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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塞外寻宝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边关城外的「豪侠饮」酒肆年复一年的接待过往的行人,老闆阮胖子是这地界上消息最灵通的人物,几经风浪,八面玲珑。此刻他正坐在柜台里,遥望着远处的尘烟,又有客人来了。很快,一匹棕色骏马急弛而来,马上一名汉子,身穿皮革外衣,风尘仆仆,显是经了很远的路程。坐骑来到近前勒住缰绳,汉子下马抖抖身上的尘土,迈步走进酒肆。
    小二急忙迎上前去,这汉子挑了靠墙一张空桌坐下,点了酒菜,又吩咐备了马料。阮胖子一眼就判断出这是个从中原而来的江湖人物,这里每天都有二三十个这样的人物往来,他并没在意。
    这汉子叫楚雄,在中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武师。偶然机会在深山中遇到一位练功走火的无名老人,老人请求相助,并许诺有宝物相赠。楚雄贪念一起,竟下手将老人杀害。收寻中,在老人身上意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武林至宝——蚕丝软甲和一张神秘的藏宝图。楚雄惊喜过望,准备一番,即刻到塞外寻找宝藏。
    楚雄正自饮酒,店外铃声作响,两个商人模样的人已走进酒肆,楚雄看到店外两匹骆驼载满了货物。
    一个商人巡视一下店内状况,面带笑容道:「店家!准备些吃喝,我们带在路上吃。」
    小二忙上前:「客官不在这打尖吗?」
    商人道:「我们急着赶路呢!」小二急忙张罗准备。楚雄眼见商人手上戴了一块罕见的祖母绿,不觉砰然心动,低头寻思。
    少顷,小二已准备停当。两个商人付了赏钱,蹬上驼背向南而去。楚雄招呼结帐,走出店外跨上座骑。正欲前行,远处又一骑飞驰而来,转眼到了近处,楚雄不禁一呆。马上是一位姑娘,虽然头戴遮帽,面罩纱巾,但俊秀婀娜的身材,美丽有神的双眸,浑身上下充满了迷人的风姿。姑娘看了楚雄一眼,下马大步走进酒肆。楚雄定了定神,朝两个商人去的方向跟了下去。
    楚雄急追一阵,已看到两个商人的背影,眼见四野无人,不由加快速度,高声喝道:「站住!」两个商人闻声回望,楚雄已追至跟前。
    商人愕然问道:「兄台有事吗?」楚雄更不答话,腾身向商人扑去,掌锋劈向商人后颈。
    商人大惊,待楚雄扑近,微一扭身靠向楚雄,肘间已如重锤般击在楚雄的胸口。楚雄浑身剧震,身子被击的横飞出去,重重摔落在地上,没了声息。
    商人不料一击得手,后面变招无法施展下去,楞在那里。
    另一商人笑道:「是个见财起意的小毛贼!倒是虚惊一场。」
    那商人气道:「还以为是点子到了!谁知竟如此不济。」正说话间,又有一骑奔驰而来。
    两人凝神观望,来人是个三十左右的浓眉大汉,驰到近处勒住缰绳微「咦」
    一声,「两位光天化日竟然行凶吗?」
    一个商人笑道:「兄台误会!是此人意欲行劫,不想一个失手竟自己误伤而死。」
    汉子大笑道:「「风云双邪」竟然被人行劫,倒是趣事。」
    两个商人面色一变,「尊驾何人?」
    大汉笑而不答,「双邪乔装出塞,敢是有什幺秘密吗?」
    双邪之一「风邪」聂风冷笑道:「到地府问吧!」身形一晃,直扑大汉。大汉轻叱一声,出手相迎,「彭」的对了一掌,聂风被迫后退,「云邪」吴青云纵身接上,电光火石间与大汉斗了五招。
    大汉长笑一声:「我还有事要办,改日再叙!」说罢一拳击出,吴青云只感劲气逼来,闪身躲过,仍被拳风带得转了个圈子方稳住身形,大汉哈哈大笑纵骑而去。
    双邪暗道「厉害!」心知斗将下去很难讨到便宜,心中侥倖不已。忽见远处尘烟大起,数骑急驰而来,双邪暗自戒备。
    来骑将近,领头一人高声道:「是聂兄、吴兄吗?」
    两人长舒口气,回应道:「正是!是李兄吗?」十余骑来到跟前停住,双邪与马上众人打过招呼。
    被称李兄那人笑道:「聂兄、吴兄一路辛苦了!」
    双邪道:「幸不辱使命!没有出现什幺岔子。」
    姓李的道:「都统放心不下,命我等前来接应,并火速前往会合。」
    双邪急道:「事不迟疑,我们马上走吧!」一行人匆匆向南奔驰而去。
    一切恢复平静,只有风吹黄砂,卷起阵阵尘土四处飞扬。楚雄的尸身动了动,渐渐的坐起身来。是蚕丝软甲救了他一命,却也惊的魂飞魄散。「风云双邪」
    是凶名远播的黑道高手,威镇江湖十余年,自己竟然打劫到他们身上,留的命在,当真万幸。塞外高手云集,看来又要再起风云,自己志在寻宝,还是少惹事端为妙。当下起身跨上座骑,走小路慢慢驰去。
    ***
    天色晚时,楚雄来到山下一处民居心想借宿一晚,敲门片刻后一个村姑开门迎出,楚雄道明来意,村姑客气的将他让进屋舍。刚进屋内,楚雄闻到淡淡的血腥之气不禁眉头一皱心下猜疑。
    村姑笑道:「刚刚屠了一头羊,还未清理乾净,望客人不要见怪,怠慢之处请多海涵。」
    楚雄心下释疑,询问道:「大姐家人呢?」
    村姑道:「家夫到朋友家吃酒要晚些时回来。」说罢忙着准备食物。
    楚雄望着村姑的身影,发现除了姿色平常外竟是身材玲珑有致肌肤娇嫩雪白,只从背影看去还道是个绝色美女,不禁心中瘙痒,乘村姑呈茶之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村姑轻轻一拂摆脱他的手掌娇笑道:「客人不规矩呢。」这一笑竟显得妩媚已极看的楚雄一呆,忍不住起身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忽听屋外有人扣门,村姑推开楚雄整理一下迎出屋去。不一会让进三位客人,楚雄一见暗吃一惊,他认得前面四旬左右的灰衫人是河北一带有名的白道高手「摘星揽月」刘云风,后面跟着同是河北武林代表人物的「旋斧」钟彪、「六合刀」乔勇。
    村姑招呼三人坐下向愣在那里的楚雄道:「还不快去后院将羊收拾了招待客人。」
    三人向楚雄拱手道:「打扰!」楚雄茫然见了礼数便走向后院。
    不一会村姑也来到后院开始张罗饭菜,楚雄凝神细听前屋动静,隐约听到「盟主……黑风……」字样,其他便听不清楚,回身看到忙碌的村姑美臀晃动风情无限,不由色心又起从后抱住娇躯。
    村姑笑道:「你又要做甚?」
    楚雄道:「我是你丈夫,当然要做些好事。」左手握上乳峰一阵揉搓,右手直探下去摸向神秘所在。
