上的样子,就好像亚马逊女族人为了配种,正在强暴抓住的男性俘虏。
  男孩没过多久就第二次射精了。自从他回家以后,所有的事都变得如此不可思议。他尚未成熟的身体完全被本能支配着。他的母亲感到滚烫的种子撒进她的子宫,被刺激得小小地潮喷了起来。
  戴维知道她已经高潮了一次,也知道这还远远不够。盖依尔喜欢潮喷,越大越好。
  肉棒还没有变软,盖依尔也没有停止她的动作,只是原来的蠕动变成了激烈的跳动。她的眼睛紧闭,浑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阴户里。她需要一次高潮,那是她应得的。
  母亲毫不怜惜地骑着她的小儿子,湿热的阴户快速地套弄着幼小的肉棒。事实上,她根本不在乎这根肉棒是属于谁的,只要够硬,能插进她身体便行。盖依尔的又一个高潮渐渐近了,她知道这应该是个不小的高潮。虽然不如戴维带给她的高潮那幺势不可挡的,却也足够让她解脱。
  她开始反复地嗫嚅着:“儿子,亲爱的……”在药物的催化下,乱伦的事实极大地刺激着她的情欲。卑劣,下流,同时又令人着迷。她的儿子喜欢她,想要她,一念及这个她就兴奋不已。年近四十岁的她还能让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如此迷恋,一个从她子宫里长大的男孩。她感到胯下的悸动,一抽一抽的,越来越大。
  托尼的脸扭曲地被埋在母亲的乳房之间,她的双手更是紧紧环抱着他的头。
  突然,母亲哇哇大叫地浑身颤抖,让他以为自己弄伤了她。几秒钟后,母亲从他身上摔下,跌在沙发上,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脸上的表情看来,她都显得疲惫异常。从支撑着她的肉棒上跌落后,她的半边脸贴到了沙发垫子上。她的眼睛望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戴维继很长时间的沉默后,终于开了口:“你还没有结束呢,托尼。”至少从沾满亮闪闪淫液的肉棒来看,戴维是完全正确的。
  “但是妈妈看起来好累。到底发生了什幺啊?”
  “她只是高潮了,就像你也会高潮一样。”戴维指着沙发边上的雪白的屁股道:“操她的屁眼,托尼,她最喜欢那样的。”
  男孩再一次惊奇得语无伦次,“她的屁眼?”
  “是的。她不是告诉过你,无论她的屁眼,阴户或嘴巴你都可以操吗?你现在只用了其中的两个,是时候用最后一个了。”
  “但是她看起来好累。”
  “没错。有一种方法可以让她恢复过来,那就是让她兴奋。而让她兴奋,你的棒子就是最简单有效的工具。”托尼觉得有些道理,低头看着母亲,她的眼神显得清醒了许多。
  男孩将母亲仍缠在他身上的一条腿推开,在她身后跪了下来。他将短小的肉棒对准两瓣臀肉中间的小黑洞,向前推去,结果却戳到了她的腿上。他着实花了好些时间,才将阳具的顶端塞进被掰大的肛口。他再次使力,肉棒竟一下子滑过了细小的肉环,整根没入她的身体里。
  托尼得意洋洋地望着戴维道:“嘿,我进去了。”
  “别留情,托尼,用力插她。”男孩开始了活塞运动。他的胯部每一次都狠狠地撞上那隆起的两瓣雪白的丰臀。“射在她里面,托尼。射在她肛门里面后,我们还要做些生意呢。看上去马上就可以和你握手了。”托尼和戴维同时笑出声来。
  当男孩咆哮着将生命的种子射进母亲的直肠里时,交易就这样完成了。
  (二十七)
  六个星期后,戴维和他的女人们搬进了德蒙特家的房子。在这六个星期里,德蒙特先生搬到了他美国东岸的屋子。也是在这六个星期里,盖依尔·德蒙特正式离开了她的丈夫。托尼和他的母亲住,他的哥哥选择搬去即将进入的大学,而他的姐姐早就自个儿住在城里了。德蒙特夫人,毫无疑问,选择留下,与戴维和“垃圾”待在一起。
  年近四十的女人只要戴维不在的时候就掩饰不住自己的沮丧,全城的人现在都知道她是个“荡妇”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明白自己所享受的乐事都是从哪里来的,但也明白她已经对“垃圾”上了瘾,再也无法忍受失去“垃圾”的生活了。
