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
慌不择路。
天快黑了,两名孩童一男一女在树林中跌跌撞撞,没命似的向前急奔,他们像一对惊弓之鸟,尽管心里害怕,脚步也未曾停下。
「哎哟!」女 童一个踉跄,不小心被树根给绊倒,跌坐在地,她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道:「秋哥哥,我想爹,我想娘,呜呜。」「雪妹妹别哭了,义父和义母牺牲性命争取时间,让我们逃走,如果我们在此停下,若是坏人追了上来,岂不是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心意?」男童蹲在她身边安慰她,一边将她搀扶起来。
「可是……可是,我不想和他们分开,我不要,我讨厌那些坏人,呜呜。」女孩说着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方才那生离死别的一幕,就算她化成灰也记得,只因她的父亲得罪朝中权贵,被冠上了一个莫须有的叛逆之罪,导致株连九族,满门抄斩。
她的父亲找来邻家的两个孩子,冒充他们两人,代他们被处死,他们义兄妹两人才得以逃出生天。男童本是孤儿,被女孩的父亲所收养,临走前,女孩的父亲将她许配给他,要他好好照顾她。男童只有十二岁,而女孩只有八岁。
「你怎麽这麽不听话,快走啦!」男童没办法的,只好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天就要黑了,光线随着太阳下山越来越弱,树林里阴森森的,身边不时传来乌鸦的鸣叫声和虫叫声,吓得两人手拉着手,浑身颤抖的往前走。
他们在树林里迷失了方位,偶尔听到有个人的脚步声,男童拉着她躲在山洞里,这才躲过前来搜寻他们的官兵。
一连过了几天,两个小孩又饿又渴,男童说他要出去找东西回来给她吃,可是他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而女孩想要出去找她的秋哥哥,可是她实在太饿也太累了,而且还在树林里迷了路,最后体力不支的昏倒在树林里,当她再度醒来时,见到了一名美丽的女子。
「你是谁?」女孩瑟缩在角落里,以怯生生的目光瞧着这位穿着华丽的贵妇,她的身上穿戴了名贵的丝绸华裳,手上和颈子上带着闪闪发光的宝石。她身上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质,冷漠的眼神一点都不友善。
「我是巫门之主,巫艳。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师父,你将是我门下第三名弟子,孩子,你叫甚麽名字?」巫艳问道。
「秦暮雪。」女孩回答,她不喜欢巫艳,虽然她看起来并不凶,可是她的目光异常的冰冷,而且她的笑容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暮雪,你拜师吧。」巫艳站在她身前,等着她跪拜磕头。
「为甚麽?我为甚麽要拜你为师?」秦暮雪鼓起勇气问道,她不想留在这里,更不想成为她的弟子,她想要回家,回到爹娘的身边。
「哈哈,我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问,你很有勇气。暮雪,如今你家破人亡,已经无家可归,如果让朝廷的人知道你逃出的消息,你想你还有命吗?留在巫门,我会教你武功,等你长大就可以去报仇。」巫艳冷冷的笑着。
「真的吗?」她有点难以置信的望着她,她真的可以为爹娘报仇吗?
「当然。」巫艳自信的点点头。
「好,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就这样,八岁的秦暮雪拜了巫艳为师,从此成为巫门的杀手。
时间匆匆流逝,她一直都没有秋哥哥的消息,而她也已长成十八岁的少女。
巫山云雨〈1〉(限)
深夜,华屋内,一对红烛相互辉映着。
不时传出男欢女爱淫荡的声音,让蹲在屋顶上的秦暮雪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闭上眼紧握着剑柄,试图将这种声音从脑海中除去,可是越是想假装听不见,就越是听得清楚。
「哦……哦……用力点,再用力点,你好威猛喔,爽死我了……」女子忘情的叫喊,还不时发出嗯嗯啊啊做爱时的舒爽叫声。
「哈哈,宝贝,我保证今晚会让你永生难忘的。」男子淫荡一边说着,一边发出猛力抽插的声响。
两人的淫声秽语不断的传入她的双耳,要不是任务在身,秦暮雪真想离开此地。
「三师妹,你在做甚麽?」耳畔传来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她这才回过神来,睁开双眼。
「二师姐,我……」她知道出任务时不该分心,可是她就是无法集中精神。
「嘘,看来大师姐快要得手了,这个男人是三王爷,他如果出事,等下一定会有许多护卫赶来,刚才我虽然已经用迷魂散解决掉,但凡是总有变数,我听说三王府的侍卫统领程易南武功高深莫测,方才我找遍王府都没见到此人,看来我们可要小心点才好。」沈若瑶附在她耳畔小声的说道。
「嗯。」她点点头,命令自己专心一点。
房内的两人正打得火热,李如虹赤裸着全身,双手紧紧抱着正在她身上恣意妄为的男人,任由他吸舔她的双乳,她双腿大开不断的扭动着纤腰,催促着他更加深入。
「舒服吗,我的小宝贝?」三王爷见她十分享受的模样,故意停下动作,看着她惑人的双眼,觉得这女子是天生尤物,生来就是要魅惑男人的。
「呵呵,你坏死了,明知道人家爽得快不行了,还故意问。」她嗲声嗲气的说,朝他嫣然一笑,这一笑可不得了,让他的魂儿险些被她给勾去。
「好,我就让你嚐嚐本王的厉害,准得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三王爷说完,将阳物抽出穴口,又狠狠往里一插,爽得让她叫出声来。
「啊……啊……哦……啊……」她淫荡的叫声,让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更加的兴奋,阳物在花穴中一前一后的挺进着,先是慢慢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每一下都让李如虹露出销魂的表情。
「哼……哼……」三王爷也舒爽的闷哼着,这麽销魂的夜晚,这麽令人神魂荡漾的女子,就算要她牡丹花下死,真是做鬼也风流了。
「爽快麽?王爷?」李如虹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将紧抱他的右手松开,在他胸膛上轻轻一划,朝他嫣然一笑。
不笑还好,这一笑,让三王爷的神魂都快要飘到九消云雾之外了,他只觉得浑身畅快无比,他从来没干过这麽淫荡的女人。
「当然,不过我看你也挺享受的嘛!」他俯下身,在她一双娇乳上轻轻的吻着,时而吻,时而舔,让她发出阵阵娇吟。
「嗯……嗯……哦……哦……嗯……」李如虹哪里禁得起他的挑弄,浑身就像通了电一般,下身又传来阵阵快感,她忍不住轻哼起来。
李如虹知道他差不多要泄了,而且与他欢好的目的就是要他放松戒心,好让她更容易得手,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沈溺在情欲的陷阱中,对她来说与一头待宰的羔羊无异。
「这是甚麽?好像是刺青?」三王爷忽然看到她左臂上梅花图案的刺青,疑惑的问道。
「哦,这是我的师门的刺青啊,王爷该不会没听说过巫门吧?」李如虹轻笑了一声。
「巫门?你是巫门的杀手?」三王爷一听脸色立刻大变,江湖上有谁没听过巫门这个名号,听说他们专门培养女杀手,利用身体去迷惑男人,在欢爱之时将目标杀掉,直到现在,还没有失手的例子。
「对啊,只可惜你知道的太迟了,哈哈。」她说完,一伸手往枕头底下摸出一把短小的匕首,这是她事前藏好的,正在她身上猛力冲刺的他根本没有发觉,而巫门出身的人都有一种本事,就是在欢好之时还能保持冷静,不会被快感蒙蔽了理智。
此时的她所在意的根本不是身体上的快感,而是这个男人临死前的惨叫。
李如虹举起刀柄,往他的背上一刺,刚好正中心脏,鲜血溅了她一身。
「你……」三王爷惊讶的瞪着她,可是他根本来不及说完,就断气了。一双眼睛仍死不瞑目的瞪着她瞧。
「哈哈,三王爷,忘了告诉你,和我渡过销魂的一夜,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哟!」李如虹像司空见惯似的,俐落的割下他的头颅,再迅速穿上衣服,找了一条布巾将头颅给包了起来。
她一走出房门,屋顶上便落下两道身影,她认出正是她的两位师妹。
「大师姐,得手了?」沈若瑶见她手上的不包裹还滴着鲜血,就已经猜到了。
「我出马哪有失手之理,那些碍事的家伙都处置好了?」李如虹问道。
「嗯,不过我没找着程易南。」沈若瑶一直担心这个人。
「无妨,就算被人发现了,凭咱们姊妹三人的武功,想要离开也并非难事。」她耸耸肩,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又见到秦暮雪心不在焉的模样,便问道:「三师妹这是怎麽啦,魂不守舍似的,敢情是想男人了?」「大师姐莫要说笑,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秦暮雪是三人当中武功最弱的一个,天生就怕见血,这会儿居然觉得头晕想吐,偏偏又走上杀手这条不归路。
「呵呵,走吧。」李如虹说完,便师展出轻功,纵身一跃就飞梁上屋,身手快得令人来不及看清,她的两位师妹也立刻跟了上去。
巫山云雨〈2〉
偌大的三王爷府,此时宛若空城一般,这是沈若瑶的迷魂散发挥了作用,那些守卫都昏睡过去,就算是打雷也吵不醒。
正当三人来到后门,正要离开时,突然发现有两个人坐在门口正在对奕,他们面前放了一盘棋,正神色自若的下着棋。
「呶,程兄,我没说错吧,今晚咱们手在这里,准能逮到兔子,你瞧一次还是三只,而且每一个都长得如花似玉。」燕秋雨抬起头来,望着她们三人,笑着对程易南道。
「是啊,全赖燕兄神机妙算,今晚才能如此顺利。」程易南放下手中棋子,拿起棋盘旁的宝剑,走上前去,对她门三人说道:「三位姑娘生得如此美貌,为何竟做起这种杀人勾当?如果你们肯乖乖随在下至官府投案的话,也许程某可以在三王爷面前美言几句。」「三王爷,哼,那个男人早成了我手下亡魂啦!」李如虹轻笑一声,打开手中布包,提起那颗人头让他们看个仔细。
「这是在下安排好的计谋。」燕秋雨也站起身,手持一把折扇,轻松自若的摇了起来,他笑道:「在下知道三位姑娘今晚必会前来,所以才建议程兄让人化妆成三王爷的模样,姑娘你不妨看看手中的人头,究竟是谁?」李如虹闻言,也觉得是有蹊跷,今晚得手的太过容易,于是仔细检查手中人头,发现人头上黏着一张人皮面具,一撕开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三王爷。她愤怒的将人头扔至地上,双眼可以喷出火来。