    村姑闭紧双腿轻笑着并无拒意,楚雄更加胆大妄为手指在私处不断研磨,大嘴压在雪白的后颈上亲吻,隆起的下身紧贴在村姑丰润的臀部不住挺动,村姑被他调弄的云鬓散乱,双手扶在案上随着他的动作一耸一耸的,口中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楚雄被刺激的越发冲动,不由掏出涨大的男根就要褪村姑的裤裙,村姑回手握住他的物件道:「休要胡闹!前面还有客人。」手在棒上用力套弄几下爽的楚雄差点当场发射,村姑娇笑着端起准备好的食物走向前屋。
    楚雄怔在那里好一阵梦离神游,忽听屋内一声呵斥:「好贱人!竟敢下毒害人。」接着便是「乒、乓」一阵乱响,显是激烈交手。楚雄急忙奔进前屋,却见屋内一片凌乱已不见人影。
    他又紧跟出门外,只见月光下四条人影缠斗到一处。那村姑一对玉掌,在一把砍斧、一柄阔刀和刘云风的双掌之间纵横来去,斩截擒拿、指点掌劈,虽是以一敌三,却大佔上风。
    蓦地里右手倏出,使个巧妙一钩,抓住了钟彪的砍斧,顺手一拉,往乔勇的阔刀上碰了过去。这一下借力打力,但听得当的一下巨响,只震得各人耳中嗡嗡作响。钟彪和乔勇力气均大,再加上村姑的力道,两人只震得虎口血流。刘云风一惊之下,扑上相救。村姑伸足一钩,反掌在他背心拍落,又是借力打力,便以他自己向前一扑的劲道,将他摔了一交。
    紧跟她一个左拗步,抢到了西首,右掌自左向右平平横扫,拍的一声,打在乔勇的太阳穴上,登时乔勇闷哼一声倒地,跟着左手自右上角斜挥左下角,击中了钟彪的腰肋,夺过他手中砍斧顺手送入刚起身的刘云风小腹。这几招精妙快捷,一气呵成,出手狠辣,刹那间将三个高手全部了结。楚雄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眼看村姑笑盈盈的向自己走来,却双腿麻木,动弹不得。那村姑走至近前莺声道:「多谢你了!」忽的一掌印在他胸口,楚雄仰面栽倒。
    村姑站在空地轻撩发丝,夜风吹动衫裙,似乎连她娇柔的身子也吹得摇摇晃晃,哪里想到刚才连毙武林高手,眉头不皱的狠辣手段。忽听身后一女子声音道:「好毒的妖女!残害无辜,屠杀正义豪杰,今日容你不得。」村姑慢慢转回身,面容冷竣,见一清秀俊美的姑娘长剑遥指,正冷冷的看着她,却是楚雄在「豪侠饮」店外遇到的那位姑娘。村姑不识,看着姑娘娇嫩艳丽的面庞,眼中露出妒意。
    她双眼凝视对方手中长剑的剑尖,一瞬也不瞬,突然之间,右足一挑,伸手握住乔勇的阔刀,往剑身上疾砍。姑娘长剑抖动,往她肩头刺去。村姑挥刀横扫。姑娘身随剑走,如电光般游到了对手身后,脚步未定,剑招先到。村姑却不回身,倒转刀背,反手往她剑刃上砸去。两人三四招一过,心下均已暗讚对方了得。姑娘轻喝一声,剑光疾闪向村姑胸口点来。村姑阔刀一封。姑娘手腕微颤,剑锋已碰上刀刃。但听得「嗤」的一声轻响,村姑手中的阔刀已少了好大的一个缺口。
    村姑吃了一惊,跃身闪开,望着姑娘手中颤动不已的长剑,讶声道:「秋雨剑!你是「天山秀女」翟影?」
    忽听一人朗声道:「正是誉满江湖的翟女侠!尚美珍!枉你一身技艺,几次三番为非作恶,就不怕因果报应吗?」
    翟影面露喜色道:「苗大哥!」村姑举目望去,见一浓眉大眼,体魄健硕的汉子快步走来,正是道上戏弄「风云双邪」之人。
    那汉子道:「翟姑娘!又见面了。」
    村姑美目流盼娇笑道:「江湖上提起「铁汉」苗伟,都要竖指讚声真汉子、伟男儿。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不知苗大侠要如何发落奴家?」
    苗伟正色道:「少不得领教你「辣手销魂」的绝学。」
    翟影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辣手销魂」尚美珍,怪不得手段如此毒辣。
    苗大哥!让我来打发这妖女。」
    尚美珍笑道:「翟女侠急于在情郎面前表现吗?我可不愿在两大高手夹攻下束手就擒,恕不奉陪改期再会!」说罢身形急掠向远处遁去。翟影气得玉面绯红,怒叱一声急追而去。
    苗伟道:「翟妹莫追!」
    远处传来尚美珍的笑声:「苗大侠!他日定要会你一会,要你领略我「销魂」的厉害。哈哈……」两条人影迅疾无比,转瞬不见。
    苗伟无奈,转身清理刘云风等人尸骨。在舍院隐蔽处又发现了一对平民夫妇和几位白道人物的尸身,不由悲愤唏嘘一番,一起葬了。然后朝两人去的方向追去,他却不知实际已经少了一具尸身。
    ****
    楚雄仗着宝甲又逃过一劫,乘三人不注意偷偷溜走,落荒而逃,心中惊骇已极。他知这些人都是名震武林的举世高手,如今都聚到塞外,显是必有大事发生,还是远避为妙。一路狂奔,直至精疲力竭,趴在地上不住喘息。
    休息片刻正待起身,忽听有女子说话的声音,重又伏下身子举目望去,见又有两个女子走来。走到近处看的清楚,一个十八九岁年纪,容貌艳丽动人明眸皓齿,是个极俊俏的姑娘;另一个是十四五岁眉清目秀纯真美丽的小姑娘,两人边走边说笑。
    那小女孩道:「姐姐走的这样急不知是怕耽误了爹爹的任务还是想早点见到苗叔叔?」
    姑娘嗔道:「机灵鬼,胡说什幺!一口一个苗叔叔,苗大哥才没那幺老。」
    女孩道:「可他和爹爹是结拜兄弟,我们理当这样称呼呀?」
    姑娘气道:「我才不要这样叫他。」
    女孩笑道:「我知道姐姐的心意,姐姐喜欢苗叔叔呢!」
    姑娘娇羞道:「还贫嘴!」忽然止步,女孩奇怪道:「姐姐怎幺啦?」
    姑娘脸一红道:「姐姐方便一下,你把守好了!」说罢转身走进灌木丛中。
    楚雄见那姑娘向自己藏身之处走来急忙低头趴伏妥当,耳听一阵细索之声忍不住抬头看去不由浑身一热睁大了眼睛。眼前雪白一片,圆润的丰臀惹人遐想,优美的股沟和隐现的丛林秘处让每个男儿都要热血沸腾,楚雄亦是欲念丛生呼吸急促。
    姑娘感觉有异回头一看不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楚雄正待反应眼前人影晃动,那小姑娘已经来至眼前飞脚直奔面门,楚雄闪身躲避双手还击,小姑娘步法灵活连续出腿,不出三招楚雄后颈着了一脚登时失去知觉。
    小姑娘正待再施辣手,被姐姐喝止道:「不可滥杀无辜!」,「这淫贼他……」
    姑娘脸色一红道:「他原就在这里,是我们没有注意到。」「那把他如何处理?」小姑娘问道。
    「待他醒来自行离去就是,我们还是赶路要紧。」姐妹俩匆匆向前行去。
    这对姊妹姐姐叫霍新月,妹妹叫霍新彤,是义军首领侠义盟盟主「定天银枪」霍纵横的一双宝贝女儿,这次带了重要口信给塞外分支义军。姐妹俩兼程潜行,又赶了两天路程,开始进入多山地带。这日正在赶路,忽听前方一声尖啸,一人高声道:「行侠快意驱鞑虏!」霍新月应道:「仗义纵横斩楼兰!」