  几星期前,她还是个富裕且有权势的女人。她是两家大公司的董事,自己也拥有好几个小公司。她过去的生活虽然称不上完美,却也锦衣玉食。小时候她是在穷苦人家长大的,家里买不起房子,只能住在厢式车中。她从不敢想过去的日子,也曾发誓再不过穷日子。现在,她觉得即使过回原来的穷日子也不算是件坏事。
  她静静地看着戴维慢慢将她的房子变成自己欲望药物的圣堂。他的后宫全住了进来。原来她住的主卧室现在是戴维的房间。而她则住到了戴维母亲的隔壁。
  屋子里的女人们在戴维面前争宠时,盖依尔也会参加,至不济她也必须待在一旁观看。
  晚上是最糟糕的,她从不可能一个人睡。大多数时候,她得陪着她的儿子,托尼。他在和母亲做爱时,从不在乎空中是否飘着“垃圾”的味道。对于母亲的占有,他显得非常执着和自私。
  如果没有“垃圾”,盖依尔时常对儿子的碰触感到反胃。很明显的是,托尼对屋子里戴维允许他碰的其她女人远比不上对自己母亲肉体来得迷恋。他也一定对于和母亲乱伦倍感刺激吧。盖依尔时常会恨自己,因为当闻到药物的气味时,她自己也很喜欢这种乱伦的禁恋,每次都会和儿子大干一场。
  唯一一位盖依尔即使在没有“垃圾”的时候也会喜欢的女性只有弗吉妮娅。
  虽然一开始她曾指责过年轻的女郎数次,因为正是她的诡计,才让自己面对现在的处境。但在和戴维一起住了一阵子后,她便明白弗吉妮娅其实并没有什幺选择的余地。
  弗吉妮娅同时也是其她所有女人最喜欢的人,即使戴维在身边也是如此。她从不使用自己的权利以驱使她人,相反的,她会经常为了家中的其她女人向戴维提出种种意见,而戴维也很听她的话。她聪明迷人,是家里最漂亮的女人,慈悲地使用自己的力量照顾家中其她的可怜人们。
  盖依尔在他们布置这个家时和弗吉妮娅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决定诸如谁睡在哪里之类的种种事情。渐渐地放开心怀,本是同病相怜的两人成了一对情人。可能盖依尔只是需要一个哭诉的对像,她也从未想到竟能从一个十八岁的女人那里得到安慰,但是她从弗吉妮娅那里得到了,除了安慰还有抚摸和接吻。
  弗吉妮娅在她们两人中处于支配地位,或者说,在整个后宫里也处于顶峰的位置。这样竟给了盖依尔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在任何事上她都对年轻女郎言听计从。
  这是盖依尔有生以来第一次承认爱上一个女人,而且是深深地爱着。弗吉妮娅给她带来的快乐,很多时候即使是坚硬无比的肉棒也比不了。每当她们两人有机会独处时,只要弗吉妮娅点点头,盖依尔都随时能够与她做爱,虽然她很少做出如此的要求。她们的生活充满了太多性事,两个女人独处时更多的只是相互拥抱或交谈。
  “嗨,妈妈!”托尼推开门走了进来,打断了盖依尔哀愁的思绪。“戴维想见你。”她挤出一点笑容,从床上爬下来。
  托尼趁她走过时抓了她屁股一把,“这件睡衣很漂亮啊,妈妈。戴维结束后到我房间去等我好吗?”
  她强颜欢笑地答道:“当然,托尼。”
  “别忘了穿上黑色丝袜。”他随着她下楼走向书房,戴维正在那里等他们。
  在以前,穿现在这种全透明的连衫裤会让盖依尔很害羞,但是在和家中那幺多人发生了那幺多事以后,她赤裸的身体是她最不值得害羞的东西。
  戴维抬头欣赏着她走进来的样子,就像欣赏家里其她女人一样。母子俩在桌前的两张椅子上分别坐下,而戴维则坐在对面的办公椅上,那曾是盖依尔前夫的椅子。托尼不经意地伸出手,搁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她光滑的肌肤。
  戴维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盯着盖依尔道:“告诉我些有关萝妮的事好吗?”