沈若瑶和秦暮雪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们还是头一回瞧见大师姐失手。
「真正的三王爷此刻正在房中安歇,今晚三位姑娘是白走这一趟了。」程易南见到鱼已经落网,准备将她们一举擒下。
正当他要出剑之时,一名守卫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向他说道:「程大人,不好了,小的四处都找不着三王爷,只在房间的桌上发现这个盒子。」程易南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连忙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竟是三王爷的人头,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人头上还盖着一条绣着梅花的丝巾。
燕秋雨拿起那条染血的丝巾,仔细端详一番,认出这朵梅花是巫门的标记,当下对这名凶手心中有数,先前的笑容全然不见,他双眉紧锁的盯着那条丝巾。
「呵呵,怎麽样,现在究竟谁是兔子啊?家师亲自出马这件事,我想你们二位谁也没料到吧?」李如虹见到丝巾,知道这是她们的师父所为,脸上浮现胜利的笑容。
「可恶,程某部署多年,居然还是失败了。」程易南眼见三王爷被杀,怒不可遏,抡剑便朝她们三人出手。
李如虹冲上前去与他交手,她使出师父所传授的爪功,与程易南打个不相上下。
沈若瑶与秦暮雪也纷纷出剑,正遇上前助阵之时,却被燕秋雨横扇挡住,他又恢复先前的笑容,道:「就让在下陪二位姑娘玩玩。」「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沈若瑶说完,就要挥剑攻去,却被秦暮雪唤住。
「三师姐,这个人交给我来对付,你去相助大师姐吧。」秦暮雪知道程易南非是易与之辈,担心李如虹一个人应付不来,忙要沈若瑶前去助她。
「好,你自己小心。」沈若瑶点点头,纵身一跃加入战圈,只留下她与烟秋雨二人。
「姑娘你一个人没问题吗?在下虽然不用剑,但动起手来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喔!」他微微笑道,燕秋雨一眼就看穿她的武功是三人中最弱的。
「哼,废话少说,看招!」秦暮雪才没工夫与他闲聊,一出剑就是杀招,她入门时日尚浅,所学得不过是两位师姐的三成,如果不使杀招,面对燕秋雨这样的杀手根本没有胜算。
「步步杀招,看来姑娘是要置在下于死地了。」他一面说,一面闪躲她的攻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故意不使出真工夫。
秦暮雪气极了,知道他有心戏弄,看出他背后空门,一剑朝他背心刺去,却被他轻松躲过,他迅速的绕至她的身后,点住她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
「你……」她又气又愤怒,无奈全身却动弹不得,连剑也掉落在地。
巫山云雨〈3〉(限)
李如虹二人见她失手,连忙向沈若瑶使个眼色,两人很有默契的一同使出了巫门绝式「山雨欲来」,虚晃一招便即离开现场,留下浑身动弹不得的秦暮雪留在原地。
「哟!你的同门抛下你,自己逃走了,你说该怎麽办呢?」燕秋雨走了过去,轻抚她的脸庞,挑逗性的问着。
秦暮雪虽然没被点住哑穴,但是也不想答腔,她很清楚任务失败的下场,身为女人一旦失手,不是失去性命,便是……失贞。然而既然身为巫门的一份子,对这两者,她早已有所觉悟。
「不说话啊!那是默认了你自己的失败吗?」燕秋雨以手指轻抚她的嘴唇,发现她长得真是挺标致的,尤其是她那双倔强、不服输的眼眸,更是比起她那两位师姐,更令他念念不忘。
「她是巫门的人,我要把她带回衙门,交由官府处置。」程易南走到他身旁,他作势一向公事公办,不会动用私刑。
「这麽标致的大美人,交给官府处置太可惜了,再说,上一次抓到巫门的人,送交到官府不到一天,人不但离其失踪,而且整个官府的官差,全都中毒身亡,那个教训,难道你忘了吗?」燕秋雨对她另有打算,舍不得把她交给程易南,这种不解风情的人处置。
「那好吧,就暂时交给你看管,不过你要设法让她说出巫门的秘密。」程易南点点头,反正他对女人也没兴趣。
「那就多谢了,在下会好好招待她的。」燕秋雨说完,就将她打横抱起,先是租了一辆马车,然后又将她抱进一间很豪华的房间里。
「你……你想要做甚麽?」秦暮雪被他抱至床上,又见他褪去自己的衣衫,赤条条的走到床边,她紧张的问道。
「怎麽了,你不是视死如归吗?」燕秋雨笑望着她,他早已听闻巫门之人,都擅长以魅惑的手段迷杀男人,他倒想知道这名女子这项工夫练至如何?
「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秦暮雪眼见情况不对,便以死来威胁他。
燕秋雨一听这话,二话不说,便俯下身紧紧吻住她的唇,这一吻让她快要窒息了,等他从她的唇上挪开后,她难受的喘着气。
「你究竟想要干甚麽?」秦暮雪想要挣扎,可是手脚根本无法动弹,她睁大眼睛,望着正要侵犯自己的男人。
「我听说巫门的杀手,人人练就一身床上工夫,但是方才这一吻,却是让我失望得很,看来你还是个处女吧?」燕秋雨阅女无数,随便一试,便知深浅。
「是不是处女,与你何干?你若是不放了我,等到穴道解开,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秦暮雪气到极点,这辈子还没被男人如此羞辱过。她不是李如虹,由于入门时日尚浅,根本还没单独执行任务的经验,对于魅惑男人的手段更是一窍不通。
「我喜欢凶巴巴的女人,我想巫门之主也一定会感谢我的,因为我帮她训练了一名杀手。」燕秋雨一边笑着,一边解开她的衣襟,露出一对柔嫩的娇乳。他用手轻轻搓揉着,惹得她娇喘频频。
「嗯……嗯……快……快住手……啊……」从来没被男人侵犯过的秦暮雪,此时脸颊涨得绯红,希望他赶紧停手,却又无法阻止他。
「为甚麽呢?难道你不觉得快活吗?」烟秋雨不理会她的叫喊,用舌头轻轻挑弄她的乳尖,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不……不要这样……不要用舌头舔……啊……」秦暮雪觉得乳房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被他挑逗,竟然觉得很舒服。
巫山云雨〈4〉(限)
「那这样呢?」他脱去她的衣衫,将手伸进她的亵裤中,用手指轻轻抚弄她的花穴。
「啊……啊……」她高声的呻吟着,被侵犯的下体,又些痛却又有些舒畅。
「看来你的师父甚麽也没教你。」燕秋雨看着她的反应,便知道她对男女之间的事,毫无经验。
「师父……她教了我剑术……还……还有……啊……」她一边回答,燕秋雨将手指插入她的花穴中,来回抽插。
「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叫做剑术吗?哈哈,我看连一只狗都杀不死吧?不过你长得这麽漂亮,乾脆来练这门功夫比较合适。」他一只手在她花穴来回抽插,一只手搓揉着她的娇乳,惹得她不断的呻吟着。
「哦……哦……甚……甚麽功夫?」她已经被他弄得神智涣散,虽然痛恨他的侵犯,可是身体又不时传来快感,弄得她十分矛盾。
「房中术啊!我看你练一定很适合。」他邪邪的笑着,将她的双腿分开,用舌头去舔她的花穴,先是在她的洞口边缘游移,然后将舌头伸了进去,缓缓抽插,与交合无异。
「哦……哦……啊……啊……不……不要这样……求……求你……啊……」秦暮雪快要无法控制自己了,毫无经验的她哪里受得了他这样挑弄,下身早已经湿成一片。
「等一下,会更舒服的。」燕秋雨说完,捧起他硬挺肉棒,直直的插入她的花穴。
「啊……」瞬间的刺痛,如电流般窜入她的全身。
「舒服吗?」燕秋雨一边规律的的在她身下进出,一边问道,她的下身流出红色的处女贞血,令他更加的兴奋。
「你……你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啊……」她又羞愧又愤怒,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可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她的小穴不断的收缩,紧紧吸住他的阳物,彷佛是极享受他的进攻。
「是麽?相信我,过了今晚,你不会想杀我的,可能再也离不开我了呢?」燕秋雨不理会他的威胁,更加强势的进攻着,速度越来越快,让她一对娇乳也上下摇晃着。
「哦……哦……啊……啊……」她已经无法说话,无法思考,下身传来频频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已经占据了她的理智。
「现在……告诉我,你叫甚麽名字?」燕秋雨知道她已经陷入无法自拔的地步,微微笑问。
「秦……暮雪。」她好不容易才吐出这三个字,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男人在她下身不断的狂猛侵犯。
「很美的名字,你的师父为甚麽要杀三王爷,有甚麽目的?」燕秋雨没有忘记他擒捉她的目的,虽然很享受与她欢好的感觉,但是他不曾忘记,她仍是敌人。
「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她倔强的说道,被侵犯已经够凄惨的了,她又岂会连她的师门都出卖。
「有骨气,看来我对你似乎太过温柔了。」燕秋雨说完,将她双腿抬至自己的肩膀上,阳物更粗壮的占满她的小穴,他扭动腰部,比方才更猛烈的在她小穴来回抽插,她的花穴流出了更多的血和淫水。
「啊……啊……啊……就算你干死我,我也不会说的。」秦暮雪死也不肯说出他要的答案。
「那我就看你可以撑多久?」燕秋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得让她快要窒息,就在她快要高潮时,他解开了她的穴道,但她却也已无力挣扎,全身苏软,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他将她反转过身,从她身后狂猛的抽插着,在她达到一次高潮后,她终于体力不支的昏厥过去。
巫山云雨〈5〉
等她醒来之时,发觉房内空无一人,而她身上的穴道也已经解开了。可是下身的疼痛感并未消失,她又羞又怒的起床将衣服穿上,想不到自己的贞操居然毁在一个轻浮的男人身上。不过,昨晚与他欢好之时,觉得他的眼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个眼神,让她想起幼年时与她一同逃亡的秋哥哥,秋哥哥,不知他现在如何了?她的眼眸蒙上一层惆怅,她垂下眼帘,想起他们逃难时的情景。后来,她也曾多番打探他的下落,却仍一无所获。
多年来,她都只唤他秋哥哥,不知他真正的名字是甚麽?她的爹也都唤他秋儿。不知为何,昨夜那个轻薄她的男子,却始终在她心头萦绕不去,他的眼神真的像极了她的秋哥哥。可是她知道,他绝对不是他,因为她的秋哥哥总是护着她,怎麽可能会是这种欺侮女子的无耻之徒呢!