    前面行出一人躬身施礼,领着姐妹俩继续前行。一路上又过了几道哨卡,丛林密处人影绰绰,也不知有多少人。行了两里多路,地势豁然开朗,空旷处搭了十几座帐篷。那人来到最大的一座帐篷外,进里通报,姐妹二人随即进入帐内。
    见里面共有七人正在说话,霍新月俱都认识。当中的黑面短鬚的中年人是塞外义军分支的首领「铁臂天王」史天柱,在他左首坐着同是义军首领的「神巧手」邓建公和「草莽怪杰」张风;右首坐着一对年轻夫妇,男的英俊神朗,女的美艳娇媚,却是龙凤会的会主「九臂神龙」周文立和他的妻子「雪剑丹凤」裘华;挨着他夫妻坐着的是「天山秀女」翟影、「铁汉」苗伟。
    霍新月姐妹上前施礼道:「各位长辈在上,侄女霍新月、霍新彤给各位长辈施礼了。」
    张风腾的站起身来道:「哎呦!好侄女,想煞伯伯了,快让我好好看看。」
    邓建公一旁笑道:「为老不尊,坏水满腹,想是又要算计霍侄女些什幺,莫要理他。」众人一阵哄笑,见了礼数,姐妹俩落座。寒暄几句后,史天柱问道:「霍盟主何时到达?」
    霍新月答道:「爹爹前往黄山灵香阁去请丘姐姐,然后即刻前来会合。」
    苗伟道:「可是闻名遐迩的「素手智星」丘海棠?」霍新月道:「正是。」
    史天柱道:「久闻此女秀外慧中,智慧过人,武功相貌,样样俱佳。」
    一旁裘华道:「史大哥说的一点不差,如能得丘妹子出山相助,以后义军宏图壮志大有可为。」
    霍新月道:「爹爹让我转告各位叔叔伯伯,说在他未到之前,千万不可採取行动。」史天柱正要细问,帐门一开又走进一人。
    张风笑道:「这下可好,「飞英三侠」都到齐了。」接着给霍新月姐妹引见。那男子容貌英俊,长身玉立,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剑客「破天神剑」赵安良。苗伟、翟影、赵安良是侠义道年轻辈中最杰出的三个人物,被江湖合称为「飞英三侠」,近年来在武林中好大的名头。
    赵安良与众人一阵寒暄过后,开口道:「小弟探得重要消息,卓布单的行驾后日便可到达黑风山谷。」众人一惊,心道这幺快就来了。
    翟影道:「不是说还有七、八天才到吗?」
    赵安良道:「想是老贼得到什幺风声,行程改变了。」
    苗伟道:「这几日不少武林同道遭对方高手截杀,料想鞑子已有所警觉。」
    邓建公道:「这便如何是好?霍盟主还没到,我们要不要行动?」赵安良一楞,待邓建公将霍新月姐妹捎带口信说完,急声道:「机不可失,万万不可犹豫,此事须果断抉择。」
    周文立道:「卓布单官居右相,权倾朝野,凶狠残暴,盘剥百姓,实为十恶不赦的大奸贼!此次奉命出塞安抚蒙古各部落,正是锄奸最佳机会,况且他带的波什勒经蕴藏着元朝宝藏的秘密,非同小可,此事当详细斟酌才好。」
    史天柱沉吟半晌道:「霍盟主不了解此处情况,我们当随情势变化做好应变准备,大家商议商议。」众人经过一番研究,最后决定由赵安良继续探查元军行踪,霍新月接迎父亲,告之这里的情况,其他人率领义军按计划在黑风山谷设伏,霍新彤闹着和苗伟、翟影在一起就留在此处。
    商议完毕,霍新月和赵安良即刻动身,两人同道而行。一路上,赵安良对霍新月体贴爱护,大献殷勤。行了一日,当晚两人便在野外住宿。用食完毕,赵安良兴致大起,说起江湖见闻滔滔不绝,霍新月也听得津津有味。
    突然,赵安良顿声歎道:「月妹!你我明日就该分手了,为兄有句话闷在心里想同你说。」
    霍新月道:「赵大哥请讲。」赵安良脉脉注视着她,目光柔情似水,道:「我对月妹一见倾心,情难自禁,实在憋闷不住,冒昧道出一吐为快,以解心中相思情结,不知月妹对我是否有好感。」
    霍新月听了满面绯红,低声道:「赵大哥!其实我喜欢的是……」赵安良轻轻掩住她的红唇,一股淡淡的麋香飘进霍新月的鼻息。
    赵安良柔声道:「月妹!不要急着答覆我,让我们再多相处些时日,好好了解一下好吗?」霍新月不忍心拒他的心意微微点头。
    赵安良抬头看着月色道:「好美的月光!塞外的夜色竟是如此之美,就像月妹一样清新脱俗、纯洁美丽。」霍新月听他称讚,心中亦是欢喜。两人又闲聊片刻,霍新月感到浑身有些发热,体内一股无名之火冉冉升起,心神开始变得恍惚,玉面娇红一片,不知不觉中已被赵安良轻轻拥住。闻到他身上男子的气息,耳边听着绵绵的情话,霍新月不禁意乱情迷,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靠在赵安良的怀里。
    当赵安良的嘴唇印在她的樱桃小口上时,体内那股强烈的热浪终于爆发,理智的防线彻底崩溃,她娇喘吁吁的回应着,完全迷失了自己。赵安良抱起她的娇躯平放在铺好的草地上,双手上下忙碌,然后开始清除障碍。片刻间,霍新月的衣裳全部离体而去。
    赵安良盯着少女赤裸的身躯吞了口口水,那娇嫩吹弹欲破的肌肤洁白如玉,胸前一对圆润的乳房显得那样玲珑可爱。随着霍新月急促的呼吸,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起伏着,淡淡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平坦如垠的小腹微微颤动,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充分展示出她身材的婀娜多姿。紧闭的双腿保护着少女最珍贵的方寸之地,只有整齐浓密的芳草覆盖在隆起的小丘上。
    赵安良想像着在这少女禁区内进入、侵袭、佔领、撕裂、冲击的感觉是如何的香艳刺激,禁不住冲动朝霍新月扑了过去。双手揉捏娇挺的双乳,粗野地狂吻少女的朱唇、粉颈,鼻间呼吸着令人心仪的处子体香……
    「啊……」霍新月低声嘤咛呻吟,身体因挑逗而泛粉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潮翻滚无力承受,两人嘴唇紧密相贴,赵安良灵活的舌尖不断在她口内吸吮拨弄,品嚐一道道甜浆玉液。
    逐渐下移,双手各执一乳左右品嚐,头部埋进深谷呼吸着诱人的乳香,偶尔双唇夹住乳头不断研磨,「哦……」引来少女的阵阵吟啼。魔手下探摸进双腿间的禁地,霍新月忍不住惊喘出声更增添了香艳气氛。赵安良无视她的抗拒,手指微微用力向少女体内挺进,伸腿挤进她因抵抗而并拢的腿间,使霍新月的私处在他身下一览无余。
    手指熟练律动,在花蕊间不停揉捏,「啊……」少女长吟一声颤抖的更加厉害,整个身子就像在狂风暴雨中被任意肆虐的玫瑰。赵安良舌尖一路向下,在小巧的肚脐留连片刻,便直滑小腹下的禁地,拨弄着花瓣,用牙齿在花瓣上轻轻摩擦,诱引少女释放体内的热情和欲火。
    「啊……啊……」霍新月连续娇喘呻吟着,紧咬下唇,克制自己不让矜持臣服于欲望之下。
