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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春三月,正值天气晴和,每日出西直门的游人,络绎于途。来来往往,极是热闹。有班公子哥儿,家里喂了几头好马,偶然高兴出城来跑上一趟马。在这种春光明媚的时候,轻衫侧帽,扬鞭花间柳下,目击马嘶芳草的景况,那是多幺快活呢!
  在这班公子哥儿里头,有位姓金的少爷,却是极出风头。他单名一个华字,取号燕西,现只有一十八岁。兄弟排行,他是老四,若是姐妹兄弟一齐论起来,他又排行是第七,因此他的仆从,都称呼他一声七爷。他的父亲,是现任国务总理,而且还是一家银行里的总董。家里的银钱,每天象流水般地进来出去。所以他除了读书而外,没有一桩事是不顺心的。
  这天他因天气很好,起了个早,九点多钟就起来了。在家中吃了一些点心,叫了李福、张顺、金荣、金贵四个听差,备了五匹马,主仆五人,簇拥着出了西直门,向颐和园而来。
  燕西跑马跑得正有些热,柳树底下吹来一两阵东风,带些清香,吹到脸上,不由得浑身爽快一阵。他们的马,正是在下风头走,清香之间,又觉得上风头时有一阵兰麝之香送来。燕西在马背上目睹陌头春色,就不住领略这种香味。燕西心里很是奇怪,心想,这倒不象是到了野外,好象是进了人家梳头室里去了呢。
  一面骑着马慢慢走,一面在马上出神。那一阵香气,却越发地浓厚了。
  偶然一回头,只见上风头,一列四辆胶皮车,坐着四个十七八岁的女学生,追了上来。燕西恍然大悟,原来这脂粉浓香,就是她们那里散出来的。在这一刹那间,四辆胶皮车已有三辆跑过马头去。最后一辆,正与燕西的马并排儿走着。
  燕西的眼光,不知不觉地,就向那边看去。
  只见那女子挽着如意双髻,髻发里面,盘着一根鹅黄绒绳,越发显得发光可鉴。身上穿着一套青色的衣裙,用细条白辫周身来滚了。项脖子披着一条西湖水色的蒙头纱,被风吹得翩翩飞舞。
  燕西生长金粉丛中,虽然把倚红偎翠的事情看惯了,但是这样素净的妆饰,却是百无一有。他不看犹可,这看了之后,不觉得又看了过去。只见那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放出红色,疏疏的一道黑留海披到眉尖,配着一双灵活的眼睛,一望而知,是个玉雪聪明的女郎。
  燕西看见如此美人,只觉胯下一股热气上涌,心中不禁暗忖:“这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居然有如此好货,要想个办法弄到手。”燕西看了又看,又怕人家知觉,把那马催着走快几步,又走慢几步,前前后后,总不让车子离得太远了。车子快快地走,马儿慢慢行,这样左右不离,燕西也忘记到了哪里。
  前面的车子忽然停住。燕西见人家车子停住,他的马也不知不觉地停住。那个漂亮女子,偏着头,正看这边的风景。她猛然间低头一笑,也来不及抽着手绢了,就用临风飘飘的蒙头纱,捂着嘴。在这一笑时,她那一双电光也似的睛眼,又向这边瞧了一瞧。
  燕西一路之上,追看人家,人家都不知觉。这时人家看他,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忽然低头一看,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手上拿的那条马鞭子,不知何时脱手而去,已落在地下了。大概人家之所以笑,就是为了这个。自己要下去拾起马鞭子来吧,真有些不好意思。不捡起来吧,那条马鞭子又是自己心爱之物,实在舍不得丢了。不免在马上踌躇起来。
  金荣跟在后面,看燕西的眼光不住地盯住那穿青衣的女子,就知道了。笑着说:“七爷,上下盯着人家,动心了吗?”
  燕西道:“你有办法帮我弄清这个女子的底细吗?”
  金荣道:“这个容易?我天天上街,总碰见那个人儿,她住的地方,我都知道。”
  燕西道:“当真?不要骗我。快帮我搞定她。”
  金荣道:“爷别忙,听我说,在我天天去买烧饼的时候,总碰到她从学校里回来。差不多时刻都不移。有一天她回来早些,我在一个地方,看见她走进一个人家去,我猜那就是她的家了。回去的时候,我带你到她家门口去一趟,包你一定欢喜。先说出来,反没有趣了。”
  燕西道:“那倒也使得,那时你要不带我去,我再和你算帐!”
  金荣笑道:“我也有个条件呢,可不能在大路上盯着人家,要是再盯着,我就不敢说了。”
  主仆五人,谈笑风生地到了颐和园,将马在树下拴了,五人买票进门。燕西心里想着,那几个女学生,一定是来逛颐和园的。所以预先进来,在这里等着。
  不料等了大半天,一点影子也没有,恐怕是一直往香山去了。无精打采,带着四个仆人,一直回家。
  偏是事有凑巧,这一天金荣到护国寺花厂子里去买花,顶头碰见那个女学生买了几盆花,在街上雇车,讲的地方却是落花胡同西头。那女学生的车子停住,在一个小黑门外敲门。金荣的车子,一直拉过西口,他才付了车钱下来,假装着找人家似的,挨着门牌一路数来。数到那个小黑门那儿,门牌是十二号,只见门上有块白木板,写着冷寓两个字。
  那门恰好半掩着,在门外张望,看里面倒是一个小院子。只是那院子后面,一带树木森森,似乎是人家一个园子。正在这里张望,又见那女学生在院子里一闪,这可以断定,她是住在这里了。
  金荣看在眼里,回得家去,在上房找着燕西,和他丢了个眼色。燕西会意,一路和他到书房里来。金荣笑道:“七爷,你要找的那个人,给你找到了。”
  燕西道:“我要找谁?”
  金荣笑道:“七爷很挂心的一个人。”
  燕西道:“我挂心的是谁?我越发不明白你这话了。”
  金荣道:“七爷就全忘了吗?那天在海淀看到的那个人呢。”
  燕西笑道:“哦!我说你说的是谁,原来说的是她,你在哪里找到的?又是瞎说吧?”
  金荣道:“除非吃了豹子胆,还敢撒谎吗?”他就把在护国寺遇到那女学生的话说了一遍。又笑道:“不但打听得了人家的地方,还知道她姓冷呢。”
  金荣这一片话,兜动了燕西的心事。想到那天柳树荫下,车上那个素妆少女飘飘欲仙的样子,宛在目前,不由得微笑了一笑。然后对金荣道:“你这话真不真我还不敢信,让我调查证实了再说。”
  金荣笑道:“若是调查属实,也有赏吗?”
  金燕西道:“有赏,赏你一只火腿。”
  燕西心里自是欢喜,正要往外去,看见他大嫂子的丫头小怜搬了几盆兰花,在长廊外石阶上晒太阳,拿了条湿手巾,在擦瓷盆。她一抬头,见燕西探出半截身子,一伸一缩,不由得笑了。燕西和她点一点头,招一招手,叫她过来。小怜丢了手巾,跑了过来,反过一只手去,摸着辫子梢。笑道:“有话说就说罢,这个样子做什幺?”
  金燕西见她穿一身灰布衣服,外面紧紧地套上一件六成旧青缎子小坎肩,身形小巧玲珑,十分均称。头发厚厚地梳着一层黑刘海,越发显得小脸儿白净。便笑道:“这件坎肩很漂亮呀。”
  小怜道:“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个话吗?”
  金燕西笑道:“大少奶奶说,让你伺候我,你听见说吗?”小怜对他微微地啐了一下,扭转身就跑了。燕西就往前走一步,要捉住她的手,小怜往后一缩,隔着一排小柏树,燕西就没有法子捉住她。
  小怜顿着脚,扬着眉,噘着嘴道:“别闹!人家看见了笑话。”
  燕西见捉她不到,沿着小柏树篱笆,就要走那小门跑过来,去扭小怜。小怜看见,掉转身子就跑,当燕西跑到柏树那边时,小怜已经跑过长廊,遥遥地对着金燕西点点头笑道:“你来你来!”金燕西笑道,就跑上前来。小怜身后,正是一个过堂门,她手扶着门,身子往后一缩,把门就关上了。
  燕西追到门前,伸手轻轻一推,发觉门并没有锁上,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小怜正背向着门站在床前,低头拨弄自己的衣服。燕西快步走上前,伸手从后面抱着小怜,笑道:“我的好小怜,怕羞啦?”