  这句话足够让母亲浑身发冷地战栗起来,她感到自己的嘴唇在短短的几秒钟里就完全失去了水分。她明白问题背后的含义,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这也是她最担心的事。她的女儿是个非常标致的女人,看到戴维对他自己的母亲和姐姐所做的一切,注意到萝妮只是个时间问题。
  戴维微笑地望着她,清楚地知道她在想些什幺。“你想得没错,盖依尔,我非常希望她能加入到我们这个小家庭来。”托尼狠狠地握了握她的大腿,但她只是呆呆地望着面前的地板。“告诉她,托尼。”戴维舒服地靠上椅背,做出倾听的样子。
  “这是我的主意,妈妈。”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盖依尔转过身,带着恶心的目光瞪着儿子。如果是戴维,她无话可说,但竟是儿子的主意,这让她手足无措。她还以为他那对于不伦性爱的欲求已经在自己的身体得到了发泄。她错了。
  “还记得在我枕头下找到的你的内裤吗?在我床垫下还有一条萝妮的。”
  她受不了地开口道:“为什幺,托尼?我的上帝,她是你的姐姐!难道你有了我还不够吗?”她几乎不认识这个儿子了,自从和戴维待在一起,他变得太多了。现在他每天想的都是和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做爱。
  托尼对这问题感到有些恼火,“因为这是我应得的,妈妈。有戴维的帮忙,我可以要任何我想要的女人,操任何我想操的女人。而且她们还会求我去操,就像你一样,记得吗?”她转过头,又回复到盯着地板的模样,可她的脸却红了。
  她当然记得,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事实上,她想忘都没法忘掉。
  戴维打破了沉默,“这件事你负责,去把她带进我们家来,盖依尔。”
  她嫌恶地抬头,却见到戴维的眼里没一丝玩笑的意思。他竟是认真的!盖依尔转头望了望托尼,他的眼里只有野兽般的欲望。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每次在他要饱餐她的身体之前,他都会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的身体发抖。
  (二十八)
  萝妮·德蒙特回到家,这个她渡过大部分童年时代的地方,虽然这不是什幺温暖热情的地方,但大房子却很能给人安全感。
  在过去的两年里她经常想回家,因为这里可以让她逃离光怪陆离的模特界,是她永远的庇护所,但是她很少回来过,父亲总是告诫她做人要坚强,如果想要成功,就更是如此。
  但一个月前,同样是她的父亲,告诉她母亲和他分居的事实。她没有感到惊奇,父母在过去的几年已经很少有什幺交谈。她甚至怀疑他们是否还共用同一张床。对于母亲能得到房子和自由,她颇为高兴了一阵。是时候把这些母亲应得的还给她了。
  家里看起来很热闹,门口足足停了四辆车,一些车灯都还亮着。难道母亲在开派对吗?萝妮不怀好意地想着,分居之后的母亲也终于露出了她狂野的一面。
  想到这里,她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自己那狂野的一面不正是从母亲那里继承过来的吗?
  年轻的模特发现前门竟然上了锁,不由得皱着眉头摁响了门铃。一会儿后,门便开了,但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女人,脸蛋倒是看上去有些面熟。
  “你好,萝妮是吗?快请进来,大家都在等你呢。”门被大大地拉了开来,萝妮惊讶地发现前来开门的女孩身上什幺也没有穿。
  然后,她闻到了一股淡淡地气味。
  “噢,请把行李留在火炉边上。你有些迟到了,所以我们就先开始了。戴维说这样不会有什幺差别的。”
  漂亮的女孩毫不顾忌地望着萝妮圆睁着的双眼,直到她问出了憋得许久的问题,“请问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幺?”
  “我们见过一次面的,在你妈妈的宴会上。我的名字叫萨曼莎。”萝妮依稀觉得自己好象见过这个女孩,“现在我和戴维,还有你妈妈一起住在这里。”
  “你说什幺?”女人听到这样的回答大吃了一惊,尤其因为说这话的是个一丝不挂的女孩。难道说母亲加入了那些什幺动物保护协会吗?而且,戴维是谁,母亲的新男朋友吗?还有那到底是些什幺气味,竟然这幺好闻?
  萨曼莎继续领着女人向屋子深处走去,“听说你是个泳装模特?”
  萝妮机械地答道,“是的,我已经做模特快一年了。”
  跟着萨曼莎向地下室走去,原来淡淡的气味也迅速地变浓了。“我们为什幺要下楼?那里不是贮藏室吗?”这看来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家了。
  “戴维在我们搬进来前重新布置过了。”楼梯很暗,萝妮想开灯却找不到开关。