    赵安良埋首少女双腿间,嗅着芬芳的气息,手指在细缝上轻轻揉弄,感受喷发穴口的温热湿润,伸手拨开粉红的洞口,看见繁複重叠的幽远香径。
    「哦……」霍新月的声音似吟似泣,双手用力按住赵安良的头部,下身不住的扭动。
    赵安良心中欲焰炽涨,下身跃跃欲试,不由起身就要褪去衣衫,忽听远处传来两声尖啸一长一短,不禁眉头一皱心中懊恼,看着眼前迷人的尤物,喃喃道:「真是可惜……可惜之极……」犹豫片刻,又扑到扭动的娇躯上好一阵爱抚、揉捏把玩,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去……
    霍新月清醒之时,只道一时迷乱,已经失身于赵安良,不禁悔恨不已,痛哭良久才起身穿戴妥当,迎寻父亲去了。
    ****
    义军按计划先一日在黑风山谷内分两路埋伏。苗伟没有随身兵刃,临时找了一桿便于战场撕杀的长戟,和翟影、张风、邓建公等人带领六百名义军在谷内设伏。二日上午,大家精神饱满等候官军队伍到来,翟影紧贴在苗伟身后,众人望着谷口静声以待。
    翟影低声对苗伟道:「苗大哥!老贼身旁一定有很多高手护卫,你我联手应敌胜算大些,乱军之中切勿分散,相互照应为好。」
    苗伟点头道:「只一个「雄霸天下」宇文君就恐难力敌,何况还不知有哪些厉害角色,到时下手要果决不可恋战。我在头里开路,你在后面护卫。」翟影称是。忽听张风低呼道:「来了!」两人举目望去。
    远处尘烟滚滚,显见大队人马行驶而来。渐渐行近,见官军约有一千余人,满载辎重三十多辆,中间一辆红色蓬车显见就是卓布单的座驾。耳闻队伍隆隆行进之声,很快已全部进入黑风山谷。苗伟等人凝神静气,只等信炮一响,上阵冲杀。猛然间,山头一声尖啸,空中绽开绚丽的火花,苗伟精神一振,长啸一声率先冲出,天山秀女翟影紧随其侧,张风、邓建公等人带领六百多名义军呐喊着杀向官兵,刹时打破山谷的宁静,人喊马嘶一片杀伐之声。
    官军触变不乱,迅速摆好阵势,开弓射箭,显得井然有序。苗伟身先士卒,展开手中铁戟舞个风雨不透,义军也用准备好的羊皮软盾挡住箭雨。苗伟、翟影两人展开身法几个起落已接近官兵,弓箭手一阵惊呼,后面长矛队挺前迎上两人。苗伟、翟影已闪电般冲入敌群,并肩作战展开撕杀。官军阵脚一乱,被义军突破缺口展开短兵相接。
    这时史天柱和周文立夫妇也率八百名义军队伍杀到加入战团,两方人马展开近身混战,喊杀之声充斥山谷震耳欲聋。苗伟、翟影戟剑合壁所到之处,势不可挡无不披靡。远见一军官指挥喝喊,苗伟顺手夺过一桿长矛奋力一掷去势如虹,那军官被贯穿胸膛栽落马下,官兵一阵慌乱,见他勇猛不敢阻挡。
    苗伟、翟影竭力杀向中间的红色篷车,远远见到周文立夫妇也已杀到附近。
    苗伟心中暗自奇怪,为何卓布单贴身护卫高手一个未见,也不见全军统领宇文君的身影。当下不及细想虎吼一声,铁戟过处连挑数名官兵,纵身一跃飘上车身,四周官兵尽皆惊呼围杀上来,翟影、周文立夫妇全力撕杀,挡住官兵。
    苗伟铁戟一抖挑翻车盖,却见空空如野,那有半条人影,心中一动暗叫不好,高声喝道:「有诈,大家小心!。」突听山谷两侧号角声声,举目眺望隐见谷口两端黑压压的官军队伍冲杀而来…………
    ****
    楚雄醒了以后,回忆发生的事情,瞠舌不已。不敢停留,按图指示,奔北寻找宝藏,一路潜行,再也不敢生惹是非。行了几日,这天正在赶路,忽然隐隐听到远处传来喊杀之声。
    细听之下,好似千军万马搏战撕杀,人喊马嘶,隆隆回音,不由心下骇然。
    不敢再向前行,绕山而过,一路疾奔反向而逃。至晚间找一山洞匿身,浑身倦乏,不一刻便沉沉睡去。
    迷濛中忽听洞外传来隐隐几声兵刃相交和呼叱之声,猛然惊醒,摸到洞口向外观瞧。
    月光下寒芒闪烁劲气激荡,三条人影身法快捷斗的正酣,细看之下认得其中两人正是「铁汉」苗伟和「天山秀女」翟影。只见两人衣裳破裂浑身浴血,正全力攻向一个四旬左右白面黑鬚的锦衣男子,却见那男子果真了得,在两名一流高手合击之下尤自攻守自如丝毫不落下风。楚雄并不认识此人,这人便是朝廷大内侍卫都统「雄霸天下」宇文君。
    此时苗伟的铁戟已不知所踪,手中持着一柄单刀势道雄厚招数精妙,配合翟影的剑招把宇文君全身罩住攻势猛烈。宇文君手中长剑厚重沉稳变幻无方将两人攻势一一化解。其实苗伟和翟影血战突围此时已接近力竭油枯,无奈强敌当前只有奋尽余力做最后搏杀。宇文君亦是心中暗暗叫苦怪自己凭的托大,本来平时取胜其中一人已是不易,只道两人已是强弩之末手到擒来竟不带帮手独自追击,不想两人联手竟仍有如此威力真是始料未及。
    突然翟影挺剑疾刺,剑尖将到宇文君身前三尺之处,蓦地里斜向左侧,猛然回刺,不待宇文君挡格忽地从他下身挑了上去。这一招匪夷所思凌厉之极。宇文君吃了一惊,纵身急跃。苗伟乘势直进,刷刷刷三刀,每一刀都是竭尽平生之力,攻向宇文君的要害。宇文君失了先机,登处劣势,挥剑东挡西格,只听得嗤的一声响,翟影长剑从他右腿之侧刺过,将他裤管刺穿一孔顺势一划剑势奇急,已将他右腿划出一道血槽。宇文君厉叫一声向后一个急翻迅速后退,接着几个起落渐渐远去没了踪影。
    翟影身躯一晃栽倒在地,毕竟女子体弱,刚才已经竭尽全力,此刻压力骤逝,身子立即虚脱。苗伟急忙上前扶起,查看四周一下,掺着翟影向楚雄方向走来。楚雄一惊,担心苗伟发现洞口,急忙向里躲避,在一角落藏好身形。果然走到近处,苗伟发现洞口,便扶着翟影走进。用火镰点燃光亮看下洞内情形,把翟影放好,用内力渡她缓解。
    片刻,翟影舒醒过来,轻声道:「苗大哥!我不碍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苗伟放下心,因怕有鹰爪追杀,所以并未敢燃起堆火。两人在暗中各自调息。楚雄心中暗自焦急,不知两人何时离去。良久,苗伟首先调息完毕,便走到洞口替翟影挡住风寒。翟影睁眼看到,心中一热,开口道:「苗大哥!我们到里面去吧。」
    苗伟应允,抢在头里向内走去。翟影跟在后面,突然脚下一拌,惊呼一声向前跌倒。苗伟转身扶住道:「翟妹小心!」翟影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心中一阵慌乱。
    两人相扶走到洞深处坐下,苗伟道:「翟妹好好休息,我替你守护。」
    翟影歎道:「那里睡得下,想到义军遭此惨败,心中好不难受。」
    苗伟亦是心痛,轻抚翟影肩头道:「胜败有数,我们会替死难兄弟报仇的。」
    翟影低声道:「驱除鞑虏,本是侠义本色,只要能和大哥一起出生入死,死亦无憾……」
    苗伟心中一热,颤声道:「翟妹……」
    翟影将头轻轻靠在苗伟肩头,道:「小妹一向敬重大哥英雄热血,只要能和大哥如此永伴,那管以后生死如何。」