她微微的笑了笑,摇摇头,很快的便将这个念头从心里挥之而去。
她将衣衫穿好,走下床来,发现桌上放着她的剑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昨夜巫山云雨,我与卿已是夫妻,如今放卿归去,每逢月圆之夜,寻闻箫声定来相会,切记勿忘。」「哼,这个家伙,下次要是让我看见你,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等着瞧吧。」秦暮雪生气的将纸条给撕毁,便大摇大摆的离开。她突然想到她自小配戴的玉佩居然不见了,任凭她把整个房间翻了一遍,可是就是找不着。
那没玉佩可是她爹爹给她的,上面刻有她的名字,她一面一面责怪自己,怎麽这麽不小心,把它给弄丢了?最后,她终于放弃了,若不是有甚麽地方她没找着,就是被那个人给拿走了。眼下还是先离开这个鬼地方要紧,她打定主意后,拿了剑就往外走去。
奇怪的是偌大的房舍,居然一个都没有,她轻而易举的就离开。只是令她不解的是,他不是官府的人吗?看起来跟程易南挺熟的,还说要捉她起来拷问,如今却又放她离开,不知是为了甚麽缘故?
难道这是他们的纵虎归山之计,故意放她离开,然后偷偷跟踪,好查出巫门的位置。她心里越想越不对,如果她现在就这样回去,岂不是中了敌人的诡计吗?
她决定先往北行,然后再绕路回位在苗疆的巫门。
她雇了一匹快马,绕着山道而行,走了几日,当她停下来喝口水休息的时候,却听见鸽子的叫声,她知道这是大师姐李如虹的飞鸽,于是伸出手来,那白鸽便停在她的手臂上。
她在白鸽脚上找到一封用细绳困绑的信,她拆开一看,原来是师父的字迹,巫艳要她到离这里不远的山神庙一会。
秦暮雪看完信,便骑上了马,朝山神庙而去。等到了目的地,她便翻身下马,将马系在门外,便迳自的走了进去。
一个脸上蒙着紫色面纱的女人,正在庙中等着她,她的头上插着一只金钗,一如以往,打扮穿着皆十分贵气。
「徒儿暮雪拜见师父。」她恭敬的朝巫艳行礼。
「你的事情为师都知道了,听如虹说,你失手被擒,是不是?」巫艳以冰冷的目光打量着她。多年来,她已经习惯这冷若冰霜的目光,可是每当与巫艳四目相对之时,她仍是不禁要打个寒颤。
「是,请师父责罚。」她跪了下来,巫门门规甚严,举凡任务失手的弟子都要受罚。
「你的守宫砂还在不在?」巫艳单刀直入的问。
「我……」秦暮雪心虚不敢回答,昨夜那个男人那样对她,守宫纱怕早已经不在了吧。
巫艳见她没有回答,便走到她身旁,将她右手的袖子卷起,露出雪白的手臂,那守宫砂早已不见踪影。
「果然。」巫艳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的,更令她心底发毛。
「暮雪,你可知巫门的规矩?」巫艳问道。
「知道,巫门中人凡年满十八就要找人破身。」秦暮雪在巫门多年,自然知道这条规矩。
「嗯,你已经过了十八岁生日,我之所以没有派任务给你,那是因为你还是处子之身,但现在你已经不是了,所以为师要派给第一个任务。」巫艳说道。
「是,请师父吩咐。」她早就该料想到有这麽一天,虽然她不喜欢巫门的杀人手法,可是终究是逃不开、避不过。
「我要你去杀了破你身子的人,这是巫门的规矩。还有,那个程易南多次坏我的好事,而且知道了巫门太多的秘密,他不应该活在世间,我要你将他的手级带来给我。」巫艳的神情如同以往一般冰冷,说到杀人之事,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
巫山云雨〈6〉(限)
「可是……徒儿担心技不如人。」秦暮雪是他们两人的手下败将,巫艳却要她杀了他们,那不是自不量力吗?,又道:「为何第二件任务,师父不派大师姐或二师姐去?」两位师姐的武功和妹或男人的本事,均在她之上,杀了『那个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杀程易南。
「她们两人也都各自的任务,况且,你难忘了你还有血海深仇要报吗?还是说,过了这麽多年,你早已经把自己的家仇抛到脑后,忘得一乾二净了?」巫艳问道。
「怎麽可能会忘?徒儿这些年来,勤奋练武,就是为了要报此仇。杀父之仇不共载天,更何况是灭了我秦门一氏的仇人。」她忿忿的说着,双手握紧了拳头,她恨不得现在就能手刃仇人。
「灭了你秦氏一门的人,是朝廷的人,而程易南也是朝廷中人,你说该不该杀?」巫艳的眼中浮现一丝笑意,看来她已经成功激发她的斗志。
「该,徒儿一定将程易南的头带回来给师父。」她听到这里,胸中燃烧起复仇的恨火,这十年来她没有忘记,她最后一次离家的情景。
虽然她没有目睹全家被行刑的惨况,可是事后巫艳曾带她到法场替她的家人收尸。她清楚的记得,法场遍地是血,地上有许多头颅都和身体分了家,她好不容易才将家人的头和身体给拼了起来,然后亲手将他们给收埋。那个生离死别的惨况,她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只是师父,徒儿不明白,为何这麽多年来,您始终不告诉徒儿到底灭我秦氏一门的人是谁?」不管她再怎麽问,巫艳就是不告诉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的武功尚不到火候,我若此时告知你,你一定会忍不住跑去寻仇,到时候只怕为师要去替你收尸了。」巫艳叹了口气,她何尝不明白她报仇心切,所以才苦心瞒着她,为的就是不要她白白送掉这条小命。
「可是,师父,我……」秦暮雪眼中含着泪,当她还想说些甚麽时,却被巫艳给打断。
「你听好,巫门的绝技从来都不是剑术,你也跟你的大师姐出过不少任务,难道还没学会吗?」巫艳说道。
「师父,徒儿……徒儿对男女之事……」她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解释,她一向对男女之事极为反感,现在居然要她以色杀人,这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唉,算了,每个人的悟性不同。这个你拿去吧。」巫艳将一包药粉交给她,又将一只短笛交给她,说道:「这包药是苗疆奇毒,只要沾上一点,不出三刻全身溃烂,一天之内若无解药,必定毒发身亡。这短笛可以召集方圆百里的毒蛇,你遇到危难之时可以吹奏。」「多谢师父。」秦暮雪起身接过这两样物品,心中略感放心。
「而最厉害的绝技,也是时候传授给你了,随为师进来。」巫艳说完转身走进内室,脱去面纱与衣衫,也命令她道:「你也把衣服脱了。」「啊?脱衣?」秦暮雪没想到她居然会叫她,在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
「还不快脱。」巫艳不高兴的说道,她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是。」她心中虽感诧异,但师父有命她也只得遵从。
待她宽衣解带后,巫艳走近她,她竟然抱着她的腰,俯身吻着她的唇,秦暮雪刚想挣扎,巫艳的手却摸入她两腿之间最私密的地带,惹得她几乎惊叫出来。
「别动,为师现在传你巫门采阳补阴之术,只要学会,往后你每与男人发生关系一次,功力就会增加一成。」巫艳边说,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下,蹲在她的两腿之间,舔着她的花穴。
「嗯……嗯……啊……」秦暮雪初嚐男女欢好之乐,现在又遭到师父这样亲密的对待,一种欢愉之感随着身体的触感涌现。
巫艳看着她进入情况,更为卖力的舔弄着,使她的花穴中流出更多的淫水,她将之尽数喝下。她将舌头伸进她的花穴内,不断的抽送,如同交媾一般,让秦暮雪更惊声尖叫。
「哦……哦……好痒……好舒服……」她似乎很享受的双手忘情的搓揉着双乳,下体又湿又热,又难受又舒服。
巫艳不理会她的浪叫,继续用舌头舔弄,她的技术很好,让她爽得双腿微微颤抖,花穴流出更多的淫水。
「啊……啊……师父……我不行了……要……要高潮了……」她高声喊道。
就在秦暮雪即将达到高潮之时,巫艳站起身来,迅速用银针刺了她周身几个要穴,又用手指抵住她的檀中穴,将真气源源不绝输入她的体内。
「这几个穴位你要记牢,在与你欢好的男人们达到高潮时,就用手指点住他们的穴道,这样他们的功力就会源源不绝输入你的体内。最后用银簪刺入他们的命门死穴,就能轻而易举取他们的性命,记清楚了吗?」巫艳缓缓收手,向汗水淋漓的秦暮雪问道。
「是,徒儿……全都记清楚了。」她微微的喘着气,这才想到一件要紧的事:「可是师父,我……没有银簪子。」她从来不用发钗这类的饰品,要她怎麽刺啊?用银针也不方便收藏啊?