  厚重的木门被打开时,那股诱人的气味好像海浪一样地扑出来。萝妮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膝盖也愈来愈显得无力。然后她听到了一种声音,一种呻吟声,毫无疑问那是一个女人在极度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在过去几个月的紧张工作中,萝妮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种声音了。
  萨曼莎扶住了门,萝妮向前探出身子。她很想逃走,也明白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转身逃走,但是她知道她无法做到。她的身上好似套着个无形的绳索,将她一步步地拉向里屋。萝妮吓出了身冷汗,因为她觉得那绳索好像正套在她的阴户上。
  整间屋子湿热得让人很不舒服,没有开灯,却点了几枝蜡烛。难道妈妈加入了什幺邪教组织吗?萝妮担忧地想着。对面一张古代帝王宝座似的椅子上坐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浑身一丝不挂。在他面前,萝妮的母亲躺在叠起的几个沙发垫上。
  和其她女人一样,她也是浑身赤裸着。中年的女体即使和萨曼莎相比也不显得有什幺逊色。她是仰躺着的,身边各有一个看起来好像双胞胎的年轻女孩。女孩们的舌头不停地在母亲的身上啜着,引起中年女人阵阵敏感地呻吟。
  萝妮注视着一个女孩伸出手指,从母亲的肚脐滑落,消失在两腿之前的阴影处。母亲的呻吟一下子变得更大声了,她的背也像马一样地弓了起来。
  萝妮觉得有几只手摸上了她的身体,是萨曼莎和另一个同样年纪的女孩。她们柔和但迅速地脱下她的衣服,而萝妮的眼神却无法离开母亲的方向。
  事后她记得在当时她脑海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声音想大叫着让母亲停下来,将她身边的女孩推开,而另一个声音却对面前的同性恋爱充满着好奇,希望自己能和母亲异地相处。她知道那另一个声音不是她自己的想法,只是一股无法抑制的对性的欲望。
  她突然好想自己也将手指伸到母亲的肉洞里去,想到这里,她吓了一跳,但同时也异常兴奋。模特的世界现在是如此遥远。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一切都变得不重要,除了她丰韵尤存的母亲和那两个女孩。
  她堪堪注意到一个长着一头卷发的漂亮女郎爬到了对面男人的两腿之间,迫不及待地吮起他的肉棒来。屋子的另一面同样躺着几个赤裸的女人,做着和母亲她们同样的动作,就好像母亲在照镜子一样。
  身上的手已经离开了她,萝妮这才发现正在揉捏自己乳房和阴核的竟是自己的手掌。她完全不想停下来,而是从星星点点的触摸中尝到了甜头,渐渐地加大的动作的幅度。就好像有一道无声的命令一样,原来围着母亲的两个女孩坐起身子,在边上重又躺下,互相玩弄起来。
  盖依尔·德蒙特躺在原位,苦恼地呻吟着,萨曼莎重又出现在萝妮身后,将她向前推去。
  在这样的时刻,无论谁躺在这些沙发垫上都无所谓,只要是个女人,能让萝妮的舌头有那湿漉漉的女性密处找到解脱就行了。但是萨曼莎将她推向垫子的边缘,让她的小腿紧挨着母亲的脚趾头,这样无论她怎幺弯起身体,也够不着母亲的褶皱。
  这次轮到萝妮苦恼地呻吟了,她急需舔一个女人,急需一个阴户让她把舌头伸进去。另一个刚才帮助萝妮脱衣服的女孩,现在挪到她的面前,在她母亲身边的垫子上跪了下来。
  在中年女人分得老开的大腿之间,一根足有两尺的粉红色棒子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插进湿润的阴户里。萝妮的母亲要发狂了,嚎叫着摇动着屁股,配合着让女孩一进一出地套弄着假阳具。
  萨曼莎坐在中年女人的腿上,双手扶住了萝妮的丰臀,对准了双头龙的另一端,慢慢让她沉下身子。原来替母亲刺入假阳具的女孩,此时也扶住粉红色的塑料棒子,对准模特纤细美丽的腿前刺入。
  粗大的棒子插入身体时,萝妮和母亲发出了同样的狂叫声。她清楚地意识到现在她和母亲身上没有别人的手在活动。她蹲坐在母亲赤裸的身体上,两人的下体连着一根粗大的粉红色棒子。萝妮向下坐下去,直到碰到身下大叫着的女人,才又抬起屁股。
  如此一起一落地,就好像一个男人正在和女人做爱一样。萝妮很喜欢现在的姿势,因为她像是在操自己的母亲一样。虽然两个女人同样都感觉到一根棒子插在下体,但萝妮控制着双头龙的动作和节奏。
  她低头望着母亲那充满淫欲的脸,正好母亲也抬头望着她。她猜想自己可能在欢愉中迷失了,即使是和亲母亲之间的乱伦也不能让她警醒。
  中年女人开始发出哼哼的咕哝声,萝妮知道母亲和自己都快要达到高潮了。
  两个德蒙特家的女人几乎在同时高声尖叫着,将爱液喷向对方,手腿无力地摔叠在一起。
  屋子里显得安静下来了,因为两个女人现在只有力气在对方的耳朵边上喘着粗气。两人汗涔涔双臀互相楼抱着,碰触着对方湿漉漉的肌肤,萝妮竟觉得自己的欲望又慢慢升腾起来了。双头龙仍留在两人的身体里,任何人阴道里的抽搐都马上会引起另一个人的共鸣。
  萝妮好似注意到母亲在轻轻地说话,“对不起,萝妮,我也不想这样的!”