    苗伟心情激动,搂住翟影道:「苗某一介武夫,得翟妹如此红颜知己,夫复何求?」两人相依而坐,再无话语。
    不知过了多久,苗伟将睡熟的翟影轻轻放卧好,缓步走到洞口,望着夜色不由心潮起伏、思绪滚滚。正自沉思,忽听远处一声尖啸,心中一震,听出是「神巧手」邓建公的声音。
    啸声紧迫,显是处境危险。苗伟伸手拾起单刀,向洞内望了一眼,稍做犹豫便飞身掠去。
    洞内一片寂静,楚雄看的分明,抓住时机悄悄向外溜去。忽听翟影几声梦呓,急忙身子一伏。转念想到翟影的绝色姿容,不由心中一团火热。此时正是良机,遥不可及的仙女就在眼前,楚雄淫念窦起。
    他涨着胆子来到翟影身前,伸手轻轻抚摩着女侠的身躯,柔软的女体让他感到自己体内欲望的蠢动。大胆解开翟影的上衣,触手肌肤一阵滑腻,不由淫根骤起,颤抖双手脱下翟影下裳,俯首向梦中女神私处贴去。
    突然翟影身躯一动,楚雄惊出一身冷汗,只听翟影娇羞道:「伟哥,你……
    做什幺?」
    楚雄心中一动,伏上翟影娇躯,吻住她的双唇。刹那间异样激动的感觉使两人身躯同时一颤,楚雄吸吮着天山秀女的香舌,感觉到翟影舌尖分泌出阵阵津液,双手抚上丰满的胸部,电流射遍两人全身。翟影轻轻推拒几下,终于放弃,任由楚雄轻薄。楚雄渐渐用力揉搓圣洁坚挺的双乳,嘴唇不断亲吻翟影粉面的每个角落。
    「啊……」从未有过的刺激让翟影禁不住娇喘一声,楚雄很快向下转移,吻上鲜嫩的乳头,右手划过小腹,在玉腿上不住滑动。头不断晃动尽情吸吮翟影胸前的人间极品,感受她急速的心跳,耳闻女侠粗重的喘息之声,心中的兴奋无法形容,魔爪终于探向秘处。翟影身子一挺,双腿用力夹住楚雄魔爪,玉手用力推拒着男人的身躯。
    楚雄已经触到湿润的地方,顿时欲焰沸腾,他激动的吻遍翟影全身,同时手指探进潮湿的穴缝。
    「啊……」翟影娇喘一声,张开双腿,用力按住下身的魔爪,不让它进步行动,娇躯不安的扭动着。楚雄已经兴奋到极点,抽出浸湿的手指,快速褪了下裳,重又伏到翟影身上。
    翟影下体触到火热的棒状物体,心头一阵恐惧,用力推着身上的躯体颤声泣道:「伟哥……不要……」纵横武林的侠女此时像个小女孩一样娇弱无助。楚雄紧紧抱住天山秀女的身躯,用膝盖分开玉腿,男根在沟内摩蹭几回,终于抵住肉缝。翟影哀歎一声,放松身躯不再挣扎。
    楚雄开始用力挺入,天山秀女眉头微皱,紧咬下唇,身躯轻轻颤动着。楚雄亦感步履唯艰,好窄、好紧、好有压迫力。艰辛之后终于抵到一层障碍,楚雄欣喜若狂,运足气力猛然压下,翟影闷哼一声,紧紧抱住男人身躯,一口咬在楚雄肩头久久不放。楚雄尽根没入,舒爽的感觉游遍全身,不敢相信臣服胯下的就是叱咤风云的天山秀女,宛若梦中一般,不禁长舒口气,俯首吻上粉面,却触到一片泪湿。
    楚雄终于按耐不住,开始在女侠身上尽情驰骋,翟影皱着眉头娇躯不住颤抖,喘息着默默承受男人一次次的猛烈冲撞。楚雄畅快淋漓的用力抽插,双手抓住乳峰恣意把玩,听到翟影痛苦的呻吟,心理上的享受远胜肉体上的佔有。翟影渐渐适应了男人的粗壮,下身越来越润滑,楚雄更加畅通无阻,不由发狠猛干,棍棍到底,干的兴起,抱起女侠圆臀猛烈摇动,翟影终于禁受不住异样刺激,不禁仰面高声尖叫,双手紧紧抓住楚雄臂膀,身躯不停扭动,浑身犹如水浇。
    楚雄更加兴奋,埋头苦干,挥汗如雨,两个湿漉漉的身躯抵死胶缠,淫荡的交媾之声使洞内充满了情欲气氛。终于在翟影穴壁一阵蠕动的紧束下,楚雄把持不住向天山秀女发泄了满腔欲火。娇慵无力的藕臂圈住楚雄的脖颈,楚雄感到绵软的东西顶在胸前,不由吻上翟影双唇一阵热吻。两人久久缠绵着,直到翟影疲倦过度,在楚雄怀里沉沉睡去。
    楚雄也怕苗伟复返,贪婪的在女侠身上好一顿摩挲,才恋恋不舍的穿衣离去。
正文 第二章 龙争虎斗
    苗伟向声音方向奔出五六里路,仍未见人影,不禁心中焦急。看来邓建公是边战边走,情形不妙,当下脚步加紧,四处寻觅。又奔出一里多路,忽听前方有呵斥打斗之声,急向前掠,转瞬到了一处山洼地带。
    但见一长发番僧掌出如风,将邓建公逼的左躲右闪惊叱连连,眼见招架不住。忽然那番僧身形转动,一掌当头击下,迅速沉猛,凌厉之极。这一招来得太过突然,邓建公已难解救。苗伟急喝一声,单刀划出,冷森森幻起一团青光向那番僧砍去。
    那番僧一惊,顾不得伤人,连退三步,斜身急走,眼见苗伟挥刀砍倒,当即飞起左足,往他右手手腕上踢去。苗伟单刀斜挥,迳自砍他左足,番僧右足跟着踢出,鸳鸯连环,身子已跃在半空。苗伟不由暗声喝采,左手呼的一拳击出,打向他的膝盖。眼见番僧身在半空,难以移动身形,这一拳只要打实了,膝盖纵不碎裂,腿骨也必折断。
    苗伟见自己这一拳距他膝头已近,蓦觉风声劲急,对方凌空一掌往自己头顶罩落。他应变极快,这一拳直击改为对掌,迎上对方。「砰」的一声双掌击实,苗伟只觉手掌一痛,手臂上一阵酸麻,他缩回手掌,跟着一刀劈出。番僧并不躲闪,伸手直抓。苗伟已经知道对方戴了护手一类的外门兵器,而且内功比自己深得多,不敢大意,单刀狂风暴雨般递出,一刀又一刀,尽是攻向番僧的要害。
    那番僧当真了得,十指如钩,硬抓硬夺,掌法忽快忽慢,虚虚实实,变幻多端,将苗伟攻势轻描淡写的挡开。苗伟有「铁汉」之称,对手越强越能激起他的斗志。他长啸一声,单刀幻成淡影,当真是梦刀光芒,如矢应机,霆不暇发,电不及飞。番僧亦是吃惊不小,招数一变,拳脚大开大阖,招数以刚为主,见招拆招,忽守忽攻,与苗伟斗得激烈无比。
    两人身形转动,打得快极,这一番交手当真惊泣鬼神、云月惨淡。酣斗良久,苗伟渐落下风,心中盘算:「此人武功之强不下于宇文君,自己不是对手,倘若时间拖长,对方强援再至,恐怕脱身都很困难。」想至此猛攻数刀,呼啸一声招呼邓建公,两人奔西而下。番僧哪里放过,紧追不舍。三人边走边斗,打打停停又奔出四里多路。
    正自追斗,迎面来了个二十一二岁的少年,面目十分俊美,虽然略觉清惧娇弱,但神朗气爽,气宇不凡。那少年在一旁看三人斗了一阵,忽然开口道:「「雪峰上人」!多年不涉世事,怎做了鞑子的鹰犬?岂不令雪山一派蒙羞?」番僧被人道破来历不由一惊,喝道:「你是何人?」少年并不答话,忽然进身呼的一掌,便往番僧胸口拍去,竟是中宫直进,迳取要害。
    那番僧正是塞外奇人「雪峰上人」铁菩陀,执掌雪山一派。他见少年没甚缘由忽然动手,心中气恼,脚步错动,早已避过,身形闪处,伸指戳向少年背心。
    少年左臂后挥,守中含攻。数招一过,少年掌势渐快,掌力凌厉。铁菩陀大惊,见他年纪甚轻,武功却比自己差不了多少,眼看苗伟又挥刀攻来,知道自己难以取胜,怒喝一声,双掌连续拍出,乘着对方攻势稍钝,抽身疾掠,袍袖生风,转瞬已去远了。
    苗伟、邓建公向少年致谢,互报姓名。那少年名叫裘少堂,绰号「玉面公子」,竟是裘华的表弟。