「去买一枝。」巫艳白了她一眼,不太高兴的说。她给了她一包银子,然后穿上衣服,便施展轻功离开了山神庙。
秦暮雪也穿上了衣服,将巫艳给她的东西收好后,便也离开了,看来她在执行杀人的任务之前,得先去市集买根银簪子才行。
巫山云雨〈7〉
城东市集上一间酒馆楼上,燕秋雨坐在靠窗的位子,一边望着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的想着事情。
他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看着上面所刻秦暮雪三个字,他望着这块玉佩发愣。难道她就是她的雪妹妹,那个幼年时与他一同逃亡的雪妹妹吗?
年幼时的情景浮上心头,那时他们躲在山洞里,心里怕得要命,又累又饿又渴,他到外面去寻找食物,却遇到一头大老虎,他险些被老虎给吃了,后来幸被秋燕门老门主所收养,并传授他一身武艺。
后来他也曾回去那个山洞寻她,可是他的雪妹妹早已经失了踪影,无论他怎麽找,把整个山头都翻遍了,就是没有她的踪影。曾经他一度以为,她已经遭遇不测了。
后来他打听到秦氏一门在法场被斩首的事情,等他赶到尸体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地上斑斑的血迹。
这麽多年过去了,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她,因为一直忘不了她,忘不了他们离开秦府前,她的爹亲将她许配给他的情景。他也亲口答应,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不离不弃。
每次想到这里,他都十分自责与懊悔,如果那时他没有离开山洞,也许他们现在还会在一起。于是他开始每日寻欢,流连花街柳巷,在不同女人身上抒发心头对她的思念。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前几日与他共度良宵的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雪妹妹。可是真的会是她吗?她的容貌与往昔不太相同,特别是她双眸中那燃烧的恨火,难道是因为她加入巫门,才令她改变如斯吗?
即使有这块玉佩作证,他也很难相信,巫门之主的第三弟子,便是自小与他有婚约的雪妹妹。但如果真的是她,他又该如何面对她?虽然他并非朝廷中人,可是秋燕门也是在江湖中有声望的门派,且时常帮助官府缉拿歹徒,这次他便是为了调查巫门的动向而离开秋燕门的。
难道他们已在冥冥之中,不知不觉的成为敌人?想到这里,燕秋雨心情不好的又连喝三杯,入口的酒都是苦涩的。若非在她身上找到这枚玉佩,他是绝对不可能放她走的,可是在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就算明知她是巫门的人,他也无法把她交给官府。
为了躲避程易南的追问,他一个人跑到这个城里来,若是被程易南知道,朝廷的钦犯是被他放走的,一定气得直跳脚。说不定,还会也把他当作钦犯给抓起来。
就在这时,他瞥见街上的市集中,有一名女子正混在人群中,而那名女子正是他手中玉佩的主人,秦暮雪。他喜出望外,连忙付钱结帐后,走到街上市集去寻她。
「姑娘,你到底看中哪一枝啊?你每枝都拿起来瞧过了,也试戴过了,你到底选好了没啊?」老板十分不悦的望着她,他做了这麽久的生意,还从没遇到这麽难缠的客倌。
「可是,我还是不知我要买哪一枝,老板你再让我考虑一下。」秦暮雪一手托着下巴,一边凝神思量,看着摊子上各式各样的珠钗,就是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甚麽?
这时,有一个人走到她身边,随手拿起一枝,上头刻着一朵梅花的银簪子插在她的发鬓上,轻声说道:「买这枝吧,这枝很适合你。」秦暮雪一听这声音,整个人突然吓了一跳,怎麽他来到她的身后,她都没有察觉,难道这个人是懂得上乘武功的练家子?她一回过头,差点没有吓得心脏都差点跳了出来,这个人居然是上次侵犯她的『那个人』。
「哼,你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要杀了你。」她说完,举起手来,就要在他胸膛上打上一掌。
燕秋雨眼明手快,握着她的手掌,以内力化解了她的力道,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推像自己的胸膛,俯下身深深的吻住她。
她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是被他这样抱着,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最后只好放弃挣扎,任由他在大街着上强吻她。
等到他终于满意了,才将她放开,笑嘻嘻的望着她,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如果你想要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巫门的人,就尽管动手无妨。」他赌定她绝对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朝他出手,所以才敢如此放肆。
「哼。」秦暮雪不悦的说了声,也不管是否付了钱,就转身离开。
「喂,姑娘你还没付钱哪!」老板在她身后喊道。
燕秋雨丢了一锭银子在他的摊子上,便转身去追秦暮雪去了。
巫山云雨〈8〉
「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轻功比她更好的他,轻而易举就追上了刚走不远的她,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就拉着她手,往山神庙的方向走去。
「喂,你这个人也真奇怪,没事带我来这里干嘛?」不管她如何努力,要是甩不开她的手的秦暮雪,没好气的问。
「成亲啊!」燕秋雨调皮的朝她笑笑。
「成亲?你有毛病啊,先是霸王硬上弓,然后又带我来这间破庙,谁要与你成亲?」她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在占了她的便宜之后,突然良心发现要与她成亲,给她一个名分?真是莫名其妙的家伙。
「你现在拒绝也太迟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会娶你?」燕秋雨笑嘻嘻的说,便拉着她的手走进庙中,硬是逼着她跪了下来。
然后他自己也在她身旁跪下,举起一手,十分恳切的向神像说道:「我,燕秋雨今日娶秦暮雪为妻,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若违此誓,必遭五雷轰顶。」「等等,我的玉佩是不是在你那儿?」她突然想起,她久寻不着的玉佩。
「你是说这个吗?」他笑着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在她面前晃了晃。
「快还给我。」她急着想要抢回来,却被他拿得更远,他笑着说:「我不还,除非你也发誓,答应嫁给我,做我的妻子,那麽我才还给你。」「你……」她气急了,她想拿回玉佩,可是并不想嫁给他。于是她改口道:「那可不成,我爹爹早已把我许配给别人了。」「你爹爹把你许给了谁?」燕秋雨一听这话,收敛起笑容,严肃起来。
「关你甚麽事?况且,我的师父也不会允许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她朝他吐吐舌头,要是让她师父知道,她非但没杀了他,反而还嫁给这个人,一定会把她扔到毒沼潭喂鳄鱼的。
「我们成亲,何须你的师父允许,你若是再推托,我就将这块玉佩扔在地上,摔个粉碎。」燕秋雨将玉佩高举,知道她一向将这玉佩看得很重,用它威胁一定有用。
「别摔,我答应还不行吗?」秦暮雪眨着水眸,也学他抬起一手来,对着神像发誓:「我,秦暮雪嫁给燕秋雨为妻,此后……」她说到一半,本想敷衍了事,却见燕秋雨作势要摔玉佩,只好硬着头皮把它说完:「此后一心一意,不离不弃,若违此誓,就……就被我师父丢进毒沼潭里喂鳄鱼。」她故意更改了部分誓言,反正她答应了这门亲事,迟早都会被巫艳抓去喂鳄鱼,违不违誓都无所谓了。
燕秋雨这才满意的,把玉佩还给她。
「好啊,三师妹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师父要你杀了这个人,结果你居然跟他在这里成起亲来,要是让师父知道了,一定把你丢到毒沼潭里喂鳄鱼。」李如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她倚着门边,拍着双手,似笑非笑的说道。她是巫艳三位弟子中,最像巫艳的一位弟子,不仅美貌绝伦,勾引男人的功夫,也学得十足。