  小怜被燕西拦腰抱着,不禁满脸通红。回身将自己的脸埋入燕西的怀里。燕西望着小怜的娇态,双手所按处软绵绵,阵阵女儿家的幽香传入脑中,那还忍耐得住。低头吻住小怜娇艳欲滴的红唇……
  (二)
  燕西低头吻着小怜,一边悄悄把自己的舌头伸到小怜的小嘴里,轻轻撩着小怜的丁香小舌,一边双手也没有闲着,伸手进入小怜的衣服内上上下下不停的抚摸,只觉小怜的身子柔若无骨,软软的,十分受用。
  小怜被燕西一阵狂吻,也忍不住全身发软,整个人靠在燕西身上,挣扎着呻吟道:“七爷……不要……嗯……不要……我怕……”
  燕西抱起小怜慢慢坐到床上,拉过小怜的一双柔荑,缓缓用手轻抚着,一边用嘴轻啜小怜圆润的耳珠,一边温柔地说道:“傻丫头,又有什幺可怕的?我的好怜儿已长大成一个人见人爱的可人儿了。并且七爷平时对你不好吗?看看你双手,都让粗活给弄粗糙了。大少奶奶就知我心,让你伺候我,不用怕。”
  接着抬起了小怜的小手,用嘴轻轻地向掌心吹气呵痒。小怜禁不住手心的痕痒,缩开双手,闭上眼把头靠在燕西的肩上,红霞满脸,娇羞无恨。
  燕西趁机探身轻轻把小怜压在床上,用双唇温柔地轻吻小怜的耳珠,并不停地说一些体己的话儿,引得小怜娇笑不已。
  燕西见小怜不再抗拒,转身把小怜放在自己身上,吻着小怜的樱唇,用舌头引导小怜伸出她的小丁香,用嘴轻轻吸啜。自己的一双魔掌探入小怜的裤内,沿着股沟缓缓地来回抚摸,一时间,引得小怜娇喘嘘嘘,全身开始发烫。
  燕西见时机成熟,悄悄解开小怜的青缎子小坎肩放到一旁,再褪去她身上的灰布衣服,露出里面的肚兜和小内裤。小怜只觉身上一凉,忙睁眼一看,见燕西已把自己的衣服裉掉,不由得大为羞涩,双手护着胸前,滚身转到里床,拿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燕西早已按捺不住,全身火烫,胯间一条阳物亦已涨成七寸的大蛇,黑里透红。眼见小怜转到里床去,忙把身上的衣裤鞋袜脱掉,上床捧起小怜双腿,细心地帮她脱去鞋袜,只见小怜一双玉足纤巧细嫩,十分可爱。燕西不禁拿起玉足放要手上细细把玩。轻吻着十个小脚指,不时用牙轻咬几下,并用手指在脚掌心轻轻地找着圆圈。小怜给逗得不断咯咯娇笑,扭动身子,把双腿缩开。
  燕西深呼一口气,掀开薄被,从后抱着小怜,用唇轻吻小怜的后颈,双手顺势脱去肚兜,一对发育完好,盈盈一握的新剥鸡头肉露了出来,在上部粉红的乳晕上,长着嫩嫩的小蓓蕾,十分诱人。
  燕西见此美景,哪能放过,一双大手已罩上小怜一双椒乳上,用拇指和食指轻捻乳头,鼻尖轻凑小怜头发上,嗅着淡淡的发香,嘴里喃喃说些动情的话儿挑引着小怜,腹部贴着小怜的臀部,胯间的大蛇伸进双腿间不停的摩擦着。
  小怜初偿情味,受到燕西如此挑逗,心神早已不知飘到何方,只觉胸前一对怪手抚摸自己的双乳,引得全身一阵阵酸麻,自己的双腿间有一条长长的东西在来回转动,心里也有点儿后怕。但耳后传来燕西的挑情话儿,更觉腹间有一股暖流在涌动,直冲自己的双腿根部。
  不觉间,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涌出,自己的女儿家圣地慢慢地有些湿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下意思转过身子,双手环抱着燕西,一声嘤咛,双唇吻着燕西的嘴,把自己的丁香渡入燕西嘴内,不停吸啜。
  燕西见小怜亦已动情,心中更觉欢喜。双手扳过小怜的身子,伏身上去,先和小怜互相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嘴里挑引,见小怜鼻息不断转促,便转移阵线,沿着小怜柔美的颈部不断向下吻去,双手柔柔地撩动小怜的耳珠,时而轻抚小怜的发丝。嘴唇渐渐吻上小怜的椒乳上,他用嘴含着左乳,舌尖轻柔地舔着乳头。
  小怜的乳房刚经过燕西的爱抚,乳头早发硬,变得大大的一颗,十分敏感,现在经燕西用舌尖挑逗,更觉痕痒万分,不由左右扭动身子,躲避燕西的怪舌,嘴里轻吟道:“啊……七爷……不要在那儿呵痒,好痒呀……啊……”
  燕西闻言,促狭地用牙地咬在小怜的蓓蕾上,轻轻摩动,更引得小怜不断娇声呻吟,扭动得更利害。
  抬起头来,燕西双手移到了小怜的双乳上,细细地把玩着,轻笑道:“好怜儿,不要再叫我做七爷了,要叫我做好哥哥。”
  小怜娇羞地道:“我不叫。”
  燕西笑道:“现在不叫,一会儿要你叫得停不了口。”伸头凑到小怜的双腿间,隔着小棉内裤,已隐约可看到小怜美妙的阴埠的形状,更发现小棉内裤上已有一块浅浅的水痕。
  燕西一边用双手细细把玩着小怜的椒乳,一边隔着小棉内裤用嘴去吻小怜的阴户,只觉鼻中传来小棉内裤上淡淡的皂香,一会儿的工夫,他的口液已把小怜的小棉内裤弄湿了一大片。于是燕西轻轻把小棉内裤从小怜的腿上褪了下来。
  小怜发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被燕西给脱掉,神情更为娇羞,用双手掩着自己的阴户侧开了身子。
  燕西笑吟吟地扳过小怜的身子,温柔地拉开了她的双手,只见小怜的阴埠高高坟起,大腿根部对上的位置长着一些细细的绒毛,十分可爱。
  燕西发现小怜的双腿仍紧紧地夹在一起,便伏身爬上小怜的身子,左手轻抚上小怜的左乳,不停揉动,右手则放在小怜双腿间,轻柔地划着圈儿,嘴也吻住小怜的樱唇,伸出舌尖挑引着。小怜那里抵受得住这种挑逗,双手不由自主地环抱着燕西的颈部,热情地回吻着,紧夹的双腿也慢慢地松了开来。
  燕西见小怜松开了双腿,于是缩下身子,双手把小怜的双腿分开,小怜那粉红细嫩的处女阴户便全部呈现在燕西的面前。只见两片大阴唇紧紧地包护着小怜的阴户,只露出细小的裂缝。因为经过不断的爱抚,小怜早已情不自禁,在裂缝上亦渗出几滴的爱液,尤如嫩荷上的露珠,燕西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不由得用嘴吸在小怜的阴户上,狂啜上面的雨露。
  小怜遭此狂吻,全身火热,双腿乱颤,两手不知放在那儿,只好抓着燕西的头发,闭上眼,口中不停地娇吟:“七爷……啊……七爷……轻力点儿……”小穴中却如潮涌般,不停涌出爱液。
  燕西吸了几口小怜的爱液,觉得入口粘粘的,有一丝咸味,并带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如饮仙液一般。心中的欲火更涨高几分,胯下的阳物也涨得更硬,更大。
  不觉间吻了一会儿,燕西伸手分开小怜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的小红豆。他用指尖轻轻的刮着小红豆,再用手指撑开小穴口,只见大约在小穴口内一寸多的位置上有一块粉红的小膜封在里面,只有一个小圆孔在上面。
  燕西看见小怜贞洁的处女膜,急忙伸出舌头,探入去,不断地撩动。小怜再也经受不住,全身一阵痉挛,发不出一丝气力来,一声娇呼,双手一松,瘫了在床上,小穴一下一下地抽搐着,涌出大股爱液。
  燕西见此光景,吸了一口爱液,重新伏在小怜身上,吻了她的樱唇,把爱液渡了过去。小怜本不接受,但双唇被封住,只好把爱液咽了下去。燕西在小怜耳边轻笑道:“我的好怜儿,滋味如何?”小怜羞得只是用鼻音轻嗯一声,并不回答。
  燕西爱极小怜此女儿家的娇态,更多笑几声,拿起小怜的柔荑,伸到自己胯下,握着自己的阳物。
  小怜第一次握到男子的阳物,不由得心中一惊,睁眼一看,惊呼一声,只见一条长达七寸的阳物对着自己,前端有一个大大的香菇头,当中是一个圆圆的马眼,粗大的腰身上环绕着几条青筋,一跳一跳的,心中觉得有点儿怕怕。
  燕西望见小怜怕怕的样子,呵呵笑道:“好怜儿,不用怕,试过以后,包你会离不开它了。”扶着小怜的手,将她手握的阳物放到小穴口旁。
  当阳物的香菇头触小穴口时,小怜紧张得夹起双腿。燕西这时已如箭在弦,连忙抬起上身,双手扶住小怜双腿,分开屈起,环绕着自己的腰身,用手扶正阳物,对准小怜小穴,向前一顶,一下子顶入了香菇头,只觉前面有东西挡着香菇头,知是小怜的处女膜,于是腰身再一用力,正想往前冲。
  小怜却因为小穴被燕西的香菇头顶进来,觉得一阵刺痛,双手急忙推着燕西的下腹,不让他再往前顶。口中喘道:“七爷,轻力点……我怕……”
  燕西见状,伏下身子,双手轻柔地抚弄着小怜的一双椒乳,并用嘴含住乳头挑引小怜的情欲。慢慢地见小怜开始习惯自己的阳物的顶入,于是臀部用力向下一压,一下了冲破障碍,整条长蛇已冲进小怜的小穴。
  小怜只觉一条火热的东西刺入自己的小穴,一阵剌痛,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清纯的小姑娘了,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颗泪珠从眼角流出,“呀”的一声,双手抱住了燕西。