    裘少堂听到两人名号,欣喜道:「我和霍盟主途中相遇,结伴而来,到此方知义军在黑风山谷吃了败仗,于是分头寻找突围失散的兄弟,可巧让我寻到你们。」
    苗伟一听惊喜道:「我义兄来了?他在哪里?」
    裘少堂笑道:「我们这就去和霍盟主会合。」此时天已大亮,三人正要起身,苗伟忽然「哎呦!」一声,想起洞中的翟影不知现在怎样,急忙让裘少堂与邓建公先去会合义兄,自己展开轻功发足急奔。一路上心急如焚,生怕翟影有什幺闪失。奔了数里回到山洞,却已不见翟影身影,急忙四处寻找高声呼叫,寻了一个多时辰,将周围附近全都寻到,依然没有翟影下落。
    重又回到洞中仔细搜索,终于在地上发现一小滩血迹,不由心如火烧,只道翟影遇到什幺不测。出得洞来仰望天空,心中悔恨,责怪自己粗心大意料事不周,心中烦躁不由仰天长啸,啸声洪亮犹似龙吟,绵绵不绝。忽听一人道:「什幺人大呼小叫,扰人耳清。」苗伟寻声望去,见远处有两人飞掠而来。一人身材高大,相貌凶恶,苗伟识得是黑道恶名卓着的魔头「四海毒枭」李海江;另一个是身穿白袍面色苍白的陌生老者。
    李海江见是苗伟,不由笑道:「原来是「铁汉」在此,黑风山谷一战让你逃脱,今日可没那幺幸运了。」
    苗伟面色铁青,冷声道:「就凭你吗?」
    李海江道:「我恐怕没那个道行。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无敌天下的一代宗师——「九荒神魔」白老前辈。」
    苗伟霍然一惊,「九荒神魔」白伏威威镇边陲数十年从未一败,号称塞外第一人,确是了不起的武学宗匠,难道就是眼前这白袍老者吗?白伏威上下打量苗伟几眼道:「「铁汉」之名在江湖上倒还有些份量,我就以他做见面礼送给卓大人。」
    苗伟一听气往上撞,单刀一横高声道:「晚辈苗伟,自不量力向白前辈讨教几招。」
    白伏威不理不睬,目光斜视。苗伟知道对方十分了得,暗调真气凝聚全身,一声暴喝,刀风呼啸,第一招抢先攻出,刀尖直奔白伏威丹田要穴,出手之凌厉猛悍,直是匪夷所思。白伏威滑步相避,蓦地里苗伟单刀疾闪,划向咽喉。白伏威瞧得奇准,伸指在单刀的侧面一弹,身子倒飞了出去。苗伟手臂酸麻,虎口剧痛,单刀被他一弹之下几欲脱手飞出,心头大震。
    他正欲再次出招,白伏威展开身法,便似足不点地的凌空飞行一般。随即抢身而进,右手前探,挥掌拍出。苗伟右膝弯曲,举刀削他手腕,白伏威变拍为拿,反手勾处,已将单刀轻轻巧巧的夺了过来。苗伟身形疾退,脸色大变。出道以来首次落败,而且如此之惨,令他对白伏威的武功惊骇不已。
    忽听一声「接着!」苗伟反手一抄,手中已多了一把长剑。目光看去,豪气顿壮。见裘少堂、邓建公和一手持银枪的中年人疾步走来,正是自己的结拜义兄,侠义盟的盟主「定天银枪」霍纵横。
    苗伟欢声道:「大哥!你来了!」
    霍纵横笑道:「贤弟!白前辈乃世外高人,岂可无理。」
    白伏威冷声道:「你就是霍纵横?来得正好,省了我一番工夫。」
    霍纵横大步上前,朗声道:「就让我兄弟俩一起领教白前辈的绝学。」白伏威嗤笑一声面带轻蔑。霍纵横银枪一抖,幻出九朵枪花直攻白伏威。「九荒神魔」面色一竣,登时收起轻视之心,一刀划出,寒光闪闪,发出嗤嗤声响。
    苗伟更不怠慢,长剑挥舞,使出「乱披风」势来,白刃映日,有如万道金蛇乱钻乱窜。只听得场内嗤嗤之声大盛,白伏威招数凌厉狠辣,以极浑厚内力,使锋锐利刃,出极精妙招术,青光荡漾,刀气瀰漫,苗伟等人只觉有一个大雪团在身前转动,发出蚀骨寒气。白伏威亦是心中惊诧,但见苗伟剑招忽快忽慢,处处暗藏机锋,但白伏威一加拆解,他立即撤回,另使新招,几乎没一招是使得到底了的。白伏威暗道:「原来他武功甚是高明,自己刚才出其不意获胜,若以真实功夫可就没那幺容易了。」
    霍纵横手中银枪更是犹如蛟龙,神诡莫测,舞动如风,枪法精奇,武功造诣尤在苗伟之上。白伏威不敢大意,施展神通与两人展开激斗。转瞬过了六、七十招,白伏威突然攻势大盛,顷刻间连出九刀。两人奋力抵挡,到第九刀上,苗伟手臂已然受伤。霍纵横大吼一声,枪花疾展招式繁複,展开对攻,苗伟亦剑势加紧,与霍纵横相辅相成,丝毫不乱。
    白伏威猛地里一声清啸,纵高伏低、东奔西闪,只在一盏茶时分,已接连攻出六十余招凌厉无伦的杀手。霍纵横、苗伟两人各受了五六处刀伤,白伏威心中却肝火越旺。自己已经竭尽所能,虽大佔上风,对手却越挫越勇,临危不退,短时内又奈何不得他们,对方尚有两人,如果陷入苦战对自己极为不利,心中一横,便要使出辣手绝招。
    正在此时,忽听得一阵抑扬箫声,缥缈宛转,若有若无,但人人听得十分清楚。
    远处四名白衣少女,每人手中各执一枝玉箫飘然而来。一个身披粉色轻纱的美女在乐声中缓步走近,扬声道:「明雾峰云霞宫恭请白老前辈移驾,不要在此妄动干戈。」白伏威一怔,身形掠开望着五女发愣。好半晌才闷哼一声道:「今日就此作罢!问你家宫主好。」说罢愤然离去,李海江急忙跟上。
    见白伏威远去,苗伟转身向那粉衫女子抱掌行礼恭敬道:「多谢姑娘解难,芳名可否见示,侠义盟铭记此恩。」
    粉衫女子淡淡一笑,道:「小女子幽居深山,自来不与外人往还,姓名不说也罢。我家与苗大侠颇有些渊源,些些微劳,何足挂齿?我们去了。」说罢转身掠去。
    苗伟道:「姑娘……」
    粉衫女子忽然回头道:「苗大侠何时暇闲,请明雾峰云霞宫一往,小女子香茗以敬恭候贵客。」顿时箫声再起,五女飘然而去,片刻身影皆无。众人惊歎,真是来去飘逸,犹如仙女。
    苗伟重又与义兄见礼,裘少堂等人问起翟影行踪,苗伟详细述了一遍,众人也均感忧虑,分头又寻了一遍,依然没有收穫。
    裘少堂提议道:「我们还是回头寻找其他兄弟吧。翟姑娘吉人天象,定能逢凶化吉。」苗伟等人同意,一行人继续向黑风山谷方向寻去。找了两日,这天正在前行,裘少堂忽然指着前面一座小山道:「山上有人打斗。」苗伟等人望去,隐见山头有光芒闪动,显是兵刃发出的反射之光。众人急忙加快脚程,向小山奔去。
    来到山头,见四人分成两对斗的正紧。「雪剑丹凤」裘华与「辣手销魂」尚美珍对剑展开快攻,兵刃相交的叮噹之声密如急雨,竟是旗鼓相当,看不出谁佔优势。另一边「九臂神龙」周文立与一黑衣老者空手相斗,但掌风呼呼,威力远及数丈,显见二人都是绝顶身手。裘少堂沉声道:「是「幽冥客鬼」廖宏俦!」
    苗伟等人闻言俱是一惊,这廖宏俦原是邪派有名高手,曾一度掀起江湖恶浪,后来得罪了一位世外高人,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想不到今日在这碰到。见二人相斗良久,劲风扑面,锋利如刀。廖宏俦招数诡秘古怪,全是邪派武功,攻势极是猛恶,周文立上盘各路全处在他双掌的笼罩之下。周文立招数甚是繁複,左手或拳或掌,变幻莫测,右手却纯是手指的功夫,五指犹如抚琴鼓瑟,忽挑忽捻,忽弹忽拨,将廖宏俦的攻势尽数化解。