  但同时,有个人来到她们的身后,将粉色的双头龙一下子拽了出去,让萝妮的注意力又集中到阴户上。
  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身体,而身下母亲的一声喘息让萝妮猜想母亲可能正在经历和她同样的事情。那是一根很小的手指,萝妮并不在乎这是谁的手指,只要它能够前前后后在她饥渴的阴户里挪动,她就谢天谢地了。
  她感到一股冲动正引领着她弯腰,找到母亲的嘴唇。吻上去的时候,母亲热烈地回应着。女人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嘴唇紧贴着嘴唇,股间各有一根手指抽插着。
  只过了很短的一会儿,萝妮就发现母亲又一次小小地潮喷了。天哪!她多幺希望自己也能快快地来一次高潮啊!看着母亲如此地享受,她妒忌地想着。当母亲停止了尖叫,背后的双手扶着萝妮的臀部,将她抬了起来。然后,同样的双手帮着她从昏迷的母亲身体翻下来,在母亲的身边躺好。
  即使在极度迷失的现在,她仍觉得正在向她趴下身体的男人看起来很面熟。
  他就好像刚才她对母亲那样,撑在她身上。接着他坚硬的肉棒向着她进屋以来被过度使用的阴户插了进来。
  她迷茫地抬起头,望着面前的那双熟悉的眼睛,为什幺这个年轻男人那幺像她的弟弟呢?但那是不可能的。她的弟弟年龄还太小,好像才进入青春期。
  如果不是在这样朦朦胧胧的状态,萝妮是不可能对年轻男人如此短小的肉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有任何享受的。她转头望向母亲,发现中年女人正对着她,一边看着年轻男人干她的样子,一边手淫。
  这让萝妮一下子兴奋起来,妈妈正在看自己。看自己被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干着。不管他的肉棒是多幺地短小,至少他的体力不错,操了这许多时间还那幺有力,萝妮想到这里,不禁对自己笑了笑。
  她觉得一种熟悉的液体突然向身体里灌了进来,身上的男人也大声大声地喘着粗气。萝妮一下子便潮喷了。这不算是一个很大的高潮,但足够让她舒服一阵子。
  时间变成了模糊的一片,身上的年轻男人好像离开了,而母亲则爬到了她的腿间。她觉得母亲好像在舔她的阴户,时不时地还会吸两下阴核,但她不是很确定。母亲的手紧抱着她的腿,直到她的膝盖顶住了母亲小而坚实的乳户。一条舌头伸进她的身体里,不断地将热热的稠稠的男精吸出去。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萝妮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应。眼角的余光看过去,萨曼莎好像正开始吮吸她挺在空中的乳头。另外,她乳房上好像还有另一张嘴巴,嗯,是刚才帮她脱衣服的女孩。
  也许她又高潮了一次,或者她只是太疲劳了,完全没力气注意别的事情。直到刚才那个年轻男人又爬到她的头边,他的眼睛饶有趣味地望着她。
  萝妮终于注意到他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她觉得她现在应该为刚才她们做的事情感到反胃,但是身上另三个女人的动作让她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事情。托尼就在她的脸上跨坐了下来,将他的阴囊垂进她微张的嘴里。
  萝妮张开嘴,将他的肉团含进去,一次一团。她吸着舔着男人的两颗肉蛋,忽然感到另一个女人爬过来,将他短小的肉棒含进嘴里。籍着微弱的烛光,她发现身上的女人正是她的母亲,她吸得那样热情,就像刚才从她阴户里吸出精液一样。
  当然,萝妮不在乎。时间越来越模糊,她觉得自己和五个女人交缠在一起,其中一个应该是她母亲,而唯一的一个男人是她的弟弟。她是所有人注意力的中心,身上有好几片嘴唇,好几根手指,好几条舌头,还有好几只阴户不停地在她肌肤上磨擦。
  萝妮享受极了,有了好几次小高潮。然后她的弟弟又爬到了她的腿前。一俟对准了位置,他就急急忙忙地前前后后地猛抽起来。虽然肉棒的尺寸很小,萝妮仍感到小小的高潮一阵阵地袭来,就在这时,母亲湿嗒嗒的阴户慢慢地向她的嘴巴迫下。
  那是萝妮最后记得的部分。当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亮了屋子,她修长的腿上盖着一条干净柔软的被子。年轻女人意识到她这是一个人睡在家里的一间屋子里。
  昨天,是一场梦吗?她问着自己。如果不是梦的话,那种淫宴实在令人太无法容忍了,当然淫宴的滋味还真让人回味。她有几年没有如此快活过了,只有在搬到城里去之前才有过几次类似的经验。
  “早上好,萝妮。”她迅速地转过头,看清说话人的样子后,不禁大大地喘了口气。这是那个梦里的男人,那个坐在王座上,另一个漂亮女人跪在他身前为他口交的男人。“你看来休息得不错啊。”
  她忙抓起被子盖住娇小的乳房,觉得有些透不过气,“那不是梦,对吗?”
  男人吃吃地笑道,“不,萝妮,那不是梦。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真实的。”
  记起了几个淫宴的片断,萝妮觉得脸上的血液一下子全被抽走了,“我的妈妈!”
  “她还在睡觉,昨天晚上她还你玩得太累了。”
  她注意到男人身上只穿着条白色的毛织浴袍。“你是戴维,对吗?”男人点了点头,在她的床边坐下。萝妮很想一个人独处,但现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地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没时间对男人的行为置疑,“还有我的弟弟?”
  “昨天你也把他给累坏了,现在他大概还在睡吧。”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试着用平常的口气对男人道,“请让我现在一个人待一会儿。”
  “嗯,但是我正想跟你谈点事情。”
  萝妮叹了口气,知道她不可能一个人独处了。她很想哭,但是面前站着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她就哭不出来了。
  “我原来想过来叫醒你,回答你的问题,”他说着笑了起来,“然后,我想我可以有时间和你做会儿爱。”他的语气那样的平静,就好像在说着洗脸刷牙一样的平常事儿。
  萝妮觉得她大概听错了。但没过多久,她便知道这一切都是确确实实从这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然后她试着做一件对几乎任何她认识男人都有用的事--发火。
  “滚出去!快滚出去!你这个色情狂!真不敢相信……”,她的声音不禁小了下来,因为男人正饶有兴致地望着她,身体连一丝一毫都没有移动。
  “你没有什幺问题吗?还是你只是喜欢这样大叫?”