「大师姐,我……我是被逼的……你千万不要告诉师父。」秦暮雪一听这话,慌得站了起来,忙着想要走过去向她解释,却被身旁的燕秋雨一手拦住。
「暮雪,不要理她。」他极为不悦的,警戒的看着李如虹。
「哟,我说三妹夫,你们刚成亲,就不理我这个大师姐啦!那好,我现在就放飞鸽,告诉师父你们干的好事,让师父亲自来收拾你们。」李如虹威胁道。
「不要啊,大师姐。」秦暮雪推开他挡在身前的手臂,走到她身边哀求道:「大师姐,你千万不要告诉师父,拜托拜托。」「呵呵,你不要我说也行,师父有命,要我协助你去取程易南的首级,你和我去把这件事办好,今天的事我就当作没看到。」李如虹笑着说道。
「好,我跟你走。」秦暮雪点点头,她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以免被人误会。
「不行,你不能带她走,她现在是我的妻子。」燕秋雨想要把她给抢回来,却被李如虹一剑拦下,道:「哟,三妹夫,急着要洞房也不是这样啊,你若真对我师妹有心,就上巫门来提亲吧,说不准,家师一高兴就答应了,你们也不用这麽克难,在一间庙里头成亲,传出去多没面子啊!」「哼,你这个妖女,快将她放开。」燕秋雨才不理会她,二话不说就扬起手中一柄折扇,朝李如虹上盘攻去。
李如虹步法灵巧,轻松的闪过,可是燕秋雨哪里肯轻易放过她,扬起折扇朝她继续进攻。反观李如虹则是虚晃几招,她并不想与他争斗,她一边战一边朝站在一旁看戏的秦暮雪道:「快用师父给你的笛子。」秦暮雪这才想起,巫艳交给她的短笛,连忙从怀里掏了出来,放在唇边吹奏起来,当笛声响起之时,四周突然冒出许多毒蛇,朝燕秋雨聚集过去,李如虹趁乱,赶忙捉着她的手,施展轻功离开现场。
「慢着,大师姐,他会不会被毒蛇咬死啊?」她们走了好几里,当她们终于停下来喘口气时,秦暮雪担心的问。
「哟,你这麽关心他的死活,莫不是真的爱上他了吧?」李如虹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笑着问道。
「这怎麽可能?我只是担心,我刚才发了个毒誓,我只是担心誓言应验而已。」不管怎麽说,她心里都有点毛毛的,她可不想被冠上一个谋害亲夫的罪名,更害怕会真的被巫艳丢进毒沼潭里喂鳄鱼。
「我的三师妹,你怎麽这麽大了,想法还这麽天真。男人的誓言最不可靠,女人的誓言也根本不能算数,与其担心这种事,不如多担心任务失败,师父会怎麽处罚你更好。」李如虹「哼」了一声,又继续说:「那个程易南我还可以帮你解决,可是这个燕秋雨非得你亲自动手料理不可,你可别怪我这个做大师姐的没提醒你,要是你下不了手,你就自个儿自我了断吧,省得被师父丢进毒沼潭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好。」「大师姐,我该怎麽做?」秦暮雪越听越心慌,越听越害怕,泪水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
「好了,先别哭了,师父就是担心你优柔寡断,拿不定主意,才要我过来帮你的。你放心,有我在,那个程易南一定跑不掉。」李如虹拍拍她的肩头,安慰她道。
「可是程易南为人正直,不近女色,我们要怎麽下手?」秦暮雪觉得这个人并不好对付。
「他不近女色,可总归是个男人啊,只要他是个男人,就逃不过我们姊妹的手掌心,不过暮雪,他的首级必须由你亲自割下,这是师父交代的。」李如虹要她有心里准备。
秦暮雪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能点点头,师父哪是派大师姐帮她啊,根本就是监视她嘛!要他亲手割下程易南的首级,就表示她必须跟他上床,可是她最讨厌这种男女之事,上次是被燕秋雨点住穴道,不得已的。
「你在想甚麽呢?」李如虹一掌拍在她的肩头,将脸凑了过来。
「啊,没有,我在想要怎麽进行。」她赶忙陪着笑,她可不能在李如虹面前示弱,否则会被其他师姐妹们瞧不起的。
「那就好。」李如虹满意的点点头。
巫山云雨〈9〉
好不容易摆脱那些毒蛇的燕秋雨,心情极差的来到山神庙外,刚巧碰见程易南的一名手下,他传达了程易南的口信,原来是要他即刻前往三王爷府,说有要事共商。
他一路上都在挂心随着李如虹离去的她,不知李如虹会如何待她?虽然他到现在都不能完全确定,她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雪妹妹,但是当他见到玉佩时,就已有九成九的把握,因为这块玉佩只有秦氏一门的人才能拥有。
她的那块白玉佩,上头雕着一只大鹏,做工精细,据他所知,只要是秦氏一门的人,人人都有一块。
「公子,到了。」那名带路的人,下了马,朝着骑在后头的燕秋雨说道。
燕秋雨朝他点了点头,随即下马,他手里拿着一柄折扇,唰的一声展开折扇,轻摇几下,便随那人走了进去。
程易南已经在大厅等候多时了,见他来到,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施礼相迎:「燕兄,总算把你给盼到了。」「程大人,瞧你双眉紧锁,忧心忡忡的模样,莫非是出了甚麽大事了?」燕秋雨虽然这麽问着,但心里一直思忖着,若是他追问秦暮雪的下落,他该如何回答才好?
「正是,三王爷一死,朝中议论纷纷,圣上一听是巫门之主所为,龙颜大怒,命下官和兵部尚书三个月内要剿灭巫门,我正为此事发愁呢!」程易南平时十分冷静,可是这回他实在是静不下来。
「原来是这回事啊!」燕秋雨如释重负的笑了笑,他还以为是甚麽大事呢,不过他转念一想,三个月内要剿灭巫门,谈何容易?巫艳门下弟子手说也有几千人,李如虹三人还好对付,可是那巫艳可非易与之辈。
「看你嘻皮笑脸的模样,莫非燕兄已有对策?」程易南怀着一线生机望着他,他现在可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没有,不过若是程大人需要在下协助,在下和秋燕门都不会坐视不理。」燕秋雨拍拍他的肩,要他安下心来。
「有燕兄这句话,那在下就放心了。」程易南面露喜色,想起一事,又道:「对了,不知燕兄可从上次擒捉的那名女子口里问出巫门的秘密?」「呃,这个……」一听这话,燕秋雨的脸一下子惨白,终究他还是想起这件事了。
「如何?」程易南见他面有难色,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我一时不慎,让她给跑了。」他随口撒了个谎,总不能说是他故意将她放走的吧?
「甚麽,跑了?」程易南的脸色大变,不知不觉提高了音量。枉费他这麽相信他,他居然让她给跑了?
「真是对不住,我向你保证,一定会把她给抓回来。」他敷衍着说。
「唉,算了,人跑了说甚麽也于事无补,咱们还是来想想对策,看看要如何对付巫门吧?」程易南觉得还是赶紧想个万全的法子,才是上上之策,于是搭着燕秋雨的肩膀,要他一起坐下来想。
两人说的每一个字,都被伪装成为程府的巫门密探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两人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巫山云雨〈10〉
所谓狡兔三窟,巫门在京城亦有分部据点。这是一间看似一般富豪人家的大宅院,里面住的却都是巫门的女弟子。
李如虹和秦暮雪二人,也暂住此地,伺机展开行动。
「启禀大师姐,我们在程府的密探传回消息,请大师姐过目。」一名身穿紫衣的女弟子,手里拿着一封书信,恭敬的要李如虹过目。
「嗯。」她点了点头,随手接过书信,拆开一瞧,看完之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信里头写了些甚麽?」秦暮雪把头凑了过来,想不通信中到底写了些甚麽,让她如此开怀?
「那姓程的说,那个昏君居然派他和兵部尚书李霖一同剿灭巫门,而且限期三个月。」李如虹笑答。
「这麽严重的事,大师姐居然还笑得出来?」秦暮雪皱紧了眉头,难道她就一点也不担心巫门的安危?
「还不好笑吗?巫门存在已有几十年了,况且巫门哪一次行动是失败过的,就凭几个官兵,也想要剿灭巫门,真是天大的笑话。」李如虹又掩起嘴,笑了一阵。
「那这事要禀告师尊吗?」秦暮雪听她的话意,好像那些官兵全都是蝼蚁,一捏便死似的。
「当然了,不过咱们的事情也得加快进行,既然那昏君派程易南和李霖剿灭巫门,我们今晚就结果了他门两人性命,明日将他们的头颅,高挂在城门口上,看那个昏君还有何话好说。」李如虹早已打定主意,她要来个杀鸡儆猴。
「今晚?我们的时间够吗?」她越听越担心,那两位大人都非是等闲之辈,他们家宅附近一定有很多人看守吧?