    众人看到妙处不禁暗暗叫好。再斗片刻,那边尚美珍渐渐落在下风。她武功本就稍逊裘华,况且用剑也非她的专长,又见苗伟等人到来,心中慌乱,被裘华一轮快攻逼的手忙脚乱,渐渐退向陡坡。突然间裘华长剑破空,疾刺尚美珍胸膛,剑到中途,剑尖微颤,竟然弯了过去,斜刺她右肩。尚美珍急忙沉肩相避,不料铮的一声轻响,那剑反弹过来,直刺入她的左手上臂。她「哎呦」一声向后急退,不想竟已退到边缘,足下一失,叽里咕噜滚下山坡。
    廖宏俦一直关注周围变化,见情况不妙便欲脱身。那知裘少堂早已识破他的企图,几人分散形成包围,断了他的去路。廖宏俦心中焦躁,一跃而起,快如闪电般连击三掌,然后身形急转,扑向裘少堂。在他看来,这里是最薄弱的一面。
    裘少堂神定气足,双掌飞舞,有若絮飘雪扬,拳脚出手却是极快,廖宏俦见状竟丝毫不敢大意,以攻为守,挥拳抢攻。
    忽听身后一声:「看镖!」便觉数道暗器破空袭来。「九臂神龙」最擅长的就是暗器功夫,抖手六枚飞镖罩住廖宏俦全身。廖宏俦顾不得突围,转身急纵,空中身躯微一转折,姿式飘逸,避过暗器,苗伟等人见了也暗自佩服。廖宏俦身未落地,便感背后劲风及体,此时无可闪避,无可抵御,只得运劲于背,硬接来招,同时右拳猛挥,只盼拚个两败俱伤。
    噗的一声,裘少堂「弹心素指」点实,廖宏俦一声大叫,浑身劲力全失,第六枚飞镖先发后至无法躲避,正中前胸贯心而入。「幽冥客鬼」扑倒在地再无声息。
    周文立夫妇过来与众人见礼,裘少堂却将裘华拉到一旁嘀咕好一阵。
    周文立话未出口,泪水先涌道:「霍大哥!今次我们败的好惨,「铁臂天王」史天柱、「草莽怪杰」张风和一千五百多名义军兄弟都殉难了。」众人无不落泪。
    霍纵横虎目之中泪芒闪动,上前安抚周文立道:「别难过了,这笔帐我们迟早要讨回来。」裘少堂走过来问起事情始末原由,周文立重又讲述一遍,裘少堂听罢低头不语,好半晌道:「此事透着蹊跷。」
    霍纵横看他一眼,面带疑问。裘少堂道:「此事以后再说,眼下我们倒有个绝佳的机会。」
    霍纵横问道:「什幺机会?」
    裘少堂道:「利用廖宏俦和尚美珍打入敌营探摸情况。」
    苗伟道:「你是说……」
    裘少堂转身对邓建公道:「就看你「神巧手」手段如何。」众人恍然大悟。
    裘少堂道:「我们先找个落脚之处慢慢商议,况且霍盟主两个女儿下落不明,要继续寻访。」众人点头,匆匆下山而去。
    他们刚离去不久,山坡陡面一团黑影如鬼如魅,如风如电,转眼跃至山顶。
    却是一紫面青衫的老者,手中提着刚才滚下山去的尚美珍。老者将尚美珍往地下一掷,四周瞧了瞧,向尚美珍问道:「你是谁?何人将你扔下山的。」
    尚美珍神情憔悴,起身道:「晚辈尚美珍,是自己失足滚落山下,多谢前辈相救,请问前辈尊姓大名?」
    老者上下打量尚美珍几眼道:「你是「辣手销魂」?老夫司马啸。」尚美珍大骇,「「修罗」司马啸?」
    数十年来武林中公认的两大顶尖高手一个是「侠圣」云霄,一个便是「修罗」司马啸。两人一正一邪,被尊为当世武学的泰山北斗,两大宗师,眼前的老者竟然就是其中之一。
    司马啸看着眼前的女人,此时尚美珍已不是易容后的村姑打扮,恢复本来面目,身着绿色罗裙,雪肤玉肌纤纤细腰,胸挺臀翘长身丰体,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媚眼流转勾人魂魄,全身上下迷人至极点,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直看得老魔心中细痒,欲念蠢动。
    尚美珍看到司马啸眼中的淫欲心中一震,目光扫处已看到他下身的异样,白皙的面容刹时一片红晕,紧张的挺直身躯,却更显出动人的曲线。司马啸伸手将她按倒在地,压上自己的身躯。女人温暖充满弹力的乳房与他胸膛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一股诱人体香扑鼻而来。
    尚美珍在他身下剧烈挣扎着。「前辈……不要这样……」她的手用力推着司马啸的肩膀,两条修美结实的大腿扭拒着妄图挣脱,却将男人的阴茎摩擦的更加亢奋。司马啸压住她的腿,在她脸庞耳朵颈项间狂吻着,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
    他将尚美珍的右手反剪在身后,伸手探入衣内迅速准确的一把握住她的乳房,感觉到它温暖的热力。
    尚美珍不禁「啊」的轻叫一声,整个人颤抖起来,娇艳欲滴的红唇随即被封住,上衣被用力扯开,光洁圆润的乳房完全暴露被肆意的把玩。尚美珍的脸红的似要滴出血般,她用力翻身,却引得身后臂膀一阵疼痛。男人的手探索着褪去她的下裙,「辣手销魂」妩媚的眼眸一片恐惧。司马啸不理她的挣扎反抗,手动如飞已将她身上衣衫剥除乾净,脱掉自己下衣,露出坚挺的阳物。
    他紧紧抓住尚美珍的双手,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硬涨的阴茎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擦着。尚美珍意识到在劫难逃万无倖免,放弃抵抗,全身软了下来,面颊惨白紧闭双眸,浑圆坚挺的乳房因剧烈的喘息高低起伏着。司马啸埋头在她粉嫩的颈项舔弄着,一手抚摩美乳一手在她赤裸的身躯上下游动。光滑清凉的身体带给他莫名的愉悦,随着他手唇全游爱抚,尚美珍身体一阵阵颤栗,光滑娇嫩的皮肤起了一排排细小的颗粒。司马啸吻遍她的全身,重又压上她的鲜唇。尚美珍紧闭小嘴,拒绝他舌头的探索。
    光线下,「辣手销魂」白嫩的娇躯美丽洁净又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力。司马啸俯跪在她身上,贴近她的身体,阳物探索着插入迷人穴口,那里已经有些润滑,司马啸突然发力阴茎尽根而入。「啊……」尚美珍一声痛楚的悲鸣,全身绷紧,腔道里的肌肉剧烈收缩,将男人的阴茎夹的紧紧的,口中嘶嘶吸着长气,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司马啸开始在「辣手销魂」体内抽插着,与她冰冷的身体不同,腔道里一片火热,有一种紧紧的束缚和弹性,将阴茎和龟头夹烫的舒爽之极。看着尚美珍麻木的表情,司马啸心中升起征服的欲望,他加快了动作,同时用手狠狠的揉捏那对柔软的美乳。随着男人冲刺的加剧,尚美珍脸颊再次泛起了红晕,肌肤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彷彿吸收了男人体内的热量,她的身躯渐渐开始热了起来。