  燕西只觉自己的阳物冲入一条又紧又窄的小穴。夹得十分舒服,心想:“为处女开苞虽然辛苦,但物有所值,这种紧窄的感觉又岂是交际花所能带来的。”
  正想要抽动阳物,却见小怜眼中流出清泪,以为她很痛,就全身爬在小怜身上,用手托着她的颈,温柔地吻着她的眼睛,吸去她的泪珠,口中说些动情的说话挑逗着小怜。另一边臀部也没有闲着,缓缓地上下抽动。
  小怜初时因燕西的阳物刺破自己的处女膜带来的疼痛觉得不适,但是由于之前已为燕西的情挑而早已动情,小穴分泌了很多爱液,现时再听到燕西温柔的情话,心情开始放松下来。被燕西的阳物缓缓的抽插,只觉得小穴的涨痛慢慢地消失,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酸痒的感觉。
  偏偏燕西只是缓缓地抽插着,弄得她只好自己转动臀部来解痒,谁知却越动越痒,心中又怕羞,颤声叫道:“七爷,我……”
  燕西抽动了一会儿,觉得小穴内越来越滑,心知小怜已动情,这时听到小怜叫她,便调笑道:“好怜儿,怎幺样了?我说过不要再叫我七爷了,要叫我好哥哥。”
  小怜见燕西调笑她,更羞得满脸通红,娇吟道:“七爷……小怜觉得里面好难过……”
  燕西笑道:“快叫好哥哥,我才帮你。”一边用力插了几下。
  小怜娇喘道:“呃……我不叫……呃……”
  燕西见她嘴硬,又不再大力抽插,依旧缓缓地蠕动着臀部。
  小怜那还忍耐得了,只觉小穴内如蚁爬般,痕痒万分,娇吟道:“嗯……七爷……小怜好难过,啊……七……好哥哥……快帮帮小怜呀……”双腿一夹,小穴内不停地蠕动。
  燕西见小怜改口,便抬起身子,大刀阔斧地抽插了几十下,把小怜插得娇喘嘘嘘,小穴内一股股爱液流了出来。猛然间,只见小怜一下抱着燕西,张口咬在燕西的肩旁上,小穴中一股阴精涌出,小怜偿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于是燕西反过身子,把小怜放在身上,变成男下女上。小怜坐在燕西的阳物上,上下耸动了一会儿,便觉得全身酸麻,伏在燕西身上,不肯起来。
  燕西见如此,用嘴吻着小怜,一只手抚摸小怜的背,让她用双乳在自己的胸膛上来回移动,引得小怜双乳十分痕痒,口中呵呵笑过不停。另一只手悄悄放在小怜臀部轻轻拍打,中指慢慢沿着股沟来到菊蕾口,温柔地在菊蕾口抚弄着。
  燕西正想把中指插入小怜的菊蕾口时,远处传来燕西大嫂吴佩芳的叫声:
  “小怜,小怜,你这丫头跑到哪儿偷懒了?”
  燕西听到,轻笑着对小怜说:“好怜儿,帮个忙,叫大少奶进来,我们一起玩儿。”
  小怜一听,心中一苦,泪水不禁流了出来,说道:“七爷,小怜命苦,你如此看轻小怜。”
  燕西一听,反过身,把小怜压在身下,用嘴吸去小怜的泪水,柔声道:“小怜,我那会看轻你呢,我只是见大哥长期在外,大嫂一个人寂寞,逗逗她开心罢了。你不叫就算了,好怜儿,不要哭。”但小怜仍不作声。燕西只好又道:“好怜儿,不要发小孩儿脾气了,这种事在外国很平常,前几天我参加外国使馆的舞会时,还和外国使馆的官爷们时私下打听过呢。有机会我带你到外国使馆见识一下。”
  见小怜仍在气闷,也就没有了兴致,草草抽动几下,便抽出自己的阳物,因还没有射精,仍是硬硬的一条,见上面有一些淡淡的血丝,拿过薄被擦了两下,下床穿好了衣服。回头见小怜小穴缓缓流出的爱液夹带着红红的血丝,印在床单上,印出点点桃红,煞是好看。
  随手伸进衣服内,摸到一条丝巾,于是拿出盖在小怜的双乳上,柔声说:
  “这条丝巾是外国贵族送给我的礼物。送给你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转身走出房间叫道:“大嫂,小怜在这儿。”
  吴佩芳听到后走到这边,只见她穿一件淡红绣花旗袍,合身的裁剪把她的身段衬托得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燕西见她走到跟前,示意小怜在房中,并笑吟吟道:“大嫂,小怜今天身子不适,你就放她几天假,让她休息一下吧。”
  吴佩芳笑道:“你不是欺负我的小怜吧?”
  燕西笑道:“那会呢,放在口里呵着也来不及呢。我有些事,要到外面去,回头见。”说完举步向外走去,经过吴佩芳身旁时,用手轻拍吴佩芳的丰臀,调笑道:“大哥很久没有回来慰妻吧?哈哈……”
  吴佩芳轻抛了一个媚眼,伸手推了燕西一把,笑道:“死相,你大哥回来说给他听。”转身入房去看小怜了。
  吴佩芳走进房,只见小怜仍玉体横陈,躺在床上,上前一看,看见小怜下体一片狼藉,双目浮着泪光,便轻笑一声道:“喏,看七爷把我的小怜欺负成这个样子,小怜,很痛吗?”
  小怜摇了摇头,幽幽地说道:“不是,我只是一时气苦,刚才七爷和我在一起时,听到你的叫唤,想让我叫你进来,三个人一起玩儿,我不肯,和七爷弄僵了。”
  吴佩芳笑道:“小怜,别生气,七爷不正经,别为了他气坏了身子。”拿起小怜身上的丝巾,温柔地帮小怜擦去下体的爱液和贞血,再细心叠好,拿起小怜的衣服,放进口袋,并扶起小怜帮好穿好衣服。
  但脑中却在细细回味小怜的说话,脸颊不禁有些发烫,心中慢慢荡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三)
  金燕西笑了一阵,走回书房,找了帽子戴上,自出大门。来到落花胡同,在那路南,可不是有一家小黑门上钉了一块冷宅的门牌吗?燕西一想,一定是这里了。但是双扉紧闭,除了门口那块冷宅宅名牌子而外,也就别无所获。踌躇了一会子,便在烟店里买了一盒烟。站在黑门外一片敞地上,无聊在看着一帮十几岁的孩子在玩耍,却不时地回过头,偷看那门。大概站了一个钟头的光景,忽听得那门一阵铃铛响,已经开了。
  金燕西不由心里一阵狂喜,又怕猛然一回头,有些唐突。却故意打算要走的样子,转过身来,慢慢地偷眼斜着望去。这一看,不由得自己要笑起来,原来是个梳钻顶头的老妈子,年纪总在四十上下。但是自己既然转身要走,若是突然停住,心里又怕人家见疑,于是放开脚步,向胡同东头走来。
  只见对面来了一个蓝衣黑裙的女学生,对着这边一笑,这人正是在海淀遇着的那一位。燕西见她一笑,不由心里扑通一跳。反觉有些不好意思面对面地看人家,便略微低了头走了几步。但闻到一阵微微的脂粉香飘过,原来人家已走过去了。
  燕西缓走了几步,不无留恋。想着:“这是我亲眼看见的,她住在这里,是完全证实了。但我又能怎幺样才可认识她呢?”他这样想着,仿佛有一个珠圆玉润的面孔,一双明亮亮的眼珠一转,两颊上泛出一层浅浅的红晕,由红晕上,又略略现出两个似有似无的笑涡,不禁全身开始发烫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说道:“七爷,你信了我的话吧?没有冤你吗?”
  燕西抬眼一看,却是金荣站在身边,也含着微笑呢。燕西道:“你都能猜到我的心事,那就好了。 不过我们不认识人家,就是知道她姓名住址,又有什幺用?”
  金荣笑道:“可惜那屋前屋后,没有咱们的熟人,要是有熟人,也许借着她的街坊介绍,慢慢地认识起来。”
  金荣这是一句无心的话,却凭空将他提醒,他双手一拍,说道:“我有办法了!”再细想了一会,觉得计划很是不错。不过需用一笔款子,倒要预先筹划一下才好。又想道:“啊,是了,这个星期日有一个同乐会,一定是要赌钱的,我何不插上一脚,若是赢了,就有得花了。嗯,就这样。”想到美处,不由得笑了起来,和金荣一起转身回家。
  走到大门口,只见粉墙两边,一路停着十几辆汽车,燕西便问门房道:“又是些什幺人来了,在我们这里开会吗?”
  门房道:“不是。今天是太太请客,七爷不知道吗?”
  燕西道:“来了些什幺人?”
  门房答道:“来了刘四奶奶乌家两位外国小姐。”
  燕西听说,立刻转身就往里走。 走到里面,隔着一扇大理石屏风,向里张望。见是他母亲和大嫂佩芳在那里招待客人。正中陈设一张大餐桌,上面花瓶里碟新红淡翠,陈设得花团锦簇。分席而坐都是熟人。尤其是两个穿西装的女子,四只雪白的胳膊,自肋下便露出来,别有丰致。
  燕西想道:门房说是外国小姐,我以为是密斯露斯和密斯马丽呢,原来是乌家姊妹两个。正看得有趣,只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回头看时,却是西餐的厨房下手厨子,捧着托盘,送菜上来。
  燕西连忙对他一招手,叫他停住;一面在身上抽出日记簿,撕了小半页,用自来水笔,写了几行字,交给厨子道: “那席上第二个穿西装的小姐,你认识吗?”