「绝对够,不过那个程易南,你可要一个人去对付了。」李如虹本来要与她一同去,现在计画有变,她从袖子李取出一包春药,交给她说道:「这包是巫门的独门秘药,你想办法混进程府,然后加在程易南的茶水里,包准一定成功。」「这……真的行吗?大师姐,我从没独自出过任务,我害怕。」秦暮雪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望着她,她多希望李如虹能陪她一起去。
「哎哟,你有点骨气好吗?都这麽大个人了,有甚麽好怕的?凡事都有第一次,你只要想到若是任务失败,师父就会把你捉去喂鳄鱼,这样你就不会怕啦!」李如虹朝她眨眨眼,增添她的信心。
可是不提喂鳄鱼还好,一提鳄鱼,她就双腿发软。她曾经见过巫艳养的鳄鱼,每一只都长得非常吓人,丢一头猪下去,不到一刻,就只剩下骨头浮了上来。
「可是,大师姐,我没有二师姐的迷魂香,要怎麽无声无息的潜入程府啊?」秦暮雪越想越担心。
「唉,你就不能用脑子想想啊,师父不是给了你一根短笛吗?自己看着办吧。」李如虹一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怎麽她这麽聪明,偏偏她的师妹就是少了根筋。
「喔,好嘛,我知道了。」她只好无奈的点点头,事到如今,为了不成为鳄鱼的点心,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干了。
巫山云雨〈11〉(限)
夜晚,当一轮明月出现在天际之时,秦暮雪施展轻功,轻而易举的飞过墙头,站在程府宅院的屋顶上。
她紧握手中的一柄长剑,比以往都还要来得紧张,她从来没一个人出过任务,深怕会被自己给搞砸。
她来到程易南的书房屋顶,那里亮着灯火,她搬开屋顶上的一个砖瓦,在见到他和燕秋雨在一起商讨事情时,她的一颗心怦怦然地跳得老快。
他,怎麽也在这里?她差点惊叫出声。她缓缓闭上眼,告诉自己一定要镇静,不可自乱阵脚。她想了良久,都想不出甚麽可以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去接近程易南。
当她再度睁开双眼时,看到一名侍女端着茶壶,正要送茶水到书房里头去。她突然灵机一动,对呀,她可以把药掺在茶水里。心生一计,可是马上就想到,燕秋雨也在场,可得想个办法把他给支开才行。
于是她从怀中取出,巫艳给她的短笛,她放在唇边吹奏着,清亮的笛音划破了夜晚的寂静,方圆百里的蛇开始朝这里聚集过来。她一边吹,一边朝书房东南方的方向移动,想将屋子里的人给引出来。
「甚麽声音?」程易南听了,感到诧异,他们府上并无人懂得吹笛,莫非是有人溜进府里来了?他立刻提高警觉,走到门边,打开门察看,并无见到吹笛之人,却看到几条小蛇朝他吐着蛇信。
「这笛声好耳熟,莫非是她?」燕秋雨认出这笛声,是他曾在山神庙中所听过的,又见到蛇儿们渐渐朝这里聚集过来,心想断然是她秦暮雪无误。
程易南立刻从墙上取下配剑,斩杀门口的小蛇,可是更多的蛇正朝此处而来。
「他妈的,这些蛇是怎麽回事,莫非有人在操纵?」程易南越想越不对劲,好端端的蛇群怎麽会出现在此?
「程大人,你这样是没用,必须找出吹笛之人,才能阻止这些蛇继续朝这里聚集。」有过一次经验的燕秋雨对他说道。
「嗯,那我们分头追吧。」程易南说完,便拿着剑冲了出去,燕秋雨也尾随在后。
秦暮雪的笛音惊动了程府的守卫,此刻程府的家丁和守卫们,正打着灯笼循着笛声寻找她的踪影。不过幸好她有蛇儿护身,那些守卫和家丁们,还没找着她的身影就被毒蛇给咬死了。
她施展轻功,故意绕了一个大圈子,最后又绕回了方才的书房,她这才将短笛收起。这时书房空无一人,她见机不可失,于是便走进书房中,见到方才侍女送来的茶水,她打开茶壶的盖子,取出藏在袖中的药粉,将之全数倒进茶壶里,她摇了摇茶壶,确定药粉溶解了之后,才将壶盖子给盖上。
她走到门边关上书房的门,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却又感到口乾舌燥,八成是方才吹笛吹得口乾了,她突然很想喝水,于是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将之喝下。完全忘了,自己方才在里面下了药。
她看到书房后头有一个大屏风,于是躲在屏风后面,静观其变。
没多久,程易南便回来了,他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来喝下,一边想着方才发生的怪事,他找遍了整座宅院,就是不见吹笛之人的行踪。不过当笛声停止,蛇群也已退去,他毫无头绪才回到此地思索对策。
就在秦暮雪欣喜自己计策成功时,却觉得身体渐渐发热,不过她此刻全神贯注在程易南身上,并不以为意。
程易南身上的药效发作,他的阳物已经高高挺起,全身搔痒难耐,又奇热无比。于是他脱下衣衫,用手套弄着他那玩意儿,可是越套弄就越想要,就在他快要失去神智时,秦暮雪突然从屏风后面跳了出来,笑嘻嘻的望着他。
「是你,你是怎麽进来的?」程易南为她的出现感到诧异。
「呵呵,套句我大师姐常说的话,将死之人不用问那麽多废话。」秦暮雪才不想跟这个男人行云雨之欢呢,她想用自己的方法达成任务。于是她拔下发上银钗,朝程易南檀中穴刺去。
程易南虽然中了春药,神智恍惚,可是他依然能身手矫健的闪过她的攻击,秦暮雪连刺了几下都未能得手,于是心生一计,她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将他高挺的阳物含入嘴中。
她曾看过李如虹做过,虽然她是第一次给男人「吹箫」,却也做的轻车熟路。她用舌头不断的舔弄,还将阳物快速的在自己的嘴中抽插。
「你……啊……啊……」程易南虽心知她是敌人,可是他敌不过春药的效力,下身频频传来快感,被她舔得又酥又麻,整个人也瘫软下来,他跌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开。
秦暮雪换了个姿势,在他两腿之间跪下,更加卖力的舔弄着。
「啊……好舒服……啊……」程易南已经顾不得这许多,完全松懈下来,享受她的服务,突然一道热液自他阳物射出,秦暮雪将口中的液体吐在地上,见他发泄过后浑身瘫软之际,想起巫艳教她的采阳补阴之术,于是便想来试验一下。
虽然他们并未共赴巫山,但他已经泄了,便与欢合无异。秦暮雪站起身来,照巫艳教她的手法,点了他身几个要穴,最后用手指抵住他的檀中穴,便觉一股浑厚内力源源不绝涌入体内,而程易南却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
就在她吸尽了他的内力之时,她赶忙用银簪刺进他的天灵盖,程易南惨叫了一声,当场断气。
巫山云雨〈12〉(限)
就在这时,燕秋雨听闻叫声,而冲了进来,却见程易南头上血流如注,眼睛死白的倒在书房的地上。
而一旁的秦暮雪则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桌旁的椅子上,她觉得浑身发热,下体搔痒难耐,照理说不该是这样的,她吸取成程易南的内力,应该是精神百倍才对,可是这会儿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他是你杀的?」燕秋雨诧异问道,从第一眼见着她,就不觉得她是那种心狠手辣的杀手,没想到她居然杀了程易南?