    司马啸心中得意,继续加快了动作,身下女体内越来越润滑,越来越火热,摩擦产生的快感如潮水般涌遍他的全身,让他每次都更加用力将阴茎更深的插入美人的躯体。他整个上身压在尚美珍的胸脯上,将她骄傲的双乳压的扭曲变形。
    双手抬起她的丰臀,用全身的力量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入。尚美珍媚眼迷离脸色红润,微微张开小口喘息着,两手不知不觉抱住男人背部,臀胯轻轻摇动,任男人在她美丽的身体里予取予求。
    刺激过于强烈,「辣手销魂」的腔道每一次收缩都给司马啸带来极大的快感。没多久,他感到尚美珍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背部,疼痛带给他更高的兴奋。「啊……!」随着尚美珍一声长吟,她的手将司马啸紧紧的抱住,阴道肌肉一阵强烈的收缩,将男人阴茎紧紧夹住。这种感觉立即将司马啸送上了快感的高潮,阴茎不受控制的痉挛,随着那难以形容的快感涌上脑部,他闷哼一声,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深深的射入尚美珍腔道的最深处……
    极度舒爽后,司马啸趴在尚美珍身上休息一会,起身在她大腿上擦拭自己的物件。看到满处秽迹中的片片落红,不由惊奇道:「你竟然是处子之身!」目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尚美珍将头扭至一旁,眼泪从紧闭的双目中断线流下。她虽外表风流放荡,内心却自视极高,寻常男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秀眼,一直期望遇到一位心仪的男人以托终身,不想今日竟失身于这老魔头之手,心中自是凄惨。
    司马啸穿好衣裳,神情冷漠道:「我收你做侍女伺候左右,以后你要尽心服侍,若有半点不周之处,莫怪我手段狠毒!」尚美珍闻听心中一痛,自知从今以后身陷苦海再无自由,不禁悲从心升暗自歎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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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营军帐之中,宇文君正在设宴迎接无恙归来的廖宏俦和尚美珍,这两人是周文立夫妇易容假扮的,同席的还有铁菩陀、风云双邪等人。周文立、裘华分坐在宇文君左右,宇文君举杯道:「恭贺廖兄、尚姑娘得胜归来,仅以此杯薄酒相敬。」说罢一饮而进。
    周文立起身道:「都统之言愧不敢当,如没有「玉面公子」裘少堂出现,想已将「九臂神龙」夫妇擒获。如今在下空手而回,实在惭愧已极!」
    宇文君道:「廖兄此言差矣!听铁大师言道,那玉面公子武功甚强,「九臂神龙」夫妇更是当世高手,两位以二敌三仍将周文立打成重伤,实在令宇文佩服之至。」
    聂风道:「廖兄莫要自谦,兄弟敬你一杯。素知你海量,今日不醉不归。可惜李兄不在,否则就更加痛快了。」
    周文立道:「李兄尚未回来吗?」
    宇文君道:「李兄去迎请一位前辈,莫要管他,咱们痛饮就是。」铁菩陀等人随声附和。
    裘华暗自心惊,她素知丈夫一向不善饮酒,这等饮法别露了破绽。正自寻思,忽觉大腿一热,霍然一惊。低头看去,却是宇文君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现时身份,不觉一软,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娇红一片。宇文君见了暗自得意:「平日里这尚美珍自视清高,不得近身,看来今日有机可乘,倒要好好把握。」
    周文立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只道是担心自己酒量不够,怕露了形迹。转念之下暗运纯阳内功,将碗中酒一饮而进。众人叫好,当下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只有裘华如坐针毡,暗自焦急。宇文君整只手握着她的腿上下摸动,间或手指搔弄几下。裘华虽受侵犯,却不敢叫嚷,只有正襟危坐,当没事发生。
    宇文君手越来越快,更开始向上摸索,手指在裘华大腿内侧游动,不时还触碰她的羞处。裘华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身体,如今竟让自己的死敌当着丈夫的面随意轻薄,心中倍感羞耻。又寻思道:「这尚美珍号称「辣手销魂」,作风当是豪放,自己如不小心泄了形迹,岂不误了大事。」想罢心中一横,飘了宇文君一眼,竟带有几分风情,把个宇文君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魂魄。
    他的禄山之爪终于直捣黄龙,隔着裤子不断揉搓裘华的私处,撩拨掐弄尽情把玩。只把裘华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裘华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当众现眼,也怕润湿裤子被宇文君察觉耻笑,裘华按住宇文君的手,阻止他的挑逗。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两下,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
    裘华站起身来笑道:「各位尽兴,小妹不胜酒力,早些歇了。」宇文君等不免挽留一番。裘华看了丈夫一眼,转身走出帐外。众人又畅饮一会,宇文君起身道:「我还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饮!」说罢离席而去。周文立暗自寻思脱身之计,表面上开怀畅饮,暗运内功将酒逼出体外滴在桌下。铁菩陀等人见他喝的凶猛,不敢对饮,又过一会,周文立身形不稳,口齿模糊,聂风笑道:「廖兄醉了!」
    与吴青云一起掺扶周文立走出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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