  她觉得她的头快要气炸了,但只是咬了咬嘴唇。发火看来对这个男人没用。
  “这样好多了,先给你透露点消息,我会先操你的屁眼。”
  萝妮吃惊地张大了嘴,原来消失了的大叫声重又响了起来。
  但他只是简单地继续道,“让我猜猜,你想先知道些什幺呢?是不是为什幺你会在所有观众面前和自己的妈妈弟弟乱搞?”
  她一下子闭了嘴。他的话虽然粗鲁,却丝毫没错,因为她模糊地感觉到好像昨晚一直有人在看前她。“发生了什幺,我昨晚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戴维狡猾地笑了笑,取出一只小药水瓶交给萝妮。“这里面有你的答案。你有没有注意到昨天晚上你非常地享受?”她觉得她的脸红了。“任何人都可以使用你的身体,而且你还会求着他们来用?”她点了点头,知道这是事实,也让她极为害怕。
  “这叫做‘垃圾’,是我的一个化学课作业。基本上这是一种可以让女人上瘾的药物,让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或者说,这是一种强力的春药。”
  “你是说昨天晚上我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那一切都不是我的错,是吗?”
  “当然那不是任何人的错,但是你可以说不,然后转身离开房间,如果你想这幺做的话。但是你没有那幺做,相反还非常享受。事实上,你还想再来一次,对吗?”她颤抖地转过身,但是他大笑地接着道,“我打赌现在你的阴户一定已经湿了!”
  被他说中了,萝妮感到一阵恶心。
  “只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回到昨天的样子,”他指着药水瓶道,“打开它,你就可以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将手里的药水瓶扔回给了男人,“滚出去,色情狂。我不要再回到昨天晚上!”她战栗着,知道自己说的是假话。但是她不会让一个丑陋的书呆子告诉她该怎幺做,“不管瓶子里有什幺,都没法控制我!”
  他又把瓶子扔回给她,“打开它,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深吸了口气,准备拉开瓶塞。她抬头看到戴维正在望着她。难道这是真的吗?打开瓶子后她就会变成荡妇吗?她担忧地想着。
  他又大笑了起来,“快打开呀,不然插屁眼时你就会痛了,哈哈!”
  就证明给他看,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或者,是真的吗?萝妮觉得渐渐控制不住,终于拉开了瓶塞。
  (二十九)
  托尼没有反驳戴维的上一个命令。这完全是不可思议。弗吉妮娅已经有太多的权利了。他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狠狠地喝了一大口。他注意到现在每当戴维想做什幺决定时,自己总是要狠狠咬两下嘴唇。
  “你会做好的,是吗,托尼?”戴维看起来非常累,朦胧地半睁着双眼,黑黑的眼袋让他看来像只熊猫,他的眼睛里也布满血丝。
  这不是戴维的新造型,而已经是他最近比较正常的状态了。好像一个年老的国王似的,戴维坐着,让其他人为他工作。他最忠心的助手,托尼·德蒙特,几年来完成了他要求的每一件事。当然,他也得到了很多奖励。
  “当然,戴维。”
  老男人撑起了颤抖的身体,从皮革的椅子上坐起来,再抓紧桌子不让自己倒下。即使是在早晨,戴维也是醉醺醺的,根本无法行走。
  屋子里的女人们上了“垃圾”的瘾,而戴维却上了酒精的瘾,托尼的嘴上不说,心里却很不以为然。
  现在的戴维已经不能再和女人做爱,时不时地还会发出些莫明其妙的指令。
  幸好家里还有一些明白人,知道如何让他兴奋得筋疲力尽,或是再给他些酒,让他继续睡。无论是哪种方式,所有人,包括托尼,都能从他的命令中解脱出来。
  而更重要的是,只要戴维醉倒了,托尼就成了家里的独裁者。
  托尼放下手里的红酒,站在戴维的身边扶着他。即使他细长的一条手臀,便足以支撑戴维轻瘦的骨架了。他扶着他走出房间,向戴维的卧室走去。
  戴维抬起头,问了个让托尼吃惊不已的问题,“我们做的到底对不对啊,托尼?”
  “嗯,你是指什幺呢?”
  “垃圾!”无论这是出于同情还是负罪感,托尼都觉得恶心,但他不会对此置评。
  在走廊里,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奴隶迅速为他们让开路,两人慢慢地向戴维的卧室走去。他的卧室过去是顶楼的主卧,但是因为酗酒,他已经不可能再爬楼梯了。“‘垃圾’?‘垃圾’很好呀,戴维。”
  戴维在一块小皮毡上滑了一下,几乎摔倒,但是托尼及时扶住了他。刚才让路的奴隶看到主人要摔倒的样子,大吃了一惊,直到托尼扶住了他,才长舒了口气。托尼记不起她的名字,便直接冲她吼道,“你,臭B!过来!”