  厨子道:“那是乌家二小姐。”
  燕西笑道:“对了。你上菜的时候,设法将这个字条交给她看。”
  厨子道:“七爷,那可不是耍的,弄出……”
  燕西随手在袋里一摸,掏出一卷钞票,拿了一张一元的,塞在厨子手里。轻轻地笑着骂道:“去你的罢,你就不会想法子吗?”
  厨子手端着托盘,蹲了一蹲,算请了一个安,笑着去了。
  燕西回到房中换了长衣服,套了小坎肩,头发理得光滑滑地。他听到窗子外面,的咯的咯的一阵高跟皮鞋的声音,就知道是乌二小姐来了。但是一面还有两个人的笑语声,似乎不是一个人。 心里想着,难道姊妹二人都来了?忙打开房门,抬头一看,乌二小姐已走到面前,后面跟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姑娘,早是含着笑容,远远地一鞠躬。
  燕西认得她是邱惜珍,而且见面多次,不过没有谈过话罢了。眼睛却不由得对乌二小姐射了两眼。心里说,你何必带一位生客来?乌二小姐也会其意,眼皮一撩,不免露着微笑。燕西因为邱惜珍是生朋友,自然要先敷衍她。于是请两位小姐进房。
  乌二小姐道:“听说七爷的杂志很多,我们要来借着看呢。”
  燕西道:“有有有!”顺手将身后一架穿衣镜的镜框子一摸,现出一扇门。
  门里是一间书房。屋的四周,全是书橱书架。燕西站起来用手向里一指,说道:
  “请到这里面去看。 靠东边一带,三方书架,全是杂志。要什幺,请二位随便拿。”
  邱惜珍翻一翻那外国杂志,拿起一本打开一看,里面却全是一些外国艳星的图片,有几张还是露骨的男女交合图片,不由得双颊飘红,有点不知所措。
  燕西随手在杂志堆拿了六七本杂志塞到邱惜珍手里,笑道:“拿去看吧,不用客气。”
  邱惜珍有些害羞道:“暂借我看几天,过几天叫人送回来。”一面说话,一面就转身往外走去。
  燕西笑道:“说什幺送回来的话?慢走,不送了。”
  乌二小姐跟着惜珍后面,也一路地走出来,燕西一再把眼睛对她望着,意思叫她多留一会。乌二小姐含着微笑留在书房内。
  燕西目视邱惜珍姗姗而去,上前关好房门,转身看见乌二小姐正站在书桌前看杂志。于是上前从后抱着乌二小姐,双手老实不客气地隔着衣服去大力搓揉着乌二小姐的一双丰乳。但却觉得乌二小姐胸前的衣服里有两个带有弹性的像茶碗盖的东西,紧紧地包着乌二小姐的一双丰乳。不觉奇道:“肯妮,你衣服里是什幺东西来着?好奇怪。像放一对茶碗盖在胸前。”
  乌二小姐闻言娇笑道:“傻瓜,哪是什幺茶碗盖,里面是外国最新款式的内衣,叫胸围,也可以叫做乳罩。还有一条内裤,这种内衣能让女人的身材更美。
  让你见识见识。”
  回身脱下身上衣服,只见最里面是两条肩带吊着两个罩杯,把乌二小姐的一双丰乳高高托起,在胸前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下身是一条小小的内裤,前面一块三角布包着肥美的阴户,隐约可看见里面黑色的阴毛,两边还有几条阴毛露了出来。三角布只用一条细带绕着纤腰吊着,后面也只是一条细带深深地勒在股沟内,更显出丰乳肥臀,十分诱人。
  燕西看得双眼发直,一把抱起乌二小姐,靠的书桌上,张嘴吻着乌二小姐的樱唇,伸手扯开乌二小姐的胸围,双手罩在丰乳上大力地搓揉着,乌二小姐的双乳被揉得变成不同的形状。
  乌二小姐一边热烈回吻着,一边帮燕西脱去衣服,双手向下摸到燕西早已涨成七寸长,张牙舞爪,杀气腾腾的阳具不停地套弄着。口中呻吟道:“噢……肯妮,你的宝贝好粗好长。引得我的小穴好痒。”
  燕西转过头,含住乌二小姐的丰乳,嘴里含糊地道:“是吗,一会儿让你这小淫娃尝尝我的宝贝的厉害。”
  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摸乌二小姐的阴部。一摸,发现三角布早已被爱液湿透,于是让乌二小姐坐在书桌上,为她脱去内裤。乌二小姐被燕西逗得春心荡漾,配合地伸腿让燕西脱去内裤,双手抚着自己的酥乳,呻吟不止。
  燕西蹲下身,分开乌二小姐双腿,看见乌二小姐下腹长着乌黑浓密的阴毛,下面小穴口渗出滴滴爱液,早已泥泞不堪。他促狭地张口含着乌二小姐小穴,伸出长舌挑逗里面的小红豆。接着燕西抬起头,伸出中指插入乌二小姐的小穴,只觉里面的嫩肉紧紧地吸啜着中指,于是用力地不停搅动抽插。
  抽插中,乌二小姐感觉到小穴内的阴核被燕西的中指尖扫到,引得全身一阵酸麻,一股股爱液不断从小穴流出。“噢……好痒呀!”乌二小姐浪叫一声,双腿一夹,紧紧地夹住燕西的手。
  燕西站起身,双手在乌二小姐小穴上粘上爱液,抬手抓住乌二小姐的丰乳,涂上爱液,把自己的阳具放在双乳中间,双手一夹,挺身前后抽插起来。抽动了一会儿,仍觉不过瘾,便拉过乌二小姐的头, 只见她被弄得双目迷离,红唇半启,不断呻吟。燕西吻了乌二小姐一下,把肉棒伸到乌二小姐的唇边,不住挑逗着。
  乌二小姐回过神来,抬起雪白的玉臂,用纤掌轻轻握着燕西的阳具,轻启朱唇,含住了阳具前端的香菇头,用舌尖不断舔弄香菇头上的眼。燕西猛觉阳具传来阵阵酸痒,按捺不住,双手扶住乌二小姐的头,挥动肉棒在乌二小姐口中不停抽插。
  乌二小姐将口张成“O”型,卷起舌头包住肉棒。燕西的阳具被乌二小姐软绵绵的舌头包住,阵阵温热的感觉传来,不由得抽动得更大力,一下子把肉棒顶进乌二小姐口腔深处,顶在嗓子尖上。
  这下便把乌二小姐给顶得双眼反白,透不气来。伸手把阳具从口中拿出来,乌二小姐呻吟道:“肯妮,这下可把我给插死了。”
  燕西用指尖捏着乌二小姐发硬的乳头,笑嘻嘻道:“肯妮,我哪会舍得插死你呢,舒服吗?”
  乌二小姐抛了个媚眼,拿起燕西的阳具,用指尖刮了一下,放到小穴口上,轻吟道:“肯妮,小穴内好痒,快给我……我要……”
  燕西轻笑道:“要什幺呀?”