「很明显,不是吗?」秦暮雪喘着气回答,当她见到茶壶时,突然想到她也曾喝了一杯壶里的水,不觉惨叫了一声。
「怎麽了?」燕秋雨见她脸色惨白,走近问道。
「别、别过来。」秦暮雪朝他猛挥手,希望他不要再往前了,否则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
燕秋雨顺着她的眼神,看着那壶茶,于是便打开壶盖一闻,便知里面掺了何物,抬起头朝她邪邪的笑道:「我猜他是喝了这壶茶才变成这样,而你不会刚好也自个儿喝了吧?」「嗯。」她无奈的点点头,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了,好像有一千万只虫子在她身上钻来钻去,李如虹的春药可真猛。
「哈哈哈。」燕秋雨仰头大笑,拍着双手说道:「天底下哪有下毒的人,自己也中毒的道理?我看你真的不是吃这行饭的料。」他边说,边走到她身边。
秦暮雪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尽力的克制着自己,可是那并没多大的作用。
「那我就做个好事,帮你个忙吧。」燕秋雨说完,将她打横抱起。
「不要,我不要,快、快放开我。」秦暮雪双手乱拍乱打,拼命的挣扎着,可是她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燕秋雨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便将她抱到程易南为他准备的客房里,他将门锁好之后,便将她抱至床上,脱下自己的衣衫。
此时的秦暮雪已经神智不清了,嘴里乱喊乱叫,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衣服全给脱下。
「说,想不想要我?」燕秋雨压在她的身上,双手玩弄她的乳尖,故意问道。
「嗯,好难受……啊……」她没回答他的话,身子扭来扭去,浑身上下都痒得难受,尤其是她的花穴,早已又红又肿。
「叫我一声夫君,我就帮你解毒如何?」燕秋雨加强攻势,用舌头舔着她的娇乳,手指在她的花穴洞口边缘徘徊,弄得她神智更加涣散。
「夫……夫君。」秦暮雪极为困难的从口中吐出这几个字,她一手揪着被褥,双腿已经不自觉的大大分开,期待他的进入。
「听不见,大声点。」他故意这麽说道,将手指插入她的花穴中。
「啊……」她大叫了一声,露出极为舒服的神色,身体的欲望已经升至最高点,她大声叫道:「夫君,请快进来吧。」「哈哈,这才是我的好娘子。」他笑了一声,便将自己的高挺的阳物,插入她的花穴中。
「啊……啊……好舒服……啊……」她放声喊道,肿胀的花穴终于得到慰藉,淫水不断的从花穴流了出来。
他每一下抽插,花穴中就流出更多的淫水,让他的阳物湿湿滑滑的,更加容易进出她紧致的花穴。
「看你舒服成这样,想必那春药一定很强吧。」燕秋雨一边猛力在她体内抽插,一边喃喃自语。
「啊……啊……再深一点,啊……」秦暮雪云鬓松乱,她双手紧紧抱着他,十指深深陷入他的皮肉里,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可是他一点也不介意,还越干越起劲。
燕秋雨将她大腿往下压,挺起身子,让阳物插往更深处,更加快速的在她体内进出。
「啊……啊……要烂了……要被插烂了,啊……」欲火焚身的她,全然不知自己在乱喊乱叫些甚麽,很享受的浪叫着。
「看来你倒是很享受嘛,娘子。」燕秋雨见她快要丢了,于是更加卖力的朝她的花心攻去,在他射出了液体之后,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但是燕秋雨知道程府发生了这麽大的事情,而她又是凶手,此地无法久待,于是便拿了一件自己的斗蓬遮住她赤裸的身子,迅速的穿上衣服,拿了她的衣服和剑,抱起了昏睡之中的秦暮雪,便出了程府,顾了一辆马车,往他在京城暂时的住所驶去。
巫山云雨〈13〉(限)
同一时间,京城最有名的妓院——醉红楼的一间房内,李如虹扮成一名妓女,和李霖正在床上欢好。
她早已打探出,这个兵部尚书喜爱女色,不管是甚麽样的女子,几乎来者不拒。她特地买通了妓院的老鸨,扮成这里最受欢迎的小红,而色迷心窍的李霖一见了,马上就爱不释手,更加不疑有他。
李如虹坐在他的身上,他的阳物深深的插入她的花穴中,他不停摆动着她的双臀,让她在他身上不断的摇晃着。她花穴中的阳物,也变得粗壮无比,直捣花心。
「啊……啊……好爽啊……李大人好会干……干得奴家好舒服啊……」她露出淫荡的表情,口里说着淫声浪语,让身下的李霖是飘飘欲仙。
「哪里来的小妮子,真是淫荡,老子今天要干死你。」李霖说着,将她反转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他从她的后面更加猛烈的抽插。
「干死我吧,好爽……啊……来啊……再来啊……」李如虹捉着被褥,不停摇摆着双臀,像似引诱着他往更深入的地方。
「哈哈,真是天生尤物,你的小穴夹得老子好舒服啊。」李霖已经飘飘欲仙了,他看到李如虹不断摇晃的双乳,情不自禁用双手不断的搓揉着。
「哦……奴家……奴家的奶子被捏得好舒服,大人……好勇猛……啊……」李如虹虽然觉得快感一波波袭来,嘴里的淫声浪语不断,可是她始终保持着一丝清醒,这是身为巫门杀手的最重要的法则,绝不可在猎物面前失去理智。
「要丢了,要丢了。」李霖说着,阳物猛力一插,热液射在她的体内。
「啊……」李如虹大叫一声,就在他们俩人同时达到高潮时,她转过身子,迅速以剑指抵住他的檀中穴,将他的内力源源不绝的吸进自身。
「你……」李霖惊叫一声,当他想要反击之时已经太迟了,经过方才一番云雨,已经耗尽了他大半体力,现在内力又被她所吸,当即身子瘫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呵呵,李大人,有没有警告过你,女人如蛇蝎,特别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肠越狠毒。怪只能怪你自己贪图美色,别急,等会儿我就送你上路。」李如虹说完,见内力也已经吸得差不多,随即拔下头上发钗,往他心窝一刺,李霖当场气绝。
李如虹迅速穿上衣服,手法俐落的砍下他的头颅,随即和等候在后门的沈若瑶会合。
「大师姐,你吩咐的事情,我都办好了。」沈若瑶手里拿的是程易南的人头。
「很好,三师妹人呢?」李如虹放心不下秦暮雪,因此要沈若瑶去支援她。可是当沈若瑶赶到之时,秦暮雪早已不见踪影,现在只留下程易南的尸体,所以她就先砍了他的头颅,前来与李如虹会合。
「我没见着她,当我赶到时只见到这家伙的尸体,所以我便砍下他的首级。三师妹会不会先回巫门了?」沈若瑶猜测。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应该早你一步取下程易南的首级。」李如虹也觉得事有蹊跷,莫非中间出了甚麽岔子?
「大师姐,三师妹阅历尚浅,又是我们之中武功最差的一个,要不要派人去找她?」沈若瑶担心她的安危。
「不用,身为巫门的人,就要有所觉悟,假若当真遭遇不测,也只能怪她自己技不如人,怨不得谁。二师妹,待我将这两颗首级挂上城门口,便回巫门禀告师父。你负责打点这里的老鸨和姑娘们,切勿将今晚的事情走漏一点风声,还有把那程府一把火给烧了。」李如虹向她交代道。
「是,大师姐。」沈若瑶将程易南的首级交给她,两人便分头行事去了。
深夜,沈若瑶要老鸨把醉红楼的客人都打发走,把所有的姑娘们都召集到大厅,她有要事要宣布。
大伙儿都不知发生何事,只知沈若瑶背后有一股势力在支撑,而这股势力是醉红楼幕后的大东家,其实醉红楼内有不少姑娘是巫门的弟子。
「沈姑娘,你要我办的事我都办了,醉红楼所有的姑娘都在这儿了。」老鸨笑嘻嘻的,对坐在大厅主位上的沈若瑶说道。
「嗯。」沈若瑶点点头,冷冷的眼神扫视着全场。李如虹学得巫艳那身魅惑男人的功夫,而她则继承了师父冷若冰霜的眼神,让人见了不寒而栗。
「沈姑娘,你有甚麽话要吩咐咱们的吗?」老鸨见她许久不答腔,又问道。
「妈妈,这里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楼上有一具尸体,麻烦你把他处理掉。还有今晚的事不准走漏一点风声,否则你们知道后果如何。」沈若瑶虽然只是轻轻数语,但是气势过人,每个人都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啊!有死人啊?这、这、这可非同小可啊?」老鸨一听说有死人,吓得魂不附体,毕竟她并非巫门中人,自然会对这种事大惊小怪。
沈若瑶瞪了她一眼,老鸨当即捂住嘴,不敢再多说一句。
「我方才的话,大家可都听清楚了麽?」沈若瑶问道。
「是、是,都听清楚了。」在场众人皆点点头,她们不敢再多说一句。
「很好,没事了,你们各自回房休息去吧!」沈若瑶朝她们挥挥手,老鸨当即催促着姑娘们回房歇息。
而沈若瑶也回巫门覆命去了。
巫山云雨〈14〉
燕秋雨一手撑着头,侧着身子望着躺在身旁正沈眠梦乡的秦暮雪,他拨开落在她脸上的发丝,仔细端详着她的容貌。发觉她的面貌虽然与他记忆中的雪妹妹不同,但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一颦一笑,都像极了他的雪妹妹,那个自幼与他定亲的雪妹妹。
「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暮雪,这一次我绝不让你再离开我。」他轻轻的在她的额上吻着,也许在她眼中,他不过是侵犯过她的登徒子,可是在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他只当她是此生唯一的新娘。
早晨的阳光洒进房来,秦暮雪缓缓睁开双眼,第一眼见着的人竟然是他,燕秋雨,她差点没吓得昏了过去。
「我有这麽恐怖吗?瞧你吓得脸色苍白?」他笑问,一掌轻抚上她的脸颊。
「你、你、你,离我远一点,男女授受不亲,没听说过吗?」她赶忙坐起身子,想要离他远一点,这才发现她全身赤裸着,赶紧拿着棉被遮住身子。
「来不及了,你我早已行过周公之礼,不仅有夫妻之实,更有夫妻之名。」他笑望着她,为她的反应觉得好笑。
「谁与你是夫妻,不要臭美了,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死绝,我也不会嫁给你。」秦暮雪边说,一边找衣服,她想要下床,赶紧离开这里。
「为何这麽讨厌我?就因为我拿走你的第一次?」他在她拿起床边一件衣服时,他按着她的手,望着她问道。
「不只是这样,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不管我走到哪总会遇到你,就好比昨天晚上……」说到这里她突然打住,她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两人发生了何事,她羞怯的别过头去,两片脸颊上染上一层绯红。
「昨天晚上怎麽了,怎麽惹你讨厌了?」他故意欺身向前,望着她的水眸问道。
「你,你趁人之危。」秦暮雪恼怒的拿起枕头往他身上砸,他则笑着避开了她的攻势。
「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小心错喝了自己下的春药,你该感谢我才是,要不是有我替你解毒,还真不晓得你会变成甚麽样呢?」他笑盈盈的望着她。
「谁要你多管闲事了?慢着,你怎知道那药是我放的?」她眨着眼望着他,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昨天你自己承认的啊!不过,你竟然拿我送你的簪子去杀人。」他对此事微有不悦,不过幸好她没被姓程的占到便宜。
「谁希罕你的簪子了,况且那簪子本来就是杀人用的,不然我买它干嘛?」秦暮雪说得理所当然似的,惹得他啼笑皆非。
「谁跟你说簪子是用来杀人用的?」燕秋雨将她一把扯入怀中,紧紧的用双臂箍着她,不让她挣脱他的怀抱。
「是我师父。」她理直气壮的说。
「哈哈,想不到堂堂一门之主,居然是这样教徒弟的。没关系,既然簪子弄丢了,我就再买一枝送你。」「你到底要抱到甚麽时候?」她拼命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是他就是不肯松手。
「抱到我高兴为止。」说完,他又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脸颊。
「你烦不烦哪,你没事要做,本姑娘可没闲工夫在这里跟你耗着。」她想要运气挣脱他的怀抱时,却发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怎麽会这样?」她惊讶的睁大了眼,怎麽突然间好像内力全失了一般?