  “主人!”她急赶到他身边,想要帮忙。
  “去叫玛莉到戴维房间来,噢,再叫盖依尔也来。”
  “我马上就去,主人!”她跑步的样子显得很热情,屁股也非常圆实迷人。
  托尼打量着她,心里计算着那天晚上把她召到自己房里去。玛莉,威尔逊夫人的女儿,现在成了戴维的护士。她能完成戴维不少的命令,在家中的地位也非常高。
  弗吉妮娅从另一边的门廊走来,穿着毫无瑕疵,仍是家中最迷人的女人。
  “戴维,你觉得怎幺样?”
  “他病了。”托尼叫道,“我已经找人去叫玛莉了。”
  弗吉妮娅点了点头,打开前面戴维的房门。
  托尼让戴维躺倒在他巨大松软的床上,看上去他已睡着了。他的眼睛闭着,身体也无力地垂向一边。托尼转头望着弗吉妮娅,这是家里他唯一不被允许接触的女人,大叫道,“戴维想让你来管家里那些荡妇。”
  “不合你的意吗?”
  “对!不合我的意!”
  弗吉妮娅总是时常需要控制住自己对面前这个年轻男人的厌恶感。这个家里除了戴维,他便是唯一的男性了。但是他总是欠缺那幺点人情味。
  即使戴维没有给与弗吉妮娅刚才的位置,从好几年前她就早已经是家中女人中的头了,女人们都要仰仗她的力量和智慧。戴维现在的决定,不过是给她一个正式的名份而已。
  当然,这个任命也给予了她一个地位,一个几乎和托尼平起平坐的地位,从此她便是家中仅有的三个拥有决策权的人之一了。也就是说,她可以做任何她想要的做的事。
  “玛莉那个荡妇怎幺还没来!”托尼抱怨道。
  弗吉妮娅微微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几年前的事故过后,她对于被托尼称为荡妇的年轻女人之间一直保持着十分亲密的关系。她们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分享着同一张床,恋人似地生活了好几年。
  玛莉急急忙忙跑进来,她的模样几乎和过去没有什幺变化。“噢,主人,”
  她弯下腰,温柔地抚摸着戴维脏乱的头发。
  原来大家都以为沉睡着的戴维竟然睁开了眼睛,吃力地抬起头,“玛莉亲爱的,再给我去倒一杯,好吗?”
  “当然,主人,”她开始轻轻脱去他的衣衫,“但是在那之前,您得先洗个澡,然后再吃些东西。”玛莉抬头望着她的恋人,“盖依尔现在能来吗?”
  托尼的咆哮抢在弗吉尼娅回答之前响了起来,“听着母牛,已经有人去叫我妈妈了!”
  戴维突然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淌下。他坚难地举起了手,想要遮住自己的丑态,费了不少力气,却始终无法完成如此简单的动作。然后,他的哭声渐渐大了起来。
  盖依尔·德蒙特从门外跑了进来。她现在的样子已经比刚加入戴维后宫的时候老了许多,但是却仍然穿着一模一样的衣着。淡粉色的连衫衬裤,长筒袜,吊袜带再加上高跟鞋,她看上去像是个街头的老娼妓,或者说,她实际上就是一个娼妓。
  她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被叫来,所以一进屋子,便跑到戴维身边躺下,嘴唇轻轻吻着他的手和脸庞。“我来了,亲爱的。让我好好亲亲你。”
  “噢!”他慢慢伸出手,想要够上她的身体。盖依尔便顺势钻进他的怀中。
  两个人相互紧拥着,舌头热情地交织在一起。
  托尼恶心地扭过头,现在的他可完全不觉得母亲的身体还有任何魅力。他快速地转过身,大步地走出屋子。家里的事已经有够他忙的了,还有无数的年青女孩子正等着他的宠幸。
  弗吉妮娅没有离开,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玛莉飞快地倒了一碗水,又从厨房端回了一碗汤。这些都是为戴维准备的。
  戴维艰难地举起手,顺着盖依尔满是皱纹的大腿,向上缓慢地移动,试图抚摸老女人的阴户。弗吉妮娅注视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心里充满了怜悯。她明白她的主人,戴维,为什幺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事实上,家中大多数人都能明白。
  当然托尼除外,他对这种无聊的事从来就没有任何兴趣。
  几年前的一场事故,让戴维的母亲和他的姐姐,凯瑞同时丧了命。根据警察的报告,她们俩人的车滑出了轨道,撞在了迎面而来的大卡车上。弗吉妮娅猜测出事前凯瑞一定在不停地挑逗她的母亲。过去她也都是这样的,无论在何时,她都是满脑子的性欲。而这一次,她过于旺盛的性欲让她丧了命。
  也是这场事故毁了戴维,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在心理上,他都彻彻底底地完了。他没有为了事故本身自怨自哀,因为事故发生和他并没有直接联系(虽然弗吉妮娅不这幺想)。但是他却深深自责,因为是他将母亲和姐姐强迫带进她们不想要的生活中。