  乌二小姐娇喘着道:“我里面好痒,快点儿给我吧,好哥哥,我要你的肉棒插入小穴内……”
  燕西笑吟吟分开乌二小姐双腿,扶正阳具对准穴口,用力向前一顶,“嗤”
  的一声,已把七寸长的阳具顶入小穴内,顶撞在乌二小姐子宫颈口,犹如撞在一堆棉花上,软软的。回退,再顶……燕西一下一下地抽插着阳具,觉得小穴内层层的嫩肉把阳具夹住,每下抽插都向大脑传递无尽的快感,不由得抽插得越来越快。
  “哦……”乌二小姐只觉小穴传来充实的感觉,满足地呻吟起来,“哦……好舒服……哦……不要停下来……再大力些……”抬起双腿紧缠着燕西的腰,双手死命抓着燕西肩膀,并把自己的丰乳塞进燕西口中。
  抽插了百多下,燕西只觉肉棒越来越热,小穴内的嫩肉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吸啜着自己的阳具,加上早前为小怜开苞时并没有射精,积聚了一肚子欲火没有得到发泄,这时再也忍不住,猛觉会阴一麻,心知要爆发了,忙大力把阳具往乌二小姐小穴深处一顶,已然把香菇头顶入子宫口内,阳具一阵乱颤,一股股阳精从香菇头射出,全数射向乌二小姐子宫。
  乌二小姐被燕西的阳精一烫,也大叫一声:“哦……好烫……啊……”腹部一阵蠕动,子宫内产生一股吸力,像抽水机似的,把阳精全吸了进去。
  燕西射完精,香菇头被子宫口吸啜着,觉得全身飘飘然,十分舒服。呻吟了一声,爬在乌二小姐身上,双手抚着一对丰乳,笑道:“肯妮,好厉害,你下面的小嘴会吸气。”
  乌二小姐喘着气道:“真的?我也不清楚。”
  燕西爬起身,抽出发软的阳具,用纸擦去从小穴流出来的阳精,扒开小穴看了几眼,没发现什幺,于是从桌上拿起一支雪茄插进小穴,笑道:“肯妮,你试一下用小穴吸气,看能不能吸到烟。”
  乌二小姐娇笑道:“坏东西,真多鬼主意。”但心里也有些好奇,于是蠕动腹部,用子宫吸气。
  燕西连忙拿起火机点火,真的可以点上火,烟头火光一明一暗,就像真的是人吸烟一样。燕西等乌二小姐吸了几下,拨出雪茄,只见小穴口冒出一缕轻烟,马上凑到小穴前,用口含着,把里面的烟雾吸入肚内,觉得香醇无比。于是把乌二小姐放在地毯上,采用六九式爬上乌二小姐身上,用自创的方法吸食起雪茄。
  乌二小姐被燕西的大肉棒插得心花大开,正在兴头上,仍未到达高潮,见燕西只顾吸烟,只好用纤掌拿着燕西射精后半软的阳具含在口中,小丁香轻轻绕着香菇头打着圈儿,指尖不时轻刮后面的睾丸,慢慢地燕西的阳具又再涨起来。
  乌二小姐满心欢喜,摇动螓首,一进一出用力地吸吮着燕西的阳具。另一边下面的小穴受到燕西不停的刺激,早已一片泥泞,传来阵阵酥麻空虚的感觉。乌二小姐火热的娇躯如蛇般扭动着,口里呻吟着,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四肢紧缠着燕西的身体, 口中发出如狼嚎般哭叫道:“噢……好哥哥,好老公……小穴好痒,快把肉棒插进来,不要再逗弄了。”说着,小穴内一阵乱颤,大股大股的淫水涌出,弄得燕西一脸都是。
  燕西的欲火也给重新撩动起来,站起身放好雪茄,拉起乌二小姐,让她双手撑着书桌,背对自己撅起丰臀。自己双手扶着乌二小姐的纤腰,阳具抵在乌二小姐的小穴口,口中淫笑道:“小淫娃,小穴吃不饱吗?七爷再来给你喂个饱。”
  下身一顶,七寸长的大肉棒直奔小穴深处而去。
  “噢……”小穴内传来的充实感令乌二小姐心神俱醉,香菇头两侧的肉棱刮着阴道内的嫩肉,引发全身阵阵酸麻,口中不断大声淫叫,“噢……再大力些,噢……好舒服,不要停……”卖力地扭动纤腰,配合燕西的阳具对小穴的抽插。
  燕西听到乌二小姐的淫叫,身下的肉棒被又滑又紧的小穴包夹着, 大为兴奋,肉棒更大力地在小穴内抽插着,笑道:“啊……好爽……骚包,本少爷的肉棒厉害吧?并抬掌用力拍打乌二小姐雪白的丰臀,把她的丰臀打得一片通红。
  乌二小姐似假还真地淫叫着,娇躯扭动得更厉害。燕西望见她一双丰乳不住乱晃,随手在桌面上拿起两只带有铃铛的书夹子,夹在乌二小姐一双丰乳的乳头上,铃铛随着丰乳的乱晃,发出叮叮铛铛的声响,夹杂在燕西下腹因疯狂地挥动肉棒抽插乌二小姐的淫穴时,碰撞在乌二小姐的丰臀上所响起的啪啪声中。乌二小姐的乳头被书夹子夹住,下身小穴又被燕西的阳具抽插得淫水四溅,浑身又痒又痛,淫叫得更大声了。
  燕西杀得性起,低头看见乌二小姐丰臀股沟的菊花蕾对着自己,哪还客气,伸出右手拇指,用力插入菊花蕾中。
  ”呜……“乌二小姐猛觉菊花蕾传来一阵刺痛,淫叫一声,”好老公,那里没有被插弄过,不要嘛……好痛。“扭动臀部要甩开燕西的魔指。
  燕西叫见乌二小姐的菊花蕾仍未被其他人开发过,心想更不容错过,抽出阳具,另一只手拿过一支大雪茄,插入乌二小姐的小穴。 右手从菊花蕾中抽出拇指,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菊花蕾就刺进去。燕西的阳具虽然沾有不少淫液。无奈乌二小姐的菊花蕾口依然很小,奋力插了几下,只能插进一小部分。却已把菊花蕾口撑裂,鲜血溅了出。只痛得乌二小姐双眼渗出泪珠,无力地呻吟着。
  燕西见不能把阳具插入乌二小姐的菊花蕾,只得抽出阳具,转身找到乌二小姐的小坤包,从里面摸到一支润肤液。便倒了涂到阳具上,双手分开乌二小姐的丰臀,阳具顶着菊花蕾口,慢慢地顶了进去。工夫不负有心人,几经努力,终于把整条大肉棒插进乌二小姐的菊花蕾内,但也觉得自己的香菇头隐隐发痛。不过肉棒插入菊花蕾内,却觉得另有的一番光景,只见里面的肌肉把自己的阳具紧紧地夹着,紧窄的程度尤胜小怜的处女小穴,口中呻吟了几声,缓缓抽动阳具,满足地享受着这种紧窄的快感从阳具上传来。
  乌二小姐初时觉得自己的菊花蕾像被一条烧红的铁条插入,强烈的疼痛不断冲击着大脑,只好用银牙咬着红唇暗自忍受着。等燕西把整条大肉棒插进菊花蕾后,乌二小姐已是遍体香汗淋漓,全身无力地伏在书桌上,无力地娇喘着。
  不过当菊花蕾适应大肉棒的插入后,乌二小姐开始感觉到在疼痛中埋藏有一种以前从未试过的另类快感:小穴被大雪茄插着,酸酸麻麻的。菊花蕾被大肉棒插着,虽则有些疼痛,但却令全身的神经更为敏感,加上双乳头被书夹夹着的酸痛感觉;三种不同的快感合在一起,重重冲击着。
  乌二小姐脑中一片空白,终于迷失了方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死了。“只剩丰臀下意识地挺动着,菊花蕾内里的肌肉死命紧夹着燕西的阳具。口中啼叫一声:”我要丢了……好老公……啊……好鸡巴……噢……大力地插死我吧……“小穴内大股淫水涌出,沿着修长的双腿不停地流到地上。
  燕西的阳棒不停的在乌二小姐菊花蕾中抽插,已觉得快感连连,被菊花蕾内里的肌肉一夹,只觉得脑中一阵发晕,心知想要射精, 忙深吸一口气,稳住精关,狂抽几下,猛然拨出阳具,眼见上面粘满黄白之物,也不理会,扳过乌二小姐的螓首,把阳具插入乌二小姐口中,一阵子猛插,精关一松,把阳精全数射入乌二小姐口中,”噢……“的嚎叫一声,只觉通体舒泰,只剩下喘气的份儿。
  ”呜……“乌二小姐正在沈醉当中,口中被燕西的阳具插入,一股腥臭之味直冲脑门,再被阳精一烫,浑身颤抖, 双腿一蹬,心花大开,不禁同时嚎叫一声,终于达到高潮,无力地瘫在书桌边上。口中含着燕西的阳具,缕缕浊白的阳精伴着口水从口角流出,滴在胸前。
  乌二小姐缓过神来,发现自己仍含着燕西的阳具,微现娇羞,目光流转,娇媚地横了燕西一眼,吐出阳具。却发现原来阳具上粘了不少黄白之物,口中仍留有不少燕西的阳精,混和着传来难闻的腥臭味,心中一阵恶心。”呃……呃“地干呕起来。
  燕西伸手抽出插在乌二小姐小穴里的雪茄,见雪茄已被小穴内的淫水浸泡得全变了形。低头再看见乌二小姐的羞态,哈哈地笑了起来,笑了一阵,见乌二小姐还在干呕,便去倒了杯茶给乌二小姐漱口,抱着她,双手温柔地捏揉着一对丰乳,不断说些情话,好一会儿才把乌二小姐给安抚过来。
  两人再温存片刻,乌二小姐嗔道:”你这坏东西,可想把我给插死?我要出去了,来了这幺久,刘四奶奶可能要赶着回家,等得心也焦了。“燕西调笑道:”我怎幺会舍得插死小心肝,终于尝到我的厉害啦。有时间多些过来,再杀你一个片甲不留,哈哈……“
  燕西找出毛巾为两人擦干身体,互相捏揉一番,才穿妥衣服,送乌二小姐走出房间。两人一路打打闹闹出到回廊,乌二小姐伸手放到燕西胯下,抓着燕西的阳具用力捏了一下,燕西一下吃痛,也伸手去捏乌二小姐的丰乳。乌二小姐咯咯一笑,转身就走。她也不沿着回廊走,跨出小栏干,便闪到一丛花架子后面去。
  这花架子上,正安有一盏大电灯,见她将右手三个指头,在嘴唇上一比,然后反过巴掌来对燕西一抛,就转身跑进里院门去了。
  (四)
  燕西一只手扶着走廊上的木柱,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呆呆地对里院望着。后面忽然有一个人喊道:”老七,一个人站在这里做什幺?“燕西回头看时,是他大哥金凤举。说道:”咦,大哥,何时回来的?近来生意如何?“
  金凤举道:”傍晚才赶回来,回来时你未在家。生意还可以。大可放心。“接着又道:”我刚才看见一个女子的影子一闪,又是一阵皮鞋响,不是有人在这里和你谈话来了吗?“
  燕西道:”分明你看见了,还问我做什幺?“
  金凤举道:”我说句老实话,劝你不要和乌家两位来往。她两人的外号,不很好听。“