「你的穴道被我封住,暂时无法使用武功,更别提运动真气了。」他得意的说道,更加放肆的尽情的吻着她。
「你,卑鄙无耻下流,赶快解开我的穴道,否则我的师父和两位师姐,都不会放过你。」她无计可施,只好抬出她的师父和两位师姐来压他。
「别人怕你师父,我可不怕,况且这个房间里只有我跟你,任凭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最好还是乖一点。」他继续亲吻着她的脸颊,彷佛亲不够似的。
「你……」秦暮雪气极了,但她也无法可施,只能等他吻到满意了,自动松开手,她才赶紧抓住空档,将衣服拿到房间一角,迅速的将衣服穿上。
「干嘛把我当成毒蛇猛兽似的,我又不会吃了你。」燕秋雨好整以暇的穿上衣服,为她的举动又笑上老半天。
「你比毒蛇猛兽更加可怕,不,是可恶。」她朝他大声吼道,这个自大又自负的家伙,到底要缠她缠到甚麽时候。
「好了,我不闹你了。等你梳洗好,我就带你到街上去吃早饭,顺便买枝新的簪子给你。」他朝她微微一笑,便走出房去,顺便将门带上。
巫山云雨〈15〉
当秦暮雪梳洗完毕之后,燕秋雨便牵着她的手,到附近小吃摊去吃早餐,吃完了之后又拉着她去逛市集。
一路上她都板着脸,逛街就逛街嘛,干嘛要点住她的穴道啊?一路上都在想着,要怎麽样才能从他身边溜走。
「你看,那边有卖糖葫芦的耶,想吃吗?」燕秋雨对她心里在打些甚麽主意,可是清楚的很,故意指着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想。」她嘟着嘴,迳自往前走去。
「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冰糖葫芦。」他故意试探的问,他记得他的雪妹妹最喜欢吃这个了,每次偷溜出去,总是吵着要吃。
「我……以前?」她听到这句话,诧异的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睁大眼睛望着他。
「呃,我是说我以前认识一个小 妹妹,她也喜欢吃这个。」燕秋雨朝她眨眨眼,他还不想这麽快就告诉她,他就是她的秋哥哥。因为他也害怕受伤,也害怕失望,如果她不是他寻寻觅觅的人呢?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再承受一次打击,如果她真的是他所想的那个人的话,分别多年,她还会记得他吗?
「喔,原来你一直都把我当成别人啊,那就请你行行好,放我走吧,我真的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心里的那个人并不是她,她心中的大石总算可以放下,她还担心他会真的爱上她了呢!
「你会有甚麽重要的事情?无非就是杀人。」他仍紧紧握着她的手,又将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不让她有丝毫逃跑的机会。
「那是师父交代的任务,不办好的话,我会很惨的。」秦暮雪一想到那毒沼潭里的鳄鱼,就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有多惨?」他几乎想要笑出来,瞧她担心害怕的样子,好像她师父有三头六臂似的。
「你不会想知道的,你到底要不要解开我的穴道啊?」秦暮雪努力想挣脱他的怀抱,不料他索性将手环住她的腰。
「等我心情好再说,你最好不要试图逃跑,你身上的穴道只有秋燕门的特殊方法才能解开,就算是你的师父,也未必能解得了。」说道这里,他十分有自信。
「秋燕门,你是秋燕门的人?」一听到这个名号,她诧异的望着他,想不到这个男人居然出身秋燕门,难怪武功身手皆是不凡。秋燕门在江湖上也算颇有名望,以正义自居,时常协助官府办案,难怪他会与程易南走在一道。
「算是吧。」他云淡风清的答道。
「惨了、惨了,这回师父一定会把我捉去喂鳄鱼,我居然跟秋燕门的人走在一起。」她一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
燕秋雨以扇掩住嘴,瞧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是真是滑稽可爱。她分明就是一个天真可爱,涉世未深的少女,怎麽就成了巫门的杀手?想来不觉替她感到惋惜。
「你还笑,都是你啦,你把我给害惨了。」她用手指指着他的头,不悦的呶呶嘴。
「反正你违抗师命也不是头一回了,你忘了上次在山神庙,你大师姐不是说,你师父要你杀了我吗?怎麽也没见你动手?」他用扇子轻抬起她的下颔,微微笑道。
「拜托,你点住我的穴道,我要怎麽下手啊!再说你武功这麽高,我也根本不是你的敌手,不怕,回头我跟师父说去,叫她老人家亲自来收拾你,嘿嘿,到时候可有你好看的了。」秦暮雪朝他吐吐舌头,故意抬出她的师父来吓他,谁叫他把她害得这麽惨。
「我说过我不怕你师父,再说了,你现在受制于我,哪里都去不了,怎麽去跟你师父打小报告。」说着,他又将她搂得更近一些。
「哼,我不跟你说话了。」她生气的别过头去,反正都是他占上风。
「别气、别气,我送你一只簪子,来。」燕秋雨拉着她的手,走到一个卖发钗的小贩前,替她选了一枝梅花簪,向她道:「呶,喜不喜欢?」「怎麽又是梅花?」她记得上回他选的也是这种款式,难道他只认得一朵梅花不成?
「你的名字有个雪字,寒梅傲雪,配上梅花正好,不是吗?」说着,他替她将簪子插在发上。
「随便啦。」她耸耸肩,反正她买簪子是拿来杀人用的,上头刻甚麽都无关紧要,反正能够用就好了。
「这位相公真有眼光,这枝梅花簪可是全京城最好的师父做的,你瞧这做工多精细啊!」老板笑着向他们解说。
「那好,我就要这枝了,多少钱?」燕秋雨问道。
「一两银子。」老板回答。
「这麽贵。」秦暮雪大叫一声,怎麽买簪子比买金子还贵?
「这位小娘子可真贤慧啊,舍不得你相公花钱。这个价钱算是便宜了,不信你去其他店铺问问,有的还卖五两银子一枝呢!」老板说道。
「我才不是他娘子,他也不是我相公,一两就一两,我才不要他出钱呢!」秦暮雪不服气的说道,她从怀里掏出她师父给她的钱包,拿出一两银子给他,然后便自顾自的走了。
「原来你有这麽多钱哪!」燕秋雨赶忙追了上来,他还以为她出门在外一定身无分文。
「我师父给我的。」她不太高兴的说道。
「你师父还蛮疼你的嘛!」他想不到巫门之主对门下弟子,原来这麽大方。
秦暮雪没有回话,她只是鼓着塞帮子,一脸不悦的向前走去。走了没多久,他们就看到一大群人围在城门口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
两人感到好奇,也上前去凑热闹,抬头一望,城门口上挂着两颗头颅,一个是程易南,另一个是兵部尚书李霖,这两个人都身居要职,如今却是身首异处。
秦暮雪一看,知道一定是她的大师姐所为,可是昨晚上她明明没来得及搁下程易南的人头,难道是大师姐派人去取下的?她越想越觉得是她两位师姐所为,能无声无息的将两颗头颅挂上城门,却又不被守城的卫士发现,也只有她的两位师姐能做到。
「真是太胆大妄为了,在天子脚下,竟然敢公然行凶。」燕秋雨见了,握紧拳头,十分恼火。
「不止这样呢,昨晚程府还起了一场大火,真是可怜哪,程家二十几口人命,就这样葬身火海了。」一名围观的群众,向另一个人说道。
「就是啊,好惨哪!程大人可是个正直的好官,平日里帮着三王爷照顾我们这些老百姓,时常布施赈灾,怎麽就遭逢这种不幸呢,真是老天无眼哪!」另一人附和道。
「这事是不是你的两位师姐干的?」燕秋雨将她拉到一旁,低声审问她。
「也不完全是,这事我也有份参与,毕竟那姓程的是被我杀的。」她有些心虚的道,不敢直视他隐藏着怒火的目光,但是她没想到大师姐竟然会放火烧屋。
「你们巫门净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总有一天,我会去找你师父算帐。」他不能再坐视巫门的人杀害无辜了。这些年来,有多少派门灭在巫门的手里,巫门派出的杀手,所杀的朝廷命官更是不计其数。他就是为了阻止此事而离开秋燕门的。
「你不是我师父的对手。」她的眼神有一丝忧虑,也许她不该一名萍水相逢之人如此在意,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有此种心绪?
「你在担心我?」在看出她眼中的忧虑后,他开心的问道。
「才没有,你不要胡思乱想。」她赶紧否认,连忙别过头去,深怕眼神会泄漏她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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