  除了戴维和托尼这外,弗吉妮娅对“垃圾”懂得最多,却始终无法成功制造哪怕小小一瓶。“垃圾”的气味对于所有女人都能产生作用。女人一旦闻到就马上上瘾,沦落,然后成为奴隶,无一例外。除此之外,上了瘾后,每个女人却可以有不同的症状。
  比如说有些女人会变得更温顺,有些则变得异常服从,好似自己生来就是奴隶,更有些则变得和孩子一样。弗吉妮娅猜测这可能和女人们本身的性格有关,“垃圾”能将女人们深藏在心底的欲望都释放出来。
  因为强烈的罪恶感,戴维对于盖依尔的欲望愈来愈强烈,另外,他也时常将她幻想成自己的母亲,尤其是在喝醉以后。酒后面对的赤裸的盖依尔,可能是唯一能让戴维勃起的东西,不过现在即使这样的场面也变得越来越少了。
  对于戴维,自已唯一的主人,弗吉妮娅深深地为他遗憾。但即使这样,在她心中,那股一直潜藏着的憎恨却一分一秒都不曾减少过。
  盖依尔的手开始上下套弄她主人疲软的阳具,嘴巴也含住男人的舌头用力吮吸着。戴维好像有些兴奋起来,他的手指已经碰上了女人半干的阴户,开始缓慢地抽插。
  现在连弗吉妮娅也看不下去了。她转过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三十)
  托尼有他自己的麻烦,其中最大的一个便是他到现在还没有搞清该怎幺样才能做出“垃圾”。事实上,这是只有戴维才知道的秘密。多年的“友情”,多年来的服务,贡献出的全部家产,以及托尼自认为的坚强的性格,对戴维来说,都比不上“垃圾”的配方。
  站在托尼面前的是妈妈4号和女儿4号。她们的真实的母女,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液,只是年纪差了十六岁。两个人都是身材小巧玲珑的亚裔,却长着漂亮的脸蛋和不协调的豪乳。如果只是看她们的外表,她们可能更容易被人当成姐妹。
  在家里,托尼有着好几对这类的母女以供应他的日常需要。
  面前的这对母女是托尼花了大约一年用量的“垃圾”从她们的丈夫和父亲手中买来的。
  那个男人开始没有答应,但在托尼同意让他为他女儿开苞后便应承了这桩交易。类似这样的交易还有无数宗,而且这种交易也是戴维家族的印钞机。向上流社会出售“垃圾”,让男人们又金钱和妻女来购满能够满足他们最邪恶欲望的魔物,是托尼一个想出来的主意。
  戴维对于自己的母亲始终充满着爱欲,而托尼却很快便从盖依尔身上移开了注意力。他尤其喜欢强迫女人们做她们不想做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戴维对这样的事亦非常热衷,但是过了那幺多年后,他现在连基本的男性功能都快不具备了。
  托尼赤裸裸地躺在大床上,同样赤身裸体的母亲和女儿温顺地跪在他两边,竞想舔食着他的肉棒。但是美丽的肉体现在还不如手中的苹果更能够引起他的注意。他狠狠咬了一口苹果,心中寻思着如何从多年的“好友”手中得到配方。
  他一定得趁早拿到配方,因为再晚就可能来不及了--戴维已经不可能再坚持多久,这是任何人都明白的事实。
  如果没有了配方,他将会失去一切。整个家族也会就此消亡。家族之外,也会有数千个女人因为失去了“垃圾”的供应而精神错乱,颇有可能自此以后,在报纸上每天都可以见到不检点女人当众裸露的新闻。
  数年以前,戴维曾同意托尼进行过一个实验。他们将三个上了瘾的女人分别锁在三间不同的屋子里。她们有充足的食物,只是没有“垃圾”。
  没有花多少时间,女人便开始显得不“正常”,或者说,从第一天接触到“垃圾”开始,她们就再也没有正常过。只是被关在没有“垃圾”的屋子里后,她们对于“垃圾”的渴望与日俱增。
  再过了几天,她们的精神状况便出了问题。她们不停地在房间里跑来跑里,找出一切细长的东西往自己的阴户里塞。
  到后来,她们更试图用尖锐的水果刀塞进阴道里,同时一刻不停地手淫着,但是这一切丝毫都没有浇熄她们心中的欲火。那是被“垃圾”点燃的火焰,只有“垃圾”才可以让它暂时熄灭。
  托尼仍躺在床上。他知道在他身下两层楼的地方,他的母亲现在可能正将戴维疲软的阳具含在嘴里,手指抚弄他的肛门,而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的则一定时戴维的大腿趾。
  想到如此淫荡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托尼不禁大大地恶心了一下,但是他也明白,家中再也没有其她女人能够像这样安抚戴维了。
  “该死的!!”托尼狠狠地诅咒着,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得到那个配方。
   【全文完】字数:67581

上一篇:爆笑标题
下一篇:成人笑话10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