  燕西奇道:”什幺外号?“
  金凤举笑了一笑道:”她那个外号,可真不雅呢。她叫咸水妹呀。“燕西听到这个外号,轻笑道:”真是人如其名,她的淫水可真够咸的,找机会也让大哥尝尝味道。“
  兄弟俩调笑了一阵子。金凤举又说道:”老七,乌家两位小姐玩玩就算了,不要太当真,这种交际花,花钱如流水,她俩用的钱,决不出自家中。钱既然不出自家中,下文也就不必说了。我看你和她,感情还不十分浓厚,所以老实说出来。不然,我还不说呢。“
  燕西听说,低下头思忖着。金凤举见燕西低头不语,便拍拍燕西的肩膀说:
  ”花钱是小事,昏天黑地,不分昼夜,身体也吃不住。自己小心就好了,我进去看你大嫂了。“说完自向后面去了。
  燕西也回到房中,躺在床上,脑中浮起冷家小姐娇容,心想:”老大的话,果然不错。若说交女朋友,自然是交际场中新式的女子好。但是要结为百年的伴侣,主持家事,又是朴实些的好。人也是很温和的,决不象交际场中的女子,不但不能干涉她的行动,她还要干涉你的行动啦。就以姿色论,那种的自然美,比交际场中脂粉堆里跳出来的人,还要好些呢。好,就是这样办。“但心中又想到乌二小姐刚才的浪荡媚态,心中痒痒的,却又有点恋恋不舍。
  一连好几天,燕西为实现心中的计划,整天围着落花胡同转悠,终于给他在落花胡同旁的圈子胡同里找到一间合适的宅院,正好与冷宅背对着,只有一墙之隔。这天叫来金荣,说道:”我要圈子胡同十二号那所房子,你去找拉线的,看主人是谁,把那房子给我买来。你看那房子要多少钱?越少钱越好。“金荣便答应着出去了。
  金荣费了一番工夫,终于探得眉目,回来对燕西一头一尾说清情况。燕西大喜,马上带着金荣坐了汽车就到圈子胡同来看房子。一进房子,立即直奔后院,看见隔壁正是冷家。脸上忽露出笑意,笑着对金荣道:”那姓王的,不是说冷家住的房,也是他的吗?这一看,果然不错。你告诉他,我全买了。“金荣见燕西十分满意的样子,趁机道:”小的今个儿办事够稳妥吧,七爷有什幺打赏呢?“
  燕西笑骂道:”好小子,这事也算你有点功,又想要什幺打赏?“金荣涎笑道:”小的见小怜那丫头越大越漂亮,心里有点儿想……“燕西正心里盘算着事儿,闻言也不太在意,挥手拍了一下金荣的脑门,笑骂道:”你这小子,正经事不干,专出坏主意。你自个儿看着办吧。“接着回家去了。
  回得家去什幺也不过问,带着金荣一直就回卧室,去盘自己的帐:买房的款子就当派他一万吧,反正总值个六七千,那吃亏也有限,只当一场大赌输了。我那存款折子上记得还有六七千块钱,各处凑着借三四千,也不值什幺,这事就妥了。计划一遍,甚是高兴。
  可是将存折拿出来一看,却大为失望,只有二千多块钱了。自己好生疑惑,心想,我怎样就把钱花去许多?便从头至尾,将帐看了一看,觉得也差不多。这时,玻璃窗上,发出一种磨擦的声音。猛然一抬头,只见窗子外,一个花衣服的影子一闪。燕西问道:”谁?“
  窗子外有人低声答道:”是我。“原来小怜自被燕西开苞后,几天不见燕西来找她说话,芳心有点儿忐忑不安,终归再也放不下心来,偷空过来找燕西。
  燕西开门让小怜进来,笑道:”骇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呢?找我有事?“小怜听到燕西的笑语,芳心咚咚乱跳,霞飞满脸,低着头走进房间,口中嗫嗫地说:”我……“正想说下去,却发现金荣也在房内,心里害羞,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燕西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小妮子春心动了。拉着小怜坐到台边,拿起存折笑道:”正想找你呐,帮我细细地算一算,看看帐目有没有错,好吗?“小怜笑了一下,拿笔用笔算法一笔一笔的,把那存折上的帐算起来。她算帐时,依旧不住地用眼睛瞟着燕西。
  小怜低头算帐时,一截白晳柔美的脖子从后衣领露了出来。金荣在旁边看得心里痒痒,看了几眼,偷偷用手捅了燕西一下,不住地打眼色。
  燕西这时心里却正在为房款烦恼中,心想:”这个数目和预算差得太多了,怎样能够买房呢?现在只有两个法子,第一个法子到银行里去透支一笔,第二个法子是零碎借去。不过第一着,怕碰钉子,还是实行第二着罢。“,被金荣捅了一下,抬眼见金荣在不停地打眼色,也还他一个鬼脸,悄悄走了出房间。
  金荣见燕西出门而去,连忙上前关好房门,坐到小怜身旁,一张臭嘴拱到小怜颈后,大力嗅着小怜身上和发稍的淡淡体香。口中淫笑道:”小怜真香……“小怜大吃一惊,抬头发现房间只剩下自己和金荣,扭开身子,惊道:”你想干什幺?“站起身子就想离开房间。
  金荣哪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把抱住小怜,张开臭嘴在小怜面上乱吻,邪邪地笑道:”不想干什幺,只想好好和小怜轻怜蜜爱一番……“小怜尖声呼叫道:”放开我,我不要,我这就去告诉七爷,说你欺负我,七爷一定不会饶过你的狗命。“
  金荣闻言,大声淫笑道:”告诉七爷?嘻嘻,七爷早就把你赏给我啦。“臭嘴一边狂吻小怜,另一边一双怪手伸入小怜的衣服内到处游走。
  小怜听到金荣这样说,立时呆了一呆,但心中却不相信金荣所说的话,依然尖呼挣扎着。金荣早已欲火焚身,见小怜不肯就范,怒火横生,一手叉着小怜的脖子,一手在小怜脸上劈劈啪啪的刮了几巴掌,骂道:”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怜吃了几巴掌,一张俏脸马上浮肿起来,一丝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一双大眼惊恐地望着金荣,吓得不敢再挣扎呼叫。见小怜不再挣扎,金荣三两下撕掉小怜的上衣,看到一对盈盈一握的椒乳,俏生生地耸立在小怜胸前,十分诱人。
  金荣看到口水也差不多流了出来,伸出魔掌粗暴地捏揉着小怜的椒乳,淫笑道:”噢……,好爽,看不出臭丫头的胸乳这幺有弹性。“小怜的一双椒乳给金荣的魔掌捏揉得青一块红一块,十分疼痛,扭动着身子闪避着,哀叫道:”不要……,不要……,放过我吧……“金荣用力捏着小怜的椒乳,上下抖动着,骂道:”叫什幺?不许叫,不要不要,一会儿尝到滋味,怕你抢着要呢。“抬手抓着小怜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裆,接着骂道:”乖乖帮老子吹吹宝箫,老子舒服了,一定好好对你。“接着又换了一副笑脸,淫淫地笑道:”好小怜,听话哦,一会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小怜无奈地慢慢解开金荣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褪下,见到金荣胯下的阴毛尤如一堆乱草,当中的一条丑陋的大肉棒早已发涨得又粗又长,面目狰狞的对着自己,顶端的一只马眼,一收一张,渗着点点粘液,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感到一阵恶心,别过俏脸,不敢再望。
  金荣双手扳正小怜的俏脸,用大肉棒顶在小怜的鼻端,骂道:”快点,再磨磨蹭蹭,老子就不客气了。“
  小怜只好伸出纤手,握住肉棒,心中却想道:”我一口咬断你这丑东西,看你还能不能对我这幺凶。“心有所想,微微有点紧张,纤手不自觉地用力握了金荣的大肉棒。
  金荣觉得大肉棒一痛,低头看到小怜的神色有异,心中上惊,连忙抄起台上的一把剪刀,抵在小怜的俏脸上,来回比划着,邪笑道:”乖乖地让老子舒服一下,如果想打什幺坏主意,弄坏了老子的宝箫,老子绝不放过你,把你的脸划花了,抛到山沟里喂狼。“
  小怜只觉冰冷的剪刀尖在自己俏脸上幼嫩的肌肤划过,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着,逼于金荣的淫威,只好用纤手轻柔地扶着金荣的大肉棒,微启樱唇含着大肉棒前端的龟头。
  金荣的龟头被小怜潮湿温软的樱唇含着,但觉全身松爽,笑吟吟地吩咐小怜道:”这就对了,噢……,乖乖,用你的舌头帮老子舔一下,噢……,你的手不会动吗?别闲着。“小怜唯有伸出香舌,时而轻扫龟头,时而轻舔龟头。右手轻轻套弄着大肉棒,左手拿着大肉棒的子孙袋,轻柔地揉动里面的两颗丸。开始时动作十分笨拙,时间长了,动作慢慢熟练加快起来。
  金荣两手用力搓揉着小怜胸前的椒乳,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小怜的小嘴一进一出,享受着小怜樱唇和纤手温柔的轻舔套弄,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兴奋得淫叫连连:”哇,好爽……噢……“
  抬起手,金荣双手抓着小怜的发鬓,疯狂挺动腰身,大力地挥动大肉棒在小怜的小嘴里抽插着。只知道大肉棒处身在一处火热湿润的腔道内,不时有一些尖硬的东西刺激着肉棒上的敏感神经,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大肉棒传来,脑中只有一个爽字。大肉棒终于爆发了,一大股精液从马眼涌出,直冲进小怜口内。
  小怜被金荣抓着发鬓用大肉棒在小嘴内疯狂抽插着,娇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停摇晃,只好双手抱着金荣的双腿固定娇躯,心里痛苦地想着到底何时才能解脱;小嘴被精液涌入,小怜心头滴血,屈辱地闭上眼,两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流了出来。
  (五)
  小嘴内被精液灌得满满的,难闻的气味冲人欲呕,小怜觉得十分难受,低下螓首,正想把小嘴内的精液吐出。金荣却一手叉着她的下颌,一手拿着剪刀比划着,骂道:”臭丫头,把老子的宝贝全吞下去,漏了一滴出来,老子把你的鼻子剪下来。“
  小怜只好一小口一小口地咽下小嘴内的精液,勉强咽下最后一滴,腹中一阵肠翻肚滚,忍不住”呃呃“地干呕着,到最后心内悲屈难耐,”呜呜“地哭了起来,全身无力,瘫在地上不停地抽泣着。
  金荣更觉兴奋,仍意犹未尽,哪肯这幺轻易放过小怜,拿起腰带当作鞭子,啪的一声,抽在小怜酥胸上,淫笑道:”给我起来,小母狗,装什幺死,老子还没玩够呢?给我乖乖的爬到床上去。“说完又用腰带抽了小怜一下。
  小怜洁白的酥胸被腰带抽得现出了两条瘀痕,痛彻入心,怕金荣再用腰带抽打,便颤巍巍的爬起来,四肢着地,慢慢地向睡床爬过去。边爬边泣叫着:”七爷……呜……七爷,快点回来救小怜呀……“
  金荣却毫不怜惜,抬腿一脚踢在小怜的香臀上,哈哈淫笑道:”小母狗,哭什幺,快点摆动你的狗尾,逗逗老爷开心。“一边淫笑着,一边看着小怜扭动香臀,晃着双乳,哭泣着爬向睡床,兴之所至,不时挥动腰带抽打几下,心情十分快活。可怜小怜爬上床时,身上已布满一条条的瘀痕,无助地蜷伏在床上痛哭。
  金荣上前扒掉小怜的裤子,翻身坐在小怜小腹上扭动屁股,双手搓揉着小怜的酥乳。只觉小怜温暖柔软的肚皮摩擦着自己的子孙袋,细软的阴毛不时触碰着自己的屁眼。眼望小怜梨花带雨,略为浮肿,仍不失秀丽的俏脸,淫心大动,一条大肉棒又再生龙活虎起来。
  小怜哭叫着挥动手脚抵抗金荣的淫辱,但无力的挣扎却惹恼了金荣。扳转小怜的娇躯,反扭她的双臂,用腰带把小怜像扎粽子一样捆了起来。又用手按着小怜的螓首,背对着自己挺着香臀跪在床上。小怜酥胸被两截腰带紧紧勒住,只露出一双椒乳像吊钟一样吊在胸前,双手被缚,感到十分难受,只能扭动香臀作最后的反抗。
  金荣不停嘿嘿淫笑着,一只手捏揉着小怜的酥乳,另一只手轻轻抚揉着小怜的阴唇,低下头,舌尖延着小怜的后背缓缓来回扫动。小怜身上三处敏感地方受袭,只一会儿工夫,小穴开始渗出爱液,口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只羞得小怜心如刀割,再也无力反抗。
  金荣见状,奸笑道:”小母狗,终于尝到甜头啦?嘿嘿……“伸出中指,慢慢插入小怜的小穴内,却发现毫无阻碍,不由得大为失望,把食指也插了进去,用力地在小穴内抽插着,骂道:”小母狗,扮什幺贞洁,原来已被人开苞,破鞋一只,说,是什幺人帮你开苞的?“
  小怜痛苦地猛摇螓首,只是低声抽泣着。金荣见小怜不答,粗暴地用手分开小怜的大阴唇,大肉棒对准小穴,用力一挺,一下子就把整条大肉棒插入小怜的小穴内。
  ”噢……“只觉得小穴内的层层嫩肉紧紧包夹着自己的大肉棒,金荣情不自禁地嚎叫了一声,双手狠狠地捏揉着小怜香臀上的嫩肉,疯狂地抽插着,口中不停地骂道:”臭货,贱货,扮贞洁,老子操死你……噢……小穴真紧……噢……爽死了……“
  虽然小穴被金荣挑逗得已渗出爱液,不过由于只被燕西干过一次,小穴内里仍十分紧窄,被金荣的大肉棒一下子全插进来,小怜痛得直出冷汗,但小穴被大肉棒强力抽插所带来的酸痒快感却重重地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小怜再也忍不住,伴随金荣的大肉棒在小穴的进进出出,”啊……啊……“地呻吟着。
  不断受着耻辱与快感的折磨,小怜的意识渐渐迷失,只剩下一把声音在心中哀叫道:”七爷,小怜没用,对不起你,不能为你保存贞洁。“金荣疯狂地抽插着,享受着小怜紧窄小穴所带来的快感,一下子用力过猛,大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重重地顶在小穴上方的菊蕾上,只痛得金荣”噢…“的嚎叫一声。小怜也感到菊蕾传来一阵疼痛,一下子从迷失中惊醒过来,大声呼叫:”啊……不要……不要插那儿……“
  金荣淫笑道:”不要插那儿?嘿……小母狗,原来后庭还没有被人开苞,等老子来帮你一把。“双手掰开小怜香臀,对准菊蕾口,狠力把大龟头挤进菊蕾,由于没有润滑,大龟头也被挤得隐隐作痛,于是呸呸地吐了些口水在菊蕾口和大肉棒上,用手指胡乱涂了几下,扶着小怜的纤腰,吐气扬声,”嘿“的一声,把整条大肉棒插进小怜的菊蕾内。
  菊蕾被大肉棒的大龟头挤进,小怜已是痛得眼冒金星,哭叫道:”快停下来呀!好痛……不要再插进来了,呜……呜……不要呀……“当整条大肉棒完全插入,小怜只觉下身被撕开一样,剧痛难忍,”啊……“地惨叫一声,终于晕死过去……
  燕西轻步离开房间,心中依然筹划着:”家里向男子一方面去筹款谁也闹饥荒,恐怕不容易,还是向女眷这一方面着手,较为妥当。女眷方面,大嫂、三嫂和翠姨,大概均可以借几个。母亲那里,或者也可以讨些钱。唔,可以先找翠姨看看情况如何。“
  打定主意,信步来到翠姨房前,正想敲门进去,却隐约听到房内传来女子的喘息呻吟声,心中不禁有些奇怪,于是找了一扇窗户,轻轻推开一线,从窗缝偷偷看了进去:只见绣床上正有两具雪白的胴体互相纠缠着,檀口轻张,喘息呻吟声正是从两人口中传出。仔细一看,两人却是翠姨和三嫂王玉芬。
  翠姨右手环抱王玉芬的粉颈,左手包握着王玉芬的丰乳,拇指和食指捏揉着丰乳上硕大的乳头,又伸出香舌轻舔王玉芬的红唇,把王玉芬逗得娇喘嘘嘘,情不自禁也伸出香舌回应着。两人四条玉腿相互交缠,下身不停挺动研磨着,全身香汗淋漓,早已沉醉在情欲当中,茫然不知窗外有人偷窥。
  逗弄了一会儿,王玉芬站了起来,下身的阴毛已全被两人小穴冒出的淫液沾湿,凌乱不堪。她伏下娇躯,伸出香舌,轻柔地顺着翠姨的粉颈向下轻舔,慢慢舔到翠姨的酥胸,张开樱嘴,含着左乳,舌尖绕着乳头轻扫,左手使劲搓揉着右乳,右手悄悄伸到下身,三只修长的纤指夹着翠姨肥厚的大阴唇,中指贴着小穴中间的小裂缝,温柔地抚摸着。最后中指更如灵蛇般整支滑入小穴里。
  翠姨如遭电殛,咯咯娇笑着不停扭身闪避,口中娇笑道:”呵呵…好妹妹…好痒……咯咯……“也伸出纤手去逗弄王玉芬的小穴。同时小穴内的淫液如潮水般涌出,弄得王玉芬右手全是她的淫液。王玉芬从翠姨的小穴中抽出中指,指尖粘着淫液,带出一条丝线,闪耀着淫靡的光芒。
  王玉芬把手上的淫液均匀地涂在翠姨的丰乳上,边涂边轻笑道:”好姐姐,你的水真多,你看,小妹比不上你哦。“
  翠姨伸手对着王玉芬的翘臀拍几下,嗔道:”贫嘴……“王玉芬趁势翻身头对脚的伏到翠姨娇躯上,轻笑着用双手分开翠姨的小穴,伸出香舌舔弄内里的阴核。翠姨”啊……啊……地轻吟着,也张嘴含着王玉芬的小穴。吸吮了几下,翠姨从软枕下拿出一支双头蛇,在王玉芬的小穴上轻柔的擦了几下,粘上淫液,然后对准王玉芬的小穴插了进去。
  “唔……”小穴的饱涨感觉,让王玉芬心神俱醉,淫叫几声:“唔……好舒服……唔…好粗的棒棒,插得人家的小穴好酸……”转过身,小穴夹着双头蛇,纤手扶稳,像男子一般,把双头蛇的另一端插入翠姨的小穴,双手支着娇躯,下身不断地狂挺,任由双头蛇在两个小穴进进出出,引得两人同时“啊…啊…”地淫叫着。
  挺了百多下,翠姨和王玉芬同时抬起娇躯跪在床上,香臀对着香臀,翠姨拿着双头蛇,两人各自将小穴对准蛇头,缓缓将双头蛇纳入两人的小穴中,疯狂地摇动着香臀,幻化出层层股浪,只看得窗外的燕西目瞪口呆,浑身火热,胯下的阳具亦早已涨得发痛。只好不时把手伸时裤裆中套弄以解心头的欲火。
  终于床上两人无力再摇,双双瘫倒床上娇喘。王玉芬娇媚地看了翠姨一眼,娇笑道:“好累,不过还是好像欠了些什幺?仍不解瘾。”
  翠姨轻捏王玉芬的瑶鼻笑道:“好妹妹,胃口真大,姐姐来喂饱你。”拿起双头蛇插入自己的小穴,又拿来一条绑绳把双头蛇固定在自己纤腰上,就像长了一条大肉棒一般。
  翠姨拉过王玉芬的娇躯,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抱着王玉芬的纤腰,双头蛇对准王玉芬的小穴,一挺身,把另一端的蛇头顶了进去,大力的插插起来,把王玉芬顶得双眼反白,娇呼连连:“啊…好姐姐,顶得我好舒服,啊…再大力些,啊……不要停,啊……”
  窗外看着的燕西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套弄了几下大肉棒,来到房门前,就要伸手推门进去。
  (六)
  正在这时,燕西却听到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离开。转过回廊,看见二嫂程慧厂手上捧着一大叠小本子走过来。
  程慧厂见燕西衣衫不整,满脸通红的迎面走来,抢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手笑道:“老七,什幺事这样慌张?”
  燕西心中有鬼,那敢多说,敷寂衍了几句,落慌而逃。
  “噢……好爽……噢……”刚推开门进入房间,燕西就听到金荣老牛般的喘息声,当中还夹杂着小怜呜呜的哀鸣。走进里间,只见小怜狗一样爬在床上,口中无助地哀鸣着。金荣则在后面双手抓着小怜的香臀,疯狂地在小穴和菊蕾轮流狠操。
  望着如此淫荡的画面,燕西因惊吓而有点放软的肉棒又涨了起来。笑骂道:
  “臭小子,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别把小怜给操坏了。”
  金荣淫笑着回应道:“小怜真不错,皮肤细滑,两个小穴都又紧又窄,操起来十分爽,比窑子里的姑娘爽多了。七爷也来尝尝,咱俩比比看谁利害。”
  燕西笑道:“比就比,谁怕谁呀。”
  三扒两拨,燕西脱去身上的衣服,跳上床,抬起小怜的螓首,把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顶入小怜小嘴内抽插。双手伸到小怜胸前,握着一双酥乳,像玩健身球一样,轻柔地搓揉着,并不时轻捻顶部的小蓓蕾。
  小怜菊蕾被金荣强行撑开,强烈的疼痛使整个人都晕晕沉沉,娇躯机械地随金荣的抽插而摆动着,只余下脑海深处潜意识地哭唤着:“七爷,快些回来救救小怜吧……”
  迷糊间,感觉小嘴被一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顶入,胸前双丸被一双大手把玩着,阵阵酥痒不时传来。强忍着令人疯狂的酥痒,不让自己发出迷人的呻呤声,小怜勉强撑开紧闭的眼帘,想看清小嘴内的大肉棒是谁人的。
  映入眼内的却是自己念念不忘的七爷金燕西。“轰”的一声,小怜刹时如遭雷殛,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冰冷如堕冰窖。一双妙目了无生气。
  茫然地望着燕西的大肉棒在自己的小嘴内进进出出,小怜只觉欲哭无泪,喃喃自语着:“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无奈小嘴含着一条大肉棒,喃喃自语声却变成了婉转娇吟。
  正在挺动着的两个男人,听到小怜口内发出动人的婉转娇吟,却以为小怜亦已动情,你一下,我一下,更加卖力地在小怜身上抽插着,不时互相取笑,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轮番的抽插,金荣也感到有点累了,抽出肉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淫笑道:
  “噢……累死我了。”
  燕西笑骂道:“小子,真差劲,不自量力,要和我比?”
  金荣笑道:“哈哈,七爷要不是刚才我已射了一炮,哪会这幺快累,你看,宝贝还硬着呢。”说完故意把大肉棒抖了两下。
  燕西也从小怜口中抽出大肉棒,拉过小怜,怜爱地轻抚小怜身上的瘀痕,看到小怜的菊蕾被金荣操得红肿出血,温柔地抚摸着,笑骂道:“你这家伙,把我的小怜伤成这个样。”顺手大力弹了金荣的大肉棒一下,只痛得金荣抱着大肉棒雪雪呼痛。
  小怜心如死灰,还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木然地任由燕西一双怪手在身上轻薄。但心虽已死,饱受蹂躏的娇躯,却变得异常敏感,只觉得燕西双手所到之处,传来阵阵酸痒,神智稍为清醒。
  听到燕西的笑声,悲啼一声,扑到燕西身上,呜呜哭道:“七爷,你为何如此对待小怜,任人欺辱,呜呜……”
  燕西轻笑道:“傻丫头,人生在世,理应及时行乐。我们正当青春年少,何必拘泥于传统”伸出中指轻轻滑入小怜的花瓣中,发现经过金荣的狂操之下,小怜的花瓣内早已汁液横流。
  燕西用中指在花瓣内搅动几下,沾了一些淫液放入小怜口中,另一只手同时在小怜身上的敏感地带不停游走挑逗,又再笑道:“你看,你本身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子,你的身体不会骗你,哟,下面的水真多。呵呵……”
  抽出中指,又伸手去轻揉小怜的花瓣,不时再用中指插入小穴一小截,指甲轻括穴口边的嫩肉。
  小怜轻轻抽泣着,听到燕西的调笑,羞愧不已,忖道:“我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子吗?真的吗?事已至此,已不再清白,我又能如何呢?……”
  正在胡思乱想,娇躯被燕西的魔掌不断的爱抚,慢慢变得火热,只觉魔掌所到之处,掌心的热力透入肌肤,引得心内酸酸痒痒的,十分舒服。
  渐渐地,小怜双目开始迷离,脑海深处的欲火慢慢燃烧起来,小穴口的花瓣被燕西不断的搓揉轻括,内里竟觉有一种酥痒的感觉直冲脑海,嫩肉不自觉地一阵紧缩,涌出一股淫水。
  脑中回想起刚才被金荣狂插时,嫩肉紧包大肉棒,随着大肉棒的疯狂进出,被大龟头的肉棱狠括,虽则当时觉得痛疼和羞辱,但当中夹带的酸痒充实感觉,却已刻骨铭心。
  小怜此时,只觉得小穴内一片空虚,鼻息转促,忍无可忍,终于轻启樱唇,“啊”的娇吟了一声。
  娇吟声才出口,小怜早已给羞得俏脸通红,娇羞万分,伏在燕西的胸膛上,不敢抬起头,心中不停地说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
  燕西被小穴涌出的淫液弄湿手掌,哈哈一笑,抱着小怜火烫的娇躯,张口含着一边耳垂用舌尖轻舔着,双手更大力地挑逗小怜全身的敏感部位。金荣也在一旁的推波助澜,一手分开小怜的花瓣,一手轻捏着花瓣内的小红豆。
  强烈的感官刺激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小怜更觉难过,扭动娇躯,娇喘着躲闪两人的魔掌,意识进一步被欲火吞噬,小穴更觉空虚难受,只想被大肉棒狠狠地插入小穴。
  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小怜再也顾不得羞耻,腻声娇吟道:“啊……啊……七爷……嗯……不要再挑逗小怜了,快给小怜吧,小怜需要你……啊……”
  燕西笑嘻嘻道:“小怜,你想要什幺呀?”
  小怜娇吟道:“啊……小怜想要……啊……啊……小怜想要……”娇吟了几声,大肉棒这几个字却怎幺也说不出口。
  金荣搭口笑道:“哈哈,小母狗,想要就说出来,操都操过了,还扮什幺,快说‘我是淫荡的小母狗’,七爷和我高兴了,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哈哈。”
  说完并起左手三个手指插进小怜花瓣内搅动,右手拇指不住轻按着菊蕾。
  燕西也笑道:“是呀,我的好小怜,你的身体已告诉你自己是淫荡的,何必再压抑自己呢?要学会及时行乐。